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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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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晴看了眼赖着自己的路灼,伸手捏住她的耳朵,食指轻轻的拈着,“灼儿可是想去?”
路灼的耳根子有些发烫,嘀嘀咕咕的嗯了一声,“想和师傅一起去”
这小家伙的
赤晴回房见着红绾睡得正香,也就没有叫醒她,换下公服,向掌柜的打听了青安会的地点,便带着小家伙出了客栈。
城中庙会,热闹是一定的,只是这等小城镇毕竟比不得云瑶镇,在赤晴看来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可是落在小家伙眼里就不一样了,兴奋的扭着脑袋到处看着,生怕就看漏了一眼。
此番青安会请了附近不少表演戏法的好手来,里里外外的围满了人,以得小家伙的个头,别说人了,连衣角都看不见。
小家伙兀自寻了寻周围,并没有高地,只能委屈的看着师傅,却又不开口央求。
赤晴略微皱眉,这家伙莫不是被抱上瘾了?一天到晚都央着要抱,不过赤晴好歹还是可怜小家伙不过及腰的身长,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灯火阑珊,人影幢幢,周围热闹的过了头。
小家伙收回落在台上的目光,偷偷看着师傅,师傅的眉目修长俊逸,小家伙看的喜欢极了,白皙的脸庞醺出淡淡的粉色,好喜欢师傅!
赤晴倒是容忍了小家伙在人前搂着自己的脖子,反正没人认识,也就随得路灼去了,这徒弟果真像是五六岁的稚子一般,真是疼爱的过了头。
寺庙门前摆了宴席,斋饭随取。
谁又是饿着肚子来的呢?大抵都是图个吉利罢了。
小家伙被焦黄的素馍吸引的挪不动脚,赤晴也就依她坐了下来。
僧人给路灼夹了一块馍,路灼好奇的看了看,张嘴咬了一小口。
大抵味道不是太好,小家伙越吃越是苦着一张脸,不过又不敢随意扔了浪费粮食,再难吃也得自己吃完才是。
赤晴撑头看着小家伙和一块馍过不去,饶是可爱的很,却偏生有人不识趣,打扰了师徒两的清闲。
华衣贵服的公子拱手鞠躬,“此等糟糠岂不是委屈了佳人!”说着身后的仆人便端上热腾腾的佳肴摆在师徒两的桌上,“佳人理应享用佳肴才是,许某冒犯了。”
“明知冒犯还犯!”赤晴眉目敛起,站起身来跟本不愿与他言语,“灼儿,走了。”
路灼咬着还剩一点点的馍,乖乖的牵过师傅的手,临走前还多看了那许公子两眼。
“灼儿!”赤晴的声音有些冷,路灼便是不敢再多看一眼。
赤晴不愿搭理的意图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可是那许公子怕是不懂眼色的紧,愣了片刻之后,匆匆追了过来。
“刚才冒犯了姑娘是许某的不对,许某给姑娘道歉,不知姑娘可否卖许这个面子。”
赤晴牵着路灼并未理会与他,小家伙倒是看出师傅不高兴了,瞪了许公子两眼,嘀嘀咕咕的回了一句,“不卖!”
许公子脸色一僵,随即又笑着摸了摸路灼,“令妹真是乖巧。”
赤晴停下脚步,终于肯正视他了,许公子脸上是难掩的喜悦,推开手中的折扇,“姑娘可愿”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赤晴便沉着一张脸将路灼抱了起来,冷声道,“莫用你的手摸我徒儿!”
“”
新年的气氛还没有散开,云瑶镇的街上热闹的很,来来往往的大部分都是家财万贯的商人,不得不说,这几年云水的飞速崛起与这些商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云瑶镇作为仅次于信州城的边界大城,工商贸易发展迅速,云水乘着这股子的劲儿,从一个无名的小门派壮大到今天,其间也不过只有几年的功夫。
云瑶镇上,不仅有南方中原地区来的商人,更多的则是罗刹国的商人。
作者有话要说:毕业了,回家准备考研,总还觉得自己还小,看着毕业照真是
第74章 若有与君别离时(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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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下站着的正是建中城的大户人家许家;昨夜风度翩翩的许公子躲在人后不敢站出来面对赤晴;带头的是衣着光鲜的许老爷,一脸讨好的表情望着赤晴。
许老爷子昨夜听了家丁的回禀;气的差些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去见阎王爷,许童这不肖子孙;是想让许家家破人亡呀!
