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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鬼影重重意绵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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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旁边是表叔的二女儿,三十岁,未婚老处女。

    福至的旁边坐的必然是龙香,他身上散发出的大海气息越发浓烈,福至真有种想吐的感觉。

    龙香旁边的自然是三表哥,他肚子响了好几声,等着开饭。

    这位六十岁的表叔有很好的传统习惯,食不言寝不语,所以整个餐厅里没有人说话,除了筷子勺子碰撞碗的声音,只有下人来来回回端菜的轻微脚步声。

    “咚!”

    这一声,好似有什么特别重的东西从二楼的某个房间上方掉落在地板上,大家同一时间抬头往上看,本能反应一般,即使从这里只能看到顶层的窗户。

    这一声震响真是惊吓到福至和宁筝了,两人的心跳都在剧烈加速。

    表叔倒是面色平静,对着一旁佣人说:“你上去看看,是不是小少爷又在闹事。”

    小少爷?也就是说宁筝的这个表叔还有一个儿子,难道是老来子?不对啊,就刚才那声音,那哪是小孩子能制造出来的声音!

    “咚!”

    又是一声,这种声音弄得福至心发慌,根本没有心情再吃下去,可是一旁的三表哥竟然不在乎地吞饭,对于这震响只是揉揉耳朵而已。

    紧接着,那佣人跑上楼,开门的一时间,里面传出了惊呼的叫声:“女人,鬼!鬼!好恐怖”他越说越惊慌,最后十分孩子气“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听声音差不多十几二十岁,可是怎么这么幼稚!

    佣人安慰了一会儿小少爷,叫他先去屋子里等着,继而又下楼。

    表叔说,继续吃饭,继续吃饭!

    然后看着福至不解的表情,解释道:“我这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老大老二老三都挺健康的,只有我的小儿子,是个傻子!”

    福至见这表叔将碗筷一放,知道自己提起了不应该提到的事情,宁筝也停了下来,全家人都一致看着福至,弄得福至全身都麻麻的。

    宁筝最会调节气氛,夹了些菜在表叔的碗里,说:“表叔家的菜真好吃,看来要多住几天了,我舍不得表叔家的菜啊!”

    表叔“哈哈”一笑,这才又恢复到刚才的表情,说了句“吃菜吃菜”之后,大家又陷入了食不言的状态。

    就在福至这碗饭快吃完了的时候,又是一声“咚!”

    福至差点没把手中的碗筷摔掉下来,她猛地抬头向上看,这次却没有一个人跟她一起抬头看,而是都被她这举动弄得奇怪,纷纷去看她。

    表叔以为福至害怕那“咚咚”的振声,说:“没事,我小儿子每天就闹两下,所以福至啊,安心吃饭吧!”

    福至愣了一下,什么叫就闹两下,这不又来了,老爷子啊,你快点再叫人上去看看啊!

    紧接着又是“咚”地一声,跟刚才一样的震响,震的福至双腿都有点不自觉的哆嗦,耳朵发麻。

    可是大家却都在埋头吃饭,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咚!”

    “妈呀!”

    “福至你怎么了?咬到舌头了吗?”宁筝抬起头问她,一脸疑惑的样子。

    “那个。。宁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还怕宁筝一个人不够,又转过头去问龙香,“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宁筝摇摇头,“什么声音?我没听到耶。”

    而龙香低头吃饭,咧咧嘴角,轻微地咳嗽一下,抬手碰掉了两双筷子,一双是自己的,一双是福至的,表叔说让下人再给拿来,龙香摆摆手,表现的十分乖巧,弯下身去捡,可是龙香刚弯下去,福至就感觉有人拽自己的裤腿。

    “小福,有一根筷子掉你那里了,你帮下忙。”

    福至心中鄙视,竟然学白天的龙香那般说话,他哪有白天龙香那温婉的气质啊!

    低下头却见龙香咧着嘴角笑的十分邪恶,他们两人本来就挨得十分近,这一弯腰,更是连对方呼出的热气都能感觉明显,龙香的舌头没由来地舔了一下福至的脸蛋儿,还带着烧刀鱼的味道。

    “你!你干什么!”

    她压低声音,只有龙香听得到。

    这个时候楼上又传来“咚”地一声,吓得福至脑袋一抬,撞到桌子的边。

    “福至,你干什么呢?”

