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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如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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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特勒院长简短的讲述了国王学院的历史与传统,最后说了一句“感谢上帝赐予我们美食、幸福与爱”,大家跟着念了一遍后,就可以坐下开始用餐。
  
  开胃菜是浓浓的蘑菇奶油汤,口感醇厚、鲜美,主菜是炸鱼和鸡排,淡而无味,我几乎动没有动,配菜是蔬菜沙拉,甜点是肉桂饼和焦糖布丁,我胃口不大,吃了一小块肉桂饼很快就放下了刀叉。
  
  威廉吃的同样不多,见我放下刀叉后,优雅的擦拭干净的唇角后,转而低头小声向我介绍坐在首位的院士,告诉我这些院士的轶事。尽管晚宴上的菜式、味道都很简单,进餐席间,大家欢声笑语,高年级与低年级间随意的进行交流,气氛非常轻松愉快。
  
  当的又一声散场后,大家纷纷涌向学院里的酒吧,我跟威廉落在最后,月色皎洁,穿着黑色的长袍,吹着晚间的凉风,木桥之下潺潺水流,以及四野里轻轻盈盈弥散着的玫瑰花香,宛若时光倒流至几百年前,气氛宁静而温馨。
  
 
    使 徒

  剑桥大学的校训有两条,一条是传统校训,众所周知,漂亮的花体拉丁字母印在剑桥校规的扉页上,几百年不曾改变,Hinc lucem et pocula sacra(拉丁语:此地乃启蒙之所,智识之源);还有一条校训,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出现在剑桥的,翻译过来是“学的越多,知道的越多;知道的越多,忘记的越多;忘记的越多,知道的越少;那么,为什么学习?”。
  
  为什么学习呢?来剑桥已经三个月了,每周的课程很少,在剑桥,学习近乎都是靠自己钻研、努力。大学课程分为三种类型,讲授课、研讨课、导师辅导课。讲授课一周有四节,由所选专业著名院士讲课;研讨课课程不限,由学生自主分组进行,多在校图书馆或教学楼中展开,小组成员围绕导师布置的论题进行探讨、学习;导师辅导课是除了课堂教学外的课程,导师制下每周一次的学生与导师的交流的课程。
  
  每一个进入剑桥的学生,学院都会为他指定一位导师,每个导师少则带二三个学生,多的带有十几名学生也有,导师制是剑桥大学学院制的核心,这些导师们都是专职的,都是某一学科领域的专家学者,由学院直接聘任,与学生们一起住在学院里。每个学生每周至少有一次跟导师面对面的学习交流机会,导师对学生当下的学习和每周都要完成的论文进行讨论辅导,并对学生品行和就业各个方面进行指导。
  
  我主修的是艺术、管理、哲学,院方安排的导师是一个精瘦幽默的小老头,嘴里习惯叼着一只黑磁烟斗,常年喜欢穿着一件像没洗干净似的灰袍子,摸样邋遢,却学识渊博。讲课精简扼要,言语犀利,往往一针见血却点到即止,他最喜欢把话说一半,常说过犹不及,剩余的要留给他的学生们自己思考,培养学生自主学习的能力。他是一位典型的自由主义者,对道德和社会问题有着极大兴趣,提倡妇女解放与女权主义,不过在女权这个问题上他很难得到其他院士的支持与赞同,就算在课堂上,也只是寥寥几语带过,不曾深入。
  
  我对这个时期英国的女权解放运动感到很好奇,历史在我眼前前进,曾就这个问题私下请教过罗素导师,罗素导师对于有人能理解他的想法很是新奇兴奋,抓着我滔滔不绝的讲述了一下午他的观点,我也就后世的一些女权问题跟他展开了讨论,最后,他意犹未尽的赠送了我一本他自己的著作《婚姻与道德》,欢迎我随时前去与他继续探讨这些话题。
  
