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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是个假和尚-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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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甩了甩棒子上的血迹,漫不经心地回头。
八戒悚然一惊:“大师兄你!”
敖烈也吃了一惊。
沙悟净眼眸一缩:“你的眼睛”
“眼睛?”孙行者抬起手指,似乎想要摸一摸眼睛,可是食指刚触及眼尾,他就放弃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沾着血的手指,一脸冷漠地甩了甩:“没什么。”
陈唐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自己大徒弟的脸,只见被他自己刚刚触及眼尾处多了一个红色小痣,不,那不是痣,而是不小心蹭上去的血迹,那样艳丽风情的一点,配上他的金发、金眸那是何等的不对!
陈唐唐猛地瞪大眼睛。
孙行者眼中的金色渐渐由一种红黑交杂的颜色取代,就像是一滴墨滴进了笔洗中,诡异的墨色荡开。
他的神情冷漠又妖异起来。
“呵。”他对着地上的肉泥冷笑,随即又对陈唐唐道:“师父勿怕。”
陈唐唐被他戾气的眼神所摄,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眉头猛地拧起:“师父!”
哎呀,这个样子的孙行者更加不可逼视了。
陈唐唐似乎被他面容的秾艳烫伤,立刻闭上了眼睛。
随后,她听到某人咬着牙齿“咯咯”作响声。
八戒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大师兄不要吓到师父,咱们先离开此地再说。”
陈唐唐没有睁开眼,却听到沙悟净也走上前来。
“大师兄。”沙悟净声音沉沉。
敖烈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二师兄?三师兄?怎么了?大师兄是怎么了?”
孙行者深吸了一口气,又沉沉吐了出来,冷淡道:“无事。”
他们几人对峙了片刻,孙行者移开了脚步。
“走吧。”
几人匆匆离开此地。
陈唐唐等远离了那篇血腥之地,才又睁开眼睛,只见孙行者一个人走在最前方,与众人拉开一段长长的距离,身后黑衣翻滚如压城而来的乌云。
沙悟净和八戒一改以前的站位,反倒都挡在她身前,这副架势好像在防备着孙行者。
陈唐唐心里纳闷,还没有问出口,八戒突然道:“前方有人家。”
陈唐唐朝前方望去,不远处的山林里确实露出一座茅草屋。
几人走上前,却发现早已经来到门口的孙行者正抱着手臂,一脚支着墙壁站着。
陈唐唐站在门口,正准备扭头跟大徒弟说两句,却不防大门“吱呦”一声被打开了。
陈唐唐立刻双手合十,摆出温和近人的模样,温声道:“打扰老人家了。”
满头银发的老头一脸诧异地看着陈唐唐,戒备道:“你是何人?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阿弥陀佛,贫僧是自东土大唐而来,要去西天取经的和尚,途经贵宝地,不知能否借住一碗晚!”
陈唐唐将自己脑海里飘着的饭碗重新按了下去。
“哦”老头看了看她那几个不同发色的徒弟,但因为他们几个生的都不错,便点头:“好,长老请进。”
师徒一个个走进,孙行者虽然站在门边,却是最后一个踏入的,他进门时与老头对视了一眼。
老头“啊”的一声,失声叫了出来。
“怎么了,老头子!”一个老太婆忙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老头捂着胸口,一边偷看孙行者,一边惊魂未定道:“没,没什么,老太婆,快,快去煮饭,招待贵客!”
“哎。”老太婆盯着背过身子的孙行者看了几眼,又看了看她的老头子,忙不迭地应下了。
陈唐唐被招待了一顿热气腾腾的农家饭菜。
饭桌上,老头子与陈唐唐闲唠家常,不知怎么就聊到了老头子家里人身上。
“我老头子还有个儿子,那儿子不在家,出门打猎去了。”
“尚未成亲吗?”
“嘭”的一声,老头子将饭碗撂在了饭桌上,怒气冲冲道:“家丑啊!家丑啊!”
哦,家丑自然是不可外扬的。
陈唐唐便不再追问,而是专心致志吃起饭来。
老头却盯着她突然问:“长老不好奇吗?”
