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色高棉的日子-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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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片准备一份，她带着送货人来到金边后，让其辨认。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这个接枪人，追查那三支雷明登狙击步枪的下落！这件事由吴济生司长负责！”

　　　　吴济生也一样点点头。

　　　　袁庚合上自己的笔记本，问：“大家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在场的各位部门负责人都摇头表示没有问题。

　　　　“那各位就抓紧时间行动吧！”袁庚最后下大了命令！

　　　　我跟罗莎将那两位女孩子还是丢在柬越边境的驻地里，然后，带着阮金宁一刻也不停地继续往金边疾驰。

　　　　晚七点半，牧马人进入金边市区，然后直接开往大使馆。

　　　　在大使馆门外一公里处，我下车，罗莎接过方向盘，直接将阮金宁带到了大使馆内。

　　　　这时，吴济生已经带着一组人马在会客室里等着了。

　　　　食堂也随即送来了简单的饭菜。罗莎、阮金宁简单地吃了几口，阮金宁便开始辨认照片。

　　　　吴济生小组搜罗了一共二十多张照片，几乎涵盖了已知而未计划抓捕的全部敌特以及敌特嫌疑人。

　　　　阮金宁不敢怠慢，他知道只有找出这个接货人，他才有可能逃出生天。当然，如果能出色地完成任务，罗二公子也同时答应在生意上给他一些优惠；让他做一个二级批发商。那么，今后在罗氏家族批发武器比零售价要低得多。等于是罗氏家族从此将他视为自己体系的一员。这将是他在西贡市最大、最有力的保护伞。

　　　　阮金宁一张张仔细地辨认着，在罗莎递给他最后一张照片看完后，他仍然是在摇头。

　　　　罗莎有些迷惑，她将那二十几张照片再拿给阮金宁重新看一遍，最后，阮金宁还是摇头。

　　　　罗莎有点急了，她说：“阮金宁，你是不是看错了？这里面真的没有接货人？”

　　　　阮金宁再一次从头到尾回忆当时交接货的情景，他最后说：“二公子，我确认这里面没有接货人！”

　　　　罗莎还是不放心！因为这个案件牵涉太大，她又问：“你昨晚是在夜间交接的，你确认当时肯定看清楚了接货人的相貌？”

　　　　“我确认！”阮金宁毫不犹豫地说：“二公子，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在任何时候都要留一个心眼。当时交接的时候确实是在夜间。但是我借口清点货物，特地点亮了火把，将那个接货人看得清清楚楚！”

　　　　吴济生又问了一些接货人的基本特征，阮金宁尽量描述得清楚一些，但是，仍然无法给安全小组提供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袁庚一直在旁边看着，在罗莎向他投来征询的目光时，他暗暗地点点头。

　　　　罗莎对阮金宁说：“那你先去招待所休息吧！有什么事你就找我，我住在你的隔壁！”

　　　　阮金宁站了起来，朝罗莎弯弯腰，说：“二公子，那我去了！”随即跟着小王出去了。

　　　　袁庚招呼大家坐下，他看到大家都坐定后，说：“根据我的观察，这个阮金宁应该没有说假话。那就意味着廖时亮在安排这一行动方案时，完全撇开了金边组！也就是说，他在金边还有另一个组织。因而，我们的时间已经十分紧迫！大家想想看，有什么好办法能挖掘出这个接货人？”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

　　　　金边市当时有一百万人口，在这茫茫人海中，怎么才能寻找到这个谁也不认识、特征也不是很明显的接货人呢？

　　　　散会后，杨世瑞和陈扬那边传来好消息！在杨世瑞领导的行动组的配合下，柬埔寨安宁局的特工将“地道案”的敌特大部抓获。还剩几名敌特也在抓捕之中。

　　　　可是，袁庚的脸上一点喜悦之情都没有！他刚刚已经将新发生的敌情向中央安全小组组长杨尚昆做了详细的汇报。他在一方面在安排侦破“狙击步枪案”；一方面在等待中央安全小组的最新指示。

　　　　在柬埔寨王宫内，中国驻柬埔寨大使王幼平将“地道案”、“狙击步枪案”向西哈努克亲王做了详细的汇报。

　　　　西哈努克亲王闻听后大吃一惊！鉴于敌情严重，他建议中国方面考虑延期访问。

　　　　主人没有信心，我方在短时间内也没有把握侦破“狙击步枪案”，摆在大家面前的似乎只有延期访问一条路了。但推迟访问事关重大，不仅是中了敌特的诡计，且会引起国际上的各种猜测。

