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色高棉的日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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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罗莎离去的背影，袁庚微微地摇摇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叶东安，你生了个好儿子。他在无意中给你找了个好儿媳。她不仅仅挽救了你儿子的生命，还在冥冥中为革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你在九泉之下，可以安心地陪同马克思了！”

　　　　岩望将罗莎接回到秘密联络点后，我就拉开牧马人的后车门。我正准备上车，罗莎对驾驶室的岩望说：“岩望，这次送我到西贡，你就不要去了吧！”

　　　　岩望一直是贴身跟着我的。他根本没想过今天罗莎会不让他跟着去西贡，他不解地问：“罗莎姐，我必须跟着保护你们！再说，哪能让老板亲自开车呢！他的专职司机是我呀！”

　　　　罗莎笑眯眯地说：“那你还去不去金三角了啊？岩望，从现在起，你就不再是老板的专职司机了，你是堂堂的护卫队长！手下有几彪人马，将来也许会成为横行金三角的大枭！”

　　　　在去金三角之前，岩望十分希望能陪着我，哪怕是多一分钟也好，毕竟，他从出道就是跟着我的。他向罗莎央求道：“罗莎姐，你就让我这一次跟着你们吧！今后，可能即使是我想跟着你们，也没有机会了！”

　　　　罗莎今日一反常态仍然没有退让，她又找到一个新的理由：“岩望，钢丝怀孕了吗？”

　　　　岩望被罗莎问得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实打实地回答：“还不知道呢！这才几天啊！”

　　　　“是啊！你马上就要奔赴金三角，还要提前去帮助苏薇庄园训练武装。那你还不留下来多陪陪钢丝，早点让她怀上你们的孩子？”

　　　　岩望更是一脸的懵逼，他一心想着陪我去西贡，参加侦破敌特案这最后的一次较量；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想陪在我的身边，毕竟他跟我的感情十分深厚。他的脸憋得有点红，最后张口说：“罗莎姐，就算是老牛耕田，也要让我歇一口气吧！”

　　　　我看到罗莎这次这么坚决地拒绝岩望跟车，我明白罗莎一定有其深意。尽管我还不知道到底那深意到底是什么。我看到岩望跟罗莎有些僵持在这里，便说：“岩望，这边还要掌握文久丁、壶望两个帮会的情报，你不能离开金边。再说，陪陪钢丝也是应该的。还是让我来开车吧！”

　　　　岩望听到我发话了，便可怜巴巴地下了车。他等我坐上驾驶室后，依依不舍地叮嘱说：“老板、罗莎姐，你们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需要我的话，打个电话我会赶过去的。”

　　　　我点点头，说：“你在这里也要协助乔迪把好舵，别让文久丁、壶望将事情办砸了。”

　　　　“你放心！我会盯着他们的！一有情况，我会马上打电话给你！”说完，岩望便向我挥挥手。

　　　　我开着牧马人离开了联络点！

　　　　牧马人启动后，我一直在等待罗莎跟我说点什么，可是，小车已经出了金边市区，罗莎仍然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一言未发！我忍不住地问：“罗莎，你是不是想跟我说点什么？”

　　　　罗莎像是从梦中醒来一般，她答非所问：“向天，你上次见到丽莎了？”

　　　　我见到丽莎的事，罗莎肯定十分清楚。并且，这几天我们虽然没有见面，但还是保持每天通两次电话，她都没有提到丽莎，现在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呢？我回答说：“见到了啊！怎么了？”

　　　　罗莎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问：“你觉得她有什么变化？”

　　　　既然罗莎问了，我虽然不知道她这么问的意思是什么，但是我还是在大脑中搜索那天晚上见到丽莎的细节；经过大脑过滤以后，我说：“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感觉到丽莎消瘦了一些！”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怎么知道姨姐消瘦的原因呢？我也不跟她生活在一起。我很疑惑罗莎为什么这么问我。但是，我知道罗莎从来都不是一个思维混乱的人，她这么问一定有原因。不过，我还是耐心地等待她自己说出来。我说：“我不知道！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她了。”

　　　　罗莎像是终于清醒了一般，声音放大了一倍，说：“就是因为你！”

　　　　“因为我？”我是真的莫名其妙了！我跟丽莎也没有什么接触，我怎么能让她消瘦呢！我随即笑了，我说：“罗莎，你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丽莎可是你姐姐，说出去会让别人调笑的。”

