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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鬼影重重意绵绵-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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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给你”
话刚说完,都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夏春来立即上前一步,一只手揽过龙香的头,另一只手挑起龙香的下巴,他朱唇微张,眼神琉璃,一下子就吻了下去。
龙香手足无措的同时,夏春来向下轻轻一压,一只手从揽过他的头改为一直向下,揽住他的腰,小舌在龙香的嘴巴里轻轻搅动一下,龙香才不动弹,只是僵直地看着他,两人的距离中间并无间隙。
“不会吧”
福至咽了口唾沫,明明已是快入冬,她额头却有些细密的汗,从她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夏春来这霸道又不失温柔的一吻,而且竟然如此漫长,福至想了一下,如果计时的话,差不多都三分钟了!
等等!问题不是人家吻了多长时间吧,问题是他们两个都是男的。
不不!问题也不是这个,福至的脑子现在好乱好乱,龙香干什么接受他的吻啊!
虽然早就觉得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但是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难道龙香是双性恋?又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还是说他根本就喜欢男人?!想想也对,龙香不仅对自己很温柔,哪怕是路上的小猫小狗也很温柔的。就拿屋屋这个不知来历的孩子,龙香不是照样对她很好?!
夏春来将脑袋抬起来,离开店距离,又张开嘴伸出小舌轻轻舔弄一下龙香的嘴唇,用极其暧昧的口吻说:“哥哥,变成这样,真的很嫩啊”
一旁的弄台用衣袖捂着嘴巴,“嗤嗤”地笑起来。
第九章 枉死城(5)()
夜晚,好不容易停了一天的雪,在晚上又下起来,白茫茫的一片,与黑夜形成鲜明的对比。
福至现在正坐在沙发上,对面墙上原本挂着镜子的地方现在是空荡荡的,露出与周围不相称的灰白墙皮。
什么才叫纠结痛苦?现在福至就是这个样子,她在沙发上像肉团一样滚啊滚的,一边想着自己的身体已经烂成什么样,一边想着龙香怎么还不回来,本来前者更为重要的,但是福至竟然将后者放为主要纠结的一面。
接着滚好烦人啊
“砰咚”一声,福至听到厨房有类似水壶把儿倒了的声音。
她走进厨房一看,小屋屋正站在凳子叠椅子,椅子叠板凳的最上面,一只小手够着暖壶把儿,另一只小手拿个杯子。
“这样很危险的,你渴了吗?我给你倒。”
福至说着就要上去拿,小屋屋看上去胖乎乎的,但是身体很灵活,看到福至要伸手,“屋”地一声从上面跳下来,然后迅速跑出厨房,扒着门边,用十分警惕的眼神看着她。
“呃我很可怕吗?”
“屋!”
对哈,她毕竟不是一般小孩子,眼睛看到的东西都和别人不一样。
呃,回答的好彻底福至的脑袋顿时出来三条黑线。
防盗门有被钥匙开启的声音,福至忙走到客厅去看,龙香一手拿着钥匙,另一只手插着口袋,黑色的发丝因为雪花飘落浸湿而被冻得变成一缕一缕。
“龙香”
福至想开口立即询问今天上午的事情,他和夏春来竟然在火柴店接吻,这是福至这辈子最难忘的事情!可是看到龙香眉眼一挑,似乎在戏谑地炫耀“怎么样”的时候,福至又住了嘴。
“好臭!真想叫你就这么泛着死人味儿消失算了。”
“那你今天出去”
龙香将毛线大衣放到衣架上,“今晚你可能就不在这里了,准备准备吧,去枉死城走一趟。”
什么!都去枉死城了?那岂不是没救了!
福至一下子坐倒在地上,抓着龙香的腿,那眼泪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下子喷出来液体,鼻涕也顺着两个大鼻孔直流而下。
“没办法救我?我就要死了!我才二十岁,还没结婚,还没生孩子,我不想死”
龙香用手点着自己的眉心,他一震脚,将福至的手震下去,向前走了两步,“谁说你要死了,蠢货就是蠢货,我已经够烦了!”
屋屋察觉出龙香的话外音,于是快速跑进厨房,攀登到椅子上给龙香倒了杯水,还双手捧着送到龙香的面前,并赠送一个大大的甜美笑容。
“屋!”
