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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渣受送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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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不该这样;可是却也不想动。没有别的地方比被窝更让他感觉到舒服。
又一觉睡起来;已经是中午,外面阳光明媚,可他却没有丝毫想出门的欲望。冬日薄薄的日光透过并不遮光的窗帘洒了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窗帘没有拉严;一缕格外明亮的光线透过缝隙溜了进来。他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那缕光发呆。
真刺眼啊;他缓慢地想。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眨了眨泪水朦胧的眼,翻了个身,他准备继续睡。
枕头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有电话来了。
研究生住宿楼虽然没有宿管,但是安全起见,楼门口是配了密码锁的,一般人进不来。宿郢在楼下站了二十来分钟,身上的温度都降了两度,才等来了一个人的开门。
“我还以为你在收拾打扮,所以才这么慢。”他烟都抽了两根了,结果等来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睡衣,一脸稀里糊涂没清醒的人。
周卑脑子一片混乱,嘴开开合合,半晌才憋出两个字。
“舅、舅?”
闻言,宿郢挑起了眉。
他被周卑带上了楼,请进了屋里。
进来后,宿郢四周环顾打量了一番。与其说是个寝室,不如说是个近六十平的小公寓,两间卧室,客厅厨房独立卫浴样样俱全,看得出应该是个四人间或者六人间,现在两个人住完全绰绰有余。
虽然桌椅家具陈旧,但是卫生做得相当好,干净整洁。两个单人小沙发上搭着小清新的坐垫,小圆桌上铺着格子的桌布,桌上放着一瓶水养植物,给屋里添了点绿色,一眼看去很舒服。
“挺大的,还以为你们住的是那种十平小寝室。”
周卑给他倒了杯水:“这是四人间,一个半路不上去留学了,另一个跟女朋友出去租房住了,就剩我和柳意,”顿了顿,又道,“现在我一个人住。”
柳意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怎么回来了,之后半个月也是在外面。
“他现在跟宿芩云住在一起。”宿郢也清楚这事,不过他并不关心那两个人怎么样,他的目标是周卑。
“你的卧室是哪一个?”他问。周卑指了指靠窗的那一个屋。
“我能看看吗?”
周卑说:“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卧室很乱吗?”
“不是。”
“那为什么不行?”宿郢站起来,作势朝周卑的房间走去,周卑一下子站起来窜到他面前来挡住他:“宿先生!”
宿郢本也没准备去看他的私人地盘,只是想逗逗他,但看他这么紧张,突然觉得那神秘兮兮的卧室有看一看的必要。
卧室这样的私人地盘是一个人心灵的外现,他很想去看看周卑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这可能对他完成任务有极大的帮助。
“怎么不叫舅舅了?”他没有在此时此刻勉强周卑,坐回了沙发上。
“宿先生,你到底有什么事?”
哦,看来这会儿已经清醒了。第一次见面时叫他舅舅,这一次没睡醒脑子还糊涂的时候也叫他舅舅,还丝毫没有警惕心地把他带进了屋。看来他在周卑小时候也许真做了什么事儿,影响到了他,不然周卑不会对“舅舅”这个称呼如此执着。
他做过什么事呢?
周卑说过十年前他给过他电话号总不能是因为这件事。他是真的没印象,不记得了。
他活了无数个岁月,过了无数个人生,如果记忆力还那么好的话,早该疯了。
没有执着于这个问题,他回答了周卑的提问:“昨天我已经说了,让你搬来跟我住,我开车过来的,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一次性搬过去,洗漱用具就不用了,我已经给你买了新的,按我的喜好买的,你要是不喜欢到时候可以换,今天主要搬你的书本。”
周卑愣了几秒,道:“我没同意跟你住。”
“衣服也可以不带,如果你有特别喜欢的,带两套,之后我带你去买新的,其余的东西我那里有现成的,下午再去超市买两套你喜欢的床单被套,晚上”
周卑提高了些声音:“我不去。”
“就住过去。”宿郢自顾自地把话说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慢悠悠道,“你去洗漱一下,衣服穿好,把东西收拾收拾,等一下把东西搬过去一些后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宿先生,我希望您能听我说话,好吗?”周卑深吸一口气,脸上难看的表情勉强恢复了平静。
“你说。”
周卑说:“虽然不知道您突然这样是想做什么,但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有权决定自己的生活,我不会跟您一起住,毕竟,我跟您没什么关系,您没管我的义务也没这个权利。”
宿郢点点头,道:“是这样,不过我不同意你一个人住在外面,你必须搬来跟我一起住,我已经找过你的导员,给你请了两天假,明天后天我带你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你的情况必须要吃药了,让你住到我那里也只是为了监督你的行程。”
“宿郢!”
