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色高棉的日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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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能急。慢慢做她的思想工作吧。”

　　　　老黄觉得我说得对，就说：“不急！慢慢来！我看她是很有培养前途的好苗子。对于收集、判断情报很专业。要是参加了越共，对她将来的发展不可限量啊！”

　　　　老黄这是转弯抹角地劝说、诱惑呀！

　　　　不过，老黄说的没错。罗莎在这一方面确实是有天赋。也可能她身体里本身就继承了祖辈、父辈的在侦询方面的基因，加上后天的专业学习；在实践上，家里还有父亲这个好老师，因而，她能具有现在的能力也是水到渠成。

　　　　次日一早，啵啵！两声汽车喇叭声响起，我知道是罗莎来了。我开门后，看到她笑眯眯地站在一辆福特牌轿车旁边。今天，罗莎身穿一套牛仔服，将她那健美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罗莎说：“向天，你跟婉秋姐准备好了吗？”

　　　　我说：“婉秋还在跟阿姨俩抹眼泪。我俩也没有什么要准备的，婉秋只有你送给她的那些东西。稍等一下，她马上就会出来。”

　　　　老黄出来了，他热情地跟罗莎打招呼，说：“二少奶奶，少爷虽然走了，我会一直坚守在这里，你那边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让你那阮阿姨来这里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力办到的。”

　　　　老黄说话有水平啊！他不说罗莎以后有什么情报送到这里来，只说有什么需要来这里告诉他。考虑得真是滴水不漏啊！

　　　　罗莎笑眯眯地答应了。

　　　　婉秋拉着阿姨的手终于出来了。看到罗莎，她擦干了眼泪，最后跟阿姨告别。因为罗莎在这里，她知道自己也许一辈子也见不到阿姨了。

第062章　我是弃子（）　
第062章我是弃子

　　　　金边市是柬埔寨王国的首都，也是柬埔寨政治、经济、文化、交通、贸易、佛教的中心，坐落在湄公河和洞里萨湖之间的三角地带。当时有人口一百多万人。相当于现在国内较小一点的地市级城市。

　　　　金边市有五百多年的历史，是在一个渔村基础上，加上佛教寺院的扩散而形成的。金边市人口绝大部分信封佛教。寺院在金边占有很重的分量。因而，在金边到处是大小寺院，比较大的寺院就有六座。

　　　　金边离西贡只有二百二十公里，在当时，南越和柬埔寨两国关系比较密切。加上美国正准备在柬埔寨推销其“东南亚集体防务体系”，因而，两国之间的关系得到了南越背后的主子美国的支持。两国之间的人员和货物来往十分频繁。

　　　　罗莎开着福特轿车一路通关过桥，十分顺利。

　　　　婉秋在金边待过两年，现在是即将故地重游，显得比较兴奋，跟罗莎俩在亲切地交流。

　　　　我一个人坐在后座上，大脑里开始急速地运转：

　　　　我来到柬埔寨的具体任务是，第一，联系上桑洛沙，介入柬埔寨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协助桑洛沙掌控整个柬埔寨共产党的权力；第二，侦破杜斯木失踪案；第三，策反乔森潘等政府高官。

　　　　目前，我手中的信息积极有限！我甚至连桑洛沙的照片都没有。更不要说他们的据点在哪里。我即使是找到了桑洛沙，我还没有任何东西、材料可以证明我是中共派来的。怎么能让一个枭雄式的铁腕人物相信、信任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青人呢？对我来说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和艰难的课题。

　　　　杜斯木失踪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我大脑中只有他、他妻子、他警卫员的基本资料。其他的情况基本一概不知！甚至连杜斯木失踪的具体地点、时间都不知道。我应该从哪里找到杜斯木失踪案的突破口？

　　　　至于策反乔森潘等人，可以在站稳脚跟后再考虑。但首先要完成的任务是找到桑洛沙！并且，还要找到一个让他确信我是中共派来的同志的证据和理由。否则，正在被政府通缉的桑洛沙突然被完全陌生的我找到，会不会认为我是政府的密探，而立即杀我灭口呢？

　　　　金边市有一百万人口，在茫茫人海中，我如何才能找到不知道长相、连金边市警察局都抓捕不到的桑洛沙？太难了！也许我跟桑洛沙迎面而遇也无法辨认，实在是太难了！

　　　　蒋手掌并没有给我进一步的资料，比如照片什么的。是不是从一开始，蒋手掌就将我作为弃子？或者是认为我根本就到不了金边，或者我即使是到了金边，也许在还没有找到桑洛沙时就会被捕。所以，不需要、也不能提供更详细的资料。否则，我被捕后，那些资料反而成为警察局抓捕桑洛沙的线索。

