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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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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猷烈和他的同学则谈论大学联赛,美女拉拉队。

    身着礼服的宋猷烈显然很得华尔街名人千金的欢心,她挨着宋猷烈站着,不时间在宋猷烈耳边低声细语,娇笑连连。

    贺烟厉害着呢,宋猷烈的生日会除了华尔街名人千金,清一色来的都是男同学,很明显,目的是让华尔街名人千金能在生日会上独享风头,以此来博得这位美少女的欢心。

    距离十二点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多来着,戈樾琇离开阳台。

    对于即将送给宋猷烈的生日礼物,心里期待又慌张,仔细想,慌张比例多出很多,八分慌张两分期待,这两分期待还糅合着说不清道不明。

    十二点一过,戈樾琇猜想,她在她的甜莓心里一定会变得更加邪恶。

    是啊,戈樾琇还真是一肚子坏水的姑娘。

    真要那么干吗?托腮,叹气。

    仔细想想,要那样干的话,吃亏的人是她。

    敲门声响起。

    管家代替戈鸿煊询问她身体状况来了,戈樾琇不喜欢热闹场面,借口身体不舒服没去参加庆生会。

    大约半个钟头后,敲门声又响起了,这次是贺烟。

    她的小姨嘘寒问暖来了,隔着门板那声音可真恶心。

    “阿樾身体现在有没有好一点?”“蛋糕还不错,要不要小姨给你那一点过来?”“阿烈走不开,他让小姨代替他问你身体好些没有。”

    宋猷烈要真问了才奇怪,看来,小姨一直把她当三岁孩子耍。

    没事,她们现在是在玩相互欺骗游戏。

    十点左右,敲门声又响起。

    这次是宋猷烈。

    华尔街名人千金肯放人了?

    打开门。

    站在房门外的人让她瞬间失神。

    深蓝色天鹅绒礼服同色领结,额前头发被打上发蜡,以三七开比例整整齐齐往后梳,轮廓绝美,这是上帝宠爱的男孩,每一笔每一刀都不假他人辞之手。

    她的甜莓可真好看,好看到让戈樾琇一颗心难过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难过些什么。

    这一刻,如果故事发展是那样,王子偷偷从宴会溜了出来,离开前把一个苹果藏在手里,他打算去看那个正在生病的女孩,他想也许生病的女孩寂寞了,吃一个苹果会好点。

    故事会是那样吗?

    看着他,心跳得特别奇怪,绕到宋猷烈身后。

    宋猷烈的手空空的。

    “没有苹果。”喃喃自语着。

    “苹果?你想吃苹果吗?”他问到。

    怎么脸好看了,声音也变得好听了,戈樾琇心里更为难过了起来。

    “如果你想吃苹果的话,我去给你拿。”他说着。

    低头,不说话。

    让王子偷偷溜出宴会的女孩是生病了,她又没生病。

    “现在身体舒服些了吗?”询问语气很少见地捎带上一点点关怀。

    这点关怀可是她一整晚都待在房间里不添乱换来的,她想。

    拉住他的手。

    低声说:“陪我散散步。”

    两人脚步都很轻,绕着庆生会外围,开始是一前一后,逐渐肩并肩,现在度假屋的人都在忙庆生会的事情,没人注意到从一棵棵树下经过的他们。

    经过那排绿植,戈樾琇听到贺烟的笑声。

    贺烟在谈她的阿烈,阿烈小时候很懂事;阿烈现在已经高她两个头了;阿烈那天在沙滩上背着她跑了一百米。

    笑声很是刺耳,话内容也十分刺耳。

    停在那颗树下,她扑到他怀里。

    小姨就在那里,在她和朋友谈论着她的阿烈,语气骄傲得不得了。

    隔着一道绿植,让她无比骄傲的阿烈和她姐姐的女儿则在演绎另类的风景,多讽刺。

    扑倒在他怀里,低低说着话,说妈妈死的早外婆也死得早,她会不会也会很早就离开这个世界,说这些话的语气是无助的,可怜的。

    戈鸿煊也许说对了,她是一个婊。子。

    她还说,她羡慕拿着粉红香包的女孩,拿着粉红香包的女孩是那么的健康。

    一边说着,一边眼巴巴瞅着他。

    “那没什么好羡慕的,”轻触她额前头发,低声说着,“你和她没什么两样。”

    “真的吗?我和她没什么两样,是真的吗?”语气沾染着浓浓的湿气。

    少年的嗓音罕见变得轻柔:“当然。”

