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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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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收回落在台上的目光,偷偷看着师傅,师傅的眉目修长俊逸,小家伙看的喜欢极了,白皙的脸庞醺出淡淡的粉色,好喜欢师傅!
赤晴倒是容忍了小家伙在人前搂着自己的脖子,反正没人认识,也就随得路灼去了,这徒弟果真像是五六岁的稚子一般,真是疼爱的过了头。
寺庙门前摆了宴席,斋饭随取。
谁又是饿着肚子来的呢?大抵都是图个吉利罢了。
小家伙被焦黄的素馍吸引的挪不动脚,赤晴也就依她坐了下来。
僧人给路灼夹了一块馍,路灼好奇的看了看,张嘴咬了一小口。
大抵味道不是太好,小家伙越吃越是苦着一张脸,不过又不敢随意扔了浪费粮食,再难吃也得自己吃完才是。
赤晴撑头看着小家伙和一块馍过不去,饶是可爱的很,却偏生有人不识趣,打扰了师徒两的清闲。
华衣贵服的公子拱手鞠躬,“此等糟糠岂不是委屈了佳人!”说着身后的仆人便端上热腾腾的佳肴摆在师徒两的桌上,“佳人理应享用佳肴才是,许某冒犯了。”
“明知冒犯还犯!”赤晴眉目敛起,站起身来跟本不愿与他言语,“灼儿,走了。”
路灼咬着还剩一点点的馍,乖乖的牵过师傅的手,临走前还多看了那许公子两眼。
“灼儿!”赤晴的声音有些冷,路灼便是不敢再多看一眼。
赤晴不愿搭理的意图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可是那许公子怕是不懂眼色的紧,愣了片刻之后,匆匆追了过来。
“刚才冒犯了姑娘是许某的不对,许某给姑娘道歉,不知姑娘可否卖许这个面子。”
赤晴牵着路灼并未理会与他,小家伙倒是看出师傅不高兴了,瞪了许公子两眼,嘀嘀咕咕的回了一句,“不卖!”
许公子脸色一僵,随即又笑着摸了摸路灼,“令妹真是乖巧。”
赤晴停下脚步,终于肯正视他了,许公子脸上是难掩的喜悦,推开手中的折扇,“姑娘可愿”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赤晴便沉着一张脸将路灼抱了起来,冷声道,“莫用你的手摸我徒儿!”
“”
第37章 山间蝉鸣的长夏(6)()
若说刚才许童还因为不愿得罪佳人破坏了自己的形象一直赔着一张笑脸,那么现在因为赤晴的‘不识好歹’他的脸上终于也是挂不住了,还算英俊的脸沉了下来怒视着赤晴。
他许家虽不是官宦世家,却也因为上一辈的关系显赫一时,就连城中的大人也要给几分薄面,岂料这女子竟然给他如此脸色,他往日里看上的那些个姑娘,甚至连心思都不用动,手下的人自会好好送来,还真没人敢当众让他这般难堪。
城中的人也是摸透了许童欺男霸女的性格,自家有女儿的巴不得藏起来永远让许童看不见才是,不过是因为今日青安会热闹,这女子看上去也不是本地人,所以许童才装模作样一二,想学那些个翩翩公子的风雅,好言好语,却是不知这女子如此不识好歹驳了他的颜面。
许童一直带笑的脸终于垮了下来,嘴角抽动,恶语道,“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了,得罪我,你连这建中城都出不了。”
这些年已经很少有人敢对赤晴如此的不恭了,御殿首席的身份压着,再冲的人也不敢妄骂半句,况且她的身后还有月笙竹寒在撑腰,谁敢动赤晴试试?
即使是当初打上山来的影幽长老也不敢随意出言侮辱了赤晴,这人倒是胆大的很嘛!
