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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王宠妻纪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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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达理,本就对景行有那么几分好感,这亲事定的也算爽快。
只是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这屋漏偏逢连夜雨,亲事刚定下来,暗下准备着还没放了定亲的消息出去,邱二姑娘就病了。
一开始大家都没大当回事,见邱二姑娘每日神色恹恹,只以为是她就要嫁那么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的活死人,心里说到底还是不舒坦,却没想到病来如山倒,没过几天,这邱二姑娘就完全病倒了,不但面如菜色,身子也软得连起都起不来床了。
本来就是一桩冲喜的婚事,新郎还在昏迷,新娘又病倒了,这婚事也就根本没对外公布,悄没声息地被压了下来,婚期也无限制地延迟了,只想着等邱二姑娘身体好些再正式将婚期定下来。谁知道这等着等着,将将过了年关,没等到邱二姑娘好起来,倒是等到了噩耗。
这邱家二姑娘,说没就没了。
也亏的是两家都没有对外公布婚事,不必闹得满城风雨,这邱二姑娘原本也就是个妾生的庶女,才叫两家没有伤了和气。不过即便是如此,可到底还是有了忌讳,结亲冲喜的事情再也没提,两方都选择了保持缄默,就好像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景家经过了这么一桩事,也断了冲喜的心思,只能求佛问道将希望寄托在老天爷身上。没想到这回才算是着了道,差不多到了端午的时候,景行终于醒了。
事情虽然经历了这么多,可昏迷不醒的景行却是完全不知道的,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去年三月上巳节后离京时他被甩出马车的那一刻,以为自己只是昏迷了两个多月。
景家因为不大愿意提起之前的这桩晦气亲事,便默认了景行的误会,上上下下十分有默契地瞒下了这中间的一年时间,就当这些事都没发生过了。是以景行一直以为到今天为止事情过去了三年,而实际却是四年之久了。
崔舒钰听完宛白的这一长串话只能说对宛白佩服的五体投地,他这样的人才不去做编剧实在是太可惜了,这显然就是一个被侍卫工作耽误了的文艺工作者啊!只不过她还有点不明白,“那邱二姑娘凭空就没了,景公子就没好奇过?”
若说这时间上的事情日常并不会刻意去看,稍加注意瞒下也是有可能的,可那么大的一个活人忽然之间就不见了,总归是要问一句的吧?
“邱二表妹并非我母亲娘家的嫡出也不是妾室所生,本是一个不受宠的婢女所出,同我并不十分相熟。我倒确实问过一句,只听说她病死了,并不知道之间发生过那么多的事情,也不知道她曾经被许给我做妻子。”
坦率地讲,景行一时间还不能从宛白的话里缓过劲来,醒来后一些说不出来的、细微的不对劲儿在这里全部找到了答案,可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差一点就被消掉了生命里的一年。
这就是一个百年世家为求安稳做出的选择,而他却差点因此将意中人生生错过。
幸而他在开仓济民被流民卷走后来到了京城,幸而崔书钦将他捡回了太傅府,幸而他终于还是遇见了崔书锦。
缘分就是这样的奇怪,即便他完全不知情,甚至一开始将崔舒钰认做了那年长亭里抚琴的女子,他还是没法骗自己的心,还是被崔书锦所吸引。
原来就算没有那千里迢迢为她而来的噱头,他们仍是相爱。
崔舒锦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朱砂痣也好,白月光也罢,她甚至从来没敢想过,竟有一个人会默默对她付予如此的深情。当她还在为岳明哲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伤心难过的时候,就已经有一个人在深深的爱着她,默默地寻找她。然后,终于找到了。
“那就是说,未来姐夫无论如何这辈子都是躲不过要栽在二姐手里的咯?”崔舒钰笑眯眯地进行了总结。
栽在她手里?站在一旁的祁王殿下很喜欢小姑娘的这个说法。他也是命中注定了要栽在小姑娘的手里,幸运的是他一早就心甘情愿,如今也如愿以偿。
“既然如此,那未来姐夫便快些启程准备提亲吧?我二姐这样温婉可人的大家闺秀,可是有许多人都爱慕的。”方才崔舒锦便说景行计划着要启程回青州,此时再提起,却是不同了。
