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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是个假和尚-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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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悟净:“我去看看?”
八戒:“且慢,大师兄自有分寸,咱们还是护着师父要紧。”
九头虫淡淡道:“你们的大师兄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哟,这麒麟山里有个厉害的妖怪名为赛太岁,他最厉害的还是手中的一件法宝,你们大师兄碰到他啧啧。”
敖烈当即跳了起来:“你说的是什么话!”
九头虫微微一笑:“庆祝情敌死一个的高兴话。”
敖烈当即就想要喷过去。
九头虫却挑拨道:“你难道就不高兴吗?你们这师兄弟的把戏还没有玩够吗?”
他挑眉笑道:“你们明明一个个都神色贪婪,恨不得将她拢在身边据为己有,还讲究什么师兄弟情谊,啧啧,真是虚伪的男人。”
虚伪吗?都是喜欢师父吗?
八戒、沙悟净和敖烈三人彼此看了看,竟都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距离。
九头虫露出得逞的笑容:“你看,我就说”
正在这时,八戒和敖烈同时捂住心口,神色难看。
“师父呢?”敖烈立刻回头,神色慌张,“师父怎么不见了?”
八戒死死咬着下唇,吐出一个字:“找!”
而被几人猛找的陈唐唐则坐在一个亭子里,正看着湖里一个美人沐浴。
不要误会,非是陈唐唐动了凡心,而是
美人转过头来,黑发雪肤,唇红齿白,一双眸子更是清透无比。
然而,这张脸却切切实实是跟陈唐唐一模一样的脸,连眉间的朱砂痣都不偏不倚。
奇怪,世上真有如此相像之人吗?这其中定然有诈。
美人见有人偷窥她沐浴,却并未责怪,而是露出慈悲温柔的笑容道:“我等你百年,你终于来了。”
第 168 章()
远处的霞光堆叠成旖旎的颜色,近处的碧波更是柔情百转。
她慢慢走上岸,未着寸缕,眉宇间却无一丝勾引之意。
好像面对陈唐唐,她可以坦荡的抛下一切。
陈唐唐心跳了一下。
这种感觉有些奇怪,如果她不是没有情根,她都会误以为自己喜欢上了这个与她生的一模一样的女人。
那人歪歪头,朝她无辜地笑了一下:“有种熟悉的感觉是不是?”
陈唐唐并未说话,只是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
她上前几步:“你这副样子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说着,她就伸手想要握住陈唐唐的手。
陈唐唐躲开了。
她皱了皱眉,就连这副神情也可爱的很:“你不要担心。”
她随即松开了眉头,重复道:“不要担心,我就是你,我是不会害你的。”
“贫僧并非担心此点,”陈唐唐抬起头,“贫僧只是觉得会从你这里得到一些打乱贫僧步伐的东西。”
她微微一笑:“没有办法,这都是你自己做的选择,相信你也能承受得来。”
说着,她一把握住了陈唐唐的手。
那双手温暖柔软,像是春风中的柳絮。
原来她的手是这样的吗?
一阵天旋地转,等陈唐唐再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端坐在一方莲台上,而如来佛祖正在前方说着什么,周围霞光万丈。
我是谁?我在哪里?
陈唐唐只觉得自己左脑灌了面,右脑灌了水,微微一晃,满脑袋都是浆糊。
正在她走神的时候,佛祖的视线突然朝她的方向望来。
陈唐唐一个激灵,立刻像是与老师对视的差学生一样,乖乖低下了脑袋。
佛祖也没说什么,只是微笑道:“今日就到此处吧。”
一阵乱糟糟的混乱之后,陈唐唐也夹裹在菩萨流中离开了。
她看了看场地边缘,心想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驾云,该如何走。
谁料,她心思一动,云便从脚下起。
嘿!
