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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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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住在这个房间里的是一名精神分裂症病患也等两个小时,顾澜生,你没救了。”摇着头,让开身体。

    洗涮完,戈樾琇从浴室出来。

    毫无意外,触到等在浴室门口的顾澜生。

    得了,这家伙还真把她当成了病患。

    把遮挡在自己脸上的头发一一往后拨,毫无遮挡的一张脸往顾澜生面前凑,今天她脸色看起来还不错,昨晚那一闹,似乎把一直潜藏于心底形成虎视眈眈之姿的坏情绪一举击退。

    后半夜,她得以美美睡上一觉。

    现在她的心很安静。

    顾澜生细细端详着她的脸,只是目光不再像之前仅仅存在着关切。

    脚步稍微往后退一些些,然而,她还是没和顾澜生拉远距离,反而距离越近。

    顾澜生这是吃错药了?他们是朋友。

    这会儿,戈樾琇想及顾澜生已经二十六岁了,二十六岁是时候交个女朋友,她也不能再自私下去了,因和顾澜生处一起感觉很舒服,因顾澜生做的酸菜包子很和她口味,就一直霸占着他。

    再这样下去的话,会出事的。

    转身,背对顾澜生,说:“顾澜生,可惜我没有漂亮温柔的女性朋友,要有的话我可以介”

    敲门声打断戈樾琇的话。

    顾澜生开的门,开门动作弧度很大。

    站在门外的是外公。

    赶紧上前,发现门外还有个宋猷烈。

    那声“外公”兜了几个圈才呐呐说出口。

    之后,连串的话说得又快又急,说是她刚刚才起床,起床后打开门就看到了顾澜生,说外公这家伙也就比您您和阿烈早到几分钟。

    这话让顾澜生不满意了。

    摆动着手,说贺先生我六点半就等在您外孙女房间门外了,我已经把她呼呼大睡的样子在脑海里想了不下一百遍。

    “那她呼呼大睡的样子是漂亮还是不漂亮?”老头子饶有兴趣。

    顾澜生触了触鼻尖,轻咳一声“漂亮。”

    在外公和顾澜生一唱一和中,即使一直避开房间里的第四个人,戈樾琇还是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那束视线,从头发到脸到脚,最后,直直停在某一处所在。

    下意识间,手落在睡衣领口处,那里还有一颗纽扣没扣,可那是最上面的纽扣,没必要扣,睡衣款式已经够保守了,再扣上去的话她可能比修女还修女。

    手从领口垂落,可那束视线还在,带着唑唑逼人之姿。

    想了想,把最上面的那颗纽扣扣上,这下严严实实了吧?这下表弟不会再一个劲儿盯着表姐的睡衣纽扣看了吧?!

    扣完纽扣抬起头来,宋猷烈的目光正落在窗框上。

    外公询问了她的身体状况。

    “现在好很多。”答。

    “要不要再打电话让医生来一趟。”

    “不用,不用。”摇着手。

    怕老头子当真把医生叫来,再给她打一针,戈樾琇当场表演了一字马,这是她拿手的。

    此举惹来外公的频频摇头。

    “不许说我像孩子。”警告。

    想及这话不久前在某个人面前说过,脸颊微微发烫。

    外公忽然叫了一声“阿烈”,急急抬头,和迎面而来的视线相撞,宋猷烈脸色有点不好来着,昨晚出事的是她,又不是他。

    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侧脸去看外公。

    老头子在给宋猷烈做暗示眼神:都来了,还不和表姐表达表达关怀。

    “注意休息。”宋猷烈说。

    点头。

    “多喝水。”

    “好。”

    “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嗯。”

    这样的表达方式似乎让老头子不是很满意,于是,戈樾琇朝宋猷烈靠近了些许,说阿烈你这样的表达关怀方式很难交到女朋友,改天我教你几招。

    她的热络劲在他那里遭到冷遇。

    切,丢给了他一个警告眼神。

    管家在门外说贺先生从日内瓦来了电话。

    贺知章和宋猷烈一前一后往着房间门口。

    外公先行离开,宋猷烈随其后,在房间门即将合上时,又被打开至三分之二,宋猷烈半边身体从那三分之二空间探出,叫了一声“顾先生。”

    这声“顾先生”让顾澜生把抽出一半的书放回。

    “那天在地下室发生的事情我好像还没和顾先生正式道歉。”宋猷烈语气真诚,“如果顾先生不介意的话,我带顾先生到外面去走走,今天天气很好。”

