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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是个假和尚-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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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国王吻了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道路上的民众都要炸锅了,有人嫉妒,有人欢呼,有人追着车子想要多看陈唐唐一眼。
“郎君,求郎君施舍一夜。”
“我愿为郎君为奴为婢!”
“郎君,接下我的腰带吧!”
眼见着一条缀满珍珠的腰带迎面掷来,国王突然一甩袖子,将那条漂亮的腰带打落泥土中。
陈唐唐扭头去看,只见那条华丽的腰带被沉重的车轮碾压了过去。
下一刻,她的眼前就重新被车帘笼罩了。
国王轻声道:“那些人不看也罢,若是你喜欢那条腰带,回头我亲自做一条送给你。”
“不,贫僧并非喜欢。”
“是吗?那你还看个不停?”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莫非你看上的不是腰带,而是扔腰带的人?”
这又是咋了,贫僧都还没有把咱们两个的关系捋顺,你怎么又醋上了?
他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背朝着她。
这样也好。
陈唐唐靠着窗户坐着,耳边却传来“噼里啪啦”似乎是什么砸车身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
“还能是什么,”他语气凉凉,“自然是他们都想要得到夫君你的青睐,在用腰带砸车厢呢,哼,那些人定然想着与夫君你欢好即便只有一夕也好。”
“呃”陈唐唐硬是没有挤出一句话来。
他更气了。
直到两人来到皇宫,他吩咐宫人为他们师徒设宴,都没有再跟陈唐唐说一句话。
陈唐唐倒是觉得这样也不错,便乐颠颠地享用起了美食。
看到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国王简直气得心肝儿疼。
他捂着心口,一直盯着她,她却一无所觉,仍旧专心致志地享用美食。
看着看着,他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就像是心中突然破土而出一株小小的春苗,不断生长,朝着她的方向生长,生长出柔软的嫩枝为了牵绊住她,生长出美丽的花朵为了吸引她,生长出芬芳的果实为了留住她。
喜欢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了,仿佛整个身子都终于有了依托,身子和心都沉甸甸的。
唯一烦人的便是她那些徒儿的眼神,简直像是苍蝇一样。
“对了,国王陛下能否为我们的文牒画押,好让我们一路西行取经去。”八戒开口问道。
“我们?”国王对着他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当然是我们徒弟们去取经,师父得要留下来与国王成亲不是吗?也许,我们取经回来的时候还会与国王和师父相聚。”八戒眯着眼睛笑道。
这话说的可真妙。
国王也忍不住露出真心实意的微笑:“那是自然,到那个时候,我便是王后,而国王便成了你们师父。”
孙悟空:“哼。”
沙悟净:“呸。”
敖烈:“现在不仅妖怪不要脸,连国王都不要脸了。”
八戒咳嗽了一声,给其他三人使了个眼色。
他们三人便干巴巴的“啊”了一声,给国王一个回应。
“好,来人啊,取寡人的宝印来。”
直到国王陛下用了印信,又将徒弟四人的名姓提在上面,师徒五人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谁料,下一刻,国王就握住了陈唐唐正捏着银著的手。
所有人顿觉不妙。
果然,只听国王用柔情百转的声音问道:“御弟哥哥可吃好了?”
陈唐唐:“啊啊?”
贫僧的直觉告诉贫僧接下来可要发生一件大事了。
国王浅浅一笑,小拇指指尖儿滑过她的下唇,他将沾着酱汁的手指含进嘴里,脸颊酡红如同酒醉,眼眸春波荡漾成灾。
“御弟哥哥”他含着小指头,含糊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御弟哥哥快随我共入鸳鸯罗帐吧。”
“哐——”
“嘭——”
不少人手中的杯盘都掉落在了地上。
孙行者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你这个唔唔唔——”
八戒死死捂住大师兄的嘴,低声告诫:“一会儿偷偷过去,别在这种场合犯浑!”
于是,四个徒弟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月朗风清的师父被那个不要脸国王拉走了。
会发生什么?!
可恶,师父啊!
