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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徐医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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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乐心里也提防起来,道:“那你们自己小心点。”
杨渝渝一本正经的说:“我们就应该去跟村长说说,呼吁大家垃圾什么的不要乱扔,到时候冲下来伤到人可怎么办,都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
秦安乐点头,“这样下去也不好,现在也这么晚了,我们明天再去村长家吧!”
杨渝渝应承下来,静默一会儿,她咋咋呼呼的尖叫,“摄影大哥,我要换衣服了,你还要拍吗?”说完还真把半湿的外套脱下来。
摄影大哥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面红耳赤,抱着摄影机跑出来。
秦安乐“噗呲”一笑,“渝渝,有你这么捉弄人的吗?”
“唉!”杨渝渝挑挑眉,心情十分好,边换衣服边说:“谁让他这么容易害羞呢?”
秦安乐端详她好一会儿,凑过去揶揄道:“杨渝渝,你该不会是对别人有意思吧?”
“你瞎说什么?”杨渝渝拍掉她的手,转过身,“我只是觉得他好玩而已,你想想在这里多无聊啊,每天还要走山路,做农活……如果像我之前那样一直抱怨也是不行的,你不是劝我换种心态生活吗,所以我想通了。”
她眨眨眼睛看着秦安乐,“我这样难道不好吗?”
秦安乐呵呵一笑,“很好啊很好,继续保持。”如果不出意料,他们三个月之后就会擦出火花。
夜半三更,外面蛐蛐的叫声跟往常不同,这次又尖又细,干干的,给人一种烦躁感。
紧接着养的猪,鸡鸭都乱闹乱叫,狂躁不安,持续了好一会儿,秦安乐实在睡不着,便披上外衣准备出去,不料惊醒了杨渝渝。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问:“安乐你怎么了?上卫生间吗?”
秦安乐轻皱着眉头,扣外衣扣子的手变得匆忙些,“我听到外面的鸡鸭,猪的干叫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外面作乱,我出去看看。”
杨渝渝猛地醒过来,“那我跟你一起,刚刚我好像也听到了,还以为是在梦里呢!”
“走吧!”
外面透亮,空中像是有束光亮从不知名的方向故意打过来似的,原来豆豆跟老爷爷早就出来了,畜生在一旁不停的叫,豆豆正在给它们喂食,畜生们却不闻不理,只顾着干叫,弄得人心惶惶。
秦安乐走过去,“老爷爷,下午我都喂食了的,应该不是被饿的。”转身对着豆豆说:“豆豆你明天还要上学,快进去睡觉吧,这里我们在就行了。”
豆豆一脸认真,“姐姐,我总觉得它们这样叫是在暗示我们什么。”
秦安乐垂眸思忖。
“安乐,安乐,老爷爷豆豆你们看,这里好多蚂蚁,蟾蜍……看着好有规律,它们在干什么呀?”杨渝渝惊慌失措的走过来,拉住秦安乐的手臂。
看着大部队的蚂蚁,蟾蜍很有顺序的路过坝子边向前移动着,队伍很长很长,他们退后几步站着,瞪着眼睛足足看了好几分钟都还没看到最后。
杨渝渝舌头都打结了,眼里恐惧的盯着这一奇观,“安乐,这好邪门啊!怎么回事啊?”
秦安乐也从来没见过,心里微微不安,双手攥紧,神色慌乱片刻镇定下来,“别怕,它们应该只是搬家而已。”
豆豆临危不乱,十分镇定,显然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爷爷,我记得经常听到隔壁的奶奶说,如果看到这种事情,好像有什么古老的说法对不对?”
老爷爷背影萧条,背有点驼,眉宇间都是皱,声音醇厚,“这段时间大家都小心点,注意自身的安全。”
“安乐,我好害怕啊!要不然我们偷偷回去吧!”杨渝渝紧紧的拉住秦安乐,连声音都在颤抖。
秦安乐稳住心里不安的情绪,对着她强颜欢笑,随后拍拍她的手说:“放心吧,这里这么多人,我们都在的。”
第52章 不远万里只想你()
“屋子里太冷清了,没有你在,我总是一个人,做着以前我们两个人一起做的事,做饭,吃饭,洗碗……以前觉得自己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现在才发现习惯有你。”
“安乐,我想我是想你了。”
徐慕迟是在夜半三更,失眠之后的情况下起来发的这两条短信,发短信的时间跟他做一台小手术的时间有过之而无不及,足足用了四个多小时。还是用的手写键盘,修长而炙热的手指轻颤,一笔一划,删删减减,减减删删,反复斟酌,最终打出这段看似简短而又饱含深情的简讯,还有很多想说的话不知如何表达。
对,他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更喜欢用行动来证明。
点击发送之后,徐慕迟长呼出一口气,揉了揉眉心,等忙完手上这台手术,他是该去一趟洽川镇,如若不然,再这样乖乖的等着她熬下去,不知猴年马月了。
我想我是想你了!是啊!