    顾澜生和宋猷烈一起离开了。

    戈樾琇继续收拾自己,化了一个淡妆,换上高领灯笼袖衬衫,衬衫是石榴红的。

    九点半左右。

    戈樾琇关上房间门。

    巧合地是,住在隔壁房间的张纯情此时也刚刚关上房间门,更加巧合的是,张纯情今天也是穿着石榴红的上衣。

    眼神交汇,不约而同:“早。”“早。”

    在乡下开庆生派对就得按照当地的时髦玩法,外公的老友们请来了法国南部乡村乐队,同事们则把已经退休好几年的马赛着名杂技团拉到莫桑镇来到,乐队成员和杂技团艺人今天一大早就到了。

    农庄变得更为热闹,部分莫桑镇居民也自发前来帮忙。

    午餐过后,戈樾琇带着顾澜生来到斗牛场。

    斗牛场数千个座位座无虚席,还有几百名观众因座位只能站在围栏外。

    之前戈樾琇帮忙过维修斗牛场,镇长特意给她留了两个座位,给她留了两个座位,也给外公留了两个座位。

    四个座位连成一线,前排位置,是观看表演的最佳位置。

    坐在戈樾琇左边的是爱丽娜,右边是顾澜生,给外公的两个座位一直空着。

    距离斗牛表演还有大约半个钟头。

    爱丽娜带来了牛轧糖,戈樾琇把一颗牛轧糖递给顾澜生,顾澜生没第一时间接,而是看着她。

    这家伙这是怎么了?不仅话比平常少,还对她爱理不理的,好几次她问他话都没回答。

    似乎,整个上午顾澜生都延续这样的状态。

    该不会今天早上顾澜生很宋猷烈勾肩搭背离开她房间的。

    瞪着顾澜生问:“是不是宋猷烈和你说了我的坏话?比如说我殴打我爸爸的女秘书,把我爸爸的女秘书都打到住进医院,不仅这样,还让起码有一打以上从事心理医疗的女士先生们对我敬而远之?”

    片刻。

    “还有这样的事情?”顾澜生拨了拨她头发,“水晶兰小姐,你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这是和好的前奏。

    剥开牛轧糖包装纸,包装纸往顾澜生手里塞,牛轧糖往自己嘴里送。

    耳边听得顾澜生唠叨的声腔:“叫自己表弟的名字叫得还挺顺口的。”

    一滞,马上,给了顾澜生一个白眼。

    “戈樾琇,看在你今天特别漂亮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顾澜生凑到她耳边说。

    什么话?平常就不漂亮吗?

    目光落在正对面穿蓝黑相间长裙,戴珍珠耳环的女人身上,问顾澜生是我漂亮还是那位女士漂亮。

    顾澜生看也没看“你漂亮。”

    油嘴滑舌。

    对面那位女士可谓艳光四射,都吸引住了正在准备上场的斗牛士们的目光。

    把顾澜生的头转向斗牛士们的方位,让他看清楚事实。

    顾澜生和她说:“戈樾琇,也有在看你的。”

    “在哪?”

    顾澜生手一指:“那个个头最高的一直在看你。”

    白高兴了一场,那是迪恩。

    今天爱丽娜盛装而来,顾医生口中被她迷住的小伙只是把她当成掩护目标,实际上迪恩应该是在看爱丽娜,学历不高的小镇青年在就读名校的大城市姑娘面前有点自卑来着。

    戈樾琇冲着迪恩挥手。

    “你们认识?”顾澜生问。

    点头。

    一会儿,顾澜生又凑了过来:“你表弟和他女朋友来了。”

    这话直接让戈樾琇皱起眉头,隐隐约约间,从胃部传来的不适感。

    目光往入口处搜寻。

    “他们就坐在我们身边。”顾澜和她说。

    身体稍微往前倾,戈樾琇就看到了宋猷烈。

    宋猷烈和顾澜生坐在一起,宋猷烈身边坐着张纯情。

    宋猷烈正低声和张纯情说着什么。161

第87章 玻璃之城() 
身体稍微往前倾;戈樾琇就看到了宋猷烈。

    宋猷烈和张纯情占据了留给外公的两席座位;他正低声和张纯情说着话。

    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来着。

    戈樾琇等了小会时间才等来宋猷烈把话说完,一来;表姐表弟在公共场合时得打个招呼才合乎情理;二来,爱丽娜正眼巴巴等着呢。

    拉着爱丽娜;两人猫着腰来到宋猷烈面前。

    介绍是蹲着:“爱丽娜。”

