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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是个假和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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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抓我们下油锅,我们趁机使用了些小手段才带着师父一同逃了出来。”

    这话说的令陈唐唐越发不解了:“逃?为师并未见到你们”

    “这就是镇元大仙的高明之处了,他竟然用一截木头施法变成了师父的模样,一言一行,无不像极了师父,若不是中途水洒在师父身上,破了他的障眼法,我们恐怕还是将一截烂木当作师父来保护!”

    八戒收敛了笑容,盯着镇元子:“不如大仙你来说说,为何要对我们师徒如此?我们师徒究竟何处惹得你不满?”

    镇元子脖子一梗,神情越发傲慢,正要说话——

    “等等!”陈唐唐疑惑地问:“为什么水会洒在假扮成为师的木头上?你们对为师做了什么?”

    “呃”八戒眼珠子一转,立刻转移话题,“大仙究竟要对我们师父做什么?”

    “我们那时正要脱唔——”

    孙行者一把捂住正要和盘托出真相的悟净的嘴,朝陈唐唐冷淡一点头:“当时,我们正为师父递水。”

    如果只是递水,你捂他嘴做什么?脱脱了什么?

    贫僧真是好奇死了。

    镇元子冷淡地对陈唐唐道:“你看,这就是你的徒弟。”

    “嗯!”陈唐唐点点头,“很可爱。”

    镇元子:“”

    你给我清醒一点啊喂!你的心是偏着长的吧?啊?我没有夸你徒弟!

    镇元子伸手按住自己的鼻梁,背过了身子。

    陈唐唐挠了挠脸颊,迷惘道:“从刚刚开始你们说的话贫僧都有些不太懂,你们刚刚是在争吵些什么?”

    徒弟们:“”

    镇元子:“”

    作为当事人,你就不能有点被人喜欢的自觉吗?

    陈唐唐想了好一会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们定然是误会大仙了,大仙与为师约定好,只要能救活人参果树,就送给贫僧一些法宝。”

    孙行者金眸流转,眼眸中都是不信:“他会这么好心?”

    陈唐唐:“徒儿你不也说他做了些好事吗?”

    老孙我那是讽刺!

    八戒倒是渐渐明白了众人的误会:“那师父与他方才所说的拜是指什么?”

    陈唐唐一脸正气:“我们要结拜了。”

    陈唐唐拉着镇元子的手,眸光发亮,笑容温柔:“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师公了。”

    卧了个大槽!

    所有人都被这震惊的发言吓到了,连镇元子都一点点扭过头,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陈唐唐眨了眨眼睛,长睫毛扇动了一下,她歪着头迟疑道:“或者师叔?师伯?唔,贫僧对这些称呼不是很了解。”

    不是很了解您也别乱说啊,差点坏事儿了啊!

    陈唐唐重新望向镇元子,目光荡开璀璨的星光:“嗯?哥哥,该如何称呼你才好?”

    镇元子定定望着她,他想他背后定然有一轮满月,若不是为何令人垂怜的清辉全都在她的眼底,让他如此移不开眼。

    镇元子轻轻叹了口气,恍若山上的千年积雪化作春日溪水潺潺流下。

    “你随意,我都不介意。”

    说罢,他便无比珍视地扶着陈唐唐离开了。

    陈唐唐突然觉得镇元大仙整个人都不对了,她迷惘地跟着他结拜,又将他送与的法宝一一收起。

    盘桓五日后,镇元子也没有再做挽留,将她们师徒一行送下了山。

    镇元子远远望着她渐渐变成黑点的背影,长长叹息一声。

    清风不解道:“师父若是喜欢多留她几日也好了,实在不行咱们可取些香,保准让那圣僧晕晕乎乎不想走了。”

    明月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混账勾当。”

    清风撇了撇嘴。

    明月却道:“不过,师父的表现殊为奇怪,那只是个光头和尚,为何师父会”

    镇元子一挥衣袖,淡淡道:“你们才修行多久,你们又知道什么?”

