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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色高棉的日子-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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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成最后总结：“教导大队经过三个月的严格训练、认真地学习，又经过在金三角带领突击营跟台湾精锐的一一零特种部队交手，已经具备了组建武装、领导部队作战的能力。至于教导大队学员们下一步的安排，还请领导指示！”
在宋成和我看来，急于开展武装斗争的波尔布特肯定是日夜期盼教导大队归来，这样，就可以用教导大队培训的军官为骨干，先组建一支武装。因而，我俩都翻开笔记本，集中精力看着波尔布特，准备记录他的具体指示。
波尔布特挥挥手，出人意料地说：“你俩这次来回步行数千公里，现在刚刚到家，先休息一下。你们俩个政治局委员不在这里，我们一直没有召开政治局会议。这样吧，我们明天开一个政治局会议，将这段时间大家的工作汇总一下。我们一起再做具体的决策！”
第291章 新隆中对（）
第291章新隆中对
尽管波尔布特同志几乎是下了逐客令了，但是，我还有情况要向他汇报，便说：“波尔布特同志，我想向你汇报一件事。”
宋成一听，立即退了出去。
这时，波尔布特说：“叶向天同志，请说吧！”
我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在南越策反了一位中级军官，他们正在组织一场推翻南越独裁者吴庭艳的政变。经过与中国方面联系，中共高层希望这场政变能扰乱南越政府的正常秩序，从而推进南越革命的进程，因此命令我支持政变。我已经同政变集团取得了联系，他们希望我能在政变前一夜率部袭击吴庭艳的一个据点，中国方面已经批准此次行动。一旦我接到该集团的电报，我将带领先锋营部分官兵越境到南越参战。”
我现在是柬共中央的政治局委员，一切重大行动都必须要向柬共中央汇报。
我是在西贡出生的，因而，我策反南越军官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唯一可能有损于波尔布特同志的威信的是在向他汇报之前，我这次军事行动已经得到了中国方面的批准。不过，我本身就是属于双重领导，相信波尔布特同志是能理解的。
波尔布特表面上仍然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过我猜想他一定是很吃惊的！毕竟在西贡搞政变不是一件小事。
波尔布特沉吟了一下，说：“我代表柬共中央批准你的行动！另外，请你思考一下；一旦推翻吴庭艳独裁政府，对我们柬埔寨的革命形势会有哪些正面的影响？”
我其实在跟杨月落商议时，都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当时，我还想利用提前知情的特殊情况，看看能不能联动一下扩大影响？最后，我分析了一下，柬共目前在柬埔寨的力量太小了，根本无法产生什么效果。我说：“影响不大！要说到真正的影响应该是柬埔寨反动的王国政府要吸取教训，不要步吴庭艳的后尘！”
“嗯！”波尔布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马上换了一副笑脸说：“叶向天同志，我正要找你商量一下目前的困境。希望你能拿出一个解决的方案。”
我连忙回答说：“我是柬共中央的政治局委员，又是你的特别顾问。理应为柬埔寨的革命鞠躬尽瘁！波尔布特同志，请吩咐吧！”
波尔布特端起了茶杯。这时，一直坐在一边没有说话的英萨利接过话题说：“我们来到这一带已经半年了。中央的工作一直在围绕着土地改革这个中心工作在做。前不久，我们打掉了几个地主武装，收缴了地主的土地，便开始在当地分田分地。可让我们万万想不到的是，当地贫苦农民并不支持。这让我们十分地被动和不解。叶向天同志，在中国进行土地改革时，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吗？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些苦哈哈的农民不愿意接受我们的政策翻身得解放呢？”
