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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色高棉的日子-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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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长将笔记本合起来,他笑了笑,说:“最后,我代表蒋副局长祝你俩早生贵子,早点为革命培养出接班人!完毕!”
我跟晚秋同时互相看一眼,俩人马上就来了个满面通红。不过,我看到两位领导这么风趣,便站起来大声地说:“报告两位领导,同时请领导转告蒋副局长,我俩保证完成任务!”
高处长、李处长顿时便大笑起来
事情交待完成后,高处长站起来说:“老叶啊!我俩就要离开了。你们在这里第一要保重身体!千万不要轻易涉身险处。不仅仅是柬埔寨的革命需要你们,昆明军区也需要你们,总参更需要你们!”
“谢谢领导的关心!”我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这个祖国亲人的大手。想到他们马上就要离开,顿时,我的眼睛开始发酸!
李处长向我伸出双手,说:“老叶啊!缅北的形势极其复杂。你要格外地小心,我们希望听到敌人‘一一零特种部队’覆灭的消息,但是我们更希望在柬埔寨全国解放之时,能看到你们健康的身影!”
“谢谢领导的关怀!”我开始有些哽咽了!没有单独在国外孤军奋战过的人是很难体会我现在的心情的。那种遇到祖国亲人的感觉,让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两位领导上了沧海的吉普车,我再一次举手向他俩敬礼!因为在我的心目中,他们代表的就是祖国!他们就是我最亲爱的人!
第216章 赖账之后()
第216章赖账之后
经过一天的奔波,岩望、壶望等六人骑着六匹马,在下午五点到了昆马。
昆马是一个大镇子,跟孟林一般,是一个土司的驻地。只不过这里是南佤腹地,不是像孟林、大其力那样的交通要道,因而,城市要小得多,商业也没有孟林发达。昆马镇在南佤地区也不是特别有名气。
在找到一家旅馆住下后,六人上街吃饭。岩望一直想打听“一一零特种部队”的踪迹,但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打听。那样,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一旦被别人偷偷地盯上,那一般都会死得很惨。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自己仅仅只有六七个人,面对同样是特种部队的“一一零特种部队”,只要一个伏击,自己这些人就会全部完蛋。
岩望想到,既然是敌人一支劲旅,那么,就一定会制造一些惨案,或者是作战的痕迹,那样就会有流民散落在各地。因而,跟那些流民接触,也许会有一些收获。
吃过晚餐以后,岩望带着寒松、姜饼,在昆马郊区逛悠。看到那些临时搭的草棚,他都要去跟草棚里的人聊上几句。如果是因为战乱逃出来的人,岩望会跟他们多说几句。希望从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岩望刚刚从一间草棚出来,就听到前面街上闹哄哄的。他急忙快走几步,来到现场。
只见一名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小伙子被几个人强行拉着,他满脸涨得通红。嘴里大喊:“放开我!我绝不让他们抢走小凤!”
岩望再往前看,看到几名持枪的家丁模样的人正拉着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要将正在哭哭啼啼的她带走。岩望问身边的一位老者:“老伯,请问一下,这家丁为什么要拉走这位姑娘?”
“唉!这年头,人穷得过不下去了!这一户人家欠了老爷的钱,没有还的,老爷要他用女儿抵债!”那中年男人唉声叹息的。
岩望立即想起自己跟姐姐的遭遇,他没有丝毫犹豫便走上前大声地说:“站住!你们将这位姑娘放下!”
一位家丁立即将肩上的m1步枪卸下,哗啦一声将子弹上膛,大声地说:“怎么,你想造反啊?”
岩望知道不能跟这些人硬碰硬,便指着那姑娘问:“她欠了你们多少钱?”
那家丁一脸鄙夷地问:“你还得起吗?一个穷棒子!”
岩望当时为了不招人眼目,穿着很普通,因而被这个家丁看不起。岩望说:“说罢!多少钱?你们家里也有姐姐妹妹,多积一些德吧!会有好报的!”
这是柬埔寨最普遍的思维。在缅甸,因为人们大都信佛,这种思想也很有市场。
边上的群众附和说:“是啊!你们家里就没有女人吗?多积点德吧!”