    镇元子摸摸曾被陈唐唐抓过的衣袖,低声道:“她本有她的缘法,为师我能这样与她有了兄弟的名分已经殊为不易。”

    镇元子转过身,望着晴朗的没有半点云彩的天空道:“取经之后,她还会走这条路回来的,届时”

    他话说一半,便甩袖离开。

    清风和明月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道:“求老天保佑师父吧。”

    镇元子刚一迈进自己的房间,正坐在榻上的和尚便慢慢睁开了眼,朝他微微一笑,其形其貌活脱脱就是一个陈唐唐。

    镇元子坐在长榻对面的凳子上,看着和尚重新闭上眼睛,打坐参禅。

    他趴在桌子上,头枕在胳膊上,紫金冠磕着玉麈,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只盯着她不肯移开片刻。

    许久,他轻声道:“她那些徒弟可真不识货,明明我都用了我珍藏多年的宝贝,居然还是被看穿。”

    他修长的手探进白发中,抽出发簪,解下紫金冠,“当”的一声,随手扔到一旁。

    他白若雪的睫毛垂下,在眼睑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们把假的带走多好,这样我就能把真的留下来了。”

    他额角蹭了蹭鹤氅,慢慢转过头,整张脸伏在了桌面上。

    长榻上的那个陈唐唐一无所觉地在念经。

    “到底是假的,可是,你留给我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第 51 章() 
行在路上,孙行者将镇元子对待他们的嘴脸一一讲述,不断告诫陈唐唐——

    “师父,可千万不要被外表骗了,谁知道他们的心都在想着些什么龌蹉的鬼主意。”

    一向以噎大师兄说不出话为己任的八戒也站在了孙行者一边。

    “大师兄说的没错,虽然不知为何他突然改变了注意,但我觉得他打从第一眼看到师父起,就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先扮成破落道士出现,又变成了镇元大仙,这位仙家还真是够拼的。”

    陈唐唐淡淡道:“为师晓得了。”

    可她那副盯着树上野果垂涎的模样哪里是晓得的样子。

    孙行者只得一边为她摘野果,一边再三叮嘱。

    悟净则愤愤不平地踹了一脚路过的青蛙。

    陈唐唐刚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低声道:“阿弥陀佛,徒儿你有心事?”

    说起这个悟净就委屈。

    他抿了抿唇,闷声道:“我对不起师父。”

    “啊?”陈唐唐有些奇怪。

    她这个三徒弟虽然面相凶恶,又阴沉不爱说话,还喜欢像她盯着树上好吃的果子似的盯着她看,但他也是个极好的徒弟——老实本分,吃苦耐劳,抗打抗造,腰细腿长唔,最后一个词语贫僧是打哪里听来的?

    既然徒弟有难解之惑,作为师父当然要开解他了。

    陈唐唐放软了声音问:“何事让你对不起为师?”

    孙行者在一旁多嘴道:“你犯了色戒?”

    八戒插言:“你看上了别的姑娘?”

    敖烈:“你同旁人睡了?”

    孙行者对着敖烈斥责:“龌蹉。”

    八戒:“下流。”

    悟净:“无耻。”

    敖烈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他好冤好冤啊,明明他是顺着他们的话题说下来的,为什么都指责他啊。

    陈唐唐耐心地摸了摸白马的鬃毛。

    敖烈蹬了蹬蹄子,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悟净又踹了一脚路上的野草。

    “悟净”

    听着师父的劝慰,悟净越发愧疚和生气了,他闷声道:“我做了一件错事。”

    孙行者:“所以还是破了色戒。”

    八戒:“啧啧。”

    敖烈:“”这次他选择不说话,每回都要拿他开刀,他不玩了!

    悟净:“我丢了”

    孙行者:“你说的好污。”

    八戒:“哦,那一夜的故事。”

    敖烈憋得够呛,实在忍不住了,乖巧地问:“三师兄你丢了处男身吗?”

    孙行者:“流氓!”

    八戒:“不要脸!”

    悟净:“滚犊子!”

    敖烈哭唧唧:“嗷,师父,他们又、又欺负我!”

    他变成马后,眼睛漂亮极了,哭泣的时候尤为美。

    陈唐唐拍了拍敖烈的脑袋,转头对师兄三人道:“不要欺负小师弟。”

    孙行者一甩自己的金马尾:“我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八戒温和笑道:“师父怕是误会了。”

    悟净:“他人小懂得倒是挺多的,听说他当年烧殿上明珠是因为”

    “嗷嗷嗷——”

    敖烈凄厉的叫声立刻吸引了陈唐唐的注意,原来他刚才一走神,蹄子踩在了一块圆润的石头上,马蹄儿朝旁边一滑,崴了。

    这可真令人无语了,马都能崴到蹄子。

    敖烈化作人形,抱着自己肿起来的脚,眼泪含眼圈。

    孙行者无奈:“你还真是给龙王爷丢脸。”

