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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如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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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虽然稍纵即逝,可还是被我看到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出戏,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好好的依萍怎么会突然自杀,傅文佩不是原剧中那个羸弱善良的女人,李副官也不是原剧中那个隐忍厚实的男人,他们不把依萍送到医院,真的想让依萍死掉吗,。道真的有蝴蝶翅膀这么一说,还是说他们的本性就是如此?
  

安眠药

  “好好的依萍怎么会吃安眠药,她哪来的安眠药,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啊,你说啊!”陆振华顾不上跟李副官叙旧,看到依萍意识昏迷的躺在床上,高声质问傅文佩。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这个做妈的没有看好依萍,如果依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好了,大家先别慌,尓豪有开车来,我们快把依萍送进医院吧,早点抢救的话,依萍活下来的几率也会大一些。”虽然我不喜欢依萍,可我也没想过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服用安眠药这种事,发现及时的话,还是能抢救回来的。
  
  “如萍,如萍,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的善良,这么的宽宏,依萍从你手里抢走了何书桓,你不仅一点也不怪她,还赶过来帮助依萍。如萍,等依萍醒来,我让她把何书桓还给你,好不好?从今往后,依萍,她再也不会跟你抢何书桓了。”
  
  “佩姨,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依萍从我手里把何书桓抢走,什么又叫把何书桓还给我,我从来没说过我喜欢何书桓,依萍喜欢何书桓,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甩开傅文佩抓住我流泪的手,看她说的那么情真意切,好像依萍的自杀跟我有关似地,我会来帮依萍,只是因为她名义上我的姐姐,何书桓她爱要就拿去,自始至终我从来没说过我喜欢何书桓。
  
  “是梦萍,她昨晚对依萍说的……”傅文佩迟疑的看看我,然后又看了看陆振华,嘴里的话吞吞吐吐含糊不清,隐隐约约有把依萍的自杀与梦萍联系起来的意味。
  
  “梦萍说了什么?”眼睛一抡,危险的眯起看着傅文佩,我到是看她能说出什么来,就依萍那性格,梦萍不知道指着她的鼻子骂了多少次,要真是因为梦萍而自杀,早做什么去了。
  
  “依萍和书桓昨晚回来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屋里吵了起来,后来书桓气的摔门走了,依萍追了出去,等她回来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我问她出了什么事,依萍告诉我,梦萍昨天晚上找到她,指着她大骂,说是要替你讨回公道,替陆家讨回公道,她骂依萍不知廉耻,说书桓原本是你的男朋友,却被依萍抢走,她还打了依萍一巴掌,依萍会跟书桓吵架也是因为梦萍说的那些话。依萍把自己关在屋里一直哭,直到后半夜,她才劝我去休息,说她没事。没想到等今天一早,我叫依萍起床,怎么叫依萍也不醒,我在她的床前发现了一个药瓶,我没有办法,才去陆家,找老爷帮忙救救依萍。”
  
  傅文佩说的条理分明,乍听之下,依萍的自杀于梦萍、何书桓脱不了关系,仔细一分析,就能发现许多漏洞。依萍吃了安眠药她不急着送依萍去抢救,反而找来了李副官在这里看着依萍,然后再去陆家找陆振华,话里屡次提到死去的心萍,现在依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她却能条理分明的向我们解释事情的经过,而依萍又是因为什么跟何书桓吵架的,她追出去跟何书桓说了什么,依萍的安眠药又是是哪来的,这些她都没有讲清楚。
  
  “好了,文佩,你先不要急着伤心难过,我们一定要赶快把依萍送到医院去,听我的,我一定不会让依萍像心萍一样,死在医院里,依萍会没事。”陆振华把傅文佩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依萍时,眼里满是疼惜与伤痛,他们三个站在一起,到显得我跟尓豪是多余的。
  
  最后还是在陆振华的强制命令下,傅文佩答应让我们把依萍送到医院去,李副官去找何书桓,找到后把他带到医院去。
  
  “检查的结果表明,病人有长期服用安眠药的习惯,还有经常性贫血,气晕等毛病,而且病人在服用安眠药前应该饮用过含酒精类的饮料,具病人家属说,病人服食了大量安眠药,我们现在要给病人做肠胃清洗手术,不过,手术后我们很难保证病人能否及时清醒过来。”
  
