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色高棉的日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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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罗莎笑眯眯的，我也就放心了。这时，我开始思考怎么才能解决两个帮会的收入问题！昨晚，我跟乔迪、岩望三人开会研究了半夜。岩望对做生意是一窍不通的；而乔迪只是对做毒品生意有经验，除此之外，也就是经营葛妮轩酒店，对于怎么能挣到大钱，她也是一筹莫展！

　　　　罗莎这时看出来我有心事，她以为我还是在想家里电话的事，便说：“向天，家里真的没发生什么事！你也别费神了！最近，我们还是要将主要精力放在侦破敌特案上。一切等待*主席安全离开金边后再说。”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有些怠慢了罗莎。知道她误会了我，便解释说：“不是！罗莎，我不是在想家里电话的事，你既然说了没事，我哪能不相信你呢！我呀在想”我考虑到罗莎目前怀有身孕，不想麻烦她，便忍住了下面的话。

　　　　罗莎是个急性子，她急忙问：“那你在想什么呀？不会是又看上了哪个小姑娘吧？”

　　　　话里话外酸溜溜的。

　　　　看样子，我不说就要产生误会了！我笑着说：“目前，同和会、三义会遇到了经济困难，我必须解决。否则，这两个帮会就会人心涣散。最终也会被别的小帮会取代。”

　　　　岩望看到我说的不全面，连忙补充说：“罗莎姐，老板接过两个帮会后，不准他们再买卖毒品。这样，两个帮会的收入就大幅下降，帮会内部开始人心不稳。现在，其他的小帮会开始涉足毒品，一旦小帮会的实力得到扩张，同和会、三义会就会树倒猴狲散。老板这一天都在为这个事着急。我跟乔迪俩对做大生意也是门外汉，因而，昨晚我们也没有商量出一个挣大钱的好办法。”

　　　　罗莎大概听明白了，她思考了一下，说：“这个好办！我有一条挣大钱的路子，就不知道壶望、文久丁他俩有没有胆量做？”

　　　　岩望一听立即喜出望外，他咋呼说：“老板，我说罗莎姐有办法吧！她武功那么好，又能侦破案件，怎么也能想出一个挣大钱的办法来！是不是啊，罗莎姐？”

　　　　罗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用手遮住小嘴巴，说：“我武功好、能侦破案件就能想出挣大钱的办法啊？”

　　　　“是我说错了！罗莎姐这么聪明，当然能想出挣大钱的办法！”岩望发现自己的思维逻辑出了问题，他尴尬地用手摸了摸后脑勺，然后大声地说：“罗莎姐，壶望、文久丁他俩的胆子可是贼大呀！过去倒卖毒品的生意都敢做，你说他俩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罗莎用手帕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她漫不经心地说：“我说的这个生意比做毒品还要危险！不过，这可是个挣大钱的生意！”

　　　　岩望一头的雾水，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是什么生意呀！比贩毒还危险？”

第166章　军火秘密（）　
第166章军火秘密

　　　　罗莎看着我跟岩望想破脑袋的样子，便忍不住地笑了。她最后装得像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向天，你要是想不出来这个生意，可是真的忘了本啊！”看到我仍然没有豁然开朗的表情，她进一步提示说：“我们家是做什么生意起家的？”

　　　　“军火？！”我立即下意识地回答道。

　　　　“是啊！据我了解，目前在缅北崛起了两个大型的贩毒团伙，他们的头目分别叫坤沙和罗星汉。另外，在金三角还有大大小小的几十、上百个贩毒武装，他们目前都急需要武器。如果壶望、文久丁能打通这条线路，所挣到的钱不亚于贩毒。”罗莎简明扼要地介绍了一下。

　　　　我跟岩望俩大眼瞪小眼在那看着。我有些不解，因为我知道贩毒的利润是惊人的，便问道：“这贩卖军火能比贩毒还挣钱？”

　　　　罗莎坚定地点点头，说：“是的！比贩毒还挣钱！”

　　　　岩望一听便来劲了，他说：“罗莎姐，你具体说说看，我也想跟着你学习学习做生意。”

　　　　罗莎呵呵一笑，说：“岩望，你老板以后要是不革命了，你就跟着老板做军火生意吧！我发现你是这方面的奇才。”

　　　　“我是奇才？”岩望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再一次催促说：“罗莎姐，那你快说贩卖军火怎么能比贩毒还挣钱呢？”

