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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色高棉的日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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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会想,但是,我们不会说出来!我们会努力地工作,然后等待组织上的考察。至于升多大的官,全凭组织的意志。我笑着说:“至少能当上县长!”
罗莎笑了,说:“这个职务太小了点。”
“柬埔寨就那么大,县长也是一方诸侯了。是国家的二级机构,再往上就是金边市长和部长,这些职务肯定是由柬共核心人员担任。”
不久,岳父、岳母也回来了。在这个家里,是不需要我烦神的,一切都有岳母一手安排。包括婚礼,甚至婚礼以后n年的事,罗家都已经在着手安排了。我就像个木偶一般,听从罗家管家的吩咐就行了。
罗家将婚礼定到三天后举行。整个罗府里开始忙得像是开足了马力的机器。在岳母的安排下,井井有条地运转。
我跟罗莎俩反而是一点事都没有!我俩决定去逛逛街。
我俩坐着三轮车来到范五老街。我想去吃炸春卷和螃蟹。罗莎是从来不光顾这种地方的,但是,看到我兴趣盎然,便也跟着我来到范五老街。
经历过这几个月在秘密战线上的亲身体会和历练,比在国内上半年的培训班都要学的更多。我随时在观察身后有没有人跟踪。
罗莎说:“你现在也进步了啊!还知道一些反跟踪的技巧了!跟我在一起,你现在就安心做新郎吧!要是有人跟踪,我会告诉你的。”
我知道罗莎在这一方面比我强,她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不仅如此,她是接受过跟踪的训练,因而,她还十分低熟悉跟踪者的套路。因而,我也就放心了。
罗莎也跟我一起吃了点炸春卷,她说:“这里的炸春卷跟家里的味道还是差一些。不过,这里的气氛很好,人多,要是肚子再饿一点,吃起来也会很香。”
我是草根出身,家里没有能力请顶级的帮佣,也就没有她那么多感受,我说:“你是资产阶级家庭的小姐,才会有这么多感受。来这里的都是社会底层的老百姓。家里没有专业的厨师,来这里吃到这种春卷就是一种享受了。”
罗莎这时似乎恢复了本性,像个小女孩,她说:“那今天我就做一个社会底层的老百姓,跟你一起来体验一下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我朝左右看看,发现人们离我俩有一定的距离,便一本正经地说:“是啊!你入党后,就是要为这些社会底层的人服务;为他们今后的幸福生活拼杀。你是应该多了解他们。否则,你今后在工作中就会脱离劳动人民,从而在工作中会偏离革命的、正确的方向。”
罗莎像一名小学生一般倾听着,她在努力接受这种富人去为穷人拼搏的理论。虽然,她本能地有一些不太适应,不过,她作为一名三二五零五小组新成员,作为一名即将入党的预备党员,她还是在深挖自己思想中根深蒂固的资产阶级的根子,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革命者。
罗莎有时觉得命运真是在作弄人,她现在必须自己来革自己的命!不过,在这种大是大非的原则性问题面前,她不敢有丝毫的戏谑之心。
我跟罗莎俩从小吃店出来后,继续进行没有目的地逛街。路过那些红灯区时,罗莎说:“你想不想进去玩一玩?”
我从没有进去过,有时肯定有点好奇心,但是,我是真的对她们没什么兴趣,毕竟我有两个半如花似玉的老婆。自己的子弹还怕不够用呢!哪里会想到去在野地里消耗呢?
我说:“我一点都不想!”
第110章 她碗的菜()
第110章她碗的菜
在乔迪离开后,沧海对整个金边的情报负责;而坚瑜就负责葛妮轩酒店的情报工作。她还有一个重要的使命,就是等待英蒂丽来接头。
乔迪走了,坚瑜丝毫不敢大意,因为如果再因为什么误会跟英蒂丽错过去的话,那么,说不定英蒂丽会认为这里面有什么阴谋,那她就不再相信自己了。她就会放弃这个接头地点。也就是说,老板辛辛苦苦地寻找一个突破口就会被自己的失误葬送了。那是坚瑜决不能饶恕自己的。
坚瑜吃过晚饭后,继续在大堂经理的位置上坐着,这是她给英蒂丽一个信号,进来没关系。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当晚八点半,客人们散席了都在陆续往外走。这时,走进来一位头戴花边软帽的女士,她的帽檐上搭着黑纱巾,隐隐约约地遮挡着她美丽的脸庞。
那女士径直走到坚瑜的面前,掀开了遮挡着的黑纱巾。
坚瑜惊异地发现,这不是英蒂丽吗!不过,她很快便冷静下来,因为英蒂丽目前是通缉犯!她当然不能大张旗鼓地跟她说什么,便轻声说:“请跟我来!”
