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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鸟又在以下犯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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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关注的倒是古涸。
古涸这人,出生于南域。南域火属、木属和水属修士居多,而古涸正是木火双灵根,是典型的天生炼器师属性;他有一个胞姐,比他大十余岁,单属性金系天灵根,对各种金属、炼材天生敏感,姐弟二人联合起来,是寻宝、炼器的绝佳组合。
在古涸七岁引气入体时,二人父母在荒域遇难,走得早,便是长姐古韵像半个娘一样将弟弟古涸拉扯大的;不管是基本的温饱还是修炼的资源,都是古韵拼着命出生入死地接探宝任务挣来的,两人的情谊自然深厚。
后来,待古韵筑基后,两人听说西域的金属灵气更浓些,古涸不想自家姐姐在南域蹉跎了天灵根,两人便结伴穿过荒域,死乞白赖地跟着商队,一路磕磕碰碰到了西域。之后古韵修炼速度突飞猛进,被西域的一个小门派看中了入门修炼,两人这才知道五大域的大型势力是持有传送阵的,他们资历浅,走了不少弯路。
原本,他俩可以在小门派中按部就班地修炼,虽然不会有太多资源,但是好歹是有所依仗了;然而古韵却发觉,这对古涸不利。
古涸是天生炼器师的灵根,但是,有哪个炼器师修炼是不烧钱的?小门派根本供应不起这样的消耗,也没有好的炼器法门供古涸修习。于是古韵干脆闭关,一门心思冲击到了金丹后,跑去荒域给师门捞了一笔资源,便毅然决然带着刚刚筑基的古涸辞别,朝着据说有炼器宗门的北域进发;这回,古韵已经是金丹修士,总算有点底气,去佣兵工会借用了传送阵,没再单枪匹马闯荒域。
但是等姐弟二人到了西域,接了个护送任务赚点盘缠,却不慎被卷入了两个家族的争斗,古韵被另一方的一个金丹后期修士伤了丹田,眼看无法继续修炼,却不想,那个伤了她的金丹修士反过来要同她做交易,说是看到了古涸用的自制法器,生出爱才之心,想要将古涸收入宗门——此人正是天冶宗的修士;以此为条件,他可以助古韵修复丹田。
立时,古涸就要答应那修士,却被古韵拦住了。古涸虽然行事嚣张,却是个实打实没什么心机的傻小子——这点其实到现在都没怎么变——古韵却不一样,她没有因为身受重伤而错过那修士行事中的漏洞。对于两个修为远比自己低的修士,哪怕挟恩图报,那也可以先救了再说,大不了得不到报酬再反手拍死就是;然而这人却是先提要求,还是这般看着像是对他们有利的要求——当然不对劲!江湖规矩摆在那儿,不说别的,只要这人救了古韵,他们姐弟俩自然会愿意去那宗门里做牛做马,还需要提什么要求吗?
于是古韵强按着头脑发热的古涸,不让他答应天冶宗的“邀请”。可是,古韵毕竟是个重伤之人,撑不住便晕死过去;而伤在丹田,普天之下治愈之法罕见到几近于无,但是拖延之法却五花八门;古涸难得脑子清明,说什么也要为胞姐先争取一线生机,便与那修士约定:“我可以为你们宗门所用,但我决计不会入门做弟子。”
丹田破损不至于死,但倘若无法修炼,对于一个天灵根来说,是生不如死。
那修士原本就盯上了古涸的炼器法门,古涸这样他也不亏,便应了下来。
古韵以前想的不错,那小门派确实没有好的炼器法门供古涸修习;但她没想到的是,古涸与她某次探宝所得的炼器法门竟会是一种极品法门!古涸的法器没在北域这种有炼器宗门驻扎的地方用过,自然不知道他的法器比同等级的威力高出一倍有余!