“夜鬼不会轻易放过它看重的目标,当然,除了死人。”龙香对着屋屋勾嘴角,而后抿了一口水,“所以你要先假死,我所谓的假死不能有呼吸,而且还要它在枉死城看到你才行,夜鬼汇聚了枉死城人的很多执念,它有智商。”
“那我该怎么做?我还回得来吗?”
龙香眉头又皱皱,他觉得面前的人越表现的贪生怕死,就越让他有股想吐的冲动,于是龙香歪歪头,只听“啪”地一声,桌子上出现一个因为力度还在滚动自旋转的红色药丸,那是从龙香的嘴里吐出来的。
“吃了。吃了它你就没气了,灵魂会随着指引去枉死城,三天之后会有人把你带回来。”龙香说的很轻巧,但是福至却听出来话里带着不甘和一些疲惫。他搔搔头准备回卧室,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又补充一句,“到了枉死城,切记不能和里面的任何枉死之人说话,因为你不是真的死了,只要不说话地度过三天,你就活了,懂吗?”
“懂,懂的!”
福至拿起那颗朱红色的药丸,一闭眼就吞了下去。
她就像无知地吞咽了安眠药一样,先是喝了很多水,想要淡化药量,最后又死心地躺在床上等待,她就睁着眼,内心的忐忑让她不能入眠。
一会儿会到哪里去?自己会怎么没气?
她突然起身,好想看看白天的龙香,那样温柔的他肯定会安慰自己,肯定会煮静心茶,让自己冷静一下,可是现在是晚上。福至走到龙香卧房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均匀的呼吸声,们没有锁,龙香没有锁门的习惯,轻轻推开,龙香仰躺在床上,朦胧的灯光照在他裸露在外的颈子上,显出格外的细白。
小屋屋就趴在龙香的身上,呼吸同样起伏有序,她蜷缩着小手小腿,肉呼呼的格外可爱。
“都睡了啊”
福至叹息一声走回卧室,独自躺在床上,慢慢闭上眼睛,突然一股睡意袭来,她抵挡不住便睡了过去。
蓦地,福至的周围开始冒一些乳白色的浓雾,地上开始汇聚出一抹黑影,那黑影好似站在福至的床边,但是其实福至的床边没有人。
福至的魂魄从身体处离开,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脸上带着小孩一样懵懂的表情。
“走吧,你已经死了。”
那是苍老中带着空灵的声音,自己的手被一双粗糙的手拉住,同时那抹黑影还扒了扒福至身体,查看一下眼睛嘴巴鼻子,叹息一声,“寿命未至身先死,枉死之人啊”
而后福至感觉自己飘了起来,是穿墙飘起的,还看到了邻居家夫妇哄女儿睡觉的场景。
“别四处看!走丢了你就成孤魂野鬼了。”
福至又立即收回视线,被黑影拉着,一会儿飘着,一会儿又落地,而且还直接落到地里面去。
龙香在福至走后转过头,原本闭着的双眼豁然睁开,泛着琥珀色的光。
他看了看门口,“啧啧”地抿着嘴,然后身上的小屋屋蠕动一下,明显没有睡着的意思,她睁着清澈的双眼,对上龙香的眸子,叫了一声,“屋!”
“小东西,你装睡?!”
“屋屋!”意思是,你不也装睡!
“去!大人的事你少管!”说完他拍了一下屋屋的头,“我跟你说,我装睡是为了看蠢货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做,绝对没有担心他她的意思!”
“屋!”
“你说我不坦率?!睡觉!”
第九章 枉死城(6)()
以中间的血域喷泉为圆心做圆,四周白雾迷蒙;从血域喷泉处各分八个等分点延伸楼梯,用半个手掌那么大的青色石块铺垫,每块台阶上四十四块,每个楼梯四十四阶,每个到此的人要迈四十四步。
左数起第一行延伸楼梯通往浅之枉死城,那里居住大约离自己寿终只提前五年之内死去的人;第二行延伸楼梯通往深之枉死城,居住的是离自己寿终提前十年死去的人;第三行延伸的楼梯通往久之枉死城,里面的人都离自己寿终提早死去二十多年之久,大多年轻。
福至站在血域喷泉的中央,现在她才能看出,拉着自己手的那个黑影其实是一个带着鬼画符面具的,身着黑斗篷的那么一个驼背模样的人。
他正在为福至讲解。
第四行延伸楼梯通往幼之枉死城,顾名思义,里面大多都是十岁以下的小孩子,有的甚至刚出生没几天就死去,或是还在母亲的腹中就被迫流掉。
第五行延伸楼梯通往疾之枉死城,那里都是不应该得病,却因为染上重病而死的人。
福至用手摸摸自己的脑袋,不用解释的这么详细啦,反正我只在这呆三天,再说了,都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又不是文盲!