  如果我前世的英国史学的再多一些的话,我就会知道我的这位著名的院士是谁了,伯特兰·阿瑟·罗素,二十世纪英国哲学家、数学家、逻辑学家、历史学家,无神论者,也是这个世纪西方最著名、影响最大的学者和和平主义社会活动家之一。作为分析哲学的主要创始人,作为一位逻辑学家,罗素甚至被看作是亚里士多德以来最伟大的逻辑学家,他在数学逻辑方面的贡献是举世公认的,他和怀特海合作的《数学原理》一书已被公认为现代数理逻辑这门科学的奠基石。他所提出的“罗素悖论”刺激和推动了20世纪逻辑学的发展,他的类型理论为解决这个悖论作出重大贡献。1950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以心灵观照整个世界,被成为世纪的智者,影响了无数人。可惜,这些我都不知道,现在他在我眼里只是一个讲课有趣、举止奇特的英国小老头。
  
  “……科学是那些我们已经知道的东西,哲学是那些我们还不知道的东西。哲学是我们可以胡说八道的一种特殊权力,哲学是有道理的猜想。青年时期的你们是豁达的时期,应该利用这个时期养成自己豁达的性格。这周的课题是哲理与逻辑,下周五之前交到我这里来。”罗素导师拿他拿朴实无华的黑磁烟斗敲了敲光洁的课桌边沿,意味着这堂课就此结束了,这是他每次结束课程的习惯性动作。
  
  小组组长安东尼·布伦特是三一学院的学生,他把上期的论文整理交给罗素导师后,跟罗素导师在讲台上方进行交流。因为这期罗素导师在演讲版上列出的参考书籍太多,我仍然坐在原地抄录,他们说话的声音也间续传进了我的耳中。
  
  “……,天使怎么说?”
  
  “这个问题争议很大,毕竟从来没有过前例,我们也不能冒这个险。大部分天使都不同意让陆作胚胎,觉得这不合规矩,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便陆能理解我们的一些观点,但她仍然太年轻,我也觉得她现在不适合加入我们,再说陆的国籍信仰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们无法确保她能否保首秘密。天使们在下次吃土司面包的时候,将会进行联合投票表决,您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哼,联合投票,就是为了否决我,安东尼……”
  
  “好的,导师,我知道了。”
  
  我听见了我的名字,但他们说的话中,很多词我并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抬头看过去,罗素导师和安东尼·布伦特也正看向我这边,看到我望着他们,安东尼眼中情绪复杂,罗素导师冲我和蔼的微笑点头,拿起那叠论文带着安东尼离开了教室。
  
  天使,胚胎,土司面包,这些指的是什么?是暗语还是代号?他们话里提到的陆,说的是我吗?我脑子里一团迷雾,想不明白,耸耸肩索性放弃去想,收拾完手头的东西,跟着也离开了教室。
  
  “陆,我就知道你一定藏在这里。”说话的人名字叫做艾米丽,是个英法混血的法国女孩,身材高挑,有着咖啡色的波浪卷发,自信迷人的大眼睛,在剑桥选修的课程跟我的一摸一样,不过却是三一学院的学生,比我大两届。在三一学院后园见过我一次后,莫名其妙的缠上了我,硬是从三一学院的宿舍搬进了国王学院的高楼中,住进了我的隔壁“蔷薇花”宿舍,用她的话说,是跟我一见如故,最喜欢有事没事就粘着我讨论服装改良问题。
  
  等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知道她母亲的全名后,我就知道她为什么喜欢缠着我学习服装设计与改良了。加布里埃。可可。香奈儿,是艾米丽·加布里埃·香奈儿的母亲,估计在后世,是个女生没有人会不知道法国顶级服装品牌香奈儿的,著名的Chanel No 5香水早在1921年就被推出,深受这个时代欧美上流社会名门贵媛们的喜爱。即使现在是1936年,离香奈儿这个品牌真正声名鹊起的时候还为时尚早的时候,我也不可能忘记法国服装界的顶级品牌。艾米丽送我的一瓶香奈儿五号被我珍藏在柜子里,准备等回上海的时候送给梦萍做礼物,我想梦萍见到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找我有事吗?”我微微一笑,放下握了良久的笔,活动手腕,靠在图书馆高背椅上,乘机休息一下。不仅艾米丽对我有一见如故的感觉,我对她也有,我感觉我和她也许真的能做一辈子的好朋友。最后,也果然如此,谁能想到现在两个坐在剑桥图书馆中,平凡无奇的中、法姑娘,会挽救香奈儿于绝境,并把它继承创新、发扬光大呢。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艾米丽用她迷人的大眼睛白了我一眼,不客气的在我身边坐下,动作一点都不淑□雅,“我说你,假期也不懂得出去约会逛街,打算把自己关在图书馆一辈子吗?我们那可怜的安德鲁先生不是要在国王学院高楼外等死了嘛。”
  
