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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渣受送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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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果一巴掌把孙珲脑袋按回去:“关你屁事。”接着又对宿郢说:“说话,你听没听懂?”

    “这会儿换也来不及了,老师在上面呢,要不下节课再说吧,赵同学?”宿郢低声道。

    “不行,就这节课,你就不准坐这儿。”

    “那我坐哪儿?教室里没位置了。”

    “你去那儿站着。”赵果眼珠子转了转,指了指垃圾桶旁边的空地儿。

    孙珲听见了,回头看了看赵果和宿郢,有点看戏的意思。前边儿也有人听见他们这儿的动静了,回头来看,被孙珲一眼瞪回去,做了个“看什么看”的口型。

    大家也并不是想看,只是烦他们这种上课打扰别人的。好歹是个重点班,多少有点尖子生的样子啊。

    “听见没,去垃圾桶边儿站着去。”赵果说。

    宿郢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他面对的是任务对象,要宽容。他好脾气地笑了笑,作出虚弱服软的样子低声道:“赵同学,我今早有些发烧,头晕得很身上软,站不住,要不你大人有大量宽容我这一回?下课我就去跟老师申请换座位。”

    “你哪儿那么多话,之前屁都打不出来一个,现在废话倒是多,我管你那么多,反正我不想看见你,看见你就来气,想揍。”赵果毫无同情心。

    我看见你也挺想揍你的,小子。

    系统任务真是莫名其妙。赵果这样儿的还能遇到什么挫折不成?一看就是被过度溺爱长大的熊孩子,胆子大又蛮不讲理,完全就是一个除了欠打别的什么都不缺的主。

    “哎你去不去,赶紧滚去站着!不然别怪我动手弄你。”

    宿郢心里嗤笑,让我滚?你弄我?确定?

    他曾经是穿越成过拳击手,不说以前武力值多高了,就现在积累下来的经验来说,打打这些小朋友还是没有问题的。

    作为成年了不知道多久的成年人,宿郢根本不想理这个所谓的校霸,干脆趴到桌子上假寐起来,不管赵果怎么踩他裤子都不理。

    赵果在他这儿碰了壁,恼火得很,脚上用力踢了他一脚,谁知道对方虽然闭着眼,脚下却狠狠回踢了一脚。这一脚是用了力的,踢的是赵果的脚腕,疼不疼看赵果瞬间变了的脸色就知道了。

    “我操你”

    台上的历史老师突然发话:“赵果,你们俩后面叽叽咕咕地干什么呢?”

    全班顺着历史老师的目光往后看,看到了宿郢和赵果这儿。

    吕一翔和乔小爱在他们旁边组,隔着条走道,见证了他俩桌下的互怼。乔小爱格外讨厌苏印,捏了个纸团朝他们那儿扔去,纸团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宿郢的脑袋上,弹了一下掉到了地上。

    “你们俩叽叽咕咕什么呢?”吕一翔也跟着扔了个纸团,砸到两人桌面中间那条线上。他低着头让前桌挡住自己的脑袋,压着嗓子一脸幸灾乐祸。

    “你给我等着。”赵果抓起桌上的纸团儿又往宿郢脸上砸了一下。

    我忍。宿郢睁开眼趴在桌子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觉得他的耐心快要告罄了。

    “赵果,你干什么呢?”历史老师是个新来的历史研究生,软妹一个,长得萌平时也很温柔,班里同学一般都很给她面子。不想听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安安静静睡大觉,少有聊天说话的。赵果挺喜欢她,之前还特地让全班同学关照这位新老师。

    没想到这第一回让老师破例黑脸点名的,竟然就是他本人。

    都怪这个苏印!