小崽子似乎真的炸毛了,不过宿郢不太在乎这个,在他的眼里,周卑就是个纸老虎,小孩子。他理了理本就整整齐齐的袖口,站起来面对浑身紧绷如临大敌的周卑,使用怀柔政策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柔和了些。
“这不是你同意不同意的问题,是必须,你知道你自己的情况。”他刻意压低嗓音,以一种说不出的残忍的语气道:“艾滋病不是吗?难道你想你的事情闹得众人皆知吗?”
周卑猛地睁大眼,瞳孔都放大了几分。
宿郢收回手,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点上根烟:“我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能领情,不然”他吸了口烟,又慢慢吐出来,“我会采取强制手段。”
宿郢不是个好人,他威胁的方式让周卑感到痛苦又愤怒——如果周卑不去跟他住,他就会将周卑感染hiv的事告诉学校,让学校来安排一切。
学校会让一个hiv患者住在学校吗?
从法律上、医学上说是可以的,但实际上现实要残酷许多。像周卑这样没权没势没家庭背景的,宿郢一句话就可以让他连学都上不了。虽然用威胁的方式,手段是卑劣了一些,可达到了目的。
谁能想到,这堕落的小孩儿最在意的竟然是学校呢?难道还真是个好学生吗?宿郢看着泄气似的将书本往行李箱里摔的周卑,心想。
他们花了一个小时收拾了行李,没有提别的,只装了两箱子周卑的书。完全收拾好后,宿郢将周卑带回了他的家。
一路上周卑都没有跟他讲话,想来是被他威胁了心情不大好。他也没想到这么成功就将人带回来了,本以为还要浪费上几天时间,这下倒是省心了。只要人在身边,一切都好说。
他住在一个电梯公寓里,离大学约有二十分钟的车程。他有很多套房子,但这套房子住的最多,也是他所有房子里最小的一套,他喜欢住小房子,因为好打理。
下车后,他提着周卑的两个箱子,领着周卑从地下车库进了电梯。地下车库太阴森,温度比外面低很多度,以至于周卑一出车子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在十七楼,你按一下。”他把箱子推到一边靠着墙,准备从兜里拿个纸巾给吸着鼻子的周卑。谁想对方理也不理他,直戳戳地站着,头歪到另一边假装没听见他说话。
还是个孩子呢。
他自己按了楼层号,将兜里的纸塞到对方手里,然后拉好箱子,在电梯门打开时将行李拖了出去,周卑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他掏出钥匙,将钥匙往钥匙孔里塞,刚刚塞进去,就听见门里头一声“汪”。
周卑吓了一跳,看了眼他,又看了看门口。
“咔哒。”宿郢刚刚打开门,一个白色的身影就钻了出来,在他的腿下发出撒娇似的嘤嘤声,前面一只脚撑着地还想往起跳,没跳好摔了一下,又爬起来蹭他的腿。
“好了好了。”宿郢无奈地笑着把蝉蝉抱了起来,远远拉开脖子躲过小狗热情的舔舔。
今天为了去接周卑,他没有去上班,所以就把蝉蝉放在了家里,就这么一会儿这小家伙就
蝉蝉,你可真是干了不少好事。
“宿先生。”
宿郢木着脸地回过头。
第51章 大佬的秘密(七)()
一章一毛五;大家行行好。这么冷的文就别盗了吧(可怜。。。)
宿郢很满意。
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蝉蝉去宠物医院检查了一番;查出来一堆毛病;杂七杂八加起来花了好几千块,更别说宿郢还准备给蝉蝉搞一条假腿安上。花出去的大价钱绝对是让这条卖餐馆都卖不了几块的狗死而无憾了。
至于品种;就是条白色田园犬。让人好好洗了洗;又做了个美容,吹好后抱到宿郢面前来;宿郢都没认出来。
之后又给蝉蝉买了个药,买了窝,买了清洗用品、食盆;还有一堆比人吃的东西还贵的高级狗粮。走前;还给蝉蝉挑了两套冬天穿的小衣服。
“谢谢。”宿郢接过店员包好的一大袋狗粮,抱着干干净净的蝉蝉走了。
女店员在后面捧着脸,花痴道:“啊,真是好酷啊,还这么善良。”
另一个女店员也捧脸:“是啊;比明星还帅;我要是他怀里的那条狗就好了。”
两人在店里花痴的半天;待店老板回来问起,两人纷纷把偷拍的照片给他看。店老板是个性取向男的基佬;看见照片顿时也犯了花痴;捧着照片流了会儿口水;慢慢觉得照片上的人有点眼熟;而且越看越眼熟。
“他留联系方式了吗?”