    “啊啊,没事,抬头没看到,撞了一下,不碍不碍。”在桌子底下转头,看到龙香咧着嘴笑的肆无忌惮,末了,还在自己耳边说了句:“你可记得你说的话啊!”

    “你晚上给我刷刷牙吧,都是烧刀鱼的味儿,真恶心!”

第四章 嫁衣冢(3)() 
那个声音持续到晚饭后才结束,在此之前,福至的耳朵一直受着叨扰,那种突如其来的声音就像再坐过山车一样,刚才还觉得最高点离着自己很远,下一刻就已经通过最高点突然下落。

    不过好在声音是真的消失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宁筝这丫头非要和福至一间,龙香睡在她们的隔壁。

    熄了灯,宁筝却转过身来,说:“对不起。”

    福至疑惑,立即心里盘算,宁筝你这丫头不会又找着什么好活自己独吞了吧,明明不差钱,还跟我这“贫下中农”的穷人抢工作,可是福至还没开始抱怨,就听宁筝又道:“我晚饭的时候,听到了震响,但是你问我的时候,我跟你说了谎。”

    呃!

    “也就是”

    “其实表叔他们也听得见的,只是表叔对待子女很严格,尤其是这件事上;十几年前表婶很入迷唱戏,尤其是那种穿着大红嫁衣的戏段,她特别爱唱,生完表叔的最后一个儿子后,得了产后抑郁症,那时候就用唱戏排解,每天晚饭前都要唱上一两段,刚开始时只是学学样子,后来竟真的买了大红嫁衣,她说一穿上就会特别入戏,唱的声调,字正腔圆。”

    宁筝坐了起来,伸手拍了一下脖子,“这荒郊的蚊子就是比城市里的厉害,我去拿蚊香。”

    宁筝下床,摸索着找到打火机点了蚊香,那如同黑暗中一点眼睛的火星就一下一下眨着,看上去好别扭。

    “后来突然有一天,表婶唱的兴起,大家都没太在意,哪知道表婶一下子纵身跃下,从三楼的窗户跳了出去,头朝下,活活摔死了。没过不久,表叔的小儿子就变得怪异起来,动不动就打碎东西,再然后就是今天晚饭这样,不停地在楼上用力跳,那声音啧啧,听的让人发毛,可是表叔也不能把亲儿子送精神病院去不是!所以表叔就当做听不见,也让大家当做听不见。”

    我的妈呀!福至吓得全身起鸡皮疙瘩,这地方死过人啊,还有一个精神失常的傻子,这么恐怖!

    福至起身,抓着宁筝的衣领,“我说你这丫头,怎么没事想让我享受享受大别墅的风情呢,原来是你自己害怕,拉我当垫背的!”

    福至一激动,一张大脸皱成麻花,五官全挤在一起,那脸上因为吃多了而上火长出的痘痘正傲然挺立。

    “淡定!这都是小时候发生的事儿了,我本以为十几年过去了,表叔家该变化了,哪知道”

    “哎,算了算了,还是早点睡吧。”

    福至刚躺下,宁筝又道:“这蚊子真毒,咬的我好痒,咱们带没带花露水?”

    福至嘟着一张小嘴,心道,事情还真多。

    “没带,不过进来时好像看到二楼楼梯口的装饰吧台上有,要不我去看看?反正离咱们的卧室不远。”

    宁筝点头,福至就穿着拖鞋,拉开门,二楼走廊昏暗的光线照进屋子,照的福至脸有些发黄,而不远处拐角的吧台上确实立着一瓶花露水,于是福至走出去,走了两步,听到另一旁卧室里传来的声音。

    “奇怪,怎么感觉有点闷。”

    福至转过头瞄了一眼,那卧室门开着,里面溢出淡粉色的光晕,听刚才说话的声音,好像是表叔的二女儿。

    呃!一个三十岁的老处女,卧室的灯光竟然是她这种年纪都不会用的粉色,想想全身就发麻。

    “哎呀,感觉好闷啊,背有点痛”

    听上去像是在喃喃自语,只不过这夜深人静的,她还开着卧室的门,福至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真的好闷”

    福至一直偷听,然后自己悄悄地接下去,“要不要我给你吹吹风啊!呵呵!”这话是福至捂着嘴巴用极其细小的声音说的,就算是接下茬了吧,现在才刚六月初,哪里闷了,真是奇怪,有钱人家的女儿啊,就是爱没事找事。

    “我也很闷啊,给我吹吹风吧,要用嘴哦!”福至的身后传来尖细的声音。

    吓!

