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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尊复仇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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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在掌心到了点儿水给它喝,便无意间往身后的路望过去。
这一眼顿时便让她的心凉了半截,但同时也明白了,刚刚的事情都是怎么发生的。
只见站在不远处有个颀长的身影,那是一身黑衣面无波澜的白西楼,正也朝她望着,也不知望了有多久了。
刚刚定然也是他帮忙的。
两人隔着头骡子遥遥相望,都没有说话。
玉无裳忽得想起她之前所作的那三幅画,现在望着那画中的人,心中顿时一阵心虚涌上头来,她慌乱得差点儿没崩住,就差拉着骡子落荒而逃了。
许是白西楼也正好要走这条路,他便只站了会儿,就直直的走了过来。
他走得愈近,玉无裳胸腔之中的这颗心便跳得愈快。等到他走到面前来时,她差点儿整颗心脏都要跳出喉咙了。
明明他们之间也没甚关系,就算曾经并肩作战过,但也只是因利而聚。后来分道扬镳更是正常,那是利尽而散啊,也没什么谁抛弃谁的道理。
可这道理她都明白,为何在再次面对他时,她会如此紧张?
白西楼在她的面前站住了脚步,依旧双目淡然的望着她。
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缓解尴尬,但只见小懒懒忽得眸子发亮,就像看见最鲜嫩且还带着露珠的青草一般,眉开眼笑的便要朝他蹭过去。
玉无裳没能拉住它,一个趔趄差点儿栽倒在地。
白西楼自然不能被一头骡子蹭到,他只衣摆不动的侧身一让,小懒懒便蹭了个空。
玉无裳站稳了脚跟忙死命的拉住了它,边干笑道:“白公子,好巧啊你放心,我这头骡子它不咬人,你先过去,你先过去吧。”
她搂着小懒懒的脖子,硬是将它带到了路边,给白西楼让出了一条路来。
白西楼身形未动脚步未抬,只静静的看着她,缓声道:“确实很巧。看来我们同路,那便一起走吧。”
玉无裳:“”
白西楼率先牵起她的骡子便走,可恨那小懒懒十分的见色忘义,挨着他仿佛十分的亲密。
玉无裳不由有些吃味,但又没法子拒绝他,只好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垂头丧气的一起走。
第135章 画中谪仙(5)()
本来千方百计的想摆脱他,可到头来还是因着顺路,还得跟他一起踏上行程。
玉无裳跟在白西楼的身后默不作声的走了许久,才突然想起来,她又没说自己要去哪儿,他怎么就知道顺路了?
可惜这话她之前就不敢说,现在更是不敢问了。
长长的山路官道上,温暖的夕阳在下山前的最后一刻往人间抛洒下的光明既坦荡又温柔,他们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映在地上,莫名的竟有些温馨的味道。
玉无裳的心头忽得浮现出这么个想法来,惊的她连忙拼命的甩头,想将这样莫名其妙又让她心惊胆战的东西全部丢掉。
有了白西楼的加入,他们的行程便快了许多。
小懒懒在他的牵引下简直令玉无裳刮目相看,这还是当初那头好吃懒做偷奸耍滑的傻骡子么?摇身一变顿时便颇有千里马的资质,当真让人惊叹。
但即便它于气质上有了质的飞跃,但也改变不了它是头骡子的事实。玉无裳跟在后边偷眼望去,只恨自己当初为何贪这点儿小便宜,怎么就不肯老老实实的买匹马呢?
如此清冷俊美的贵公子牵着头直打响鼻嘴皮子乱嚼的骡子当真是暴敛天物啊!
