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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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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让她不笑她就不笑。
收起笑容,他松开手,戈樾琇把被角往身上拉。
小会时间过去。
想起身时,他问她要去哪里。
“洗澡。”回。
她现在身体黏糊糊的以前做完他都会把她抱到浴室去,昨晚没把她抱到浴室去应该是真的被她气坏了。
她房间洗手间还没来得及装淋浴设备,戈樾琇也懒得去楼下客房洗澡,直接打开宋猷烈的房间,洗完澡,戈樾琇才发现没衣服穿,离开房间时她就裹着一条披肩,从宋猷烈衣帽间挑了一件衬衫。
衬衫大,家居裤更大,只能把裤管卷到膝盖处。
宋猷烈房间有两个阳台,面对这市区的阳台和她房间阳台相邻,另外一处阳台面朝生态园。
打开面朝生态园的那扇阳台门。
阳台很大,与其说阳台倒不如说是观景屋,有沙袋,有跑步机,有望远设备,沙滩椅,几面活动的玻璃墙组合把平原的风挡得结结实实的,就留东侧小片空间通风,数百个啤酒罐被用绳子串成垂帘状挡在通风口,风起,叮叮当当响,不是很悦耳,但配合着衔接天际的平原风光,倒也有一番格调。
戈樾琇坐在沙滩椅上,出神望着远方。
距离日出还有一段时间呢。
宋猷烈来到阳台她是知道的,但这会儿她懒,懒得和他打招呼,不远处的平原上有几只瞪羚在玩追逐游戏,看着十分有趣。
沙滩椅是双人的,阳台就只有一把沙滩椅。
他坐在她身边时她没拦他。
更远处的几只斑马似乎被瞪羚的嬉闹游戏吸引住了,它们慢悠悠朝瞪羚移动。
斑马和瞪羚都是追求速度的家伙,这两队人马会不会来一场赛跑?这个想法让戈樾琇心里有隐隐约约的兴奋,他触她头发时因关注平原上的两拨家伙,没去理会,他的手继续顺下。
平原上,瞪羚们停下脚步看着逐渐朝它们靠近的斑马,斑马们因瞪羚们停止游戏而放慢靠近速度,改成围着瞪羚们转。
这是动物们秀肌肉的前奏,战争一触即发。
戈樾琇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深怕一眨眼就错过任何精彩镜头。
偏偏这个时候他吻她了,带有安抚性的轻舔从额头脸颊鬓角耳廓,力道温柔,也许是因为这样她没拒绝他,承受着,眼睛牢牢锁定平原上的战况。
先出击地是瞪羚,一只瞪羚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出斑马们的包围圈,百米冲刺后来一个漂亮的回旋转身,冲向斑马。
漂亮!
一只斑马被冲出重围的瞪羚引开,它们在平原一端上演了拉锯战,瞪羚跑一阵子就回头反追斑马,斑马被来势汹汹的瞪羚唬住,逃跑,剩下的斑马和瞪羚也陷入了混战,混战中,不远处又出现几头野牛,当野牛出现时他的手正在肆意揉捏她胸前柔软,最初冲出重围的瞪羚受伤了,因为另外一只斑马加入对瞪羚的围剿,形成二对一局面,该死的,这只斑马破坏了草原一对一的竞技规则,戈樾琇紧紧握住手,紧握,松开,再紧握,瞪羚负伤逃跑。
混蛋!
紧握的手松开,想也没想,朝宋猷烈脸上挥去。
混蛋,宋猷烈这个混蛋。
清脆的巴掌声打破了平原的静瑟。
“还想问表姐喜欢吗?”看着他,一字一句。
风起,啤酒罐又叮叮当当响开。
从发麻的手掌心判断,戈樾琇猜这应该是她超常发挥的一次,假如她力气有一百公斤的话,那落在宋猷烈脸上的那一下就有一百二十公斤。
落于宋猷烈左脸颊的巴掌印也印证了戈樾琇的猜想。
几个眨眼间,淡红、泛红。
别开脸,不忍看。
“戈樾琇。”
紧紧闭着嘴。
“问我昨晚事情还会不会重演,”他声音平静,“还是会的。”
“你”气不打一处来。
白心疼了。
“我可以允许你在应酬场合上说‘我是宋猷烈的表姐’,但我不能容忍你因逃避害怕说‘我是宋猷烈的表姐’。”
真可笑,戈樾琇活到现在还没什么让她害怕的。
“真没有吗?”一个声音忽地从心里冒出。
瞬间,手掌心沁出细细汗渍。
站了起来。
宋猷烈挡在阳台出口处。
把阳台出口堵得严严实实,看她的眼神很冷,明明戏耍她的人是他,明明让她一早睁开眼睛就感到无地自容的人是他,明明
扬起手,最后一秒,目光在触到他脸颊上的巴掌印后手生生收回,改成推他。
一边推他一边说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意思?