　　　　王幼平不敢答复，他回到大使馆后，立即向杨尚昆发去请示报告。

　　　　在昆明，*主席刚刚从缅甸访问归来。

　　　　在杨尚昆收到王幼平、袁庚发来的电报时，他立即召集中央安全小组成员廖承志、孔原召开紧急会议。经过充分商议，最后中央安全小组认为，为了确保*主席的安全，同意接受西哈努克亲王的建议。随即，安全小组将会议结论上报给北京。

　　　　在北京主持中央日常工作的周恩来总理以及中央书记处常务书记彭真同志同意安全小组推迟访柬的意见。深夜两点，中央起草致*、陈毅的电报。

　　　　次日一早，*、陈毅复电同意推迟访问柬埔寨。

　　　　四月二十六日中午，周恩来总理经过反复考虑，觉得中柬两国建交不久，中国国家元首又是首次访问，如延期将产生不利影响。他迅速将情况向当时在南方视察的*同志请示汇报。

　　　　在得知已经破获“地道案”的情况下，*同志建议*、陈毅按期去柬埔寨访问，并在请示报告上作出批示“按期访问，限期破（狙击步枪）案！”

　　　　四月二十六日夜，*、陈毅复电杨尚昆表示按期去柬埔寨进行国事访问。

　　　　在北京，周恩来总理也指示各有关部门：访问如期进行。

　　　　王幼平、袁庚在收到中央关于*主席如期访问柬埔寨的电报后，王幼平立即去柬埔寨王宫答复。而袁庚却急得嘴唇上起了燎泡。

　　　　在柬埔寨当地，袁庚只能依靠两个人，一个是陈扬；另一个便是罗莎！他将两人召集到自己的办公室内，将中央电报递给他俩传阅。

　　　　罗莎立刻便明白了这封点报里内含的奥妙！如果没有请示报告，中央是不会回复这样一封电报的。那就是说，袁庚、王幼平，甚至不排除柬埔寨政府曾经因为“狙击步枪案”犹豫过是不是应该建议（让）刘主席延期来柬埔寨访问。她下意识地朝袁庚看了一眼，发现他嘴唇上有了的燎泡。她知道袁组长的压力山大！

　　　　罗莎觉得自己坐在大使馆内纯粹是浪费时间，看到袁组长急成这样，她觉得自己应该出去找一找线索。她打破现场的沉默说：“袁叔叔，我留在大使馆内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我出去找叶向天和两个帮会，看看他们那里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袁庚认为罗莎说的有道理，并且，毛主席亲自批示：“限期破案！”这个压力不是他一个人能承受得了的。一旦不能限期破案，肯定会连累杨尚昆组长等整个中央安全小组。这是任何一个下属都不应该造成的结果。

　　　　袁庚点点头，他说：“毛主席批示限期破案，现在不仅仅是我，包括杨尚昆大组长在内，所有安全小组的人员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丫头，我这个老头子在柬埔寨是一点资源都没有。能不能按期破案，就要靠你们两个后生了。”

　　　　看着袁庚充满期待的目光，罗莎站了起来，她向袁庚敬了一个军礼，然后用十分坚定的语气说：“报告组长，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来侦破‘狙击步枪案’！”

　　　　袁庚举手还礼，他说：“丫头！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对党和国家的忠诚！去努力吧！我在这里等待你的好消息！”

　　　　罗莎走出袁庚办公室时，脚步是十分沉重的！尽管她和袁组长都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可是，没有线索，没有接货人的照片，自己更不是金边人；面对一百多万人口，又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限期破案，这可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挑战！

第187章　有心插柳（）　
第187章有心插柳

　　　　岩望将罗莎接到秘密联络点以后，罗莎连口水都没有喝，便说：“向天！情况已经特别紧急！毛主席批示要我们限期破案！特遣小组已经将已知的敌特照片都收集来了，可是，阮金宁仍然没有指认出敌特接货人。你仔细想想，看看还有什么办法能找到这个接货人？”

　　　　这个案件已经惊动了毛主席！这在我看来已经是大于天了！我们已经无任何退路可走，只有“华山一条路”了。我在心里暗暗地说：“必须尽快破案！让毛主席放心！让祖国人民放心！”