进了天冶宗,古涸终于知道了他们找上自己的原因,说什么也不愿意把法门交出去。他很清楚,一旦法门交出去了,天冶宗又没有治愈古韵的办法,多半会直接抛弃;而这法门的传承之处已经没有了,他干脆毁了卷宗,让法门仅存于自己的神魂中,一旦天冶宗强逼,那他便自毁神魂鱼死网破,谁也得不到好。
天冶宗无法,眼馋他的法门法器,不舍得浪费,只得靠压榨他来慢慢磨,强制让他去出一些九死一生的任务,强制让他定期上缴一些炼制的法器来研究,再时不时给点甜头,想要将他软化;为此,还给他塞了个有名气的师尊——天冶宗三长老,说是给他的福利还不若说是堵住外人的嘴。
古涸倒也不客气,该请教的地方就请教,偏偏自己嘴巴紧得很,说什么都没有泄露法门。
这么一磨,八、九年过去,古涸发狠地修炼到了筑基后期,被天冶宗派来天霜城,命他护柳文修周全——古涸接了任务,却基本撒手不管,只要柳文修还有一口气,就决计不插手;唯一出手的一次,也只不过是拦了一下楚千辰的剑罢了。
这个古涸的生平——还真是好大一出戏。
班岚看完了玉简,颇有些咋舌。短短三十来年,比他们神鸟的百十年都来的波澜壮阔。
人修众多,良莠不齐,自诩正道的修士中更是有不少伪君子,天天叫嚣着大义、天道的,不一定真能修炼出什么名堂,反倒是像古涸这种有“骨”的人,才能真正地走出一条通天大道。
不帮一把就可惜了。这人光靠自己闯荡就到了这一步,若是有人能够帮一把,不怕打不下一片天。就如同化为鹏鸟的鲲,脱离了苦涩的溟池之水,只需要一道劲风,便能够……
扶摇直上!
班岚不介意去当这缕风。
巨大的神鸟化作人形,立于石柱之上,指尖一下一下地轻叩着手里的玉简,嘴角若有若无地轻勾——
他虽然是好脾气的鸟,肚子也不饿,可是看到一些闹腾得太厉害的虫子……
也是会想要啄死,吃掉的。
第三十三章 化形()
“行了,这些资料够了。”班岚把手里头的玉简抛回去;“接下来想法子把大比多延后几日。”
三只寒鸦迅速把那四枚玉简捞进爪子;拍拍翅膀应道:
“嘎——”
“遵命——”
“老大回见——!”
班岚摆摆手;便回身往阁楼纵越而去——后头的事情暂时还不需要他出面;现在的班岚只想回去抱主子。
站在居室门口,班岚运起灵力把全身流转一遍;确定没有带上外头的寒气,这才迈步进去。
绕过屏风;班岚脚步一顿——在他走之前明明已经睡熟了的猫崽子;现在显然睡得不安稳;蜷着身子侧躺;手臂在身侧摸索;眉头拧着,半张着嘴,不知在念叨什么。
班岚知道自家主子这是在找自己。
怎么能这么招人疼呢……班岚心底微酸;忙和衣躺到猫崽子身侧,伸手把人抱到怀里,轻柔地顺着迤墨的脊背安抚。
迤墨迷迷糊糊地感知到了熟悉的体温;松下了眉头,扒开眼皮迷迷瞪瞪地看一圈;然后低低唤道:“班岚……”
“在……主子;我在。”班岚低头啄了啄猫崽子的额头;柔声哄道。
“唔。”迤墨揪着班岚胸前的衣襟;身子往前蹭了蹭;整个儿埋到他怀里,声音嘟嘟哝哝的,带着点控诉:“你下回出门记得同我说一声。”
“……好。”班岚嗓音有点发哑。
苍天啊,让主子快点成年吧。班岚把鼻尖埋到猫崽子发间吸了口气,手掌挪到迤墨精瘦的腰上,顿住,又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手指,收拢了手臂。
迤墨感觉自己的腰被抱得过紧了些,有些不适应,又觉得大概是杂毛鸟想粘人了,便没有挣开。动了动身子,两个手臂抬起来,搂住班岚的肩背,干脆让胸腹都贴紧了,这才舒服了点儿。
班岚:……
他就不该指望着猫崽子别蹭上来。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班岚闭上眼,狭长的眼尾隐约腾起了一丝烟灰色的纹路,又渐渐隐没回去。
啧……不妙啊。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成年雄鸟了,老这样被勾下去,迟早得发♂情——那就不是随便硬硬的事了。
班岚脑子里念着清心诀,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外头已经日上三竿,居室里面则因为班岚打下了遮光的禁制,昏暗而温暖,很适合睡觉,猫崽子窝在熟悉的怀抱里,硬生生睡到了半夜三更,这才打着呵欠,不情不愿地醒了过来。
“醒了?”班岚修长的五指穿插在猫崽子发间,轻轻地按揉着头皮,让迤墨舒服得眯起了眼。
迤墨蹭着那指尖,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吟,懒洋洋地回一句:“睡够了。”
他枕着班岚的手臂,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手指勾着班岚散落在胸前的一缕头发把玩,过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问:“你之前出去做什么?”
