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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渣受送终-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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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这种关键时刻越能体现人性。宿郢并不在乎这些言论,他活了太久,早就知道人类是怎样一个复杂的物种。

    只是没想到最后挺身而出,第一个为他在网上实名发声的人会是之前那个打了蝉蝉、被他下派到分公司的女文秘。

    女文秘发声后,陆续有其他公司员工开始为他发声作证,说他是个公平公正从不苛待下属的好老板。公司的公益项目记录也相继被展示在网络平台上,那些受过帮助的人自发出来声援宿郢。

    事情的发展往往都是这样,反转又反转。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看不清真相。

    网络的世界一片混乱,可于宿郢来说,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他什么都不关心,只关心周卑。

    他现在很少去公司了,除非极其要紧,不然全部都放给了副总解决。他将那个女文秘提拔起来做了副总的副手,作为之前为他发声的报答。

    两个月以来,他每天都跟周卑在一起,给他做饭,陪他聊天,或者带着人出去散步、运动、旅游。

    周卑自赵立将自杀事件后夜夜失眠,他就让周卑睡到他屋里去睡,跟他一个床,每天跟他聊天,聊到自己实在困到不行才抱着周卑睡去。

    慢慢地,周卑也能勉强睡一阵了,他才渐渐安心下来。只要能睡着就是好现象,这代表事情总会过去。

    有些事对于有些人来说过得去,但对于有些人来说过不去。过不去的就会像宿老爷子、像赵立将,说死就死了,不管不顾地抛下一切先行离开。他们解脱了,却留下一群痛苦的人。

    直到这时,宿郢才意识到,周卑也会死的。他的剧本早就被写好,会死在十年后某一天,无论他想不想,都将无法抗拒地离开这个世界。

    宿郢想,他也许真的是一个很残忍的人,利用一个人最后生命,来达成自己的愿望。

    吃完饭,宿郢去洗碗时,周卑站在他身边突然发出了久违的声音。

    “哥”

    宿郢一下子碗没拿住,摔到了洗碗池里,发出“铛”地一声。

    “你刚刚说话了?”

    周卑看着他笑,努力地发出声音:“哥哥。”

    “再叫一遍。”

    “哥哥。”

    “继续。”

    “哥哥。”

    宿郢沉默半天,摸了摸周卑的头:“嗯。”

    周卑笑着扑到了他的怀里,两人搂在一起笑。

    那一刻,宿郢的心突然莫名地猛跳了起来。

    这真是最坏的结果之一了。陆洺想。

    表弟柳意搞上了比宿郢大了十几岁的姐姐,而他又看上了宿郢。先不说别的,要真成了,他们这辈分怎么算!如果不是作风格外剽悍的一家人,谁能接受这个设定?

    想想宿芩云四十好几,冒着生命危险都要给柳意怀崽子,再想想之前柳意那一脸“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表情,想来是棒打不散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他真是恼火至极。

    等宿郢走后,转头就给柳意连环十八call,准备好好撒撒气,谁知电话接起来,传过来一个温温柔柔的女人声音。

    不用说,就是女主人公本人,宿芩云。

    他“砰”地把电话挂上,栽倒在沙发上抱着头哀嚎了起来。

    本以为他跟宿郢没什么机会相遇了,心里拔凉拔凉的,好几天都没精打采,吃嘛嘛不香。谁知半个月后,一个雪天,他们又见面了。

    立冬那天早上,大街小巷扬起了雪花。天气并不冷,雪花小片小片的,被风稍稍一吹就在空中旋起了舞,掉在地上化成了一滴水迹,

    宿郢来到宠物医院,将蝉蝉交给了陆洺。

    “路店长,我家狗耳朵伤了,您帮我看看。”

    陆洺接过小狗,翻着小狗的耳朵看了看,果然一只耳朵已经耷拉着了,耳根子处浸着血迹。他皱眉道:“怎么回事。”

    “扯伤了。”

    “我知道是被人扯的。”陆洺最是心疼这些小东西,看着疼得蔫头耷脑的小白土狗怜惜得不得了,安慰地摸了又摸。忍不住责备宿郢:“狗耳朵不能揪,这里很脆弱,就算惩罚狗狗也不能这样做,不然一不小心就容易受伤。”

