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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色高棉的日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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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三楼还在召开通报会,袁庚说:“小罗呀,我看你还有身孕,这次能为刘主席的安全做了这么多,也够辛苦的了。这样吧,你今天就在大使馆内休息。等我们研究后,再给你们三二五零五小组安排具体工作。你看如何啊?”
“遵命!”罗莎想到夫君还在外面等候,便说:“我可以向外面打一个电话通知一下组长吗?”
袁庚点点头,微笑着说:“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在家里打电话那不是应该的嘛!”他回头对二等秘书说:“你去安排罗莎同志的住宿。”
“是!”二等秘书随即领着罗莎离开了会议室。
在罗莎走后,袁庚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刚才仔细观察罗莎,他在大脑的深处对罗莎有一丝印象,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孩子呢?
中调部一局是负责东南亚的情报工作的。而袁庚是一局分管中南半岛上各国情报的副局长。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见过罗莎。毕竟他这是第一次来到柬埔寨。
三二五零五小组名义上是中调部和总参八局联合组建的小组。在组建真正的三二五零五小组时,中调部派了一名刑侦人员参加。可是,那个真正的小组在胡志明小道上被美军海豹突击队袭击而全组覆没。这个作为吸引敌人和越南共产党注意力的假三二五零五小组里,中调部并没有派人参加。因而,袁庚只知道‘蚂蟥’这个代号,并不知道这个蚂蟥的来历。
袁庚见到罗莎后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有些隐隐的不安!毕竟刘主席的安全是十分重大的事!自己作为一名老地下工作者一点也不能马虎,一个疑点也不能放过!这个蚂蟥到底是什么人呢?自己到底又是在哪里见过她呢?
第162章 这人是谁()
第162章这人是谁
我在二百米后目送罗莎进了大使馆后,便回到停在一条巷子里的牧马人的副驾驶上坐下。
驾驶员岩望立即问:“姐夫,罗莎姐进去了吗?”
我无精打采地地点点头!因为我一直在想罗莎早晨跟家里打电话后的表情,肯定是家里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我离开祖国、离开母亲和妹妹后,已经将罗莎的家当成自己的家。毕竟,人在异乡为异客,都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家。虽然我跟岳父罗东海和岳母不是那么亲密,尽管我跟他们处于革命的两个对立面,但是作为一个女婿来说,不是很妨碍我将他们视为亲人,因为,他们能将自己的掌上明珠的女儿嫁给我这个在金钱物资上几乎是一无所有的人,说明他们还是很认可我的。
我的大脑中一直在思考: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并且,发生的这件事罗莎竟然不愿意告诉我!
岩望是闲不住的,他用手在我眼前晃了几晃,用大惊小怪地口吻说:“姐夫,你这是怎么了?在想什么心事?”
我在柬埔寨仅仅只有一个男性朋友,那就是这个半吊子小舅子岩望。我虽然不喜欢他嘴碎,但是,我在寂寞时还是离不开他。我朝他白了一眼,说:“你要是闲的没事,就下去跑几公里锻炼身体!”
岩望一脸的委屈,他瘪了瘪嘴,说:“姐夫,我这是关心你啊,怎么又得罪了你呢!?”
我将脑袋扭到一边继续思考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岩望又开始嘴碎了,他问:“姐夫,我姐怀上了小外甥吗?”
一想到菠萝,我的思维马上转移到这个敬业的、无怨无悔的妻子身上,我说:“还没有怀上!”
岩望马上鼓囊起嘴,说:“罗莎姐都怀上了,你跟我姐也睡了几晚上了,怎么就没有怀上呢?”
夫妻之间的事,我跟这个小舅子说不清楚,便找理由解释说:“组织上还没有批准我俩结婚,要是你姐怀个大肚子像什么话!”
岩望似乎更不高兴了!他跟我在一起,心里想什么都挂在脸上,他说:“你就是成心的不想批准!这次回来跟组织上接触这么多,你怎么就不申请呢?你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只要你申请一下,组织上一定会批准的。”
岩望说的没错,在柬埔寨社会,娶小妾是很正常的。再说,南越共产党组织为了拉拢罗莎给他们搞情报给我批准了一个妻子,柬埔寨共产党组织给我批准一个更顺理成章。我说:“岩望,你还有没有大局观啊?这次中央选举这么激烈,我能在这个时候向组织申请吗?等这次在金边的任务完成了,我再申请,不就是相差一个月吗?”