“嗯,之后他还要来这里给狗狗做后续的治疗,就留了一张名片。”
“我看看。”
店员找来名片递给店老板,店老板一看就愣住了。
宿郢。
他记得他表弟最近抽疯谈了个四十好几的老女人,那女人似乎就姓宿,而且两人长得也有七分像。
这么不常见的姓,不会这么巧吧?
宿郢抱着狗上了车,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中午了,于是准备顺路去公司看一眼。刚到了公司楼下,就接到了姐夫周建平的电话。
“喂姐夫。”
“嗯,我已经在公司楼下了,对。”
“马上上去了,你稍等一会儿。”
宿郢抱着狗上了楼。员工们见他抱了只三条腿的狗进来都有些惊讶,几个跟他关系好点的员工问了几嘴,他便随口解释是昨天捡的,然后把狗粮和狗都递给员工,让帮忙喂喂狗。
周建平在会客室等他,一进门就看见了,人坐在沙发上,捧着杯热咖啡。只是让他有些惊讶的是,周建平看起来很是憔悴,难道是昨天晚上生日宴会上喝多了?
“姐夫。”
“嗯。”
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又突兀地来找他,可能真是有什么事儿。他去把门关上,反锁了。
“怎么了姐夫?有什么事吗?”
“嗯,是有点事。”周建平把手里的咖啡放下,捏了捏鼻梁。他一向保养的好,整整五十岁的人了,看起来却不过刚四十的样子。平日里格外注重形象,走哪里都是虎虎生威精神气很足,难得见到他如此憔悴的时候。
“什么事?”
周建平双手撑头,揉了揉太阳穴,欲言又止。
“姐夫,我们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你就说。”
周建平看着窗外半晌,长长地出了口气,说:“我跟你姐要离婚了。”
“离婚?”
“嗯,这回是真的要离了。”
宿郢有些疑惑:“你们前几年不是和好了吗?怎么突然又”
“她在外面有了别人”周建平顿了顿,“她怀孕了。”
怀孕?宿芩云已经四十三了,这个时候怀孕?宿郢看着周建平满脸的憔悴,突然有些同情他。
虽然当年出了私生子的丑事,但是说实话,若不是周卑那个妓|女妈设计了周建平生下了周卑,而宿芩云又因为赌气把周卑留在家里膈应周建平,事情也不会这么糟糕。
宿芩云是个理想主义者,她眼里揉不得沙子,做事也相当感情用事。她当初知道周建平在外面有了孩子,不问青红皂白就跟周建平闹得不可开交,几乎就到了立马离婚的地步。周建平错也认了,好话也说了一箩筐,好不容易把这段破碎的婚姻勉强挽回,可宿芩云还是心底里接受不了,带着周江飞去了国外,一住就是十年。
周建平月月飞去国外看他们娘俩,钱有多少给多少。看看周江现在这幅吊儿郎当的废柴富二代的样子就知道,至少在生活上没让他们吃半点儿苦。
在周建平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宿芩云终于和周江回了国,夫妻俩关系好了不少。周建平为了讨宿芩云的欢心,跟周卑再也没了往来,一分钱都没有往出拿过。本以为就要这么消停下来过日子了,却不想突然又出了这神转折。
宿芩云怀孕了。要是周江知道他妈老树开花,估计得原地爆炸。早知悉心维护多年的关系得来的是这样的结果,可能周建平早就会放弃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了。
“她是跟小江的朋友在一起了。”周建平缓了一阵,继续说。
“什么?”