“那个古涸有点意思,我让寒鸦他们去查了查。”班岚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迤墨的头发,答,“顺便也了解了一下楚千辰、少城主,还有那个柳文修。”
“噗……”迤墨想到那个柳文修绿着脸的样子,就有些想笑,“具体怎么说?”猫崽子来了兴致,手掌推着班岚的胸口一翻身,让班岚仰躺着,自己则趴到他身上揪着一缕头发编麻花。
班岚虚扶着猫崽子的腰,好脾气地任由他折腾:“后头三个人没什么好说的,就是那古涸的背景有点出乎我意料,不出意外的话,我倒是想帮他一把。”
“帮他?这么好心?”猫崽子显然不是很信地瞟了他一眼。
“当然咱们不能白帮。”班岚闷笑,按着猫崽子的脑袋,在他侧脸亲了亲,继续道,“他有个胞姐被那天冶宗制住了;两人感情深厚,主子你看,要是咱们能帮他姐姐脱离天冶宗,他是不是得回报咱们一二?”
猫崽子甩甩头,手底下把一缕麻花编完了,打了个禁制固定住,又揪了另一缕继续编,嘴里则嘟嘟哝哝地回:“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怕你要的不只是一二分回报。”
“主子懂我。”班岚乐乐呵呵的,“再怎么说——那也不只一二分。”
班岚笑得胸腔震动,猫崽子趴在上面麻麻的,便下手按了一把胸肌,命令道:“别老笑。”
“好。”班岚勾勾唇,果然安静地闭了嘴,就是面上还带着丝丝笑意,暗金色狭长的凤眸微弯,一瞬不瞬地看着趴在他胸口的猫崽子。
迤墨抿着嘴,顶着那视线强撑着又编完了两根麻花,终于忍不住红着耳根瞪了一眼杂毛鸟:“你看什么看!把眼睛闭上!”说着,还强行用手掌盖住了杂毛鸟的眼睛。
“主子好看。”班岚从善如流地回答问题,眨了眨眼,“好啦,我闭眼了。”说着,就把猫崽子的手掌摘下来,无比熟练地对着掌心啾了一口。
“哼。”迤墨冷哼一声抽回手,见杂毛鸟果然闭上了眼睛,觉得他还算听话,便撇撇嘴继续编麻花大业——就是手心有点怪怪的,说不出来是被那纤密的睫羽扫过更痒一点,还是被亲的一口更不自在些。
手里头编着麻花,动作渐渐慢了点下来。迤墨的视线时不时地落在杂毛鸟脸上,便有些挪不开——杂毛鸟是闭着眼的,迤墨觉得,多看一会儿也没关系。
本尊养的鸟真好看。
猫崽子看着看着,就干脆不编麻花了。视线大胆地在杂毛鸟脸上逡巡,觉得越看越好看——比那画像更好看,不仅仅是耐看了,更像是有着什么致命而勾人的东西在吸引他。光洁的额头,斜飞的眉,深邃的眼窝,英挺的鼻梁,又或者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每一处都刚刚好。
说不出来哪里好。也许有人不喜欢,但是迤墨很喜欢。
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迤墨回过神,手指拨拉一下班岚的头发,数了数,总共有四根细细的麻花——好像少了点,再编一根。猫崽子兴致勃勃地挑了个合适的位置,挑起一缕发,又开始编了。
他没注意到身下的杂毛鸟暗暗松了一口气——作为一个金丹,班岚怎么可能听话地不看主子,当然是暗戳戳地放出了神识,结果就看到了主子对着自己出神的模样,顿觉……吃不消啊。
迤墨很快就编好了第五根麻花,然后半撑起身子,挑剔地把五根麻花都调整到合适的位置,与班岚铺展在身后的墨发一同拨了拨,摆得满意了,便兴致勃勃地开口道:“班岚!你答应化形给我看的,就保持这样变一下!”
嗯,这个发型应该比较接近女修了!迤墨暗自想着。
班岚睁开眼,顿时哭笑不得——难怪主子突如其来给自己编麻花,想也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一时间,他被主子提要求“求偶”的旖旎心思都被冲淡了一大半。
无奈地抬手揉揉猫崽子的脑袋,班岚问:“就这么变吗?主子不下来?”猫崽子还压在他身上呢。
当然下来!要站着看才能看到全貌啊!猫崽子连忙起身站到一旁,眼睛亮亮的,催促道:“快点!本尊想看!”