那家丁再一次仔细看看岩望,然后两样望着天,说:“三十块大洋,你还得起吗?”
岩望掏出三十美元,砸在那个家丁的脸上,豪气冲天地说:“将这位姑娘放下,你们滚吧!”
当地的市价是一块大洋换一美元。
那家丁真还没有想到这个“下人”兜里还真的有钱!他下意识地弯下腰去将三十美元捡起来,仔细辨认一下,看到确实是真钱,便朝那两个抓住姑娘的家丁一挥手,说:“放了!”
逃出魔爪的姑娘刚开始愣了一会,随后便像发疯了一般扑向一个正在用衣角擦着眼泪的中年妇女,她嘴里喊着:“妈”
这时,那几个壮汉也将那个小伙子松开了!他来到岩望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说:“谢谢壮士救了小凤!今后壮士有需要我的地方,只管吩咐,即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岩望再一次仔细看看这个刚才要跟那几个家丁拼命的小伙子。年龄跟自己相仿,个头不高,但是很结实。圆圆的脸给人感觉很忠厚、敦实。给岩望印象最深的是他那桀骜不顺的眼神;岩望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
岩望笑着说:“好啊!希望我们有缘,将来还能再会!”
天色渐渐黑下来了,在这十分混乱的城郊结合部,岩望不敢多逗留,便没有跟那小伙子多交流。带着寒松、姜饼回到了旅馆。
七月十八日一早,岩望、壶望等六人朝着邱家寨走去。十来公里的路,走了不到两小时。在寨前,岩望突然看到了飘扬在山寨寨墙上的中华民国的国旗。让岩望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来到山寨大门口,岩望看到有四名枪兵站岗,他上前对一名头领模样的寨丁说:“我要去拜访邱鸿斋老爷!”
那寨丁朝这六人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便一挥手,说:“进去吧!”
岩望、壶望等人进了邱家寨以后,往里走了大约半公里,眼前呈现出一座大寨,寨门口也有四名持枪的寨丁站岗。岩望将马缰扔给寒松,便带着壶望来到寨门口,对门岗说:“我是大其力的军火商,特来拜望邱老爷!”
那门岗看到壶望手里搬着一箱子子弹,便知道是来给老爷送礼的。他走上前说:“你们身上不能带武器,要是带了的话,立即解下来。”
岩望拍了拍身上几个能藏枪的敏感部位,说:“你看,我俩身上都没有带武器。”
那门岗仔细看了看,觉得俩人身上确实没有武器,便说:“跟我来吧!”
门岗将岩望、壶望带到大寨第二道门内的一个小门厅里,说:“你俩在这里坐着,我这就去通报老爷!”
岩望点点头,便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十几分钟后,门岗过来说:“老爷有请!”
岩望、壶望被引导到小客厅里。
岩望看到,在客厅主座上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圆头大脸,面目黝黑,腰粗膀圆,两个胳膊上刺着青龙白虎,在胸前刺了一个猛虎下山图。给人感觉像是土匪中的山大王一般。
岩望还是双手合十上前致礼,说:“小可岩望特来拜见邱老爷!”
在主陪座位上坐着一位五十来岁的老者,他精瘦的身体,脸上颧骨突出,一双眼睛像电光一般在岩望、壶望身上扫描着。他说:“我们老爷现在是中华民国国军支队司令!今后请叫老爷的官衔!我是支队参谋长!”
岩望十分地恭谦,说:“是!邱司令!参谋长!”
邱鸿斋显得很大度地摆摆手,说:“来客请坐吧!”
参谋长在岩望刚刚坐定,便说:“邱司令公务繁忙,你们来找司令有什么事?”
壶望将一箱子弹抱着放在客厅中央;然后退了回来。
岩望说:“这是小可的一点敬意!请司令笑纳!”
邱鸿斋朝两边一挥手,便有侍卫过来将子弹抱走。他说:“不用客气,你就说事吧!”显得有些不耐烦。
壶望从怀里将借条掏出来,双手递给参谋长,说:“这是邱司令在我处购买军火的借条,现在已经到期。小店是小本生意,还请司令”
参谋长接过借条,一看上面确实有司令盖的公章,还有司令的私印。便上前几步将借条递给了邱鸿斋。
邱鸿斋看到确实是自己打的借条,不过,眼前这两人看着眼生,便说:“我怎么以前没有看到过你俩?”