岩望听说我回去就申请,脸上立即笑开了花,他舔着脸说:“姐夫,那你们被组织批准后,要马上给我生一个小外甥哦。我闲着的时候好带着外甥玩。”
我知道要是继续跟他说下去,嘴碎的他还会继续延伸,我必须将他这个话题封住,我说:“你还是关心一下钢丝和耶枝俩吧!你姐还等着抱侄儿呢!”
果然,只要一提到耶枝,岩望立马像是嘴上贴了封条一般,耷拉下脑袋,一句也不说了。
我靠在座位上继续思考着自己下一步的工作:
*主席安保工作我处于从属地位,不要说中央派来了先遣组,就算是在三二五零五小组内部,我也处于给罗莎打下手的地位,因而,这不是我目前思考的重点。
到目前为止,蒋手掌交给我的硬性任务只剩下策反乔森潘等进步青年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不过,我现在已经是柬埔寨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是柬共中央五巨头之一,在身份上,对于策反乔森潘已经处于有利地位。并且,这件事也不是十分急迫的事,等出现好的机会和组织需要再说吧。
下一步工作的重点就是在柬共中央内部取得大家的信任。我一个外国人怎么才能取得党内同志们的信任和信赖呢?我经过反复思考,只有一条:那就是多做工作!除了坚决完成柬共中央布置给我的任务以外,我还要主动完成一些在党内同志们认为是很难完成的任务,为柬埔寨共产党的发展建立一些功勋。怎么才能完成这一类任务呢?
想着、想着,这时我看到乔迪坐着三轮车来到了车边。她给三轮车夫付了钱以后,便拉开牧马人后排车门,钻了进来。她说:“刚才罗莎打电话给我,说中国中央安全小组派了先遣组已经来到了大使馆,首长要她留在大使馆商议,等她接受了先遣组的任务后再回来向我们通报。”
那就意味着罗莎受到了先遣组的重视,准确地说应该是三二五零五小组受到了中央的重视!我立即说:“她的意思是她今后要留在大使馆,跟先遣组一起工作了?”
乔迪眨巴眨巴那美丽的眼睛,说:“应该是这个意思!”
岩望立即插话:“那就是说,我们今天没事了?”不等我跟乔迪回答,他又说:“老板,我们上街玩去吧!”
乔迪听到岩望的话,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十分明白乔迪的意思;罗莎不回来了,她当然希望我能陪着她,不过,现在还不到中午,离天黑还远着呢!我便朝乔迪挤了一下眼睛,问:“岩望,那你说去哪里玩?”
岩望抓了抓头发,说:“这玩也要跟工作联系在一起嗯嗯,老板,你不是要了解金边黑帮的情况吗?那就找壶望或者吉戈喝茶去吧!”
我觉得岩望总算是出了个靠谱的主意,便说:“乔迪,我俩送你回去吧!我是应该去找壶望了解一下情况。”
乔迪的眼神里还是有些失望,不过,有岩望在这里,她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她说:“你们直接去吧!我自己回去!”
我朝乔迪舔着脸笑了笑,说:“我们反正要打电话跟壶望联系一下,正好去酒店给他打个电话。”
岩望也不等乔迪回答,随机便启动牧马人,他晃动着上身潇洒地驾驶着牧马人,车子转了几条巷子,就将牧马人停在葛妮轩酒店的院子里。他不等我吩咐,跳下车就去打电话。
乔迪立即将我的脖子扳着往后座上拖,我只好笨手笨脚地来到后座上,俩人稍稍亲热了一下。看到岩望下楼后,乔迪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车,朝我挥挥手。
岩望拉开车门看到我坐在了后座上,马上明白了一切,嘴里轻声地嘀咕:“流氓!”
我懒得理他个小屁孩!