陈唐唐刚准备乘上云,身后就突然有人道:“金蝉且慢,佛祖要你”
话都未听完,陈唐唐就当做没听到的样子直接跳上云彩,并催促脚下云彩快走。
云彩“蹭”的一下蹿了出去,差点将没准备好的陈唐唐晃下来。
“悠着点,悠着点。”
那云彩像是听懂了,渐渐慢了下来。
陈唐唐就像是逛园子似的乘着云彩到处游荡,可也不知道怎么走的,越走越偏僻,到最后,周围只能看到厚厚的云层,再也看不到其他天宫时,她才有些慌。
“云施主,”她坐在云彩上,轻轻摸了摸棉花似的云朵,“帮帮忙,我迷路了。”
那云彩突然停住了,陈唐唐再让它动弹,它也不动弹了,就好像没有吃足饲料,撒泼打滚儿的马一样。
陈唐唐麻了爪,除了无可奈何瞪它,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她躺在云彩上好久,看着白花花的云层慢慢便成了乌黑。
陈唐唐无奈道:“不会这么巧吧?”
倘若只是下雨也就罢了,若是赶上打雷闪电怎么办?
陈唐唐伸出手,似要触摸近在咫尺地最后一束阳光。
突然,云层出现一道金色的裂纹。
猛然,裂纹炸开,天光大亮!
陈唐唐被阳光一刺,下意识闭上眼睛,再睁开就见一个黑影逆光飞来。
耳边只有猎猎风声。
刃劈开金光,人裂开苍云。
转瞬间那个穿着银色铠甲,头上还有两条长长的须子。
就在寒光逼至眼前时,被主人陡然挑开。
那人蹙眉望向黑沉的云层:“行云布雨的时辰不对。”
黑乎乎的云层中蹿出两个人头,小心翼翼地道歉。
“真、真君,都是我们的错,一时吵架忘了时辰。”
头上的须须动了动,他冷声道:“自行去找玉帝领罚。”
两人慌慌张张点头,一口一个“应该的,应该的”。
没等他再多说话,两人就慌慌张张离开了。
二郎神转过头,一脸严肃。
陈唐唐只觉得他的目光比那三尖两刃刀还要锋利,一下子就逼到了眼前。
怎么办?该说什么?被人认出是冒牌货怎么办?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啊?
二郎神只是冷淡道:“金蝉。”
得,原来是她自己吗?
陈唐唐“唔”了一声。
原来她从西天一直迷路到东天庭吗?
他收起武器,身上的盔甲也自动逸散,一缕从乌云中蹿出的天光落在他的身上,照的他整个人闪闪发光,如同天神不对,他不就是天神嘛。
那她现在是天上佛祖眼前的金蝉了?
听说她似乎挺受宠的,还很厉害?
然而,即便如此,二郎神面对她时依旧神情严肃,就像是她是偷渡来天庭似的。
“为何会在此处?”
陈唐唐无辜问:“请问这里是何处?”
他面色冷凝,眉眼寒霜:“银河尽头。”
银河尽头又是哪里?算了。
陈唐唐老老实实道:“迷路了,能否请真君带个路。”
二郎神打量她。
她还坐在云彩上。
就在她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二郎神突然出声:“跟我来。”
他背过身,想要引路,然而,陈唐唐屁股底下的云彩却一动不动。
陈唐唐锤了云彩两下,不好意思道:“抱歉,这云似乎不听使唤。”
二郎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在他脸上找到了“又是这样”的神情。
哎?
莫非原来的金蝉就这样的吗?
