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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色高棉的日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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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厅里接待了他。双方致礼后，我问：“英萨利同志，第二届全国代表大会是否已经筹备完毕？”
英萨利说：“我们已经基本筹备差不多了，目前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地点还没有确定。”
我在思考，如果邀请他们来到向望庄园召开会议有没有什么不妥？有利的一面，这是我的主场。他们要是来到这里，肯定会被我的武力值所折服；不利的一面也是这个，这样会让全会代表觉得我有些炫耀武力，有威胁、逼迫全会代表按照我的意思去投票的意味。
我想到蒋手掌交代任务时用了“不惜一切代价”和“务必”这两个极具特色的词组。因而，我不再犹豫，说：“如果柬共中央觉得向望庄园还适合的话，我邀请你们将这里作为全会地址。”
英萨利显然是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说：“我们柬共中央是相信叶向天同志的。但是，向望庄园目前在柬埔寨闯下的名头太大，有些树大招风。而我们要是定下在这里作为第二届全会地址，全国代表会在两个月内陆续抵达这里，如果政府军在这期间来围剿向望庄园的话，就会影响全会代表的安全。”
我觉得英萨利说的很对！如果柬埔寨政府军来围剿，我们部队是没什么问题的，我们可以在罗文山区跟政府军打游击。那些拿到全会地址的代表却会自投罗网。
我说：“这样吧，我再在外围买下一处庄园，作为全会的地址。这个新地址既有我们的部队做安全保卫，又不会引起政府军的注意。你看怎么样？”
英萨利用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着我，也许他在想：这个中国人刚刚带着两个女人来到柬埔寨，怎么就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发展到这种程度呢？不仅组建了部队，还买下一个庄园；现在随口就说再买一个庄园给我们开会！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大？将来会不会对整个柬共中央造成威胁？看来，首先要将这个叶向天的职务定位下来，否则，将后患无穷。具体职务还必须回去请示桑洛沙同志。
英萨利说：“这样当然是极好的办法。只是要买下一个庄园又要让叶先生破费许多了。”
我呵呵一笑，说：“这些钱都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如果柬共中央确定了，就告诉我一声。我在半个月内拿下一个庄园。这个庄园的具体管理，等柬共中央进驻后，我们再商议。”
英萨利心道：这个叶向天似乎是在向我暗示，这个新的庄园可以交给柬共中央作为总部或者基地。这样就能解决柬共中央目前没有驻地的困境，达到自己这次来考察的目的。
英萨利压制住内心里的喜悦，说：“我认为是可以的，但这件事牵涉较大，我马上回到金边去向两位常委汇报。三天内就可以通知你。”
这次英蒂丽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言，一直是笑咪咪地看着我跟英萨利在交谈。
“好啊！英萨利同志、英蒂丽同志，我带你俩去看看部队的训练吧。”在大框架谈好之后，我也要向桑洛沙显示一下武力值。让他们既对我的能力产生信赖，又要给他们施加一定的压迫感。
一连正在训练攻击村庄。我们一行来到村头时，一连的几十名战士正潜伏在村外的水沟里、树丛中。战士们一个个神请肃穆，对着村庄虎视眈眈。
英萨利看到每名战士都身配双枪，他问：“这些战士们的负荷是不是太重了？”