　　　　在大陆，经常会有人拿姨姐、姨妹开玩笑。要是有人说姨姐因为妹夫而消瘦，那么，就是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谁跟你开玩笑啊！”罗莎的声音又抬高了一分。她看到我还装着不明白，便直截了当地说：“你记不记得，那晚你强奸了姐姐？”

　　　　“啊？”我条件反射地朝着刹车狠狠地踩了一脚，牧马人的车轮突然抱死，轮胎跟砂石路面发生激烈的摩擦。发出刺耳的“滋滋滋”的声音。我下意识地紧握方向盘，才没有让牧马人打滑。不过，即使是这样，牧马人的车头也滑到了公路的边上。前轮胎离路边的水沟近在咫尺之间。

　　　　牧马人停稳后，我顺手摘掉了档位，拉了一下手刹车。我侧过头来看着罗莎，我发现她并没有戏谑的表情。同时，我也觉得罗莎绝不会拿她姐姐开这样的玩笑的。我小心翼翼地问：“罗莎，你可不能胡说！我怎么会强奸丽莎呢！不要说她是你姐姐，起码当初在游轮上，她还帮助过我，也算是我的恩主。我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呢！”

　　　　罗莎紧咬着嘴唇，我看得出，她说出这些话，在内心里是十分煎熬的。可能有什么不得不说的隐私才让她说出这个话题。

　　　　罗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你还记得我在温莎公寓酒店宴请你们一大家子吗？”

　　　　我想起来了，那天除了我跟晚秋以外，还有老黄和阿姨。在酒桌上，我喝了不少，晚上就住在酒店的三零八房间，而那个房间是很有纪念意义的。我说：“记得呀！”

　　　　罗莎咬了咬牙，说：“当时，你喝的有点多，是我跟姐姐扶着你回房间的。后来，我回家拿换洗衣服，哪知道你竟然在那时将姐姐强奸了！”

　　　　天啦！那天晚上我不是跟罗莎在一起疯狂的吗？难道我那晚压在身下的是丽莎？我顿时感到有点晕眩，我说：“我我我”

　　　　“你你你什么呀？真没想到你会吃着碗里、霸着锅里，连我的姐姐也不放过。”罗莎似乎有些难过，她将自己的小脸扭向窗外。

　　　　我其实想说的是：‘我当时喝多了，假如我真的做出那样的事，一定是将丽莎当成你了；我敢对天发誓：我绝对不是想对丽莎怎么样的！’但是，被罗莎一阵抢白，我竟然有些羞愧得说不出话来。是啊！难道我误会了就应该让丽莎承担被强奸的后果吗？

　　　　这时，我突然想到那一对无所不知的岳父母，我连忙伸手去搂罗莎。等她慢慢地转过身来时，我小心翼翼地问：“这件事爸爸、妈妈知道吗？”

　　　　罗莎还是板着脸，她朝我翻了个白眼，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说他们会不会知道？”

　　　　坏了！坏了！罗莎憋到现在才跟我说这件事，说明她是不怎么介意的。否则，以她的性格，早跟我翻脸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岳父母，可是他们已经知道，这该如何是好啊？我怎么面对这两位将我当成自己亲儿子的长辈呢？

　　　　我把丽莎强奸了，那么，丽莎一定是痛不欲生。并且，十分传统的她还怎么嫁人？我这样不是将丽莎的一生都害了吗？这可怎么办啊？

　　　　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现在，我要送罗莎回家，我怎么去见岳父母和丽莎呢？我这时觉得自己像一个禽兽！我猛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盘，问：“罗莎，可怎么办？”我看到罗莎无动于衷，连忙解释：“我当时第一是喝多了；第二，肯定是将丽莎当做你了。我平时都不怎么分得清楚你俩谁是谁。”

第183章　捡来的妻（）　
第183章捡来的妻

　　　　罗莎这一下可把我问住了！怎么办呢？

　　　　如果是两军对垒、兵器推演，遇到紧急情况，我会很快地应对；如果是在战场上激战时发生变故，我也会马上在大脑中产生出几种应对措施供自己选择。可是，刚才罗莎等于在我的大脑中突然扔了一颗*，一下子将我的脑子炸成了一锅粥。面对我自己造下的孽，特别是我一直还在担心岳父母和丽莎对我的怪罪，我甚至不知道罗莎的真实意图。因而，我根本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应对这种突发事件。

　　　　我可怜兮兮地望着罗莎，问：“那怎么办啊？”