　　　　这时，乔迪也走进来了。她一听还有比贩毒更挣钱的业务，立即便兴趣盎然，在罗莎身边坐了下来。

　　　　罗莎收起了笑容，她一本正经地说：“从表面上，贩卖军火似乎并没有贩毒挣钱。不过，这里面的弯弯绕很多。我来简单地给你俩算一笔账吧！比如说这m4*，我在西贡拿到货一般是一百五十美元一支，在金三角地区大概的售价是三百美元以上；不过，这个‘以上’差别是很大的。也可能是三百美元，也有可能是四百美元。甚至可能会更多。你们算算看，一支枪就有一百五十美元的差价，要是一百支、一千支呢？”

　　　　岩望立即开始扳着指头算着，然后他说：“贩卖一百支*也才挣一万五千美元，这似乎没有贩毒的利润大呀！”

　　　　罗莎提醒道：“要是一年贩卖一万支步枪呢？”

　　　　“那就是一百五十万美元！”岩望一说完，我和乔迪、岩望立即张大了嘴巴！

　　　　罗莎轻轻地朝我们摆摆手，说：“我告诉你们，如果正常的话，一年绝对不止贩卖一万支步枪。并且，即使是仅仅卖出一万支步枪，实际利润也许比你们在这里计算的数目要翻上一倍！”

　　　　“啊？！”我们三人几乎是同时喊了出来！

　　　　罗莎家族是做军火生意起家的，当然精通这一门生意的窍门。

　　　　乔迪是脱胎于黑帮的，对这些风险巨大的暴利行业有特别的兴趣。她问道：“罗莎妹子，你具体给我们介绍一下。怎么实际利润会比一百五十万美元多一倍呢！”

　　　　岩望也是眼巴巴地看着罗莎，在乔迪说了以后，他立即站起来像汉奸那样哈着腰给罗莎倒了一杯茶，然后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给罗莎，他舔着脸说：“罗莎姐，你快介绍一下。我以后要是在这个行道里挣钱了，一定不会忘记孝敬你的。”

　　　　罗莎朝我看看，我说：“你就快说吧！要不把我们三人都要急死了！”

　　　　罗莎喝了一口茶水，说：“贩枪有特殊性，这是个杀人的武器；同时也是保命的工具。你们想想，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特别是那些毒贩子，他们手里有钱了，剩下的就是要有命来花销；当然，大多数人还想拥有更多的钱。那么，他们就想得到更好的武器。所以，我们可以先卖给他们*，比如说三百美元一支；然后我们再向他们推销m14步枪，告诉他们，m14步枪打得更远，精确度也更高。这样，价格就会大幅上涨。而我们拿到m14的价格基本跟*差不多。等他们买到m14后，我们再向他们推销最新出款的m16步枪。当然，这m16的优点有很多：轻便、口径小，弹头进入人体后会翻转，因而杀伤力更大，士兵携带子弹的量更多。这样，毒枭们就要花更多的钱来买m16步枪。”

　　　　我算是大概明白了！用层层加码来吸引毒枭们，因为武器是他们保命的工具，从而让他们花更多的钱来购买武器。

　　　　看到我们三人有点恍然大悟的样子，罗莎继续放出*：“这只是冰山一角！”

　　　　岩望立即大声地说：“还有啊！罗莎姐，快说说还有什么挣钱的门道？”

　　　　罗莎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她说：“你光有枪那不是根烧火棍啊！总还需要子弹、*吧！并且，这子弹打一发就少一发，*扔出去一颗就要补充一颗。”

　　　　岩望嘴里不断地咂舌！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乖乖，这要挣多少钱啊！？”然后，他像是醒过来一般，问：“罗莎姐，这子弹在那边卖多少钱一发啊？”

　　　　罗莎回答说：“*子弹，到岸价格是一美元十发，卖给毒枭是一美元五发。不过，要是遇到特殊情况，还可以涨价到一美元两发！”

　　　　岩望激动得差点站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喊了出来：“一美元两发子弹！那什么是特殊情况啊？罗莎姐，你快说，急死我了！”

　　　　罗莎也不卖关子了，她说：“如果我们要是挑动两大毒枭互相火拼，或者鼓动政府军清剿毒枭时，那么，我们就可以坐地起价！不仅仅是子弹、*，枪支也一样会大幅涨价！”