我明白了！柬共中央这半年来，工作内容太激进了！而打土豪、分田地以及进行土地革命是需要一定的历史条件的。我来到柬埔寨之后，一直在跟农民的孩子们在一起，我也在用心地在农村社会做了一些调查了解，因而我胸有成竹。我说：“当初，中共在国内也遇到类似的情况。在柬埔寨，农民的情况跟中国国内还有所不同，他们不愿意接受对他们十分有利的土地政策，我分析有下列三个主要原因：第一，柬埔寨国内民众普遍信仰佛教；并且深入骨髓之中。因而，他们都很善良；并且认为自己贫穷是因为上一世做了孽，而不是因为这个社会制度造成的。因而，还没有将贫困的矛盾对准地主的剥削，对地主的愤恨还没有到达一个极限。第二，因为农民们祖祖辈辈受地主阶级的压迫，已经在骨髓里形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在心底里形成了对地主的敬畏。因而，在我们为他们闹翻身时，他们不敢接受地主老爷的土地。第三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土地革命是我们共产党人对资产阶级、封建地主阶级釜底抽薪式的基础革命！是动摇柬埔寨整个社会基础的彻底的革命！是我们无产者对资本家和大地主的专政！这就需要有强大的无产阶级政权和武装。从而，让农民看到革命胜利的希望！否则，他们会认为现在分到手的土地将会是昙花一现，甚至会招来地主老爷的秋后算账。”
我喝了一口茶水，最后总结说：“因而，农民兄弟们在目前的状况下，不接受我们的好意，不愿意翻身得解放是很正常的！”
波尔布特和英萨利一直生活在社会的上层；年轻时又到巴黎去留学。回国后，就在首都金边生活、革命。他们可以说已经脱离了柬埔寨的底层社会。因而，他们并不完全了解柬埔寨的农民。这次行动受挫，也是他们由于没有结合柬埔寨的实际情况，盲目从书本上照搬照套的结果。
波尔布特和英萨利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英萨利问：“叶向天同志，中共当初遇到这种情况，又是如何解决的呢？”
我在国内仔细地研究过土地革命的战争史，特别是在红军第四方面军撤离大别山之后，大量的地主带着武装返回到革命老区对翻身农民进行残酷地屠杀。儿童出版社还出版了“战斗的童年”这样反映留在革命老区的红军后代被国民党反革命武装贩卖到外地、遭受地主压迫的凄惨的。中给我印象最深的场景是一个大地主带着武装，将农民包围在一个院子里，那地主大声地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想到过去的教训，我表情顿时严肃起来，我说：“中共当初在这方面的教训也是很深刻的。为此，不知道有多少农民遭到地主阶级的残酷迫害。为此，中共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贸然地进行土地再分配。直到有了成片的解放区、真正掌握了政权之后，才开始进行彻底地土地改革。”
波尔布特听得非常认真仔细！他说：“叶向天同志，针对柬埔寨目前的具体情况，你有什么具体的建议？”
我来到柬埔寨之后，就急于找到波尔布特和柬共中央，当时，罗莎提醒我要提前为柬共中央做一个表率。那时，我就开始思考如何在柬埔寨开展革命！如何才能在柬埔寨取得革命的最后胜利！因而，对于波尔布特这个问题，我是有发言权的！
我说：“要推翻柬埔寨这个封建反动政府，除了我们共产党人不懈地努力以外，还需要天时地利！纵观中国历朝历代的农民起义，都是与当时大规模的动荡有关！或许是天灾、或许是人祸！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有人振臂一呼，那些遭受天灾、人祸的逆来顺受的农民才会蜂拥而来响应。因为他们反正也活不下去了，不如去造反，也许还会有一条生路！而目前在柬埔寨，还不具备这种天时地利的条件。加上柬埔寨的农民普遍信仰佛教，他们更加善良、更加逆来顺受。因而，现在还不是我们发展武装革命的最佳的时机。”
