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色高棉的日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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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才说“老王家的”是随口说的，准备恶搞一下他的；哪里知道手掌将军竟然会这么认真地登记？所以，我只好将那个确实有印象的朵朵说出来。现在，手掌将军来真格的了，我也只能如实地说：“刚才是我记错了，是老李家的。她爷爷、奶奶十分喜欢我，经常让我到他们家吃饭。”我这也是乱扯的，我经常到他们家吃饭，是因为父母经常带着妹妹在外面联络同志们，我一个人在家，父母将我托付给爷爷奶奶照看的。

　　　　手掌将军并没有就此打住，他问：“朵朵的爷爷奶奶是干什么的？今年大概多大年纪？”

　　　　我在大脑中稍稍回忆了一下，毕竟童年是美好的，那朵朵长得很漂亮，像一只小燕子一般活泼可爱；爷爷奶奶也非常慈祥，经常笑眯眯地摸着我的小脑袋，我意淫地自嘲一下：就好像在摸一个钟爱的孙女婿一般。当时爷爷奶奶大概四十多岁，便说：“爷爷奶奶现在应该是六十岁左右。他们当时好像是学校教师。到底是小学教师还是中学教师，我就不记得了。”

　　　　“嗯！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手掌将军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目光温和多了。这让我感觉轻松了一些。

　　　　我当时只是一个孩子，还能有什么社会关系？刚才要不是我想恶搞一下你，也不会说出朵朵的事。这是我已经尘封在心底里的“初恋”。我郑重地回答：“没有要补充的了，手掌将军！”我一不小心便将自己在心中给他起的外号说了出来。不过，他是绝对不会想到此手掌不是彼首长。

　　　　手掌将军将那几页记录着我的简历、社会关系的纸收着交给了秘书，他站起来说：“今天就到这里吧！”说完，也不停顿，转身就出去了。

　　　　这叫什么事啊！将我从遥远的广西带到这里来，搂头问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然后“今天就到这里吧”就这么完了？也不任命我新的职务了？我有点泄气地被摇头中尉护卫着又回到了那个封闭的宾馆里。

　　　　我躺在床上仔细地回忆整个见面、问询的过程。我发现一个关键：那就是对我的过去调查得十分详细！已经详细到小时候接触过的人。这是一个信号！要安排什么职务需要组织上这么详细地调查、了解？我仔细分析了一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可能要将我调到一个特别重要的领导身边工作！难道是要将我调到中南海伟大领袖毛主席身边去做警卫参谋？这个可能性很大，因为手掌将军已经调查清楚我是南拳伏虎派的传人，武功高强；又在部队接受了多年的强化训练，枪法精准；我是烈士家属，在政治上又十分可靠。是啊，如果不将我调查清楚，凭我的功夫和枪法，要是谋害，瞎扯！我怎么会谋害呢！我想都不敢往下想了。

　　　　整整一天时间，除了那个中士按时给我送来中餐、晚餐外，我在这个特殊的宾馆里无人问津！我除了在院子里放风的地方活动一下手脚外，几乎无事可做。更多的时候，我还是在发挥自己善于分析的特长，分析领导将我带到这里来的目的。可是，我仍然无法有十分的理由得出一个可信的结论。

　　　　又是一天过去了，无所事事的我仍然被困在这个封闭的院子里，吃喝由中士送过来；拉撒由我自己解决。郁闷的细胞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扩散；未知的将来让我有些期待和天马行空的幻想；等待判决的煎熬让我有些心焦；无法表达对自己未来的诉求让我感到非常无奈。总之，我现在成了一个傻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也不知道自己下一个月将要做什么？一句话，我现在除了知道自己还在喘气，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第三天上午，摇头中尉又来敲门，还是老一套，将我又带到那间办公室、那个上次坐过的专座上坐下。然后，他笔直地站在我身后，其实他不是贴身护卫我，而是防止我伤害手掌将军。

　　　　我心里虽然十分郁闷。但我想起摇头中尉来，心里不免产生了一丝安慰！我过这种生活也许只是几天，并且，还有人伺候着。而他呢？也许在提拔当少校前都得过这样的生活，而且是伺候别人。想到这些，我像阿q一般总算觉得不是那么委屈了。