许老爷子都顾不上好好教训这兔崽子一顿,赶忙让人出来寻赤晴的踪迹,无果,又连夜守在城门;赤晴毕竟不是当地人;总归是要离开的,好在没有让他心惊胆战多久;天亮就等到了赤晴。
赤晴冷眼看着许老爷;就在等他开口;许老爷要干什么,看他的表情就能知道个大概;赤晴一手牵紧缰绳,一手揽着路灼怕她掉下去。
跟在后面的红绾也停了马;她倒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那男人的模样,大致又是惹到自家大师姐了。
许老爷子看着马上威严的女子,顿时就觉得自己矮了一截,讨好的朝赤晴拱手道;“许某耽搁姑娘行程了,老夫这是替不肖子孙特来请罪的。”
赤晴又紧了紧缰绳,看着躲在许老爷后面畏畏缩缩的许童,若非这人惹事,自己小徒弟怎么会成这样,想及此,脸色不免沉下几分。
许老爷瞧见赤晴脸色不好,惊得立马将身后躲着的畜生提到了前面,呵斥道,“你这混账做了错事还不快给姑娘道歉。”
许童看着赤晴阴沉的脸腿就有些软,加上路灼一脸不善的表情,一时站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趴在地上不住的求饶,“昨晚冒犯姑娘是我瞎了狗眼,是我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人这一回吧”
他这一跪一哭,立马引来了周围无数的目光,对着许童指指点点,惊叹于赤晴的也不在少数,赤晴甚是不喜这样被人看着,脸色不仅没有变好,反倒是黑的更加厉害了。
许老爷赶忙让家丁遣散了看热闹的众人,在一旁恭维着赤晴,“姑娘国色天香,这混账我自会好好收拾的,还望姑娘饶过一命,以后有用得着许某的地方,许某万死不辞,这一点东西算是许某给姑娘赔礼道歉了。”说着身后的家丁便抬出两个大箱子,虽未打开但是里面装的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
现下的大家大户都盼着能有哪个门派护着自己,先前他并不知晓自家畜生得罪的是谁,如今赤晴穿着云水公服,他也不是孤陋寡闻之人,当然知道是什么门派,忙着巴结都来不及,岂敢再惹是生非。
万死不辞?赤晴瞄了他一眼,也就只当是耳边清风,掠过就没有了。
路灼鼓着嘴,瞪着许童,心中的不快难平,只是碍于师傅还在,不敢妄自行动,不然小家伙捏紧了食指,心中的不快找不到发泄的地方,难受的很。
角落里,一直盯着赤晴这边的男子带着玄色的斗笠遮掩了面容,轻声朝身后的人问了一句,“那就是赤晴?”
身后的人上前,确认无误后点头,拱手恭敬道,“正是此人。”
男子笑了笑,语气里几分讥笑的意味,“果真不负盛名,不过也就如此罢了!”
身后的人唯唯诺诺的埋着头,没敢搭话,男子靠在冰凉的墙上,问道,“查清楚这次来的是谁了吗?”
“据探子回报,是由竹寒和白侍带人前来的,具体有多少人就不得而知了。”竹寒和白侍都是分头走的,怕的就是他们察觉,所以实在摸不透她们带了多少人过来。
“那就很好。”男子一行三人,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不消片刻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角落,不见踪影。
赤晴并没有收下许老爷的东西,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她赤晴在云谣峰上,要什么没有,还需要这些人近乎于施舍的讨好?