第 120 章()
寝宫内,轻纱拂动,烛火摇曳,紫色的香气如同藤萝绮梦,招摇着攀附上两人的身躯。
刚刚沐浴完的国王一头青丝散落于后,他的身上只裹了件紫色长袍,仿佛靡丽的香气成了精。
“御弟哥哥”他边呢喃着,边扑向陈唐唐。
陈唐唐像是脚底抹油一般,身形一晃,躲开了他的拥抱。
他对着她“嗤嗤”笑着,似乎进来之前喝了不少的酒,熏得脸颊发红,眼眸又水又亮。
“阿弥陀佛。”
“哥哥,洞房花烛夜里你念的又是什么经啊?”
“请施主不要动手动脚。”陈唐唐不住后退,温声劝他。
他呆呆地眨了一下眼睛,拍着手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哥哥不让我动手动脚,是要让我用口舌帮哥哥脱衣服吗?”
他咬着自己的袖口,红着脸,笑嘻嘻地嗔怪道:“好坏的哥哥啊。”
活生生一个小妖孽。
陈唐唐退到一个大花瓶后,口中道:“唧唧,你清醒一些,你我还未成亲,万万不可如此?”
“成亲不成亲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想和御弟哥哥做快乐的事。”
他说着,像一只快乐的蝴蝶般,朝她扑了过来。
陈唐唐将大花瓶推到他的怀中,自己又连忙躲到床帐后。
国王喝的两眼昏花,他抱着大花瓶以为是陈唐唐,便对着花瓶吻了好几口,“啧啧”水声回荡在寝宫内,听得人是面红耳热。
他边亲边道:“哎?御弟哥哥的唇这么凉吗?御弟哥哥的衣服呢?”
他摇晃了一下脑袋,勉强看清了一些,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抱着亲的竟然是一个大花瓶。
他嘴角抽了一下,又扬声问:“夫君?陛下?御弟哥哥?”
他扶稳花瓶,转头在室内望了一圈,发现了藏身在床帐后的陈唐唐。
他温柔一笑,低声道:“原来你已经在床帐内等着我了。”
说着,他便又扑向了床帐。
陈唐唐一个后撤,躲过了他的袭击。
他则拽着床帐,差点摔了一个跟头,艳红的床帐也被他扯了下来,蒙在他的身上。
陈唐唐无奈道:“你究竟喝了多少酒?”
他用手指比量了一下:“也没有多少,就一瓶两瓶唔?三四瓶?”
陈唐唐摇头:“你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他捏着身上的床帐,低声道:“因为我也害怕啊,我怕御弟哥哥不喜欢我,我已经努力做出最讨人喜欢的样子了,可是御弟哥哥的神情居然还是在忍耐。”
贫僧可没瞧出你哪点讨人喜欢了。
陈唐唐慢慢移动到一旁的博古架后,发现上面摆着很多本书,大多都是与女训诫相关的。
她捏了捏鼻梁。
贫僧终于知道为何眼前的你与之前认识的你不同了,合着你眼中合格的妻子是这副样子的。
在这些训诫文旁边则摆着一些锦绣为封的书籍,她随意翻看了一下,立刻涨红了脸。
他居然搜集了这么多!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行,被他车上一番话说的,她现在也无法正视这句话了。
别说温柔以待,她眼下都没有办法全身而退了。
他又扑到了博古架前,陈唐唐便只能满寝宫溜着他玩儿了。
最后,他终于爆发了一下,抓到了她的袖子。
“哥哥,哥哥,哥哥!”他眼睛亮亮的,像是一只讨人喜欢的小狗,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
他将她按在床上,自己则跪在脚踏上,环住她的腰肢,侧脸贴着她的大腿。
“哥哥”
“请你别这样称呼贫僧了,再这样下去,贫僧会真的以为性别倒错了呢。”
陈唐唐伸出右手,按在他的头顶轻轻抚摸,温声道:“我实在不是很喜欢你现在的模样。”
他趴在她的腿上,突然不说话了。
寝宫内简直安静的要命。
陈唐唐以为自己说的话戳伤了他,便迟疑道:“唔贫僧的话有伤到你吗?”