参谋长立即来到邱鸿斋的面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邱鸿斋显得像是突然明白了一般,说:“原来杀掉叨松的就是你们?”
岩望明白,在这里是不便于讨论这个问题的,便笑着说:“邱司令,小可虽然跟叨松有点过节,但是事情已经结束了。如果邱司令确认这张借条是自己打的,还请体谅小店的难处,将货款支付了,小可感激不尽!今后,还希望邱司令多多关照小店。”
岩望在心里说:这邱鸿斋是国民党的走狗,今后即使是开再高的价钱,也不能将武器卖给他。
邱鸿斋跟参谋长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在眼神里达成某种默契。
参谋长站起来说:“这张借条确实是我们司令所打。但是,这是我们司令打给叨松的。我们跟叨松还有资金纠葛,因而,这钱只能是见到叨松时才能抵付他欠我们的借款。”
这摆明了是想赖账!因为从参谋长刚才跟邱鸿斋耳语,邱鸿斋说:原来杀掉叨松的就是你们?就说明他们已经知道了叨松被杀。
岩望曾经想过千百遍邱鸿斋有可能赖账的理由,唯独没有想到他说叨松跟他在资金上有纠葛。现在,叨松已经死了,变成死无对证了。
遇到这样的无赖,岩望只能笑脸相迎,软语相求:“邱司令,这叨松已经死了,这欠条可是他用来抵欠我们的债务的。我们小店经历了这一次浩劫,资金实力大大地下降了。还请邱司令体谅则个。”
“体谅你们?谁他妈的体谅我们啊?我们支付给叨松一万八千块银元的订金,要购买一百支步枪的。现在,因为你们杀死了叨松,让这一百支步枪没有了着落,我没有去找你们的麻烦就已经是很给你们的面子了!”邱鸿斋说得跟他妈的真的似的!
岩望在心里感慨这个邱鸿斋真是个大骗子!当面扯谎面不改色、心不跳。还说得理直气壮。岩望自叹不如!
壶望心里很不服气,他说:“请邱司令出示一下叨松的收条,好吗?”
参谋长立即接口说:“你是什么人?是不是司令出示了叨松的收条,你们就必须认可这一百支步枪的订金?”
岩望一看对方已经铁了心想赖账。在他的地盘上,继续争论下去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他举起了手,说:“邱司令、参谋长,小可打扰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办,这就告辞!”
邱鸿斋立即一挥手,说:“不送!”
岩望、壶望灰溜溜地从邱家寨走了出来。
壶望不禁破口大骂:“这个狗日的邱鸿斋,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他看到岩望似乎并没有生气,便说:“岩望,可惜了那一千发子弹!唉!只当是喂了狗了!”
甘愿吃这样的闷亏不是岩望的性格,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一定会让邱鸿斋付出十倍的代价!”
“阿嚏!”邱鸿斋在客厅里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喷嚏!他有点神神道道地说:“参谋长啊!将这两个家伙赶走了之后,我们赖掉了一万多美元,怎么我一点喜悦之情都没有,反而感到后脊梁发冷呢?”
参谋长仔细地回忆了当时岩望两人的表情,想到那年轻人脸上古井不波的神色,他同样有这种感觉!不过,为了给寨主打气,他强撑着底气说:“没事的!司令,这两个低贱的下人能对我们做什么呢!”
邱鸿斋摇摇头,说:“那个争着要我们出示叨松收条的人,我觉得很平常。但是那个小不点虽然啥也没有说,但他脸上的平静却总是让我捉摸不透,让我有点心虚!”
这话说到参谋长的心坎上去了,他越想越心里没底!他咬了咬牙,说:“司令,要不,我带人去将那几个狗崽子给干掉,以绝后患?”
邱鸿斋再一次摇摇头,说:“已经错过了时机!如果他们真是狠角色,现在他们肯定已经上了马,再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追上他们,那是不可能的了。如果能追上,反而说明他们没什么威胁。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缘吧!”
