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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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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一名叫做贺烟的女人带着从格兰陵岛出生的孩子来到她面前,这把她乐坏了。

    格兰陵岛来的小男孩一如她想象中那样,纯粹美好。

    于是,守护小男孩的任务就落在她身上,乔治镇都是烟鬼酒鬼。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叫做宋猷烈,爸爸是一名气候专家,某天早上,爸爸亲吻了刚刚睡醒的孩子,说今天回来一定给他带回一只海螺贝壳,格陵兰岛虽然四面环海,但雪亮的贝壳是稀罕物,直到晚上,爸爸还是没有回来。

    一个礼拜后,搜查队把一副眼镜交到孩子手上,眼镜是他们在一块浮冰上捡到的。

    半年后,孩子和妈妈离开格陵兰岛。

    在爸爸离开的半年时间里,妈妈发现原本性格就很安静的孩子变得更不爱说话。

    离开格陵兰岛那年,孩子四岁。

    妈妈带着孩子来到被誉为非洲的彩虹国度——南非。

    黄昏,一辆车把他们从机场带到一处码头,再乘坐船,他们来到被翠绿山水包围着的山庄。

    踏进山庄时,山庄主人一家三口正在用晚餐。

    孩子的妈妈名字叫做贺烟,孩子叫宋猷烈。

    问他们和山庄主人是什么关系。

    最开始的说法是孩子妈妈是山庄女主人的密友。

    女主人名字叫做贺竺。

    在贺烟和宋猷烈没来之前,山庄女主人已早早为他们准备房间,房间布置都是女主人亲自操刀,女主人还把她很喜欢的两幅画分别放在孩子妈妈和孩子的房间里。

    关于称谓。

    孩子妈妈直呼女主人名字,而称男主人为“先生。”

    至于孩子。

    孩子妈妈拉着孩子的手站在男主人面前“他是叔叔”,男主人叫叔叔,那女主人自然是“阿姨”了。

    接下来,轮到庄园小主人。

    两个孩子站在一起,庄园小主人个头还要高上一点点。

    想了想。

    “阿烈,叫姐姐。”孩子妈妈说。

    孩子看着小主人的鞋。

    当天庄园小主人穿着一双芭蕾舞鞋,小主人并不会跳芭蕾舞,但她觉得芭蕾舞鞋漂亮,就让管家带她到百货商场,小主人一穿上芭蕾舞鞋就不想脱下了。

    从商场回来不久,就碰到说是从格陵兰岛来的人。

    孩子妈妈漂亮,孩子更漂亮,模样完全符合小主人的想象,小主人心情很好,心情好了心就会变得很善良。

    “不用,叫我戈樾琇就可以。”很善良的和孩子说。

    孩子妈妈没说话。

    “就叫戈樾琇吧。”庄园女主人说。

    初见,她穿着芭蕾舞鞋,他穿着露出五个脚趾头的凉鞋。

    她是酒庄小主人戈樾琇;他是格陵兰岛来的宋猷烈。

    她八岁,他四岁。

    约半个月后。

    又是黄昏,管家把戈樾琇带到花园里。

    花园里,有妈妈,有格陵兰岛来的那两人,还有他们家的裁缝。

    在妈妈的示意下,戈樾琇穿上裁缝带来的新装,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也有新衣,和她一样的颜色一样的布料,所不同地是,她的是蛋糕裙配小洋扇手袋,他是短裤配领结。

    妈妈说,这是值得纪念的时刻。

    摆上画架,让她和格陵兰岛来的孩子站在花园一侧。

    妈妈是一名画家。

    正值初春,花香怡人,繁花层层叠叠,蝴蝶于花间穿行。

    约半个小时后,妈妈完成了她的画作。

    戈樾琇凑近一看。

    在大片繁华之下,小男孩和小女孩穿着月白色衣服,肩膀挨着肩膀,但是——

    画像里头,男孩自始至终眼睛都在看着远方天空;而女孩的眼睛自始至终都在看着男孩。

    妈妈太坏了。

    她也只不过是出于无聊才去看宋猷烈的,她没有一直在看他,就隔一分钟看一次,在她眼睛里,宋猷烈比花园的花还要来得好看。161

第61章 回忆杀 猫吃了金丝雀() 
妈妈太坏了。

    她也只不过是出于无聊才去看宋猷烈的;她没有一直在看他,就隔一分钟看一次,在她眼睛里;宋猷烈比花园的花还要来得好看。

    不理会她的抗议,妈妈叫着她的名字:“戈樾琇。”