秦安乐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反反复复的看这两条短信,滚烫的眼泪随着脸颊徐徐滑下,没由来觉得特别委屈,委屈到躲到被子里卷缩着身子,放肆的哭,不论时间,地点,场合,就这样放肆的哭。
杨渝渝迅速翻了个身坐起来,把秦安乐的身子轻轻转过来,着急的问:“安乐,安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安乐不停的摇头,眼睛红红的,眼泪像水龙头般收不住。
看她这痛苦的模样,双手又捂住肚子,哭得一抽一抽的,杨渝渝更加着急,担忧,“安乐你是不是肚子疼啊?”
秦安乐把头摇得像波浪鼓。
“那你先不要哭,等会把老爷爷和豆豆惊醒就不好了,你先忍一会儿,我现在,马上就去找导演。”杨渝渝说着就不畏寒冷的起身。
听到老爷爷和豆豆,秦安乐再木然的看看四周的环境,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坐起身来拉住杨渝渝,眼泪盈眶的看着她摇头。
然后低头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哭出声,等痛到麻木,眼泪再也流不下来,秦安乐靠在床头柜上,声音软弱又无力,眼神恍惚而空洞的看着前方,“我只是想一个人想到心痛了,渝渝。”
闻言,杨渝渝怔愣在原地,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秦安乐没有得到回应,抬眸看着怔在原地的杨渝渝,一字一句的重复:“我只是想一个人想到心痛了,我想哭,想放肆的哭,哭到眼泪流不出来为止。”
“可我又恨死这样的自己,矫情又做作。”明明想他想得要死,却又待在这山穷水尽的鬼地方时刻不停在麻痹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惩罚他之前的不确定吗?为了自己未出生就逝去的孩子报仇吗?可其实都不是。
为了什么,秦安乐自己都搞不懂,就是想藏起来。
如果此时她就在a市,可能会不顾夜深,不顾风雪,扑到他怀里弃械投降。
秦安乐不知道自己以前的洒脱去哪了?却也冥冥中知道遇上徐慕迟,或许再也找不回来。
杨渝渝半晌才回过神,重新回到床上,疑惑的问:“想他为什么不去找他?”
“我现在不能去找他。”秦安乐垂眸。
须臾间,杨渝渝突然想到什么,微张着唇,错愕的问:“那个他不是你老公吧?”
秦安乐猛地抬起头,失笑,“那个他就是我老公。”
杨渝渝更加不解,“我看到那天他给你发的短信,挺关心你的,这样看来,你们之间不可能有小。三,那你为什么不能去找他?”她实在是想不出别的理由。
秦安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躺在床上,拉上被子,轻声道:“不早了,睡吧!”
