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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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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灰色男式外套陪黑色袜子,非主流装束。
“戈樾琇。”
慌忙收起心神,嘴里应答:“在听呢,在听呢。”
“我刚刚讲什么?”
他刚刚讲什么啊,她是有在听,听是在听但没怎么去想,集中精神,宋猷烈刚刚讲什么来着。
讲什么来着
回神,嘴里大叫“不可能!”
光嘴叫还不够,脚踮起,手去扯他衣领:“你别做梦!”
听听,以前被她呼来唤去的小子都和她说了些什么。
“玛丽安的侄子要结婚了,玛丽安得回她老家一趟,玛丽安走了,家里就没人打扫卫生,没人给我做饭熨衬衫管理花园,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希望你能客串玛丽安的角色。”
希望你能客串玛丽安的角色说着好听,其实是让她给他当佣人。
让她给他当佣人,宋猷烈这是想要气死她!气死她就直接可以取代她继承人的身份了。
“宋猷烈,你再说一遍!”怒目圆睁。
“对了,玛丽安是我的家政工人,津巴布韦人。”宋猷烈说。
特属于青年男子的磁性嗓音很容易让人产生意犹未尽,但好听嗓音说出来的话语内容让人抓狂。
怒视近在眼前的那张脸。
眼眸静谧,黑色瞳仁漆漆如子夜,仿佛下一秒就会酝酿出暴风骤雨,又仿佛下一秒即将迎来岁月静好。
颓然放开手。
宋猷烈这是正以他的方式一一讨回昔日从她身上遭受的耻辱。
踮起的脚尖有些抖,她好不容易才稳住,不让自己一个踉跄,双手触到电梯墙,后退几步,背靠在电梯墙上。
现在他们处于二十五层楼。
二十五、二十四、二十三。
目光追随不停变换的数字,嘴里说“宋猷烈,别想了。”
电梯就只有她的声音,听着徒劳。
“宋猷烈,让我给你做饭熨衬衫打扫房间,别想了。”
十九、十八。
在电梯数字变成十七时,戈樾琇听到自己如是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最多只能是三天。”
三天足够她把他的房子捣鼓得天翻地覆了,先把电闸破坏个稀巴烂;再堵住抽水马桶;继而切断水源;厨房地板到处都是烂番茄更是少不了的。
这个想法不错。
声音愉悦了不少:“最多只能是三天,成交不?”
“我待会给玛丽安打电话,玛丽安听到假期从一个礼拜延长至十天会很高兴。”
“什么意思?”心里感觉到不妙。
“十天。”
艹!
“宋猷烈,我看脑子不清楚的人是你吧?!”
“两个礼拜。”俨然一副欢迎继续讨价还价的语气。
“宋宋猷烈。”怒气滔天的语气在触到他眼神后迅速变低,最后最后,从她口中说出来的竟然是:好就两个礼拜。
戈樾琇被自己的话吓了一大跳,呆呆看着宋猷烈,看着他嘴角处涌动的淡淡笑意,她的甜莓现在笑得让她心痒痒的,心里如是想着。
这个想法让戈樾琇几乎想给自己一巴掌。
别开目光。
所谓两个礼拜和半年不胡闹意义差不多,只要她想,就可以赖得干干净净。
主意打定,戈樾琇不再去理会宋猷烈。
电梯门一开,身穿深色衬衫的白人男子站在电梯外,白人男子手上拿着戈樾琇之前掉落在电梯里的包。
太好了,刚刚她还在愁怎么拿回她的包,包里放着她的护照、卡、驾驶证、身份工作证件。
宋猷烈手更快。
戈樾琇眼睁睁看着宋猷烈把她的护照身份证件卡等等一系列物件交到白人男子手上。
所剩无几的包递到她面前。
被动接过。
白人男人递上一只盒子。
盒子里放着一双女式球鞋。
宋猷烈把球鞋往她面前一丢。
她的甜莓真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这样以后怎么讨姑娘们欢心,心里发着唠叨,脚却是没闲着。
鞋子还是很合脚的。
三人一起往停车场方向,那个三岔口,白人男子往左戈樾琇和宋猷烈往右,回过神来扯了扯宋猷烈。
指着白人男子背影,戈樾琇说:“我护照身份证件工作证都在他手上。”
毫无反应。
顿脚:“宋猷烈!你还不快去追!”