　　　　手掌将军跟那个中校推门进来了，上次见面的一套程序还需要继续，因为他俩的军衔比我高，我必须向他俩敬礼。

　　　　三人坐定后，手掌将军的开头让我几乎窒息，他说：“经过组织研究决定”

　　　　终于等到了“经过组织研究决定”了，我委屈了这么多天值了！在我习惯性地认为接下来会是“任命你为”什么时，手掌将军却说：“批准你跟李佳同志结婚的请求！”

第005章　绝密任务（）　
第005章绝密任务

　　　　手掌将军的举动根本就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不消说，便将他那宽厚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推了过来。这次，我看到他手掌里连那淡淡的蓝墨水印渍也没有了，只有那粗线条的手纹，我根本就不喜欢看。

　　　　他收回那大手，继续说：“下面我来宣布一项决定，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总参八局的副局长，我姓蒋。”

　　　　“蒋手掌！”我立即站起来举手敬礼。让站在我身后的摇头中尉吓了一跳。

　　　　蒋手掌压压手，让我坐下，他继续说：“总参党委经研究决定将你从四十一军一二一师调到总参八局，破格晋升你为中校参谋！”

　　　　我总算等到了“经研究决定”这几个字了！虽然是个不带长的参谋，但军衔还是提了一级。也不辜负我当了几天的“傻子”。

　　　　“总参党委同时决定成立柬埔寨特别联络组，任命你为组长。特别联络组一共两人，另外一人就是李佳！她的具体情况等会你们见面了再互相了解。”

　　　　我那个没见过面的媳妇终于浮出了水面。并且，“等会”就能见面了！她长得怎么样呢？是八戒他阿姨呢？还是小姨子呢？我内心里顿时有了期待。

　　　　“特别联络组由八局直接领导！具体联络方式、联络人、联络密码，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培训中会告诉你俩。特别联络组在培训后立即赶赴柬埔寨。总参和中调部首长交给你们几个特别任务，其中三项是硬性任务；第一；联络上柬共中央，协助代理总书记桑洛沙在具备条件时召开第二次全国党代会，要不惜一切代价协助他被选举为总书记。务必协助他确立在柬共中央的绝对领导地位。这是柬共以及各位中央委员的资料。你回宿舍后再仔细研究。”说着，就从秘书手中拿过一个沉甸甸的文件袋，朝我递来。

　　　　我立即上前接住，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表示我对这份材料特别重视。

　　　　我马上理解了蒋手掌的“要不惜一切代价”和“务必”两组词的含义以及重要性！同时，我注意到蒋手掌说的“在具备条件时”四个字。具备条件的标志是什么？不言而喻！

　　　　同时，我基本明白了，为什么组织上要“批准我的结婚请求”。在各国外派援外的军事顾问，在援助国都有被当地女青年骚扰、或者强行结合的案例，特别是像我这样派过去单独执行任务的英俊军官，更容易被诱惑和腐蚀。组织上为了避免我在国外犯“调戏妇女”等类似的原则性错误，同时为了保护好同行的女同志，让我俩结婚是最佳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真想问一句：蒋手掌，你们领导当得累吗？

　　　　“第二，在柬埔寨政府内有一批思想活跃的进步青年，还有一些跟桑洛沙一起在法国留学的同学。现在，他们正在被柬埔寨右翼组织柬埔寨高棉复兴党拉拢和腐蚀。特别联络组要想办法策反他们，或者将他们引导到革命的行列中来。”

　　　　做策反工作！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在我党历史上做过了很多。在解放战争期间，一大批国民党军政官员被我党策反。这些都是我党的宝贵财富。我是可以吸收这些前辈的经验和教训的。

　　　　“第三，柬共中央总书记杜斯木在七月突然失踪，你要秘密地调查，查出杜斯木到底是投敌、被敌人抓捕后秘密杀害，还是柬共内部权力斗争的牺牲品。查出杜斯木失踪的真正原因对我们综合考察桑洛沙的品质和领导能力十分重要。中央领导十分地重视！但是，如果杜斯木是柬共中央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调查杜斯木失踪案可能会触及柬共中央的底线；不仅可能会危急你的安全，还会让桑洛沙等柬共中央主要领导对我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因而，你必须秘密地进行调查。”