　　　　想到这里，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推理很合理。我也越来越感觉到心惊肉跳，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汗湿，且成片地贴在了后背，让我感到浑身冰冷

　　　　罗莎从后视镜中看到了我的脸色阴晴不定，她说：“向天，你在想什么？”

　　　　我张了张嘴，还是觉得说不出口，第一，罗莎虽然跟我是夫妻了。但是牵涉到桑洛沙的事属于国家机密。我在没有请示八局的情况下，还不能告诉她。第二，我作为国内的弃子，我没面子告诉她，或者说，我告诉她了，反而会让她更担心我的安全。

　　　　聪明的罗莎看出了我的犹豫，她柔声地说：“向天，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你有什么困难应该告诉我，我即使是不能为你分忧，但起码能为你出出主意，这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是啊！现在我俩已经是夫妻了，罗莎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再藏着掖着，就是对妻子的不信任，这可是对夫妻感情杀伤力很大的杀器呀！我思考了一下，说：“我负有一个使命，就是侦破一个失踪案。现在，我除了有失踪人员本人、妻子、警卫员三人的资料外，其他的就是上级提供给我的三种可能。我正在思考从哪个地方入手？”

　　　　这个案件不是特级机密，再说，罗莎相对于我来说，在刑侦方面是个行家，跟她说一说是没有坏处的。我原本就有计划邀请她参与这个案件的侦破。所以，我决定将杜斯木失踪案告诉她。

　　　　听着、听着，罗莎将轿车停在了路边，她问：“向天，就是这么多吗？”

　　　　我仔细在大脑中回忆，没有更多的信息了，我说：“确实就是这么多了！”

　　　　罗莎十分诧异，她下意识大声地问：“你从国内仅仅是得到这些信息？”

　　　　我不太明白罗莎为什么会这么问，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我只能如实地回答：“确实是从国内得到的消息。”

　　　　罗莎两眼望着前方，微微地摇了摇脑袋，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不可能啊！国内也是有很多刑侦方面的专家的，为什么会漏掉一些可能呢？难道说？”

　　　　罗莎立即刹住那个在大脑中一闪即逝的念头！她在大脑中反驳：夫君是这么优秀的军人，国内怎么会将他作为弃子呢？应该不会，是我多想了。她说：“从刑侦方面来说，国内给你的三种可能是不齐全的。”

　　　　我似乎也感受到了罗莎的怀疑，立即反问：“你是说杜斯木失踪案还会有其他的可能性？”

　　　　罗莎坚定地点点头！随后将另外的可能性说了出来。

　　　　我的大脑当时嗡地一下炸开了。这很可能真的证明我跟婉秋是真正的弃子。罗莎毕竟只是个才从警院毕业的小女孩，就算她再有本事，国内比她能力强的不知道有多少。她能在听我介绍案情的第一瞬间就罗列出一些其他的可能，那些专家难道就没有想到吗？绝不是！那他们又是什么原因没有告诉我呢？

　　　　很简单：你就是个弃子，谁也没有想到你能活到现在！

第063章　初到金边（）　
第063章初到金边

　　　　对于弃子一事，我一直瞒着的婉秋在这个时候似乎也听明白了一些，她知道我是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她担心我脸上挂不住，便主动打岔，说：“罗莎，你有没有方案可以侦破这个失踪案啊？”

　　　　罗莎思考了一会，说：“方案也不是没有。我还要仔细斟酌一下，我们到金边了再细谈吧，这段时间我再考虑考虑，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突破口？”

　　　　罗莎说完，便又启动了轿车，一路向前继续前行。

　　　　在路上，我慢慢地从“弃子”的失意中走了出来。毕竟，蒋手掌他们都是为了国家的利益，谁也不愿意让自己培养多年的干部去做无谓地牺牲。让我跟婉秋做掩护，也很可能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作为一个组织培养十年的中级干部，不要说去做弃子，就是明着命令我去像黄继光一般堵机枪眼，难道我还会跟组织讨价还价吗？

　　　　中午，我们赶到了乃良。婉秋对乃良还有点印象，在湄公河边找了一家饭店，三人进去要了个包厢。婉秋简单地点了几个菜。我们便在包厢里喝茶。

　　　　在我听到罗莎有办法在杜斯木失踪案找到突破口后，我总算是放心了一点。罗莎的刑侦能力别的不说，跟我比，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她坐镇，我跟婉秋俩心里便有了底气。