    福至立即转身,看到龙香捏着鼻子,那一双倒吊的猫眼在夜里发出琥珀色的光,福至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非人类的动物都会在夜间眼冒金光,

    龙香继续捏着鼻子发出尖细的声音,“刷过牙没?”

    “去!说我还不如说说你自己,烧刀鱼的味道怎样?”福至也压低嗓子。

    “当然不错,好东西大家分享嘛!”说完龙香突然欺身而上,这次他的嘴毫无意外地吻上了福至的双唇,冰凉的双唇柔软滑嫩,但是!

    那该死的烧刀鱼味道!

    福至瞪大双眼,想要用着杀人的眼神把龙香吓回去,可是龙香非但不怕,还微闭双眼,十分享受地加深了这个吻,就在这时,福至正准备挣扎之时,感觉四周有浓烈的胭脂味儿,特别刺鼻,心想,难道是龙香身上发出的。

    等等!重点不是这个,我快不能呼吸了!

    “刺啦”

    “嘶你这蠢货!”龙香猛地起身,一只手扶上自己的脖颈,那白皙的脖颈一下子就映出三道血痕,但是却又不能发出太大动静,只好隐忍着不发出声音,看的福至一下子心情大好,以前只有他捉弄自己的份儿,现在自己也终于捉弄他了!

    “是,是你先”

    龙香咬牙,但是想了一下又立即眯起那倒吊的猫眼,五指带着脖颈上的血痕伸到自己的面前,用舌尖舔着,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血,双眼斜视着看着福至,姿势优雅又傲慢。

    “切,快回去睡觉去,要不有你哭的!”

    龙香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宁筝见福至这么半天没回来便出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结果反而撞到了心情不爽的龙香。

    只见龙香站定,低声道:“蠢人!你走路不看的啊!”

    吓得宁筝连连道歉,龙香咬牙切齿地回头瞪了一眼福至,便进到房间内。

    由于刚才宁筝被冷不丁的一吓,所以出口声音有点大,“他发病了?”

    “脑子里面全是烧刀鱼!”

    这时,一直开着卧室门的二表姐听见了动静,走出来看看,福至和宁筝都有些抱歉地微笑一下,说:“有蚊子,我们拿点花露水。”

    二表姐点点头,“没事,我正好觉得有点闷,后背有点酸痛,我下去拿点膏药贴一贴。”她说着朝福至和宁筝走来,然后与福至和宁筝擦肩而过,走了几步准备拐弯朝着一楼走去。

    福至看着宁筝有点愣,于是拍了一下宁筝的头,“走啦,回去睡觉!看什么呢?”

    只见宁筝脸色惨白,伸出颤抖的手指着二表姐的后背,“她她”

    “她怎么”福至也转头去看,只见二表姐的后背是刺目的红,并不是血,而是那种发亮的红色,一件亮红色的戏服嫁衣就仅仅贴在二表姐的身后,笔直、硬挺,那上面是金色的花纹,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轻微的光亮。

    那整个感觉相当的奇怪、诡异,因为二表姐仍然穿着睡衣,从正面看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而那件嫁衣就贴在她的背后,随着她的步伐,红色裙边划过大理石的台阶,带着浓烈的胭脂味儿。

    二表姐走到楼下时,福至隐约还能听到,她喃喃自语:“好闷啊,后背也有点痛奇怪,今天没干什么累活”

第四章 嫁衣冢(4)() 
“红色的”宁筝吓得脸色惨白,差点哭出来,福至也吓得够呛,虽然从小就有见鬼的经历,但是也没有说见见就习惯的啦,再说了,平日里那些鬼样貌狰狞或者一下子惊心动魄这种,还没有这么诡异的。

    “福至!”

    “我我也看见了,咱们先回屋。”

    福至拉着宁筝朝着自己房间走,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开灯,第二个步骤便是拉上窗帘,等两人都干完之后坐在床上喘气,再一摸,身上一层冷汗。

    “福至,刚才我是不是眼花了!天呀!”