路灼更是见不得谁凶自己的师傅,怒视着许童,嫌弃的拍了拍刚才被他摸过的地方,这人好生讨厌。
不过赤晴毕竟有要事在身,不想惹事,看了他一眼之后不愿再理会,抱着小家伙往回走。
许童倒是不肯善罢甘休,这般被人甩了脸还能放赤晴走?那他以后在其他公子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朝身后跟着的人使了个眼色,家丁立马会意,匆匆离了去。
平日里与许童交好的除了官家的公子爷之外,无外乎就是那些不入流的小混混了,许家公子有钱有势,找他们办的还是举手之劳的事情,那些小混混也自然高兴接许童的生意。
家丁才离开不久,那些隐在暗处的人就一个个钻了出来,装作漫不经心却又是实打实的尾随着赤晴。
出客栈之前赤晴特意换了衣服,现下并未穿着云水公服,所以那些不长眼的,自以为是哪家不懂人情的小姐顶撞了许童,也没多在意,按着平日里的伎俩办事。
阴森的小巷弄里,赤晴终于停住了脚步,那群人有意将她往这里带,她也就顺水推舟罢了。
后面跟着的小混混追了上来,前后包抄,堵死了赤晴的去路,看着赤晴惊为天人的容貌,也是起了歹心出言不逊,赤晴听得微微拧起了眉头,这些俗人口中的孟浪之语还未曾有人敢在她面前提起,着实难以入耳。
许童亦是站在一群人后,摇着折扇,得意的看着赤晴,准备等这群人震慑了赤晴之后,他上前来收人便是。
小家伙在赤晴的怀里气的涨红了脸,额前的头发都微微立起,挣扎着让师傅放她下来,她非要好好教训这些人才是,居然敢出言侮辱自己的师傅,她的师傅岂能被这些肮脏的人侮辱半丝!尤其是人后那个人模狗样的畜生,路灼瞪着许童,咬紧了后槽牙。
赤晴却是没有由着她乱来,依旧抱着她让她不许乱动,冷眼看着带头的小混混,已经二十出头的年纪却还是连这点看人的眼力都没有么,她向来没有随身佩剑的习惯,这番也将悬翦留在了客栈内,只是纵然她手中空无一物,这些人也奈何不得她半分。
赤晴瞄了眼靠在一旁的竹竿,眼眸半敛,清凌凌的嗓音响起,“你们现在走还来的及。”
小混混却是不以为然,莫不说这女子现在身份不明,就算这女子真是什么大家小姐,那他们身后也有许童撑腰,这么多人怕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才是稀罕了,脑袋一偏,一众的人便开始蠢蠢欲动。
赤晴眉梢微扬,拂手扫过一旁的竹竿,噼里啪啦的倒下,一脚踩起,施以内力,竹竿架过带头的男人,穿过他的腋下堪堪钉在石板路上。
肃杀的气息瞬间溢满了小巷弄,带头的小混混这才知道怕了,额头不住的渗着汗水,这扶余的天下,这些练武之人最是惹不得,他是瞎了眼么?!
其余的人看见斜插在石板路上的竹竿也是心有余悸,要是赤晴刚才没有偏那么一点,这竹竿就能要了人命。
一瞬间,小巷弄里安静的让人头皮发麻,带头的小混混自当知道这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跑?他脑袋没有坏透,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只盼着赤晴心下大度不计较刚才的无礼,能饶他们一命便是,要那许家公子才真是脑袋坏了,武林中人也敢招惹,是嫌许家的日子过得太平安了吗?!
赤晴冷哼一声,却是没有要为难与他们的意思,左不过一些难登大雅之人,斤斤计较倒是失了自己的风度,抱着路灼出了小巷子。
一群混混自然不敢拦着,连忙让出一条路来,姑娘不计较已是大恩大德,他们胆敢为难与姑娘!
许童在看见赤晴出手的一刹那就知道坏事了,他虽然常常惹祸,却也不是愚昧之人,知道什么人惹得什么人碰不得,他爹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可惹到武林中人,不然惹来的可就是灭门之祸。
扶余王室对于江湖纷争一向眼底藏沙,就算是灭了满门的罪孽也一句无从查起的敷衍便轻易的压了下来,这是在助长武林上的阴风邪气,却也让寻常人家清楚的知道,武林中人,惹不得。
这般他怕是给许家树了强敌,别说他爹饶不过他,就连他今天能不能活着回去都还是一个问题,现在只盼赤晴心善,放自己一命,他是万不敢乱招惹人了。
那些小混混见赤晴并无要收拾自己的意思,连忙识趣的走人,就怕赤晴反悔似的,临走之前还恨恨的瞪了许童一眼,这混蛋,过些日子再找他算账。
其他人可以放过,可是这许童
小家伙心底不服,挣扎着从师傅怀里出来,心下已是一片恼怒,作势就要去收拾许童,胆敢那样侮辱她师傅,绝计不能放过了!