  我没有理会她,她知道我不喜欢安德鲁,却总是喜欢拿他来开我玩笑。午后的阳光从图书馆流金玻璃窗射进来,五彩斑斓,图书馆的书整齐的排放着,过道里总是那么的安静,有时甚至能听到书架后面有书页翻过的声音,平静而舒适,一派悠闲的午后。
  
  “天使、胚胎、土司面包,艾米丽,这三个词合在一起你会想到什么?”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谁告诉你的?”艾米丽正襟危坐,难得正经的看着我,显然她是知道这些词代表什么的。
  
  “没有人告诉我,我来图书馆的路上,听见两个学生说起过。”看艾米丽听了我说的话神色稍微放松一些,我心中充满了疑惑,潜意识里隐瞒了事情的经过,不想她为我担忧。“艾米丽,你知道是什么,对吗?”
  
  “恩。陆,你听说过使徒吗,或者你知道什么是使徒吗?”艾米丽想了想,问我。
  
  “‘于是众人为他们摇签,摇出马提亚来。他就和十一个使徒同列’。你指的是《新约》中的使徒吗?耶稣的十二个门徒,他们是受主差遣者,得着权柄,有能力传扬福音,有恩赐教导真理,并建立教会的信徒。就像彼得和约翰是犹太人中间的使徒,保罗和巴拿巴是外邦人的使徒,保罗带领的提摩太和西拉也是使徒。”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新约》中的内容,这还是我去圣玛丽教堂遇上弥撒日的时候,安娜修女送给我的。
  
  “不,”艾米丽遥头,卷发像波浪般起伏晃动,她伸出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指,故作神秘的眨眨眼睛,食指抵着我的额头,“你说的是《新约》中的解释,我说的是剑桥的十二使徒俱乐部。”
  
  “使徒俱乐部在剑桥是一个秘密,因为他们其中大多数使徒都是来自三一学院,剑桥最富裕、最高贵的学院,我在剑桥待了这么久,才略微知晓一二,”说到这,艾米丽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你来剑桥还没有三个月就知道了。”
  
  “据说在1820年,圣约翰学院的一位学生同他的朋友们一起成立了一个辩论俱乐部,也称作剑桥座谈会、由于它当初只有12名成员,后人一直称它使徒俱乐部。在这个俱乐部中,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讨论一切他们感兴趣的东西,规定仅有一条:相互之间绝对坦率,对外完全保密。他们大部分都是理性主义者、无神论者,怀疑一切。他们对教会和国家、科学和道德上的一切正统理论提出置疑。他们比谁都灵敏地掌握着这一技能,激进地同时思想决裂,又不放弃自己的上层社会及其舒适生活。你知道,这许多的不同见解即便是在剑桥也是要冒风险的。”
  
  “他们是一群疯子,一群最有理智的疯子,他们喜欢像学童一样使用一些暗语,喜欢保持神秘,你永远无法判定他们的真实目的。天使指的是老成员,胚胎代表着候选人员,土司面包的沙丁鱼是他们周六晚上聚会时的传统菜肴,如果有人问你知道格兰蒂是谁吗,一定要回答说不知道。”末了,艾米丽补上一句,“不过,还好,使徒俱乐部从来都不接收女性成员。”
  
  “既然这么神秘,那,艾米丽,你是怎样知道的?”
  
  “呵,去年我们学院有一个追求我的瑞典男孩,他就曾今是使徒俱乐部的一员,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那这个男孩现在人呢?”跟艾米丽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从她义无反顾的搬进国王学院高楼,就可以看出来她现在是迥然孤身一人,也没见这样一个瑞典男孩子出现,先前也没有听她提起过,要是能见见他,就知道安东尼和罗素导师口中的陆,到底是不是指的我了。
  
  “他失踪了,就在他告诉我这些东西的不久之后,他是个孤儿,是靠奖学金来的剑桥,学院那边找了他几个月就放弃了,到现在估计也没有人记得他了。”艾米丽表情很平静,淡然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哀伤与怀念,“我还记得,他曾今对我说,在剑桥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被选作使徒,这样他就能感觉到他是坐在剑桥理性主义的塔尖之上。”
  