过了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
湿漉漉的刘海儿下面是一双温柔到醉人的双眸,他执着地望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对不起,”他扬起嘴角,“是我错了。”
“我以为你会喜欢那样的我,我只是想要讨夫君喜欢而已。”
陈唐唐看着他的笑脸,迷茫道:“贫僧不太清楚,你现在是在伤心吗?”
他的笑容更柔和了:“能跟你在一起,我怎么会伤心?我在微笑啊。”
陈唐唐探出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睫毛:“那为什么你的眼睛像是要流泪。”
不通人情世故,又无意识撩人的她,实在太过分了。
“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了。”
“哦,抱歉。”陈唐唐立刻缩回了手。
他却忙道:“不是,我不是想要你缩回手,我的意思是是”
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喃喃自语:“你这样温柔会让我放不开手的。”
陈唐唐疑惑地看着他,想了想,认真道:“虽然贫僧没有听清你刚刚说了什么,不过,唧唧你还是做自己更好。”
“你做你的王,不需要为任何人改变。”
他呆呆地凝视着她,忽然展颜一笑:“我的傻郎君,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他说的话越来越奇怪了。
陈唐唐有些茫然。
他慢悠悠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洞房花烛夜讲故事,我怕是独一份儿吧。”
他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很久以前有一个国王,他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有个和尚路经他的国家,说是要去西天取经,那个和尚与这个国家所有民众的性别都相反的,她简直是上天赐予的瑰宝,国王对她一见钟情,她也对国王动了心,眼看着两人就能成其好事,白头到老,突然有一天,天空乌云蔽日,风雨大作,一个一只眼睛墨蓝色,一只眼睛是浅蓝色的妖怪闯进了王宫,质问和尚——为何要变心?为何要抛弃他?”
陈唐唐:“”
为何贫僧觉得你这故事的即视感这么强?
“和尚说自己就是这样负心薄幸,有本事就别来爱她这话听起来十分气人是不是?可是那和尚说这话的样子也迷人极了,国王被迷住了,要举全国之力与这个妖怪对抗,虽然,妖怪终究法力高深,凡人根本不是对手,可是,靠着人海战术,国王还是重伤了妖怪。”
见他停了下来,陈唐唐好奇地追问:“结果呢?”
他凝视着她无情无心的双眸,笑问:“你觉得结果怎么样才好?”
“既然和尚要去取经为何不继续去取经呢?你看,爱情引发了战争,国王为了爱情损失了兵力与民众,妖怪为了爱情损伤了身体,为何要执着于爱情呢?直接打发那个和尚继续去取经不就好了吗?”
陈唐唐一脸无辜道:“然后呢?结果呢?”
国王面露苦涩,良久,还是浮起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结果妖怪将负心薄幸的和尚一口一口吞咽下肚,只留下一个头颅,国王杀了妖怪,想要抢夺头颅,然而,他却被天上降下的一道雷电劈死了,不得不重入轮回。”
陈唐唐一本正经道:“果然情爱是劫,是祸,还是远离为妙。”
“是劫?是祸?”他摇了摇头,“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两人说着说着故事,不知道怎么就并排躺在了床上。
他扣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声音低沉又动人:“如果爱情是劫难,是祸害,那也是全天下最美妙的劫难,最动人的祸害,因为,当你触及爱情时,你像是看到了最斑斓的色彩,吃到了最美味的食物,闻到最芬芳的花香,从此你的人生都有了不一样的意义,每一天、每一刻都会有新的期待。”
“会莫名其妙的哭,莫名其妙的笑,会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会莫名其妙的神魂颠倒那是人生最美妙的体验了。”
他侧头望着她。
陈唐唐眨了眨眼睛,抱歉道:“对不起,你说的这些,贫僧似乎都无法感觉到。”
“我知道了,你睡吧。”他吻了吻她的指尖。
“你放心,既然知道你讨厌什么,我是不会去做的,我只想与你靠的更近一些。”
陈唐唐觉得还是不信他为妙,但还是闭上了双眼。
他低低笑了一声。
她原本告诫自己不要睡,不要睡,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好像有人在她耳边不断唤她:“师父,师父!”