赤晴只是略微看了小家伙一眼,并没有拦着任由的她去,反正她也没有要放过许童的意思,她不过是想看看,自家小家伙如此盛怒之下会做到什么地步。
路灼现下哪还有刚才被赤晴抱着时听话乖巧的模样,一张脸杀气腾腾的朝许童而去。
许童早就吓得不敢动弹,他是怕自己一动赤晴就要了自己性命,却是见赤晴未动,她怀里的小家伙杀气腾腾的朝自己而来。
求饶的梗在嘴边说不出口,路灼越逼越近,许童到底还是慌了,一把将家丁推上去挡着,自己一个人踉跄的逃命。
路灼抽刀一把抵开上前的家丁,脚下运步飞快,不过眨眼的功夫便追上了欲逃的许童,侧身狠狠的一脚将人踢到了墙上,“你敢侮辱我师傅!”
“我错了,我错了”寒光闪闪的刀口看的许童两腿发直,刚才还乖巧可爱的孩子像是笼了一层血腥的罩子,看的人心惊胆战,双腿不受力,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面对死亡的恐惧终究还是压过了他寡淡的尊严,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一个劲儿的道歉,“我错了,我不敢了,以后不敢了”
有时候敌人太过窝囊,殴打泄气都显得没什么意思了,见着小家伙的手中的寒刀,许童吓得失声惊叫,小家伙却是面不改色手起刀落,不过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口子,许童便已经吓得晕了过去,两眼翻白。
小家伙冷哼一声,收起刀来,没好气的嘀嘀咕咕了一句,没出息。
收了刀,小家伙又是一脸无害的表情,乖乖走到师傅身边,讨好的牵住赤晴的手,“师傅,我们回去吧!”
家丁着急的上前查看自家公子爷的状况,路灼和家丁擦身而过的瞬间,像是一根筋突然灵通了,转头皱眉盯着许童,然后又看了师傅一眼,歪了歪脑袋,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人都收拾妥帖了,路灼却是一直苦着一张脸,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连赤晴唤她都没有听见。
“怎么了?”赤晴见小家伙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难道是刚才出了什么事?不会呀,她一直看着生怕许童耍诈伤了自己的徒弟,分明没事,小家伙怎么这一脸的严肃。
路灼的眉头拧巴成了一团,咬着下唇似隐忍似委屈,看着师傅略有些担心的眼神,突然紧紧的抱住赤晴的腰际,脑袋埋在其中,却是一言不发。
毕竟还是在大街上,小家伙这模样成何体统,赤晴扯了扯小家伙的衣领,想要把人拉开来,谁知路灼倒是不干了,抓的紧紧的就是不肯松手。
这突然间的,到底怎么了?
“灼儿,放开!”赤晴微恼,声音也冷了下来。
路灼难得不听话,手上反而抱得更紧了,仿佛生怕失去什么一般,拽紧了赤晴的衣衫。
赤晴生硬的动手掰开路灼的手,看了她一眼,径自往回走。
路灼咬着的下唇更加用力,却又不敢再反抗师傅,跟在师傅身后,不过那脸上的表情像是下一刻就要哭起来一般。
师徒两一前一后的走着,青安会早就散了,所以路上也是行人稀少,赤晴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路灼突然之间怎么就成这样了。
路灼跟在赤晴身后,捏紧了手,心里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着实磨人的很。
赤晴到底还是恼小家伙不听话,没再问她,回了客栈之后一个人进了房间,连往日的晚安都没有了。
小家伙失落的看着师傅紧闭的房门,低着脑袋,轻声的道了一句,“师傅晚安。”
房间里红绾早早的就睡下了,路灼也不愿扰了红绾休息,连蜡烛都没点,摸黑洗漱之后,爬上了自己的床。
往日里她的睡眠都很好,只是今日怎么着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她为何会突然那般反常?只是因为那一瞬间,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今日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都是来和她抢师傅的,不是红绾那般的玩笑,他们眼里是想将师傅占为己有的欲望,路灼明白过来之后,觉得心里不安到了极点。
那种深深的厌恶让她恨不得上前去撕了许童才好,却又极怕失去师傅,所以才不顾人前抱紧了师傅。
路灼只知道自己不愿意,不愿意看见师傅对那些人好,不愿意那些人碰到师傅分毫,可又觉得自己很是无力,究竟何因她也不明白。
正是因为不明白,所以才更是难受,难受的一夜未眠,难受的第二日脸色极差,眼里布满了血丝,眉头依旧如昨,难以舒展。
明明开开心心的带小家伙出去玩,却是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赤晴到底还是心疼了,将路灼拉到自己跟前,看着她眼里的血丝,探着她的额头,“灼儿,身体不舒服吗?”