　　　　我这才明白了资本家是多么地可怕！同样，资本主义是多么地残忍！他们为了贩卖武器，不仅仅会蓄意挑动毒枭们互相火拼，就连政府军也是他们挣钱的工具！罗莎的这些大实话彻底地将资本主义的腐朽钉在了我心底里的耻辱柱上！

　　　　岩望迫不及待地问：“罗莎姐，你不要停，快告诉我们贩卖军火还有哪些窍门？”

　　　　罗莎笑呵呵地说：“还多得很呢！比如说，随着武器的升级，我们卖出的子弹的价格也会水涨船高吧！”

　　　　我差不多是枪械的行家，上次在越南实施“祸水西引”计划，我也见过m16步枪。可是，那子弹比m14的要小很多。我便问：“m16步枪的子弹可是小了很多，那也能涨价吗？”

　　　　罗莎毫不犹豫地说：“能啊！子弹小就意味着制造时更需要精密的设备呀，当然应该比子弹大的贵一些。”

　　　　现场四人谁也没有再说话了！因为大家都在心里算一本自己的帐。也许是吃惊于军火的利润，也许是是否应该参与到这次军火生意中。都开始了无限的遐想

　　　　罗莎朝大家摆摆手，说：“你们也不要将贩卖军火想得那么容易！这个世界上没有容易挣的钱，更何况这还是差不多一倍的利润呢！这就是我说贩卖军火比贩毒更危险的原因。”

　　　　乔迪看样子是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她眼睛里闪现出渴望和坚毅的神色，她问：“罗莎妹子，请你详细地介绍一下，好吗？”

　　　　罗莎似乎说得有些口渴，她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她优雅地放下茶杯，然后说：“买毒品的不一定都是亡命之徒，但是*的肯定都是暴徒！他们*干什么？一种可能是保命，另一种可能就是玩命！保命的人担心贩卖军火的黑吃黑而随时都做好了攻击准备！而玩命的本身就是黑吃黑的货！因而，不管对方属于哪一种，他们都比买毒品的人更具有攻击性！”

　　　　我大概听懂了！保命的人为了防止黑吃黑，为了保住自己珍贵的性命也会随时向贩卖军火的人开展攻击。

　　　　乔迪算是进入状态了，她问：“那怎么才能避免这种攻击呢？”

　　　　罗莎继续说：“贩卖军火跟贩卖毒品也有相似之处，比如，很少有一个进口的大卖家将军火直接卖给毒枭的。大都是采取分段销售、运输。比如，我们如果要卖武器给坤沙、罗星汉的话，可以在这一段路上联络三到四个销售、运输站点。一站一站地转运、买卖。我可以将大宗武器运到向望庄园，然后，由壶望、文久丁等人组成站点负责人将这些武器运到下一站。每一站获取部分利润。”

　　　　乔迪立刻明白了，她说：“也就是说，每一站的站点都能控制住这一段运输路程中的安全。武器在各自的势力范围内移交给客户，这样，就可以避免别人黑吃黑！这个模式跟贩毒差不多！”

　　　　乔迪说罢立即便脸红了，她也常常为自己曾经贩毒并且害死了自己的两个弟弟而羞愧不已。

　　　　罗莎没有注意到乔迪的变化，他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同样，贩卖武器也需要武装押运。因而，壶望、文久丁他们要做这个生意，必须先组织起一支武装来。”

　　　　岩望立即信口说来：“这个还不容易啊！护庄营可以帮助他们押运啊！”他扭头一看我的脸色不对，连忙转弯说：“不是，我们护庄营是革命的队伍，怎么能帮助黑帮贩运武器呢！不过，我们护庄营可以帮助壶望他们训练武装队伍。老板，你说是吧？”

　　　　我没有回答岩望的话，因为我还在思考护庄营是不是应该参与其中。按照我一个共产党人惯有的思维，党的队伍是纯洁的，是不应该参与到贩卖武器这种生意之中的。但是，护庄营算是党的队伍吗？说准确一点，目前护庄营应该是我的私人护卫武装。至于算不算党的武装，我一时还鉴别不清楚。因此，我陷于了沉思

　　　　乔迪已经开始思维实际操作的层面了，她说：“罗莎妹子，这贩运武器可是需要大量的资金啊！以我了解的情况，目前壶望、文久丁他们可是拿不出这一大笔钱的。”