    “不是我揪的,”宿郢摸了摸小狗的头,“蝉蝉白天就放在您这里,您帮我处理一下它的伤口,我出去办点事,下午就过来。”

    陆洺点点头。宿郢看起来着实不太高兴,离开的背影都带着火气,但还是很帅。

    小狗见宿郢走了,立马呜咽着要从陆洺怀里挣扎出来,一个不注意摔到了地上,“啪”一声栽了个大跟头,吓得陆洺连忙跪下来查看,生怕摔出个好歹。

    “小祖宗哎,消停点儿,你老爹一会儿就回来了。”

    宿郢出了门,进了自己的车里,关门时摔得“砰”一声,把车里的人吓得一个哆嗦。

    “不好意思,久等了。”他一边发动车,一边对车后座的人说。话是这么说,但他的语气一点也没有抱歉的意味,反而透出一股嘲讽的味道。

    “没有没有。”车后坐的是个女孩儿,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长得漂亮,看起来人也很机灵。可惜,就是没机灵到对的地方上。

    因为之前在网上查到说小狗不喜欢独自在家,关久了容易关出心理疾病,加上考虑到蝉蝉本身是条流浪狗,性格本来就胆小内向,自捡回来以后就格外黏他,走一步都想跟着。宿郢自己也不忍心把它扔在家里,于是就带着蝉蝉去上班了。

    蝉蝉大部分时间是在他的办公室里乖乖趴着,看见他休息了就凑过来跟他玩一会儿。但总有不方便的时候,比如会客的时候,他就让秘书将蝉蝉带出去照顾一会儿。谁知道,这一照顾就给照顾出问题了。

    刚跟客户达成共识签了字,就听见外面大呼小叫,女孩儿的哭声和犬吠声杂成一片。他跟客户说了声抱歉将人送走,然后出门去看,发现前段时间刚上任的这个新秘书捂着手哭得不行。

    蝉蝉瘸着腿一边“呜咽”一边焦急地往他身边挪,他将蝉蝉抱起来,发现左边的狗耳朵上有些血迹,耳朵根子殷红。

    他顿时有些恼火。

    旁边凑上来不少人说蝉蝉把秘书咬伤了,还有几个细微的声音谴责他为什么要把狗带到公司来,咬伤人了谁负责?说话的那几个是男员工,跟这个新秘书关系比较好。

    蝉蝉咬人?他家这条胆子小得见人就绕的狗会主动咬人?再怎么怀疑、再怎么生气也没办法,蝉蝉确实咬了人。

    他看了眼哭得厉害的秘书,强忍着怒火道了歉,说会负责她的医药问题。他注意到,他说了会负责以后,秘书就不怎么哭了,但还是一脸委屈可怜。

    在这个世界待了二十几年,宿郢如今快三十岁,一直单身,多金又帅,堪称钻石王老五。倒贴他的人年年都有,但多数都是正大光明,所以他从未太过提防过。

    他不是不知道秘书那点小心思,但总想着这姑娘确实能力不错,做事细心靠谱,所以他选择冷处理,对她的态度也是公事公办格外冷淡,从不多说一句,希望让她明白他的态度。却没想到,是个有野心的。

    宿郢没当着秘书的面去调监控,只是在回办公室收拾东西时给保安发了条短信,让把监控内容发到他的手机上。发完信息后,他去地下车库把车开出来,让秘书上车,说要送她去医院。秘书看见他那辆车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他喊了几声才把人喊回神来。上车时,他故意开了后座的车门,不出意料,看到了秘书不太愉快的表情。

    “老板,我能坐副驾驶座吗?我有点晕车。”

    宿郢道:“车里有晕车药和水,我开车很稳,不会让你晕车。”说罢,他抱着蝉蝉进了车里,将蝉蝉放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后视镜里的秘书顿时就黑了脸。

    一路上宿郢都没有说话,秘书企图搭话他也随意敷衍过去。他没有先带秘书去医院,而是将蝉蝉先送到了陆洺那里,秘书不高兴地问为什么。

    “顺路。”宿郢这样说。

    最近的医院在公司北面两公里处,宠物店在公司东面三点五公里处,这能叫顺路?秘书心里不愉,但不敢开腔。

    她其实也有些委屈的。刚开始来到公司,看到自己的老板是个未婚有为青年才俊,长得好还有钱,就一见钟情了。本以为以她的相貌和年轻,近水楼台先得月,足以钓上这个金龟婿,却不想宿郢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冷淡得像个性功能障碍患者。

    眼看越来越没有情况,突然事情有了转机,宿郢竟然是个喜欢小动物的男人。她是不喜欢这些东西,但宿郢喜欢,她就只能假装自己也喜欢,打算跟那条残疾狗套套近乎,好借此跟宿郢拉近关系,进而深入发展出点别的。

    没想到,她想跟狗亲近,狗却不想理她。她一靠近,狗就要跑,她走左,狗往右边绕。

    这畜生还嫌弃她呢?

