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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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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作合同束缚,但有那么一句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会牢牢记住我和妈妈的衣食住行来自于谁。”

    微微敛眉,宋猷烈似乎变得会说话。

    变得会说话了,说话语气也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细细听的话,可以从那些话语中窥见到一丝丝的嘲讽。

    虽然,她嘴里说“我才是这幢房子的小主人”但心里并没有那个意思。

    落在她脸上目光很淡,带有一丝丝的游离。

    就是那丝游离让戈樾琇心里产生了不适感。

    明明,之前她和他还好好的。

    为了找回那个会很耐心给她采摘花朵的他,她低声和宋猷烈说我想你了,每天都在想你。

    他没应答。

    “知道你会来接我,我昨晚都梦到你了,不对,在昨晚之前,隔几天你就在我梦里出现,有时候看得清楚,有时候看不清楚,我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低低诉说。

    是啊,这种征兆连戈樾琇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又隐隐约约知道是为了什么,从小姨背叛她之后,她就只剩下格陵兰岛来的孩子。

    那是她的甜莓。

    她的甜莓,她很珍惜,想一直拥有着,想和他亲吻,还想看着他手躲在她毛衣里,在她的感觉中,那是一种很亲很亲的关系,虽然,每次慌张又不安,但不能否认地是,她一点拒绝的想法都没有,红着脸,垂着头,心里住着一头小鹿。

    很近的距离,她看到他的眼睫毛抖了抖,眼睫毛又长又密集,一抖,轻柔得像羽翼,直把她看得恍恍惚惚的。

    恍恍惚惚间,他拉起她的手。

    朝南的那扇窗打开着,她被露珠打湿的鞋就放在窗台上,连同一盏橘黄色的台灯。

    问他为什么要把台灯搬到窗台上去呢,他说橘黄色的光线可以起到烘干作用,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说是在夏令营学到的。

    他在学外语,她坐在摇摇椅上,窗外吹进来的风有一下没一下吹着她的裙摆,窗台上的台灯招来了若干只飞虫,飞虫围绕着橘黄色的光晕。

    一时之间,戈樾琇像坠入梦中,这光景,是她喜欢的。

    喜欢,想靠近。

    拉来一把椅子,和他并排坐在书桌前。

    每隔五个分钟就问他,宋猷烈,好了没有?

    终于,他完成了俄语课程。

    手掌托腮,问:给你打电话的安娜贝儿是谁?

    没回应,继续收拾课本。

    “安娜贝儿是谁?”好脾气问着。

    “我在夏令营认识的一名华裔女孩。”课本重重往书架上一搁,脸对上她,“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加详细讯息的话,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她的性质和约翰差不多。”

    “约翰是佛州男孩,我们三人是小组成员关系,所谓小组成员,就是有人负责后勤,有人负责野外作业,通过合作一起完成任务。”

    她的甜莓,还真变得能言善道了。

    不,应该说是十五岁的少年变得强大自信,以强大自信为背景,性格开始有了一定的侵略性。

    这种侵略性也可理解为攻击力。

    这应该是戈鸿煊想要的吧,以前,戈鸿煊总是说阿烈*屏蔽的关键字*静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她漂亮吗?”

    “据说,是好看,但不是漂亮。”

    好看?但不算漂亮,这是什么意思?

    似是听到她的心里话。

    “大致意思是你在干活过程中会忍不住去看那张脸,你以为那是因为漂亮,把那张脸和那些贴着漂亮美丽标签的电影明星们摆在一起,你觉得那张脸压根不漂亮,但这个发现一点也不妨碍你眼睛去找寻那张脸,以上,就是约翰对于安娜贝儿是否漂亮的言论。”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好看,但不算漂亮。”

    看来,那位叫约翰的佛洲男孩被安娜贝儿甜心给迷住了。

    那么,三人小组的另外一位成员呢?

    问:“那你觉得她漂亮吗?”

    答:“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摇头。

    等了近一分钟,戈樾琇还是没等来关于安娜贝儿是否漂亮这个问题的答案。

    在她的一再催促下,宋猷烈语气无奈告诉“我想不起她具体的样子,就知道她和你一样是长头发。”

    这个答案让戈樾琇还算满意。

    “问完了吗?”