不过赤晴不收,许老爷就深以为赤晴不会原谅许童的过失,为表诚意,许老爷当街脱了许童的上衣,隔着一件薄薄的中衣直接上了家法,许童身上血迹斑斑,最后终于倒地不起,许老爷真是没有一点手软,往死了的收拾许童,要是今天赤晴怀恨离去,他日死的就是他许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
赤晴冷眼看着,也并未阻拦,真到了许童倒下不动的那一刻,她才开口叫停,“够了。”
只浅浅的两个字,许老爷却像是卸下了心中的大患,长舒了一口气,再打下去,非折了这儿子不可,万般讨好,确认赤晴真没有要再计较下去的意思之后,才送走了赤晴。
南洛的人已经等候在了影幽主峰所在的盘城,因为路上耽搁了一些时辰,所以赤晴到达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
赤晴还在考虑天色已晚,是不是明日再去拜会南洛的人,却发现南洛主事的白衣公子早就等候在了城门外。
即使是赤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再怎么说她云水为属,作为宗主的嫡传徒弟身份自然远高于她,可是
韩临济笑着替赤晴牵住缰绳,系在拴马桩上,拱手道,“在下韩临济,幸会御殿首席。”
比起舟礼泉来,韩临济确实让人生不了厌恶,赤晴下了马,礼节性的笑了笑,“韩公子客气了,唤我赤晴便可。”
韩临济让手下的人接过她们的行李,带着赤晴三人往城中走,“那就莫要公子了,赤晴唤我临济便可。”
江湖中人的规矩,始终没有民间来的约束,这般的叫法也着实算不上失礼,赤晴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
韩临济是舟慕的三徒弟,今年正当和赤晴一般年岁,江湖这一辈人中的佼佼者,比起舟礼泉的道貌岸然,韩临济的书生气息更让人觉得舒服。
韩临济身着南洛的公服,长衫白袍,和赤晴站在一起还真有种天作之合的感觉,引得周围人侧目称赞。
赤晴下了马就没有功夫去管路灼,所以现在路灼只能看着自己师傅和韩临济有说有笑的走在前面,小家伙难受的挠了挠脑袋,眉头拧起,却又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心下越是纠结。
红绾看她不高兴,走过来好心的牵着她的手,却还是藏了那么一点捉弄的意思,“好好好,阿灼乖,师叔疼你!”
要放在往日,路灼早就推开她了,只是今日心里着实不好受,反倒顺从的牵着红绾的手,委屈的靠近了红绾,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小声叫唤着。
红绾倒是不习惯了,愣了好久,然后是真的心疼小家伙这副卖乖的模样了,轻轻的刮着她的掌心,权当是安慰了。
南洛在盘城设了分堂,所以近些日子南洛的人都在分堂里呆着。
赤晴前来,韩临济吩咐了厨房的人好好招待,自己则是请赤晴去了大堂,还有要事相商。
影幽的精锐和长老都被囚在云水地牢,剩余的实力除了门主之外,也没有什么能看的了。
不过影幽门主倒是聪明,也不知道是如何在东泰长老面前花言巧语的,东泰将门下最为精锐的一支弟子派与影幽,早些时日遍整整齐齐的列在影幽山下,饶的就是一副想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依临济之见,东泰这次是下了狠心要和我们对着干,那东泰的人就交与我们料理,纵然是他最为精锐的弟子,也不见得能挡得住我们几时,我南洛弟子开出一条道来,剩余的全由你们做主,不知赤晴意下如何?”
这理是应当,毕竟和她们有血海深仇的是影幽,怎么能将敌人教给南洛处理呢,况且她云水现今实力大不如前,如何担得起事后东泰的威逼,韩临济这般当于全替云水抗下了最坏的结果。
赤晴再三权衡,最终还是应了下来,如此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着实是云水占了便宜,就算知道南洛可能不怀好意,她也实在拒绝不了这般能让云水减少伤亡的好处。
“不知可否有影幽主峰的地图?”赤晴想今日回去再好好琢磨一道,毕竟还要防着影幽有诈,事关重大,她也实在不敢掉以轻心了,说的轻一点,这是师傅对她信任的问题,说的严重一点,这是她师弟师妹将性命交与她的重量,岂敢大意。
韩临济也知赤晴并不好糊弄,早就遣人将影幽主峰摸的清清楚楚,虽然不至于每间屋子干什么的都摸查清楚,但是大致的布局还是很能说明问题的。
赤晴谢过韩临济之后仔细的端详起了地图来,影幽的主峰并不多大,也比较贫瘠,所以才打着云谣峰的主意,东泰的人把守着两条上山的要道,依韩临济之说,那里该他们负责,所以赤晴只需仔细考量山上的地形地势便是,审视许久,心下已有了大致的打算,但还是要等小师叔来了之后与小师叔商量才是,这么大的事情,她可不敢一个人全做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让我看到你们的评论,我明天还会更新的!