贫僧一个和尚,要是真好奇你家儿子的婚姻状况,你才最应该要担心呢!
老头子似乎闲不住,他的屁股在板凳上挪了两下,端起了饭碗,叹了一口气,又放下了,他张开嘴道:“长老啊,你真不感兴趣吗?”
“阿弥陀佛,贫僧对你家儿子不感兴趣。”
老头一噎。
一桌吃饭的敖烈他们当即笑了起来,唯有孙行者低头不言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唐唐瞟了他一眼,心想:自己这大徒弟是有了心结啊,看样子自己要找个机会好好开导开导他了。
“唉,我家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啊心眼儿太实了,居然喜欢上那样一个女人。”老头低着头,根本不看陈唐唐的脸色自顾自说了起来。
陈唐唐:“”
既然贫僧感不感兴趣,你都要强制让贫僧知道,又何必问呢?
唉,贫僧真的不对你儿子感兴趣啊。
“就看上了那个女人,后来成亲了,前面几个月还好,只不过我儿子总要去山里打猎,就留那个女人和我们老俩口在家,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和隔壁村的一个猎户勾搭上的,一来二去,眉来眼去,瓜田李下,男盗女娼!”
老头越说越气愤,满嘴的吐沫都喷进了饭菜里。
陈唐唐捏着筷子的手蹦出了青筋。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八戒轻笑一声,陈唐唐扭头看去,却见他怀里护着一盘糕饼。
陈唐唐眼睛亮了。
八戒温声道:“等晚上。”
好吧,等晚上为师再吃你的糕饼。
陈唐唐重新将注意力转到老头的身上,那老头越说越是愤怒。
他“啪啪啪”拍着桌面:“那女人怀孕了,我们还以为是自己儿子的种,好吃好喝的供着,没想到啊,那竟然是那个猎户的,我儿子居然做了乌龟王八蛋,还是绿毛的!龟儿子!龟儿子!气死人了!”
“我们想要把那荡妇浸猪笼,谁料啊,那个荡妇居然和那个猎户爬墙跑了!我的儿子彻底成了笑话!可气!可气啊!”
老头气得浑身打哆嗦。
陈唐唐淡淡道:“事情的起因经过贫僧都已经明了,只是贫僧还有一个疑问。”
老头儿讲的口干舌燥,他抿了口水:“你说!你问!”
陈唐唐疑惑地开口:“不是家丑不可外扬的吗?您为何事无巨细都讲述给贫僧听呢?”
“您儿子被戴了绿帽子的事情被这么多生人知道,他还好吗?”
老头一噎,只觉得陈唐唐的问话像是一把把宝剑,剑剑扎心啦!
叫你嘴贱!
他立刻翻脸:“滚滚滚!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和尚!快滚出去!”
他将众人赶出了门。
陈唐唐好不无辜:“贫僧没干什么啊?”
八戒捂着脸:“师父你算了,以后还是少开口吧。”
然而,他们刚被老头赶出门,一抬头,正望见十几个年轻人站在门口,领头的是一个头戴绿头巾的男子,看样子有些熟悉。
啊!
啊啊!
两边同时开口——
绿头巾:“肥羊美人!”
陈唐唐:“绿帽子王!”
绿头巾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他恶狠狠瞪着陈唐唐磨牙:“你说什么!”
他身后的土匪们也撸起了袖子。
陈唐唐蹙眉问:“肥羊美人?这是什么?贫僧”
沙悟净将法杖挡在陈唐唐面前。
双方虎视眈眈,一场战争一触即发。
第 128 章()
就在此时,孙行者冷淡地开口:“可真是给你们机会,你们偏偏要来找死啊!”
“你说什么!”
带着绿头巾的男人大声道:“兄弟们,不要怕他,我们人多!”
孙行者冷笑:“人多?”
他话音一落,手中犹如高塔一般粗细的金箍棒便同时砸了下来。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感到一阵地动山摇。
“糟了啊!”八戒惊呼一声,立刻将陈唐唐扶上白龙马。
“快走,咱们快走,这个绿帽王就是刚刚那老头儿的儿子!”