第217章 遇鲍有祥()
第217章遇鲍有祥
岩望上了马便一言不发,在马上狂奔。奔跑了大约五六公里,有一个比较大的山寨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壶望看到路边有一个酒店,前面是碗口粗的树木做的柱子,上面搭着茅草;其中摆放了几张桌子。这一带山林树木众多,植被多是绿色的,没有汽车,也没有大规模的房地产开发,因而没有灰尘。更没有城市里的喧嚣;在外面草棚内吃饭、喝酒别有一番风味,是当地人最习惯的方式。后面是一排木板房,跟高脚屋相似,只不过下面的半层很低,只有两个台阶,相当于隔空层。里面设有包厢。在当地,只有喝酒谈事的人才会要包厢。
正好这时已经是中午,壶望说:“岩望,在这里吃顿饭吧!妈的!邱鸿斋这个王八蛋不是个东西,不仅欠的钱没有要到,还害得我们怄了一肚子气!我们边吃边商量,想出个好办法出这口恶气。”
岩望一勒马缰,那匹马便将前蹄立了起来,长鸣了一声,在原地停稳了。他甩腿下马,将马缰扔给了门口招揽客人的小二。便一头冲进了小酒店。
店内接待客人的小二,将岩望等人迎进里面的包厢里。
刚刚坐定,壶望便说:“小二,选你们店最好的菜给我们上五六盘!你出去吧!没人叫你,你不要进来!”
“好咧!”小二哈着腰应承,将抹桌子的毛巾在空中抖了抖,啪!打了一个声响,便退了出去,随手将包厢的门关上。
壶望气愤地说:“妈的!这个邱鸿斋不是个东西!老子在金边都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在这个鬼都不生蛋的地方;却被他赖了一万多,还将老子们赶了出来。一顿饭都不管。好歹老子们辛辛苦苦带来的一箱子弹也值几百美元吧!”
寒松从他俩出来的神情已经看出端倪了,再听到壶望这样说,心里便完全明白了。他说:“岩望,要不,我们回去调人来,干他一家伙。这个山寨怎么说也有些油水。再说,他不是老板所说的是敌人吗?”
岩望摇摇头,说:“这个邱老狗既然被封为支队司令,怎么说手里也会有个二三百人枪吧!我看了山寨的布置,即使是偷袭,还是有难度的。”
壶望当然不甘心!他本来就是个黑社会的头子,就是个眦睚必报的家伙。他说:“要不等七连押运军火过来后,我们再过来干他?到那时候,我们也有近两百精锐兵力啊!还干不过他邱老狗?”
岩望还是摇头,他说:“针尖对麦芒地强攻会造成山寨大量的贫苦人民的伤亡。这违反我们的初衷。不可取!再说,我们刚刚在金三角立足,就倾其所有能力,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就算是大获全胜,必定会在金三角引人注目,那么,今后的日子很可能就不会平静了。说不定还会招来国民党残军的暗算。但要是马失前蹄呢?后果不堪设想。”
壶望也同意岩望的说法,他说:“要么,我们动静小一点,派几名狙击手埋伏在这一带,一旦邱老狗出窝,我们就将其干掉。这样,也让我们出一口窝囊气。”
岩望还是不同意!他解释说:“这样,谁都知道是我们暗杀了邱老狗。那他的儿子不报复我们?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要是他儿子也这样对付我们,你说,要是被打死了,冤不冤枉啊?”
壶望有点急了!他大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岩望,你不要跟我说这口气忍下去了啊?”
岩望同样摇摇头,说:“先想办法了解一下邱老狗,再慢慢想办法吧!总之,不能便宜了这个国民党的走狗。”
这时,那个小二端着一盘菜走了进来。
岩望说:“小二,你熟悉邱鸿斋邱司令吗?”
小二抬头看了看岩望一眼,说:“邱司令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又是我们这一带最大的寨主,我怎么能不了解呢?”
岩望笑着说:“他邱司令手下有多少部队?”
那小二呵呵一笑,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他摘下肩上的毛巾在桌子上慢慢擦着。
岩望立刻明白了,他掏出一把银元放在桌子上,用食指将一枚银元推到小二的面前,说:“这一块银元是你的!”