我将连长加加叫过来，说：“加加连长，这位首长问，战士们身配双枪是不是感到负荷太大了？”
加加向大家举手敬礼后，说：“报告各位首长！我们这是正常的攻击训练，每人负荷十五公斤；在初期训练时，每人负荷是二十五到三十公斤。战士们的身体机能已经适应了高强度、大负荷的训练。目前这些负荷对战士们来说，不算什么！”
加加在解释完毕后，又举手敬礼，然后回到他的指挥岗位上。
我解释说：“我们将来要开展的是特种作战和游击作战。这样，我们的战士们将来就会远离后方，甚至没有后方。那么，一次大规模作战的补给必须由自己带足。因而，我们从一开始就给战士们加大训练的力度和负荷。以适应今后战争的需要。”
英萨利显然对军事是一知半解，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英蒂丽对我投来钦佩的目光。也许是她在想：叶向天考虑得已经不是眼前的局面，而是今后的发展方向。
随着连长加加的一声令下，战士们分成十二个攻击小组，每个小组三到四人，呈三角形攻击态势，像水银泻地一般从十二个攻击线路上冲向了村庄里。
在村中，战士们逐个巷子、逐个房子搜索、攻击“敌人”。不久，一连顺利地攻占整个村庄。
我们一行又来到二连。二连正在训练攻占一个山头。
山下，有重武器连作掩护，三挺重机枪向山头上的工事进行压制性射击。炮手肩扛着火箭筒，向几个“敌人”的机枪工事发射*，在将敌人堡垒工事炸毁后。二连长寒松将大手一挥，喊着：“跟我冲锋！”
寒松手持一支*，他端起来向山顶上稍稍瞄准后，连续开了三枪，然后向上冲锋几十米，再次向阻击战士们冲锋的敌人开枪射击。
战士们也是分成十二个战斗小组，呈三角形的攻击队形向上冲去。他们一边冲锋、一边射击，将山顶上敢于露头的敌人压制下去。
寒松在冲到山顶附近时，他掏出*，用牙齿拔掉保险针，然后扔向山顶。随着“爆炸”声响起，战士们顺利地攻上了山顶。
我们来到三连的训练场，战士们正在挖战壕。
我带着英萨利、英蒂丽来到战壕上，说：“三连在练习防御。这些战壕度都是弯曲的，主要是防止一段战壕被敌人攻占后，就影响整个战壕的防御。战壕里的这些洞，叫防炮洞。只要敌人的炮弹不是落在洞口上，就不能对防炮洞内的战士们造成伤害。”
英蒂丽看到这些挥汗如雨的战士们都是女孩子，她内心里最柔弱的那部分似乎被触动了，她说：“叶同志，这些女孩这样高强度的训练，身体能吃得消吗？”
我看着那些女战士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浸透，但仍然没有人偷懒，都在聚精会神地挖战壕。我其实也很感动。在国内，这么大的女孩子，很多还在父母的身边撒桥呢！
我说：“她们以前在家里是父母疼爱的孩子。但是，到了这里，她就是一名共产主义战士！她们是要为柬埔寨所有的贫穷人民打天下的战士！因而，她们必须像一名钢铁战士一般去战斗！必须有高超的战斗技能和体力。部队在训练时，虽然男女有别，但是在基础训练时，差别并不大。她们在进行基础训练时，比男战士负重只少五公斤。所以，现在看起来她们比较累。但是，比起当初的基础训练，强度还是要小一些。我们信奉一条：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要想真正心疼她们，要想她们在柬埔寨全国解放时还能活着见到自己的亲人。那么，她们就必须付出更多的汗水！”
英萨利连连点头！
英蒂丽还是有些不忍心，她说：“叶同志，部队里要加强营养，同时，对女战士的生理特点要特殊照顾，否则，这些女战士们将来身体会受到影响。”
我点点头，说：“是的！我们部队也有一些规定，那些在生理周期内的女战士，我们会降低她们的训练强度。”
英蒂丽这时才松了一口气。
在参观补充连以后，英萨利一行离开了向望庄园！
我知道他们的心情一定很复杂！因为我们同样是共产党员，可是，他们身在柬埔寨这么多年，做的实际革命工作还不如我这个刚来的外来户。
第121章 终于见面（）
第121章终于见面
我在离向望庄园六公里的山里找到一处小庄园………里克庄园。我以一万五千美金将其买下。里克庄园有一片近千亩的山地，还有三百多亩水田。有三十二户依附于庄园的佃农。
我在里克庄园仍然是推行向望庄园的政策；每户佃农只要有一名男人参加护庄队，就减免一半的租子。有两名男子参加护庄队就减免四分之三的租子。女子参加护庄队按照男子减免的一半计算。一天后，里克庄园共有五十二名青年男女报名参加了护庄队。