“叫柳意,是小江的朋友,学钢琴的,理工大学音乐系研一学生,今年二十三,跟周卑是舍友。”
听到这里,宿郢心里一跳。他想起了昨天周卑突然出现在宴会上的事情,接着又想起了周江昨天说的让他那个会弹钢琴的朋友去他的西餐厅兼职的事,再一联系这几人的关系,顿时头疼不已。
如果说世界上什么事情能叫巧合的话,大概这就是巧合,还是巧合中的巧合。
“柳意?怎么写?”
“柳树的柳,意义的意。你姐姐一向喜欢这种诗意化的名字,当初我给小江起周江这个名字,她还气了好一阵子。”
“确定吗?”
“确定?”周建平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笑,“我早就猜到她在外面有人了,只是想着都这个年纪了了不愿意折腾给人看笑话,不如就这样凑合着过,所以一直没挑破,想等她回头,没想到前几天我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是照片,什么照片你也知道,能够坐实她跟那个柳意关系的照片,昨天周卑又亲口跟我说了一次。”
周建平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说到后面周卑时停住了,大约停了有十几秒秒,低下头深深吸气又吐气。等他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表情,木得渗人。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后悔。”
宿郢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他。他并没有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第一是被戴绿帽这事确实不光彩,周建平这样直男癌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能对着他说出来这种话,基本百分之九十九就是真的;第二是宿岑云是个理想主义者,对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不满已久,特立独行惯了的她确实是能干出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孩子谈恋爱的事的人;第三就是周卑昨天的突然出现。
昨天还在奇怪周卑为什么会突然跑来找晦气,现在知道了。跟仇人差不多的亲爹的老婆跟自己的室友好上了,还怀了孩子,这顶绿帽子他当然乐意亲手递上。
“我真后悔当年没把周卑扔在门外面冻死,他要是不存在,就没这么多事了。”
周建平这样说。脸上的表情狰狞而可怕。
之后直到离开,周建平也没有再说什么。这是他自己的家事,讲出来给宿郢听其实并不合适,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他还是来了。也许是知道宿郢不会将此事外传,也许只是想让宿郢帮忙劝劝宿芩云。也许也不为什么,他只是想找个人听一听他说话。
但这都不重要,宿郢并不关心。他只关心他的任务目标——周卑。
都说名字是父母寄托了对孩子的最好的期望,而周卑这名字却让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周建平对于周卑的态度:生而卑微。
当初周建平婚后跟妻子宿芩云关系恶化,尤其是周江出生后,两人三两天就要大吵一架,周建平心情不爽便在外面找了女人。那女人傍上周建平后过上了好日子,慢慢地贪心不足,异想天开地想要做周家太太,于是故意做了手脚怀上了周建平的孩子,想借此上位或者让敲上一笔钱,却不想周建平一个地痞混混白手起家走到现在,怎么可能是个软柿子。
她不仅一毛钱没捞到,还被周建平找人威胁了一顿。
那女人没拿到钱不死心,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便偷偷把孩子生了下来,之后天天抱着孩子上门,搭个小板凳坐在周建平别墅区的门口堵人,把事儿顺利捅到了宿芩云那里去,一时间闹得鸡飞狗跳。
最后,女人如愿以偿地拿到了钱,抱着孩子走了。
后来的三年里,女人每年都会拿着孩子当借口来跟周建平闹一番,再拿着钱离去。第四年,周建平忍无可忍找人将女人打了一顿,威胁着让人签了保证书,不知女人是不是被整怕了,就真没再来了。