  经过医生的一番检查,得出了上述结论,这时,我们大家才知道,依萍吃安眠药不是一次两次了,那她这次是因为不小心服用过量,还是有意自杀,目前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会这样,我的依萍不会有事的,依萍,你不能扔下妈妈一个人活着,依萍,我的依萍……”傅文佩哭喊一声,就要扑进手术室里,被陆振华拦着后,一头埋在陆振华怀里失声痛哭。
  
  她现在知道害怕了,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到了医院闻到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后,我就想起在依萍房间里闻到的酸腐气息,和她头部清淡熟悉的气味到底是什么了。那酸腐之气,是因为依萍曾醒来呕吐过,而那种清淡熟悉的气味,就是碱性肥皂水的味道,这表明,依萍之前被灌过肥皂水,胃里的安眠药应该吐出了大半部分,而今,残留在胃里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这也就解释了,傅文佩为什么在知道依萍服了安眠药后,还能不慌不忙找来李副官,还有时间去陆家找陆振华的原因。
  
  “司令大人,正德无能,没有把何先生带来,何先生说依萍小姐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不愿意再看到依萍小姐。”李副官没有带来何书桓,他搓着手低头不安的站在陆振华的面前,身后跟着不请自来热心肠的杜飞。
  
  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杜飞,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好在精神还不错,看到我跟尓豪站在这里,连忙过来跟我们打招呼。
  
  “你说什么,何书桓他竟然敢这么说,他把我陆振华的女儿当成什么了,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没有关系就跟他无关,他好,好,好的很。”陆振华一连说了三声好,看来是被气急了,拳头攥的紧紧的,仇视着前方,只要何书桓敢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狠狠的把他揍一顿。“等依萍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万一依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尓豪,如萍,书桓他不是不来,他昨晚回来后,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还喝了个大醉,李副官去的时候,他都还没有醒,是我泼了一整盆冷水在他头上,他才醒了过来。他醒来脑袋还不清醒,把李副官赶了出去,其实他心里还是很担心依萍的,让我来看看依萍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杜飞连比带画的说出事情的经过,对李副官刚刚说的话心里有了微辞,他和书桓出生入死的帮了李副官家那么多次,李副官话里却没有一点为何书桓圆场的意思,这让他觉得他和书桓以往的热心真是白费了。
  
  “依萍的情况不是很乐观,她吃了大量的安眠药,又送来时间晚了,医生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醒过来。”尓豪心里还是有些不快的,书桓怎么说也是他的好朋友,跟依萍又是在交往,现在依萍出了事,他却不见踪影,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如萍,好久不见。”杜飞见到我,笑起来还是带着一分羞涩,脸上高兴的表情很轻易就能被人看出来,单纯质朴,一目了然,就像他的人一样。“我这一阵子比较忙,听梦萍说,你最近忙着画写实画,等过一阵子,大家忙完了,找个时间一起出来聚聚,我请客。”
  
  我笑着点头答应杜飞,心里却在嘀咕,梦萍说我忙着画写实画,我有吗?再看看杜飞,想到梦萍连续几晚的晚归,以及那个优秀的保镖,我突然对杜飞说道,“杜飞,梦萍最近没给你少添麻烦吧,你也别她说什么都答应,别理她就好了。”
  
  “没有,没有,一点也不麻烦,反正书桓每晚也是要去那里,她只是叫我做她的保镖,护送小公主的安全。”杜飞的朴实一下子就把梦萍给出卖了。
  
  知道梦萍的小心思后,我再看杜飞,怎么看都觉得他这个人不错,除了家世外,人品比何书桓好太多,他和梦萍最后要是真的能走到一起,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今天是周五,报社里的事比较多,尓豪、何书桓都没请假就旷工,杜飞来医院待了一会儿,又不得不马不停蹄的赶到报社去帮他们两个请假,没想到他去了之后却被主编强行留在报社帮忙,暂时是回不来了。
  
  “尓豪,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有些奇怪吗?”
  