    难得妈妈叫她的名字,难得妈妈关注她。

    老老实实站到妈妈面前。

    妈妈说戈樾琇妈妈要和你分享一个秘密。

    妈妈要和她分享一个秘密;戈樾琇心里乐坏了。

    “以后,没人时候,她就是小姨。”妈妈说。

    顺着妈妈的指示,戈樾琇看到来自于格陵兰岛的女人。

    格陵兰岛来的女人在冲她笑,笑起来的模样和妈妈有几分相似。

    也许就是这几分相似让她心里不怎么讨厌。

    好吧;都没关系。

    在妈妈的注目下;点头。

    即使心里对小姨这个称谓还是一知半解。

    一个阶段后,戈樾琇才稍微理解,妈妈和格陵兰岛来的女人是同父异母姐妹;至于为什么只能在没人时才能叫小姨她是不清楚的。

    格陵兰岛来的女人变成小姨,而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就变成了——

    “阿烈,那是你表姐。”那天在花园,格陵兰岛来的女人和她的孩子说。

    表姐;有点奇怪来着。

    也许;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也觉得叫“表姐”很奇怪,所以他也没管她叫表姐。

    那个孩子总是很安静;一个月难得几次听他说话。

    这一年;戈樾琇捡到几株小小的草本植物;它们可怜兮兮躺在她脚下。

    把那几株草本植物带到后花园,把它们的根埋在土壤里,浇上水,隔日,再给它们浇水。

    数月后,草本植物一派生机勃勃。

    又数个月后,戈樾琇神发现它们长出果子来,亮红色,拇指大小,在太阳底下娇艳欲滴,十分的好看。

    摘下一个,放入口中,味道开始嚼着有些酸,再嚼几下又变成涩中带甜,而最后那一下很带劲。

    比她吃过的所有水果都来得有趣,那种感觉有点像格陵兰岛来的孩子。

    最近,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在戈樾琇心里变得有趣了起来。

    她发现他每次在妈妈画完画后都会主动帮忙洗画具,那模样看着乖巧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用餐时,他的位置从之前和妈妈隔着两个座位变成坐在妈妈左手边。

    有着好看脸蛋的人变得有趣起来的状态就像在嚼那红果子一样。

    当晚,戈樾琇查找了红果子的相关资料。

    她偷偷种在后花园的草本植物有很好听的名字:红莓。

    再一年到来时,后花园里的红莓从几株长成一大片,而戈樾琇也和格陵兰岛来的女人关系变得逐日亲密,私底下,爱腻着她,“小姨小姨”嘴里叫得亲。

    这一年,戈樾琇也频频通过管家把宋猷烈叫到她面前来。

    这一年,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在她心里有了新的定义:她的甜莓。

    偶尔她是会找他麻烦,偶尔她是会刁难他,但守护他的心自始至终未曾改变过。

    十岁这年,盛夏夜晚,和很多个夜晚一样戈樾琇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场大雨过后,空气似乎被凝聚,窗外昆虫吵闹个不停。

    烦死了,烦死了。

    漫无目的在走廊台阶花园走着,也不知道怎么的,最后她来到宋猷烈的房间门前。

    打开房间,走了进去。

    睡裙裙摆在地毯上拖行着,一颗心伴随逐渐往那张床靠近的脚步砰砰乱跳着,这种感觉有些的奇妙。

    停在床前,轻轻叫了声“宋猷烈”。

    没反应。

    打开壁灯。

    在淡蓝色微光中。

    陷入睡梦中的孩子宛如乘坐极光而来,美好得让人想用指尖去感觉。

    手轻触他额前头发。

    柔软极了。

    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着,看着。

    雨声停止,昆虫不在吵闹,困顿来临。

    心满意足,回到房间。

    这个盛夏,戈樾琇找到解决眼睛一直呆看天花板的方法,宋猷烈的房间距离她房间不远,只需要穿过一条走廊。

    但是呢,有时也会碰到尴尬的时刻。

    比如说,看着看着,他忽然睁开眼睛。

    这是一个有点奇怪的孩子,要说呢,半夜醒来忽然见到床头坐着一个人,不被吓坏才怪。可他既不大声尖叫也没有用被单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而是以安静的眼神看着她。