岩望将牧马人开到一个咖啡厅门口停下,他说:“姐夫,你在车上等一会。等壶望进去后,你再进去。你现在是他的老板,不能让你等他,这个谱还是要摆的。”
等了一会,壶望坐着吉普车赶了过来。他看到牧马人停在门口,立即小跑着凑了过来。他将脸几乎是贴在车窗上,看到我在车里,便拉开车门,说:“老板,请下车!”
岩望朝我得意地笑了笑,便狐假虎威地说:“壶望先生,请在前面带路吧!”
壶望知道岩望跟我的关系,当然是笑呵呵地说:“我已经订好了包厢,两位请!”
在上到二楼走廊时,迎面走来一个身材较高的中年男子,头发三七开,梳的亮光,人也很有气质。特别是个子至少有一米七八,这在柬埔寨是很高的。当然立即引起了我的注意。
壶望是个包打听,他看到我注意到这个男人,在进了包厢后,他说:“老板,刚才这个大个子是你们的人!”
“是我们的人?”我怕是听错了,反问了一句。
壶望点点头,说:“是的!他就在隔壁的包厢里,他们经常在一起聚会。”
岩望是个鬼精灵,他立即理解了我的想法,说:“老板,你跟壶望先生在这里聊天,我出去看看。”
我点点头。
在服务员送来茶点离开后,我例行公事般地问:“壶望,你们日子过的怎么样啊?”
壶望本来笑眯眯的脸上闪过一丝忧郁,他说:“唉!一般般吧!现在不能卖*了,收入下降得很厉害。日子过的紧巴巴呀!”
我来到柬埔寨以后才知道*能带来巨大的利润,黑帮过去主要就是靠着这个过日子,我安慰说:“卖*是缺德的事,活着会给家人带来灾难;死后还会下地狱。不卖也罢!”
壶望又叹了一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总是这样紧巴巴地过日子也不是个事啊!时间久了,弟兄们的心就散了。还是要想个办法解决呀!”
我也想到给同和会、三义会转行,因为将来革命胜利了,就不会允许黑帮存在。我说:“你还是在转行做正当生意方面多动一动脑筋吧!如果遇到什么困难,也可以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支持你。”
壶望有些感动地朝我看了看,说:“我的困难你解决不了的。就是缺钱!”
我目前库房里还有不少钱,但是,那是为了维持护庄营的军械、粮饷而准备的,并且,那些钱要用来支援同和会、三义会也是杯水车薪。不过,我不能让壶望冷了心,便说:“你所想的困难我知道了,有机会我会考虑这个问题。”
“谢谢老板的关心!”壶望想起我找他出来喝茶的原由,便问:“老板,你找出来有什么事吗?”
我说:“有事,还是为了*主席访问金边的安全。你们这段时间监视华侨华人有什么特别发现吗?”
壶望摇摇头,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我们人手有限,加上经费不足,也只是派人监视几个华侨的侨领。更多的也就是内部监控。不过,你放心,只要他们有什么异动,我立马就会知道。”
我看到壶望虔诚的样子,心理放下了一大截,便说:“大概这两天我就能拿到台湾敌特的名单,今后,你就重点将那些跟敌特有联系的重点人物监控起来。相关的经费我会拨一部分给你。”
“经费就不拨了吧!我很少有机会给老板服务,做一点事还要钱。那怎么说得过去呢!”壶望说的很真诚。
我朝他摇摇手,说:“我会安排岩望支付给你的。这个你就不要说了。一码归一码!”
这时,岩望回来了,他低声说:“老板,壶望说的没错,他们在包厢里谈论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封建主义,跟你经常讲的内容差不多。”
壶望接着说:“老板,不会错的。这家伙在这一飙人马中是个头!据我了解,他还是个很大的头!”
第163章 帮会难题()
第163章帮会难题
这个大个子既然是柬埔寨共产党这么重要的干部,没有参加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一定有很重要的原因。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为了解释心中的疑惑,我问:“壶望,他叫什么名字?”