杨渝渝后知后觉的“噢”了一声。
…………
12月底,圣诞节前夕,连续下了好几天的大暴雨,把树枝吹断,树根拔起,乡亲们更是一阵欢呼,一拥而上去把树枝捡回来放在家里捂干,用来烧火做饭,烤火。
秦安乐心里却一阵恐慌,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豆豆早上起来也没办法去上学,但是他的求知欲很强,一边做事的时候还一边背老师教的知识,遇到不懂的就跑来问秦安乐和杨渝渝。
秦安乐和杨渝渝本就喜欢这个孩子,讲解的时候更是细心温柔,生怕他不理解。
豆豆一个劲点头,懂了一点知识比得到钱还高兴,下一秒便低着头感叹:“姐姐们讲得比老师的讲得更容易理解,要是姐姐一直在我们家就好了。”不过知道这只是他的奢望而已。
而这时候,秦安乐总是摸摸他的头,眼里满是心疼。
老爷爷一连几天的咳嗽,身体也越来越不好,走出来手扶在门边上,轻喘着气说:“豆豆,你这两天都没去上学,下午上山去捡些湿柴回来吧,家里备用的干柴可能不够过这个冬天。”
豆豆没有丝毫的不情愿,连忙应声:“好的爷爷。”
这个天暴雨不见停,寒风呼啸,虽说外出松土或者上山捡柴的乡亲们很多,都是穿着自制的薄膜纸雨衣,虽然豆豆高是高,但因营养不良而瘦弱不堪,好似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倒,明明九岁的孩子看着只有七。八岁。
秦安乐一时急了神,正准备说什么,却被杨渝渝抢先,心直口快的说:“老爷爷,外面正下着暴雨,这几天就让豆豆在家里学习吧,等雨停了再去捡柴也行啊。”
老爷爷咳嗽好几声,脸拉下来,“姑娘,你们是城里来的,受不了这个苦很正常,只怪豆豆命不好生在这乡下,再等下去山上的柴就被乡亲们捡完了,我们冬天不说烤火,连吃饭都成问题,豆豆快去吧!”
杨渝渝噤声,仰头眨眨眼睛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秦安乐,似乎在询问真的有这么严重?
秦安乐倒了一杯热水递给脸色不好看的老爷爷,轻笑着说:“外面雨确实挺大的,豆豆这么小,等会我陪他一起去吧!”
听到她前面两句,正在低头喝水的老爷爷黑了脸,又是来违背他意愿的,听完,他心情才缓和许多,语重心长的看着秦安乐,“姑娘,你就不要去了,豆豆这些事从小做惯的,不会有事的。”
豆豆的眼睛清澈透亮,“姐姐,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秦安乐打断他,“好了不说了,快把事情做完去捡柴吧!”
即使来了差不多两个多月,杨渝渝还是没办法习惯这里的粗茶淡饭,却又不得不吃,悄悄问秦安乐:“安乐,你等会真的要去捡柴吗?外面暴雨,山上陡峭,这么危险,我们只是来拍节目而已,别这么拼命。”
秦安乐淡淡一笑,“你忍心让豆豆一个人去吗?”
呃……杨渝渝接不上话,更加没胃口,放下瓷碗,狠狠地瞪了两眼正在拍她的摄影大哥。
摄影大哥无辜又委屈,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
秦安乐见此,禁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流水有意落花也有意。
豆豆吃饭极快,三的碗饭见底,歪过头来好奇的问:“姐姐,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秦安乐把小半碗饭困难的吃完,自然也不习惯这里的饮食,起身,“渝渝你今天洗碗,豆豆我们赶紧上山,不然等回来天都黑了。”
杨渝渝本来还想阻止的,却又没有适当的理由,只得摸摸鼻子,收拾好碗筷去坝子边的水缸舀水来清洗。
她只好把平时嫌弃得要死的斗笠带起,一只手扶住,一只手拿着水瓢,看了眼洗碗盆,大概需要她舀四到五瓢才可以,一想到要风里来雨里去的,心里忍不住伤身,悔不当初,当时是鬼上升了才答应来这个鬼地方的。
杨渝渝转过身,恶狠狠的说:“能不拍我去舀水吗,等会直接拍我洗碗得了。”主要是坝子里满地都是水,还有点滑,那场面肯定很搞笑。
摄影大哥看着她美眸中怒火熊熊燃烧,只要点点头。
杨渝渝甜甜的笑了,自认为风情万种的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摄影机放在一旁,把他按坐在凳子上,自己也挨着他坐下来,一副商量的语气:“帅哥,你要参与后期剪辑吗?”
摄影大哥坐立不安,手心里的汗擦在裤子两侧,“我……我会参与。”
杨渝渝嘟着嘴看着他,“那记得把我剪美一点,就算是村里的土包子,那也得是村花,可以吗?”如果她那群闺蜜在电视上看着她这个鬼样子,不知道要取笑她好久。
摄影大哥愣了神,把头微微转到另一边,无奈的抓抓头发,却不敢告诉她第一季已经播出,收视率还可以,反响也还可以。
最后认真的看着她,“其实你这样也很美。”不算昧着良心,杨渝渝皮肤白净,身材高挑,本就是那种小家碧玉,气质性,耐看的美女。
杨渝渝被夸得心花怒放,眼冒红心,“真的吗?真的吗?”