坚瑜将英蒂丽带到后院自己的房间里,说:“英蒂丽同志,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坚瑜说着就向英蒂丽伸出了双手。
英蒂丽虽然警惕性十分高,她不断地朝着里面的房间扫描着,但还是伸出双手跟坚瑜紧紧地握在一起。她说:“同志,你们是袭击四号监狱的人吗?”
坚瑜用力地点点头!说:“是啊!我们袭击四号监狱的一个很重要的目的便是为了引起你们的注意!快请坐!”
英蒂丽摘下帽子,在客座上坐下。
坚瑜给她泡了一杯茶,然后在主座上坐下,她说:“英蒂丽同志,我们老板从两个月前就开始寻找你们的老板。他昨天晚上还冒着巨大的风险在金边等你们。可是,他今天跟我们的情报部长一起离开了金边。”
英蒂丽现在急需要证实坚瑜的幕后老板是哪个国家派来的,便问:“你们老板是从哪里来的?”
坚瑜其实根本就不知道叶向天的真实身份,目前在柬埔寨只有乔迪这一个“外人”知道叶向天是从中国派来的。
坚瑜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是他们在组建部队时招募的,后来又被选为情报部侦察员派来金边协助部长收集情报的。”
英蒂丽知道这个小姑娘不是撒谎,因为这个老板如果是外国派来的,整个柬埔寨能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不会超过一只手。她知道跟这个小姑娘接触也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便问:“你们老板和部长大概什么时间能回来?”
坚瑜思考了一下,乔迪部长临走时,说大约一个星期就能回来,她将这个时间稍微放开一点,说:“不超过十天!要不,你将联络地址留下来,等他们回来后,我去联络你们?”
英蒂丽摇摇头,说:“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们目前被警察通缉,随时会离开某一个联络点。如果某一个联络点被警察侦察到了,到时候,你们去联系我们时反而会遭受连累。这样吧,一个星期后,还是我们过来联系你们。”
坚瑜知道英蒂丽还算是坦诚,便说:“我们在四号监狱营救出来的柬埔寨的同志,目前在罗文山区向望庄园。我们的老板委托我转告你们,如果你们在金边待着不方便的话,可以直接去向望庄园。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们当向导。”
现在的情况完全证实了英蒂丽的判断,她说:“好的,如果需要,我会派人来联系你的。联络暗号是波尔………布特!”
“波尔布特”………这是柬埔寨后世震耳欲聋的一个名字,这是这个名震柬埔寨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世界上!他既是柬埔寨一个时代的代名词,也是红色高棉的精神领袖的象征!
当天晚上,在乔迪打电话过来时,坚瑜将这个信息用暗语告诉了她。
我正要追出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时,罗莎一把将我抓住,说:“是谁呀?能惹得你将老婆放在一边,要赶过去追?”
我一面瞄着那个身影,一边又要回头跟罗莎解释:“可能是我的一个邻居,我追过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
罗莎看出我眼里的焦急,便松开了手,说:“我陪你一块去追她。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我顾不得跟她多说,便发力跑出去,但是,我跑到前面放眼望去,哪里还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经过广州的训练以后,我的观察能力和记忆力得到了较大的增强。我确信自己不会看错,但那个人是不是朵朵我不敢肯定,但绝不会是我看花了眼。
这时,罗莎也跟上来了,看到我一脸的茫然,便说:“你能肯定是你的邻居吗?”