　　　　罗莎其实真的不愿意去思考着这个问题！对于母亲的暗示，她甚至无法对夫君启齿。造成这种局面，虽然在她拉着丽莎给自己垫背以前也想过，但是绝对没有想到这么深的层次！

　　　　罗莎也没有想过姐姐在失身后，如何去面对自己今后的家庭生活。因为她当时的思想意识里对贞操看得还不是特别重。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面对优秀的男人，别人怎么会容忍一个残花败柳？但是，条件一般的男人，姐姐怎么能看得上呢？再说，姐姐当初也是对向天一见钟情，就是因为知道他已经有了妻子，才从内心里堪堪放弃的。其实，那也是她的“初恋”。

　　　　自从丽莎跟叶向天在一起做了两次暗地里的夫妻之实之后，她对任何男人再也没有了兴趣。她是个十分传统的女孩，也是个思想比较单纯和专一的女人。一旦认定一个男人后，她很难轻易地放弃。因而，在母亲后来给她介绍男朋友时，她根本看都不去看。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也就是自己的妹夫叶向天。可是，她说不出口，只能将这种爱恋深深地埋藏在心里。几个月下来，她终于顶不住了；身体开始日渐消瘦，茶饭不思。

　　　　罗东海夫妻俩开始张罗请医生给她治疗，但是，丽莎本身就是医生，她拒绝去跟医生见面。因为身体原因，丽莎已经无法在医院里工作下去，只能回到家里静养。

　　　　罗东海、贾慧荣夫妇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这又是一个无解的难题。经过最后商议，夫妻俩就将这件事告诉了罗莎。这也是罗莎那天跟家里打电话以后便开始闷闷不乐的原因。

　　　　自从听到母亲流露出让丽莎来柬埔寨替代自己的意思后，罗莎也开始茶饭不香。她倒不是怕姐姐夺去了夫君对自己的爱，最重要的是怎么向夫君还原事件的本身。一旦暴露了真相，她担心夫君会看不起自己。这是她最不愿意出现的意外。另外，她还担心夫君也因此看轻姐姐。因而，必须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切入点，来解决她心中的这两个顾虑。

　　　　好在罗莎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她终于想到了叶向天“强奸”丽莎的“事实”。这样，她才终于找到了开口的理由。

　　　　因为要将沧海小组的那两名女孩带到西贡去，并且，必须在到家前跟夫君将“强奸”原委以及家里的意思说清楚。因而，罗莎只有在金边去边界的路上这一点点时间，这也是她死活不愿意让岩望跟车的原因。

　　　　到这时候，罗莎必须说了！她十分认真地看了看自己的夫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姐姐被你强奸后，现在无法嫁人了。身体也日渐消瘦。再这么下去，很可能要瘦成皮包骨。我的想法是，干脆让姐姐来柬埔寨代替我！”

　　　　“代替你？”我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罗莎给了我一个白眼，她说：“你是不是在心里特别美呀？”

　　　　看到罗莎的表情，我才明白丽莎“代替”罗莎的意思。我虽然没有在心里产生特别美的想法，但是确实比刚才茫然无措要好得多，起码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了！不过，我马上想到岳父母会怎么看待我这个女婿。我有点惴惴地问：“那爸爸妈妈会不会对我特别生气啊？”

　　　　罗莎看到夫君似乎并没有发现“强奸”的猫腻，便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她说：“爸爸妈妈那边我已经说清楚了，生气肯定是十分生气！谁叫你这么不争气呢？只是，你今后要对将姐姐好，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否则，你怎么对得起我和全家？”

　　　　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简单地解决了！我突然想到丽莎前两天那柔弱的样子，又想到柬埔寨共产党即将开展武装斗争，甚至还会在丛林中打游击。我有些担心：“丽莎一直生活在非常优越的环境里，一下子来柬埔寨这穷乡僻壤，并且还有可能穿梭于山间丛林，她能行吗？”

　　　　罗莎似乎很有信心，她说：“姐姐身体本来是很好的，就是因为你那次鲁莽才造成这种情况。再说，今后姐姐对你们的作用比我大，毕竟开展武装斗争后，会有同志们受伤，姐姐是外科医生，正好补上你身后的短板。”她似乎是想了想，又继续说：“我也想过了，即使是你们今后打游击，也要有后方医院吧！只要不是让她上前线拿着步枪冲锋，她的身体应该问题不大。”