壶望稍稍思索了一下,说:“他叫切春!具体的来历我还不是很清楚。老板,你要是想了解他,我会派人在几天内将他的老底子在你面前翻个底朝天。”
我是一个外国人,暗地里调查共产党同志,一旦暴露是有点犯忌讳的;同时也将影响我在柬埔寨党中央的地位和威信。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在大脑中思考了一下,觉得只要壶望做得巧妙一点,私下里调查他,应该不会引火烧身,从而让同志们的猜疑和反感我;我说:“可以!但是不要做得太明显,私下里了解一下就可以了。”
壶望信誓旦旦地说:“老板,你也太小看我们同和会了!做这些事,可是我们拿手的本领!你放心!我保证不让他知道有人在暗地里调查他!”
我知道壶望这种在帮会里混的人都会说大话,他们帮会不可能像我们党组织那样严密,帮会成员也鱼龙混杂,做这样的调查泄露出去的概率极大。因而,我再一次提醒道:“我相信你!但是,你手下的人成分太复杂。这样吧,你安排几个可靠地心腹去调查吧!”
壶望看到我的神情很严肃,也就不敢信口雌黄了,便十分认真地回答:“好的!老板,我一定会办好的。两天后,我就会给你准确地信息!”
这时,包厢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壶望立即站起来说:“老板,是我招呼三义会的文久丁来拜望您了!刚才忙着跟你说话,还没有来得及向你汇报这件事。”
正好我也要跟文久丁见个面,便点头说:“请他进来吧!”
壶望亲自去打开包厢的门,一脸笑意地对门外说:“文久丁,你来迟了,老板等你很久了!作为惩罚,今天就要你买单了!”
文久丁伸头看到坐在正位上的我,连忙进来双手合十向我施礼。他有些惶恐地说:“老板,文久丁来迟,愿意接受惩罚!”
文久丁是通过壶望跟我接上的关系,跟我亲密程度要低于壶望。我在柬埔寨首都武装劫了国家四号监狱、看似轻描淡写地黑吃黑拿下金边两个最大的黑帮。在他看来,我不仅仅掌握一支强大的地下武装,还是黑吃黑中顶尖级的黑手。我无异于是比黑帮还黑一百倍的大老板。在心理上,他首先就产生了敬畏,因而,他见到我也就有些拘谨。
我笑着说:“快进来坐下吧!我今天刚来金边,就过来看看你跟壶望俩。你那里离这里远一些,晚来一点是正常的!今天中午我请客。你俩也不要客气!喜欢吃什么跟岩望说一声,让他去安排!”
壶望本来也是开玩笑的,见到我这样说,连忙转弯说:“老板!你很少来金边一次,我们哪能让你请客呢!其实,我刚才是跟文久丁开玩笑的,午宴我早已安排好了!我们目前日子虽然过得紧吧,但是这一顿饭的钱还是有的!”
文久丁趁机坐下,他也急忙附和说:“是啊,老板!这顿饭不管怎么说,也是我跟壶望应该孝敬你的。”
岩望喜欢听这样的话,他竖起大拇指朝着文久丁摇了摇,就梯子下坎子说:“老板,他俩是诚心的,你就不要让他俩为难了!”
我刚才也就是客气一下,我知道他俩是不会让我买单的。便笑着说:“好吧!既然壶望已经安排了,岩望就不要费心了。”我微笑着扭过头来,问:“文久丁,你们三义会经济情况还好吧?”
果然,文久丁也皱起了眉毛。他干咳了一下,又偷偷地看了壶望一眼,看到壶望脸上没什么表示,便说:“不瞒您说,自从您规定不能交易黑货以后,我们的日子过得很艰难!我跟壶望俩都是个粗人,做正当生意也不在行。靠目前这点偏门的收入维持帮会运转确实有困难。最大的难题是”说着,文久丁就看着壶望,然后低下头去佯装喝茶。
我以前没有仔细想过黑帮的生存之道。现在我明白了一点,帮会以前做毒品生意来钱快、数额大;这样,帮会里已经养成了大手大脚的习惯。在我规定不准做毒品生意后,突然失去了一大块经济来源,对帮会来说,确实是难以为继。我看到文久丁似乎还有话说,便问:“你说吧!我了解清楚后会通盘考虑。”
壶望知道文久丁有顾虑,便接过话题说:“老板,目前金边不仅仅是我们俩个帮会。在我们停止黑货交易后,市场开始紧俏。一些小帮会开始涉足这一领域,他们的实力会慢慢地增长。我俩担心长期以往下去,我们两个帮会会失去在金边应有的地位!”