纹丝不动,啤酒罐还在叮叮当当个不停。
心里骤然烦躁。
拼命推他:“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他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嘴里嚷嚷着。
挤在阳台角落,怎么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之前她是在推他,怪责他来着。
怎么就吻在一起了怎么就任由他把头伸进她衬衫里了,让她想想,让她想想,应该是有原因的,她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只是从衬衫里头传来的酥麻感让她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身体思维全都听命于他,手搭在他肩膀上,腿也抖得不成样子。眼帘越来越吃力,最终听从了内心,眼帘在磕上前瞅了一眼平原,瞪羚没有了,斑马没有了,野牛也没有了,远处山脉被镀上一层金边,太阳要出来了。
一个人能懒成什么样呢?
别人会懒成什么样戈樾琇不知道,但戈樾琇会懒成什么样她很清楚,靠在阳台墙上,懒得去扣被他解开的纽扣,纽扣又不是她解开的,谁解开的自然得谁扣回,这还是在可以理解的范围内,但,她连走路都懒,于是呢他把她抱离阳台,不久前他们还吵架来着,想及,朝他做出呲牙的动作。
头发还没干来着,但她懒得去找吹风机。
于是,他拿来吹风机,吹头发的事情他也干了,吹干的头发老是遮住她的脸,于是呢,扎头发的事情他也只能代劳了,虽然他给她扎头发时笨手笨脚的,但她还是满意的,起码脸上再没头发遮住她。
他背着她下楼梯。
这个早上,戈樾琇只干一件事情,吃早餐。
“懒鬼。”他揪了一下她头发。
仔细想想,这话似乎没错。
看着他那张脸,心里迷迷糊糊想着,要是把他差遣了一个早上再逃之夭夭的话,他也许真的真的就去讨一门媳妇了,然后然后赚一百万就给媳妇七十万家用。
赚一百万就七十万家用。
疼,疼死了。
“怎么了,怎么了?”捧着她的脸,慌慌张张问,漂亮的眼睛慌张,漂亮的眉目也慌张。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这话不是应该由她来问么,本来吃早餐吃得好好的,可她想和他亲近,就坐在他身边位置了,坐在他身边位置似乎还不够,最后,他索性把她抱到他腿上了,她在他腿上喝水,放下水杯,就被他漂亮的脸蛋吸引了。
“戈樾琇不懒,戈樾琇一点也不懒。”他说着。
当从眼角处垂落的液体滑落至她嘴角时,她才明白他漂亮的眼睛漂亮的眉毛都在慌张些什么了。
她的两滴眼泪就把她的甜莓吓到了。
心里有小小的得意。
笑。
触摸着她脸颊,漂亮的眼睛漂亮的眉毛有无奈,也有也有包容。
“不许说我像孩子。”先下手为强。
他挑了挑眉,似是在传达:一被说懒就眼泪汪汪,这是孩子会干的事情。
她才不是因为被说懒掉的眼泪,但她没必要和他解释泪水忽然而至的原因,瞅了一眼窗外,窗外没人,主动拉他的手让其溜进自己的衬衫里,附在他耳边,低语“还觉得戈樾琇像孩子么?”“不像,一点也不像。”他哑声说着。
又,又有眼泪从她眼角掉落了,这次是因为他脸上的巴掌印,不管怎么吻都吻不掉,横着吻竖着吻,那巴掌印都没吻掉,急得她眼泪都掉落下来了。
他和她说半个钟头后就会消失了。
不,她要它马上消失。
于是,他和她说试试用冰敷。
快速找来冰块。
近五分钟的折腾,巴掌印淡了很多。
垂着头,问疼吗?