    福至一只手按住宁筝那颤抖着的手,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部,“咱们两个人四只眼睛,怎么可能看错!我看这六十大寿的饭还是不要吃了,咱们明天一早就走怎么样?要我说,再呆下去迟早出事!”

    宁筝迟疑了一下,“那不就亏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大寿当天表叔会包红包给咱两,你这么爱财的人,舍得不要?!”

    宁筝说完这话,福至也迟疑了一下,她是真的很爱财,因为她从小就吃没钱的苦头,福至没有父亲,她小时候问过,可是只要一问,一直温柔的母亲就会气急败坏,时间久了,次数多了福至也就不再问,但是要想将一个孩子养育成人,从生活到学习哪样不花钱?!母亲一个人微薄的工资有时候连吃饭都不够,那个时候福至就想,有人掉钱在地上,我一定不告诉他!

    “要不我们先多呆一天看看?”宁筝征询着道。

    福至点点头,“实在不行,有龙香呢!”

    “脑子里面全烂了,还能指望他?”

    福至一手拍在宁筝的脑门上,“他脑子里面是全烂了,但是只要别人一求他,他那脑子立即好使!”

    两人颤颤惊惊地躺下,相拥而眠,有可能是注意力太专注于这方面的事,心中想着先不要睡,先不要睡,倒是很快睡熟了。

    翌日太阳当空照,福至和宁筝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说来这两人倒是十分警惕,一听到敲门声,立即相继直挺挺地坐起来,同时捞起地上的拖鞋,惊吼一声:“是谁!”

    门外传来一个十分温柔的声音,他说:“是我,龙香。要吃早饭了,你们快点起床。”

    “就来!”

    福至并不打算把昨晚的事告诉白天的龙香,因为白天的龙香没有法术,听了也只能徒增担心罢了。

    表叔一家好像都特别喜欢白天的龙香,尤其是那个老处女。索性晚上的龙香说话不多,也不会让人怀疑这家伙其实是双重性格。

    这个早餐福至吃的并不痛快,因为那个老处女一直在询问龙香多大年纪,有无工作,家庭情况什么的,她问一句,龙香就编一句,那老处女最后竟然坐到了龙香的身边,福至明显看到龙香眉头一皱,低语了一声“好臭”。

    等等!好臭?!现在福至除了能闻到一些淡淡的海水味道以外就是这早餐的饭香,根本没有什么其他味道。

    如果只是龙香闻得见的,福至闻不见,那边说明,二表姐的身上

    她立即转头去看二表姐的身后,露出的是那略微发黄的颈子,根本没有什么红色嫁衣。

    奇怪

    吃完早饭,宁筝一直陪着她表叔说话,而福至觉得十分无聊,来回走动在二楼的楼道里,左思右想,那红色嫁衣现在在哪,还十分担忧的看看自己的背部有没有贴着什么红色的嫁衣。

    再一转头,直对着自己那二楼走道的尽头已然出现一个身影,即使距离自己很远,福至也看的清晰,两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头皮发麻,因为那是一道刺目的亮红色,柔软的红色布料上是一条条金色的秀纹。

    那垂在腰间的黑发一荡一荡的,那是个人影!不,起码从背后看“它”好似个人影。

    “它”就一步一晃地向前走着,那脚步却是玲珑,好似正在唱戏时那种小碎步一样,这时最左边卧室的门开了,那人身穿普通短袖短裤,头发散乱,遮着一张长久不见阳光苍白的脸,不过那眉眼十分俊俏,带着青涩的稚嫩。

    他离“它”最近,近到只有一步之遥。

    他张大了嘴巴,手指颤抖地指着“它”,“鬼,鬼!”

    福至全身颤抖起来,因为“它”仅仅是背对着自己就已经让人恐惧,而正视“它”的那个人呢?!

    “它”依旧朝着尽头走去,那里的柜子上摆了个花瓶,只见“它”走到花瓶前,托起那花瓶就向地上摔,而那个青涩的少年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不,不要那是,那是妈妈的”

    少年跑过去,“它”却在笑,很小声很细的那种,然后突然猛地转身对上福至的视线,“它”的那张大白脸把福至下了一跳,人最害怕的时候不是惊叫出声,而是叫不出声。

    “它”要干什么?!

    “它”殷红的嘴唇微微勾起,而后突然脚步加快,左摇右晃地向福至冲来。

    天哪,“它”要干什么!