  “是有些奇怪,不过,”尓豪满脸疲惫的向后靠在医院的白墙上,勉强对我一笑,“还好你喜欢的人不是何书桓。”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依萍和佩姨,你不觉得,她们的态度有些问题嘛,依萍平时表现的那么坚强,她怎么会轻易就放弃自己的生命,佩姨,她开始一点也不担心依萍的病情,对爸爸的注意力远远多过依萍,而李副官,他出现的时机也有问题。我有种感觉,等依萍醒来,我们每个人都不会好过。”
  
  “如萍,你想太多了,现在只要依萍脱离危险,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尓豪笑着摸摸我的头,突然神色一变,“完了,我忘了今天跟方瑜有约,如萍,你先在这看着,我去找方瑜,有什么事,晚上回去告诉我。”
  
  尓豪说着飞快的跑了出去,李副官看着尓豪离去的背影,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手里的汗巾都快要被他缴出水来,阴沉着脸什么话也不说,转身跟傅文佩一起守在陆振华身旁。
  

箱子

  没有等到晚上尓豪就回来了,跟着一起的来的还有方瑜,依萍最好的朋友,一看见依萍意识全无的躺在手术室里,手臂上连着点滴瓶,瓶内的液体一滴一滴缓慢的往下落,方瑜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美丽珍珠一样,不断的从脸上滑落。
  
  尓豪抱着方瑜哄了许久,方瑜慢慢的镇定下来,走到我的身边,寻求安慰般握着我的手,眼含秋水,目露哀愁。“如萍,我好怕,我好怕依萍在也不会醒过来,你说她怎么会这么傻,她为什么要吃安眠药,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想要分担她的痛哭,想要帮她排忧解难,可她有什么事宁愿藏在心底也不愿意告诉我,我好伤心,我好难过,我的心好痛,如果她再也醒不过来了,我一定会内疚一辈子,我的良心会永远的谴责我,你不知道当我从尓豪口中得知依萍自杀的消息的那一霎那,我觉得我的整个天都黑了,我好怕,好怕……”
  
  无奈的被方瑜握着手寻求慰藉,她的一长串话煽情自然地从口中流出,让我袖子下边升起了一层又一层连绵不绝的鸡皮疙瘩,偏又不好挣脱她的手,耳边还要承受她的担忧,她的害怕,这一刻,我无比后悔跟着尓豪一起去了依萍家,方瑜的眼泪都快要把我的整件上衣打湿。
  
  “尓豪,我今天还约了人,方瑜就交给你了,你好好的安慰安慰她。”把方瑜递交给在一旁看着她落泪心疼不已的笨蛋哥哥,我逃似的离开了病房。
  
  路过徐丰路段的时候,我想起了莫姨,临走之前我很想再见一次这个浑身上下充满了奇幻色彩的女人。
  
  “你来了。”一进门,莫姨仿佛知道我要来,仍然斜坐在她那张沉香色舒适典雅印满白日菊花纹的长椅上,穿着她常穿的那件靓青色无袖滚边旗袍,一双白玉般的手臂优雅的撑在腮前,曲线优美如同一只高贵典雅的波斯猫,事故而成熟,淡漠而华丽,慵懒的声音透过烟雾感觉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莫姨,你知道我今天会来吗?”我坐在常坐的那架黑色钢琴前,抚摸着那华丽而流畅的冰冷曲线,感受手指尖的温柔,手指轻敲,在寂静安谧的屋子中敲出一个个清脆悦耳的音符。
  
  “我知道最迟这几天,你一定会到我这里来一趟的。”莫姨修长白皙的手指好看的夹着烟卷,为我送上一杯红茶,随后身影摇曳生姿的走回暗处,再度吸烟入喉,青烟飞舞,整张脸藏在烟雾之中,迷离充满诱惑。
  
  “我来是向你辞行的,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上海了。”对我来说,莫姨是一个亦师亦友的存在,她教会了我许多东西,也让我从中得到新的体会。她的故事,她的旅程,成就了她现在独特的魅力,也造成了她无边的寂寞与繁华,每一次见到莫姨,她给我的感觉都是寂寞入骨。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恩。”莫姨淡漠的点头,用一种伤感迷离的神色看着我,像是透过我在看她的过去,一段触碰不到的年岁,香烟燃半才把视线从我身上收回,冰冷而迷人,“你是准备跟张浩一起去英国,就是他了吗?”
  