“不疼。”
今天是周一。
宋猷烈要去上班了,他的文件袋就提在她手里,她问他回不回来吃午餐,他没回答,于是她说没时间就不用回来,我可以自己准备午餐。
“戈樾琇。”
“嗯。”
“昨晚”小心翼翼的语气在问着,“昨晚我们都做了什么事情,你你心里清楚吗?不仅是昨晚,还有前天,大前天晚上。”
这话是什么意思?看着他。
他皱起眉头:“又又?”
什么又,又?
他瞬间不见了之前好脾气,扯着她往楼梯方向:“戈樾琇,如果你忘了的话,我现在可以让你马上想起我们昨晚,前晚大前晚上做的事情,我不介意再干晕你几次。”
干晕?上帝和佛祖啊,这话居然来自于她的甜莓,她那漂亮的甜莓居然学起暴力社团分子的话来了。
大大甩开他的手,大声说我知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他不依不饶的。
在那道灼灼视线下,躁着一张脸:“我们做了那档事。”
“那档事具体是指哪档事?能具体举几个例子吗?”
这个坏胚子,以为这是警察在录笔录来着。
“宋猷烈,信不信你再问下去的话晚上摸都没得摸。”气呼呼叉腰。
一阵头晕脑胀中,戈樾琇被动伏在宋猷烈背上。
他背着她下台阶,背着她往车库方向,反正他的文件袋在她手上,就当送他去上班得了。
悠然自得,在他背上看平原,看围绕在平原上的雾带,打开围墙门,从烛台树下穿过,抬头。
天可真蓝。
这个久违的念头瞬间让戈樾琇眼眶沾满了泪液。
天可真蓝。
十二岁后,她就失去了关于对那方蓝天的想象。
天可真蓝。
这蓝天,是在她的甜莓肩上看到的。
脸贴在他肩上,叫了声“宋猷烈。”
“嗯。”
脸贴在他肩膀上,着迷看着蓝色的天空,傻傻笑,傻傻笑傻傻说出说宋猷烈晚上不仅给摸还给干,你想干晕几次就给干晕几次。冷不防,那声“戈樾琇”让她吓得手里的*屏蔽的关键字*袋差点掉落在地上,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停车场门口。
“干什么!”回过神来,冲冲呛回去。
“戈樾琇,你是女流氓吗?”把她放下,语气恼又怒。
她哪里像女流氓了?
宋猷烈抚额,抬手看表,给了她一个警告眼神,从她手里接过文件袋,朝车走去,走了几步又折回,以一种不容驳斥的语气说戈樾琇以后不许你说那个字。
这家伙,生地是哪门子气,又是哪个字不让说。
“哪个字?”
“那个字!”
“到底是哪个字?”气呼呼问。
“干!”宋猷烈咬牙切齿说出。
目送车离开,戈樾琇捂着嘴巴笑。161
第70章 不告而别()
这是戈樾琇第二次出现在sn能源办公大楼。
不再和上次一样大大咧咧;也不需要为了顺利见到四十六层楼的那个人而大费周章。
车一抵达停车场,低头;跟在琼身后;即使宋猷烈在电话里说了;停车场是专用的;电梯也是专用的;可她还是始终没抬起头。
为什么不敢抬起头;还不是因为上次她出现在这栋大楼时太高调了;要是被认出了怎么办?还有,她在家里呆得好好的,宋猷烈为什么非得让她陪他吃午餐;想吃午餐回家就得了。
“我没时间。”他在电话里说。
“我也没时间。”她回。
“不想见我吗?”他问。
是是有点,不,是从他车开走时就盼着他了;那种盼望类似于想念,那种想念把她的心弄得又酸又楚;有点奇妙。
“陪我吃午餐。”隔着电波;嗓音十分好听。
挂断电话;戈樾琇就开始打扮,打开衣柜,把衣服一股脑搬到床上;精挑细选;让戈樾琇恼怒地是衣服没几件;很奇怪;她怎么埋怨起衣服少来着,从前她可没发过这方面的牢骚。
还是那件石榴红的衬衫。
挑完衣服就开始化妆,一边化妆一边想,她刚刚挑衣服的样子怎么想都很熟悉,场景熟悉,那种热乎劲也熟悉。
坐上琼的车,戈樾琇才想起,她使劲打扮的样子分明就像电影里,第一次要和心上人约会的小姑娘。