    点头。

    宋猷烈把她的鞋从窗台上拿下,摆在她面前。

    她的甜莓这是在以行动在和她传达逐客令来着,但这会儿她心情不错,距离他睡觉时间还有半个钟头呢。

    “你学了社交课程?”歪着头问,不去理会他的冷眼,“告诉我,都学了什么?”

    无动于衷。

    好脾气说着:“你告诉完这个,我就回去。”

    宋猷烈这才不情不愿告诉她,他目前在学习如何在不同场合给不同身份年龄段的女士拿包。

    这话惹来戈樾琇浓浓兴趣,她和宋猷烈提出自己的建议。

    “戈樾琇!”

    扯了扯他手:“反正我现在回去也睡不着,我保证未来一个礼拜时间里不会打扰你学习外语。”

    戈樾琇眉开眼笑穿上鞋,理了理头发。

    接下来,她要充当某某大文豪的遗孀,岁末,她不得不出席自己丈夫的基金会,前来接她的是一位年轻的先生。

    她要暂时忘记自己是穿着睡裙的,她现在穿一件深色大衣,手里的包是丈夫生前赠予物。

    一踏进大厅,就看到迎面而来的年轻人。

    年轻的先生落在大理石上的脚步很轻,赶在她上台阶前来到她面前,微微欠腰,眼睛没有直直而来,而是在侧方四十五度角注视着她,年轻的先生真细心,自丈夫离开她深居简出,如果这个年轻人的目光是直面而来的话,会让她很不自在。

    年轻的先生很自然的从她手上接过包,和她保持一个台阶距离走在她身后,她许久没穿高跟鞋,心里就深怕着一不留神在上台阶时摔倒了,身后的年轻人让她产生安全感,当真摔倒了,这个距离刚好可以让他从容伸出手,很稳接住她,从而让她避免在大庭广众出丑。

    上完台阶,走在走廊上,年轻人和她保持平肩状态进了会所,征得她同意,年轻人把包交给一边等候的侍者,欠腰说了声“女士,再见。”

    走了几步,回头,年轻人还站在那里,以微笑目送。

    不由自主松开嘴角,这次出席公共场合,她还算愉快,从前来接她的年轻人身上,她看到基金会的诚意。

    行为表演完毕。

    有那么一瞬间,戈樾琇还当真以为自己是深居简出的某大文豪遗孀,拜这位年轻人所赐,她度过短暂的公共假日时光,不,是十五岁的少年宋猷烈。

    低头看了自己的睡裙,轻笑。

    十五岁的少年还在那里目送大文豪遗孀离开呢。

    背着手,一步步折回到宋猷烈面前。

    把手交到他面前,说:这一次,是着名的交际花。

    扮演完交际花,接下来就是总统夫人。

    几轮过后,戈樾琇相信,负责宋猷烈社交礼仪课的老师会非常满意这名学生的表现。

    交际花,总统夫人之后,是年龄相仿、从各自朋友口中知道彼此的存在、但一直没机会见上面的青年男女。

    这对青年男女来自于名门之后,两家人在考虑联姻,没见面之前这对青年男女对彼此已心存好感。

    提出的想法被宋猷烈拒绝,原因十点二十分了,这个时间点他要做睡前准备。

    真是一板一眼的家伙,他们管这种叫做时间观念,这也是戈鸿煊想看到的,遵时是一名成功企业家必备元素之一。

    只是,这会儿她兴头正起呢。

    一再求他,和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真是最后一次?”

    拼命点头。

    橘黄色的台灯还放在窗台,更多的飞虫来到了灯前,夜色深沉,花香浓郁。

    聚会结束,青年男女完成了初次见面,青年从服务生手上接过大衣披在女方身上,右手再从服务生手上接过包,包并没递到女方手上,而是换到左手,女方就处于他右手边。

    前往停车场得经过一段花园小径,两人肩并肩,他的右手时不时帮她赶走迎面而来的飞蛾,花园小径走完,两人不约而同收住脚步,凝视着彼此眼眸,她踮起了脚。

    表演结束了吗?