她一直都在胡思乱想着,倒是没有察觉,他们竟在天黑前便已然到了顺着这条路直走的第二座城镇。
原本还打算趁着这里离扶风城近,白家的两位公子名声又响,趁热打铁的多画几幅尺度再大些的画,定然能赚个盆满钵盈,从此好吃好喝再也不必吃苦受累了。
只是人家现在就跟在身边,她即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想看见白西楼那双寒潭似的眼眸在看了她的画后,究竟会露出怎样难得一见的神情。
这样想想其实还挺有趣的,但仔细一想,她还是觉得保命比较重要。虽然这位西楼大人对她好似没有恶意,反倒很有善意。
但正是因着这份善意来的实在诡异,所以她不能安然受之,更加做不到顺着杆子往上爬,试探他的底线。
毕竟在江湖上他的名声可真吓人,斩妖除魔沙发果断,堪称冷面冷心冷酷无情。
在这座小镇上找了客栈歇了一夜,第二日再补充了粮食和水,拉上吃饱喝足的小懒懒,便又可上路了。
玉无裳骑在骡子上却还不安分的频频回头,心想着似这样富足的地方,得有多少春心萌动的闺阁少女啊。
这样一去不复返,当真错失了多少挣钱的良机,这心真的很痛。
默默痛惜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众多钱财,直至再也望不见那座小镇的踪影了,她才默默的坐好,冲着白西楼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说起来正主就在她的身边,当他们俩一起去客栈投宿时,店小二虽因着这两个容貌天差地别的组合而多瞧了他好几眼,却也只战战兢兢的引着他们各自去了客房,连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因着白西楼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样,就算对他心生倾慕的姑娘们真见到了他真人,想来也只敢远观,没人敢尖叫着扑上来。
这便是了,难怪作画时都吵着要看西楼大人的盛世美颜,因为这位也只能在画中魂牵梦萦的看了。而白东台的性情则温和且平易近人的多,若是在街头偶遇,定然会被人撵一条街都甩不掉那些兴奋的姑娘们。
想到这副场面,玉无裳忍不住笑出了声。
白西楼不由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清清冷冷的,瞬间便让她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连眸光都直了。
他显然没想到自己一个眼神便有如此强的效果,倒是觉得好没意思,只转过了头继续走路,似有些沉闷的道:“你不用管我。”
言下之意便是你爱怎么笑便怎么笑,无视我便好。
这样一想,玉无裳这心中反倒不是滋味了起来。想起从前,大家都不过只是年少活泼爱说爱笑的年纪,白西楼好似也是这般,没有一丝温度的模样。
她的性子虽也不算太张扬,但素来便最喜欢温和鲜活的朋友,而不似他那般,年纪轻轻的就一直都板着脸,对谁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所以她才事事都对他敬而远之,其实也不全是因为他和她喜欢的人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的原因。
那时年少未免轻狂,现在想想,倒是觉得挺对不住他的。
因着她是仙尊地位高高在上的缘故,那时她对谁青眼有加,谁便是修仙界响当当的人物,这可是任谁眼红都羡慕不来的。
而她不待见白西楼,这也是众人皆知之事。
玉无裳望着白西楼挺阔的背影,脑中不由胡思乱想,莫不正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让他从前便不受人重视,才养成了如今这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性子?
她其实挺想问问他的,但怕他觉得有失颜面,便将到了喉头的话又咽了回去。
总之与他相处的这些日子,她倒是始终都处在一种患得患失提心吊胆的心情之中。有他同行时虽然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但却也格外的让她安心。
就这样停停走走的又过了几日,终于完全脱离了白家的范围内,到了酒泉城外了。
当年于神寂岛一战之中酒泉江家的家主可是跟打了鸡血似的拼命往前冲,劈头盖脸的砍了她好几刀。
虽然这份记忆随着重生之后时光的流逝淡薄了许多,可她现在就是冲着报仇来的,岂有兵临城下弃之不顾的道理?