  “抱歉。”我真诚的对艾米丽说着,不愿意看见她如此低沉。
  
  “又不是你的错。”艾米丽遥遥头,似乎想把这些不愉快从脑中甩开,“陆,有关使徒俱乐部的一切你都不要向人提起,记住,永远不要去碰触那些你无法掌控的秘密,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好了,我答应你。我们不说这个了,下午去小屈街逛逛吧,你上次不是说,那里有家咖啡馆里的咖啡味道很不错嘛,我们就去那喝咖啡吧。”抛开这些沉重的话题,我邀请艾米丽去逛街,见我答应陪她,艾米丽眼中的那丝可疑的水光迅速消失不见,神采奕奕,拉着我就要离开。
  
  “等我把书放回去。”我把红木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书还回原位,东西就寄存在图书馆中,跟着艾米丽一起离开。
  
  陪艾米丽逛街真是一件费心费力的事,从下午三点一直逛到晚上八点,上至帽子耳环,下至袜子脚链,她给自己新置办了全身的衣物不说,还不由我拒绝的强行给我也买了衣物。我见拒绝不了,拿出钱夹准备自己付钱时,也被她强行制止,最后不得不依了她的意思。
  
  天黑了她还不想回学院,找人把东西送去高楼后,拉着我进了“蓝月亮”酒吧。
  
   
三 封 信(伪更,抓虫)

  
  又是蓝月亮酒吧,怎么大家都喜欢往这里跑,这是我进入蓝月亮酒吧,看见顾佳慧、楚文哲、殷媛、安德鲁、安东尼等一大群人之后的第一想法,还好威廉不在,要不然,我认识的人就全部到齐了。
  
  “陆,陆,这里,你怎么也来了?快过来,跟我们坐一起。”因为我不想费心去起一个英文名字,对人介绍的时候直接叫对方叫我的姓,顾佳慧跟着大家喊了几次后,也开始改口叫我陆了。她现在正站在一个包间的门口,对一个穿服务生摸样的侍者讲话,看见我和艾米丽进来后,兴奋的对我使劲挥着手,隔着喧嚣的人群叫我的名字。“今天我做东,怎么威廉没有跟你一起来?”
  
  “那是我同乡,顾佳慧,你叫她简就好了。”我带着艾米丽走了过去,接着又对顾佳慧介绍到,“这是艾米丽,英法混血儿,我的好朋友。”
  
  打过招呼后,我们被顾佳慧拉进了她所在的包间中,几个月来大家各自都在忙着熟悉适应自己的生活,很少有时间像这样聚在一起,之前顾佳慧约了我几次,都被我以没有时间为由推掉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他们。我微笑着带艾米丽加入了他们的行列,经过顾佳慧的介绍,有四个我不认识的男生是三一学院的,还有二个唐宁学院、一个圣约翰学院的学生,加上我跟艾米丽,这间包房里现在一共有十六个人,可以算得上是一次比较大的聚会了。
  
  我注意到安东尼和这其他的几个人似乎都相互认识,他们在听到顾佳慧介绍我时,有几个人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我,丝毫不掩饰眼里的轻蔑与傲慢,略微抬高下颚对我点点头,就当做是打过招呼,随后又坐在那里目中无人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楚文哲则是满脸阴郁的坐在一角喝闷酒,头抬也不抬一下,殷媛估计是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紧靠在楚文哲身旁坐着,满脸无措,一张小脸白皙娇怯,两弯新月弯眉微微蹙起,漆黑的眼眸中泛着一层薄薄雾气,楚楚动人,格外惹人怜爱,看见我和艾米丽进来后,满脸惊喜的拉着我们坐了过去。
  
  顾佳慧八面玲珑面面俱到的主持着这次聚会,短短的几个月间,她就结交了剑桥各个学院不同阶层的学生,他们的这次聚会也是由她引的头,看见顾佳慧跟他们学打桥牌、比酒力,左右逢源的样子,我想如果她不是天生就热衷人际交往,就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
  