“别担心,两个礼拜之后,回到你手里的一样都不会少。”宋猷烈轻飘飘地丢过来一句。
白人男子连背影都寻不着了,戈樾琇被动跟在宋猷烈身后,低头看自己被他拽着的手,后知后觉中,手大力一甩。
没成功逃脱他的掌控。
“宋猷烈,你觉得我会赖账?!”冲着宋猷烈的后脑勺,气呼呼说着。
直到停车场,戈樾琇还在发牢骚。
宋猷烈打开副驾驶车门,板脸弯腰进入。
车子驶出停车场,在宋猷烈的提示下不情不愿系上安全带,她那些碎碎念和空气没什么两样。
索性,戈樾琇闭上嘴。
护照身份证件的事情只能等顾澜生安全脱险才想办法要回了。
她和宋猷烈有一阵子没见面了,也不知道现在生活质量改变了没有,都当上sn能源首席执行官了。
环顾了一下车厢,车厢设计和车一样低调,低调到和街上普通工薪层开的车没什么两样。
好吧,这本来就是普通工薪层会开的车。
“不是说年薪已经达到百万了吗?”戈樾琇半挑眉头,问。
去年,宋猷烈对外号称他刚迈进百万年薪一族,在公共场合上,她的甜莓说起门面话来一套又是一套。
心里嗤笑,语气却是带着实打实的关怀:“怎么不换一辆性能比较好的车?”
眼下,宋猷烈的世界似乎就只剩下开车这件事情了。
“还是”吃吃笑,“打算把钱存起来讨媳妇?”
毫无反应。
对了,宋猷烈还没去过北京。
“我在北京认识一个人,这人说结婚也可以叫做讨媳妇,我觉得这个说法很可爱。”她说。
还是毫无反应。
真没劲,戈樾琇打开车抽屉,车抽屉里除了几样日常用品什么也没有,挑开那卷餐纸,有一次性牙膏牙刷,还有提神药物,小瓶装水和苏打饼干。
目光在提神药物顿了顿,别开,不久前宋猷烈在走廊时说的“我烦透了那间办公室”在脑子里回响着。
关上车抽屉门。
身体往着车后背缩,出神看着握方向盘的手。
这双手曾经像脱离弓的利箭指着她,就好像她是洪水猛兽;这双手曾经把她推进游泳池,要知道她不会游泳的;奇怪的是,这双手也在她最为无助恐惧之时,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更奇怪的是,这双手还还借着暗沉的夜色把她的身体搅得天翻地覆。
这世界上,有美好的缘分,也有恶毒的缘分。
闭上眼睛。
思绪困顿。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驱走朦胧睡意,但戈樾琇懒得睁开眼睛,反正,宋猷烈不理她。
手机没被接起,倒是铃声被调低了,也许来电用户让手机主人寻思着是接还是不接。
最终,还是接了。
接电话的嗓音压得很低,第一句是“在开车。”继而陆陆续续“嗯”“好”诸如此类。
通话时间大约维持在五分钟左右,最后,以手机主人淡淡那句“我没事,回见,晚安。”结束。
那声“晚安”语气是温柔的,眼睫毛抖了抖,眼帘轻扯出细缝,一盏盏灯从车窗外擦肩而过。
侧身,背对驾驶座,调好位置,忽然冒出来的那声“咕——”让戈樾琇觉得丢脸。
这下,宋猷烈要怀疑她装睡偷听他和女孩子通话了。
冲着宋猷烈那温和语气,十有九电话彼端是一个可人儿,今天糊里糊涂被当成人质的小美人就是一个可人儿,短短几分钟,小美人显露出来的急智足以证明她不是花瓶。
还有小美人儿有很漂亮的脚腕,也很会配色。
冲着宋猷烈的回电语气,这两人的绯闻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
也许再过一两年,她就可以收到宋猷烈的好消息了,这样也好,到时她就可以不需要有罪恶感了。
车子停了下来。
戈樾琇睁开眼睛。
车子就停在便利店外,拉住欲离开的宋猷烈,看了一眼逐渐转厚的夜色,粗声粗气:“做什么?”