我摇摇头,说:“不能肯定!我们已经有十七年没见过了。她只比你大一岁,我离开时,她还是个五岁的孩子。”
“你们那时关系十分好吗?哦,你不要误会,我是了解你现在是不是会看走眼。如果你们之间的关系十分密切,那么,十七年后,你应该能认出她。否则,按照心理学、行为学、记忆力来分析,你根本不可能认出她。”罗莎解释说。
我点点头表示跟她关系确实是十分密切!
罗莎看出我的失意,说:“没事的,只要你将她的大名告诉我,她只要在西贡,我一天内肯定会将她带到你的面前。”
罗莎的话,我当然百分之百地相信。可是我就是不知道她的大名叫啥。即使是我知道她当年的名字,也许现在她又改了名字呢?我说:“我不知道她的大名,只知道她的小名叫朵朵。”
罗莎摊摊手,说:“那就没有办法了。不知道名字,不知道长相,你几乎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个二十三岁的女孩子。还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西贡户籍。那要找到她似乎是大海捞针,难度有点大。”
“算了!毕竟过了十七年,我刚才看到的身影也不一定是她。走,我们继续逛街去,不要因为这个插曲影响我俩的新婚志喜。”我想开了,在自己老婆面前对一个过去的女孩子邻居恋恋不舍的,那是自找烦恼吗!
罗莎似乎是很满意我的表现。
又逛了一会大街,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点。我想起了乔迪,觉得她其实挺可怜的,再说,罗莎今后还会跟她一起工作,便说:“罗莎,我那个情报部的美女部长也来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罗莎嘴角里露出一丝得意地笑,说:“我早就知道了她来了,我就等着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你要是不告诉我,然后偷偷地跑出来,哼!你就等着吧!不过,你还算是老实。”
我很吃惊她是怎么知道乔迪跟着我来了西贡的,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真是个傻瓜!你跟她在一个车上待了那么久,她身上有一种香水味,早就散发在你的衣服上,你一进家门我就闻到了。再说,你的老婆是干什么吃的?如果我要想知道你跟谁在西贡上过床,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她看到我吃惊的样子,不无得意地笑了笑,说:“不仅如此,我还知道她住在哪一家宾馆、哪间房间里?就连长得怎么样,我都已经知道了!”
太可怕了!跟了这样的女人,你干脆将那颗躁动的心收起来。否则,很快就会露陷的。不过,我也为自己刚才对罗莎的坦诚高兴。跟了这样的女人,还是别跟她玩心眼。
是啊!如果她知道了我带来了一个女人,那么,她是太容易查到我将这个女人安排在哪一家宾馆,因为要么登记的是我的名字,要么是一个柬埔寨公民。登记的大概时间点她也能知道,她怎么可能查不出来呢?
我们来到乔迪住的那家酒店,我在服务台给她房间里打了个电话,正好乔迪在房间内,我说:“乔迪,我妻子罗莎来看你了,你下来我俩请你吃顿饭。”
“好!我这就下来,你们稍稍等一会。”
我知道女人说“就下来”,你千万可别当真!她还要化妆,换几件衣服试一试,没有半个小时,是下不来的。因而,我跟罗莎在咖啡厅里慢慢品尝现磨的巴西咖啡。
半个小时后,乔迪一身新装,从楼梯款款而下,罗莎看到后,轻声说:“还真是个尤物啊!老公,你没对她动手吧?”