人物一个接一个的出来,简直不得了,你们喜欢的情节就在接下来的五六章左右了!
第75章 若有与君别离时(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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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清点了抬出来的东西;赤晴准备撤人下山;左右环视,小家伙还没有回来;“段召,去找找看路灼在何处!”
“是!”
一炷香的功夫;段召就将小家伙带了回来,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像是看见了很恶心的东西。
小家伙的身上染上了些许的血迹,不过本人倒是没有受伤;赤晴打量了她一眼;确认她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撤走了云水的人;让南洛的弟子前来接管。
这般;影幽的主峰也算是南洛的势力范围了;云水并没有要占为己有的意思,不是不想要;而是守不住,以她云水如今的实力;能守好云谣水溪两峰就已经是极限了,多了不仅没好处,反倒还会成为别人的把柄,落人口实,如此还不如给了南洛;做个顺水人情的好。
昔日人声嘈杂的影幽主峰一片死寂,山路上是斑斑的血迹,以及那些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尸首,主殿门前更是一片荒芜,砍到的旌旗,推翻的高椅
影幽立派七十四年,门下弟子逾七百,如今却也毁于一旦,不复存在。
寒风猎猎的悬崖边,一根粗壮的木桩悬在万丈裂谷旁,钱陵气息奄奄的被挂在上面,虽然还剩一口气,可这般的折磨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得好。
他的身上已经找不出一处完好的地方,千疮百孔,受尽了折磨,远处的秃鹫目光如炬,盯着立马就能享用的美食,忽而腾空高飞盘旋而落,锐利的爪子抓在钱陵的头盖骨上,如钩一般的鸟喙尝试的啄了啄头发,然后猛然俯首,叼去了钱陵的左眼
下山的路上,云水的弟子都显得比较兴奋,小声的探讨着自己拿了什么好东西,嘀嘀咕咕的,生怕就被后面南洛的人听了去。
赤晴和竹寒一道走在狭窄的山路上,虽然事情完成的很顺利,但她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忐忑的很,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红绾还缠着竹寒,给竹寒讲着在建中城发生的事情,竹寒偶尔笑笑,却是笑不达意,为什么心里这么的不安?
“小师叔,为何这次右参护没有一道前来?”师傅如此重视这次的事情,没有理由不让右参护一同前来的。
竹寒牵着红绾,抬手摸了摸眉梢,“还不是怕上次的事情又发生吗?你师傅确实让白侍跟着一起的,不过半路我觉得不妥,又让她回去了。”
她们分开行动在半路汇合,但是她始终担心云谣峰上的动静,月笙继位以来,左右参护总归是会有一人护在掌殿身边的,这次左右参护都出动了,只有海庄一人留在主峰,她不放心,所以又让白侍快马加鞭的赶回去了。
左右参护虽然都是直接听令于掌殿,但是左参护的职位确实要稍高于右参护,在紧急情况下也是可以向右参护下命令的,更何况竹寒还兼任刑司一职,她有正当的理由,白侍的确得遵守她的命令。
能让赤晴挂在心上的人并不多,小师叔,红绾,路灼,而还剩下的一个,正是留在云谣峰上的月笙,她唯一的师傅。
“上次的事情”赤晴眉头拧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冰凉的手猛然拉住竹寒的衣服,声音喑哑,“小师叔,师傅不会有事吧?!”
虽然比起上次留守的阵容来说,这次留在云谣峰上的尽是云水的中坚力量,可是她就是有那种不好的预感,预感师傅出了什么事情。
竹寒眼睛微缩,语气也随之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
待得赤晴和竹寒快马加鞭赶回云谣峰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了,随着她们一路的只有两个小家伙和韩临济,剩余的人在段召的带领下依次返回。
云瑶镇依旧如常的平静,山门处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守门的弟子见着左参护和大师姐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惊讶的很,山门大开,恭迎左参护和御殿首席,一切井井有条,如此看来主峰上并没有出什么事情。
然而
早应该得到她们回来的消息的月笙并不见人影,主殿内空无一人,冷清的让人心下不安。
“掌殿呢?”竹寒生气的揪住主殿门外的弟子,恶狠狠的问道,大概也只有这样的愤怒才能压下她心中的不安。
“掌殿掌殿在右参护的院落里,说是在练武,让我们不能过去打扰!”