小二立即笑脸相迎,顺手将那块银元塞进了自己的口袋,说:“邱司令有大约二百多人的队伍。”
岩望又将一枚银元推到小二的面前,问:“他主要是做什么营生的?”
小二回答说:“邱司令主要是做黄货生意的!”
岩望再将一枚银元推到小二的面前,问:“你知道他大概多少天发一次货?每次发货多少天能回来?你能提前知道他发货的时间吗?”
小二回答:“一般一个月发一次货,如果有别人找上门来提货。他发货的时间会延长,押货人每次回来都会在我这里喝酒,一般半个月就回来了。我不敢说提前知道他发货的具体时间。但是每次发货,我在店里都能感受到!”
岩望记继续问:“你是怎么感受到的?”
“押运黄货的头目会带着人来这里喝酒!一般都是我在包厢里侍候,从他们谈话中就可以知道这两天又要出发了。”
岩望这次将两块银元推到小二的面前,问:“最恨邱鸿斋的人是谁?或者说,邱鸿斋最大的对头是谁?”
小二稍稍思考了一下,说:“是鲍家寨!邱司令将鲍家寨寨主一家追杀的家破人亡!”
岩望问:“鲍家寨离这里多远?”
小二回答:“不远,从这里往北走十多公里就是鲍家寨!”
岩望心里大概明白了,他将桌面上还剩下的五块银元全部推到小二的面前,说:“我问的这些事,你出了这个门就将其烂在肚子里,你明白吗?”
小二连忙将那银元塞进了口袋里,他点头哈腰地说:“老大,你放心!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否则,小的脑袋就不保了。”
岩望很满意他的回答,便说:“从今以后,你要将邱司令发货的时间全部记住,我下次来,你要是能详细告诉我,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在附近开一家比这个还大的饭馆。怎么样?”
小二立即弓下身来,十分恭谦地说:“小的谨记老大的吩咐,愿意为老大效犬马之劳!”
小二走后,壶望问:“岩望,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
岩望的脸上这时才露出了笑容,他故作玄机地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壶望性子急,他说:“岩望,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看,你打算怎么教训邱老狗?”看到岩望仍然是笑而不答,他故作已经明白了姿态,说:“我知道了,你打算袭击他的黄货押运队!可是,你这样还不是暴露了我们?”
岩望仍然笑而不答,看到菜已经上齐了,便说:“吃饭吧!等会你就会明白的!”
壶望看到这个话题谈不下去了,赶紧叮嘱:“岩望,我是提醒过你的哦!你别到时候将我们暴露了,最后被别人在暗中端了我们在孟林的门市部!”
吃过饭后,岩望带着大家往北,一行人骑马跑了一个小时,来到了一个破败山寨的大门口。
岩望将马缰扔给姜饼,带着壶望走进了山寨。在一个长满蒿草的广场边,岩望看到一位老者,便问:“老伯,请问鲍家寨的寨主住在哪里?”
那老者指着一片废墟说:“那就是寨主的家!都是那邱家老狗放火烧的!一个多么兴旺的寨子,现在只剩下一两百老弱病残了。”
岩望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什么叫怨恨!他从这位老者身上能感受到鲍家寨对邱鸿斋的刻骨之仇!他又问:“老伯,寨主一家现在在哪里呀?”
老者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岩望,没有回答。
岩望明白了,他说:“老伯,我们也是被邱鸿斋老狗害得很苦的人,我们正要找寨主一家,我想跟寨主联合起来对付邱老狗。如果你知道寨主一家的去向,还请告诉小可!”
那老者紧盯着岩望的眼睛看着;岩望诚实、敦厚的目光让他选择相信这个年轻人。再说,鲍家寨目前到了这种地步,遇到有报仇的机会,还怕失去什么呢?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说:“小伙子,我相信你!我是鲍家寨的长老之一,你拿着这个到昆马南街去找鲍家寨的寨主鲍兴嘎。就说是我让你去联系的。希望你能帮助我们鲍家寨报仇雪恨!”
岩望接过那块玉佩,他突然觉得这小小的玉佩沉甸甸的!是啊!这玉佩可是承载着毁家灭族的仇恨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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