    “没干什么。”赵果理直气壮地说,脚下又怼了宿郢一下。

    历史老师满脸不高兴,想到赵果的名声,硬是忍着气,怕一不小心把人惹火了,以后她一上课对方就找麻烦捣乱课堂纪律。

    算上刚刚那一脚,赵果已经踢了他四脚了。宿郢真是无奈到极致,他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算年纪给十七岁的赵果当老祖宗都绰绰有余,要让他跟赵果这种小孩儿去计较,他觉得太丢份,不计较吧,又真是要被他烦死。

    刚穿过来第一天就这么闹心,之后还有十年,想想都绝望。

    “没什么事老师,我有点不舒服,可能发烧了,赵果刚刚在问我要不要去医务室。”宿郢避开赵果踢来的又一脚,站起来解释道。

    “不要紧吧,发烧了怎么还来上课呀?。”历史老师很好骗,听到这话一下子担心起来。

    “早上本来想给班主任请假,班主任开会去了不在,就没有请成。”

    “那现在好点了吗?要是还是难受的话,你就去医务室看看。”

    “但是上课”

    历史老师心想苏印同学真是热爱学习的好同学啊:“今天的课也没什么特别的,主要就是为了明天月考复习一下重点,你看完回来让同学把划的重点给你,自己回去看看就行。”

    宿郢:“好,那我去医务室看看,谢谢老师。”

    “嗯,去吧。”历史老师又关心了两句,继续开始讲课。

    赵果在一边被宿郢这套流利靠谱的谎言糊得一愣一愣的,看他站起来真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了,这才唰地站起来。

    “老师,我送去医务室吧。”

    历史老师:“去吧。”

    真是求之不得!

    “握草你个叛徒!”吕一翔在后边朝赵果砸一个纸团。赵果回头得意洋洋地一笑,拉了拉宿郢的袖子,恶意满满地凑在宿郢耳边道:“走啊。”

    宿郢说不出话,虚弱地被赵果“细心”搀扶着出了教室门。走之前,赵果把柜子里那封情书揣在了兜里。

    一出门,赵果就变了脸,甩开宿郢的胳膊,拉着人袖子把人暴力地一路扯到了楼下,出了教学楼,转身揪住宿郢的领子一下子将人搡到墙上去,勾着嘴角恶狠狠一笑。

    “好你个苏印,看来跟哥当了一个月同桌,胆子见长啊。”

    胆子就没小过。

    “你要是想死你早说啊,我马上就送你去见上帝!”

    哦,那真是谢谢你了。

    “一中敢惹哥的人,你知道他们现在都在哪儿了吗?嗯?敢惹我”

    宿郢问:“都在哪儿了?”

    赵果正装逼呢,哪儿知道他会突然突袭,懵逼了一下:“都、都去见上帝了!”

    宿郢:“哦,这样啊。”

    “嗯,所以”校霸又恢复恶狠狠的语气。

    宿郢又打岔:“那你几几年几月的?”

    “xx年十月。”

    “我是六月的。”宿郢说,“所以说我比你大,我才是哥。”

    赵果:“你能不能听我说完!”

    “你说。”

    “”

    赵果反应了两秒,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被耍了,气得攥起拳头就要打人,但他那两招只会使蛮力的半吊子手段在专业选手宿郢面前根本不起作用,宿郢灵活地从他身下钻出去,技巧性地将他的手腕握住一个反钳,反守为攻把人牢牢地压在了墙上。

    他手掐的地方刚好是几处痛感较强的穴位,当即疼得赵果眼泪都要出来了。

    “苏印我操你妈唔!”

    宿郢眼疾手快捂住赵果准备叫骂的嘴,强行忍住脑袋里一跳一跳的头疼:“小小年纪哪儿来那么多脏话!”

第111章 丑男鱼(七)() 
一章一毛钱,十章一块钱;一百章才十块钱!土豪们!来包养我吧!“怎么又这么早就醒了?”宿郢不情不愿地翻了个身;不高兴地眯着眼睛含糊地问道。

    最近周卑的睡眠质量又不太好了,总是彻夜不睡或者过早地醒来;醒来后也不做什么,就坐在床头上静静地看着旁边的宿郢;害得宿郢好几次做梦都有一种自己被上帝之眼盯着的感觉。

    “不早了。”周卑看他醒了,下了床拉开窗帘。

    窗帘是遮光的;被拉开的瞬间,明晃晃的阳光射了进来,刺得宿郢一下子皱着眉缩进了被窝里。

    “都九点了还不起来;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中午要去喝周江儿子的满月酒?”