    戈樾琇摸着自己的嘴唇,从唇瓣上传来的火辣辣触感在提醒着她,刚刚她和宋猷烈接过吻,此时她已经不在书房窗前,而是在房间门前,和她进入这扇门时的情景差不多,只不过,她的鞋子已经干了,裙摆也是。

    一时之间,戈樾琇不知道是那对初次见面的青年男女在花园尽头接吻,还是她和宋猷烈在玄关处接吻。

    但总归是接吻了,是不是?

    “我们刚刚接吻了对不对?”她问他。

    “是你先踮起脚的。”他回答。

    “所以,我们是接吻了?”

    他淡淡应答了一句。

    “是宋猷烈和戈樾琇在接吻,不是别人。”继续问。

    “没别人。”他答。

    扬起嘴角,却在他打开房间门时稍稍收起,看看,刚吻完她就迫不及待想打发她了,不需要他说,她也会信守承诺。

    轻声说了一句“晚安”。

    “戈樾琇。”

    “嗯。”

    他在门里,她在门外。

    “不要走花园的路,免得鞋子又弄湿。”他轻声和她说。

    点头。

    那扇门关上,她朝回她房间的走廊方向,走着走着,心里越来越喜欢宋猷烈刚刚和她说的话。

    “不要走花园的路,免得鞋子又弄湿。”笑,再想一遍再笑,继续想继续笑,刷完牙继续对着镜子笑。

    笑得戈樾琇都以为自己要得病了。

    她的甜莓,开始知道怎么去关心一个人了,怕她鞋子弄湿,穿着湿气的鞋子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这不是关心是什么?

    次日,戈樾琇一大早就来到小姨房间里,说小姨我喜欢上挪威语了。

    “那小姨就打电话联系外语老师。”

    大摇其头:“不要,我要阿烈教我。”

    “阿烈没时间。”

    “小姨,你也知道的,我讨厌陌生人,我现在特别喜欢挪威语,它太优美了,小姨,你也别太担心我会霸占阿烈很多时间,说不定我几天后就不喜欢挪威语了。”

    晚餐时间,当着戈鸿煊和宋猷烈的面,小姨提起这件事,戈鸿煊听完问阿烈你觉得可行吗?

    戈樾琇心里叫苦,戈鸿煊在某些事情上表现得很强硬,一点也不顾及她脸面,那话大致意思就是一旦宋猷烈否决了,她想都别想。

    一直以来,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对她采取地是能避则避战术。

    出乎意料,宋猷烈答应得很爽快。

    这是为什么呢,难不成她的甜莓被她迷住了,就像她被他迷住了一样。

    关于“被迷住了”这个具体概念戈樾琇还是比较模糊,昨晚她想了一整晚,她那种“我要和宋猷烈一直呆在一起”应该算是一种“被迷住了”的征兆。

    因为呢。

    要是和宋猷烈一直呆在一起,时间就不无聊了,即使什么都不做。

    于是,接下来每天下午三点到四点之间,戈樾琇都会来到宋猷烈房间。

    这一个钟头时间里,她当真在和宋猷烈学习挪威语吗?161

第115章 回忆杀 金丝雀吃了猫() 
于是;接下来每天下午三点到四点之间,戈樾琇来到宋猷烈的房间里,号称和他学挪威语。

    但;这一个钟头时间里,她当真在和宋猷烈学习挪威语吗?

    后花园的窗户是打开着的;书桌面朝窗;挪威文书籍是打开着的,一边放着笔记本。

    笔记本上有用圆珠笔手写的几行挪威文;最后一个字母拉出了长长的弧线,那笔长弧线一看就不是为了追求美感,而是手写的人写着写着忽然被夺走了笔。

    猝不及防间;笔芯在纸上拉出长长弧线。

    那么;圆珠笔到了哪里去呢?

    圆珠笔被丢到花园去了。

    深色窗帘被金色流苏分至两边;部分囤积落于地板上。

    这是一个无风的下午;左边窗帘一动也不动,右边窗帘却是频频扯动着,这是什么情况?