　　　　我必须成为破案的高手！看来领导们真是高看了我呀！

　　　　不过，这个杜斯木失踪案怎么看都像是宫廷内斗的结果。按照常规，不管杜斯木是投敌、还是被敌人杀害，敌人都会公开这个结果，以达到震慑对手的效果。

　　　　“另外，总参和中央调查部还交给你组两个重要任务；第一，目前，柬埔寨靠近南越边境已经成为南越武装斗争、南北越共产党组织和武装的后方基地。你要尽可能地、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在柬共、越共、老共中发展高级干部和有发展潜力的中级干部，让他们为我国、我党提供该国、该党的内部情报。便于中央领导全面掌握印支三国共产党中央抗击帝国主义的现状。”

　　　　操！策反策到印支三国共产党小兄弟的身上了！我在心里暗暗地发泄了一句。不过，在脸上仍然是一脸的虔诚。为了确定蒋手掌刚刚所说的“便于中央领导全面掌握印支三国共产党中央抗击帝国主义的现状”是的冠冕堂皇的借口，一直静静地聆听命令的我举起手来。

　　　　蒋手掌伸手示意，说：“你说！”

　　　　我像个小学生一般乖巧地问：“如果发展的同志掌握了一些无关于抗击帝国主义的情报，我们是不是不需要他们提供？”

　　　　“不！党中央需要的是全面地了解印支三国党中央的动向！”蒋手掌毫不含糊地将自己刚才勉强地贴在脸上的遮羞布撕了下来。他为了显示这件事的重要性，又补充说：“有关发展印支三国共产党中高级干部的信息，你必须随时向八局汇报。李佳是特级报务员，并且十分熟悉一套总参备用的高级专项密码。具体发报由她负责。”

　　　　我马上理解了蒋手掌这一条命令的含义，执行这项任务的肯定不是我一个小组。及时汇报就会避免重复劳动，且避免导致误会发生。

第006章　光荣牺牲（）　
第006章光荣牺牲

　　　　蒋手掌犹豫了一下，说：“中央调查部在柬埔寨潜伏了一个代号叫‘鬼影’的特工。一旦出现类似情况，鬼影会主动跟你联系。如果鬼影在工作中需要特别联络组协助，你必须无条件地服从！”

　　　　这等于是在我头顶上加了一个紧箍咒！我不知道这个鬼影是何方神圣，可是，我还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他的指挥。年轻气盛的我当然不甘心！我举手后问：“如果我需要鬼影协助，我可以直接跟鬼影联系吗？”

　　　　“不可以！你也无法跟他取得联系。”蒋手掌说的斩钉截铁。

　　　　听到蒋手掌武断地说“你也无法跟他取得联系”，我心里怎能服气？因此，我在心里暗暗地下定决心，到柬埔寨以后，我一定要挖出这个“鬼影”，让鬼影在我面前显出原形。

　　　　蒋手掌继续布置他的任务：“第二，总参和中央调查部要求你尽量收集柬埔寨王国、伪南越共和国以及将黑手伸到印支三国的各帝国主义国家的军事、政治、经济和科技情报。特别是头号帝国主义国家美国的军事、科技情报。”

　　　　我对领导布置的收集军事、政治、经济情报还感到很正常，让我感兴趣的是要收集科技情报！国家到底对哪一类科技情报感兴趣？不过，我没有举手提问。因为答案也许是都感兴趣；也许蒋手掌也不完全清楚，从而，他也无法具体地回答。

　　　　蒋手掌盯着我看了片刻，十分郑重地问：“叶向天中校！组织上交给你的任务，你明白了吗？”

　　　　我立即将蒋手掌刚才布置的三条必须完成的硬任务和两条重要任务重复了一遍。

　　　　蒋手掌比较满意我的记忆力以及我认真地态度。他问：“对于这些任务，你有什么疑问以及需要组织上解释的？”

　　　　我又仔细在大脑中从头到尾回放了一遍，最后说：“没有疑问，蒋副局长！”

　　　　“对于完成这些任务，你有没有信心？”