    瞅着他,眼睫毛微微颤开,第三次,缓缓闭上。

    开始,他是拒绝的。

    因为,贺烟的声音在另外一头飘着呢,但她的手很缠人,每一根手指都展现出了如蔓藤般韧劲。

    孜孜不倦中,两人踩在草地上的脚步声细细碎碎,双双往更加隐蔽的所在。

    紧紧胶着的双唇松开,躲进更深更厚的阴影里,他看着她她看着他,彼此的胸腔都在剧烈起伏着,不知如何去排解那异样的情愫,唯有,唇瓣再次胶在一起,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缓解躁动。更为粗暴更为直白,拼命踮起脚尖身体如濒临般挂在他身上,从嘴角处溢出声音,声音又被新一拨力道揉碎,呜唔

    终于。

    他放开她。

    她背部跌在树干上,他单手撑在树干上。

    两人宛如经历了一场五千米长跑,额头处有细细的汗渍不断溢出。

    那番辗转让她披肩掉落在地上,他单脚踩在她披肩上,披肩上不起眼的所在,有她掉落的一颗衬衫纽扣,夜风从树梢上灌入,夹杂着初冬的夜霜,胸前一片冰凉。

    那一刻,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着。161

第67章 回忆杀 猫吃了金丝雀() 
那番辗转让戈衣樾琇的披肩掉落在地上;宋猷烈单脚踩在她披肩上,披肩上不起眼的所在;躺着她掉落的一颗衬衫纽扣,夜风从树梢上灌入,夹杂着初冬的夜霜,领口一片冰凉。

    抬头,他也发现了那颗衬衫纽扣,是谁掉落了纽扣?这棵树下就只有两个人;纽扣可以确信不是他掉落的;缓缓抬头;第一时间找到纽扣原本应有的位置,掉的是两颗纽扣;一颗纽扣也不知道掉落在哪里了,然后;目光再没有移开。

    一颗心砰砰乱跳着。

    那束目光在她胸前游离着,逐渐逐渐比那初冬的夜霜还要蜇人,不;怎么会是夜霜呢;分明;是七月流动的火焰,不信;你伸手;发层底下有正沁出的汗渍。

    慌乱;不知所措。

    一个声音驱使着她;颤抖的手及其艰难的移动着,去遮住了他的眼眸。心里不明白为何,被洁洁看时半个钟头都没问题,这会儿轮到宋猷烈了,一秒都足以让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慌得很,可这种慌张却不是因为讨厌也不是因为生气,该死的,甚至于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大白馒头样子还可以,从那次温泉之后,她偶尔会对着镜子瞅,瞅着瞅着脸红红的。

    时光在这一刻状若被凝固。

    夜风送来了温柔的女人笑声。

    女人一边笑一边说着“我很好奇,以后,阿烈会把什么样的姑娘带到我面前。”

    一滞。

    当夜风再次穿过林间来到那棵树下时,遮住他眼眸的手垂落,改成去触摸他的手掌心,一点也不急于去收拾松开的领口,咧嘴笑,笑着问宋猷烈你就不好奇吗?

    语气有多轻浮就有多轻浮:“到底有多大?握在手里是何种感觉?柔软得一捏就散,还是柔软中带着弹性,宋”

    下一秒。

    手被甩开。

    弯腰捡起披肩,把披肩往她怀里一塞,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抢上前,挡在他面前,声音很是委屈:“宋猷烈,按照书里说的,被占便宜的人是我,我都”

    “闭嘴!”

    她没听错,她的甜莓让她闭嘴了。

    笑得更欢,夸张的笑声弧度让她的肩膀抖动个不停,肩膀抖动带动她的整个身体,领口更是肆无忌惮扩开,她问他你怎么生气了,是因为小姨吗?阿烈很懂事;阿烈从来就没让她操心过这些话刺激到你了么?