我在里克庄园成立了村委会，选举出村长、副村长、民兵连长、妇女主任等管理人员。按照每人每月一千瑞尔进行补贴。
我要让这些佃农知道，不管今后谁在这里当家，我才是他们的救世主。
我将护庄队整编成一个连。将岩望临时抽调过来带领护庄队训练。将几名对过去庄园苦大仇深的小伙子、大姑娘发展成为我的秘密情报人员。又按照柬埔寨共产党组织的标准在护庄队里面发展柬*员。在移交给柬共中央以前，做好一切潜伏的准备工作。
三日后，英萨利请交通员带来了桑洛沙的一封信。桑洛沙在信中高度赞扬了叶向天同志的国际共产主义精神，同时表示，柬共中央充分考虑了叶向天同志关于柬埔寨共产党第二届全国代表大会地址的建议，同意将大会地址选择在罗文山区。待条件成熟时，柬共中央将迁移至罗文山区。
我当即给桑洛沙同志回信。我在信中表示，中共中央坚决支持桑洛沙同志在第二届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为柬共中央总书记、确立桑洛沙同志在柬共中央的绝对领导地位。坚定不移地支持柬埔寨共产党独立地开展革命斗争。我们正在购买新的庄园，并积极做好前期准备工作，迫切希望柬共中央能在半个月内迁移到新的庄园里。
又过了十天，柬共中央派英蒂丽带着一个先遣小组来到向望庄园，我热情地接待了她们。
在双方致礼完毕后，英蒂丽问：“叶同志，作为第二届全国代表大会地址的新庄园是否已经准备好？”
其实，柬共中央第一次派代表来时，就可以入驻了。当然，我一些软性渗透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好。现在，中共的情报人员已经秘密安排下去，护庄队也训练了一个大模大样，起码可以担任柬共中央的基础保卫工作了。
我说：“请柬共中央随时过来入驻。如果英蒂丽同志方便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将庄园和保卫人员移交给柬共中央。”
英蒂丽十分地兴奋，她说：“十分感谢叶同志对柬共中央的支持！我们就是中央派来的先遣小组。随时可以接收克里庄园。”
当晚，英蒂丽在向望庄园住下了，次日一早，我带着补充连的战士护送英蒂丽小组来到克里庄园。
英蒂丽看到这里已经有了五十多名战士在守卫着。这些战士的领章上是红色的党旗，上面有镰刀和斧头的标记。并且，战士们的臂章上印的是“柬共中央卫队”的字样。
英蒂丽顿时便眉开眼笑，她问：“叶同志，这是你给中央训练的护卫部队吗？”
我说：“是啊！这支部队的战士是在这个庄园里招募的。我既然将庄园赠送给了柬共中央，战士们当然也应该属于柬共中央。不过，护卫部队的武器是暂借我的，等中国援助的武器运到后，再归还给我就可以了。训练护卫部队的军官岩望同志是我们护庄营的副营长。等你们接手后，岩望副营长还要回归护庄营。”
柬共中央的护卫部队肯定会是桑洛沙、农谢等人的禁脔。他们当然不愿意将自己的安全交给别人负责。这个护卫部队的首长一定会是桑洛沙的心腹。因而，我索性卖个人情，将岩望要回去。免得落下一个安插关键人员的口实。
英蒂丽对我的慷慨和务实十分地欣赏，她说：“我代表柬共中央和代理总书记桑洛沙同志，向叶同志表示衷心地感谢！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是不是就可以接手这支部队了？”
我说：“可以！”
我朝着站着笔直的岩望喊着：“护卫连代理连长岩望！”
“到！”岩望大声地回答。
“立即集合护卫连，接受柬共中央代表的检阅！并将护卫连移交给柬共中央的代表！”
“是！”岩望立即一个九十度转身，抬起小臂，一阵小跑，然后大声地喊道：“克里庄园护卫连，立即集合！”
一名战士立即拿起哨子，吹起了急促的哨声！
三分钟后，护卫连五十多名战士在英蒂丽面前排成六排，每排八人。
岩望喊道：“立正！稍息！”
战士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带出一阵呼呼的响声。
岩望来到英蒂丽面前举手敬礼，说：“克里庄园护卫连集合完毕，请首长检阅！”