    一怒之下,她冲动地将狗尾巴抓住,狗转头要咬她,她就揪了狗耳朵。她又怕又气,根本没注意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狗被抓得疼痛难耐,翻腾着挣开后咬了她揪它耳朵的手,一下子就出了血。

第122章 你选谁(四)() 
一章一毛钱;十章一块钱;一百章才十块钱!土豪们!来包养我吧!“行行行我懒得跟你说,你最有道理;你最有出息。”苏桂英翻了她俩白眼。

    自从苏桂英跟她那赌鬼老公离婚后,她就让苏慧跟她姓了。苏慧成绩比起苏印差多了;都初三了还不上不下地卡在高中录取分数线上;波动幅度跟正弦曲线有的一拼;把苏桂英愁得头发都白了十几根。

    要是苏慧有苏印一半省心,她也不会去供苏印上高中了。

    苏印小学三年级他爸死后、妈就跟人跑了,他外公外婆都不认他,亲戚里也没人愿意带他,踢皮球一样东踢几脚西踢几脚的;还提出来一三五住谁家;二十六住谁家等等馊主意。就这样过了几年;连这种轮住的方法都维持不住了;苏印出现了离家出走的情况。

    她也是没办法才把苏印带回家;总不能看着苏印小小年纪就跟个孤儿一样进福利院吧。她没儿子;苏印没爹妈,可以说她是把苏印当儿子在养,苏印成绩好有出息;她在心里很骄傲,以后也是指望他养老的。苏慧那丫头的脑子;能把自己养活她都该笑醒了。

    当初是这么想的;虽然她现在也有些后悔就是了。

    一个女人供两个半大的孩子;她这几年累出了一身病,不仅没换来一句好,反而抱了很大希望当成儿子养的苏印还越来越沉默叛逆,跟她和苏慧愈加生疏起来,时不时还要吵上几句嘴,说她们多管闲事,他也没想跟她们在一起。

    养了几年的孩子这么说自己,苏桂英怎么可能不心寒。

    在苏慧的强烈反对之下,她前几天跟苏印商量了上大学的事情,毕竟她确实也没有那么多钱供他,她自己的女儿还要上高中呢。谈完那事儿后,当晚苏印就再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第二天早上连早点都没吃就出了门,中午高中班主任就拨通了她的电话,说苏印发高烧送医院去了。

    这下好,三天过去,一个月的工资出去了快三分之一。

    “醒了?好点没?”

    宿郢缓缓地睁开眼,眼神有些迷茫。他偏过头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打扮朴素的中年女人。

    “大姑。”

    “哎你可算清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烧死了,三天了高烧都不退,昨天严重地医生都做好准备让你进急救室了,就怕你把脑膜炎给烧出来,结果今天突然又降温了,好,没事儿就好。”苏桂英叨叨着往门口走,冲着门外喊,“医生,我们家孩子醒了!”

    宿郢这才注意到,他这是住院了。

    “哥你饿不饿,我给你去打点稀饭啊?”苏慧问。

    “好,谢谢。”

    苏慧有些惊讶地看他一眼:“哟,你还会说谢谢啊?”