　　　　我似乎还在梦中一般！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是怎么强奸丽莎的。不过，我想到丽莎后来对我的态度，那应该是我真的强奸了她。从那以后，丽莎经常躲避我，我的婚礼她没有参加；一家人在一起进餐，只要我在家里，她从不下楼吃饭。只是这次来柬埔寨送紫外线灯才跟我面对面。不过，当时她一再想跟我说什么，因为有别人在场，才没有说出口。我想，这时她可能是已经知道罗莎的想法了，所以才能坦然地面对我。

　　　　我知道罗莎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备受煎熬！我很心疼她，我顺手将她搂到我的怀里，我说：“罗莎，让你受委屈了！”

　　　　罗莎的性格很开朗，她在我的胸脯上捏着肌肉狠狠地扭了一把，说：“跟了你，我不是一直在受委屈吗？你不仅有个老婆，还在外面还勾三搭四的。你说说，嫁给你后，你给我带来的都是些什么？”

　　　　是啊！要是站在女人角度上，我确实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好处；我不仅身边还有另外的女人；还花了家里不少钱，用了不少资源。我看到罗莎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便舔着脸说：“我给你带来了最重要的两样：第一，是革命；第二是你怀着的小宝宝。”

　　　　罗莎似乎很认可我带给她的变化。她摸了摸微微有些变化的腹部，脸上像是绽开了一朵花！她嗔怪地说：“那你还不快开车！姐姐还在家等着呢！”

　　　　我启动牧马人，迅速在一号公路上疾驰。我的内心里很复杂！既有即将得到丽莎的喜悦，也有不好面对岳父母的尴尬；我虽然知道罗莎不会在乎我跟丽莎在一起，但是，我还是无法从容地面对她。因而，我一直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

　　　　车里在沉闷了一会后，罗莎拿起车门斗里的手电筒，举在我的嘴边，用十分官样的语气说：“我是西贡晚报社的记者；叶向天先生，听说你即将要迎娶自己的姨姐，请问，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我是真的哭笑不得！不过，我看到罗莎脸上戏谑的笑容，还是很认真地回答：“这不是迎娶，是赎罪！我做了对不起姐姐的事，我就要为她负责！从今以后，我不能委屈她，也不能见异思迁忽视我现在的老婆罗莎。”

　　　　罗莎看到我一本正经地回答，似乎是扫了兴致。她收回“话筒”，懒洋洋地说：“还算你有良心！”

　　　　在复杂的心情中，牧马人到了柬越边境。那两个女孩已经得到了通知，在牧马人停在驻地门口时，她俩便上了车。一路上无惊无险地到了西贡。

　　　　将她俩安排在旅馆后，我跟罗莎回到了家里。

　　　　这时，我已经知道罗莎都安排好了。岳父母虽然默认丽莎也嫁给我，但是他俩不愿意见证我同时娶了他们的两个女儿，借故出差离开了西贡。眼不见、心不烦！

　　　　罗莎有意为我跟丽莎举行一个简单的婚礼。帮佣们已经在小客厅、内餐厅和丽莎的房间里贴上了“囍”字。当然，没有邀请任何亲朋好友参加，仅仅是家里的帮佣在一旁见证大小姐的婚姻。

　　　　我在丽莎的房间里换上了准备好的新衣服；丽莎也穿上了新娘装，是一套“中国红”颜色的旗袍。衬着她那羞红的脸，让本来就十分娇美的丽莎更有超越西施的风姿。

　　　　我牵着丽莎的小手来到了小客厅。罗莎代表着父母长辈已经坐在主座上，她轻轻地咳嗽了一下，我朝她看去，她向我挤了挤眼睛。

　　　　我回头看看丽莎，她已经羞得不能见人，急忙将那张美丽至极的小脸扭到一边。

　　　　这时，担任司仪的管家咳嗽了一声，这才让我们三人将注意力转移过来。管家昂首说：“罗府大小姐罗丽跟叶向天的婚礼正式开始！”

　　　　紧接着拜天地、拜父母，最后是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罗莎十分调皮，她希望能跟着我俩一起进洞房热闹热闹。可是她被管家拦在了门外，因为她已经有了身孕，不易进新房。

　　　　新婚之夜对我来说简直是煎熬！我一方面是带着赎罪的心态跟丽莎结合的；另一方面，我非常挂念罗莎，我毕竟是她丈夫，不管怎么说，我在家里娶了她姐姐，这都不是件令人开心的事。不仅如此，她还怀着身孕。我十分担心她会在内心里难过而影响身体！