第六行延伸楼梯通往恶之枉死城,里面都是罪大恶极之人,每每犯了滔天大罪,却不是寿终正寝之人。
第七行延伸楼梯通往淫念之枉死城,说句通俗的,都是死在美色床上的人。
福至又摸摸头,她真的很想说一句,老兄,您别再解释了行不行?!对了,不能跟里面的死人说话,但是这位能入地的面具人绝不是死人,跟他说说话,应该没问题的!于是福至鼓起勇气,怯懦地叫了一声:“劳驾我想问,如果又是犯了滔天大罪又是小孩子,那到底要分在哪一行呢?”
“咔”地一声,面具男的面具竟然裂开了,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福至等了等,探头去看,谁知道那人却猛地拽住福至的衣领,咆哮道:“谁知道啊!上头会分好的!我们做下属的就是努力做好分内事,多一分不管,少一分不行!我拉过这么多枉死之人,哪一位像你这样敢问我问题!而且问还问这么难的!”
呃!
问的还这么难?
仔细看这面具小哥,两道长眉入鬓,一双桃花眼又大又亮,鼻翘唇薄,年似十八,这脾气却暴躁的跟更年期妇女一样。
可惜了。
“那”
“叫我专司大人。”
“呃,专司大人,那我应该去哪一行啊?我想,怎么也应该是前三行之一吧。”福至说着的同时还用眼扫了一遍,自己不是罪大恶极之人,这一辈恋爱还只有那么一点点苗头,说不定龙香还是个同性恋,而且更不是幼童,怎么想也应该是前三行之一。
“就你?还去前三行?”他摸了一下自己好看的桃花眼,要说这世界上什么最讨喜,那必定是桃花眼配上娃娃脸,而面前的人两者兼具。
期间从血域喷泉中也出来一同带着面具的人,他们和这位小哥一样,给身旁的枉死之人讲解着这里的一切,讲完之后过来都要逗乐一两句,有的夸他面嫩声幼,有的直接用涂了黑墨色的指甲去掐他的脸,还要顺口说一句,“哎呦,你都五六百岁了,竟然还这皮相,羡煞老夫了!”
福至额上是三道黑线瞬间出现。
专司接着说:“这第八行我还没说完呢,都是你打断我!”他手一直,又道:“第八行延伸楼梯通往顺之枉死城,那里一般都是两年之内必死的人,而你就是属于那一行!也就说,其实你也就是提前死了两年而已,没什么好惋惜的!哎哎!真是的,怎么就突然枉死了,等两年多好,无缘无故增加我的工作量!”
专司后面还说了好多抱怨的话,但福至都没有听清,她的思维只停留在那一句“其实你也就是提前死了两年而已!”
提前两年,今年双十年华,两年之后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别人都要面临找工作的艰辛,而自己,连这种艰辛都尝试不了,因为已经死了?
不不,自己还有很多事没干!
“专司大人你说我只提前两年?”
“对啊!”专司显得不耐烦起来,他看了看满是白雾混沌却又空洞的天空,“我还要去接人,你自己沿着第八行延伸楼梯走,明天血域喷泉喷出之时与大家一起到这里集合!”他说完,捡起地上的面具重新带回自己的脸上,身体蓦地一下化作缕缕黑烟飘散在空中,重新回到血域喷泉里。
“喂!专司大人!你”说清楚点啊
福至突然郁闷了,相信每一个人在听到自己的死讯时都会郁闷的吧,也许有些人还不止郁闷那么简单呢。想她从小无父,就连母亲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福至的母亲完全继承了外婆的情感路线,完全沿袭了外婆被一个男人欺骗感情,怀孕生女的痛苦,而福至都没有见到过外婆,母亲也早早去世。
完全没有亲人呢!