    冲着他眨眼,压低嗓音:“别担心,我不会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小姨,老实说,我”

    “戈樾琇,我受够你了”混在忽然高亢的旋律中,打断了她的话。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重重往着地面扑倒。

    推她的那一下力道比昨天还大。

    她的甜莓难不成推她上瘾了,刚刚他们还接吻来着。

    手给到他面前:“宋猷烈,拉我一把。”

    回应她的是他头也不回的身影。

    戈樾琇回到房间。

    她得睡一觉,在睡一觉之前她定了闹铃。

    戈樾琇得在十一点二十分醒来。

    十一点二十分,闹铃声如期而至。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让洁洁来她房间一趟,把准备好的纸条交到洁洁手上,让她务必在十一点半把纸条交到宋猷烈手上。

    “我给阿烈准备了神秘礼物。”一副胸无城府模样,和洁洁说。

    洁洁一离开房间,戈樾琇就忙开了。

    第一件事是调低房间灯光,但光线也不能太低。

    太低了她的甜莓就只能用手品尝到美好,没法用眼睛品尝到美好。

    调完房间光线,拿出diy店主专门给她制作的包裹,打开。

    十一点四十分,戈樾琇完成所有步骤。

    十一点四十一分,戈樾琇打开房间门。

    站在自己房间外,这是最后的一次彩排。

    “现在,我是宋猷烈。”戈樾琇在心里默念着,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里,“我是宋猷烈”将贯穿从开始到彩排结束。

    “我是宋猷烈。”

    “是的,你是宋猷烈。”

    点头,深深呼出一口气。

    打开房门,进入,再轻轻关上房间门,最开始,脚步是不乐意的,但想到纸条内容,只能打起精神。

    房间很安静,试探性叫了一声“戈樾琇”没有应答,皱眉,想起那个春天,戈樾琇把车开进海里。

    那个小疯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昨晚那个小疯子让他不要推她,可看看,这话说过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戈樾琇有着异于常人的精神世界。

    结合纸条上的内容,加快脚步,上了台阶,越过那堵屏风,在不是很明亮的光线下,落在浅色地毯上的红色液体如此的触目惊心,发生了什么?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顺着红色液体,看到那个奄奄一息的人,她坐在地毯上,身体不胜负荷的模样肩膀斜斜靠在床头柜上,为什么左手边有一把刀,为什么她的手沾满血?

    目光顺着沾满血的手,落在她胸前,红色血液映在浅色衬衫上,像大朵盛开的鲜花。

    愤怒,绝望。

    这是个疯子,就为了他一句“戈樾琇,你是个疯子”就把车开到海里;又为了他推她一下就拿起刀。

    捡起刀,刀尖处沾满了血。

    不,不不,这太不可理喻了,可可戈樾琇是一个精神病患,一名精神病患能有什么逻辑可言。

    好了,彩排结束。

    以上,是彩排,也是戈樾琇的个人臆想。

    她在洁洁交给宋猷烈的纸条上写了暗示性很强的话,等宋猷烈打开她房间,等待他地将是一个“自杀现场。”

    出现在“自杀现场”的红色血液是在视觉上和真血有着百分之百相似度的糖浆,现在穿在戈樾琇身上的血衣来自于洛杉矶很有才华的diy店主,刀是戈樾琇从厨房找到的水果刀。

    戈樾琇很满意这场为宋猷烈精心打造的自杀现场。

    是啊,有什么是一名精神病患者干不出来的,何况,这之前就有前车之鉴。

    十一点四十四分,穿上血衣,戈樾琇奄奄一息靠在床头柜上,等待着。

    终于,开门声响起。

    宋猷烈来得比她预想中还晚一分钟,但没关系,在一切结束后他还是可以回到生日会现场,吹生日蜡烛,唱生日歌,一派融洽。

    一切如戈樾琇预想中那样,宋猷烈以一种无法置信的目光,居高临下看着她。

    少年眼眸底下写满了愤怒。

    戈樾琇这个疯子,疯狂的疯子。

    这世界,还没什么是戈樾琇不敢干的,看看,她活得多肆意。

    房间光线不是很明亮,但足以让她看清楚淡淡挂于他嘴角的笑意。

    一种诠释绝望的笑意。

    这时,戈樾琇才想起她的甜莓还有十几分钟才迎来十四岁身体,那个男孩四岁时就失去了父亲,人们只在一块浮冰上找到父亲的一副眼镜。那个男孩思念自己父亲时,连寄托哀思的地方都没有。