景行连连点头,崔舒锦望着他,不知道他回去以后景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欣然接受还是表示反对,也不知道路途遥远,会不会节外生枝,可她相信,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什么样的问题都一定会解决。
崔舒钰是真心实意地为自家二姐高兴,只是一想到往后和崔舒锦就不能像如今京城里的各家主母一样时常相互拜访了,还是有点微微的难过。不过这一点点的不开心,很快就被冲淡了。
也不知道这样的密辛宛白是怎么打探到的。
第100章 他敢()
好一场牵扯了四年的悬案终于结了案; 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崔舒钰这边在心里默默地夸奖宛白; 在格致阁的院子里屁股还没坐热乎,老远地就听见秋雁从博文阁寻来的声音了。
秋雁就是这么个急三火四的性子; 倒不见得是多要紧的大事; 崔舒钰气定神闲叫她进来到跟前喘几口气再说话; 还没等秋雁把气喘匀呢; 格致阁也来人了。是老太太身边的丫头,说本家的堂哥来了; 请二姑娘过去,一见崔舒钰也在这儿坐着呢; 又说方才已经有别人去过博文阁了; 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三姑娘了。
一边儿的秋雁也使劲儿点了点头,大概意思就是她要说的也是这个事,两个小姑娘对视了一眼; 也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跟着那丫头朝前厅走去了。
景行自然是不能跟着去的,道了辞便回了自己的院子,着手开始准备收拾行囊。陆清晏虽然已和崔舒钰订了亲,可毕竟是清河那边本家来的人,他一个皇室中人始终不好掺和,因此也依依不舍地同崔舒钰告了别,打道回府去了。
崔舒钰倒没觉着怎么,两个人本就天天见,反正来日方长; 不似她二哥和陆卿歌,眼看着崔书锐戍边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那才真是看一眼少一眼呢。
崔舒钰还沉浸在她堂姐终于得遇两人的喜悦心情里,又刚替崔舒锦出了一口子恶气,自然是步伐轻快的,一路上和崔舒锦笑笑闹闹的,很快就到了前厅里。
然而前厅的气氛似乎并不如她们想的那么热闹。
一迈进门槛,崔舒钰就看见坐在一边侧着头同崔太傅说话的崔书镜了。
当初眉眼弯弯的少年早已经长成眉目温润的清雅青年,被素色广袖遮住半个掌的手正按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微敛墨眉的模样极认真。崔舒钰进了屋没先请安,歪着头打量这个好久不见的堂哥,心道,崔书镜甚至比她大哥崔书铭更担得起名字里的这个“书”字。好一个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他若在京里,必定也是不少世家小姐的心头好。
跟在崔舒钰身后进了门的崔舒锦见她呆了,便从身后推了推她,崔舒钰往前踉跄了几步,理了理衣襟这才规规矩矩地给上座的老爷子老太太和家中其他长辈们依次请了安,最后将目光重新定格在朝她转过视线来的崔书镜身上。
“舒钰堂妹果真是出落成了亭亭的大姑娘,我竟险些认不出来了!”崔书镜还是很给面子的,文绉绉地夸了她几句,又将目光投向了站在崔舒钰身侧的崔舒锦,“我见舒钰堂妹依稀还能辨出小时候的模样,可这位却是……莫不是二伯家的舒锦堂妹?”
崔书镜记得长房最小那个古灵精怪的崔舒钰,其中一半是因为崔舒钰天不怕地不怕的活泼性子,另一半是因为当初入京的时候正赶上崔舒钰害祁王殿下摔伤了腿,再有一份原因,就是他此番进京,正是为她而来。
他对崔舒钰印象如此深刻,以至于一见面就能马上认出来,可却对二房娴静安稳的崔舒锦印象不深刻。可这次再见到崔舒锦,却觉得她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还是原来那样端庄文静的样子,可说不出是哪里变化,似乎浑身都散发着原来没有的自信。
看来爱情的作用还真是效果显著啊。崔舒钰听崔书镜说完,悄咪咪地怼了崔舒锦一下。
“三个孩子倒是亲近。”老太太笑呵呵地看了看眼前个个出类拔萃的小辈,开了口,“镜儿也许久未来咱们太傅府了,点翠阁后边不是新挖了一个池子,阿钰和阿锦就带你们堂哥出去转转,看看那一池子的金鱼可喂饱了没有?”
这就是他们要商量事,先把他们支出去了。
崔舒钰心大,乐不得自己什么事都不用想,一听老太太发话了,立刻朝崔书镜招了招手,推着崔舒锦出去了。
崔舒锦就没她那么心大,三个人走出前厅没多远,才过了二道门,就忍不住打探崔书镜的口风了,“听家里的丫头说,堂哥是过来稍信儿的,不知道是什么信儿要劳烦堂哥亲自跑一趟?”