　　　　我思考了一下，说：“既然这个接枪人是廖时亮的部下，他们即使不是一个系统的，彼此之间也应该有联系。这就用得上同和会、三义会了。他们最近一直在监视那些跟名单上敌特互相联系的人。也许这个接枪人就在其中！”

　　　　“你分析得有道理！那干脆这样，立即召集壶望、文久丁、乔迪三人开会，看看他们能提供多少照片？或者能提供什么线索？”罗莎做事思路清晰，从不拖泥带水，决策也十分果断。

　　　　“我同意你的意见！我这就让岩望去通知！”

　　　　半个小时后，岩望带着我、罗莎、乔迪来到同和会的一家餐厅。这时，壶望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了。他上前拉开车门，对我说：“老板，我已经安排好包厢了，快请吧！”

　　　　壶望看到我在照顾正在下车的罗莎，他立即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他连忙跑到罗莎面前，小心翼翼地问：“老板，这是我的老板娘吧？”

　　　　我点点头，说：“是啊！”我随即对罗莎说：“罗莎，这就是即将跟岩望一起去金三角的壶望！他还是同和会的会长。”

　　　　还没等罗莎张口，壶望立即哈着腰上前说：“老板娘！我可算是见到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不！是我们的老佛爷！”

　　　　罗莎虽然从心底里很看不起这类黑帮老大，但是，一想到壶望将会去金三角帮自己销售武器，便微微一笑，说：“壶望，你这个比喻可是将我说老了很多啊！”

　　　　壶望连忙在自己嘴边象征性地拍了两下，说：“哎呀！瞧我这张该死的嘴！老板娘其实就是天上的嫦娥，一百年、一万年后，还是永驻青春！”他随即朝餐厅大门伸手虚引一下，说：“老板娘，请！”

　　　　罗莎呵呵一笑，便昂首走了进去。

　　　　壶望立即安排人上酒上蔡，在上了半桌子酒菜后，罗莎进卫生间洗手。这时，文久丁赶过来了！

　　　　一进包厢的门，壶望就说：“文久丁，你赶的真巧！酒菜刚上来，你就到了。首先你要罚酒三杯！”

　　　　文久丁在向我致礼后，就在壶望对面坐下，他说：“壶望，你让我罚酒三杯，没问题。你总要说出个理由吧！”

　　　　壶望想想也对，他说：“第一，老板来赴宴，你却迟到了，是不是该罚一杯？”

　　　　文久丁认为在理，他说：“该罚一杯！”说罢，他端起服务生刚刚倒的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这时，恰巧罗莎从卫生间出来。壶望立即来了灵感，他说：“第二，老板娘来了，你竟然不致礼，你是不是应该罚酒一杯？”

　　　　文久丁看到罗莎径直来到我的身边坐下，便立即明白了，他慌忙向罗莎致礼！

　　　　文久丁端起酒杯，说：“这杯酒也该罚！我喝了！”

　　　　壶望眨巴眨巴眼睛，想不出第三杯酒的理由。正在他急得抓耳挠腮之际，岩望接过话题说：“第三，你们这次将朱兆明跟丢了，还让他失踪了几天；害得我不好向老板交代，你是不是应该罚酒一杯？”

　　　　罗莎十分敏感！她知道我们向两个帮会交代了监控敌特在金边联系人的任务，而文久丁跟丢了人，让岩望不好向老板交待，这就是很严重的问题了。她立即举起手来，问：“岩望，你是说将谁跟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餐桌上本来嘻嘻哈哈的气氛立即变得十分地严肃！

　　　　岩望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我这时才想起在西贡临走时，丽莎告诉我文久丁跟丢朱兆明一事，我解释说：“是这样的；前天从家里临走时，岩望打电话给我汇报跟丢朱兆明一事，当时我俩去了阮金宁那里，是丽莎接的电话。丽莎跟我说过。我当时正在着急狙击步枪案，也就没有在意。”

　　　　罗莎没有多听我的解释，他问：“文久丁，你们是哪一天将朱兆明跟丢的？他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你们的视野中的？”

　　　　文久丁看到罗莎严肃的表情，就知道事关重大！他仔细想了想，说：“是二十三日跟丢的。当时我只派了三名心腹干将去跟踪，他们担心被朱兆明发现，因而，都离得比较远。哪知道他去了一家理发店，那店里有后门，他直接从那店里的后门溜走了。直到昨天傍晚，他才回到家里。又重新纳入我们的视野！”

　　　　罗莎转过身来对我说：“这人可能有重大嫌疑！”