他侧了侧身,手臂一挥,一道银绳就熟稔地系在了云彩上。
他迈开步子,就这么任劳任怨地拖着陈唐唐云彩往前走。
陈唐唐摸了摸鼻子,轻声道:“多谢。”
他只是沉闷地“嗯”了一声。
陈唐唐坐在云彩边缘,双腿自然下垂,好奇地左右张望,却发现他带自己走的这条路似乎并不是自己来的那条。
陈唐唐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提醒:“真君,这条路似乎不是来时路。”
她看到他被黑色仙衣包裹的后背诡异地僵了一下。
二郎神:“嗯。”
过了会儿,他才补充了一句:“殊途同归。”
陈唐唐懵了半晌,才“哦”了一声。
她单手支着脸颊,无聊地环顾着周围,突然,一朵桃花飘落过来。
紧接着,一朵,两朵,无数朵,铺天盖地的桃花纷纷扬扬落下,如同下了一场桃花雨。
陈唐唐的头上、衣服上都沾满了粉嫩的花朵,还有淡淡的甜香。
陈唐唐伸出手,一朵桃花飘飘荡荡,落进了她的掌心。
她低声道:“好多桃花啊。”
原本只是自言自语,却没有想到二郎神接了一声——
“这里是蟠桃园。”
原来蟠桃园还有开花的时候,她一直都听说那些蟠桃几百年、几千年一结果,料想开花的时候也定然很稀罕,没想到这样意外就看到了。
她忍不住微笑:“真好。”
二郎神低下头,扯着绳子的手也紧了紧。
“嗯。”
陈唐唐晃荡着双腿,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她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手中的桃花,渐渐地,她感觉到掌心发热,有种不受控制的力量几乎要撑爆自己的身体,那股力量从她的掌心溢出。
那是一片金光,金光迅速包裹住了手中的桃花,转眼间桃花产生了变化,那篇软软的桃花竟生出了白嫩的四肢,长出了五官,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花妖。
花妖懵懂地抱着一朵桃花,傻傻地与她对视着。
陈唐唐下意识“啊”了一声。
二郎神立刻回头,看到眼前的情形,他立刻道:“你怎么又”
陈唐唐转过头,神色是跟花妖一模一样的懵懂。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双肩下垂。
明明是厉害的二郎显圣真君,可此时竟然露出一种战败了的神情。
陈唐唐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不小心给你惹了麻烦?”
二郎神淡淡道:“算了,习惯了。”
别啊,你这副态度贫僧有些不大习惯。
陈唐唐举起那个小花妖,一脸信任地盯着他:“那这个怎么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他的眼神像是“生都生了还能再塞回去不成”。
她连忙摇头。
这难道是她的幻想?将正直威严的二郎神都想脑残了?
二郎神:“起个名,给他灵智。”
陈唐唐盯着手心里这个懵懵懂懂的小东西,心想:贫僧不知道该如何给灵智啊,那
她抬起手,尖尖的指尖儿轻轻戳了一下那只桃花妖的脑门。
“阿桃。”
花妖歪歪脑袋,突然嘴角一弯,傻乎乎地抱住了她的手指,打了个奶嗝。
二郎神伸出手,依旧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给我。”
陈唐唐“哦”了一声,将花妖小心翼翼放到他的手上,他手一翻,那只花妖就不见了踪影。
陈唐唐盯着他空无一物的掌心,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二郎神却将手放到了她的掌心里。
这不对。
陈唐唐猛地抬头,有些怔悚。
二郎神却低垂眉眼,冷淡问:“你的神通越来越厉害了,这样不好,你又不知遮掩,难保不会”
第 169 章()
“什么?”
二郎神抬起头,淡淡道:“藏拙是你现在应该做的。”
陈唐唐“唔”了一声。
见她又是这副样子,二郎神便转过头重新拉起了绳子。
陈唐唐摸摸脸颊,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她跟二郎神的关系有这么好吗?为何之前相见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还有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
点花化灵,这一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她有这么厉害?
二郎神送她回到西天,正好佛祖座下的两名童子正在找她。
“金蝉,可算是找到你了,佛祖要你去见他。”
陈唐唐点头,再看向二郎神,他却早就收起了绳子,神色冷淡又威严。
“多谢真君。”
二郎神微一颔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童子催促陈唐唐:“金蝉,快些。”
陈唐唐疑惑问:“佛祖如此着急?”
童子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提醒:“佛祖有些生气。”
陈唐唐带着满肚子的疑问随着他们重新回到佛祖所在的地方。
佛祖高坐莲台之上,一脸慈悲地询问:“金蝉,适才你似乎面有不郁,是不是有其他意见?”
她表现出了什么?
陈唐唐有些懵。
“金蝉你一向聪慧,修行勤勉,法力精进也十分快是有何窍门吗?”