　　　　趁着这个空档，我开始思考如何才能找到桑洛沙！桑洛沙会出现在哪里？他会相信什么样的人？

　　　　只要在找到桑洛沙的时候，他能有所顾忌，不马上处死我。我就有机会说服他，再想办法证明我确实是中共派来协助他的。可是，怎么才能让这个强悍的桑洛沙在见到我的时候，一瞬间对我产生那么一点顾忌呢？

　　　　婉秋和罗莎俩知道我在思考问题，她俩为了不打扰我，一起到阳台上看着湄公河上的行船

　　　　过了一会，菜上来了。

　　　　婉秋点的都是柬埔寨的特色菜；一种叫阿莫克，是鸡肉裹在香蕉叶中烘烤，再加入椰汁、椰浆、柠檬叶及蔬菜和几种香料，然后加入主料烹制，最后盛在椰子壳中端上来。

　　　　婉秋怕罗莎嘴刁，吃不习惯鸡肉阿莫克，还特地点了鱼肉、牛肉阿莫克。

　　　　第二种菜是春卷，春卷皮用糯米做成，裹在由豆芽、粉丝、鱿鱼丝，虾仁、葱段等做成的馅外面。亮晶晶的，很漂亮；一看就有胃口。

　　　　婉秋为了让我俩品尝柬埔寨春卷的特色，还特地点了鲜春卷和炸春卷两盘菜。配备有酸醋、辣椒两种调料。

　　　　在柬埔寨，鱼是最大众化的食材，这一家饭店用湄公河里的鲜鱼做了两道特色菜，让我跟罗莎大饱口福。也算是将一路上心中的阴霾去了个七七八八。

　　　　下午四点到了金边，罗莎问了几个人以后，将轿车开到了柬埔寨王国第一医院。

　　　　我跟婉秋进医院问询了几名医生后，终于找到了舅舅黄万秋！

　　　　舅舅身穿白大褂，瘦瘦的，身高约一米七五，戴着一副黑框边的近视眼镜。跟我印象中的那个娘舅有一些区别，但是跟依稀记得的舅舅的模样还是有一些重叠。不错，他就是我的亲娘舅！

　　　　舅舅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连忙介绍：“舅舅，我是向天呀！你不认识我了吗？”

　　　　其实，我还是七八岁的时候见过舅舅一面，二十年过去了，舅舅哪里还能记得我当初的模样！

　　　　不过，舅舅很快便从我的相貌中找到了他姐姐的影子，便说：“真是天儿啊！哎呀，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天儿也长大了。这位是我的外甥媳妇吧？”

　　　　婉秋红着脸说：“舅舅，我是婉秋！”

　　　　舅舅盯着婉秋看了一眼，眨巴眨巴了眼睛，正想问婉秋什么。

　　　　我看到舅舅似乎想了解婉秋的来历，便说：“婉秋是跟我一起回来的。”意思是从大陆来的。

　　　　舅舅这时才笑了，说：“走吧，我去交接一下，回家里再谈。”

　　　　舅舅在外科主任办公室里跟另一位医生打了一个招呼，便领着我跟婉秋来到医院大门口。

　　　　我指着福特轿车，说：“舅舅上车吧，我们带了一辆车过来了。”

　　　　罗莎看到我叫舅舅，她听得懂柬埔寨话，但是说的不流利，便用汉语叫了一声：“舅舅！”

　　　　舅舅一看到罗莎，立即用汉语说：“这是婷婷吗？”

　　　　婷婷是我妹妹。

　　　　罗莎有些不解地望着我，似乎很想知道这个婷婷是谁？

　　　　我连忙介绍说：“舅舅，这也是你的外甥媳妇！她是西贡警察系统罗氏家族的二小姐。”说完，我的老脸就红透了。

　　　　舅舅似乎明白了一点，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好！两个外甥媳妇都来了，晚上让你们的舅妈给你们做一顿典型的中餐，让你们在柬埔寨好好吃一顿家乡的菜。”

　　　　上车后，我迅速在罗莎耳边说：“婷婷是我妹妹！”

　　　　罗莎这才在脸上绽放出一朵鲜花！

　　　　舅舅黄万秋是王国第一医院外科主任。在金边也算是个有影响的人。不过，他生性淡泊，不好交际。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不问世事、专心医学研究的老好人。