  “我不知道。”我知道莫姨话里问的是什么意思,对张浩,我没有了一开始的讨厌,对他也有了一定的好感,但心里还是不确定他会不会是那个能陪我度过下半生的人,生命很长,长到我无法保证这一刻的选择,下一刻会不会改变;生命又很短,短到我不去确定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他说要会跟我一起去英国,但我还不确定是不是他。”
  
  “……”莫姨最后吸入一口烟,梦幻的轻轻吐出烟圈,任烟雾袅袅飘散,才把烟蒂尽数按熄在烟灰缸中,“你还在犹豫。从莹莹的角度来看,我不支持你跟张浩在一起,从朋友的角度来看,不要在乎的太多,那样失去的也会更多。”
  
  从莫姨那里出来,莫姨最后的那个静水流渊淡漠含笑的表情让我久久难忘,她话里是在指我跟张浩的事,还是指她自己当年的往事,我总有种感觉,莫姨心中的那道伤口永远停留在她的过去,并且从未愈合。
  
  依萍在医院躺了两天后,终于醒了过来,她的肠胃在这次病情中彻底受到了损伤,以后饮食疗养都必须注意。医生作出的诊断是营养不良加上长期服食安眠药,造成的肠胃损伤,但我猜,也许是傅文佩灌得肥皂水起来作用。
  
  她住院的期间我去看过她一次,浮肿着脸,空洞着眼,对谁的呼唤都没有反应,见到我,把头转到一边,闭起眼,一句话也没有。她既然不想搭理我,我自然也乐的待在家里,去看她也不过是基于人情往来,去过一次就不用再去第二次。
  
  依萍住院的期间,梦萍一次也没有去看过她,有说有笑的过着自己的日子,有时候,看着梦萍,我真忍不住羡慕她这种性子,爱恨分明,没有委曲求全,没有犹豫不决,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屑做表面动作,干脆到底,一派通澈。这是我没有办法做到的,我性格中的谨小慎微部分时刻都让我凡事寻求两全,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与人撕破脸皮,维持自己的坚持与理智。
  
  陆振华很担心依萍现在的状况,每天都花费大量的时间再医院陪伴依萍母女,一家三口时常回忆在东北的时光,重温旧时美好时光。这致使陆振华回到家看到王雪琴后,对依萍母女的亏欠之情越发浓烈,对王雪琴也越来越感到厌烦。
  
  稍后张浩送来消息,他预定到了上海商业储蓄银行旅行部的赴英旅行团名额,十天后,就是我出发离开上海的日子。陆家的事,现在才只是一个开始。
  
  “有什么事吗?”我在画室里整理我的收藏,尓豪带着方瑜找到了我。
  
  “如萍,我知道这也许会让你很为难,我也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看在你是尓豪、是依萍的妹妹,是陆家一份子的份上,看在依萍还躺在病床上心如死灰的样子,请你帮帮她,依萍她是那么的坚强,那么的勇敢,我无法想象这样的她会轻易地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方瑜眼角含泪,纤细的身子包含着激情与热血,非常文艺女青年的姿态双手捧在胸前,成串的话语从她进门看到我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
  
  “尓豪,有什么事你们就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吧,下午雪莲约了我跟华南出去有事。”把最后一幅画从墙上取下来后,我环顾了整个空旷的画室一周,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在看到尓豪与方瑜,心情无端的变得恶劣起来。
  
  “是这样的,依萍醒了之后,一直念着书桓的名字,我和方瑜都去找过书桓,可是他不肯去见依萍,那个,”尓豪嗫嚅了一下,看看方瑜信任急切的目光,含在嘴里的话还是说了出来,“佩姨说,书桓跟依萍是因为你才吵起来的,只要你去找书桓,告诉他你的想法,书桓他一定肯见依萍的。”
  
  “我为什么要为了依萍去求何书桓?”我拍拍手上的灰尘,把东西都装好,然后坦然的站在方瑜尓豪面前,他们凭什么要求我为了依萍去求何书桓,不管他们吵架的原因是为什么,总之,都与我无关,自始至终,我都没想过要插入依萍和何书桓之间。
  
  “如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不是要你去为了依萍求何书桓,虽然,我知道,在书桓这件事情上,依萍她做的有些过分,可是那是因为她太爱何书桓,因为太爱,所以才会那么在乎,失去了何书桓,就等于失去她的性命,她的全部,难道,你能眼睁睁开着依萍再死一次而无动于衷吗?”
  