所以她要前去江家,把江如朝那个老贼揪出来,将从前那三刀砍还给他。若是砍完之后他还留得命在便是他的运气,她也不是非要置人于死地,只是单纯的想来报个仇而已。
当然了,做这种事情单枪匹马最好,做完了就赶紧跑,干脆又利落。
想着白西楼定然只是路过这里,她便跳下了骡子,从他手中拿过缰绳,谄媚道:“公子,我们便在此处道别吧。你的身份太过耀眼,便不要陪我进城了,省得平添麻烦。”
白西楼还没说什么,骡子已然颇为烦躁的喷了喷鼻子,蹄子也在焦躁的刨地,拼命的甩着脑袋,想把缰绳再甩回他的手里。
第136章 画中谪仙(6)()
玉无裳的面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只好一把搂住了它的脖子,强制着它安静了下来。小懒懒颇有些委屈的甩起了尾巴,将屁股抽得噼里啪啦响。
玉无裳伸了伸手,发现自己不能在抱住它脖子的情况下再伸手抓住它的尾巴,顿时便觉很是尴尬。
白西楼倒是一如既往的对此等尴尬之事视而不见,也没有嘲笑她。他只道:“我的最终目的地也是酒泉。”
玉无裳:“”
不会吧?真有这么巧?若早知道他也是来江家仙府的话,她就不说自己来酒泉了,大不了先去别家寻仇啊,反正她的仇人多到遍地都是啊。
僵持了半晌,她方才艰难的道:“若我说我也可以不进城,先去别处的话,公子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白西楼静静的凝视着她,从她的手中又拿去了小懒懒的缰绳,只淡然道:“不会,走吧。”
这匹以貌取人的骡子一见自己又落入了他的手中,顿时兴奋的便直想原地大打转转。但白西楼稍稍拉动着它往前走,它便立马十分乖顺的跟了上去,分毫都没有留恋旧主的意思。
玉无裳简直气得七窍生烟,她拉它时怎么不见它如此乖巧?现在倒好,跟着后面走还直甩尾巴,到底谁才是它的主人?
但十分不满归不满,到底还是心疼花银子买来的这匹坐骑,玉无裳原地咬了会儿牙之后,到底还是舍不得就这样舍弃了它,颠颠的便又跟了上去。
白西楼走在前面,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渐到近前来,他虽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但不易察觉的,一丝浅笑爬上了他的嘴角边。
两人相携着进了城。
白西楼自然是直奔江家去,他原本是想带着玉无裳同去的,但玉无裳心想,有白西楼在,她自在是不能将江家家主拉出来砍几刀了。如此,她便没了那个必要非得去。
于是她想好了措辞,才道:“酒泉的酒最是闻名不如一见,我要去寻个酒家一醉方休了。公子,你若是有公干便自去吧,我”
她本想说,我们就此告别。但瞧着他那双黑若曜石的眼眸,张了张口数次,她都说不出这话来。
她只好临时改了口,“我便在这城中等着你办完事,回来再说。”
虽然白西楼没说什么话,甚至连个明显点儿的表情都不曾露出。但她却直觉的知道,他不希望她会离开他身边。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玉无裳顿时浑身又是一个激灵,额头上的冷汗几乎哗然而下。
白西楼原本紧紧的盯着她就是为了得到这样的答案,此时已心满意足,只点了点头,便将骡子的缰绳又交还到了她的手中。
他说:“如此,我便先去了。”
说完便走了,背影当真十分的潇洒。
玉无裳默默地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在心中跟自己道,对,我如此妥协都是为了这头花重金买来的骡子,毕竟这都是银子啊!
但小懒懒显然不知她此刻已然心乱如麻,还颇为留恋的望着白西楼那高大挺拔的背影,仿佛那才是它真正的主人。
玉无裳最是看不得它这样白眼狼的眼神,十分恼怒的拉着它调转了方向,往一处酒香十分醉人心魂的酒巷子里钻去了。
这酒泉江家在修真界虽然比不上白家天下第一,但也算得上是顶尖的仙门世家,拥有着无数的法器仙术天赋门生。最妙的是,江家仙府座落的这座城,于酿酒之道上尤为出名,在外简直就要直逼仙门的名声了。
酒泉是座古城,形成已有千年之久,代代相传的酿酒术远近闻名,天下无人不知晓,若要得好酒,便得去酒泉。
便是因着这个,从前玉无裳便在除了扶风城外,最常来的便是酒泉城了。
她去扶风是为了见人,那人又是白家的公子,自然是得先递了门贴与家主拉拉关系,才好见到自己心仪之人不是。
但到酒泉来却只是单纯的想喝酒,与江家半分关系也扯不上。且她为了省去麻烦,大多时候都是悄悄的去,找间馆子喝个痛快,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此事虽然都只是悄然而来悄然而去,但来的次数多了,终究还是会被江家人发觉。如此便有了些小麻烦,江如朝作为堂堂家主本该心胸宽广只当作不知便也罢了,但那时许是几个世家明争暗斗的有些狠了,江如朝想拉拢玉无裳增加胜算,便趁着她喝得正酣畅之际,带领着一大群弟子门生杀了过去,将她堵在了酒馆之中。
如此便是玉无裳最为不耐的客套与拉交情,本来也不过只是泛泛之交哪有那么亲热,这样拉下去又是给外人看的,她当真是不耐。
于是自那次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在酒泉逗留喝酒了,有时候就算实在馋得很,也只快去快回,买了几坛子酒就赶紧离开,生怕旧事重演又被人给堵了。
如此行事在落入江如朝的眼中,便不是这样简单,反而耐人寻味起来了。
同时修仙界的顶尖世家,玉无裳身为空前绝后的唯一仙尊,为何对白家就如此青睐,三不五时的过去小住。而对他们江家则如此淡漠,就连买酒都唯恐避之不及?