　　　　这是逼宫来了！不过，对于团参谋长和这个特别联络组组长，我似乎更喜欢这个中校组长！毕竟深入“敌后”更加刺激，更加适合我这种一心为革命奉献青春的共产党员！我甚至有些期待在柬埔寨跟柬共中央代理总书记桑洛沙的见面，以及跟他在密室里谋划如何顺利地“夺取”柬共中央的绝对领导权；期待完成任务后，携带娇妻、幼子高调荣归故里，向母亲和妹妹报喜

　　　　担任过部队中级干部的我，牢记在任何时候都必须仍然保持一份冷静，我大声地回答：“坚决完成任务！”

　　　　这“坚决”是表示我完成任务的决心。如果完不成任务，那是我的能力问题，绝不是我对组织的忠诚度出了问题。这和“保证”完成任务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蒋手掌当然能听出我回答时的技巧，他说：“看来，你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没有把握！你要记住：人定胜天！只要你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就一定能完成组织交给你的光荣任务！”

　　　　“是！人定胜天！特别联络组一定能完成组织交给我们的光荣任务！”这是赶鸭子上架的架势啊！不过，我还是耍了一个花招，没有说“我”，而是说“特别联络组”一定能完成，将我的那个小媳妇儿也裹胁了进去。

　　　　鼓舞了信心后，我知道蒋手掌还会有“需要提醒你注意的是或者但是”这是官场上的程序。

　　　　果然，蒋手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停顿了一挥，然后十分慎重地说：“需要提醒你注意的是，中央主要领导人跟柬埔寨王国元首西哈努克亲王不仅感情深厚，并且，中柬两国已经建交，处于向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发展阶段。目前，柬埔寨王国已经确定共产党为而非法组织，因而，一旦你出现意外，你在柬埔寨的任何活动都将是你个人的行为。不管出现任何情况，国家和组织上都不会公开承认你的身份！”

　　　　噢？合着我是个黑户口啊？？哦，我一旦出现了意外，你们就要将我抛弃啊！那我那个所谓的中校就是为了骗我上贼八局的那条船的啊！这跟我心理的预期相差甚远！这时，我突然想起自己在南京军事学院内荐班中有一个同学，他爸就是总参五局的领导，而公开外派军事顾问的工作就是由总参五局负责！那么，这个八局是？我立即明白了，这个八局是秘密外派军事顾问的机构。这也一定是蒋手掌胸牌上没有名字的原因。我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猛的包袱要抖开。可是，我还没有做好相应的思想准备，毕竟秘密外派我到柬埔寨的事，也只是刚刚才让我知道的。

　　　　“你的档案将被调入八局‘冷柜’之中。昨天上午，四十一军一二一师师部已经宣布，塔山英雄团参谋长叶向天同志在执行秘密任务时光荣牺牲！你的母亲和妹妹目前正在赶往一二一师部的途中。”蒋手掌面无表情地说完这一番话，也许是他以前说过了太多类似的言语，也许是在说这一番话以前已经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从而将深厚的革命感情深深地埋藏在心中。

　　　　“啊？！”我霍地站了起来！但我立即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作为一名团参谋长，我应该做到山崩于前不变色。随即，我慢慢地坐了下来。我的思绪立即飞到了已经头发花白的母亲身边！我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如何？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挺住？她十年前失去了曾在海外相依为命的丈夫，而现在，她又“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这可是要她的命啊！

　　　　一贯以服从组织命令为天职的我，这时也忍不住了，我请求说：“蒋副局长！我母亲已经失去了丈夫，组织上能不能考虑将我的真相告诉我母亲？”

第007章　妻子是谁（）　
第007章妻子是谁

　　　　蒋手掌是一个父亲，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一次，他破天荒地没有向我迅速推出他那宽厚的手掌；也没有打断我的请求。在静静地听我说完后，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说：“黄婉灵同志是我党、我军的中级干部，是久经考验的革命战士。组织上相信她能挺住，能战胜悲痛！你被派往柬埔寨属于总参和中央调查部的一级绝密。为了国家和党的大局，组织上还是决定不对黄婉灵同志公开这个秘密。”显然，组织上事先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

　　　　蒋手掌说完后，他好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他无力地靠在座椅上。作为一个党和军队分管秘密外派的高级干部，也无时无刻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组织决定………对于我这样一心为党为国献出终身的革命后代来说，是那么地不可逾越！不管我内心里是多么地惦记母亲，不管我是多么地担心小妹，但在这一刻，我能做的只有“服从”这两字，或者“无条件服从”这五个字。