    她回以微笑。

    她笑时他闭上眼睛,一个翻身,背对着她。

    他背对她,这就意味她就看不到他,这是一张能催生她内心安静下来的脸。

    强行把他的脸摆正,嘴里安慰着“我只是想看看你这张脸而已,你继续睡觉就可以了”,如愿以偿,继续瞅着他的脸。

    周遭静悄悄的,流淌的光阴依然。

    困顿袭来,心满意足,回到房间。

    十一岁,戈樾琇无意间听到格陵兰岛来的孩子用挪威语给妈妈和小姨念诗,小姨和妈妈坐在太阳伞下,微笑注视着穿浅色衬衫的小小少年。

    小小少年面朝日光,比日光还要明亮地是从他口中流淌而出的音准。

    她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

    隐藏于花间一角,直到诗念完,直到妈妈的手伸向小小少年。

    小小少年来到妈妈面前,妈妈温柔亲吻小少年的鬓角。

    嫉妒在那个瞬间如熊熊烈火。

    妈妈亲了宋猷烈,妈妈都没亲过她。

    显然,格陵兰岛来的孩子是一个阴谋家,就像和戈樾琇走得很近的佣人口中说的:那个格陵兰岛来的孩子正一点点抢走本应属于她的爱。

    回到房间,拿出从树林里捡到的书,书是家里园丁落下的。

    园丁和乔治镇一个女招待是老相好,她见过这两人在树林里幽会,园丁拿着书给女招待朗读,读着读着园丁就把女招待扑倒在地上,压在女招待身上像一头灌木猪在拱土,不停的摆动着屁股,连续摆动几下就换来女招待杀猪般吼叫一声。

    一阵子过后,那两人像没事般离开树林,戈樾琇没提醒他们,书落下了。

    出于好奇,戈樾琇把被落下的书带回。

    有一天,按照书的名字戈樾琇在网上翻查,知道这是一本被定位为十八禁的书籍。

    很好。

    宋猷烈距离十八岁还远着呢。

    次日,戈樾琇让管家把宋猷烈叫到面前,翻开书,她让他按照书里的内容给她念。

    宋猷烈初初给她念卡门时,很多段落是直接漏过的,那时,书里很多英文单词他是不认识的,而她也是一知半解,比如说“breast”比如说“makelove”,但那一点也不妨碍她听得津津有味。

    十二岁,初春,乔治镇迎来了紫薇花盛开的季节。

    在那个明媚的清晨来临之前,一切并没有那么的糟糕,除了有时候晚上总是睡不着之外;除了她不像别的孩子一样遇到一点快活事就欢天喜地;除了有时候老是会瞅着一样东西发呆;除了爸爸太忙妈妈总是记不住她还有一个叫做戈樾琇的女儿之外。

    那个清晨,妈妈走了,距离妈妈生日还有十三个小时。

    走得毫无征兆,就像那个可爱的气球,这一秒还被紧紧拽在手上,下一秒就被风扯到天空去。

    戈樾琇没参加妈妈的葬礼,她以一场长达一百零八十个小时的长睡来送别妈妈,醒来时,小姨就坐在她床前。

    小姨握着她的手说,阿樾,你还有小姨。

    “阿樾,你还有小姨,你还有阿烈。”眼泪从小姨的眼眶掉落,一串一串的。

    妈妈离开半个月后,她的画作变成一场黎明时分的篝火,是爸爸点的火。

    最后一张被投入火中地是她和宋猷烈穿着月白色衣服,被簇拥于繁花之间,他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前方,她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他。

    妈妈的别院变成庄园禁区。

    戈樾琇每隔几天就会在大汗淋漓中醒来。

    然后,有说话总是很温和的陌生男人来到她面前,和她说话,说很多很多的话。

    对于陌生男人的话她一概选择视而不见,不久之后,来到她面前地变成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的陌生女人,陌生女人也爱和她说话。