第五年冬天,别墅小区的门口多了一个背着书包的五岁小男孩。那天周建平没在家,带着周江去了游乐园,给他过六岁生日。回来的时候见到小区门口站着一个被冻得鼻青脸肿的小男孩儿,被保安抱在怀里一耸一耸地无声地哭,见到他来了挣扎着从保安怀里下来,拉着他的裤腿就喊“爸爸”。
这个小孩就是周卑。
于是,周卑被周建平带回了家里,改了这么个名字。本来周建平是想把孩子送福利院的,但宿芩云赌气把人留了下来,从此周卑便成了夫妻二人之间冷战的引线。三年后宿芩云带着周江去了国外,周卑留在国内跟周建平住在一起。
周卑初中以后就去住了校,之后几乎没怎么回过家,连过年时也没个人影,就像周家不存在这号人一样。周卑十八岁后,几乎彻底和周建平断了联系。
四年过去,几乎没有人再记得他。只有偶尔听到“周卑又跟了那个谁谁谁,周卑又勾搭上了那个谁谁谁”之类的流言时,才会想起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一号人物。脑子转念一过,这些八卦又被抛到了脑后。
宿郢是同情周卑的,可也只限于同情。如果不是系统发布了任务,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管周卑的事儿。
言下之意,也就是现在得管了,不管也得管。
宿郢是有些不情愿,可想想十年对于他来说也并不长,熬一熬就过去了。他连周卑的联系方式也没有,早知道昨天晚上应该要一个的。转念一想:算了,也不急于一时,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先高兴几天吧。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他热衷于天天跟新加入的狗成员蝉蝉玩乐。
蝉蝉是条很乖的狗,只是不爱叫,就算叫也是像幼崽一样哼唧两声,睁着水汪汪的圆眼睛殷殷地看着他,身后的尾巴摇个不停。
办公室里的小姑娘们也都喜欢这条文静乖巧、身世又有点可怜的小狗,每天变着花样地跟蝉蝉套近乎。
宿郢平时不爱亲近下属,但因为蝉蝉的缘故跟几个家里同样养狗的小姑娘都熟悉了起来,从她们那里取了不少宠物经。不久,全公司都知道老板对他那条捡来的残疾狗格外宠爱,于是开始有人动上了歪脑筋。
这天,宿郢把蝉蝉带去宠物医院打了最后一针,结束了治疗。今天打针的是个戴口罩的年轻男人。
“已经完全好了是吗?”宿郢问。
年轻男人说:“是的,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什么时候可以给它安义肢?”
“随时都可以,”年轻男人抬着小狗没了的半条腿看了看,问,“听我的店员说,这是您捡的流浪狗?”
宿郢点点头:“嗯,前不久捡到的。”
“现在像您这样有爱心的人不多了,您摸摸小狗,它现在有点害怕。”年轻男人说着,抬眼打量了一下宿郢,一边给小狗打针假装闲聊。宿郢摸了摸小狗的下巴。
“小猫才喜欢被摸下巴吧”
宿郢顿了顿:“哦,是吗?”他继续摸。蝉蝉非常配合,他一摸蝉蝉就用头轻轻蹭他,伸长脖子给他摸,一脸享受的样子。
年轻男人:“不同的狗狗喜欢被摸的地方不一样,您这条可能比较特殊吧”
宿郢摸摸小狗的头,说:“我也觉得她很特殊。”
“”哦,这我还能说什么呢?
针都打完了还没聊到点子上,年轻男人抽出针管,假装不经意道:“您的姓氏很少见呢。”
“唔。”
“不过我前段时间见过一位跟您同姓的女士,来我们宠物店买过一只加菲猫,好像叫宿什么云,我记不清了,是一位优雅漂亮的女士。”
“哦。”宿郢抱起小狗摸了摸,玩了起来。
对于宿郢的不接招,年轻男人有点尴尬,但还是将尴尬进行到底,咳了咳,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试探道:“感觉您和那位女士长得有点像不知道”
宿郢抬眼看他,笑了下:“店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试探来试探去。你说的那位女士,不出意外应该是家姐。”
店长被他笑得红了脸。
这人笑起来简直太犯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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