　　　　舅母在一家中学教书，黄家在金边也算是书香门第。

　　　　舅舅家有一对儿女，女儿今年十九岁，在法国上大学。儿子才十二岁，在金边读书。

　　　　舅舅回家后，立即给小姨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小姨黄婉仪便飞奔而来。看到我以后，搂着我便哭了，嘴里不停地说：“天儿受苦了！姐姐也受苦了！总算是将天儿拉扯大了。”

　　　　我跟小姨上次见面也有近二十年了，对小姨的印象都交给历史岁月了。不过，看到小姨就立即让我想起了妈妈，她姐妹俩长得十分相像。小姨年纪只比我大十岁。更像妈妈年青的时候。

　　　　小姨在听我介绍完婉秋和罗莎时，高兴得流眼泪横流，一手拉着婉秋，一手拉着罗莎，说：“我的天儿有福气呀！能娶到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外甥媳妇。姐姐真是福如东海呀！”

　　　　婉秋和罗莎也被小姨这种亲情所感染，眼泪婆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姨抬起胳膊肘，用袖子抹了一下眼泪，一句话就把悲喜至极的气氛瞬间冲淡了，她问：“两位外甥媳妇，你俩怀了没有啊？”

　　　　下班时间到了，舅母、表弟和小姨夫何宗清都来了。还带来了小姨家的两个表弟、表妹。

第064章　两个方案（）　
第064章两个方案

　　　　当天晚餐时，婉秋和罗莎成了主角，小姨和舅母一直围着她俩问这问那。她俩也是特别高兴，毕竟得到了家人的认可。

　　　　舅舅的院子里有两栋小楼，一栋是三层主楼，是舅舅家人住的；另一栋是两层小楼，是客房。

　　　　晚餐后，舅母在客房安排了两隔壁的两间。今晚轮到我陪婉秋。这样，我将罗莎在房间里安顿好以后，在罗莎不舍的眼神中不得不离开。这是我最难捱的时刻。不管是离开婉秋，还是罗莎，都是一种煎熬。

　　　　洗漱过以后，我跟婉秋坐在床开始讨论如何找到桑洛沙，并且，还要取得桑洛沙的信任。谈着、谈着，婉秋有些累了，就闭着眼睛往我怀里拱，然后，她那小手便在我的身上乱摸。

　　　　我知道她想那个了，我便帮她脱掉裤子。我也麻利地脱光。然后开始互相磨砂，不一会，婉秋开始嘤咛，我提枪正要上马，这时，嘚嘚！嘚嘚！门外出现了敲门声。

　　　　婉秋像是被烫着一般弹了起来，麻利地将裤子穿好。然后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说：“谁呀？”

　　　　门外传来罗莎的声音：“是我，婉秋姐。我一个人睡有点怕！”

　　　　“呼！”婉秋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她说：“来了！”

　　　　婉秋打开门，罗莎穿着睡衣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

　　　　罗莎说：“你们做完了吧？我想过来跟你们一起睡。”

　　　　婉秋红着脸说：“进来吧！”说着，就上前拉了罗莎一把。将罗莎拉了进来。

　　　　房间内是一张一米八宽的双人床。罗莎看到我坐在床上，便一下子扑了上来，说：“我这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外地睡觉。我有些怕、也有些孤单。没影响你们吧？”

　　　　“没有！”我还能说啥？

　　　　婉秋看着罗莎也挺可怜的，便说：“那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

　　　　就这样，婉秋、罗莎一人睡一边。

　　　　罗莎似乎发现了我跟婉秋的事还没办，她说：“你俩该干啥就干啥，我朝这边睡着，你俩就当我不在这个房间里。”

　　　　婉秋的脸是胀得通红，她不好意思回答，便轻轻地掐了我一下。

　　　　我一慌张便说：“没事，明天抽个空就解决了。”

　　　　这时，我感到两肋同时受到了指甲的攻击。

　　　　次日上午，我们夫妻三人在婉秋的领导下，开始逛金边市。主要是为了熟悉这个环境。金边给人的印象是小巧玲珑，像一个小家碧玉一般清秀。整个城市让人体会到一种休闲的感觉。人们信仰佛教、与人为善。似乎没有资本主义社会那么大的竞争压力。像一处都市类的世外桃源一般。

　　　　中午，我们三人来到一家中餐馆，要了一个包厢。等服务员走了以后，我说：“婉秋，你回家后，请小姨帮我们租一套房子。我们今后还要工作，不能总住在舅舅家。”