听了八戒的话,沙悟净也反应过来,立刻上前牵住缰绳,拉着就走。
“卧槽!你轻着点!真以为我是马了吗?我不用你牵!我会走!”敖烈直接用马头拱了沙悟净一下。
沙悟净只得松开手,与八戒一道小心护着陈唐唐离开。
陈唐唐见他们二人将孙行者甩到了身后,而孙行者站在原地的血泊中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眼眸渐渐被一片红黑淹没。
她的大徒弟这是怎么了?
陈唐唐不免有些忧心。
怎么还在这里站着啊,等着叫人捉吗?
她的眉头无意识地蹙起。
孙行者看到她的神情,心都凉了。
师父是在怪他吗?
为什么师父对谁都能温柔,对他却如此冷漠?
师父变了,亦或是变的是他自己?
他下意识抚上心口,狠狠地抓住,钢筋铁骨般的指尖儿几乎戳进了胸膛里。
如果他还是当初那个石头心该有多好?
人心太累,也太痛了,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就难受的厉害。
需要不断压抑着痛苦,可压抑久了,他能感觉自己现在这颗鲜活的心脏正拉着他朝深沉的黑暗堕落。
“师父!”孙行者追了几步,皂靴趟过血泊,溅起花瓣似的鲜血,鲜血黏在他黑色的衣料上,除了更深更亮以外,跟以往没有任何区别。
哎呀,叫什么叫啊,小心将那些人引来。
陈唐唐无奈摇头。
这些盗贼杀人越货,不知道做了多少害人的勾当,如今死在孙行者的棒下也只能说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了。
孙行者见陈唐唐摇头,追上去的脚步就渐渐慢了下来。
师父,是不让他追吗?
师父到底是埋怨他了。
“师父,难道您真的对我的所作所为如此厌恶?”孙行者金色的眼眸已经被那黑红的色泽完全污染了。
啊?
陈唐唐被孙行者突如其来的一番话搞得莫名其妙。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身旁的八戒突然小声“啊”了一声。
陈唐唐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他似乎从袖子里掏出了什么,仔细一瞧,正是桌子上被八戒偷偷藏起来的糕饼。
陈唐唐:“”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临走时还打死了人家儿子,现在居然还偷拿人家的东西,这家人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
八戒觉察到陈唐唐的视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又将那些糕饼塞了回去。
陈唐唐正关注着吃的,自然是忘了孙行者那边的情况。
孙行者见自己质问师父后,师父竟然嫌恶地别开头,不再看他,他那颗才获得不久的人心就像是坠入了冰水之中。
果然,师父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连看他一眼也不愿了。
他心痛如刀割,恨不得直接将这颗作乱的心脏直接掏出来才好。
想当年他大闹天宫之后,被各种对付,即便在五行山下压了五百年,也未曾有今日这般苦楚!难道凡人总是要忍受这样的苦楚吗?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凡人还真是厉害了。
心脏里传来的这股陌生、霸道的情感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体内狂气泛滥,杀意弥漫。
不行!
不能伤害到师父!
他即便伤害自己也不可能动师父一根毫毛的!
可是,这种杀意与暴戾真的很难抑制。
对了,观音!观音一定知道该如何解决。
孙行者扬声道:“既然师父不愿见徒儿,那徒儿便先行离开,若是师父回心转意,徒儿自会回来。”
正在眼馋八戒袖子里糕饼的陈唐唐乍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叫为师不愿见你?
为师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啊?
陈唐唐猛地回头,却见自己身后已经没有了孙行者的身影,她转头望了一圈,也没有望到那头金灿灿的毛发。
陈唐唐茫然片刻,才轻声道:“八戒、悟净、敖烈,你们刚刚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是为师幻听了吗?”
师父还是不舍得那只猴子吧?他只是稍稍离开,师父便已经接受不了这番打击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这也难怪,毕竟众人之中,唯有那猴子跟着师父最久。
八戒桃花眸中漾开忧心的神情,低声道:“师父,如果难受的话就讲出来,哭出来也好啊,徒儿是不会嘲笑师父的。”
哈?