我笑了笑,故意说:“目前还没有,以后就不一定了。”
“嗯,我要是男人看了她都会有那种占有的欲望。你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但是,这种女人不可沉溺其中,否则,你就会受到伤害。”
罗莎是一本正经地说的,当时令我冷汗一炸。因为罗莎的眼光十分地毒辣,很少会看走眼的。这时,乔迪已经走了过来,我不方便具体问了。
两个女人一见面,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她俩是第一次见面,她俩亲热的让外人以为是分别多年的闺蜜一般。
在吃饭时,我就成了陪客,她俩有说有笑地谈论着流行服装、外国香水等时髦的奢侈品。我本身就不感兴趣,她俩在谈论时,我也不便于插嘴,便一个人在餐桌上吃着、喝着。
晚餐在她俩对时髦的奢侈品热烈讨论的气氛中结束,在离开酒店后,罗莎说:“向天,你迟早是她碗里的菜。如果你需要用这种方式笼络住她的话,记住我的话,你以后不要沉溺于她身上就可以了。你真正可以依靠的是我和婉秋。不过,你让她担任情报部长是再合适不过了。”
第111章 面对诱惑()
第111章面对诱惑
罗莎今日在外面逛了差不多一天的街,有些累了,再加上怀孕后有些嗜睡,她倒在床上不一会后,就睡着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我躺在床上,将所有的事再梳理一遍:
我来柬埔寨有三项硬性任务,第三项任务是侦破杜斯木失踪案,这个已经完成。
第一项是找到桑洛沙,不惜一切代价协助他当选为柬共中央总书记。务必协助他确立在柬共中央的绝对领导地位。
吃晚饭时,从乔迪那里得知英蒂丽已经去葛妮轩酒店找过坚瑜了。那么,跟桑洛沙见面只是时间问题了。我因为手里有两样杀手锏,对于支持桑洛沙同志当选总书记应该能起到关键的作用。第一,是我劫持了四号监狱,救出了三十多位柬共的同志,在柬共中造成的影响十分巨大;谁也不能忽视这一点。
第二,我手里有一支武装!在柬埔寨王国政府开始通缉共产党组织的领导人以后,就逼迫柬共中央不得不站出来开展武装斗争。可是,他们既缺乏武装斗争的经验,更没有指挥武装斗争的能力,更不要说组织武装队伍了。因而,我手里的这个“护庄营”是柬共中央的一支王牌。所以,在柬埔寨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上,只要我站出来公开表态支持桑洛沙同志,加上桑洛沙本身在柬共中央中的影响力,他当选为总书记应该是理所应当的。这就完成了蒋手掌交给我的第一个重要任务。
至于桑洛沙掌控柬共中央的事,也不会有问题。毛主席说得好: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柬埔寨共产党的枪杆子掌握在我的手里,也就是掌握在桑洛沙的手里。因而,柬共中央的控制权也应该在桑洛沙的掌握之下。
这样,我来到柬埔寨的第一项任务就能顺利完成。
至于第二项策反乔森潘等人,不是特别紧急的事,我还有时间。并且,我必须在柬共中有了一定的影响力以后,才能去策反乔森潘。否则,以我目前的身份,他不会鸟我的。
在柬埔寨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上,我夫妻三人作为中共派来的秘密代表,再以个人身份加入柬共。按正常情况,我们三人都会被选举为中央委员;我还会被选举为政治局委员。这样,我就有了策反乔森潘的身份。
也就是说,我在见到桑洛沙以后,我来到柬埔寨的三项硬性任务已经完成大半。我可以向蒋手掌交差了。
今天遇到的那个人是朵朵吗?按照罗莎所说的,她应该就是朵朵!朵朵目前还在西贡,她住在哪里呢?她是不是我们的同志?她结婚了没有?她还记得我吗?今天在范老五街,我们是机缘巧合、还是蓄意安排的?
玫瑰目前肯定在西贡,她现在在哪里呢?我这次来西贡她会知道吗?我跟罗莎举办婚礼,她会怎么想呢?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她跟我有婚约呢?
鬼影在金边,他到底是谁?自从我可以跟八局直接联系后,再想找到他应该是极难的了。因为他不会再轻易跟我联系。等于一下子就断了线索。难道是真的像蒋手掌所说的那样,我根本就找不到他吗?妈的,我还真的不服这口气!
乔迪呢?罗莎今天所说的跟乔迪不能沉溺其中,否则就会受到伤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在目前这种即将办婚礼的情况下,我是绝不能不识趣地去问罗莎的。
我头脑中翻腾着一系列的疑问,怎么能睡得着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罗莎俩几乎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婚礼办了整整两天,第一天是大宴宾客,我跟罗莎俩办了个西式婚礼。在教堂里接受牧师的祝福。
在客人都离开后,第二天又在一帮华侨亲友的祝福声中办了一个中式婚礼,拜堂成亲,再入洞房。
乔迪也过来全程参加我们的婚礼,带来了她衷心的祝福!