    大城市姑娘已经主动握住宋猷烈的手。

    宋猷烈没有英文名字。

    “宋,”想及这个介绍太过于单调;于是补上一句,“我表弟。”

    爱丽娜有着巴黎女孩特有的浪漫热情;也不顾及宋猷烈身边坐着年轻姑娘,冲着宋猷烈挤眼,低声告知“我知道你,你比那些图片看到得还要迷人。”

    说完;变戏法般递出一支笔。

    把笔递到宋猷烈面前:“能给我签个名吗?”

    “可以。”宋猷烈接过笔。

    爱丽娜满足低呼:“我喜欢你的声音。”

    当爱丽娜表明签名落位时,宋猷烈看了张纯情一眼。

    宋猷烈看张纯情的那一眼;让戈樾琇想起顾澜生之前说的“你表弟和她女朋友”,这一刻;戈樾琇觉得顾澜生说得似乎很对。

    初次见面的年轻姑娘让他在她锁骨处签名,这怎么想都有点不妥,而且,他身边坐着陪他一起给外公庆生的另外一位姑娘;下意识间;看了坐身边的姑娘一眼;从眼神传达着:可以吗?可以在别的姑娘锁骨上签名吗?

    那一眼大致是以上涵义。

    那一眼怎么也轮不到自己表姐,看地是表姐的话那才奇怪。

    宋猷烈看了张纯情一眼,在爱丽娜的锁骨上签名。

    爱丽娜心满意足回到自己座位,戈樾琇冲着张纯情笑了笑,但愿,她的笑容没别的东西。

    戈樾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距离斗牛表演还剩下十分钟。

    斗牛表演开始之前,还有简短的说明仪式。

    主持说明仪式地是老迪恩。

    今天,老迪恩戴上别着牛仔勋章的礼帽,小段致谢词后,讲起莫桑镇的斗牛规则。

    莫桑镇的斗牛规则可以说是自成一派,分三个单元,每个单元历时二十分钟。

    第一个单元为单纯的表演赛,斗牛士以自身能力和公牛周旋,把公牛惹怒引发公牛对其展开攻击,公牛的每一次攻击都可以为斗牛士拿到评分,但一旦斗牛士爬上斗牛场的围栏时则会拿到负分,二十分钟走完,评委开始计分,谁得到的分数最高,谁就可以拿到一千欧奖金还有牛仔勋章。

    第二个单元注重娱乐,主办方在每头公牛牛角套上小方袋,小方袋里放着一颗金豆和一百欧,谁能拿下小方袋,金豆和一百欧就归谁,这个环节允许现场观众报名参赛。

    第三个单元注重浪漫,规则步骤和第二个单元差不多,只不过绑在牛角上的小方袋换成花束,在场男士们若是想讨得某位女士的欢心,可以报名参与活动,从公牛牛角拿下花束,当着上千名观众,把花束送到心仪的女人面前,是单纯送花拥抱也好,还是索吻甚至于求婚就看个人发挥。

    说明仪式结束。

    “我觉得第三单元不错。”顾澜生和戈樾琇说。

    戈樾琇也告诉了顾澜生一件事情,公牛关在封闭场所一天一夜,吃的全部是生肉,此等操作是为了让公牛更具攻击力,从而让斗牛赛更有看头。

    发令枪响起,围栏被打开,四只公牛像箭一般冲出。

    很快,斗牛场就传来了第一波惊呼,一名斗牛士被一头公牛用牛角顶到围栏处,另外几名斗牛士过来支援,斗牛士重重从围栏摔在地上。

    庆幸地是,斗牛士落地时及时作出保护性动作,从地上爬上,再次朝公牛靠近,全场响起热烈掌声。

    二十分钟时间在惊呼和掌声中有惊无险度过,公牛被训牛师带进围栏,四名斗牛士手拉手向观众鞠躬致意。

    第一单元落幕。

    迪恩没能拿到牛仔勋章,拿到牛仔勋章的斗牛士把勋章别到自己孩子上衣上,斗牛场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十分钟后。