此想法一出,脑子迅速做出反应,屏蔽。
她只是陪宋猷烈吃午餐而已。
直达电梯把戈樾琇带到四十六楼。
办公室门关上,戈樾琇这才抬起头来。
宋猷烈没在办公室里。
让她在办公室等,放下咖啡,琼就离开了,离开前一再和她保证,除办公室主人不会有任何人会打开办公室门。
临近中午时间,整个约翰内斯堡被镶在四十六层楼的落地玻璃上,正方墙上裱着sn能源在这片非洲大陆涉及的产业图表,以东非洲和南非洲为主,埃塞俄比亚,赞比亚,索马里,卢旺达,乌干达,津巴布韦
仔细数了数,有接近三十个国家来着,黄色线条是新任总裁添上的,绿色线条是上任总裁。
以绿色线条为主的国家有十九个,绿色线条象征着戈鸿煊。
不提及并不是代表不关心。
戈樾琇问过外公,外公让她别担心;戈樾琇问过宋猷烈,宋猷烈说等戈叔叔想联系你了就会联系你;戈樾琇问过和戈鸿煊最亲近的助手。
“你很快就可以见到戈先生了。”那位是这么告诉她的。
从那场车祸之后,戈樾琇只接到戈鸿煊一通电话,“有什么事情找阿烈”电话里寥寥几句。
一想到戈鸿煊,戈樾琇就犯困,昏昏欲睡间宋猷烈进来了。
琼说了,今天周一,例行董事会。
那些都是浸淫商场多年的狠角色,输油管周五出了问题,那些家伙们自然少不了一番兴师问罪。
她的甜莓真可怜,别人现在这个年纪应该在树荫下和同学们谈球赛,谈穿超短裙的姑娘,他却得在每个周一接受老头子们的敦促。
以无比严肃的语气让宋猷烈等在那里。
扭着腰肢来到他面前,拍拍自己肩膀:“来吧,我背你。”
没能背得动他,倒是让他单手提起。
她的甜莓真可怜,累了一个上午,还得抱一个懒女人。
把他按在办公椅上,眨眼,问先生您需要特殊服务吗?
但是呢。
“咕——”的那一声搅黄了她的性感演绎。
他们去了附近一家法国餐馆。
从门童,到服务生,再到餐厅经理,以及正在用餐的客人想必都以为她和他是情侣来着。
在餐厅经理带领他们往套间时,两人身位的走廊迎面而来几位正在以法语交谈的客人。
走在最前面的那位佩戴象征法国外交人员的勋章,法国大使馆就在附近,外公在巴黎有办公室,很多法国外交官都认识外公,巧地是目前外公正在法国访问。
慌忙垂下头,和那些人擦肩而过时,戈樾琇手是绞着的。
紧握手,加快脚步,冷不防,头撞到一堵人墙上。
抬起头,宋猷烈正看着她。
触了触鼻尖,不敢去看他,问:“到了吗?”
用餐的地方是包间,数十坪的空间采用大量的马卡龙色,临街的窗台被繁花簇拥,餐桌就挨着窗台,从她撞了他那一下后,好几次她主动和他说话,他都没搭理,庆幸地是,这家餐厅的牛肉口感鲜嫩,几次从宋猷烈那里讨了没趣之后,戈樾琇专注于丰盛的午餐。
炸得香脆的豌豆入口,心里碎碎念开,宋猷烈简直是莫名其妙。
只是,真是莫名其妙吗?
烦,烦死了。
敲门声响起,戈樾琇握紧刀叉。
三声敲门声落下,一个男声隔着门板:“先生,请问,需要乐队表演吗?”
“不用!”戈樾琇站起,急急忙忙回答。
门外脚步声远去,呐呐地,戈樾琇坐回座位,下意识间瞄了宋猷烈一眼,那张脸冷淡得很。
周遭安静极了。
放下餐巾,离开餐桌,戈樾琇来到洗手间。
漱口完,对着镜子发呆。
宋猷烈进来了。
招呼都不和她打一声,漱完口,也和她一样,面对镜子,直挺挺站着。
两人一动也不动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他冷着一张脸,而她板着一张脸,如若细细观察的话,他冷着的脸是实打实的,而她板着的脸看似有些的牵强,像做错事的骄傲孩子。
问这个骄傲的孩子为什么还不走呢。
她等着他开口和她说话,说一些讨她喜欢的话,比如说戈樾琇你今天很漂亮,都穿了石榴红衬衫能不漂亮吗?