    偏偏,怎么就碰到戈樾琇了。

    瞅着他。

    也不知道怎么的,眼角处湿哒哒一片,就好像她现在就在承受着刀刺入身体时痛苦,那把刀在数分钟前曾经深深捅进她的胸口。

    那一下,真的很疼,疼得她无法让它在身体上多停留一分一秒。

    用尽全力,拔出刀。

    现在,那把刀就在她的右手边,可,痛苦没得到缓解反而更盛。

    可真疼,疼得她眼角湿哒哒的。

    瞅着他。

    很快,她在他心目中会更邪恶了起来吧,可是洁洁说了,在洁洁的家乡,男孩摸过女孩的身体后就不能再有别的姑娘,从此以后,男孩属于这个女孩,女孩属于这个男孩。

    她很讨厌贺烟,也讨厌贺烟说的话“我很期待,阿烈以后会把什么样的姑娘带到我面前。”

    这话,非常的讨厌。

    瞅着他。

    怎么?她的甜莓一张脸在瞬间变得和白色的墙纸一样。

    傻瓜,那是骗你来着。

    张了张嘴,想告诉他,可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眨了一下眼睛。

    伴随她的那一下眨眼,他状若轰然倒塌的城墙,怎么?她眨的那一下眼睛有那么大的威力吗?

    像轰然倒塌的城墙,他跌倒于她面前,双膝着地,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想去触摸她的脸,但又不敢,收回,颤抖着。

    颤抖着的手触摸着那把刀,不是玩具刀,那不是一把玩具刀。

    他妈的那不是一把玩具刀。

    刀被狠狠砸到墙上去。

    戈樾琇,不是让你下次要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吗。

    嗯?

    少年的眼眸落在她脸上,发着呆。

    比那张脸更加刺目的是盛开在浅色衬衫的鲜艳花朵,目光落于她胸前,颤抖着声音叫了声“戈樾琇。”

    那一刻,戈樾琇心里慌张了。

    她在少年的眼眸里窥见特属于成年人的惶恐,那惶恐就宛如她胸前的红色液体真的来自于她身体里。

    “宋宋猷烈。”蠕动嘴唇,想告诉他一切都是她的恶作剧。

    他朝她做出示意安静的手势,他说戈樾琇别动,说戈樾琇别害怕,他说戈樾琇,说戈樾琇

    “戈樾琇,你这个疯子!”拳头狠狠捶打在地毯上。

    奇了怪了,这次他骂她疯子她心里居然是不生气。

    他深深看着她。

    他看着她时,她眼眸底下有淡淡的浮光在快速聚拢,眨眼功夫,变成泪珠的模样,挂于她眼角处。

    像眼泪形状的物体一定让他误以为她害怕了,捧着她的脸,轻声呵着,“别怕,我去打电话,医生马上就到,你会没事的,我发誓。”

    在他想离开时,她拉住他的手。

    拉住他的手,说宋猷烈我疼。

    “哪里疼了?嗯?”柔声问。

    拉着他的手,落在自己胸前,那朵盛开的鲜花上。

    无任何犹豫,他一举撕开她的衬衫。

    挂在眼角处的眼泪伴随大片雪白跃入彼此的眼眸垂落。

    拉着他的手覆盖上,当她和洁洁一起泡温泉时,洁洁总是说没人能抗拒得了她,因为,它们是如此的美好。

    宋猷烈,这就是成长的秘密。

    这是她给她的甜莓准备的生日礼物。

    “在洁洁的家乡,一旦男孩摸过女孩的身体,从此以后,就不能再拥有别的女孩。”在他耳畔轻声说着。

    敲门声响起。

    任凭敲门响着,目送他从窗户离开,离开的身影是如此决绝,决绝身影伴随他离开前那句“戈樾琇,我唾弃你”让敲门声变得一点也不美妙。

    现在,在门外敲门的人是贺烟,之前戈樾琇特意强调“小姨,阿烈吹蜡烛前记得通知我”,一切都是为了以后能有那样一个时机,和小姨回忆宋猷烈十四岁生日这年时,告知“小姨,阿烈十四岁生日那年,在十二点来临前的数十分钟里,大家忽然间找不到他了,你猜,他都去了哪里,小姨我和你说,当时阿烈和我在一起,当你敲响我房间门让我去分生日蛋糕时,阿烈正在摸我。”是的,摸了。当她手离开他手背时,他手却放在原来的地方,戈鸿煊说得对,戈樾琇就是一个婊。子,身段放得无比柔软,看着他,眼神能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覆盖在上面的手动了,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肆意鲁莽再到带着愤怒的破坏欲。

    宋猷烈,别担心,它不会坏的,它既不是大白馒头,也不是易爆的气体更不是毫无生气的皮球,你怎么生气怎么破坏都不会坏掉。

    敲门声还在持续响着。

    慢吞吞扣上衣扣,来到窗前,宋猷烈的身影已经遍寻不获,关上窗户。和门外的人说:“小姨,我还是不去了,我现在身体还很不舒服,代我向阿烈说生日快乐。”