可她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懒得做出反应。
翌日,陈唐唐一睁开眼,突然发现某些不对劲儿的地方。
这个被子似乎变小了而且,被子里似乎有些什么东西。
她一个激灵睁开眼,只见怀里正抱着一只粉粉嫩嫩的小猪,那只小猪睡的正香,她的枕头上则蹲着一只小猴子,那只金丝猴正闭着眼睛,她转了个身,又看到一条小银龙四仰八叉地躺在她的被窝里。
这些都是什么!会不会是
等等,国王陛下呢?
第 121 章()
陈唐唐一下子坐了起来,怀里的小粉猪骨碌骨碌从她的胸口滚落到床板上,而她的手掌则不小心按到了小白龙的尾巴。
“呜嗷——”小白龙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嗓子。
“抱歉啊。”她的话语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
小白龙身子弯成一个圈儿,双手抱着自己的尾巴小心翼翼地吹了吹。
粉色的小猪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出声:“早安,师父。”
“哎?”陈唐唐瞪大了眼睛,“真的是徒儿们?”
粉色小猪挪了挪猪拱,往陈唐唐怀里钻了钻。
陈唐唐扭头去看那只蹲在枕头上的金丝猴儿,手指蠢蠢欲动。
金色的毛妙!妙!喵喵喵!
陈唐唐兴奋地都快要叫出来了:“这便是行者吧?快让为师摸摸咳咳,为师似乎从未见过徒儿你以这种形态出现。”
她的指腹终于触及那柔软的金色毛发,暖呼呼的触感缠绕在她的指尖。
她忍不住满足地叹息起来。
蹲在枕头上的金丝猴就好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她抚摸。
陈唐唐将小小的金丝猴从头摸到背,纤细的手指又圈着尾巴,绕了一圈圈。
小粉猪伸出一只猪蹄压在陈唐唐的手背上,他睁着眼睛,顶着一张猪脸一本正经道:“师父,快起床,我们要准备出发了。”
“是啊,师父就不要只顾着撸大师兄了。”小白龙在床铺上打了个滚儿,挨近了陈唐唐,亲亲热热道:“我也好想要师父的抚摸呢。”
陈唐唐看着他缺少毛发的身体。
好吧,好吧,既然是徒儿所求。
陈唐唐顺手摸了摸小白龙的脑袋,又在他的龙角上按了按:“对了,悟净去哪里了?还有国王呢?”
金丝猴睁开了眼睛。
“咳——”猪蹄碰了碰猪拱,小粉猪努力想要微笑,然而这副柔情似水的表情出现在一张猪脸上,还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孙行者抢先道:“我们是担心师父才来看看,没想到那家伙”
他的脸色骤然阴沉。
八戒点头:“对,他居然对师父那样亲密,简直是在败坏师父的修行,正好沙师弟没有什么原形可变,便将国王打晕,拖到另外的地方去了。”
陈唐唐摇了摇头:“你们不该这样,他毕竟”
“师父!”
只听“腾”的一声响,小白龙变回了银发银眸的少年人,他从背后环住陈唐唐的腰肢,软着声音撒娇道:“师父也要多顾虑一下我们的心情啊,我们半夜偷偷跑来,只见师父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我们会怎么想啊!”
这倒也是。
孙行者低声多啊:“当时杀了他的心都有。”
陈唐唐朝他看去的时候,他却撇开了头,只有眼前的耳尖还红红的。
陈唐唐抬起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温声道:“谢谢徒弟们了。”
敖烈:“”
八戒:“”
孙行者一震,下意识甩开了师父的手,然而,刚刚甩完,他就一脸后悔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反、反应太快也不好啊!
敖烈立刻道:“师父你是不是吃错了东西啊,您怎、怎么那么温柔的诡异啊!”
陈唐唐简直不想理他。
她将敖烈从身上撕了下来,抖了抖皱起来的衣衫。
八戒忙变回人身,跟在她身后,帮她将衣服后襟抻平。
孙行者刚变成人身,就将敖烈一脚踹下了床榻。
毫无防备的敖烈“咚”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敖烈捂着下巴,一脸委屈:“大师兄,我又怎么了啊!”