    敖烈委屈的都要哭了:“难道我想要丢这个脸吗?完了,师父本就认为我年纪小,这次以后可能更不会信任我了。”

    “算了,算了,先在原地休息一会儿吧。”八戒提议。

    众人随便找了一处地方坐下,恰好旁边便是池塘,池塘内生长着粉嫩的莲花和荷叶,还有到处乱蹦的小青蛙。

    八戒慵懒地躺在一块石头上,慢悠悠道:“看看这些小青蛙,师父啊,你知道吗?他们也是很美味的。”

    “阿弥陀佛,出家人要克制口腹之欲。”

    八戒:“”

    师父,刚刚是谁盯着路上的野果发呆的啊?

    孙行者见众人都了无精神地歪倒在一旁,就安排道:“呆子,你别呆着了,快为师父寻些吃的来,我带敖烈找附近的郎中看脚。”

    陈唐唐好奇:“不能自己痊愈吗?”

    孙行者恨铁不成钢道:“谁让他废呢。”

    “大师兄”敖烈银眸中汪了一包泪,哭了起来。

    孙行者无奈叹了口气:“快别哭了,师父好担心你了。”

    “嗯。”敖烈点了点银色的脑袋,红着眼睛,咬着唇,小心翼翼地看着陈唐唐,怯怯道:“师父可千万不喜欢我,我不哭了。”

    陈唐唐无奈一笑:“为师不会的,你乖乖的跟着你大师兄去治伤。”

    敖烈伸出手臂,揪住了她的衣袖。

    他明明眼睛红的像是小山桃,却努力露出阳光笑脸:“师父,别急,很快的,我很快就会好的,好了就给师父骑。”

    陈唐唐摸了摸他柔软的银色长发:“不着急,你若是再伤了,为师会心疼的。”

    敖烈一下子红了脸,屁股处却猛地探出了一条银白色的龙鳞尾巴。

    孙行者眼睛一亮,好玩儿地一把揪住了他的尾巴。

    敖烈痛的嗷了一声。

    “好啦,好啦,师父别急,我这就带着他去治病。”

    说罢,孙行者便拖着他的尾巴往回走。

    “不,我还没跟师父告别,师父”敖烈朝陈唐唐伸爪子,可他却比不过大师兄的力气,一直被拖离陈唐唐的视线,唯有地上被拖出长长的十条指痕证明着刚刚发生了惨无人道的事情。

    陈唐唐看向闷不吭声坐在一旁的悟净:“徒儿,你还没有跟为师说。”

    悟净瞥了岩石上的八戒一眼。

    将扇子遮在脸上、状似睡着的八戒突然轻笑一声。

    “好吧,好吧,我在此处看来是碍了某人的事儿了,那我就出去逛逛哦,对了,”八戒一腿垂下,一腿曲起踩在石头上,他扇尖抵在唇峰,歪头一笑,“师父真的不想吃青蛙吗?我的手艺不错,会做的很好吃的。”

    八戒这话说的没错,这一路上多亏有他的素菜支撑,要不然陈唐唐非要饿瘦几斤不可。

    不过,陈唐唐还是对青蛙敬谢不敏。

    “好吧,那我去给师父弄些别的去。”

    他打开扇子,飞身远离。

    眼前终于少了碍事的人,悟净看着师父的眼神越发深了。

    “徒儿?”

    “嗯。”

    “究竟发生了何事?”

    悟净垂下眼,意难平道:“之前在五庄观的时候,我们都被镇元子一袖子兜了进去。”

    陈唐唐点头。

    “然后”悟净咬着唇,“我那时正在为师父你洗衣服,被他收进袖子的时候连同衣服一起收了进去,可是放出来的时候,却只有我,没了师父的衣服!”

    悟净咬紧牙,眼中尽是恨意:“定然是那登徒子干的!”

    人家叫镇元子。

    “师父就是他,他要偷偷藏起师父的衣物,也不知道是不是欲行什么不轨之事!”

    “阿弥陀佛,徒儿想太多了,那可是为师的兄长。”

    悟净瞄了陈唐唐胸一眼,脸上流露出更加浓的妒恨,那种妒恨似乎来自一个陈唐唐并不了解的领域。

    悟净低着头,嘟囔了几句。

    陈唐唐支楞起耳朵,只听他好像在说——“帮助长胸的胸长吗?”