一提起这茬,就连崔舒钰的脚步也慢了下来。虽然说心大吧,可不代表她缺心眼儿啊,刚才一进屋她就觉得不对劲了,这老太太往常见到她肯定是要搂在怀里心疼一下的,怎么今天见了她就往外赶啊,必定是什么需要商量的大事了。
崔书镜也是一愣,大概没想到京城崔家这俩堂妹这么开门见山,长眉微皱了一下,思考了片刻才模棱两可地回答道:“我虽然是过来稍信儿的,可这消息也不算精确,只是给大伯提个醒,不大好说。若是大伯和大伯母商量好了,他们有什么好办法,在同你们说也无妨;若是连大伯和大伯母都没法子的事,你们现在知道也是无用的。”
这话说得真好,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崔舒钰没想到崔书镜是这么不痛快的一个人,横竖不是什么天崩地裂的大事,他现在说了身上也不能少块肉,有什么好讳莫如深的呢?不过崔书镜不愿意说,她和崔舒锦也不好追着没完没了地问——毕竟崔书镜不是她二哥,不能随便欺负的。
不过虽然崔书镜说了一番车轱辘话,可崔舒钰还是从中摘取了一点有用的信息,他说是“给大伯提个醒”,那就是她们长房的事,他说什么有办法没办法的事,那就是说这事不但没个准头,还很难办。能叫她们太傅府觉得棘手又难办的事,还是清河本家派人过来提醒的事,那能是什么事。
崔舒钰脑子里合计着这个事,脚下就没留神,“哎呦”一声差点没被地上的台阶绊倒,多亏了崔舒锦在身边扶了她一下这才没跌到,两人对视了一下,发觉彼此多觉得事情并非简单,原本嘻嘻哈哈的心情都沉了下来。
三个人很快就来到了点翠阁后那所谓“新挖的池子”边。说是新挖,其实不新,都好多年了,崔舒钰闲来无事的时候常常坐在池边的连廊里喂金鱼,只是因为上次崔书镜来的时候还未挖,就他一个人瞧着新鲜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清河崔家是她们崔姓的郡望,香火传承了百来年,想必本家的气派就连她们太傅府也是比不了的,崔书镜什么样的小桥流水曲径通幽没看过,这个池子怎么入得了他的眼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崔书镜会读心术,崔舒钰刚这么想,他就先开口说起这事来了,“前次来的时候我还年幼些,不大懂事,只觉得京中没有清河的闲云野鹤,还放出狂言说京城比不得清河,此番再来京中,才知道什么叫天子气度,京中的园林景致,确实更大气些。”
崔舒钰只当他是随口敷衍,自己态度也不甚积极,点点头没顺着他往下说,崔书镜自己倒是接上了,“听说大伯母的娘家是将门世家,不知家中布置是不是更比太傅府多几分粗狂?”
粗狂不粗狂崔舒钰不知道,她倒是很好奇崔书镜这思维是怎么一下子跳到那么远的。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嘛!
“我娘亲家虽是将门,可也是儒将世家,虽在战场上锋芒毕露,可往日里倒也喜欢听听曲沏沏茶,院子虽然并不和太傅府相同,可也不至于不修边幅,堂哥怎么忽然说起这事来了?”
崔书镜一听,就知道自己这“不经意地问话”把小姑娘给得罪了,连忙给自己开脱道:“堂妹误会了,我并非对穆家有什么偏见,相反的,我此番进京的路上偶得机会和穆家大姑娘有过一面之缘,私以为她当真是女中豪杰,便对穆家多了几分兴趣罢了。方才确是我失言了。”
哦,原来是穆大表姐。
崔舒钰心说可不是失言了么,但这别人偶尔犯犯脑抽也就罢了,他可是崔书镜啊,怎么也能说话不经大脑思考呢。
看看崔书镜一脸真诚的道歉,崔舒钰怎么都觉着不对劲,可没来得及和崔舒锦交换一下目光,先被风风火火跑过来的秋雁打断了思绪。
“姑娘,夫人急着找你去锦瑟居呢。”
崔舒钰皱了皱鼻子,看看崔舒锦又看看崔书镜,只好把自己未完成的光荣任务交给崔舒锦,自己去锦瑟居找自家娘亲去了。
看起来他们这是商量完了,这事儿还和她有关。
崔舒钰提着裙子迈进锦瑟居的门,就见穆氏使了一个眼色将身边的丫头都遣了出去,又叫秋雁掩上了门,这才将崔舒钰捉着一只手拉了过去,凝眉问道:“阿钰,若是娘亲现在问你,你的阿晏除了你还要娶别的女子,你怎么说?”
娶别的女子?
崔舒钰一扬眉,“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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