　　　　罗莎很爽快地回答：“没关系！我可以先以二百支步枪作为贩运武器站点的流动资金的铺垫，超过二百支步枪的部分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乔迪的眼睛似乎一下子变得明亮了起来！她呼吸也似乎急促了很多。她频频地朝着还在沉思的叶向天看去，明亮的眸子里闪现出某种期待。

　　　　这让观察能力十分突出的罗莎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问：“乔迪，你难道是想参与到贩运武器之中吗？”

　　　　乔迪的眼神里闪现出一丝慌乱，但社会阅历十分丰富的她立即恢复到正常的神色，她抿着嘴一笑，说：“我目前的重点还是在金边协助你们侦破台湾敌特案。呵呵”

第167章　难下决心（）　
第167章难下决心

　　　　中午那一顿饭除了罗莎吃得兴趣盎然以外，我和乔迪似乎是满嘴嚼蜡，就连一向喜欢叽叽喳喳的岩望似乎也是满腹心事！毕竟贩运军火带来的利润实在是太惊人！虽然我们都是柬埔寨共产党员，但同时我们也是凡夫俗子，在面对巨大的诱惑时也会在内心里产生极大地波动；特别是同和会、三义会还需要大量的资金来维持正常运转。并且，革命也是需要经费的

　　　　想到这里，我似乎豁然开朗起来！是啊！革命还需要经费啊！这贩运武器挣来的黑钱，虽然将来大部分会被两个帮会拿走，但是如果这两个帮会也是在为革命做事，那么，这钱也算是转着弯用到了正确的地方，也能勉强算是革命的经费。

　　　　同时，在缅北还残存着国民党的反动武装………段希文的云南*救国志愿军。一旦坤沙、罗星汉他们这些贩毒组织壮大了武装，对段希文的*志愿军也是一个牵制。想到这里，我顿时便下定了决心：干！

　　　　至于怎么干？罗莎已经提供了思路，乔迪是贩运站点组织建设方面的行家里手；站点数量也不成问题，我不是在柬、老、泰边境已经埋下了一颗钉子吗！更何况还有壶望、文久丁这一批亡命之徒呢！组织贩运武装，这对我来说更是小菜一碟，我就是干这个的专家。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轻松了一些。我知道自己心底里是渴望贩运武器的。只不过，作为共产党员的我必须给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而“革命经费”和牵制*志愿军给了我坚定的信心和合理合法的理由。当然，已经是柬埔寨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的我不会明目张胆地为贩运武器张目。不过，手下不是有这个对贩运武器兴趣盎然的小舅子岩望嘛！

　　　　做出这个决定我也有一点私心，虽然罗莎那个资产阶级的家庭将来注定不会跟我本人有什么瓜葛，但是，帮助罗家挣钱了，不是给我的儿子挣钱了吗！

　　　　罗莎吃过午饭后，在秘密联络点里休息了两个小时，然后，我让岩望开车送她去大使馆。

　　　　罗莎离开后，乔迪立即便从房间里打开门，她笑眯眯地朝我招手。

　　　　我来到乔迪的房间后，乔迪熟练地关上门，拉着我在床沿上坐下，她说：“向天，我想在刘主席安全回到北京后也离开金边，回老家去参与到这次军火生意中，你看行吗？”

　　　　我对乔迪的感情虽然没有罗莎、晚秋深，但是乔迪是个可人儿，对我非常体贴，从不胡搅蛮缠。她作为地下夫人，几乎没有给我造成什么麻烦。从工作上来说，她也帮我做了很多。我已经开始习惯有她在金边帮助我打理一切了。

　　　　我不解地问：“乔迪，你怎么突然想到离开这里呢？”

　　　　乔迪扭捏了一下那已经有点不苗条的腰肢，脸上也同时出现红晕，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她说：“我很快就要出怀了！留在这里今后跟罗莎、晚秋她们说不清楚，对你也不好；我也不好面对她们。最关键的是，我这孩子是要继承家族庄园主的位置的。按照我们庄园的规定，这孩子必须在庄园里出生，否则，就不能继承庄园主的身份。家族内的族老会担心是偷换来的孩子。因而，我必须回到庄园里生孩子。这次出现军火生意的机遇，只不过是让我提前一点做出回庄园的决定。”