    宿郢:“”

    “你说什么呢苏慧,赶紧去给你哥打饭!”苏桂英一巴掌拍到苏慧背上,把人赶走了。她也听见自己女儿说的话了,怕苏印不高兴,说,“你妹说话不过脑子,你别往心里去,今天星期六她一放假就来看你了,担心你担心得不得了,问医生问了好几遍你有没有事,把医生都问烦了。”

    “嗯,谢谢大姑,也谢谢表妹,之前是我的态度有问题,不怪她这么说我。”宿郢慢慢坐起来,脑子里已经清楚多了。

    苏桂英一愣:“别想那么多,都是一家人。”嘴上说得再难听,她也不可能真的不管苏印。

    宿郢说:“这几年大姑养我的恩情我都记在心里,小慧要上高中了,您把钱留着给小慧,我大学的钱我会自己想办法。”

    “你能想什么办法?”苏桂英一下子红了眼睛,“要不是你那个死鬼姑父把存款都拿走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供你上大学的,现在家里不说了。”

    他们不得不从省城挪到县城来,就是因为实在被那个赌鬼姑父缠得没办法了,催债公司的都找上了门,让他们还钱。就算离了婚,那男人也依旧阴魂不散,搞得家里两个女性整日惶惶不安,不然谁都不会想着从自己待了十几年的地方搬走。

    “学校说了,只要期中期末考进全级前十就有奖学金,而且家庭贫困的还有助学奖金,您放心,期中考试的时候我会考进前十的,至于大学只要考进全省前五十就有十万奖金不是吗?我会考进去的。”

    苏慧一进门就听到了自家表哥吹的大牛逼,顿时觉得连中考都过没信心过的自己简直就是个蝼蚁。

    苏桂英没上过学,不了解学校这一边儿事,也不知道全校前十、全省前五十是个什么概念,连连道:“好好好,再有志气一点,像你以前在学校考第一一样,你也往第一考,考个全校第一才好!”

    “好,没问题,那就考第一。”

    苏慧:“”

    学渣存在的意义就是被羞辱是吗!

    *

    宿郢在家里待的这三天是赵果有生以来最生气的三天。

    气到睡觉睡不着吃饭吃不下,考试都一怒之下交了大白卷,直接被班主任从各科成绩的评分中除名,免得他的成绩拉低班级平均分。

    班主任使绝招把他的家长请到学校来教训了一顿,回家后他被爹妈盘问了两个小时,最后终于从他的嘴里套出来一个劲爆消息:有男生给自家儿子写了情书。

    这下好,赵家爹妈都跟特。务似的,一人一边儿坐着板着脸逼问他那男生是谁。

    “问这干什么?”

    赵家爹妈说:“你是不是忘了你表姐的下场了?”

    “没、没有,你们误会了,这个事也不是我挑起来的,是人家给我的情书,我能怎么办,而且后来查出来了那个给我写信的不是那个署名的男生,字迹都不一样,应该是别人栽赃陷害的。”

    “信呢?”

    “太恶心,撕了扔了。”

    “哦,我不管哪个男生给你写情书,反正如果以后你要是看见这种信,就给我拿回来,我到时候去找那个人,通知他们的家长,让他们把自家的娃带去看病,免得留在学校里祸害别人,你说是不是?”

    “嗯,就是。”

    赵爹看看自家平时要多土匪有多土匪,此刻却乖乖附和的儿子,突然问了一句:“你没有那种变态的想法吧?”

    赵果愣了一瞬,哈哈大笑起来:“怎么可能有嘛,你也想得太离谱了,你忘了之前被老师叫到学校去污蔑我把人家搞怀孕了的事了?全校都知道我喜欢的是女人,我可是最讨厌那种变态了!”

    “没有就好,你要知道同性恋是病,你知道你表姐的事给多少人看了笑话,学习再好有什么用,学成了变态了还不是要被人骂,你学习差也就算了了,我们也不硬要求你这个,考得上就考,考不上你高中毕了业出来了就接你爸的班,但要是敢跟你表姐学那些歪门邪道我给你说,我们家不允许出现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不然腿都要给你打断!”赵爹严肃道。

    赵爹长得五大三粗,当了多年老板,唬人全靠一张包公似的黑脸。他绝大多数的时候很好说话,但码着脸的时候,赵果连大气都不敢出。

    赵果连忙说:“那当然,我才不可能是变态,我不可能喜欢男人的。”

    “我管你喜欢什么人,只要你牢牢记得你表姐的下场,不然的话我们家不要儿子都行,反正不能给人看笑话,给祖宗丢人。”赵妈说。

    “知道了知道了,干嘛老跟我说这些不可能的事情,哎哟,烦人,说别的说别的。”

    “说什么别的?说你月考交白卷?”赵爹把遥控板砸过去。

    赵果接住遥控板,没个正经地嬉笑:“反正毕业了要跟爸你干嘛,读那么多数也没什么用啊,就算读到博士出来还不是几万块钱一个月,还没爸你一天的水平呢。”