虽然佛祖态度温和,可陈唐唐还是察觉到无形的压力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走近些。”
陈唐唐垂下眼,恭恭敬敬走近。
那种压力更加深重了。
佛祖突然“嗯”了一声。
陈唐唐还未及反应,一个她并不相熟的人突然道:“佛祖,您看到了吧,金蝉为了尽快增进法力竟用此邪门旁道。”
陈唐唐下意识抬起头,满脸懵逼:“什么?”
那人继续道:“今日佛祖讲禅,言说不可冒进,她却面露不满,可见误入迷途已深,却一点也不思返。”
陈唐唐淡淡问:“什么不思返?”
“金蝉,你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在装傻?”那人苦口婆心的模样,“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哦,那就不用了。”
“你”那人被她毫不客气的话语气得倒仰,他转头看向佛祖。
佛祖看着陈唐唐道:“金蝉,你是否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何事?”
陈唐唐点头。
是啊,是啊,贫僧懵逼的很。
佛祖朝身旁那人道:“你先退下。”
那人面露不满,却还是低头告退。
等周围无人,佛祖才道:“你身上不知何时出了变故,万物对你的爱意皆可被你吸收转化为自己的法力。”
陈唐唐看着佛祖,过了半晌才听明白。
贫僧竟然如此牛逼吗?
“这才导致你法力精进如此迅速。”
陈唐唐眨了眨眼睛,淡淡道:“哦,其实也无妨,万物之爱难道不正是大爱吗?”
佛祖笑了笑:“你能这样想很好,只是,你的法力精进太快,已是我座下出类拔萃的存在,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虽然法力精进快,但心境与之不符,难免你会铸成大错,所以,你不如下凡历练一番,好好积攒功德,增强心境,也刚好可以避避风头,正好我这里有一件西行取经弘扬佛法的事情正缺人处理。”
西行取经?
陈唐唐应了下来。
幻境里的时间过得格外快,陈唐唐上一刻还站在佛祖眼前,下一刻她就已经背着个小包袱准备西行了。
不过,这个时候似乎不是唐朝。
陈唐唐未及多想,便胡乱走着,也不知怎么就让她蒙对了,还真就一路西行去了。
之后,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在天上看着自己心被凡尘所染,沉迷人间情爱,法力虽然越来越强,可走的路并非是正路。
后来,就连陈唐唐自己也面红耳赤看不下去了,所欠的情债更是深厚,被她无情抛弃的人也越来越多。
该说是终日打雁,终有一日会被雁啄了眼,还是该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纵横人间的她终于被被她抛弃的男人干掉了。
陈唐唐:“”
虽然知道上几辈子的自己不能算是自己,但是,还是好尴尬啊
陈唐唐再次站在佛祖面前,羞愧地低下了头。
佛祖笑容未变,目光慈悲又宽厚:“这就是你要历经的尘劫,天命在此,渡劫靠你,你还要继续吗?”
虽然他未说一句指责的话,她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立刻点头。
于是第二世开始了,接着,第三世,第四世
陈唐唐只觉得自己快对徒儿那串自己的头盖骨项链产生心理阴影了。
“真的还要继续?”佛祖神情依旧,“莫要成了你的执念。”
陈唐唐默然。
她旁观的时候都已经看清了,她越是不想要牵扯入红尘情缘,越是容易被牵扯进去,辗转其中,这样一次又一次都快成了她的魔障、执念了。
陈唐唐为过往的金蝉叹息一声:“最后一次吧,顺其自然。”
佛祖微笑道:“你能这样想便是破除执念的开始,既然如此,你将头伸来。”
陈唐唐下意识地有了某种猜测,可还是将脑袋探了过去。
佛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突然她后脑一阵刺痛,接着心里又是一阵轻松。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情根助你法力快速增加,也会使你执念渐深,你要走这条路必然会舍弃一些其他的东西,金蝉,何为轻?何为重?”