拿开她的手,打开车门,宋猷烈走进便利店。
从便利店出来时宋猷烈手里多了一只购物袋,提着购物袋停在便利店的牛奶自动贩卖机前。
有那么数秒时间里,戈樾琇精神出现了恍惚。
恍惚中似乎回到某年某月,在很是奇怪的天色里,她吃着从自动贩卖机出来的热可可,吃着热可可看了一场极光,在五彩缤纷的房间里,她和一个人不停嬉闹,她的身体灵动得像一尾游鱼,头靠在床沿上,长长的头发铺在地板上,一点点的她被往一个方向挤,于是,她倒粉蓝色的墙,倒着看粉白色的天花板,天花板在晃动呢,就这样一晃一晃的,开始像遭遇洋流的小小船只,逐渐伴随风起,小小船只遭遇风暴,晃动越来越急,急得她汗水泪水并进,透过泪光她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遮挡住她所有视线,她藏在那人身下,呜呜哭泣着我害怕。“别怕,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人在她耳畔耳语,从他额头上的汗滴落在她鬓发上。
车喇叭声呼啸而过,捂住耳朵,身体缩成团状,紧闭眼睛嘴里碎碎念,在念些什么她也不清楚。
可,这会儿,碎碎念也帮不了她,绑在她身上的安全带似乎变成索命绳,颤抖的手在摸索着,摸索着
遥远的世界传来响声。
“砰”一声,眼睛倏然睁开,那张脸近在咫尺,瞅着那张脸,汗渍暗地里已浸透后背。
“戈”
没给他念完全名的机会,抢过他手里的购物袋,嘴里大声说:“怎么那么慢,我都要饿死了。”
嚼着面包,喝着牛奶,看着窗外夜景,如果这个时候再来一点音乐的话就更好了。
说干就干,打开音乐设备。
车子停靠的地点相当相当的荒凉。
即使这里距离宋猷烈办公大楼也就约四十分车程,但放眼望去没一处民居,房子建造在平原半高地上。
两棵高大的乔木一左一右,形成通往房子的一道天然拱形门,让戈樾琇看着有点眼熟,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是来过这里。
好吧,她是来过这里。
揉了揉脸,戈樾琇心里很是恼怒宋猷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她上次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就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这片大陆的蚊虫简直是吸血鬼,抛却这个不说,那个晚上那天晚上她还喝了酒,一杯不够就来一瓶。
心里苦笑,那时她干嘛要学正常的人们一样借酒消愁,要知道酒精对于一名精神病患者不会有特殊照顾的。
从树下穿过,位于半高位处的楼房轮廓亦加清楚,上次来时还是半成品,台阶没修围墙也没有。
现在台阶修了,围墙有了,花园也有了。
房子结构是典型的南非民宅,简单实用,房子用来主人,院子用来种花种菜养小动物,还能空出一点地方给孩子装一个篮球架。
既来之则安之。
现在,应该可以提交重要议题了吧?
快步追上宋猷烈,和他并肩走着,说:“宋猷烈顾澜生的事情”
话被迎面而来的目光阻断。161
第32章 明月别枝()
戈樾琇快步追上宋猷烈,和他并肩走着;说:“宋猷烈顾澜生的事情”
话被迎面而来的目光阻断。
这还是戈樾琇在宋猷烈面前首次提起顾澜生的名字;即使她心里清楚,眼前的人对于顾澜生这号人物并不陌生。
装模作样她总是很在行。
“我好像还没和你说和我交情很好这位朋友的名字;他叫顾澜生。”清了清嗓音,一本正经说道,“宋猷烈;顾澜生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我希望明天一觉醒来就可以看到他。”
平原的风像骑士的长剑出击,潇洒利索“嗖”一声从他们之间穿过;撩起她胸前的长发;掀开他垂落于额头前的几缕发丝。
少去遮挡的那双眼眸像极夜寒星。
戈樾琇别开脸。
他轻声唤:“戈樾琇。”
“嗯。”鼻腔轻哼;眼睛盯着天际。
“是不是脑子不正常的人都会把很多事情想得很简单?”他说。
后知后觉中戈樾琇才知道宋猷烈口中脑子不正常的人说的是谁,脑子不正常的人是脑子不正常的人;白痴是白痴。
她是脑子不正常;但只有她才可以说自己脑子不正常;谁说她脑子不正常都不可以;宋猷烈这个混蛋。
弓手,手肘朝宋猷烈,找准他前肋骨所在方位狠狠顶了过去,理想中本应出现的那声闷哼并没有听到;反倒是她一个踉跄朝花圃冲去。
扑鼻的七里香迎面而来;她把花圃撞了一个大窟窿。
等戈樾琇站直身体;宋猷烈已经上了台阶。
拔腿就追。
到了楼梯口戈樾琇才追上宋猷烈;一名身材健硕的黑人女人站在楼梯旁边,双手垂立于两侧,那声“先生”毕恭毕敬。
这应该就是玛丽安吧?