通传弟子被左参护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不轻,不过是回来没有见着掌殿,至于左参护如此着急吗?
竹寒心下不安的预感更甚,扔下一众人,飞奔去了白侍的院落。
赤晴没有竹寒冲动,又问了通传弟子一句,“你们有几日没有见到掌殿了?”
通传弟子想了想,“加上今天,刚好五日。”
赤晴皱眉,五日?她的师傅从不会以这种蹩脚的理由,瞒着众人这些时日,师傅定然是出了什么事,赤晴也是按捺不住担心,急匆匆的朝右参护的院落赶去。
右参护院落房门紧闭,门口还有十几个刑司弟子把守,白侍是没有权利调动刑司弟子的,所以,是师姐?刑司弟子见着左参护一副要硬闯的表情,立马出手相拦。
“敢拦我?你们是不是想死!”竹寒瞪了他们一眼,抓过带头的人,直接断了他的左臂,将人扔开,看着余下的人,“你们别忘了云水刑司是谁!”然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被折断了左臂的刑司弟子有苦说不出,只能自认倒霉,让人接替了自己的位置,拖着摇摇欲坠的左臂找医官去了。
房间里站着好几个人,白侍正要出来查看情况就被竹寒闯了进来,却是不敢相拦,沉默的走过去关上了房门。
月笙躺在床上,医官正在给她切脉,脸上倏无血色,唇色苍白,竹寒着急的上前,一把推开医官,自己给月笙把脉。
“阿寒,你回来了。”月笙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上去虚弱的很,脉象也十分不稳,想必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竹寒低头,想要揭开月笙的被子,焦急的问道,“怎么回事?你哪里受伤了?”
月笙压紧了被子,不让竹寒揭开,倒是笑了笑,“莫要担心我,无碍的”
“什么无碍!月笙,我问你哪里受伤了!”连师姐都不唤了,竹寒暴跳如雷,一向平静的左参护何时这般急躁了?一旁的医官唯唯诺诺的低着头,生怕左参护迁怒到自己身上。
白侍将几个医官安排到了后院,并没有让她们离开,掌殿受伤还是秘密,决不能让她们透露出去。
月笙见竹寒急红了眼,叹了口气,从被窝里伸出双手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莫急,我告诉你便是。”
影幽门主并没有逃跑,而是偷偷摸摸的上了云水主殿。
一行三人,围攻月笙,月笙不敌,不仅腹部中了一剑,更生生挨了影幽门主用尽全力的两掌,好在白侍带人及时赶到,这才护住了月笙一命,但是因为当时月笙身受重伤,忙着替月笙疗伤,所以耽搁了抓人的行动,以至于掌殿被人暗算却是一个人也没有抓到,连那三人怎么出现在主殿的都没有弄清楚。
竹寒冷着脸揭开月笙的被子,掀起薄薄的中衣,腹部的伤口狰狞难看,贯穿了身子,虽然用了药却是没有好转,反而溃烂开来。
竹寒咬牙打开那些医官留下的药箱,亲自替月笙配了药敷上,过程中实在太过于折磨人的心智,月笙不禁轻轻哼唧了两声,落在竹寒心里更像是被刀劈了一般,差些没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月笙见着竹寒脸色不好,知她生气的很,再疼也闭紧了嘴,一声不吭。
一炷香的时间,竹寒替月笙系好了中衣,盖上被子,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捏紧了拳头。
“是我去迟了一步,没有保护好掌殿”白侍站在一旁,低头开口,语气里尽是自责。
竹寒压抑了许久的愤怒,像是找到了情绪的发泄口,拍案而起,一把抽出白侍手中的剑,一剑横在右参护的脖颈前,怒斥道,“白侍,你罪该万死!你知不知道身为参护的职责是什么?就算死你也要护住掌殿,现在呢?掌殿身受重伤,你却毫发无损,白侍,你有二心妄想谋主!”
竹寒怒极,剑刃已经褪开白侍的皮肤划出一道浅浅的伤痕,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师姐妹的交情,白侍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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