　　　　乔迪的话信息量有点大，让我一下子还沉浸在“说不清楚”、“庄园”、“庄园主”这些看起来似乎并不相干但又有某种东西关联其中的概念中。

　　　　乔迪以为我不愿意批准她回去，便接着说：“向天，你现在一心扑在革命事业上，你似乎从来没有为你个人考虑过。我可是在江湖和刀口上拼搏过的，并且以失败而告终。这些失败对我来说虽然十分残酷，但是，也是血淋淋的教训。因而，我每走一步必须三思而后行，必须想到万一失败后的退路。你想过革命失败后的退路吗？”

　　　　我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第一，我坚信在柬埔寨革命会取得成功！第二，革命的红旗就是无数的先烈用鲜血染红的。我是共产党员，也属于候补革命烈士的成员。我坦诚地说：“革命一旦失败，我肯定是牺牲了！有什么好考虑的！”

　　　　乔迪微微地摇摇头，说：“向天，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共产党虽然十分伟大，但是，共产党也是由人组成的。当然在党内也存在‘江湖’。如果革命成功了，你也没有牺牲。假如那时你人在江湖走投无路了呢？”

　　　　“我”我是一个纯粹的共产党员，根本没有去多想过什么党内的“江湖”。尽管这次柬埔寨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充斥了一些狡诈和利益交换；并且，我也参与到了其中。但是，我对这些政治斗争，也就是乔迪所说的“江湖”还是比较“生涩”和不适应的。我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我自己在党内会被“江湖”，因为我背靠着一个强大的祖国，这是整个柬埔寨共产党中央都不能忽视的因素。

　　　　乔迪转过身来，贴在我的胸口上，用她那柔软的双手搂着我的腰，小嘴巴在我脖子边轻轻地说：“到那时，我们庄园就是你的狡兔三窟之一。你明白我这次回庄园的另一重含义吗？”

　　　　“狡兔三窟？”我被乔迪的话引入到一个我几乎从来都没有涉及到的窟窿之中一下子拔不出来了。

　　　　乔迪继续吹气如兰：“是啊！到那时，你儿子是庄园的主人，你去儿子那里（避难）有什么丢人的呢！”

　　　　乔迪语气很有柔性，绵柔得让人难以逃脱她的思维圈子之外。经她这么一说，那个非常遥远的场景似乎已经历历在目了。这让我心里突然袭来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而有些心惊肉跳！

　　　　乔迪看到我没有回答，她以为这些话似乎还没有彻底打动我，便继续说：“我过去给庄园里的人民带来了一些灾难，这次回去如果能带领庄园参与到军火生意中，只要能挣一些钱，也算是我在给庄园的人们赎罪。还请夫君成全！”

　　　　乔迪已经说的十分全面，从我俩的秘密关系会暴露到孩子继承庄园主身份，以及我将来也许可能会出现的退路，加上她要给庄园的人民赎罪；我没有任何不答应她的理由！我说：“乔迪，我答应你。我会尽一切力量帮助你在军火生意中安全、顺利地挣钱的。只是你一下子走了，我内心里还很有些舍不得你！”

　　　　乔迪听后心头一热，立即自然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她随即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翻身压在我的身上，说：“向天，你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我相信你会帮助我们庄园的！我其实更舍不得你，但是，人生就是这样，有悲欢有离合！为了我俩的孩子，我们还是忍一忍彼此之间的思念之情吧！”

　　　　我已经从内心里接受了乔迪的说法；我开始想为这个地下夫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便问：“乔迪，你是个有主见的人。你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你一定有了具体的思路。你说说，看看还需要我为你做一些什么？”

　　　　乔迪长舒了一口气，她翻下身来，跟我一样仰着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良久，她才说：“按照罗莎所说，以及我对金三角地区的了解。如果要做军火生意，至少要在向望庄园到金三角之间设立三个贩运站点。第一个站点分管向望庄园至泰、老、柬边界地区这一段运输；第二个站点分管泰、老、柬边境至泰、老边界的廊开府沿途；然后在廊开府设立第三个站点，这个站点要将势力范围扩展到泰、老、缅边境的大其力地区，然后直接向坤沙、罗星汉他们销售武器。”

　　　　乔迪以前是做毒品买卖的，对金三角这一带很熟悉是再正常不过的。根据她刚才的提议，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借助自己的庄园打理第一段的武器贩运，因为她的庄园正好在向望庄园到泰老柬边境的中间地带，并且，这一带也应该是她原来庄园的势力范围。同时，思路十分活跃的乔迪也想到了泰老柬边境线上的那个跟她有“血海深仇”的庄园。他们原来贩毒也是从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