　　　　我心里那个后悔啊………不可言状！这么重要的信息，我怎么就忽视了呢？既然朱兆明跟敌特有联系，并且，他身上的疑点很多。那么，他恰巧在那个时间点脱离了我们的视线，那我就应该将他跟那个接枪人联系上。因为要去柬越边境接枪，就必须离开金边，那么，四月二十三日离开金边的重点人物都应该是重大嫌疑人。

　　　　看到我满脸歉意地点点头，罗莎问：“文久丁，这个朱兆明现在在哪里？”

　　　　文久丁看到老板娘这么重视，他更加认真仔细了，他在大脑中确认了以后，说：“他现在正在一家咖啡厅里陪着叶瑞美！”

　　　　罗莎站了起来！这样，大家都跟着站了起来。

　　　　罗莎表情十分严峻地说：“这顿饭吃不成了。壶望，先记着，下次再吃！”她转过身来说：“文久丁，你立即带着向天去那家咖啡厅，密切跟踪朱兆明。等待我带人来辨认。岩望，你现在就送我回大使馆。快！”

　　　　在大家迅速离开后，壶望一脸的懵逼！这顿饭虽然大家都没有吃，可是，自己确是花了心思，也花了钱的啊！还要记着下一顿。这冤不冤啊？这个文久丁！就是不会来事！

　　　　罗莎有饿狼一般敏锐的嗅觉！她根据朱兆明跟敌特有来往，并且恰巧在二十三日摆脱了跟踪这两个细节，基本判断他有极大可能就是去柬越边境的接枪人。因而，她果断而坚决地给大家布置了任务。并且，没让大家吃饭，抢时间安排阮金宁去辨认。

　　　　罗莎回到大使馆后，立即去向袁庚作了汇报，她最后请示：“袁叔叔，如果阮金宁确认这个朱兆明是接枪人，我们抓不抓？”

　　　　袁庚思考了一下，坚定地说：“立即秘密抓捕！这样，让杨世瑞带一个行动小组跟着你，抓到接枪人后，立即送到行动部在外面的临时驻地秘密审讯。”

　　　　“是！”罗莎举手向袁庚敬了一个军礼！

　　　　几分钟后，牧马人和一辆吉普车一前一后驶出了大使馆。牧马人上，岩望在开车，罗莎坐在副驾驶，阮金宁跟行动小组长坐在后排。行动小组长还专门为阮金宁准备了墨镜和口罩一类的遮挡物。

　　　　罗莎判断的没有错！这个朱兆明就是敌特！

　　　　廖时亮针对重大行动从来都不会将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对于在金边刺杀中共领导，廖时亮从一年前就开始布局；一方面是建议台北的蒋太子派出得力人员组建金边组；另一方面，他又派出最得力的干将朱兆明潜伏金边。

　　　　朱兆明长着一张英俊的脸，身高也达到一米七八；这身高在柬埔寨属于比较高的。他原是台湾特种部队的狙击手，曾受过美军海豹突击队教官的专门训练。正因为他不是特工出身，因而，他身上的特务气息、特征并不多；正好相反，他给人的第一感觉却是十分正直、阳光。这也是他在金边能蒙蔽很多华侨的重要原因，包括叶无极一家。这也可能是廖时亮选择他的原因之一。

　　　　朱兆明因深受廖时亮的重视，因而，他所受到的待遇跟其他特工完全不一样。他几乎没有经费额度的限制。廖时亮按需分配给他。并且，朱兆明的密级较高，他的特工身份除了金边组组长张霈芝一人知道外，其他金边组的人都不清楚。只是在即将开展行动的最后时刻，廖时亮考虑到朱兆明没有帮手，才从金边组秘密抽调武文寿给他打下手。这个武文寿不是华侨，而是越南人，廖时亮认为隐蔽性较强，不易让朱兆明暴露身份。

　　　　廖时亮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朱兆明恰恰是由于经费和武文寿才被暴露！

　　　　朱兆明上次离开金边时，采取了反跟踪措施。并不是他发现了三义会的跟踪行动，而是他根据特工外出进行重大活动的惯例而采取的措施。

　　　　在顺利拿到三支雷明登狙击步枪及其附件后，他又潜回了金边。他按照计划将三支步枪分别安置在设计好的三个狙击地点。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市区的家里。

　　　　朱兆明这时已经拿到了*主席的活动内容，但是他还不知道活动的具体时间安排。因而，他下一步工作的重心是紧贴着叶无极、叶瑞美俩人，希望从叶无极那里确认*到金边后具体安排的时间，以便及时采取相应的狙击步骤。