班岚没再吊着猫崽子,身上衣袍流过一道微光,略微鼓起,再平静下来的时候,已经大变了模样。
原本青蓝的衣袍变作一件淡黑的薄纱披在最外;里头是一件坎肩的青金色锦袍,上头自上而下用各色的丝线绣着愈发细密的图腾,上半身基本是水纹状的,掺杂着一些木纹和冰晶状的纹路,到下摆则是细密如云的羽状细纹,仿佛无数只神鸟舞姿各异地在云层间交织;腰间还有一条绮丽的腰封,缀着两片黑纹的、靛蓝的长羽。
锦袍底下,是白色的衬里。月白的中衣贴合着肌肉的弧度,衣袖则是宽袖,袖口是青金色滚边、掺杂着鎏金、朱红和鸦青的细纹;锦袍下的衣摆上面,则是和锦袍异曲同工的纹路,只不过换成了月白色底,红橙黄居多的细纹。那纹路也并未太过突兀,交织如雾,巧妙地隐没在月白色的衣料间。
迤墨细细地看着,班岚也就安静地躺着任由自家主子打量。
猫崽子这会儿脑子有点迟滞了。
他家杂毛鸟确实好看,好看到再怎么瑰丽的衣袍都压不住他的特质,只能让他变得越发耀眼。这身衣袍并不像迤墨想象中那么花里胡哨,而是在瑰丽的底子上仍旧盖了一层纱,却让那些隐蔽的、神秘的东西更加勾人……
——学名闷骚。
也完全不像个女修。迤墨想。哪怕班岚顶了那么个发型,这身衣袍却让班岚浑身的气势更突出了,让人一眼就会察觉到班岚的强大——和那种致命的、危险的、又令人沉迷的……
吸引力。
“……”迤墨张了张嘴,喉头有点干涩,然后脱口道:“不许让别人瞧见你穿这身!”
班岚一愣,然后闷声笑了出来。
他知道主子看呆了——雄鸟求偶的衣服,当然会有某种特定的效果,展示雄鸟的美丽与强大什么的,吸引力自然是翻倍的。
他笑吟吟地躺着,张开双臂微微举起,漂亮的小臂肌肉暴露在空气里,然后牛头不对马嘴地朝着猫崽子道:“主子,来。”
迤墨耳根一红,见班岚这样,脑子立时就转不动了——他觉得一股灼热的血液被心脏冲到大脑,耳朵里似是有什么在嗡鸣,轰轰的,唯一能听清的,只有班岚那一句“来”。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怀抱扑了下去,压得班岚闷哼一声。
班岚抬手抱紧了猫崽子,蹭了蹭颈窝,闷笑着凑在迤墨耳边道:“这衣服只有特定的时候能穿,不会给其他人见了的。”
迤墨脑袋一团浆糊,鼻子埋在班岚颈根呼吸着,追问道:“……那,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会穿?”
杂毛鸟启唇,叼住了迤墨的耳朵,声音低哑,带着笑意:“——求偶的时候……”
猫崽子一口咬住了班岚的脖子。
他本能地,把耳朵从那两片薄唇间扯了出来,然后带着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急切,啄吻班岚的脸颊,声音短促地要求道:“班岚、班岚——亲一下,亲……”
班岚顺势堵住了自家主子的唇。
迤墨张开嘴,急切地追逐班岚的舌尖,莽撞又笨拙。
他心如擂鼓,不知道自己打断班岚是要逃避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亲吻班岚又是要确认什么……眼睛紧闭着,隐约有个声音在脑海里盘旋——
只许他能看、只许他能吻——只有他。只有他能……
拥有班岚。
第三十四章 过火()
这回的亲吻有点过火。
班岚一次次地安抚下去,迤墨却一次次不依不饶地追上来。
猫崽子像是急于要确认一下主权;却又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比亲吻更直接。
他手指揪着班岚的衣襟;把胸口的衣服扯得散开了;就无师自通地攀着班岚的胸肌;觉得手掌攀不住;就伸长了手臂顺着胸口到脖颈向上,最后抱紧了班岚的脑袋;手指摩挲着发根,就怕班岚跑了似的。
杂毛鸟是个生理正常的成年雄鸟;一次两次还能保持清醒;三次四次下来;脑子里的某根弦“啪”地就崩断了。
一手按着猫崽子的后脑;一手护着他的腰;膝盖微曲,身子一拧,两人就颠了个个儿。
转瞬间被压到下面的迤墨没反应过来;见班岚半撑着身子伏在自己身上,脑袋有点发懵;亲吻被迫中断,他微张着嘴;露着小虎牙,眼睛湿漉漉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甜腻:“班……”
班岚把护在猫崽子脑后的手抽了出来;掐住他的下颚;半强迫地打开他的口腔;接着就粗鲁地压了下去。