英蒂丽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检阅，顿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对她小声地说：“你随便讲几句就可以了！”
英蒂丽不愧是口才卓绝，她稳定了一下情绪后，说：“你们以前也许是贫苦农民，也许是被地主阶级压迫的佃农。但是，从今天起，你们翻身得解放了！你们是为解放柬埔寨广大贫苦人民而战斗的战士！你们将承担着柬埔寨历史的使命。你们是伟大的柬埔寨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护卫部队。这是一个十分光荣的任务。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们的最高首长。我叫英蒂丽！请叫我英蒂丽同志！”
岩望大声地喊道：“向英蒂丽同志敬礼！”
哗！护卫连整齐划一地抬起手臂横在胸前，向英蒂丽致持枪礼！
岩望从一名战士手里接过一面绣着镰刀和斧头的军旗，庄重地交给了英蒂丽同志。
整个庄园、护卫部队移交完毕！
我知道英蒂丽还会有具体的安排，便带着岩望离开了里克庄园。
随后不久，英蒂丽就安排随从人员带着她的手书前往金边，给柬共中央送达已经接手克里庄园的消息。
两天后，桑洛沙带着柬共中央的三十多人来到了向望庄园。我在庄园大厅里接待了桑洛沙、农谢、英萨利。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桑洛沙同志、农谢同志。
桑洛沙是四方脸，长得不像是柬埔寨人，反而像是我国北方人。他比我大十岁，脸色红润，精神抖擞，宽眉大眼、高鼻梁、大嘴巴，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身穿一套白色的西装。他内含上位者的气质，虽然是微笑着，但是身上还有一股威严。
桑洛沙不仅仅在柬埔寨是一位俊男，即使是在国内，也是一位少见的美男子。
农谢更像是一位长者，他长相跟桑洛沙正好相反，脸型不大，眼睛深凹，鼻子、眼睛都具有典型的柬埔寨特点，就是相对较小。他虽然也是面含微笑，但是，还是能从他闪烁的目光中发现一丝警惕。
在一番客套之后，桑洛沙说：“叶同志，经过我党中央研究决定聘任你为中央特别顾问。希望叶同志能将中国革命的宝贵经验传授给我党各个阶层。我们盼望在中国共产党的支持下，在柬埔寨取得革命的最后胜利！”
我知道，柬共中央对于我的职务安排肯定有一番争论，对于目前特别顾问这个职务也一定是双方妥协的结果。也就是说，柬共中央已经将我排除在核心之外，即使是我被选举为中央政治局委员，但因为只有特别顾问这个虚职，我在柬共中央内也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我没有表决权，我的提议也没有法定效力。柬共中央可以采纳，也可以不采纳。即使是不采纳，我甚至得不到不采纳的解释。不过，我有心理准备，我并不想过分地干涉柬共中央的内政。我只需要执行中共中央的命令，努力完成中共中央交给我的任务即可。
我笑着说：“十分感谢柬共中央对我的信任！我非常高兴柬共中央能任命我特别顾问这个职务。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跟柬共中央的同志们一道为解放柬埔寨人民而斗争。”
核心问题谈完了，就开始谈具体问题了。我问：“桑洛沙同志，第二届全国代表大会是不是会讨论开展武装斗争的问题？柬共中央的主要领导有什么具体的想法？我希望柬共中央的同志们能事先跟我通报一下，以便我向国内汇报对柬共中央援助的内容。”
从国内运来武器不是一天两天能运到的。我需要提前向蒋手掌汇报，然后安排运输。
桑洛沙面露难色，他思考了一会，说：“我们党内目前还没有取得一致意见。大部分同志倾向于开展武装斗争！特别是在看到叶同志已经带领武装部队取得了较大战果之后，这种想法更是占了主导地位。但是，党内也有一部分同志还寄希望于这个封建王国政府能开放党禁，再以合法的地位取得议会的多数，最后夺取全国政权。我们准备将这两个方案提交全会讨论，最终以全会的表决为准。”
开展武装斗争确实不是一件小事！柬共中央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在来柬埔寨之前，蒋手掌就已经分析过，柬共中央内部有一部分人寄希望于和平夺取政权。将是否开展武装斗争提交全会讨论、表决有利于统一思想，有利于统一行动！