“真的,比珍珠还真。”
山上,暴雨倾盆,还好被茂盛的树枝挡住,洒落在秦安乐和豆豆身上的不多,加上两人身上穿着几层薄膜纸作为雨衣,带着暗沉沉的斗笠,里面的衣服倒还是干燥的。
捡柴间隙,豆豆眼里满是向往,好奇的问:“姐姐,你们城里的人都是怎么生活的啊?城里长什么样子?是不是比镇上还热闹,你给我讲讲好不好?”
秦安乐没由来一阵心酸,这么小的孩子,聪明伶俐,她把手里的柴放在地上,在身上擦了擦沾上泥巴的手,拍拍豆豆的背,“等下次姐姐回去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真的吗?”豆豆高兴得蹦跳起来,脚下一滑,摔坐到地上,忽然想到什么看着秦安乐失望的说:“可是爷爷说,我们这样子的人,一辈子都进不了城。”
秦安乐反问:“那你呢?相信吗?”
豆豆底气十足,“我不相信,我不想一辈子都在这大山里,不见天日,老师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很繁华,我要认真学习,我要赚大钱,让爷爷奶奶过上好日子。”
秦安乐笑笑,雨似乎小了,却天昏,地暗。
心里暗叫不好,她把豆豆一把从地上拉起来,严肃的说:“快走,我们回家。”
连走带跑的下山,狼狈至极,刚到山脚,就听到一阵巨响。
浑浊的流体沿着陡峭的山沟前推后拥,奔腾咆哮而下,地面为止震动,山谷犹如雷鸣,在短时间内将泥沙石块冲出沟外……
泥石流……居然遇上泥石流……
山上的巨石,沙子滚落下来,不得已将两人分开,豆豆焦急的大喊大叫,“姐姐,姐姐保护好自己……”
秦安乐恐慌,迅速抱住旁边的参天大树,声音都喊哑了,“豆豆抱住旁边的大树……双手抱住脑袋……”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到。
第53章 不远万里见到你()
徐慕迟昨晚失眠了。
他梦到秦安乐; 穿着洁白色的长裙; 黑如浓墨般的发丝自然的垂落在腰间; 随风起舞; 笑靥如花; 打着赤脚往前跑,一边朝他挥手; 一边说着再见,很快那抹清丽的倩影消失不见。
他被惊醒,满头虚汗,再也不能入睡。
徐慕迟随手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手机给秦安乐打电话; 结果如往常一日,你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请稍后再拨。
他想也是; 深夜了。
徐慕迟轻磕着双眼,双手缓缓向上; 最终停在太阳穴的地方,适当的用力揉揉; 随后晃眼看着夜已深的冬日,外面寒风呼啸,寒冷如初,寂静如初,孤独如初。
他的喉结徐徐滚动,口水像带刺了般滑落,一瞬间那股刺痛感布满全身各地。
“安乐; 我等不了了。”发完这条短信,徐慕迟整个人像释重了般,嘴角噙着浅浅淡淡的笑意,在台灯微弱光芒的照耀下,夺人心魂。
天微微亮,鹅毛般的大雪飘飘洒洒,调皮的落在徐慕迟的肩头,随后融化成水,打湿了他的外衣,他却不管不顾,径直往前走,背影寂寥而挺拔,双手畏寒冷的放在大衣口袋里,脸上带着寡淡的笑意,只是步伐有些匆忙。
徐慕迟一想到等会去医院后把余下的事情给小白交代清楚,便可以赶去b市,那颗因秦安乐本就灼热的心更加炽烈,此刻熊熊燃烧。
他到办公室的时候才七点一刻,小白还没来,他只好坐在椅子上等,始终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摸出电话,毫不犹豫的给小白拨出去。
“喂,大早上的,谁呀……”那边传来朦胧的话语,还带着鼻音。
徐慕迟轻咳一声,语气略沉重,“马上来医院,要紧事。”
一听到着熟悉又清冽的嗓音,小白翻了个身爬起来,再无睡意,赔着笑,“老大,什么要紧事啊,等着我马上就过来。”连忙拾起床边的衣服毫无章法的往自己身上套。
徐慕迟听着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顿了片刻,直接把电话挂了。
等得焦躁,他继续拨打秦安乐的电话,依然没有回应,就连昨晚的短信也没有回。徐慕迟轻皱着眉头,脑海中没由来地浮现昨晚那个梦。
里面的她很美,美得惊人又惊心,却片刻就消失不见。
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想到此,他三两步跨出办公室,却遇上匆忙而来的林宇,依然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这么早啊!阿慕,吃早餐没?我今天带了两份。”说着就把另一份递给他,挤进办公室。
林宇惊呼,“天啦!这个天你不开暖气,也不怕被冻死吗?”说着连忙跑到一旁找到空调遥控器,把暖气开起。
徐慕迟迈出的脚步一顿,低头嫌弃的看了眼手上的豆浆和包子,最终转过身来看着林宇吃得津津有味的,“那家买的?这么丑还好意思拿出来卖?”