    “当然记得;他都跟我说了几百遍了,敢不去么;他媳妇儿三十多岁才要上孩子,这不得跟个眼珠子似的宝贝着,我这个舅爷爷不去也得去,去了就是给钱;给呗。”窗帘都拉开了,宿郢没办法只得起来;满脸都是不高兴,嘟嘟哝哝地唠叨。

    “今天办酒席昨天晚上还非得把人喊出去喝酒;有什么可乐的呀;前几天乐乐就算了;都乐了整整一个月了,天天跟人叨叨,烦死了。”

    宿郢本来就有些床气,近些年又被周卑惯得连早饭都不做了,天天吃现成不说还小脾气大增,喊他起个床脸黑得跟什么似的,连穿个袜子都带着狠劲儿。

    他随便穿了睡衣,爬起来套上拖鞋就往洗手间里冲,要不是一泡尿把他憋醒了,恐怕周卑还喊不起来人。

    周卑跟在后边儿也进了洗手间:“中午我就不去了,你去就行了。”

    “怎么不去,周江不都说了让你去吗?”

    “我刚跟周建平吵了一架,不想去见那个老不死的。”周卑打了个哈欠,眼底下是浓浓的青黑,一看一整夜就没怎么睡。

    宿郢“嘿”了一声:“怎么还喊上老不死的了?之前不还一口一个爸爸喊得乖么,我还说他前些年没白打赏你,几千万撂给你就白得了一个好儿子,还顺便把我的辈分降了一辈儿,搞得一屋子人乱叫,才不过六十我看他就要老年痴呆了。”

    周卑听他不着痕迹地用“辈分”的事儿调情,没忍住笑了:“那周江是叫你舅舅了还是叫你哥?”

    “好问题,你去问他。”

    宿郢前一阵子被周建平叫去谈话,那架势简直是把他当女婿在训话。明明周卑刚开始认都不认他,自己在那儿倒是把长辈戏演全活了,一通没有丝毫逻辑的胡言乱语生生把周卑这没脑子的给感动得当场痛哭流涕,把人给认下了。

    过程极为荒谬,他过后好一阵子都没缓过劲儿,后来才知道周卑早不知什么时候就背着他跟周建平握手言和了。

    “我去问他干什么,我跟他还没好到那个地步。”

    “那为什么周江会请你?说吧,你是不是又背着我跟周江也称兄道弟了?”宿郢洗了把脸,把他的毛巾旁边那一条也拿下来搓了几把,然后递给周卑,“我没强迫你跟他们来往,不想理就别理了,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你的工作室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资源直接来问我要,不需要跟他们打太多交道,他们再有钱也不能全部给你,但我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宿郢斜着眼看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周卑笑了,抿着嘴摇了摇头。

    “不亲就不说。”

    周卑跟他杠上了,笑他:“你以前可不像这样。”

    “我以前什么样?”

    “嗯很严肃,很凶,还特别会装正经。”

    宿郢拧着眉想了想:“是吗?我什么时候对你凶过?严肃、装正经我倒是承认,毕竟我是个当老板的,没一点儿威严还能行吗?不过你要说在你面前,我哪儿严肃了?”

    周卑笑而不语。

    “哎,说说。”宿郢边刷牙边用胳膊肘捣他。

    “那你说你有什么不一样?就刚刚的问题,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周卑开了淋浴,脱衣服准备进去冲澡。

    “我肯定不一样,他们都是有家有室的,给你借个钱是要上头批准的,我就没有这个顾虑。”

    “嗯?”

    宿郢把口咕噜咕噜漱了,开着水龙头洗着牙刷,瞥了他一眼:“你就是我的上头,我的钱都是你的,可惜你太有骨气,不要我的臭钱。”

    真是十年如一日地会调情。明明不是个深情的人,却偏会做深情的样子。

    饶是周卑早已经知道自己不过是计划中的一笔,也知道宿郢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让他开心,他也依旧没办法抗拒这些甜言蜜语。

    他背对着宿郢低头笑了笑,进了浴室,关上玻璃门,拉上浴帘洗澡。

    十年的艾滋病对于他这种及时做了治疗、这样补那样锻炼的病人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除了要小心伤口、不能有性生活以外,跟普通的人没有太大的两样。

    只是最近一年来失眠愈加严重,常常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即使偶尔睡着也会做噩梦。

    梦的内容还是老三套,无非就是梦见小时候的一些受虐待的情景,跟周江吵架,被周建平打骂,赵立将跳楼之类的。

    当然最多的是梦见宿郢把他赶出了家门,让他滚蛋,并将一纸任务计划摔到他脸上,告诉他一切都是为了做一个神秘任务,一切对他的好和说出来的话都是假象和敷衍。

    他站在淋浴下闭着眼,让水流从自己的脸上耳边流淌下去。只有洗澡的时候,他才敢悄悄释放一些情绪。

    “怎么了,又不说话了?”宿郢拉开玻璃门,“别关这么死,小心缺氧。”

    “没怎么。”

    “我说完了,该你说了。”

    “说什么?”