也许未来两个礼拜里,她每天都要站在这里等候房子主人?不,不不,她不干这事。
寸步不离跟着宋猷烈,她怎么也得从他口中听到确切的解决方案,这样,她今天晚上才能好好睡上一觉。
脚步却在宋猷烈走进那扇房间时收住了,若干和这个房间有关联的画面忽然而至,裹足不前。
“砰”一声,房间门关上。
垂着头,呆站于门外。
果然,那句话说得有点道理“长大了你就不怕鬼不怕黑了,但这并不意味你胆子变大,相反,在某些事情上,你会越发胆小。”
二十六岁的戈樾琇比二十五岁的戈樾琇胆子又小了一点点。
隔着门板传来哗哗水声,对于那个房间结构她是清楚的,浴室就设在房间门左手边,当时浴室还没铺地砖,地面有点扎脚,浴缸是单人的,两人一起用时很挤,这些想法在脑海里模模糊糊。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戈樾琇猛拍自己头壳。
她得找一个地方透透气。
宋猷烈房间左转是椭圆形露台。
迎风而站,戈樾琇开始数远处平原上的灯火,一盏一盏数着,直到一颗心很安静很安静,这是顾澜生教给她的法子“戈樾琇,如何觉得愤怒觉得沮丧就数数”,虽然,一千次也就一两次管用。
顾澜生。
理了理被夜风吹散的头发,戈樾琇离开露台。
之前楼梯旁的黑人女人正站在宋猷烈房间门外,一手捧着托盘一手敲门,戈樾琇避到一边。
“门没锁。”
黑人女人推开门。
不到两分钟,黑人女人离开宋猷烈的房间,托盘上的食物原封未动。
黑人女人身影消失在另外一边走廊,戈樾琇从阴影处走出来,停在宋猷烈房间外,叫了声“宋猷烈”。
“进来。”
打开房门,再轻轻带上。
目不斜视,往房间亮光处。
深灰色罩衫取代了白衬衫,半干的头发遮挡住大半个额头,宋猷烈手握手机,在窗前来回度步。
戈樾琇停在距离宋猷烈约三步左右处,安静等待着。
刚刚挂掉手机还没一秒,又有人往他手机打电话了,接起,继续来来回回走着,连续几通电话用的都是祖鲁语。
祖鲁语是南非第一大语种,即使戈樾琇从小在南非长大,但直到现在对于这种语言也就一知半解,但这一知半解足以让她知道,这是和顾澜生目前处境相关的电话。
通话从八点零三分一直延续到八点半,期间,宋猷烈数次眉头。
事情应该有点棘手,戈樾琇心里想。
眼巴巴看着宋猷烈。
八点三十分,宋猷烈把手机往一边一扔,揉了揉眉骨,斜靠在窗框处,看着她不说话。
看来,事情并不仅仅是有点棘手,也对,医疗小组当地政府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怎么会不棘手。
她可不能让宋猷烈有任何反悔的机会。
迎着宋猷烈目光,硬着头皮,说:“凶也让你凶过了。”
“凶?”
“刚刚在门口,你说我脑子不正常,我没发火。”她如是告诉,并且附上,“你也知道的,我发起火来威力十足。”
他笑。
笑得很好看,但绝对不会是赞赏。
“不许笑。”叱喝着。
与之相反,他嘴角处的笑容弧度在扩大,这是在昭示权威的笑容,带着一点点的漫不经心:公主殿下,假如你听话一点,这宫殿还是你的。
往前大大跨出一步,握紧拳头:“宋猷烈,听到没有?我说,不!许!笑!”