“唔——!”迤墨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班岚的亲吻向来很温柔;每一次的舔吮都带着珍惜和安抚的意味——可是,不包括这次。
刚一上来,灵活的舌尖就用力地按压过了迤墨的舌根;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席卷。口腔的每一处,都被用力地舔舐,舌根,上颚,齿列;不再是那种让人发痒的轻扫,而是像过电一般的发麻,又似乎因为太用力了,稍微还带着点疼痛。
猫崽子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顿时眼前腾起一层水雾,只觉得舌尖的酥麻顺着脊椎蔓延,他隐约想要推拒,却又不由自主地主动张开了嘴巴,像是在期待更加激烈的入侵。
班岚很快就发觉了自家主子的迎合,松开了掐住下颚的手,转而又按住了他的后脑,唇齿紧密地胶合。
不够……光是舔舐又怎么够。
班岚挑起迤墨的舌尖用力一个吮吸,轻轻地啃噬了一口,接着就是愈发杂乱无章的侵袭。
辗转在唇齿间,舌尖、舌根,还有唇瓣,轮番着啃噬与吸吮。
齿列、上颚、舌底,还有柔软的口腔内侧,敏感的齿龈,每一处都要做上记号,都要扫荡干净。
受到刺激分泌出来的津液,比什么都要甘甜,怎么可能不去吞咽;
虎牙划破了嘴唇,那就把自己的血液渡给主子,连带着食道脏腑也留下自己的痕迹……
贪婪的,粗暴的,令人窒息,又使人沉迷的亲吻。
迤墨觉得神魂都在战栗。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杂毛鸟。无关于修为和实力的强势,深入到骨髓的占有欲,令人无法抗拒的侵略性……
无论哪一点,都和平日里的温柔大相径庭,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
浑身酥麻得没了力气。迤墨有点想哭。
他不知道为什么想哭……总之不是难过的。
说实话,这么一个带着窒息感的亲吻,光谈体验,绝对没有以前那些温柔的吻来得舒服;可是,却让猫崽子油然升起一丝安心,和浓烈的沉迷。
指尖勉强凝聚起一丝力气,紧紧攥着班岚的腰封,如同溺水之人抓紧了救命的浮木。
渐渐适应了那粗暴的节奏,迤墨动了动发疼的舌头,主动去吮吸班岚的舌——这动作似乎刺激到了杂毛鸟,他浑身肌肉一瞬间绷紧,粗喘着抽开了舌尖,双唇微分,逸出一声磁性的低喃:
“主子……”
原本垫在迤墨后腰的手抽离开来,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了迤墨的衣带,手掌探进去,带着熨帖的温度,按在腰侧重重地摩挲,揉捏。
迤墨不适应地避了避,却被牢牢地控制住,班岚的唇再度落下,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他的唇瓣,却没有再像刚刚那样入侵,而是带着些许隐忍。
喘息间,低哑磁性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诱哄,无端端地让迤墨听得脸红:
“主子……别躲。”
“让我摸摸……”
手掌一次次地抚摸揉捏,渐渐像是不满足于腰侧这片皮肤,顺着脊背向上一寸寸地摩挲。
“唔……”迤墨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绷紧了身子。
好奇怪……明明以前班岚撸猫的时候,从头顺到尾,都没有现在这般、这般微妙的感受。迤墨脑子一团浆糊,两只手都抓着班岚的腰封,一动都不敢动。
“乖……”班岚察觉到主子的动作,赞许地低笑一声,放过了迤墨的唇,却偏头叼住了他的耳朵,湿热的舌尖重重地扫过耳廓。
迤墨绷紧了脚背。这、这鸟简直……!耳朵上湿热的触感让猫崽子差一点跳了起来,一下子浑身都有点发烧。
可是他很快就没什么心思去想耳朵了。杂毛鸟得到了准许,手底下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像是摸清楚了背上的模样,又顺着腰线摸回了身前。
迤墨的原形虽然还是个猫崽子,人形却早在筑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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