这样的事情任谁恐怕都会觉得不太舒服,更何况是心眼本就不大的江如朝了。
现在想来,恐怕正是因着如此,在整个修仙界都在追杀妖尊玉无裳时,酒泉江家才会如此卖力,就连家主都不顾危险冲在最前面,亲手砍了她三刀。
如此为了雪耻,当真叫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玉无裳思及当年往事,不由摇了摇头,想叹息一句,却也不知是叹她自己那时太过随心所欲了,还是人性之复杂,实在是难以想象。
她径自去了百年前常去的那家酒馆。站在门口人来人往的洪流中,抬头望见那块老旧的招牌依旧如初,果然是古城老字号,竟然百年过去,都不曾有太大的变化。
她还记得那时,那位和蔼可亲的老店家仿佛很见过世面,在见了那时的她如此出众的品貌之后也不似常人那般忍不住偷眼去看,只笑呵呵的为她打酒,还常给她多添几勺。
第137章 画中谪仙(7)()
忆起往事,总忍不住唏嘘。她站在门口望了会儿,抬脚便进门去了。
迎面只见一位面目和善的中年人迎了上来,笑呵呵的道:“客官瞧着面生,是第一次来打酒罢?本店的规矩,初次买酒的客官买一坛另送一壶,客官你要打多少酒?”
听了这话顿时熟悉感油然而生,百年前就是这样的规矩,没曾想现在竟还未改。玉无裳这心头忽得生出了豪情万丈,抬手一拍柜台,“先给我上三坛来!”
众人一听都不由惊了,店家更是满面讶然,难得见到如此豪爽的女客,他们在惊讶之余不免也都来了兴致,三名伙计立马抬上了三大坛酒来,店家还特意奉上了几碟下酒的小菜,笑容满面的连声道:“这些小菜都是免费送的,客官请随意,请随意!”
玉无裳便坐在门口边的矮桌上,痛痛快快的大喝了起来。这大坛可不只是说说而已,是真的很大坛,一个伙计若同时抱的话,也只能勉强抱起两坛来。
咕咚咚的不一会儿她便喝光了半坛酒,余下也只有坛底还有些水光四晃,玉无裳掰过坛口往里望了望,将这坛子酒给重新封上了。
站在一旁伺候的小伙计颇为不解,问道:“客官,瞧您并无醉意且还愈喝愈痛快,为何就要封坛了呢?”
玉无裳双眼发亮,只拍了拍坛子笑了笑,“我还有位朋友,他等会儿便到。这半坛酒是留给他的,我不能全喝光了。”
伙计也笑道:“嗨,您这买了三坛呢,余下这两坛还不够他喝的啊!”
“你不知道,他小气的很!若是让他知道我喝痛快了才等他来,他肯定是要生气的!”借着微醺的酒意,玉无裳这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连白西楼都敢随意编排,“等会儿他来了你们便知道了,长得那么好看,却很爱记仇!”