    那天下午,戈樾琇发现正在说个不停的陌生女人有点像爸爸那个身材火辣的女秘书。

    那天,她力气大得吓人,用一根塑料架把那个陌生女人打得花容失色,让那位住进医院半个月地是插在她后臂膀的笔。

    接下来,戈樾琇在那些人身上找到了若干乐趣。

    这些人身上有一个统一称号:青少年心理学专家。

    十三岁,戈樾琇被强行带到洛杉矶,小姨和宋猷烈也和她一起来到洛杉矶。

    为了讨她欢心,戈鸿煊在她住的房间外弄了一个葡萄园,房间更是和她在乔治镇的房间一模一样。

    那天,戈樾琇在早报上看到戈鸿煊和他那位女秘书在海滩度假的新闻。

    这晚,戈樾琇想了很久很久。

    次日,她让家里的佣人去买了变声器。

    买变声器用来做什么呢,买变声器用来和洛杉矶的混混们电聊。

    两个礼拜后,戈鸿煊那位身材火辣的女秘书不着片缕和情人鬼混的照片出现在洛杉矶各大街头小报上,几个小时之后,这位被sn能源的保全拒之门外,交到她手上地还有一封解雇书。

    当晚,戴着妈妈喜欢的项链,戈樾琇兴致勃勃登门拜访了爸爸的前秘书,并恭喜她荣登花花杂志花边新闻版块。

    “你是一个被耍得团团转还沾沾自喜的蠢姑娘。”那位如是这么说。

    话音刚落。

    “砰”一声,停在公寓楼下的那辆保时捷忽然间起火,保时捷的主人就是眼前这位,据说,上个月刚到。

    “女士,别太生气。”看着那位,“你应该庆幸,起火的是车,不是房子。”

    本来想烧的是房子,但洛杉矶混混们考虑到公寓结构烧起来会是一大片,因此建议烧掉车。

    他们一在和她保证,只需五十秒时间,那辆漂亮的保时捷就会变成一堆破铜烂铁。

    还真的没夸口。

    “你和你妈妈一样,是个疯子。”那位是这么骂她来着。

    也不生气,离开前戈樾琇还送给她一个飞吻。

    “蠢姑娘,那天晚上和你爸爸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不是我!”那位在她背后大声喊着,“你是一个可怜虫,是可怜虫。”

    这话说出不到十分钟,那位就被担架抬走了。

    在听了那句“可怜虫”后戈樾琇的力气莫名其妙又大了起来,把那女人扑倒在地上,打开防狼棒,直到那位被电晕。

    这次打架她也好不到哪里去,爸爸的前秘书人高马大的,据说高中还打过篮球。

    当天,戈樾琇也住进医院。

    住院期间,小姨都在医院陪她,偶尔宋猷烈也会出现。

    老实说,当宋猷烈第一次出现在医院时,戈樾琇还真被吓了一跳,不甘心,让宋猷烈直直站着,她从病床起身。

    拉来护工,让护工评价,她和宋猷烈谁个头高。

    连续三次,护工的手都指向宋猷烈:“他高。”

    让宋猷烈给她削苹果。

    在宋猷烈给她削苹果时,戈樾琇偷偷观察着他。

    妈妈离开之后,她好像要把格陵兰岛来的孩子给忘了,也不过是一年时间,宋猷烈的个头就比她高了。

    个头比她高又怎么样,他还是她的甜莓。

    对于她的甜莓,她有为所欲为的权限。

    小姨告诉她,宋猷烈现在是一名小学二年级生。

    “阿烈现在是学校冰球队队长,上个月还代表他们学校拿到校际国际象棋冠军。”小姨语气自豪。

    出院时,宋猷烈也来了,站在戈鸿煊的左手边。

    那天,她坐在医院公园的椅子上,加州阳光一如既往,很明媚,那站在爸爸左手边穿海军翻领上衣的男孩,要命的好看,把她看得眼睛发直。

    爸爸开车,戈樾琇和宋猷烈并排坐在车后座上。

    盯着他的手猛瞅,脸好看手也好看。

    戈鸿煊新聘请的秘书不漂亮身材也不好,据说还是一名女同,这让戈樾琇舒心了不少。

    家里来了补习老师,补习老师是小姨请的,因为小姨说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个世界,只有阿樾学习知识了小姨才能安心离开。

    “那只要我不学习知识,小姨就离不开了。”她说。

    小姨看着她,眼眶红红的。

    好吧,好吧。

    于是,补习老师从周二到周五都会定时出现。

    被补习老师惹烦了戈樾琇就去找小姨,说小姨不是还有阿烈吗?

    “有一天,阿烈生命会出现别的姑娘,而阿樾有一天也会遇到可爱的青年。”小姨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

    “所以呢?”