“怎么?”他笑着瞅她,笑着问她,“笑也是在凶你吗?”
“闭嘴!”大叫着,作势打他。
现在,她的甜莓俨然像极了集市上凭着一张漂亮脸蛋逐个逐个挑逗女人的坏胚子,刚刚夸奖穿红裙子女人的头发;转眼就勾起绿裙子姑娘的下颚;采下一支蔷薇,蔷薇戴在穿蓝裙子的夫人鬓发上。
“我刚刚凶你来着了,那”近在咫尺的声线,“那要不要凶回去呢?”
这样好听的声线,配上这么好看的眉目,就这样生生把扬起的手冻结在半空中,手冻结在半空,目光落在他嘴角处,沿着嘴角再一点点移动,最后牢牢胶在他唇瓣上,要让他不再笑,让他不再说话的办法不是没有。
悄悄的,脚尖踮起。
眼看着,停在半空中的手即将触到他肩膀,在某些时刻,那双手总是很灵巧,明明占据多数是骨骼架构,但灵巧起来和蔓藤没什么两样,很是缠人。
在手即将触到他肩膀时,遥远的国度传来沉痛苍老的声线“坨坨,你在外公心里是个正常姑娘,漂亮可爱,富有活力,只是有时候让人操心了一点。”
手触电般弹开。
垂下眼帘,背对宋猷烈说,给我讲讲顾澜生的事情。
事情远比戈樾琇想象中还有棘手,就像宋猷烈说的“即使约翰内斯堡政府答应释放犯人,那几名人质也只有一条路可走。”
虽然宋猷烈没明讲,但戈樾琇知道,想让一个人,某些人永远闭上嘴在这片非洲大陆上再简单不过。
茨瓦内一百四十名儿童集体中毒事件并不是一起单纯的食物中毒,这起事件牵涉到美国某知名制药公司。
制药公司每推出一款新药之前都需要大量的临床试验,于是,非洲成了这些财大气粗的制药公司试验点,所谓专家以“为非洲未来的医疗发展”为由让一批又一批孩子服用他们正处于研发期的新药。这之前,他们会先把地方政府的腰包填满。
于是,西装革履的白人叔叔在每天喊着“你们要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能过上开汽车出门的生活。”的政客们带领下,敲开一户户居民家的门,把不同颜色的药瓶交到孩子父母手上,再由经他们的手交到孩子的手上。
所谓茨瓦内一百四十名儿童集体食物中毒真相是:这些孩子在试用该美国制药公司新药后出现呕吐高烧状态。
而且,这不是第一批中毒的孩子,半个月前,已有两名孩子死于这种新药实验,但,该制药公司并没有停止对新药的研发,他们坚信距离新药研发成功就只差一步,市场对该制药公司即将推出的新药更是寄予厚望。
当茨瓦内出现一百四十名孩子集体“食物中毒”,不知真相的孩子家长打通了无国界医生组织驻约翰内斯堡医疗救援小组的电话。
继而,就有了这起医疗小组遭遇绑架事件。
一切都是为了新药能成功推出,为了让医疗小组成员死得合理,对于暴力社团而言,杀几个人只是小菜一碟。
“美国帮”是拿了好处替人办事。
时间在静静流淌着,窗外夜色又厚重了几许。
他依然斜靠在窗框上,她却是从背对他变成面对他,从低头来回走,到打开窗户冲着夜风大叫,再到回到他面前。
站在宋猷烈面前,戈樾琇仔细瞅着那张脸,徒劳想从那张脸上看到她所想要获得的,但那张脸自始至终都是淡漠的。
艰难说着:“也许也许我们可以和那些人取得联系,然后告诉他们,我们出的钱更多钱由我来想办”
话被打断,他说别傻了。
“在南非,那些暴力社团贩毒绑票杀人,受害者不乏政府部门人员,你以为他们当真有能耐和南非政府一决高下?约翰内斯堡四大暴力社团每年能定时收到自动存到他们账号的资金,对于这个现象,南非政府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这些资金绝大部分来自于某个国家的部分国防预算。这些国家比他们强大比他们富有。穷国惧怕富有的国家,富有的国家离不开纳税大户,这是食物链效应。”宋猷烈如是说。
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宋猷烈笑:“戈樾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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