　　　　面对组织上的决定，我还必须表态！这是一个优秀的共产党员应有的觉悟！我让自己的情绪慢慢地冷静下来，然后说：“请组织放心！我会竭尽全力为国家、为我党做好革命工作。在去柬埔寨以后，我保证完成任务！”这一次，我终于说出了“保证”这两个字，因为，我感到这次任务的神圣。

　　　　我知道这次跟蒋手掌的谈话就要接近尾声了！也许这是我一生中最后一次见到他。虽然，他刚开始眼里的眼神和表情并不让人感到亲和，但是，他最后这一刻对我表现出来的、相当于父辈般革命感情，还是让我对他有了一些不舍！我最后说：“蒋副局长，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蒋手掌似乎是从刚才有些沉重的回忆中回到了现实。他微闭了闭眼睛，然后微微地摆摆头，说：“目前，柬埔寨共产党和桑洛沙同志面临着极大的困难！在党内，还要面临派系斗争，那将会是十分残酷的！在国内，柬埔寨王国政府已经取缔了共产党组织，很可能在最近就要通缉柬埔寨共产党的高级干部。在政治上，他们还遭遇到资本主义议会制度的和平腐蚀和演变。你到了柬埔寨以后，要克服重重困难、拨开资本主义的迷雾，帮助柬埔寨共产党和桑洛沙同志摆脱目前的困难。特别是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思想武装他们的头脑，要誓死同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做决死的斗争。同时，你也要适时动员桑洛沙等柬埔寨共产党的高级干部做好武装革命斗争的准备，贯彻毛主席关于‘以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全国胜利’的正确指导方针。帝国主义、封建主义都是纸老虎，但是你不打，他们就不会倒下！这些都是总参和中共中央调查部各位领导对你俩的殷切期望！”

　　　　听到蒋手掌语重心长的嘱咐，特别是听到中央领导对我夫妻俩的殷切期望，我被感动了！我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少校。在数百万解放军中仅仅是沧海一粟！现在，我竟然引起了中共中央调查部和总参高层领导的关注，尽管这个关注的代价对我的家庭来说有些大。但是，在党和国家的利益面前，一门忠烈的叶家所能做的只能是服从和奉献。

　　　　蒋手掌继续说：“看到你能正确理解组织上关于向你母亲保密的决定！我很欣慰，同时也说明组织上选择你去执行这么重大任务是正确的！你在柬埔寨的工作，涉及到两国之间的秘密，自古外交无小事！”

　　　　蒋手掌顿了一下，伸手去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继续说：“你父亲是八局的前辈，也是我的老战友。他的牺牲是八局的损失、也是我党我军的损失。所以，你到了柬埔寨以后，要处处小心。你们身后虽然站着伟大的祖国，但是，你俩在那里确是孤军奋战。我和八局的其他领导都希望你能活着看到柬埔寨人民翻身得解放！在红旗插满柬埔寨之时，我会到柬埔寨去迎接你们英雄夫妇胜利凯旋！”

　　　　这时，我看到的蒋首长更像一个慈祥的父亲！我没想到他跟我的父亲相识，更不知道父亲原来就归属于总参八局。现在，父亲的儿子叶向天继承了老人家的遗志，在八局的领导下走上了国际共产主义的道路。我十分激动地站了起来，向蒋副局长*地敬礼！最后说：“请领导和组织放心！请蒋副局长放心！我同李佳同志一定会圆满完成组织交给我们的光荣任务，坚持到柬埔寨人民翻身得解放的那一天！”

　　　　蒋副局长破天荒地上前紧紧地握住我的双手，*地说：“叶向天同志，党和人民相信你一定能完成组织交给你们任务！”

　　　　以上有些言语，在现在的年轻人看来，似乎是老套说教。但在当时确实十分神圣的。

　　　　我叫叶向天，中*员，今年27岁，职务：原广州军区四十一军塔山英雄团参谋长；现总参八局参谋（具体职务：保密），军衔：中校！婚姻状况：已婚（还不知道妻子是谁）！

　　　　我有些木然地跟摇头中尉坐在车上。一路上，我的思路有些混乱。一会在担心母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