她起初还不觉得凄惨,起码比起吃不饱饭的人来说还好,可是现在福至红了眼眶,一步一步向瞬之枉死城走去,两个小鬼推开门放她进去,看着萧条的大街上大多都是一些年老之人,福至的心更酸楚,也是啊,就差个一两年,也是活到头儿了的。
突然,感觉腿上一紧,低头看去,一个大约八九岁的孩童,他黑发银眸,一双小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裤子。
“姐姐,姐姐!妈妈在哪里?你能帮我找妈妈吗?”
我等!我不能跟这里的亡魂说话,龙香曾经多次嘱咐过我,如果跟这里的亡魂说话,那就再也回不去了。
福至猛地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唔!”然后猛摇头,表示自己不会说话。
那个男童开始细声哭起来,他一边幼稚地抹着眼睛,一边说道:“妈妈,我和妈妈走丢了,要走到妈妈身边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呃,怎么办?谁来把这个孩子带走?
福至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她抬脚迈步,想着小孩子也不一定能跟上,于是快步向拐角走去。
至于那个男童,则用双手捂着嘴巴,在福至的背后嗤笑起来,带着不符合孩童的狡黠。
第九章 枉死城(7)()
福至走了几步,看着身后那个孩子跟着,却一下子摔倒在地,那张白皙的小脸就自然而然地与大地亲吻了,还是这枉死城的大地!
紧接着是孩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福至躲在拐角想了想,说起来这孩子也挺可怜的,现在八九岁的模样,就算不是枉死,也只能活到十一二岁的年纪,自己又何必跟这样一二孩子较劲儿,只要不说话不就好了!
她走过去扶起孩童,并且拍打着他身上的土,同时又拿起一颗石子在地上划着:“你妈妈长什么样子?”这样的字。
孩子跟着她一起看并念了出来,然后回答,“我妈妈很美很美,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福至再次无奈地低头,拜托你那样的形容根本让我无法找嘛!不过想想也是,有哪个孩子不夸自己母亲漂亮的。
于是福至又写了几个字:“那你们在哪失散的啊?”
这次孩童读的不顺畅了,甚至他都不能理解这话中的含义,他一个小孩子本就不认识几个字,也难怪读不出来。
福至是挺理解他的,但是转念一想,他读不出来,那我要怎么和他交流啊!
“姐姐!我要妈妈,我要妈妈!腿好痛”
对面的孩童开始抱膝坐着,两条小白腿的膝盖上明显多了几道血痕,想必是刚才摔倒的时候不小心擦伤的!看这孩童穿着宽松的衣衫,更显的身体的消瘦,福至开始有一丝不忍。
“我”
“哎呀,你破坏公物!你刚一来就给我惹事,你这家伙!”
耳边仿佛惊天雷般的震响,福至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转头一看,是那个带着自己来的专司大人,他一手拿着面具,一只手指着地面的划痕,宛如炸毛的小猫。
“你说啊,这这这,这是怎么搞的,你怎么公然破坏枉死城的公物啊!”
“不就是在地上写点字嘛,有什么的。”福至说完才惊觉,若不是他打断,难道自己刚才真的就这样对着亡魂说出口了吗,千万不能和亡魂说话,这是龙香嘱咐过的。
专司还在暴跳如雷,他伸手抓起福至的衣领,“你是不是站在这地上!?你可要在这里呆两年呢,怎么这么不爱惜土地!枉死城的地就不叫地了吗?破坏公物是要罚钱的,你们这帮枉死之鬼是收不到阳间亲人给你们烧的纸钱的,从谁那扣啊,当时是从你们伟大的专司大人这里扣掉!”
他一口气说个没完,福至真怀疑他是不是不用喘气,唠唠叨叨,唾沫星子四溅,福至突然有一种看来以后真的枉死的话,要带一把雨伞下来的感觉。
“我一个月才多少点钱啊!我也是要吃饭的!我上有三岁老母,下有八十岁孩子!”
“嗯?”
“呸!”专司吐了口唾沫,“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孩子,每月每天每小时都要辛辛苦苦地拉那些枉死之人到枉死城,我容易吗?!”