    陈唐唐:“”

    快把贫僧的老实徒儿还回来!

    陈唐唐稳了稳心神道:“都是一些小事,徒儿不必介怀,做和尚就要讲究六根清净,不在意身边之物。”

    悟净猛地抬起了头,像是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红着耳尖问:“那师父不穿衣服也不介意了?”

    陈唐唐:“”

    不,贫僧介意,介意极了。

    陈唐唐一脸高深莫测道:“徒儿,有时候不要太过钻牛角尖。”

    悟净想了想,眼中的阴鸷沉淀了下去,乖巧的“哦”了一声。

    反正师父说的都是对的,不是对的那也要歪曲事实成师父所认为的。

    陈唐唐摸了摸洗了好几水后有些经纬稀疏的僧衣,轻声道:“虽然不在意身外之物,不过,有时候也不能不在意徒儿啊”

    悟净立刻一副标准的“有事儿您吩咐”的忠诚神情。

    陈唐唐抬了抬胳膊。

    悟净立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住:“师父,您是需要我的按摩吗?”

    陈唐唐瞥了一眼他力道十足的胳膊:“不,是为师的衣服。”

    陈唐唐轻声道:“为师的衣服洗了太过次,有些经纬稀疏。”

    悟净实在太喜欢洗衣服了,几乎每天都要让她换衣服,他去洗衣服,包袱里寥寥几件衣服还没有穿破倒是先洗破了。

    悟净挠了挠自己的红发,又捋了几下。

    陈唐唐尴尬道:“经纬稀疏就是缝隙太大,几乎露肉了。”

    哎!

    悟净瞪圆了眼睛,眼神想要往她身上溜,又不敢溜。

    悟净低头看了看自己光裸的胸膛,又看了看自己的裤子,立刻站了起来,准备脱裤子。

    陈唐唐一惊,忙道:“徒儿!徒儿!你在做什么!”

    悟净垂着头,老实巴交道:“师父不是没衣服了吗?我虽然没衣服,但我还有裤子。”

    陈唐唐嘴角都快要抽了:“为师不要你的裤子,况且,你脱了裤子之后穿什么?”

    悟净坦然道:“我可以不穿,我并不在意。”

    陈唐唐:“”

    拜托你为为师想一想吧。

    陈唐唐闭上眼,低声道:“为师想要拜托你去附近的市集上为为师买几件里面穿的小衣,外面的怎么都能凑合,但是,里面的”

    悟净猛地站了起来:“怎么能让师父你穿破衣服,没关系,我这就去。”

    说着,悟净就准备动身,可他刚刚买了一步,就立即扭回头。

    “不行,师父你身边没人。”

    陈唐唐淡淡道:“无妨,这里风景秀丽,一看就是个仙家之地,怎么会有妖怪,你去吧。”

    悟净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他抬头看了看天上,见天空乌云密布,便道:“一会儿说不定要下雨,师父小心些。”

    说罢,他便去荷塘里摘了几片叶子,使用神通一变,将叶子变成了伞,递给师父。

    他用用剩下的荷叶变成一顶幕笠和一件披风。

    “师父你就在那棵树下等着,穿好这些,好遮风避雨,我去去就回。”

    陈唐唐点头:“徒儿你路上小心。”

    悟净听了这番话叮嘱,心里自然欢喜的很,轻声道:“我知道了。”

    他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陈唐唐穿好披风,戴上幕笠,举着幽绿色的伞站在一棵叶子茂密的大树下。

    不一会儿,天就下起雨来,雨越下越大,雨打荷叶发出闷闷的声响。

    不一会儿,林间便升起了雨雾,可见之处,不过身边之地。

    陈唐唐怕徒弟找不到自己,越发不敢随意走动了。

    雨点越来越大,茂密的叶片也承受不住,树下的地面也渐渐湿了,幸好陈唐唐做了充分的准备。

    她等了一会儿,没有感觉到雨有停的架势,一扭头,却发现有一只青蛙正同她一样蹲在树下。

    “阿弥陀佛,蛙施主也是来避雨的吗?”