整个过程丽莎都没有怎么参加,不管是第一天的酒会,还是第二天拜堂,我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我的管家黄叔也是全程陪同着我。他现在在罗府里已经有了专门的房间,是男方的代表。当然,那只是表面上的,其实,他就是个卧底,主要是跟罗莎联系的交通员。
能给他在罗府安排一间房间,说明岳父罗东海默认了黄叔跟罗莎联系的事实。只要共产党不要危害罗家家族的利益,不要危害他和家人的生命安全,岳父会对黄叔睁只眼、闭只眼。对于,罗莎提供情报的范围,罗东海是有要求的,只要是情报密级不高的,随便罗莎怎么安排。
但是,要是密级高到只有极少数知道的情报,他是不允许罗莎提供的,因为,只要流传出去,嫌疑人的范围就很小,那样就会危及家人的生命安全。
婚礼办完两天后,按照中式婚礼的规矩,我要回门。我这次来西贡有几天了。不能再在这里多待。再说,罗莎在家里养胎,也不需要我来照顾,因而,我就回门的事,向岳父、岳母辞别。
我在跟罗莎告别后,就开着牧马人跟乔迪一起离开了西贡,当天傍晚就回到了金边的那个秘密联络点。
其实,就在离我住下的这个联络点只有几百米的一间屋子里,几个人正在争论。这几个人就是柬共中央的核心人物,分别是桑洛沙、农谢、英萨利、英蒂丽。
英蒂丽说:“我坚持认为,即使是我们柬共中央的领导班子不去罗文山区的向望庄园,起码也应该派一个政治局委员带队的小组过去。理由有两点:第一,我们应该向对方表达我们的诚意;既然对方邀请我们了,我们仍然无动于衷,说明什么?说明我们不信任他。如果我是他,心里起码会有芥蒂。第二,我们有三十多名党员在那里修生养息。我们是不是应该是慰问一下?以前,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还可以有理由不去。现在,我们知道了他们待在向望庄园,我们继续熟视无睹,你要是那些党员,你会怎么想?“
英蒂丽一向言辞尖锐,说话不留情面。在她看来是有理的时候,更不会含糊说辞。
农谢是个稳健派,他本身对袭击四号监狱的人的身份就持怀疑态度。在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他坚决反对去向望庄园!他说:“我们面对警察局在全国通缉的局面,不应该轻易去冒险!只有在见到他们那位‘老板’的面,在确认了他是支持我们柬共中央的态度以后,才能去罗文山区。否则,我们不管是派人去,还是整个中央过去,万一对方将我们所派的人扣押下来,这不仅是对被扣押的人员生命不负责任,也会对整个柬共中央产生重大影响。总之,我们柬共中央不能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挟制!”
农谢最后一句话是很重的!这句话打中了桑洛沙和英萨利的要害!并且,还让尖牙利嘴的英蒂丽无从反驳。因为,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向望庄园的那个“老板”是一名共产党员!说他是“来历不明”完全正确。
桑洛沙的思想斗争也十分地激烈!柬共中央目前被金边市的警察撵得到处跑,在金边眼看就要待不下去了。他一直有带着中央回到家乡去的打算。但是,眼前突然出现了这个向望庄园,并且,那里还有三十多名柬*员。他当然不能忽视。
但是,桑洛沙又是一个极其有主见的人,他十分介意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特别是在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即将召开之际,他更不能让别人认为他是依附于别人才能得以站稳脚跟的。让别人感觉他是走途无路来投靠向望庄园的。那样,不仅对他的威信会产生不利的影响,也会让他今后在向望庄园的“老板”面前抬不起头来。在别人手里有一支武装环伺左右的情况下,他即使是当选为总书记,那跟半傀儡有什么区别?因而,即使是要去向望庄园,必须要有一个十分合适的机会。
但是,桑洛沙的这些想法无法说出来,否则,就会让人感觉他有私利,将柬共中央作为自己个人的政治资本,有利用这个资本巧取豪夺柬共中央领导权的嫌疑。因为,如果向望庄园的老板是一名柬埔寨共产党员的话,在柬共中央依附于对方的情况下,完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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