贫僧为什么要哭?
陈唐唐忙道:“不不不,为师的意思是你们大师兄真的走了?”
沙悟净异色双眸也沉了下来,他声音低沉又小心:“师父是否因为伤心过度看到了幻象,以为大师兄还在?”
陈唐唐:“”
为什么你们说的每个字贫僧都明白,可排列到一起就有些不对劲儿的样子。
敖烈也乖巧道:“师父放心,还有我们陪着师父。”
陈唐唐沉沉叹了口气。
看来孙行者是真走了,唉,也苦了他了,这一路上都是他身先士卒,冲锋在前,既然他想休个假放松放松,那就这样吧,为师也不是那等压榨自己徒弟之人。
陈唐唐闭上了眼睛。
八戒、沙悟净和敖烈则互相对视着。
师父刚刚叹气了,可见她是有多么伤心。
唉,大师兄也真是的,怎么能舍得让师父伤心呢?
徒儿们各自误解着陈唐唐的心意,继续上路了。
他们怕陈唐唐过于伤心,一路上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绝不提起孙行者一个字。
行了半日后,陈唐唐坐在树下休息,因为糕饼被陈唐唐路上当作零食吃完,八戒不得不走得远些化缘去。
沙悟净见师父唇有些干,便拿了钵想去打点水。
敖烈则守着师父,可春日阳光太过温柔,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他的头一点一点,最后竟忍不住双眼一闭,与周公聊天去了。
陈唐唐在树下打坐,只觉风从平地起,吹得她格外舒爽。
不久,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
陈唐唐以为是找水找饭的徒儿们回来了,便睁开双眼,却见金发红眸的孙行者正含着温柔的笑容,直挺挺地站在她的眼前。
“师父,你又渴又饿吧?”
他突然在她身前半跪下来,将手中用芭蕉叶裹着的东西呈现给她。
陈唐唐低头望去,只见那芭蕉叶上放着各式各样的仙果,甜美的气息直往她鼻子里钻,而那些仙果旁边,还放着一个密封的竹筒,显然里面放着的是为她弄来的清泉水。
贫僧的大徒弟果然做事体贴周到。
陈唐唐心中妥帖,刚要伸手去拿,背脊却猛然一凉。
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陈唐唐捏着佛珠,仔细端详着孙行者。
他的脸、身材都没有改变的地方,只是这双眼睛
陈唐唐问道:“你”
她想要问问他眼睛的情况,谁料他竟然匆匆忙忙打断了她的话。
“师父!”他神情急迫,“师父可是还没有原谅我?”
“师父还在气我是不是?”
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贫僧本来就没有生气啊。
许是,她高冷的神情给了他错误的信号。
他神情烦躁地将手中的仙果、泉水全都砸在了地上,猛地跳了起来。
陈唐唐一脸惋惜地盯着地面。
别扔啊,贫僧还没有享用呢,哦,好在洗洗还能吃。
可她这副低头的动作,在孙行者眼中就是她不想再看见他的证据。
“师父!”他突然大叫一声。
陈唐唐被吓得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抬起头。
孙行者烦躁地挠着自己的金色长发,一双赤红的眼睛犹如鲜血在其中翻滚,他怒气冲天,对着她呲了一下牙。
正巧一阵凉风扫过,陈唐唐被冻的打了个哆嗦。
他瞳孔猛缩。
“师父,你居然在怕我?怕、我!”
他神情痛苦又挣扎,那双血色弥漫的眼眸却越来越狂气弥漫:“师父,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啊?
陈唐唐真的就是一脸“不知道”。
孙行者冷笑一声:“好!你不吃我的!不喝我的!不看我!居然还怕我!我的所作所为难道都不是为了师父吗?师父过了河就拆桥,当真是好得很,好得很!”
他这面是怒火冲天,火烧火燎,陈唐唐这边则是冷漠如冰,不知道,不知道,还是不知道。
陈唐唐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梦游了,导致自己清醒时记忆缺失,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大徒弟究竟在说些什么。
她想劝他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
孙行者却一脸邪气道:“好,既然师父认定我是个坏的了,那我就要对师父好好使坏了!”