    “说说,我什么时候对你凶过了?我连架都没跟你吵过,怎么凶了?”

    周卑抹了把脸:“十年前你就是很凶。”

    宿郢正在洗手,闻言动作顿了顿:“十年前?”

    已经十年了吗?

    “嗯,你跑到我的寝室来,什么理由都不告诉我,就威胁我要我跟你住在一起,不同意的话,你就要把我得了艾滋病的事告诉学校系里。”

    周卑仰着头让水冲在自己的脸上,一脸的平静。

    宿郢看了看浴帘内的身影,关了水龙头:“是吗?已经十年了。”

    “是啊。”周卑道,“你刚不是还抱怨周江为什么要把自己儿子的满月酒摆得这么大场面吗?因为今天不仅是他儿子满月的日子,还是周建平的六十大寿,他很多年不过生日,今天也不大办,你可能就忘了。”

    是了,系统任务发布的那天是周建平的五十岁生日。

    刚好十年了。

    任务的最后期限。

    *

    宿郢还是把周卑强行带去了周江儿子的满月酒,同时也是周建平的生日宴上。因为他们之前在国外待了几年,加上周卑剪了短发,气质变化又实在太大,很多人并没有认出周卑来。

    周卑一直不喜欢社交场合,所以渐渐学会了在这种场合摆出一张不好接近的冷脸,在别人来搭讪前就将人吓走。

    宴会办的极大,包了五星酒店的三层楼。亲属们和重要客人在第上面一层,下边两层则是同事、下属和一些不那么重要的生意伙伴。

    周卑本来只想在下面两层混一混,但被周江找了过来,硬拉去了最上面那层。

    “你说你跑下面凑什么热闹,成心不给我面子呗?”周江三十三的人了,但还是很咋呼,逮着周卑就撅开了。

    “宿郢都让我在下面了,你管那么多?”

    “嘿,我说你怎么不上来,他让你在下面的?”周江一下子喜笑颜开,“你俩分手了早说啊,普天同庆普天同庆,今天礼钱就不用你搭了,自己留着,算我补贴给你的分手小红包。”

    周卑:“”

    “走走走,他跟你分手是他的事,你现在也算是我兄弟了,你不是他的家属,可以是我的家属啊,走走走走走”

    周江这脑回路一向比较清奇,比如之前跟陌生人一样处了那么多年,除非因为宿郢的缘故偶尔坐在一桌吃个饭,还被周江瞪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七八年前青年中二期还没过的时候,还跑来指着他鼻子骂他,甩给他一张支票让他离开宿郢。

    后来他自己开了工作室,还专门找人给他工作室使绊子膈应他。有时狭路相逢碰上了,还要摆出一张容嬷嬷的脸,翻他十几个白眼才走。

    从小到大两人的梁子结得太多了,数都数不清楚。周卑不记恨他完全是因为认同了宿郢说的那句“周江脑子不好使,别跟他计较”,对于这种温室的花朵,他向来是比较宽容的。

    可宽容不代表他喜欢周江,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一看见周江那幅吊炸天的样子就想掉头走人。

    今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瘟神突然跑来找他喝酒,跟他谈心拉家常,说什么他有了孩子才知道他当年做的有多错。

    一边说一边跟他碰杯灌酒,一口一个“兄弟”就喊上了。

    周卑想不通他受了什么刺激,只能将这“异象”归结于中邪。

    这些年受刺激的不止周江一个,周建平受刺激的时间更早。如果不是宿郢跟他挑明,他可能一直都不知道前些年每次直播都给他疯狂打赏的那位大佬就是周建平,因为周建平的打赏,他直接净赚了几千万,成了平台最红的主播,在一段时间内还上了新闻。

    后来,他用这笔钱去开了一个工作室,专门教小孩儿弹琴。赚来的钱全部拿去做了艾滋病公益,帮了很多人。

    要说为什么这爷俩突然对他改变了态度,可能其中有宿老爷子不少的功劳。

第111章 丑男鱼(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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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早了。”周卑看他醒了,下了床拉开窗帘。

    窗帘是遮光的;被拉开的瞬间,明晃晃的阳光射了进来,刺得宿郢一下子皱着眉缩进了被窝里。

    “都九点了还不起来;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中午要去喝周江儿子的满月酒?”