讲到这里，我突然有了一种指点江山的激昂！我这时感到口渴，我下意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在中国元朝末年，国内动荡不堪，人民不愿意接受统治阶级的压迫，各地农民武装揭竿而起。经过多年的战争，形成了诸侯争霸的局面，很多诸侯纷纷称王。这时，朱元璋的谋士朱升向他提出了称霸全国的策略………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九个字对我们现在的革命仍然有指导意义。”
波尔布特和英萨利显然对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无法全部理解。他俩都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我。
我解释说：“这九个字，我们针对柬埔寨的革命形势，可以翻译成：保存实力、积蓄革命力量、耐心地寻找最佳时机揭竿而起，一举推翻柬埔寨封建政府！”
我的解释似乎给波尔布特有很大的启发，不过，不了解柬埔寨农民具体情况他，对革命也缺少相应的思考和实践。他显然需要知道更具体的解决办法。
我接着说：“针对柬埔寨目前的现状！我建议柬共中央从战略和战术两方面入手。在战略上，我们要将革命的种子撒到全国各地去，那里有肥沃的土地，经过一段时间发芽、生长后，一定会开花结果！我们可以将柬埔寨划分为几个地区，在每个地区建立一个党委，抽调最得力的中央委员担任各地区党委的主要负责人。再将军委教导大队的学员分配到各个党委中担任军事委员。各党委成立后要秘密地从基础调查做起，将党委融入到农民中，去了解他们的疾苦；去明白他们的需求。在有革命热情的农民中积极发展党员，积累革命的力量。每月、每季，各个党委都要向中央直接汇报成果。对于能力不足的班子成员，该撤换的迅速撤换；从而不断地向各个党委补充新鲜血液，促进各党委迅速发展革命组织、扩大革命力量！将来一旦出现天时地利的条件时，我们各个党委就会由点到面在整个柬埔寨铺开革命的新篇章！”
波尔布特连连点头！这些举措对他来说，甚至看得见、摸的着，从而深刻地解释了“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九个字对柬埔寨革命的指导意义。
第292章 最后一课（）
第292章最后一课
我回答说：“在战术上，我们应该启发农民的觉悟！只有农民们都认清了地主剥削的本质，才能激发他们奋起反抗的动能。具体来说，就是采取向望庄园模式，或者变相的向望庄园模式。”
波尔布特和英萨利对向望庄园的模式是不完全清楚的。因而，我必须详细解释：“我们下派到各地的党委班子成员以及军事委员，要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控制一个甚至多个庄园。当然，有条件的也可以采取赎买的办法。不过，一定要合法，至少不能让地主上告。然后，再通过各种手段逐步减少地租！让这种廉价的地租在周围甚至全国慢慢地扩散开来。让那些仍然在缴纳高额地租的农民有了比较效应。然后，他们就会去找地主要求减租。一旦减租的要求得不到满足，他们就会心生不满，这样，农民和地主的矛盾便开始尖锐起来。一旦这种尖锐的矛盾在全国扩展开来，那么，我们就等于是人为地创造了革命大发展的条件。”
英萨利终于开笑脸了！他形象地说：“就是地主和农民之间如果没有矛盾，我们来制造矛盾！有小矛盾的，我们就扩大矛盾！让他们不知不觉地、尖锐地对立起来。”
我笑着说：“说的十分正确！”
波尔布特也连连点头！不过，他作为柬共中央的主席，他要比英萨利深沉的多。他没有对我的建议做任何评价，他说：“叶向天同志，明天召开政治局会议，请你在会议上将你的这些理论详细阐述出来，然后在会议上表决。一旦通过了，就形成会议文件在全党内执行！”
政治局委员一共五人，在场的就三人了，加上宋成是绝对会支持这个意见的。因而，会议通过这个思路是没有什么疑问的。我说：“好的！我今晚回去整理一下。”我回头看看文书，说：“你也尽快将今日的记录整理出来。吃完饭后交给我。”
那文书看了看波尔布特，得到首肯后，说：“好的！我会准时将整理后的材料交给你的！”