路灼安静的摇摇头,目光落在师傅身上,想及昨日种种,难受,十分难受。
赤晴见她脸色实在太差,放心不下,将红绾找过来替她号脉。
红绾这几年其实也跟着师傅学了些医术,只是手艺不及师傅亦是不及云水上的医官,实在羞于见人,所以也鲜少有人知道,只是现在她们急着赶路,便先让红绾看看,没有大碍就算了,若小家伙真的身体有恙,赤晴也不会带着她去影幽,便是将她留在建中城中,托人照顾几日好了。
“并没有什么不妥。”红绾收了手,这点她还是可以断定的,忽的想起什么来,“倒是我昨晚一直听见声响,怕是路灼择床,没有睡好吧!”
没有睡好?赤晴看着小家伙眼睛通红,怕是一夜未睡吧!
不过到底路灼没事,赤晴便先以大局为重,带着两人上路了。
她还以为昨晚的事情,路灼多少会疏远自己一些,却是不料小家伙上了马还是同往常一般,安静的坐在自己前面,甚至还小心翼翼的牵着自己的衣角,怕是以为自己还在生气才是。
赤晴下巴抵着路灼的头顶,轻轻的抱住她,“灼儿乖,师傅没有生气了。”
第38章 山间蝉鸣的长夏(7)()
临到要出城门前,赤晴的马匹被人拦了下来,威严的守卫正直的站在城门前,铁戟金甲,威风飒飒,却是对于赤晴这边的事情置若罔闻,这扶余的天下已然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没得救了。
赤晴看了眼马下的人,心里顿时明白一二,只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等着马下的人先开口,她不想惹事,可如若有的人不识好歹,可就怪不得她了。
马下站着的正是建中城的大户人家许家,昨夜风度翩翩的许公子躲在人后不敢站出来面对赤晴,带头的是衣着光鲜的许老爷,一脸讨好的表情望着赤晴。
许老爷子昨夜听了家丁的回禀,气的差些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去见阎王爷,许童这不肖子孙,是想让许家家破人亡呀!
许老爷子都顾不上好好教训这兔崽子一顿,赶忙让人出来寻赤晴的踪迹,无果,又连夜守在城门,赤晴毕竟不是当地人,总归是要离开的,好在没有让他心惊胆战多久,天亮就等到了赤晴。
赤晴冷眼看着许老爷,就在等他开口,许老爷要干什么,看他的表情就能知道个大概,赤晴一手牵紧缰绳,一手揽着路灼怕她掉下去。
跟在后面的红绾也停了马,她倒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那男人的模样,大致又是惹到自家大师姐了。
许老爷子看着马上威严的女子,顿时就觉得自己矮了一截,讨好的朝赤晴拱手道,“许某耽搁姑娘行程了,老夫这是替不肖子孙特来请罪的。”
赤晴又紧了紧缰绳,看着躲在许老爷后面畏畏缩缩的许童,若非这人惹事,自己小徒弟怎么会成这样,想及此,脸色不免沉下几分。
许老爷瞧见赤晴脸色不好,惊得立马将身后躲着的畜生提到了前面,呵斥道,“你这混账做了错事还不快给姑娘道歉。”
许童看着赤晴阴沉的脸腿就有些软,加上路灼一脸不善的表情,一时站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趴在地上不住的求饶,“昨晚冒犯姑娘是我瞎了狗眼,是我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人这一回吧”
他这一跪一哭,立马引来了周围无数的目光,对着许童指指点点,惊叹于赤晴的也不在少数,赤晴甚是不喜这样被人看着,脸色不仅没有变好,反倒是黑的更加厉害了。
许老爷赶忙让家丁遣散了看热闹的众人,在一旁恭维着赤晴,“姑娘国色天香,这混账我自会好好收拾的,还望姑娘饶过一命,以后有用得着许某的地方,许某万死不辞,这一点东西算是许某给姑娘赔礼道歉了。”说着身后的家丁便抬出两个大箱子,虽未打开但是里面装的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
现下的大家大户都盼着能有哪个门派护着自己,先前他并不知晓自家畜生得罪的是谁,如今赤晴穿着云水公服,他也不是孤陋寡闻之人,当然知道是什么门派,忙着巴结都来不及,岂敢再惹是生非。
万死不辞?赤晴瞄了他一眼,也就只当是耳边清风,掠过就没有了。
路灼鼓着嘴,瞪着许童,心中的不快难平,只是碍于师傅还在,不敢妄自行动,不然小家伙捏紧了食指,心中的不快找不到发泄的地方,难受的很。
角落里,一直盯着赤晴这边的男子带着玄色的斗笠遮掩了面容,轻声朝身后的人问了一句,“那就是赤晴?”