  房间内有几个人在抽烟,混合着屋内浓烈的酒味,让人觉得头脑发昏,我打算坐一会就带艾米丽离开。
  
  虽然我跟殷媛同一个房间,可是因为我们选的课程不同,殷媛喜欢待在高楼里足不出户,我喜欢泡在图书馆中,每天见面交流的时间很少。殷媛对艾米丽搬进国王学院高楼的原因很好奇,拉着艾米丽不停的追问着,不时捂着小嘴发出阵阵惊叹,语气里满是惊奇与崇拜。楚文哲不停的喝着闷酒,偶尔看向顾佳慧的眼神,充满了压抑与愤然,周身散发着颓然的气息,简直跟几个月前派若两人。
  
  “安琪儿,杰瑞出什么事了?”杰瑞是楚文哲的英文名字,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我立刻想起了汤姆和杰瑞的动画片,还一个人笑了很久。
  
  “陆,恩,你还不知道,杰瑞跟简现在的关系,杰瑞他不喜欢简整天跟这些人待在一起,简却热衷于,恩,广交朋友,所以楚、恩,杰瑞时常会心情不好,一个人生闷气。”殷媛慢吞吞的对我说道,期间眼神意味不明的飞快瞅了简一眼,白皙娇柔的十指不安的绞在衣裙上,头胆怯的低垂着,只看到她一头乌黑的秀发。
  
  在船上的时候,我就隐隐看出来楚文哲对顾佳慧有意思,没想到他们现在真的走到一起了,不过,看楚文哲的样子,倒像是过的并不如意。
  
  “陆,你必须老实的告诉我,你跟罗素院士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顾佳慧刚刚介绍过的,唐宁学院那个俄国学生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拎着一个酒瓶浑身酒气,三步两步、摇摇晃晃的走到我面前,满眼抑郁的突然开口向我问话,浑身充满了黑暗暴躁的气息。
  
  “虽然我很不满意你的态度,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会回答你问题,”我站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不悦的抿紧唇,心里猜测他这样问的原因,“罗素院士只是我的导师,我跟他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是吗?”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挥动着拿着酒瓶的那只手,表示他不相信,另一只手指着我,吐词不清的说道,“那为什么他会提议让你加入我们中间,你知道要成为我们的胚胎,这中间有多难吗,你知道我当初用了多长时间、经过多少考验才被‘西门’所接受吗,你有什么资格让罗素院士为你破例,你凭什么可以加入我们使徒俱乐部,嗝,要知道,我们是高贵的象征,是荣耀的表率,我们引导着无数的勇士,凭借我们的双手与智慧创造世界,改变世界,我们……”
  
  “够了,纳博科夫,你喝醉了。”安东尼架着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神情冷然,眼底的怒气一闪而逝,用一种温和的语气对我说道,“抱歉,他喝醉了,我要先送他回去。”
  
  安东尼告辞后,剩下的人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为了避开顾佳慧、殷媛的追问,我带着艾米丽也起身告辞离开了。
  
  “陆,你告诉,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是罗素院士吗,他要你加入使徒俱乐部吗?”一路沉默,快要接近高楼的时候,艾米丽沉不住气了。她是个聪明的姑娘,很容易从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话中推导出真相。
  
  “没有,罗素院士什么也没有对我说,你忘了吗?使徒俱乐部的事情还是你今天告诉我,我才知道的。我也不明白纳博科夫为什么会这么说。”我遥遥头,先不说我模模糊糊听到的字眼,就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所说的那些东西,我一无所知,也没有任何兴趣。
  
  “你不知道,这样就好。不管怎样,你都不能加入它们之中,他们都是一群危险的、失去理智的疯子。”听了我的回答,艾米丽信任的点头,像是松了很大一口气,语气很是欣慰。“看来,我要找时间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要问谁?”
  
  “啊,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艾米丽矢口否认,见我还要问,连忙转移话题,指着高楼说,“啊,我们到了,早点回房休息吧,晚安,明天见。”
  
  不给我再次提问的机会,艾米丽加快脚步走在我前面,几步就先上了楼。
  
  “陆,这里有你的信,从中国来的。”我正要跟上去,身穿黑色修女袍的安娜修女,从阴暗的门房深处走出来,手里捏着三四封信递到我面前。
  
  谢过安娜修女后,我边走边查看信封上的人名,有梦萍的、雪莲跟华南的、还有一封没有属名字的。奇怪,我翻来覆去仔细看着最后那封信,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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