    那是因为,挨着右边窗帘的墙上有一对男孩和女孩正在接吻。

    男孩单手搁在女孩腰侧上;女孩衣服里的动静很大,女孩的肢体语言看似一派淡定,但酡红的双颊和眉宇间的慌张已经经出卖了她,分明那是一只菜鸟;你看她咋惊咋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慌张中触到窗帘,状若溺水之人抓住了浮萍,衣服里的动静越大窗帘扯动得就越厉害。

    至于至于那男孩,男孩眉宇间一片沉静。

    从毛衣里头的那双手力道看,动静有些大,大到让人误以为这是在泄愤,至于是不是泄愤还是年少唐突,不得而知。

    兜在胸腔里的那颗心似乎随时随地会随着他的手掌力量跳脱而出。

    眼睫毛不停抖动着,这是自从树林后他首次这样对她,比起之前几次动作粗鲁得多,但吮住她唇瓣的力道是温柔的,温柔得她不再因他手的粗鲁而怪罪于他。

    眼睫毛抖啊抖啊,偷偷扯出一道眼缝,她的甜莓眼睫毛可真长,但很安静,怀着恶作剧的心态,身体迎向他,主动让整团柔软更为陷落于他,如愿以偿,她看到他的眼睫毛也和她一样,在微微抖动着,在充足的光线下,像失去色彩的蝴蝶羽翼。

    心满意足,闭上眼睛。

    这是戈樾琇第四次到宋猷烈房间学习挪威语。

    前三次怕惹他不高兴,她一直都假装在很认真的学习挪威语,那种感觉类似一直品行不好的学生,在得到老师信任之前得好好表现,稳住老师,这样就可以从老师那里要来若干好感。

    本来,戈樾琇是想装模作样一个礼拜后再干别的事情,至于到时要干什么事情其实她也不清楚,反正不是学挪威语就对了。

    谁知道谁知道

    下午学习时间,她在假装很认真写挪威文时,他忽然从她手上拿走了笔,笔往花园一丢,看也不看她一眼,离开书桌。

    她的挪威语老师看似脸色不大好来着。

    这是为什么,是不是她无意间惹他不高兴了?

    跟在他后面,小声问宋猷烈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的话你要相信我,那些都是无意

    他没让她把话说完,直接把她往墙上推。

    她的力气不及他,被动倒退,当背部触到墙时,他的身体就牢牢压制住了她,低头,摄取她的双唇。

    原来,挪威语老师不是在生气,而是想和他的学生接吻了。

    得承认,她还真是不懂得害羞的姑娘,没任何挣扎,迫不及待迎上。

    和他一边学习挪威语一边接吻她是有想过,甚至于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看看,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矜持。

    这样很好,她的甜莓把她原本想做的事情抢先做了,只是,这是为什么呢难道

    就像他把她迷住一样,他也被她迷住了?

    他真的被她迷住了吗?宋猷烈真的是被戈樾琇迷住了吗?

    这问题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让戈樾琇陷入沉思,思想恍恍惚惚,有一天,她独自在花园想这个问题,洁洁忽然出现,洁洁说菲奥娜你刚刚在花园时的样子,用你们中国人的说法,是少女怀春。

    给了洁洁一个白眼。

    她早已过了少女的年纪,所以,洁洁的话不正确。

    她才没怀春。

    少女怀春在戈樾琇的概念里,那应该是女孩到了想恋爱的年纪,她很确定,她一点也不想恋爱。

    不去理会洁洁,眼睛往一个地方瞧。

    过了一阵子,戈樾琇才弄清楚自己在瞧什么。

    分明,她在瞧宋猷烈的房间,即使知道这个时间点他不在房间里,但她还是忍不住盼着他在,然后打开那扇窗,他站在窗前,她站在他窗外的繁花当中,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看着彼此。

    可惜,那扇窗一直没打开过。

    还有四个小时,她就可以出现在那个房间里了。

    离开花园,她忙碌了起来,有氧运动,插花课程,拿着摄影机给阿布拍成长记录。

    阿布是戈樾琇住在度假屋期间捡到的一只鸵鸟,洁洁说它一定是被一个很没有耐心的家伙从动物园偷回,偷回后养几天就丢掉了。

    捡到它时,它瘦得像鸡,现在它名字有了,也长胖长壮了。

    一边给阿布录影一边频频交代洁洁,记得三点提醒她去上课。

    “洁洁,三点记得提醒我。”再一次说。

    无回应,一看,洁洁不见了,协助她拍摄的佣人说能理解洁洁。

    “为什么?”