她心里知道,他喜欢她穿石榴红颜色的衣服,从前,她穿石榴红颜色衣服时,他的目光逗留在她身上的时间比平常多,这不是喜欢是什么,她又不傻。
可,没有。
戈樾琇没等来宋猷烈先开口和她说话。
没事,很快,他就会开口和她说话了,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她的甜莓表面上待人和诚,其实是骨子很冷的人。
也骄傲。
骨子冷,慢热,骄傲。
和他变得亲近,她用了十三年时间。
不夸她漂亮也是可以的,只要他叫她一声戈樾琇就行。
而且,只要他叫她一声戈樾琇,她就亲他。
可是可是,等了好长一会时间,他还是没开口,她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注视镜子里的他。
这会儿,戈樾琇是心虚的。
因为呢因为在餐厅走廊上,她的脚已经做好了逃跑准备,只要那几位法国外交官其中一名把她认出了,她就会逃之夭夭。
她的甜莓非常聪明,她的那点小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从小失去父亲,加上寄人篱下,铸就了他敏感要强的性格。
要不要不,就让她开口先和他说话?
说一些讨他开心的话。
这些讨欢心的话是要从恭维他漂亮的容貌开始吗?不,不对,什么恭维,是真心赞美,少一分赞美都对不起她的甜莓那张漂亮的脸蛋。
只是,他听的赞美还少吗?
那那就赞美他别的。
绞尽脑汁,听说不管男生男孩还是男人都渴望在某方面得到认同和赞美,一赞美就心花怒放,上一秒你在他眼中是魔鬼,下一秒马上变成天使了。
这是很新鲜的赞美题材。
打定注意。
只是,她在赞美男人那方面没什么经验,庆幸的是她去过几次夜总会。夜总会女郎们口中多得是诸如此类的话:什么“亲爱的,你在床上的表现太强了”;什么“来吧,超人,今晚尽情地把我往死里操”;“亲爱的,我发誓你是我见过最粗最长的,也是最硬的。”“上帝啊,你是我遇到持久性最好的男人,我昨晚被你弄得一整天都下不了床。”本来,戈樾琇想采用那个“来吧超人”但在仔细想了之后觉得还是说“上帝啊”这句比较符合中国人内敛的表现手法,而且,用掉三个套的那次她还真是一整天上下楼梯时腿都是在抖着的。
只是,夜总会姑娘们张口就来的话到了她这里就困难重重,还没说脸颊已经烫得火烧般。
硬着头皮“宋猷烈,你知不知道,我我昨晚”接下来的话声音越来越低,低得都要赶上蚊子声音,即使脸颊伴随她断断续续的话语都要喷出火来,她还是把整段话说完了。
一字不漏说完了。
洗手间里安静极了。
那声咬牙切齿的“戈樾琇”宛如平地惊雷,着着实实把她吓了一跳,不应该是这种效果啊。
看着他。
戈樾琇没从宋猷烈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心花怒放。
反而,他涨红着一张脸,一副想要掐死她的样子。
顿脚,她这又是得罪他哪里了?!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想卖乖,脸颊还在发烫来着,瞪着他,气呼呼的:“宋猷烈,你还想”
“戈樾琇,这话是谁教你的?!”话被宋猷烈打断。
真是的,她又不是小孩,她二十六岁了。
“我自己摸索出来了。”
“戈樾琇!”
这声“戈樾琇”几乎要把洗手间天花板震坏,也把她吓愣了神,下意识倒退一步,背刚着墙,他双手手掌一左一右狠狠压在她太阳穴两边。
眼神凌厉得像低空锁定猎物的鹰,不允许她有躲避。
一字一句:“这话是不是你那四个前夫教你的?不不,那些家伙还不足以让你记住他们的话,说,是不是顾澜生?!”
顾澜生?她这几天差点把顾澜生忘了,要反省,要反省。
只是,现在不是反省的时候。
朝宋猷烈大力摇动着手。
可,光摇手似乎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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