“呃。”福至用双手挡住脸,好不被唾沫喷到,“可是那里有个小孩子摔倒了嘛我,我逗他笑啊!”总不能说什么自己不能和枉死之人说话吧。
“小孩子?”
福至伸手往自己身后指去,“那,就在那里啊。”同时转过头去,但是下一秒就愣在当场。
小孩子呢?哪里去了?
现在那里只是一块空地,上面飘着些许烟雾,四周的老人们开始掩嘴偷笑,仿佛福至在此就是一个异类,那些斜睨的眼神让福至觉得浑身不自在。
地面上的字迹也清晰可见,证明刚才自己确实在面对一个无措的小鬼,不是自己的意想。
“你说什么蠢话!你知不知道身为专司大人的我最讨厌别人说谎,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小孩子!”他不知从哪里翻找出一本厚重的册子,上面落着灰尘,叫专司自己都咳嗽不已。“这里不可能有小孩子,最后一个在瞬之枉死城的孩子已经在大前天就去投胎了。”他将册子推到福至面前去看,“你自己看看,这本是阎罗殿里关于十殿的所有记录。”
福至才看不懂那些玩意,只是顺从地点点头,心中却更加疑惑,自己不可能看错,这个娃娃脸的专司也不像是个会撒谎的人,突然四肢冰冷起来,难道死人的地方也存在鬼吗?
如果自己从进来的开始就被某个不知名的“东西”盯上,那么今后的三天要怎么过呢?
“专司”
“加上‘大人’两字,没大没小的,我比你祖祖组爷爷都要大呢。”
“可惜爷爷那种‘亲戚’我没有。”
福至顺理成章地捂住耳朵,接下来果真是专司的河东狮吼,“你怎么和我说话呢!我劝你快去找个地方躲起来吧,等到浓雾完全散开的时候,血域喷泉会转化成另一种液体而缓慢溢出,到时候不能沾到它,否则,灰飞烟灭。”
“我,我就是想问你,我有没有住的地方?”
专司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说道:“那,”同时手指指着那些坐着的老人们,“你和他们一起回去,会有几处房子的,他们都不是坏人,到时候说点好话就可以了,我还要帮上头打酒水去,先走一步。”
福至刚想叫住他,只见那人影很快化作黑烟飘散,从黑烟中还有一句飘飘然的话。
“为了升职,就算不拿钱,也要替头儿办事啊。”
福至现在的唯一冲动就是捡起地上一块板砖,先拍之而后快乎。
很快,天边的白雾开始散去,那些面带凶相的老人们拾起地上的板凳,一个接着一个地向另一边的分岔路口走去,他们像井然有序的礼貌者,却又像安然赴死的战士,福至也很奇怪,为什么他们是这样的面孔。
没有办法,福至只好在后面跟着他们身后走。
只听前面的人忽然带着苍老的笑声,小声地议论:“又来了一个,那是不是有人要被替出去了?哈哈,谁会被替代出去呢?”
“看来又要一场争斗了啊。”
“谁是最后的赢家呢?”
前面的一排老者几乎同时往后看去,看着福至,然后咧开一嘴老黄牙,冲着福至发出异样的笑声。
第九章 枉死城(8)()
此时的人间,福至房内,有一些轻微的颤动声。
人间还未出太阳,此时还是黑夜。
屋子里自十一月初已经开始供暖,暖气让屋屋的小脸红扑扑的,自福至走后,确切的说,自福至的灵魂脱离肉体后,龙香和屋屋没有再安心的睡去。
此时的龙香先是坐在床上,伸手解开睡衣的两颗扣子,拽了拽衣领透气,而后烦躁地直接开窗子,外面飘着鹅毛大雪,挂着西北冷风,夜晚的温度下降到零度以下,窗沿上都冻了厚厚的一层冰霜,随着窗子的开启,冷风和雪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猛地窜入,扑了龙香一脸。
屋子的气愤骤然下降,窗帘被吹得来回飞舞,窗台上的东西通通滚落在地。
“屋!”
“别在这添乱。”
“屋!”
龙香转过头,本想不耐烦地叫屋屋回去睡觉,可是回头一看,竟然看到小屋屋拿着漱口杯和牙刷,上面还均匀地挤上了牙膏,她大大的眼睛里竟然表现出厌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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