身后的人上前,确认无误后点头,拱手恭敬道,“正是此人。”
男子笑了笑,语气里几分讥笑的意味,“果真不负盛名,不过也就如此罢了!”
身后的人唯唯诺诺的埋着头,没敢搭话,男子靠在冰凉的墙上,问道,“查清楚这次来的是谁了吗?”
“据探子回报,是由竹寒和白侍带人前来的,具体有多少人就不得而知了。”竹寒和白侍都是分头走的,怕的就是他们察觉,所以实在摸不透她们带了多少人过来。
“那就很好。”男子一行三人,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不消片刻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角落,不见踪影。
赤晴并没有收下许老爷的东西,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她赤晴在云谣峰上,要什么没有,还需要这些人近乎于施舍的讨好?
不过赤晴不收,许老爷就深以为赤晴不会原谅许童的过失,为表诚意,许老爷当街脱了许童的上衣,隔着一件薄薄的中衣直接上了家法,许童身上血迹斑斑,最后终于倒地不起,许老爷真是没有一点手软,往死了的收拾许童,要是今天赤晴怀恨离去,他日死的就是他许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
赤晴冷眼看着,也并未阻拦,真到了许童倒下不动的那一刻,她才开口叫停,“够了。”
只浅浅的两个字,许老爷却像是卸下了心中的大患,长舒了一口气,再打下去,非折了这儿子不可,万般讨好,确认赤晴真没有要再计较下去的意思之后,才送走了赤晴。
南洛的人已经等候在了影幽主峰所在的盘城,因为路上耽搁了一些时辰,所以赤晴到达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
赤晴还在考虑天色已晚,是不是明日再去拜会南洛的人,却发现南洛主事的白衣公子早就等候在了城门外。
即使是赤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再怎么说她云水为属,作为宗主的嫡传徒弟身份自然远高于她,可是
韩临济笑着替赤晴牵住缰绳,系在拴马桩上,拱手道,“在下韩临济,幸会御殿首席。”
比起舟礼泉来,韩临济确实让人生不了厌恶,赤晴下了马,礼节性的笑了笑,“韩公子客气了,唤我赤晴便可。”
韩临济让手下的人接过她们的行李,带着赤晴三人往城中走,“那就莫要公子了,赤晴唤我临济便可。”
江湖中人的规矩,始终没有民间来的约束,这般的叫法也着实算不上失礼,赤晴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
韩临济是舟慕的三徒弟,今年正当和赤晴一般年岁,江湖这一辈人中的佼佼者,比起舟礼泉的道貌岸然,韩临济的书生气息更让人觉得舒服。
韩临济身着南洛的公服,长衫白袍,和赤晴站在一起还真有种天作之合的感觉,引得周围人侧目称赞。
赤晴下了马就没有功夫去管路灼,所以现在路灼只能看着自己师傅和韩临济有说有笑的走在前面,小家伙难受的挠了挠脑袋,眉头拧起,却又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心下越是纠结。
红绾看她不高兴,走过来好心的牵着她的手,却还是藏了那么一点捉弄的意思,“好好好,阿灼乖,师叔疼你!”
要放在往日,路灼早就推开她了,只是今日心里着实不好受,反倒顺从的牵着红绾的手,委屈的靠近了红绾,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小声叫唤着。
红绾倒是不习惯了,愣了好久,然后是真的心疼小家伙这副卖乖的模样了,轻轻的刮着她的掌心,权当是安慰了。
南洛在盘城设了分堂,所以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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