　　　　早晨六点，我准时醒来，看着躺在我臂弯里的美女，我一时有点恍惚，这是罗莎、还是丽莎？

　　　　其实，罗莎和丽莎最根本的区别是眼神；罗莎贼亮的眼神里闪现的是聪明和一丝丝狡黠；而丽莎的眼里堪比湛蓝的蓝天一般的纯净！可是，躺在床上，我根本无法区别她俩谁是谁。更何况她还闭着眼睛。

　　　　我看到房间里贴着“囍”字，又慢慢回忆起昨天下午的拜堂。才确认这个美丽的女孩是我的姨姐兼新婚妻子丽莎！

　　　　我慢慢将胳膊从她的枕下抽出来。这时，丽莎也慢慢地挣开了眼睛，在她看到我光着上身时，立即羞红着脸、闭上眼睛，慌忙抓起床单盖在自己的头上。

　　　　我起床穿衣后来到罗莎的房间。看到罗莎似乎并不介意，我在心里寻思：罗莎并不是特别大度的人，这有些反常啊！不过，我想到当初在游轮上她曾经一再喊我“姐夫”，我也就释然了。也许在她心目中，我其实应该跟丽莎结合的。

　　　　在吃早餐时，丽莎似乎有点羞于见人。还是罗莎去房间将她拖到餐厅的。罗莎坐在岳母时常坐的位置上，学着岳母的口吻说：“你们小两口今后要恩恩爱爱。知道吗？”

　　　　丽莎嗔怪地白了她一眼，她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便说：“我现在已经加入了你们的组织，今天去警察局，我也参加一个吧！”

　　　　罗莎放下筷子，喝了一口牛奶，说：“你去干什么？那里又没有病人需要开刀。你俩还是新婚期，你还是陪着向天去逛逛街吧！”

　　　　丽莎的脸又羞红了，她扭捏了一下，朝身边的“夫君”偷偷地看了一眼，说：“要不，我们开车送你到警察局，然后等着你一起去逛街吧！”

　　　　罗莎点点头，说：“也好！那你俩赶快吃，马上就走吧！”

　　　　西贡市警察局电讯处处长武文进刚到办公室坐下，还没有来得及泡一杯茶，就听到敲门声。他抬起头来，喊了一声：“进来吧！”

　　　　门开了，武文进看到是罗莎，他连忙站了起来，说：“二小姐，你怎么有空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罗莎缓步来到武文进的办公桌前，说：“武叔叔，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噢，那是应该的，你说什么事？”武文进在心里嘀咕：这个二小姐一向是刁钻古怪，她跟我们电讯处从来不打交道，她需要我帮什么忙呢？

　　　　罗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武文进，说：“想请你帮我监听这个人的电话！”

第184章　蛛丝马迹（）　
第184章蛛丝马迹

　　　　罗莎也知道警察局里有这个规定，可是父亲已经离开西贡了。不过，如果父亲在的话，是一定会同意的。她灵机一动说：“武叔叔，我爸爸已经同意了，这样吧，我给爸爸打个电话！”说罢，她也不等武文进回答，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等对方接通后，罗莎说：“爸爸！是我，我在电讯处武叔叔办公室；昨天我跟你说的，我要监听台湾大使馆的廖时亮的事，武叔叔要你批准。武叔叔在这里，你给他说说吧！”说罢，她对着武文进说：“武叔叔，你来跟我爸爸说一声。”

　　　　武文进会心地一笑！罗东海外出到什么地方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作为西贡市警察局最核心的电讯处处长，武文进是知道的。罗莎刚才在办公桌电话上拨了几个号码，肯定是打不到马尼拉的。不过，武文进思绪转的飞快：罗局长最疼爱他这个二女儿，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在罗东海退休前，眼前的这个聪明伶俐的小丫头应该会接罗局长的班！在复杂得像一个小社会一般的市局里耕耘了十几年的武文进，在政治上绝对是十分敏感的，他当然不会去接这个电话。一旦戳穿小丫头的把戏，那就意味着得罪了她，那样，肯定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

　　　　武文进朝罗莎摆摆手，说：“我不接了，你给局长说，就说我按照他的意思办！”

　　　　说罢，武文进随即来到旁边一个大型保险柜边，掏出钥匙，打开了沉重的门，从中翻找出“中华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