我急于想离开这里，不是我跟波尔布特关系不好，而是我跟他在一起时会感到特别地压抑。他虽然也没有说什么、做什么，甚至还努力地挤出微笑，但是他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场笼罩在我的身上。让我这个不知道怯场的汉子也不由自主地感到压抑。
这时，波尔布特说：“叶向天同志！你对柬共中央和我个人还有什么建议？”
我只得将已经离开了椅子的屁股再一次坐了下来。对于柬共中央，目前还处于新组建搭班子的过程中。再说，目前柬共能做的事也不多，大家都还在摸索之中。以前，杜斯木同志领导的柬共中央是唯越共中央的马首是瞻，也没有什么独立性，也就谈不上什么创造性。因而，柬共中央目前对全国党组织还没什么管理经验。我也不会去多说，那样会给人产生一种越俎代庖的感觉。这在政治上是十分忌讳的。这样最基本的错误我是不会犯的。再说，柬共中央还很年轻，有些弯路是必须要亲自走一走的。
对于波尔布特，他领导柬共中央最大的缺陷是缺乏革命实践。指导他的理论都是他从书本上看来的，那是有很大的局限性的。因而，他要想成为柬埔寨一名旷世的领导者，就必须去学习、取经。而中国是最佳的取经地点。因为旧中国跟柬埔寨现状有很多相似之处，都是处于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都是以小耕农为主的农业国。再说，组织上派我来柬埔寨时，就已经命令我尽早安排有关领导人访问中国。因而，我顺水推舟地说：“波尔布特同志以及柬共中央的主要领导都是柬埔寨国内的精英人士。而在柬埔寨开展革命是柬埔寨开天辟地的新事业。大家都在摸索着前进。因为柬埔寨的现状跟旧中国极为相似。中共在旧中国取得胜利的经验可以给我们以启示；他们的教训也同样可以警示我们。因而，我建议波尔布特同志在适当的时候率中央代表团访问中国。在新中国考察一段时间。这样，对推动柬埔寨的革命会有较大的帮助。”
波尔布特又跟英萨利俩互相看了看，他朝我点点头。
我一看有门！便接着说：“一旦波尔布特同志和中央有访问中国的想法，我可以先跟中共中央联系，请中共中央主席*同志向波尔布特同志发出访问的邀请！”
波尔布特和英萨利俩人的眼神里立刻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毕竟，*同志在东南亚共产党组织中的影响力是无与伦比的！尽管波尔布特同志也同样是一国共产党主席，能得到*同志的邀请，他肯定是十分荣幸的！
波尔布特内心里肯定是特别地激动！但他表面上仍然是波澜不惊的，他说：“这个问题也留在政治局会议上讨论！”
随后，波尔布特朝我看了看，我微微地摇摇头，表示没有其他什么建议了。
我没有回到部队的驻地，康克尤同志给我和加加等三位同志安排了住处。不过，我仍然安排通讯员及时赶回到驻地，一旦有了杨月落的消息，方便立即赶回到达姆巴通知我。
当天，我仍然没有得到杨月落的消息。我在心里胡乱地思考着：会不会是政变的消息走漏了？或者，目前根本不具备政变的条件？为什么杨月落还没有任何消息呢？
在柬共中央驻地，我晚上是不会去串门的。在古代，各个大臣之间相互联系都会引起皇帝的猜忌。到了现代，也是一样。因为谁当一把手都怕下面的人串联起来蒙蔽、架空自己，或者互相串联搞政变。
正好宋成和教导大队也被安排住扎在村庄内。吃过晚饭后，我来到教导大队，给学员们讲课。这次，我知道他们将打散分配到各个地区的党委担任军事委员，我想有针对性地提前给他们上一课。
在课堂上，我重点给他们讲了抗日战争时期的敌后武工队！他们既是小股抗日武装，又是动员群众的工作队。
如果在柬埔寨，三十名学员能组建起三十个“敌后武工队”，那么，随着革命力量的积累、随着影响的扩大，在革命的重大机会来临时，必将为柬埔寨革命的胜利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韩桑林举手站了起来，他问：“叶总教官！组建了敌后武工队，在条件许可时是不是可以扩大武装？”
我说：“可以！不过，依照中国共产党八路军抗日的经验，武工队还是要保持精悍的队伍、保持快速灵活的特点；武工队成员要保持很强的战斗力！至于扩大的武装，可以组建县大队、区小队。在积累一定的战斗经验后，再扩编成为正规部队。”