    福至已经来不及思考,转身就要跑,可是“它”的速度太快,“它”咧着嘴巴就要扑过来。

    不不,来不及了,太快了!

    “咚!”

    “呃!”

    一声*,福至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重重倒下去,同时还有温热的东西洒在自己的脖子上。

    回头一看,是龙香。

    原来就在刚才“它”要冲撞到福至身上时,龙香跑过来挡在福至的前面,天知道那家伙的冲撞力有多大,龙香整个人都被冲撞开来,倒在福至身上,额角渗出大量的血,甚至有一些都溅开在地上。

    “龙香,喂,你没事吧,喂!龙香!”

    “它”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几次三番想要跨过那血色再次攻击福至,可是那有血色的木板好像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它”就是不敢迈开步子,最后又晃悠着走到二楼楼梯拐角,下楼去了。

    “来人啊!”

    “怎么了怎么了?”宁筝听见第一个往上跑。

    福至怀中的龙香有一只眼睛都被血遮住,甚是吓人,他十分虚弱地说:“放心,我虽然什么法术都不会,但我身上流着的还是正统龙王的血,‘它’不敢靠近的。”龙香说完这一句话后,就用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却被大量的血滑了一下。

    宁筝跑过来,看到龙香简直是躺在血泊里一般,惊叫着:“大表哥,快点叫医生来!三表哥,过来搭把手给人抬进屋子里去!”

    福至也惊慌地问了一句,“宁筝,你看到了吗?那个”

    “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到啊,哎呀,别说了,他流那么多血不会有事吗?!”

第四章 嫁衣冢(5)() 
好好的一个上午,表叔急的满脸是汗,那两个表哥也心急如焚,这地方偏远,虽然这家人的私人医生住着离得并不远,但是由于村子里的人把路给挡住了,绕路很麻烦,还是耽误了些时间,索性龙香没有生命危险。

    其实一开始福至没觉得龙香有生命危险,毕竟是活了好久的龙王啊!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弄到今天这样白天晚上两个性格这般田地,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可是龙香的血一直流,弄得福至不怕也怕了!

    瞧那小脸白的,跟纸似的,福至这心啊,也一揪一揪的,虽然晚上的龙香毒舌又霸道,高傲又自大,但是白天的龙香是温柔又善良,什么都迁就着福至,什么都照顾着福至!细心的体贴每次都令福至心里翻甜。

    如果是晚上的龙香就好了!这样他也不会好心的救自己,也就不会受伤了!

    这时候二楼的走廊上有点吵闹,福至开门去看,却见那个刚才一直喊的少年此刻正在哭,泪水打湿了那遮着半张脸的头发,他长得十分标致,福至从他偶有抹眼泪时撩起的刘海看出来的。

    “有鬼有鬼”

    “又来了!”表叔气得低吼,一巴掌扇在他秀气的脸上,将这少年打的一个踉跄,“又赖鬼,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打碎了你已故母亲的花瓶,还找借口!这是你母亲生前最喜爱的东西,平常就总打碎那些茶杯锅碗,怎么还不长记性,你这个傻子!”

    傻子?!这就是表叔的第四个儿子?!

    “不是我是鬼,是鬼!是鬼打碎的”

    他低声狡辩,却换回来表叔的大声呵斥,“这世界哪有鬼!有鬼的话,你让它出来见见我!”

    表叔真是气急,随着大声的吼,脖子暴露一条青筋。

    “嘻”

    福至一直在看,猛地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细小的笑声,回头去看,那张惨白扭曲恐怖的脸配着大红的嫁衣,歪扭地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福至捂住自己的嘴巴差点惊叫出声,而那个少年却大叫起来,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鬼爸爸你身后”

    表叔拿起拐杖打在少年身上,少年四处躲避,眼神却从不离开那楼梯拐角处的“它”。

    “平时打碎其它东西就算了,这次竟然打碎母亲的遗物,你这个傻子!还学会了说谎!”

    “不是真的,真的”

    福至真的很想冲出去说,这少年没说谎,真的有!“它”就站在你们的身后,可是当福至看到那来来去去上上下下的张家佣人从“它”身旁走过时,就像站在两个世界一般,没有人看到“它”。

    “它”又看到了福至,但是因为福至的身上还沾着龙香的血,“它”还算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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