见她如此眉飞色舞双眸带着水光的黑亮,仿佛这副原本十分难看的容颜都鲜活了起来,难得令人看了觉得颇有些顺眼。
店中诸人听了这话,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时也对她口中所说的那人也颇为好奇,都忍不住探着脑袋往门口望去。
这一张望,顿时便只见门口的长街上出现了一个与寻常人截然不同的身影来。
这个人容貌俊美气度非凡,若仅只是如此的话,大家定然都双眼直直的望着他,大饱眼福一番。可只望了一眼,便只觉双眸都要被冻住了。
他确实玉树临风恍若谪仙,但同时却也清如寒潭冷若冰霜,浑身都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觉,让人都不敢正眼看他,只想敬而远之。
于是等他踏足进入这间酒馆时,原本围绕在玉无裳的身边十分活络的聊着天的小伙计们,顿时一哄而散,全都躲到柜台后面去了。
玉无裳半趴在桌上,笑嘻嘻的望着正冲她走来的白西楼,面颊一片通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已然是醉了。
白西楼望着她时虽然依旧面不改色,但他转头望向柜台时,却是神情冰冷犹如利刃,只刺的躲在后面的伙计们一阵哆嗦。
他们心中也苦啊,谁知道这位女客喝酒的架势像老手,实则酒量却不怎么样呢?
玉无裳这心中正纳闷白西楼为何是这样一副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许是因着喝酒没等他,真生气了?
想着这个问题,她便要站起来冲他招手,以示自己的诚意。但还没等双腿伸直呢,却忽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儿没有一头栽倒在地。
为何要说差点儿,只因白西楼身形不过微晃,便已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一把扶住了她。
玉无裳晃了晃脑袋,大着舌头道:“来、来来我还给你留了半坛子的酒,来!一口、干了它!”
白西楼只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许是酒壮怂人胆,被他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玉无裳反倒没有一如既往的怂,而是挑衅似的将桌上的坛子往他的身边推了推。这力道没有掌控好,差点儿将酒坛子推到桌沿边掉下去摔碎了。
白西楼那双清冷的眼眸中似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他只扶着玉无裳在桌边坐好,抬手便提起了那只坛子,一仰头一口气便将半坛子酒全都喝干了。
柜台后的伙计们眼睛都看直了。他们开了这么久的酒馆,倒不是没见过酒量好的人,而是眼前这位公子难得流露的豪气,当真是叫人挪不开的美景!
同时他们也不由暗叹了口气,可惜那位女客此时已然醉的不成样子了,否则若是看见他这般为她,定然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托他们的福,玉无裳此时虽看上去已然醉倒了,但这不过只是表面现象而已,实则她的脑袋十分的清楚,所以也将白西楼仰头喝酒的模样全都看在了眼中。
不过她倒是没有感动,而是心觉十分惊悚,这、这这还是扶风白家那位冷酷无情冷面冷心的西楼大人么?
莫不是、他也被人夺舍了?
直到白西楼放下银子,双手将她打横抱起之后,她的脑袋里虽一片清明,却是十分的懵然,依旧没有回到神来。
见他们要走,店家只得在柜台后探出头来,颤颤巍巍的道:“公子那位姑娘已经,已经付过酒钱了!”
白西楼只当没听见,依旧抱着人出门去了。
玉无裳这心中顿时就揪紧了,银子啊!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怎么能乱花呢?
她的手指也随之抓紧了白西楼的衣襟,但只因醉酒无力,这一抓倒好似无力见攀附在他的身上,丝毫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等他们走的没影了,店家这才敢站起身来,探头出去瞧了瞧,转身便将酒桌上的银子给揣了起来。
小伙计提醒道:“老板,那位公子多给了钱不说,那位姑娘买的三坛子酒,这还剩两坛呢。”
店家沉吟道:“先给他们存起来,若是他们还记得,定然会回来取的。”
他们酒泉城的美酒,有谁会舍得不要呢?
白西楼抱着玉无裳走在长街上,本来应该颇受来往行人的瞩目。只是这顿酒喝得她几乎都忘了时辰,此时已然是月上树梢时分了。
第138章 画中谪仙(8)()
因着时至夜晚,街上倒是没什么人来往,街边的店铺也几乎全都关上了门。
白西楼找了家客栈,给了银子开了间房,先将玉无裳抱进了屋,放在了床上。
这一切落在旁人的眼中,只是一位俊美的贵公子在照顾醉酒的姑娘而已。至于他们俩是什么关系,那用膝盖都能想得到。也难怪为他们开房的掌柜的笑得如此古怪,但就在他看清玉无裳的面容时,那笑容顿时便僵住了。
玉无裳回忆着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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