    佣人说她那句话起码已说了不下一百遍,现在还不到一点半时间,按照这个频率下去,再听个一百遍没问题。

    现在才还不到一点半?戈樾琇忽然间觉得无趣。

    时间过得太慢了。

    三点,一颗心砰砰跳着,敲响宋猷烈房间门。

    打开门。

    第一眼,第一时间,看着宋猷烈的脸。

    “他是不是被她迷住了。”这个问题又在戈樾琇脑子里如陀螺般旋转着。

    为什么会执着这样一个问题,其实戈樾琇也不大清楚。

    外婆妈妈死得早,在她感觉里,她也会像外婆妈妈那样,早早离开这个世界。

    外婆死了有外公记挂着她,每一天每一天都在记挂着;妈妈死了有一个戈樾琇记挂着,妈妈的影像被她小心翼翼放在心里一角,一直存在着,从十二岁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个春夏秋冬。

    那么,她死了,会有一个人把她放在心里角落保存着?以那样的方式证明戈樾琇曾经造访过这个世界。

    戈鸿煊?别傻了。

    想来想去,就只有她的甜莓最有可能当日后怀念她的那个人。

    假如,她的甜莓被她迷住了,那么,她死了就有人记挂她了。

    这不吃亏啊,她不是同样也被他迷住了吗?

    有好几次——

    “宋猷烈,你有没有被我迷住?”这话就要脱口而出。

    但,万一不是呢?

    戈樾琇上网查了,按照她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他会被她迷住的可能性很小,不仅不会被迷住而且还会被讨厌。

    那以后好好表现就是了。

    现在没被迷住,要是她表现好的话,几天后他应该就被她迷住,想了想,几天时间有点短,那就改成一个礼拜后吧,最多一个月她应该就能把他迷住。

    温柔,在他面前一定要温柔,戈樾琇一再提醒自己。

    一个小时下来,效果不错,在她和他说再见时,他吻她了。

    正经八百完成课程,要是平常时间一结束她肯定会找出诸多借口赖在他房间不走,这次,一个小时走完,没耽搁一分钟,穿上鞋,很温柔和他说再见。

    “戈樾琇。”

    “嗯。”

    接下来,他把她本来想说的讨喜话都如数堵住,用柔软的双唇,直把她两边脸颊吻出两朵红云,把她吻得气喘吁吁的。

    她的腿还在抖着,触着她垂落在肩膀上的头发,他轻声问她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走?

    “那你想让我留下来吗?”温柔问她。

    他没回应。

    脸红红瞅着他。

    “晚上在你房间等我。”他低声和她说。

    这话让她一颗心砰砰跳着。

    这还是宋猷烈第一次和她说出这样的话。

    傻傻瞅着她。

    “你现在可以走了。”他说。

    点头,脚步匆匆忙忙。

    回房间路上,戈樾琇后知后觉,宋猷烈刚刚和她说你现在可以走了时语气非常冷淡,不仅这样,触她头发的手,看她时的眼睛和以往不一样。

    至于不一样在什么地方,她也说不出所以然。

    但,这个念头很快泯灭于他说的“晚上在房间等我”中。

    这晚,戈樾琇早早打发了洁洁,一边看开心一刻一边等宋猷烈。

    八点,不见宋猷烈出现,八点半,九点,戈樾琇开始不耐烦了起来,继而又想宋猷烈没说过几点来找她,她好像不应该生他的气,再有,宋猷烈很忙的,格陵兰来的孩子一天中几乎无属于他的时间。

    十点,宋猷烈依然没出现。

    十点二十分,这个时间点,宋猷烈应该在做睡前准备。

    戈樾琇拨打了宋猷烈手机。

    手机迟迟才被接起。

    “不是让我在房间等你吗?”冷冷问。

    电话彼端,轻描淡写的一声“我忘了。”

    我忘了?

    让她花好几个小时去等待的事情他居然说忘了?更有,这语气就来自格兰陵岛来的孩子,明明白白,确确实实。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是谁?

    那是她偷偷养在后花园的红莓,她对它有着为所欲为的权限。

    宋猷烈,你给我等着!

    脚步在房间快速兜着圈,她在想要用什么办法教训他,对了,她有枪,一把装有消音筒的枪。

    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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