    他嘻嘻哈哈地拍爹妈的马屁,把赵爹赵妈哄得喜笑颜开。

    完事儿后,晚上睡觉时,他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起之前被苏印亲的那一下,又想起表姐刘晗的事,不禁紧紧地抿起了嘴。

    他表姐叫刘晗,是个同性恋。她从小喜欢穿男生衣服,跟男生一起玩,兴趣爱好都完全是男生的样子。刚开始他大姨家没在意这个,以为姑娘长大了就慢慢好了,却没想到表姐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大学都是这样,打扮越来越男性化,长得也越来越帅,如果不仔细看她的喉结和稍显秀气的长相,只看言谈举止的话,完全就是个男人。

    高中大家都穿校服且学校禁止早恋,因此看不出来是同性恋就罢了,后来大学四年都没谈男朋友,他家里还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是自家姑娘优秀,大概是要考了博士再去找更高层次的男人。

    直到前年,二十六岁在国外读博士的刘晗带回来了一个外国妞,跟她爹妈说这是她女朋友,她们准备在国外结婚,两个人一起过一辈子。

    大姨和大姨夫当场就气晕了一个,另一个气得半死。反应这么激烈,当然就是不同意的意思,大姨和大姨父原来都是穷乡僻壤出来的农村人,两个人连初中都没念完十四五就出门打工了,如今在赵果土豪爹的手下做工看工地,都没什么文化。

    能养出来个博士女儿,还是因为误打误撞当初让女儿做了留守儿童、被寄养在老师家人家自己聪明学出来的,跟他们没几毛钱的关系。

    他们两个土老帽,没听说过同性恋,以为全世界都是男女配对,根本无法接受女儿这种奇葩的想法,于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完全不讲理,粗鲁地赶走了那个洋妞,以断绝亲缘关系作为威胁把表姐强行扣在了家里。

    好说歹说,分析各种利害关系,软的也来硬的也来但都没有用。人家就是个同性恋,改不了。去看医生,医生说这个不是病,治不了。

    夫妻俩不信邪,就觉得这个是病。后来自学上网各种搜,搜出了反同群,加了进去,从里面接触到了跟自己观念一样的人,找到了组织。组织里的大家一致认为同性恋是个病,必须要治,而且也能治。

    至于治疗的办法,目前最有效的,群里也有人治疗成功的,是电疗。

    于是,表姐被自己的亲生父母下了安眠药,五花大绑着去了电疗机构,在机构里待了两个多月。

    当时赵果初三刚刚毕业,在家没事干,是跟着大姨和姨父一起去的电疗机构。随同的还有他爸他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大家都去了,围在一起看表姐接受治疗的过程。

    他到现在都记得当时表姐一边崩溃地哭一边声嘶力竭地吼着“我没病,谁来救救我”的样子。电击过程中表姐数次晕倒,他想要去阻止,但周围的亲人都拦着他,让他别坏事儿。

    大家说:“坚持下来,坚持下来你就正常了。”

    没有人理会表姐撕心裂肺的“救救我”,也没人在意表姐绝望的眼泪。

    他看不下去,最后离开了。后来听说表姐的同性恋矫正治疗成功了,她主动跟自己的洋女友分了手,一心一意读博。今年读完博,回国工作了。

    前段时间大姨夫过生日时,他还看见表姐跪在大姨父面前磕头,说谢谢父母把自己从歪门邪道的深渊中解救出来,让她成为了正常人。大姨和姨父在她面前哭,说只要她过得好,过得幸福,他们付出什么都愿意。

第123章() 
一章一毛钱,十章一块钱;一百章才十块钱!土豪们!来包养我吧!

    那封东西在赵果手里。

    如果真的只是因为那一张纸的话;问题还不是很严重;他大可以跟赵父赵母解释,这是他送给赵果的字帖而非情书,相信以赵父赵母溺爱儿子的样子,如果赵果不硬着来,应该是不会真的把赵果怎么样的。

    连着两天,宿郢都没等到赵果的音信;打电话也打不通;就在他按捺不住,准备直接找到赵家时;他收到了赵果的短信。

    今晚六点;天香楼聚餐,全班都有,能来的都来。

    他连忙打电话过去,对面挂断了。他想可能赵果那里不方便;于是没有再打;回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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