壶望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想过!是啊!帮会内部就是靠金钱实力维系的。一旦有小帮会的实力超过了同和会、三义会,不消说外部势力争夺,即使是两大帮会内部也会有人倒戈。说不定当初我控制这两个帮会的手段会在金边市会再一次重演。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这两大帮会,还没有让他们为革命事业做一点点贡献,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别人替代?
壶望看到我没有马上回答,担心我误会了,急忙解释说:“老板,我俩没有要违反你旨意的想法,根本不打算再重启黑货生意。至于目前的困难,我俩再想办法度过去!”
我举起手来打断了壶望的解释,说:“你俩说的困难,我已经了解了。不过,对于你们这个行业,我不是很熟悉。暂时我无法给你俩出主意解决目前的困难。不过,我终究会想出解决的办法的。你俩就将心放到肚子里吧!”
看到我说的十分肯定,壶望、文久丁立即喜出望外。因为在他俩的心目中,我是无所不能的,这点困难肯定难不倒我。他俩立即站起来端起茶杯敬我,说:“我俩一定誓死效忠老板!”
我看到他俩虔诚的样子,心里当然开心!但是,表面上,我还是要装着沉稳。我微笑着朝他俩压压手,说:“坐下吧!”看到他俩坐下后,我继续说:“文久丁,你是华侨,最近台湾方面有没有派人跟你联系?”
文久丁立即站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我是大陆派来的,跟台湾是死敌,他连忙回答:“老板,没有!我绝对不会对老板三心二意的!对于台湾方面,我真的没有任何瓜葛!”
我知道文久丁错误地理解了我的意思,我解释说:“坐下,坐下!*主席很快就要来金边访问了,我目前的主要任务就是要破获台湾敌特案。文久丁,因为你是华侨,很可能会引起台湾方面的注意。如果有台湾方面的人跟三义会的人联系,你要及时向我报告!”
文久丁听到我的解释后,稍稍松了一口气,他犹豫了一下,说:“老板,我这里有一个情况,不知道对破获此案有没有用?”
岩望跟壶望、文久丁都是老相识,在用壶望、文久丁取代同和会、三义会时,都是岩望出面联系的。因而,他跟文久丁、壶望说话很随便,他接口说:“文久丁,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呀?有情况就要向老板汇报,至于有没有用,老板会思考和甄别的。”
文久丁有点尴尬地说:“我们发现有一名华侨最近很活跃,他有台湾特务嫌疑,他叫朱兆明!”
我一听有线索,立即便来了兴趣,连忙问:“快具体说说看,他哪里有嫌疑?”
文久丁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他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汇报这样的事是干系很大的,一个不慎,就会造成无辜的人家破人亡。他用手帕擦了一下嘴唇,然后说:“我们盯了他很久,我发现他只是个教师,收入也不高,可是他花钱却大手大脚,他的那些钱从哪里来的呢?这引起了我的怀疑。”
岩望看到文久丁好不容易提供了一条线索,说得似乎理由也不足,他心里发急,说:“文久丁,既然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教师,你作为三义会的老大,怎么会盯上了他呢?”
这也是我心中的疑问,我也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文久丁,希望他能有个合理的解释。
文久丁这时略显尴尬,他脸上一红,随即恢复正常,他说:“朱兆明在追求侨领叶无极的女儿叶瑞美!作为他的身份和经济实力,如果背地里没有背景,怎么敢去追求叶瑞美呢?”
壶望立即插话:“文久丁,你是不是也对叶瑞美感兴趣啊?你不会是借老板的手打击你的情敌吧?”
文久丁当时脸就红了!他连忙摆手,说:“瞎说!瞎说!”
叶无极是柬埔寨最大的华侨侨领!在金边拥有大量的资产。同时,他在柬埔寨华侨中影响极大。他女儿叶瑞美今年刚刚二十岁,不仅貌美如花,还深得叶无极的疼爱。而叶无极明确表态了,叶瑞美只嫁给华侨子弟。因而,叶瑞美在华侨青年男子眼中绝对是一只娇艳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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