    “当然记得;他都跟我说了几百遍了,敢不去么;他媳妇儿三十多岁才要上孩子,这不得跟个眼珠子似的宝贝着,我这个舅爷爷不去也得去,去了就是给钱;给呗。”窗帘都拉开了,宿郢没办法只得起来;满脸都是不高兴,嘟嘟哝哝地唠叨。

    “今天办酒席昨天晚上还非得把人喊出去喝酒;有什么可乐的呀;前几天乐乐就算了;都乐了整整一个月了,天天跟人叨叨,烦死了。”

    宿郢本来就有些床气,近些年又被周卑惯得连早饭都不做了,天天吃现成不说还小脾气大增,喊他起个床脸黑得跟什么似的,连穿个袜子都带着狠劲儿。

    他随便穿了睡衣,爬起来套上拖鞋就往洗手间里冲,要不是一泡尿把他憋醒了,恐怕周卑还喊不起来人。

    周卑跟在后边儿也进了洗手间:“中午我就不去了,你去就行了。”

    “怎么不去,周江不都说了让你去吗?”

    “我刚跟周建平吵了一架,不想去见那个老不死的。”周卑打了个哈欠,眼底下是浓浓的青黑,一看一整夜就没怎么睡。

    宿郢“嘿”了一声:“怎么还喊上老不死的了?之前不还一口一个爸爸喊得乖么,我还说他前些年没白打赏你,几千万撂给你就白得了一个好儿子,还顺便把我的辈分降了一辈儿,搞得一屋子人乱叫,才不过六十我看他就要老年痴呆了。”

    周卑听他不着痕迹地用“辈分”的事儿,没忍住笑了:“那周江是叫你舅舅了还是叫你哥?”

    “好问题,你去问他。”

    宿郢前一阵子被周建平叫去谈话,那架势简直是把他当女婿在训话。明明周卑刚开始认都不认他,自己在那儿倒是把长辈戏演全活了,一通没有丝毫逻辑的胡言乱语生生把周卑这没脑子的给感动得当场痛哭流涕,把人给认下了。

    过程极为荒谬,他过后好一阵子都没缓过劲儿,后来才知道周卑早不知什么时候就背着他跟周建平握手言和了。

    “我去问他干什么,我跟他还没好到那个地步。”

    “那为什么周江会请你?说吧,你是不是又背着我跟周江也称兄道弟了?”宿郢洗了把脸,把他的毛巾旁边那一条也拿下来搓了几把,然后递给周卑,“我没强迫你跟他们来往,不想理就别理了,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你的工作室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资源直接来问我要,不需要跟他们打太多交道,他们再有钱也不能全部给你,但我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宿郢斜着眼看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周卑笑了,抿着嘴摇了摇头。

    “不亲就不说。”

    周卑跟他杠上了,笑他:“你以前可不像这样。”

    “我以前什么样?”

    “嗯很严肃,很凶,还特别会装正经。”

    宿郢拧着眉想了想:“是吗?我什么时候对你凶过?严肃、装正经我倒是承认,毕竟我是个当老板的,没一点儿威严还能行吗?不过你要说在你面前,我哪儿严肃了?”

    周卑笑而不语。

    “哎,说说。”宿郢边刷牙边用胳膊肘捣他。

    “那你说你有什么不一样?就刚刚的问题,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周卑开了淋浴,脱衣服准备进去冲澡。

    “我肯定不一样,他们都是有家有室的,给你借个钱是要上头批准的,我就没有这个顾虑。”

    “嗯?”

    宿郢把口咕噜咕噜漱了,开着水龙头洗着牙刷,瞥了他一眼:“你就是我的上头,我的钱都是你的,可惜你太有骨气,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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