第188章　成功告破（）　
第188章成功告破

　　　　牧马人开到咖啡厅附近时，阮金宁就在车上看到了朱兆明，他指着咖啡厅的一侧玻璃窗说：“二公子，那个人就是接枪人！”

　　　　这时，我跟文久丁也上来了，文久丁说：“老板娘，朱兆明就坐在那玻璃窗前。他身后有一个侧门！”

　　　　罗莎点点头，说：“辛苦你们了！好，你俩现在可以离开了。这里由我们负责。”

　　　　看到文久丁和丈夫离开了这里，罗莎仔细地观察了环境。这家咖啡厅是金边最豪华的咖啡厅，门面很长！朱兆明所坐的位置离门厅较远，这也是一般特工在店内选择的最佳位置。一是离吧台较远，免得人员进出时看到自己；二是靠玻璃窗，可以观察外面的动静；三是靠近侧门，一旦发生紧急情况，可以悄然撤离。

　　　　罗莎看到朱兆明对面坐着一位二十出头的美女！她知道这一定是叶瑞美。

　　　　袁庚组长要求的是秘密抓捕，可是，现在叶瑞美跟他面对面坐着。立即抓捕不符合“秘密”二字。怎么办？

　　　　罗莎下车，来到后面那辆吉普车边，跟杨世瑞副司长商量了一下，她最后说：“杨叔叔，我去想办法将叶瑞美引开，你立即带着行动组对朱兆明进行抓捕！”

　　　　杨世瑞思考了一下行动方案，觉得可行，便说：“那就按照丫头的方案执行吧！”

　　　　叶瑞美正沉浸在甜蜜的情绪中。前几天，父亲终于对自己跟朱兆明的恋爱松了口。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着朱兆明外出吃饭、喝咖啡了。虽然，朱兆明不是大亨，但是，对于大亨的女儿来说，没有多少钱不是个事，最重要的是要对自己好，人长得有模有样就行。而眼前的这个朱兆明不仅人长得健美，对自己还特别好。这怎么不能让她满意呢！

　　　　这时，咖啡厅服务员走过来说：“您是叶瑞美…叶小姐吧？吧台上有您的电话！”

　　　　“有我的电话？”叶瑞美疑惑地用那雪白的小手指着自己问；

　　　　服务员点点头说：“是的！是找叶瑞美叶小姐的。”

　　　　叶瑞美站了起来，向朱兆明微微一笑，说：“那我去接个电话！”

　　　　朱兆明朝她优雅地摆摆手，温柔地说：“去吧！”

　　　　在叶瑞美离开后，朱兆明立即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他毕竟是受过训练的特工，并且，在这执行特别任务的关键时期，他肯定会有超出一般的嗅觉。

　　　　朱兆明站了起来。他准备离开这里。这时，从前后左右围上来四名彪形大汉，有两人熟练地绞住了他的胳膊，另两人一前一后围着，前面一人迅速打开侧门。朱兆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四人拖到了门外。

　　　　在审讯室，面对杨世瑞的审讯，朱兆明一言不发！他受过狙击手的专业培训，性格坚强，韧性十足。他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真是身份。更不可能将自己同刺杀*一案联系起来。

　　　　在秘密驻地另外一间办公室内，罗莎正在做阮金宁的思想工作，他并不愿意出面指证朱兆明是雷明登狙击步枪的接货人。因为他担心一旦泄露出去，他将会受到台湾国安局第三工作站的报复，那他是承受不起的！因为他知道自己仅仅是一个小小的黑帮头子，在那些人眼里，只是任人宰割的砧上之肉。

　　　　审讯进入僵局，而阮金宁又有很大的顾虑，这令罗莎十分焦急。因为现在离刘主席来金边访问只有短短的三天时间了。一旦不能在这三天内找出狙击步枪，那后果显然是极其严重的！她强忍着内心的焦急说：“阮金宁，你现在唯一能保证自己生命安全的就是帮助我们将那三支步枪找出来。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你就是台湾特务谋杀国家领导人的帮凶，你说到那时候，谁能帮得了你？”她看到阮金宁还是很有顾虑，便继续说：“一旦协助我们将那三支步枪找出来，你不仅为我们立了大功，你今后在西贡也会得到我和家族的保护。再说，你帮助我们挖掘出敌特的事谁会说出去呢？你以为朱兆明还能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