    十二点,从花园传来生日歌的大合唱。

    初冬,浓冬,初春,春逝,初夏。

    初夏时节。

    四四方方粉色围墙里,白色花架爬满紫藤,日光一缕一缕穿过紫藤缝隙落,折射于地面的白色碎石上。

    方方正正的桌上放着西瓜,西瓜刚从土国空运过来,戈樾琇把西瓜切成两半,拿着勺子有滋有味,一勺复一勺,很快半只西瓜被吃光了。

    赤脚踩在碎石上,把折射到碎石上的日光想象成贺烟的脸,这是贺烟假惺惺时的样子,用力踩,那是贺烟洋洋自得的样子,再踩。

    踩累了,让洁洁拿来梳子。

    她昨晚看了编辫子的视频,年纪和她差不多的女孩麻发辫编得可漂亮了,洁洁站在一边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伸脚,脚往洁洁踹。

    没踹着,倒是给洁洁逮到了一个糗她的机会“今天是粉紫色”。

    戈樾琇今天穿的是热裤,粉色背心配白色热裤,热裤有点短,一踹人就露陷了,的确她今天穿的是粉紫色。

    洁洁还说,今天围墙外的孩子们错过了她的大白腿。

    经洁洁提醒,戈樾琇才想起围墙那边这个周末好像安静了,男孩们不玩围墙游戏了?

    上个礼拜好像还出现来着,那个在存和她约会基金的孩子还说了,下个月就可以请她吃汉堡套餐,上个礼拜这个孩子还和上帝祈祷了,祈祷汉堡套餐不要涨价,不然他又得再帮爸爸擦一次皮鞋。

    麻花辫编了一半,戈樾琇就没耐心了,但她可不能让洁洁再糗她,于是,她把洁洁赶走了。

    顶着只编一边的麻花辫,戈樾琇坐回椅子上。

    西瓜还剩下一半,一边吃西瓜一边看着四四方方的围墙。

    四四方方的围墙外来了一个少年,少年穿着牛津纺白衬衫,发型利索,俊美的侧面让人忍不住舔了舔唇瓣。

    舔了一下唇瓣,眼睛追随着围墙外少年的身影。

    那身影绕着四四方方的围墙,“滴滴滴”密码门输入声,顾不得穿上拖鞋,蹑手蹑脚站在门的一侧,就只等着

    把她的甜莓吓了一大跳。

    门打开了。

    扑了上去。

    下一秒。

    四脚朝天摔倒在地上,确切来说,是被宋猷烈背摔在地上。

    把她摔倒在地上的人表情无一丝一毫怜悯,过了十四岁生日,宋猷烈一直对她冷冰冰的。

    戈樾琇受够了宋猷烈那张冷冰冰的脸。

    从地上爬起,瞅了一个准,八爪鱼般贴在他背上和他纠缠,他也毫不客气,纠缠间,“嘶”一声,粉色背心变成两片掉落在地上,今天她没穿胸衣来着,这一次,她不是故意的,她发誓。

    从紫藤花缝隙穿过的日光密密麻麻落在她身上,落在她身上地何止是日光。

    “宋猷烈,转过身去。”顿脚,大声叱喝着。

    ………回忆杀。猫吃了金丝雀终…………161

第68章 戈樾琇,我唾弃你(番外 )() 
四四方方粉色围墙里,白色花架爬满紫藤;日光一缕一缕穿过紫藤缝隙;她赤着的脚踩在白色碎石上;中分长发,一边被结成马尾辫,一边散落于肩膀上。

    “宋猷烈,转过身去。”她大声叱喝着。

    其实,不需要她说他也应该转过身去。

    因为呢,穿在她身上的粉色背心质量太糟糕;他也就只是稍微用了一点力气,粉色背心被撕成两半掉落在地上;粉色背心里她什么都没穿。

    是的,他应该转过身去。

    但他脑子里想的是,眼前的人是sn能源的继承人,不可能穿一件质量那么糟糕的背心。

    所以呢?

    没有所以,他能知道地是,他的眼睛正专注于她;她的眉她的目,她结了一半的麻花辫,她白色热裤,她那失去庇护巍颤颤的两团正伴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牢牢抓住他的眼睛。

    “宋猷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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