    第二单元开始。

    第二单元迪恩没有参与,他来到戈樾琇前面的围栏后一边观看比赛,一边和他们聊天。

    迪恩说凭他的身手要拿到小方袋不难,但他想保存体力参加第三单元,问他想把花送给谁,法国小伙目光往他们这个方位飘,说他会把花束送给这个十一月来到莫桑镇的两位可爱姑娘。

    “爱丽娜,菲奥娜。”法国小伙念出他眼中两位可爱姑娘的名字。

    “叫迪恩是吧?”顾澜生频频摇头,“他可真花心。”

    头脑简单的家伙。

    法国小伙说爱丽娜和菲奥娜时眼睛是在看爱丽娜的。

    金豆和一百欧吸引了十几名前来观看斗牛赛的小伙进入斗牛场。

    但成功从公牛身上拿到小方袋的并不是那些身体强壮的,而是几名身形较瘦的,甚至于,一名想凭自身身体优势和公牛一决高下的大块头小伙被公牛一阵头顶脚踢,抱头躺在地上。

    最后还是训牛师把他从公牛脚下救出,大块头小伙满脸是血,在简短包扎后被送往医院。

    第二单元结束。

    因发生大块头小伙受伤事情,之前报名参加第三单元有两名青年退赛,参加第三单元的剩下六名,有八束花,要是没人再报名参加,会有两束花剩下。

    借着十分钟休息时间,老迪恩频频拿起麦克风,通过麦克风鼓励现场男士,在老迪恩鼓动下,又有一名青年报名参加第三单元活动。

    第三单元开始。

    第三单元赛制和第二单元赛制有个小小的变化,第二单元是采用众人和四头公牛混战形式,到了第三单元则改成轮流制,先放行一只公牛,参赛者一起上,凭本事拿到公牛牛角上的花,依次延续。

    第一名成功拿到花束的是临时报名的小伙。

    小伙把花献给穿蓝黑相间长裙的女人,小伙的家就住在附近,蓝白相间长裙的女人是西班牙姑娘。

    小伙送上花束成功换来西班牙姑娘的手机号。

    “这才是全场最美姑娘的待遇。”戈樾琇和顾澜生说。

    “审美观不同而已,”顾澜生煞有其事,“你还是全场最漂亮的。”

    踢了顾澜生一脚。

    第二名拿到花束的是一名中年男人。

    花束成了他送给自己妻子结婚周年礼物,当着上千名观众,中年男人骄傲宣称:今年是他和妻子结婚的第十八个年头。

    迪恩是第四名拿到花束的参赛者,这束花拿得不容易。

    第四次披挂上阵的是被公认为全场最难对付的公牛,也就是那个把大块头小伙弄得受伤送医院的家伙。

    为了拿到花,迪恩眼角都受伤了。

    拿着花,迪恩来到戈樾琇和爱丽娜面前。

    “我是故意错过前三次的。”迪恩冲着她们挤眼。

    一束花,一个法国小伙,两个女人,一千多双眼睛。

    花迟迟没被接走。

    在迪恩拿到花时,爱丽娜已经和戈樾琇耳语了一番,爱丽娜让戈樾琇接花,因为呢“迪恩看起来有点蠢,去年没聪明过,今年也没聪明过。”

    去年十一月爱丽娜也到莫桑镇度假,回巴黎时迪恩没去车站送她。

    在一千多双眼睛注视下,戈樾琇问迪恩:为什么去年没去车站送爱丽娜。

    看了爱丽娜一眼,小镇青年露出腼腆的笑容,说那是因为在前往车站途中他出了车祸,那场车祸让他在床上躺了十几天。

    原来是这样。

    现场观众自发做起了人浪。

    爱丽娜从迪恩手中接走了花。

    花堆在胸前,在迪恩脸上印上一个吻。

    也不知道那束花,留在迪恩脸上的那个吻,会不会成为小镇青年和大城市姑娘的一个美好开始。

    外公生日结束后,戈樾琇就会离开莫桑镇,将前往哪里,不得而知。

    迪恩喜滋滋去清理伤口了,爱丽娜说要去上趟洗手间,那两人一前一后离开。

    顾澜生又和她咬起耳朵来,说戈樾琇,你还是没能拿到花。

    “没拿到花是不是就代表我不漂亮?”问。

    “当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手一伸,把顾澜生的头强行顶远。

    这家伙,已经和她咬了不下五次耳朵了。

    第三单元比赛过去一半,还有四束花没被拿走,现场还有三名参赛选手,老迪恩的声音再次透过麦克风鼓动现场男士们踊跃报名。

    又有一名参赛者拿到花。

    顾澜生从座位站起。

    “去哪里?”问。

    顾澜生答:“去洗手间。”