陈唐唐脑中似有一束光划过。
“念由心生,心为重,我会谨守本心的。”
佛祖点了点头:“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望你能够破开迷障,得到圆满。”
“是。”
陈唐唐闭上眼,等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停留在那个女人沐浴的湖边,而湖里却没有她的存在。
那是自己抛在人间的回忆,就是为了给这一世的自己点破迷障。
然而,回忆怎么自己成了精,还给自己找了个皇后的位置。
算了,考虑那些也无用。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感觉到自己平稳的心跳。
她已经找回本心了。
最重要的是——不用之前那个有弊端的修炼方式,她还有别的方式啊。
唉,贫僧果然在哪里都是最优秀的,任你嫉妒到打小报告,我也还是比你走的远。
陈唐唐只是可惜没趁机摸摸佛祖的手,不知道是不是也能化彼气为己用。
“阿嚏——”
得,她再厉害现在也只不过是个凡人,忘记金光护体也会感冒。
陈唐唐准备离开此地,却发愁该怎么向国王解释——
对不起,你的皇后被贫僧搞丢了,只因为你皇后不是你皇后,而是贫僧的一段记忆。
真要这样说,她怕是不想活了。
陈唐唐吸了吸鼻子,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
要不就说——你皇后不见了,只留下一件衣服,送你睹物思人吧。
陈唐唐抱着衣服反复思量着,一扭头就见一个带着白色兜帽的金发男子正躲在树后偷偷看她,见她望来,他立刻扭头就跑,白色披风被扬起,露出一截软蓬蓬的金毛尾。
陈唐唐的眼睛立刻就移不开了,整颗心也几乎化在了那软蓬蓬的尾巴尖儿上。
只是,还没有等她追上那个尾巴尖儿,那人便又在一棵树后停了下来,然后,趴在树后用一双海水一样的蓝眸再次偷偷摸摸地看她。
这双眼睛太过深情,让她有一种快被他的视线洞穿的异样感。
陈唐唐摸了摸脸。
她心中突然有了一个猜测,该不会这个毛茸茸不是来看她,而是来看她记忆变成的妖精的吧?
若是他对她的记忆情根深种,那她还真是一个罪恶的女人。
陈唐唐上前一步。
那人迅速躲开她的视线,过了会儿,才小声道:“你还生气吗?”
不气,不气,你尾巴给贫僧摸摸,贫僧就什么都不气了。
陈唐唐站在原地,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不说话。
过了会儿,那人自己磨磨蹭蹭走了过来,他似乎有些怵她,脚步拖沓,脚后跟还老是会踢到自己的尾巴。
她都替他心疼。
没一会儿,他就站在了离她不远的地方,他瞪着蓝汪汪的眼睛,低声道:“娘娘,你是不是还在责怪本王?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我日日相对,怎么说也该有些感情了吧?”
他光着脚丫子,脚腕上还带着一个金脚镯,金脚镯上叮叮当当地挂着几个铃铛,他抬脚踹了一下石头,脚上的铃铛便响个不停。
陈唐唐有些发懵,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不过,她走神发懵时都会摆出一副冰山雪莲般冷淡的神情,他便以为她又恼了自己,懊悔地吐出一口气。
“你是不是又想他了?”他酸溜溜道:“本大王哪里不如他了,我为了你为了你都想要冒着算了,反正你也不感兴趣。”
渐渐地,陈唐唐似乎抓到了一丝线索,眼前这人该不会就是那个抢走金圣皇后的妖怪吧?
陈唐唐下意识攥紧怀里的衣服。
她的一举一动一直被他默默注视着,见她稍微动了动,他像是被惊到了一般,立刻抬起头。
他眼睛睁大:“你你居然没穿衣服!”
陈唐唐:“”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贫僧是个暴露狂好嘛!而且,贫僧身上的哪件不算是衣服,怎么就叫没穿衣服了?
陈唐唐冷漠地吐出他的名字:“赛太岁。”
他目露喜色:“你终于肯叫我名字了,我的娘娘。”
陈唐唐盯着他,不说话。
他挠了挠自己的兜帽,一缕微卷的金发从兜帽里跑了出来。
“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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