    青蛙“呱”了一声,两颊鼓了鼓。

    陈唐唐微笑:“那贫僧的伞就分给蛙施主一半吧。”

    说着,她便将伞往青蛙那边送了送。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雨雾中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匆忙的脚步声中还夹杂着清脆的铃声。

    不过一会儿,一抹翠色快速接近。

    陈唐唐定睛一看,发现那正是一位年华正好、花容月貌的女郎。

    女郎一手拎着什么,一手挡在头顶,全身湿透,轻薄的衣衫如同沾了水的糯米纸般黏在身上。

    她急匆匆地跑到树下,一抬眸,正与陈唐唐四目相对。

    雨声潺潺,银铃声停,娇娘回首,顾盼生辉。

    眼前的花色、水色、天色与雨中景色,都比不上那样一张娇媚的容颜。

    对她,亦对他。

    阿弥陀佛,非礼勿视。

    陈唐唐立刻收回了视线。

    可那女郎的视线却一直留恋在她的身上。

第 52 章() 
枝叶茂密的树下,那位小娘子生的是花容月貌,一双美目更是妙极,她的视线长久地留恋在和尚的身上。

    她向下垂的眼尾生有一颗小小的痣,那颗小痣让她的面容楚楚,而她行止间又带着一股骨子天然媚态,当真是我见犹怜。

    只可惜,她面前的这个和尚是个不为任何美色所动的假和尚。

    女郎上前一步,湿漉漉的衣服黏在丰盈的肌肤上,单薄的衣衫几乎透出她粉嫩的肌肤,她双肩微颤,头发上的水滴顺着青丝的弧度撩进突出的酥胸里。

    贝齿咬红唇,媚眼如糖丝。

    她娇滴滴地唤道:“这位妹妹,你你看着有几分眼生。”

    妹、妹妹?!

    难道贫僧暴露了?

    陈唐唐一时惊诧,还没有等她开口解释,那个小娘子便脚下一滑,整个人朝她扑了过来。

    陈唐唐下意识抬起手,堪堪将她接了个满怀。

    他眨了眨眼睛,娇声道:“妹妹,抱歉了,姐姐的身体差,刚刚又淋了雨,有些站不稳,妹妹就让姐姐靠靠吧,好不好啊?”

    他双唇微微发白,睫毛上还有细小的水珠,一双眼眸弥漫起水雾,眼角的泪痣越发显得他可怜可爱。

    这妖怪在心中得意地想:就凭着这身的皮囊,即便是女的也要动心,你还不快来爱爱?

    然而,现实是——陈唐唐毫不留情地推开她,还将她推到一棵树上,握着她的爪子,让她按上树干。

    “阿弥陀佛,女菩萨,贫僧力气不够,怕难以支撑你,不如你在这里靠靠,贫僧为你打伞。”

    陈唐唐甩落伞面上的雨珠,将伞打在她的头顶上。

    他听了她的话,一瞬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你、你居然是和尚?可是不可能!不可能!”

    他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似乎想要杜绝这种可怕的想法。

    怎么会?怎么会?

    那妖怪猛地抬起头上上下下打量着陈唐唐,只见她披着翠色披风,披风掩住了身形,头上的斗笠、伞面又遮挡住了脑袋,她又生的貌美,这才没认出她是个和尚。

    天啊!为什么要如此作弄他啊!

    那妖怪一扭头,“嘭”的一声撞在了树干上。

    “你、你还我的心来!”他泣声道。

    他当时在山头上明明看见的是个漂亮姑娘,还对她一见钟情了!

    可怜他还想:本大王今儿个就放过这个可怜可爱的姑娘,不吃她,娶她为妻就好。

    可是,谁能想到啊这和尚不在庙里讲经参禅,竟然跑出来欺骗妖怪的感情了!

    天哪,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陈唐唐被他悲痛欲绝的神情吓了一跳,不解道:“贫僧从未偷过任何东西,女菩萨的话贫僧不明白。”

    他抱着树干,胡乱地磨蹭了一下,又悲愤地拍了拍树干,哭啼啼道:“你懂什么啊!我我”

    ——我居然爱上了一个和尚啊!世间还有比这儿更加悲惨的事情了吗?

    陈唐唐还是不解,不过见他全身湿透,白着脸发疯的模样,只得叹息一声,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了他的身上。

    一股带着白莲香气的温暖瞬间包裹住了他,暖流从肌肤冲进骨子里,就连他的白骨都忍不住“科科”作响,颤了一下。

    “女菩萨,且遮一遮。”说着,陈唐唐又将自己的伞朝她的头顶的方向遮了遮,而她整个人都快暴露在雨中了。

    他捏着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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