    “以后,你们会分开。”

    “那阿烈就不要遇到别的姑娘,而我也不遇到可爱的青年,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她说着。

    因为小姨的关系,戈樾琇也开始亲近宋猷烈,虽然,宋猷烈越来越不把她当回事,但看在小姨面子上,她没打算和他计较。

    小姨笑了笑,说那不行。

    “怎么就不行?”语气很是恼怒。

    “等阿樾长大就明白了。”小姨笑着说。

    当晚,戈樾琇打开宋猷烈的房间门。

    当宋猷烈睁开眼睛时,她和他说:宋猷烈,记住了,你以后不许遇到别的姑娘,你只能遇到我。161

第62章 回忆杀 猫吃了金丝雀() 
十四岁;戈樾琇又多了一门功课;她每个周末都得到一个地方去;这也是她看在小姨的脸面上才去的。

    戈樾琇总是能在那个地方遇到年龄和她相仿、脸色苍白或者垂头丧气;或者瞪着双眼的女孩男孩。

    在那个地方;她会被带到森林散步,有时是坐在长椅倾听鸟叫声有时和小动物们玩;也看影像;也听音乐。

    每次从那个地方回来之后;戈樾琇的心情还算可以;逐渐她相信小姨说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阿樾好。

    小姨对她那么好,她肯定得报答的。

    小姨照顾她,她要照顾宋猷烈。

    但,戈樾琇发现,宋猷烈压根不需要她照顾。

    因为这个原因;她没少和他发脾气:弄坏他的书;弄坏他的冰球棍;夜里拿着刀,想把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划得稀巴烂。

    但;最后;她总是舍不得下手。

    不仅舍不得下手,还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亲近。

    于是,偷偷把脸贴在那张脸上:

    宋猷烈你不要遇到别的姑娘;宋猷烈你就只遇到我好不好?

    妈妈走了;小姨说有一天会走的;爸爸自然也是会走的;然后;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你和我。

    戈樾琇没别人了。

    因为戈樾琇是一名精神病患者。

    只是,戈樾琇一直在假装自己不是一名精神病患,假装得很辛苦。

    天蒙蒙亮,睁开眼睛,戈樾琇赫然发现自己在宋猷烈的房间醒来,她还霸占宋猷烈的床。

    宋猷烈呢?

    宋猷烈不在房间里。

    感觉自己像做了亏心事,蹑手蹑脚离开,经过花园听到佣人讨论,宋猷烈一大早就起来晨跑。

    这一天,戈樾琇都躲着小姨,因为她觉得今天要是见了小姨肯定会表现得很不自然,好在宋猷烈没把她霸占他床的事情说出来。

    自然,宋猷烈是不敢的。

    几天后,戈樾琇在宋猷烈书包里搜到粉红色卡片,卡片上写着似是而非的言语,上网查询,戈樾琇才知道粉红色卡片原来是所谓情书。

    送粉红色卡片给宋猷烈的女孩叫简妮。

    卡片大致传达:谢谢他上车时拉了她一把,因为这样她想请他周末去公园玩,她会穿上姨妈上个月送的蓬蓬裙,她说那是她最喜欢的裙子。

    这时,宋猷烈才十岁零四个月。

    十岁零四个月的宋猷烈似乎每个晚上都在长高,她的身高被他越拉越大,即使小姨和她解释这是阿烈从小就做运动,以及阿烈身上有八分之一北欧人的血统,这还是让戈樾琇心里暗暗堵着一口气。

    拿着粉红客片,戈樾琇脑子转得很快。

    这天,她让司机把她送到宋猷烈的学校。

    来之前她已经了解了那位简妮,和宋猷烈是同班同学,嘴巴甜长相也还可以在学校很吃得开。

    这天,戈樾琇是按照公主规格打扮的,从头发到包包到鞋子,下课时,她直接走过去挽住宋猷烈的手。

    这一幕,很巧地落进了简妮眼睛里。

    宋猷烈很配和她来着,被她勾住手臂时没去看那简妮一眼。

    两人一起上了闪闪发亮的劳斯莱斯。

    一上车,她坐一边他坐一边,谁都没说话,各自看窗外风景。

    其实,戈樾琇一点也不担心宋猷烈会去赴约,因为宋猷烈压根没时间去公园玩,每个周末,宋猷烈都会被戈鸿煊的得力助手接走。

    为此,戈樾琇也尝试过和戈鸿煊抗议。

    “爸爸这是让阿烈学本事来着。”戈鸿煊和她说。

    “学本事做什么?”

    “学本事以后保护戈樾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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