  “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你跟尓豪都没办法让何书桓去见依萍,我有什么本领能够令何书桓回心转意?”本来还挺喜欢方瑜的,她的眼睛一向都充满灵气,身上又有种江南小家碧玉的温婉,可是她哭诉起来,没有一次不是长篇大论,煽情而又滥情,次数一多,就让人心生厌倦。
  
  “你不一样,依萍告诉我,何书桓对你和对她是不一样的,只要你去找何书桓,让他来见依萍,听依萍解释完她的‘不得已’,我相信,书桓一定能马上谅解依萍的。”
  
  “我有哪里不一样,”我好笑的看着尓豪跟方瑜握在一起的手,方瑜的想法很天真,很理想化,尓豪跟着方瑜在一起后,被影响了很多,要是从前,尓豪一定是以我、梦萍、王雪琴为重的,出了这种事情,第一个会为我打抱不平,而不是站在依萍那一边,劝我为了依萍去找何书桓。“这些只是你们的猜测,等依萍从医院出来,她自己难道就不能去找何书桓吗?”
  
  “可是……”方瑜还想再说些什么。
  
  “没有可是,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拒绝了方瑜的请求,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东西已经整理的差不多,这时我才发现衣柜中秦五爷交给我的黑色小皮箱,自从秦五爷那里接过它后,我把它放置在衣柜中几乎忘记了它的存在,还是这一阵子收拾衣服的时候,从衣柜中找出了它。
  
  箱子里装了不少东西,有几张上海、南京、广州不同地方的房契,几张数目巨大的英国渣打银行本票,一个纯黑的小袋子,里面有一枚小巧的私人印章和一把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小钥匙。除此之外,分别还有给我的和给他自己儿子秦沐阳各自的一封信。
  
  给我的那封信我当然毫不客气的打开了,里面无非是一些来自秦五爷的交代,拜托我找到他儿子秦沐阳,然后把箱子里的东西亲手交给他的话。给秦沐阳的信,出于敬重秦五爷为人和他对我的信任,我就没做那个小人打开偷看。不过,说实在的,秦五爷除了给我一个地址外,我连他儿子现在的身高相貌都一无所知。伦敦那么大,他就肯定我能找到秦沐阳把东西交给他?
  
  退一步讲,他哪来的信心在我看了箱子里的东西之后不会直接闪人、消失不见?这才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有心再去见秦五爷一面,却被会心斋的老板告诫我最好不要去找秦五爷,夜上海那个地方也不能再去,最后反复的交代我,最好连会心斋以后也不要去。
  
  我猜想可能秦五爷帮派的内部出了问题,但既然他不想我知道,我也没有打听到什么风声,也许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多虑。
  

骨肉亲情

  从尓豪口中我得知依萍跟何书桓吵架的真正原因,还记得原剧中依萍有写日记的习惯吗?因为那本日记让她跟何书桓之间有了裂痕,可惜这次没了我的掺和,没有那个喜欢何书桓胜过一切的如萍存在,何书桓的绥远之行也并没有开始,依萍的日记只记载了她对陆家的恨,对何书桓的欺骗,所谓的心痛,所谓的后悔,所谓的痛不欲生,通通都还没来得急出现在那本小小的日记本上,所以,依萍的自杀也就此提前,方式也有了创新。
  
  事情的经过其实是这个样子的,那天晚上梦萍和杜飞先去了夜上海舞厅,梦萍指责何书桓没有良心选择跟依萍在一起,说了依萍的邪恶用心,用可云一家的事来冤枉我,还说依萍没有廉耻抢走了何书桓,在依萍矢口否认的情况下,梦萍狠狠的打了依萍一耳光,然后带着杜飞趾高气昂的离开了夜上海。
  
  依萍在跟何书桓一起回家的路上再次起了争执,到依萍家后,傅文佩让两个人都先冷静一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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