孙行者:“呆子,师父爱摸谁就摸谁,用你来指手画脚。”
陈唐唐:“”
你这话就过分了啊,就像贫僧是个采花大盗似的。
八戒嗔怪道:“大师兄不会说话,师父别气。”
陈唐唐点头。
“都是他们逼着师父摸的,师父何错之有?”
陈唐唐点到一半的头猛地僵住了。
呃是贫僧的问题吗?怎么觉得你这话也怪怪的?
几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寝宫外间找国王和沙悟净,刚绕过屏风,他们就见这两人一个榻上,一个榻下,一个手中执杖,一个握着宝剑,两人四目相对,一动不动地对峙着。
果然是高手对战,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四人不便打扰,便都在一旁观战,可是站了一会儿,他们两个仍旧一动不动。
敖烈一本正经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敌不动我不动?又或者他们这是在用意念进行厮杀?”
孙行者:“让我看一看,他们两个是不是灵魂出窍。”
说着,他便瞪起了火眼金睛,然而看了一大圈儿,仍旧看不出什么名堂。
陈唐唐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你们先看着,一会儿给国王陛下道个歉,为师先去洗把脸。”
八戒盯着师父跌跌撞撞的背影,无奈地摇头:“师父只怕是还没醒过来呢,咱们做的这些事情岂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的?”
敖烈:“哎呀,他们好麻烦啊,我去助三师兄一把。”
八戒:“且慢,这个时候最忌讳”
他话还没有说完,敖烈就已经跳上了长榻,只见他双手一推,国王就维持着举剑的姿势“嘭”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国王四肢僵硬,一动不动。
与空气斗智斗勇的八戒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另一边,孙行者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二呆子,别再自说自话了,你看这沙师弟有些不对。”
说着,他伸手推了一下沙师弟,只见沙悟净摇晃了一下,硬邦邦地倒了下去。
“哇!”敖烈叫嚷着:“这岂不是成了石像?”
八戒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一下:“不,应该是中毒糟了!师父!”
三人立刻朝着寝宫内沐浴梳洗的地方奔去,只见浴室内有一个金碧辉煌的池子,池子中的水是流动的热水,眼下正冒着热气,可是,搜遍整个房间都不见师父的踪影,唯有一面窗户大敞着。
孙行者狠狠地锤上了窗框:“可恶!”
八戒眯起眼睛,眼中闪过狠光:“是啊,这妖怪居然设下这样一计。”
孙行者立刻将金箍棒取出:“我去问问这里的山神土地,看看到底是哪个妖怪这么大胆,居然敢抢我的师父!”
且不说这边徒弟几人摩拳擦掌准备再救师父,就是陈唐唐现在所处之情景就足够复杂尴尬了。
那时,陈唐唐正要接龙嘴中冒出的热水洗脸,突然觉得背后一凉。
她回头望去,只见一黑衣男子长发披散坐在窗框上,他眼尾上挑,模样俊俏,一双眼睛就像是蝎子尾后针,看他一眼,就感觉自己的眼珠子像是被扎了一下,可这并非说他不好看,而是他的美有一种阴测测的诡异之感,仿佛从面相上就告诉众人他是个不好招惹的毒美人。
此时此刻,那毒美人歪着头打量她,一脚踩着窗框,一腿自然而然垂了下来。
陈唐唐下意识退后一步,却差点掉进水池中,她忙抱住龙头,稳了稳心神。
“你”
话未说完,他就笑道:“唐御弟,跟我耍风月去吧!”
说罢,他便一蹬窗框,黑袍翻滚,朝她扑了过来。
他刚刚到近前,陈唐唐便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使不上力气,软软地倒了下去。
他在她快要倒在地上前,刚好抱住了她。
陈唐唐意识模糊,只觉得自己宛如一条游荡在水中鱼儿,只有在浮出水面的时候,五感才稍微清晰一些。
她的意识刚浮出水面,只感觉他凑到她的颈边深深吸了一口。
“御弟,你真香啊。”
你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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