　　　　“好！这个我负责。可是侦破杜斯木案件，你俩有具体方案了吗？”婉秋看到罗莎来金边后也没有再提侦破方案的事，她有点着急。

　　　　罗莎说：“我这次来金边，请了六天的假，将十一月一个月的假期全部都用了，还可以在这里待五天。我们来梳理一下这个案件。”

　　　　罗莎看到我俩点头了，她接着说：“时间已经过去几个月了。现场什么的都不管用了。只有从当事人那里才能找到突破口。桑洛沙和农谢我们首先排除掉。还没找到人呢！剩下的就只有杜斯木的警卫员和妻子。另外，还有金边市警察局。我们再将警察局先排除掉，等有了具体的方向，再有针对性地找相关警察。那么，就剩下最后两个人，一个是杜斯木的警卫员，一个是他妻子。我们只有找到这两个人的踪迹，才有可能揭开事实的真相。”

　　　　我跟婉秋都点头赞成！

　　　　罗莎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向天大脑中的资料里，有警卫员的家庭地址，有杜斯木妻子娘家的地址。我判断，警卫员要么已经被灭口了，要么就躲起来了。如果警卫员是警察的线人，那么就会被保护起来。我们就从警卫员的老家开始秘密调查；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

　　　　我说：“我同意罗莎的方案！”

　　　　婉秋也举手表示赞成。

　　　　罗莎知道我对刑侦没什么经验，便安排说：“我时间不多了，明天，我跟夫君就出发。婉秋姐，你在家处理租房等事宜。”

　　　　婉秋现在已经把罗莎当成三二五零五小组成员了，她说：“向天，寻找桑洛沙的方案，你想好了吗？”

　　　　我点点头，说：“我们原来的计划是先寻找着桑洛沙，再策反乔森潘等人。所以，我的思维钻进了死胡同。我仔细思考后，决定将这两个程序掉过来。我的具体方案是，集中资金在金边办一个公司，办个什么公司，我还没有想好，前提是能引起柬埔寨政府的注意。罗莎，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罗莎眨巴了一下眼睛，说：“上次在游轮上赢了一万多美元，我自己身上还有一万多。加起来还有三万多美元。”

　　　　我媚笑着说：“我开公司，你来当股东怎么样？”

　　　　罗莎呵呵一笑，说：“你要是想借钱，就明说，还这样拐弯抹角、羞羞答答干什么？”

　　　　我干咳了一下，掩饰我的窘相，随后说：“开公司是千真万确的呀！至于能不能挣钱，主要是靠我们两家股东商议。婉秋投资一万美元，你投资三万美元。这样，你当董事长，婉秋是股东。怎么样？”

　　　　罗莎露出狡黠地笑容，说：“可以，不过我也不愿意当董事长，还是让给婉秋姐当吧，我投资的要求是优先股。”

　　　　我跟婉秋俩傻眼了，我问：“什么是优先股啊？”

　　　　罗莎翻了我一个白眼，说：“你还搞投资，连这个都不懂吗？”

　　　　我傻笑着说：“我们生活在社会主义社会，哪里懂这些资本主义的东西呀！”

　　　　罗莎想想也是，他是社会主义社会的一个军人。哪里懂得优先股呢？便解释说：“优先股一般没有选举权和经营权，但是，在利润分配和财产清算时，有优先分配的权利。如果公司亏损清算时，剩余财产优先偿还我的投资。”

　　　　“哦！我明白了。就以你的意见为准！婉秋这一万美元反正是活动经费。公司亏损了当然是先赔付你的投资。”

第065章　意外之喜（）　
第065章意外之喜

　　　　吃过午饭后，我们三人直接到了小姨的何氏春秋商场。

　　　　小姨夫何宗清的老爹是金边的富豪华侨。小姨夫跟小姨是小学同学。长大后，何家家主派人来黄家提亲，正好两人都互相认识，彼此原来都有好感，这样，一对幸福的小家庭就诞生了。

　　　　小姨出生在书香门第，不善于经商。何家为了照顾这对小夫妻，特地将位于金边最热闹的隆边区新街市的一家商场过户到他夫妻的名下。由他俩自主经营。

　　　　小姨夫是个经商的料子，虽然算不上奇才，但是也还算有天赋。随后，他便也将这个小商场经营的风生水起。不仅如此，还逐步将商场适当地扩大。他将商场附近的房子买下来，拆了扩建。目前，这家叫何氏春秋的商场在金边已经小有名气。

　　　　小姨看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