王正刚三兄弟都是这一批教导大队的学员。王正刚举手站了起来，他说：“叶总教官！我明白了，这敌后武工队就相当于是一支特种部队。他们需要进行特种作战，因而，成员必须具备特种作战的能力！”
我很欣慰王正刚能进一步理解，我说：“理解正确！武工队除了必须具备特种作战的能力之外，还必须要有对革命的崇高的信仰。他们在敌后打击敌人，面临的形势会很严峻！也必将会受到敌人十分残酷的围剿。有的人会牺牲、有的人会被捕。只有有了信仰，他才会坦然地去面对死亡、才不会去做叛徒！另外，他们还必须有高度的思想觉悟，除了跟敌人面对面地去战斗之外，他还需要去发动群众参加革命。只有广大的群众都起来参加革命了，柬埔寨的革命就一定能够胜利！”
洪森举手站了起来，他说：“叶总教官！你刚才说了，武工队的战士们有百步穿杨的神枪手，有武功超群的侠客，还有具备各种各样才能的人。可是，在柬埔寨的农村，没有这类人才呀？”
洪森的问题具有很强的代表性！就是如何组建武工队？
我说：“是的！当初中共八路军在组建武工队时，是从各部队里抽调的专项能手！虽然，我们目前不具备这个条件。但是，我们可以到广大的农村去发掘人才！比如，在山区里，有很多猎人，这其中不乏有大量的神枪手！在社会上还有一些特殊人才，他们也许埋没在流浪汉中，也许埋没在刑满释放人员当中，等等等等！只要他们在我们的帮助下端正了革命思想，指引他们走上革命的道路，那么，我们就可以吸收他们参加我们的武工队。另外，我要特别强调一点：武工队不仅仅是打仗、战斗！还需要有高度政治觉悟的去发动群众。因而，发掘人才的眼光不能仅仅盯着神枪手等战斗型人才。”
随后，学员们提出一系列问题，其中最重要的是如何界定“恶霸地主”？我根据当时对柬埔寨社会的了解，一一作了回答。
我在最后强调：“武工队只是我们达到发动群众、武装自己目的的一种手段，我们不必拘泥于这一种形式，只要有利于发动群众、武装自己这个目的的任何形式，我们都可以采用。这就需要各级军事主管发挥聪明才智，创造出适合柬埔寨革命的新路子、新方法。”
这一课也是这一批学员上的最后一课。当晚大家讨论到夜里十一点。在下课后，我跟他们依依不舍！我知道，在随后的几天里，他们将奔赴全国各地，走上武装革命的康庄大道！
次日的政治局会议开得非常顺利！会议不仅通过了我的建议，还将整个柬埔寨以首都金边为中心，将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包括金边市一共划分为五个大区。组建五个大区的党委。
随后又讨论并确定了五个大区的党委主要领导成员。会议最后一致同意，由柬共中央组成代表团去中国访问的决议！
不过，我当初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决议中其中一项由我提议并通过的决议，成为了柬埔寨在后来遭受浩劫的重要原因之一。此是后话，以后再表！
第293章 关键时刻（）
第293章关键时刻
我回到驻地后，立即将柬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届第二次全体会议的决议翻译成中文，用电报发给了给国内。这份决议会让中共方面详细地了解柬共中央当前的有关决策，但最重要的是最后一条，柬共中央决定寻机组建以波尔布特同志为团长的代表团访问中国。
我知道这份电报一定会送给伟大领袖毛主席批阅的，因而，回电还需要时间。
然后，我让加加带领几组侦察员到柴桢以东的芝布和占德列一带侦察，寻找最佳的潜伏地点。各组之间用步话机联系，加加带着一组电台，跟总部联系。
我走后这两天，菠萝和几个连长在驻地周围方圆十公里范围内展开了侦察。最后，一致认为目前这个村庄隔壁的这个山坳是最佳的扎营地点。最后，我批准了这个方案，并将这个新营地起了个名字：陶家寨！
随后，我跟先锋营各个连长以上干部在一起开了个会，商讨了陶家寨的布局，确定了整个寨子的建设方案。准备奋战两个月，将陶家寨建成一座堡垒。
现在已经是九月底，在柬埔寨已经进入了旱季！在气候上是十分适合建设的。按照计划，第一批是建设营房，有部分战士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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