既然是否开展武装斗争都没有确定，那么，我本来设计好的一篮子计划也就无从谈起。
我说：“我支持柬共中央的决定！具体援助的内容，等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表决后，我再向国内汇报。”
在会谈中，桑洛沙、农谢对我没有提出什么要求，我看到他们没有进一步谈话的想法，便说：“桑洛沙同志，我陪同柬共中央的各位同志去克里庄园吧！”
我们一行人在补充连的护卫下来到克里庄园。英蒂丽早已得到消息，率领护卫部队在庄园的大门外列队迎接
在柬共中央入驻克里庄园的次日，我便将在四号监狱内营救出来的柬*员和其他党派的人士移交给了柬共中央。总算是甩掉了一个包袱。当然，在几个月的交往中，我已经在这些人中发展了十几名情报人员。其中有柬*员，也有其他党派的民主人士。我不能营救他们出来，还白白地养活他们。
做完这些后，我随后将工作重点放在训练部队和监控罗文山区附近的安全情况。
几天后，我收到蒋手掌发来的一份双重加密的电报：
第122章 坦诚交流（）
第122章坦诚交流
目前已经是二月中旬，离刘主席访问柬埔寨只有二个半月了。并且，在三月中旬要召开柬埔寨共产党第二届全国代表大会。前后还要耽误半个月时间。也就是说，留给我在柬埔寨国内侦察国民党特务的时间不足两个月了。而我对侦破敌特没有什么经验，并且，对于在柬埔寨潜伏的国民党特务是一无所知。
我对婉秋说：“你觉得我们应该从哪一方面入手？”
婉秋思考了一会，说：“再有一个月就要召开柬埔寨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了，你不是要罗莎也参加这次会议吗？正好，在侦破敌特这一方面她比我俩都有经验，何不让她来主持这一项工作呢？”
我一直没有想到罗莎，因为她目前被罗家重点保护着的。但想想她目前也只怀孕三个多月，小腹还没有出怀。只要不参加重大军事行动，对身体和胎儿应该没有什么影响。
我点点头，说：“幸亏有你提醒，要不然我俩就抓瞎了。我明天跟桑洛沙同志打个招呼就去西贡将罗莎接过来。”
我目前已经就任柬共中央的“特别顾问”，因而，我要是离开罗文山区，是要告知桑洛沙同志的。
次日一早，我便赶到克里庄园，跟桑洛沙在小客厅里密谈。我将侦破杜斯木案件的具体情况向他作了汇报。并将哈斯旺自己写的杀害杜斯木经过的材料交给了他。
我说：“中共中央命令我要不惜一切代价协助你当选为柬共中央总书记。我考虑到杜斯木失踪案会对你产生一些不利影响，为了扫清你当选总书记的障碍。在我无法跟你们联系时，我就开始侦破杜斯木失踪案。”
我必须解释一下所谓的初衷，以免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桑洛沙显然没有想到我来到柬埔寨以后还做了这么多！他在看完哈斯旺的自白书以后，用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拍了拍材料，说：“叶同志，太感谢你了！你的这一份材料来得太及时了！我为此蒙受了很多猜疑。在全会上，肯定也会有人因此而攻击我。这样吧，这一份材料还是由你秘密保管，在关键的时候，由你站出来举证，这样既对你在党内提高威信有好处，又对此案的结论更有说服力。你看如何？”
我明白了，就是我当枪手。当然，桑洛沙显然是善意的。我既然要执行蒋手掌“不惜一切代价”的命令，那么，当一当枪手，在关键时刻亮一亮相对我没有一点坏处。
我说：“还是桑洛沙同志高瞻远瞩，我一定会在最恰当的时候站出来举证。如果他们仍然对此结论持怀疑态度，我可以带他们去现场，那里埋着杜斯木同志的遗体和两位凶手的坟墓。”
桑洛沙对于杜斯木失踪案的真正结果显然出乎意料！在大多数同志看来，杜斯木同志应该是被敌人秘密杀害！在看到哈斯旺自白书的那一刻，他心中也是有一些怀疑的。看到我这么肯定地说出了杜斯木和哈斯旺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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