说罢,他双手按着陈唐唐的肩膀,竟然将她一把推倒了!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孙行者来到紫竹林,跪在了观音面前。
观音目光慈悲而坦然,仿佛一切都瞒不过她。
“你不随你师父西天取经,为何来到此处?”
第 129 章()
孙行者跪在莲花台下,刚想言语,泪水却潸然落下。
“我师父他不要我跟随了。”
他抬起胳膊随意蹭了蹭眼角,眼泪却越蹭越多,含在眼眶中的热泪在眸中血色的映衬下恍若滴血。
观音温和的声音响起:“就如此委屈吗?只是离开了三藏?”
孙行者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冷着声音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如此情绪化,看到师父不理会我,我体内便有一种施暴的欲望,我怕伤到师父,便说要走,师父也并没阻拦。”
“我活了这么久,就没见到一个像师父这般冷硬心肠的人!”
观音含笑摇头。
“我想要求观音一件事。”
观音道:“你说。”
孙行者抬起头,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处,认真道:“观音一定有办法将我的心重新变成石头心了?我不想再如此痛苦了。”
观音盯着他的胸口,轻轻摇了摇头:“抱歉,我也无能为力。”
观音双手合十,低声道:“即便是佛也有心,无法摆脱从心底产生的七情六欲,需要不断修心,方能得到解脱。”
观音继续道:“我都无法让我的心得到解脱,又怎么能有办法解决你的心病呢?”
“那那怎么办?痛苦也就罢了,我最怕伤到师父。”
观音微微一笑,突然化了一个分身从莲花台上起身。
孙行者不解地盯着他的分身。
观音的分身却在自己的莲花台前跪了下来,低头拜了拜,而后扭头道:“这样你可明白了。”
孙行者烦躁道:“我看不懂,观音你就不要做这些神神叨叨的举动了。”
观音不怒不恼:“若是你连这都参悟不透,又怎么能重新回到你师父身边呢?”
孙行者咬着唇,冥思苦想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出声道:“我知道了。”
观音含笑视之。
孙行者盯着莲花台上另一个观音轻声道:“求人不如求己,欲求己先求心。”
他身旁那个观音分身忽的如泡沫般飘散,化作微风,不见踪影。
观音平静道:“如果想要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就先修心吧。”
孙行者一反之前的烦躁,他双手合十道:“是,我已然明白。”
爱从来就不是放纵,而是一种克制。
克制便是保护。
然而,他却不知道造成他如此心烦意乱、狠戾焦躁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
观音看向远方的天空,只见一道星辰划过,似乎是哪位天庭神仙出巡。
黑红色的眼眸中似乎划过一道星辰,星辰降落,他再也忍受不住地低下头。
“嘭”的一声巨响,他深深地嵌在了树干中。
陈唐唐不好意思地收回包裹着金光的手掌,忙上前两步,可又怕自己的徒儿犯疯病,便站在一旁探着头问:“你还好吗?阿弥陀佛,贫僧不是故意的。”
嵌在树中当壁画的孙行者幽幽地盯着她。
看得陈唐唐越发尴尬了。
“贫、贫僧好像也没怎么用力”
话还未说完,只见孙行者的嘴角流下一串血珠,渐渐,血珠成血流,滴答滴答落在了地上。
哈?
陈唐唐吃惊地盯着自己的手掌,忍不住异想天开——自己一掌揍得齐天大圣口吐鲜血,那是不是贫僧可以叫“欺天大圣”了?
“师父在想什么?”他死死盯着她,沾着血的唇越发显得妖冶,“揍了徒儿,师父就这么开心吗?”
陈唐唐抬起头,纳闷儿问:“你真的是孙行者?”
被打到树干里的孙行者心尖儿猛地一抖。
不可能!她只是一介凡人,不可能看出来的!
他戒备地盯着陈唐唐,不断思量着该如何处理这个人才好。
陈唐唐却毫无防备地凑上前,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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