    这个答案让戈樾琇松下一口气。

    顾澜生走了,他的座位空下,这样一来戈樾琇和宋猷烈避无可避对上,两人就只隔着一个空座位。

    关于宋猷烈和张纯情,随随便便拉上一名现场观众,这名现场观众应该会说:那女孩很活泼,是调动现场的高手,她男友就安静多了,那帅小伙让人都要以为这里是高级餐厅而不是斗牛场了。

    是啊,这里是斗牛场,不是高级餐厅。

    宋猷烈有点无趣来着,就坐在那里,也不和大伙儿一起高喊尖叫,也没给一次掌声,所有人为斗牛士的安危纷纷从座位起,就他一动也不动,甚至于,也没给张纯情一点面子,好几次张纯情因为害怕朝宋猷烈身上扑,他也不伸手安慰一下。

    问戈樾琇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她也不知道,即使脸没往宋猷烈方位,但余光总是无时无刻去关注着。

    烦死了。

    第六束花被拿走了。

    顾澜生的座位依然空着;宋猷烈还是一动也不动坐在他座位上;张纯情依然毫不吝啬自己的力气,为参赛者加油鼓劲。

    伴随第六束花被摘走,第七束花就成了单人舞,一人一公牛在红土场上有气无力绕来绕去。

    场面有些冷清。

    一些人在做退场准备,老迪恩此时的声音又响起,手握麦克风宣布:五分钟前他们迎来第八名参赛者。

    “女士们先生们,这是一张东方面孔,也是莫桑镇的红土场首次迎来一张东方面孔!”为了留住观众,老迪恩用尽力量从肺部挤出。

    戈樾琇从座位上站起,和她一起从座位上站起的还有宋猷烈。

    这会儿,戈樾琇已无暇去思考宋猷烈为什么会从座位上站起来,她得确定老迪恩口中的东方面孔是谁。

    但愿不要。

    要知道,第八次出场的是全场最为凶悍的公牛,而且,斗牛一向是西方人的拿手好戏,东方人去凑什么热闹。

    想必,现场观众也很好奇一名东方人是怎么和公牛打交道的,原本准备要离开的纷纷坐回座位上。

    第七束花完成了它的使命。

    老迪恩的声音再次透过麦克风,以一种无比亢奋的声调告诉现场观众,有两名参与者将参加最后一轮角逐。

    “而且!”老迪恩兴奋挥舞着手,“这是两名来自东方的年轻人!”

    戈樾琇去看宋猷烈的座位。

    她没能在宋猷烈的座位上看到他,倒是和张纯情的眼神结结实实相撞。

    “阿烈呢?”木然开口,问。

    响亮的口哨声响起,老迪恩以一个漂亮的滑行动作滑向斗牛场:“让我们以掌声欢迎两位远道而来的参赛者。”

    两抹身影出现在参赛者入口处,在掌声中缓缓走进斗牛场。

    戈樾琇一屁股跌坐在座位上。

    她想过顾澜生会凑这个热闹,但她没想过宋猷烈也会去凑这个热闹。

    这两人到底想干什么?!

    想尝尝被牛角顶到天空去的滋味吗?让牛角顶到天空去还算运气好,要是让牛角刺穿身体呢?

    顾澜生自称参加过海外军士训练营,会擒拿;宋猷烈的“诺维乔克”更是响当当,但,他们的对手是不会和你讲任何章法套路的公牛。

    把斗牛赛玩得很溜的国家也开始立宪禁止斗牛赛,其原因是每年都有人死于斗牛场。

    斗牛场围栏门已经被封闭,顾澜生和宋猷烈一左一右站于关押公牛的围栏门正对面,无论站姿还是神态都潇洒得很。

    两个疯子,戈樾琇在心里暗骂一句。

    看着斗牛场上的那两抹身影,下意识间拉了拉张纯情的手,说别担心。

    “我不担心,你也别担心。”张纯情和她说。

    “我不担心,一点都不担心。”她回她。

    看看,她都扯了些什么。

    抹了抹脸,眼睛再也没能从斗牛场移开。

    两人站位大约相隔一米。

    宋猷烈穿浅色上衣,顾澜生穿深色上衣,身高都在一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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