林宇顿时就拉下脸,不高兴了,“我老婆做的,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味道,看我大方吧还记得给你带一份。”忽然想到什么,懊恼的拍拍脑袋,调侃道:“忘了小嫂子还没回来,难怪你这酸味漫出天际。”
徐慕迟睨了他一眼,点都不客气,“这东西是你们弄多了吃不了的吧!”
林宇被戳破,倒也不脸红,根本不当一回事,继续说:“对了,我记得小嫂子是去b市还是c市工作?”
“怎么了?”
“今早的热点新闻,b市洽川村连续多日暴雨,12月20日下午遭遇泥石流,55间民房的底楼被掩埋,如今已死5人,重伤数十人,很多村民至今下落不明。”林宇拿出手机,打开新闻,边看边念。
徐慕迟屏住气息,亲耳听到“洽川村”遇害,扭开门柄,如疾风般往前冲。
他说了去找她,终还是迟了一步。
秦安乐,我说等你,你说好,我不准你失约。
办公室的门被反弹回来,“嘭”的一声摔在墙上,可想而知徐慕迟用了多大的劲。这一声响把林宇吓得,心有余悸的直拍胸脯,兀自嘀咕,“这人什么时候也变得风风火火了?”
这时,小白也是一步一回头的走进办公室,诧异的看着林宇,“林医生,老大这是咋了?”
林宇无奈摊手,“我也不知道。”
…………
洽川村。
自然灾害发生后,当地干部,村民积极自救,相互救援。
各级领导,各级组织也及时展开救援行动,但遗憾的是,村庄里大多数居住的都是腿脚不便的老年人,难免发生几例死亡事故。目前,救灾工作正有序推进……
而暴雨依然继续……
在生死两茫茫面前,看着平时关系好的,或是关系一般的村民都用尽全力,大声呼救,最终死的死,伤的伤。
已被移至安全地带的淳朴村民们都不禁动容,红了眼睛,体魄较好的男人躺过近肩深的泥石和水,四周寻找正处于水深火热的村民。
被困死在屋里的村民,救灾人员只好用刀砍烂屋门,让受害的村民逃出来……其中包括杨渝渝,重见天日,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本就瘦弱的身体不停颤抖,眼里满是恐惧的神色,四处寻找秦安乐和豆豆的身影。
杨渝渝困难的走到村长旁边,怯生生的问:“村长,你有没有看到安乐被救出来?”
村长神色凝重,一脸倦色的说:“不管是谁,我们都会尽力去救的,姑娘请放心。”
杨渝渝与得救的村民们被安置在不远低缓的上坡上,是救灾人员临时搭的躲避棚,虽遮不住寒风,至少淋不到雨,些许妇人和小孩伤心欲绝的坐在地上哭……
一个又一个的村民被抬出来,杨渝渝望眼欲穿,却没一个是秦安乐和豆豆,她心慌慌的,却又无能无力。
“先生,这是灾害现场,你不能进去。”
徐慕迟来到现场边缘,气息紊乱,一双眼睛如狼似虎的瞪着拦住他的男人,不言不语。
“先生,真的不能进,说不定一会儿就没了性命。”由于气势的压迫,男人弱弱的强调道。
徐慕迟摸出医生证,不动声色的说:“我是医生。”
“这……那……进来吧!”自然灾害,肯定伤员众多,最需要的就是医生,男人最终勉强的点头说。
现场一片狼藉,更准确的说是很乱,救灾人员分为两股。专业的救灾人员有秩序,有保障的进行中,而村民们出份力救人,自然心急如焚,不顾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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