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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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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她不会收他的钱。

    却没想到——“六百万,连纽约上东区的小公寓都买不到。”女孩子唇红齿白,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陈寅,你这嫖资,是不是给的太少了点?”

    在男女交往的事上,陈寅向来是体面的,第一次有人将嫖这个字安到他身上。而这个人,还是前不久对他爱得死去活来的阮糯。

    陈寅有些慌张,一张俊脸窘红,“那你想要多少?我以后再打给你。”

    阮糯往前微倾,修长白皙的食指中指夹住那张卡,她饶有兴趣地扇扇他的嫩脸,“我开玩笑呢,瞧你慌的,跟个愣头青似的。”她夹着卡,扫过他的薄唇,语气一转,“谢谢陈先生的打赏。”

    美人香软,红唇似火。

    陈寅心头一跳,赶忙移开目光,端起桌上的茶杯大口灌水,烫得舌尖起泡,嘶嘶叫疼。

    离开的时候,陈寅主动要求送她,阮糯轻挽鬓边卷发,笑意盎然:“不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联系。”

    “那以后出国了有机会再联系。”陈寅尴尬地站在原地,胸膛一颗心砰砰砰直跳。直到阮糯从视野内消失,他依旧站在风口里张望。

    许久,他怔怔回过神,想起刚才分手的场景,惊讶的情绪后知后觉涌上来。他竟然有点后悔和她分手了。今天的阮糯,仿佛脱胎换骨。

    原来一个女人不爱那个男人时,她真的会变得迷人起来。

    陈寅摇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提醒自己,千万别犯贱。他陈寅,绝对不吃回头草。

    出租车里,白刀忽然冒出来,以虚无的状态坐在阮糯身边。

    “陈寅的好感度,由四十变成五十。”他犹豫半秒,冷着脸继续说:“刚刚你表现得很好,不过,你真的不打算再和陈寅有任何联系吗?容我提醒一句,宿主想要的陈寅之悔,是刻骨铭心的爱恋,你如果”

    不等白刀说完,她一个不耐烦的眼神抛过去,“白刀大人,情爱方面的事,没有人能比我更得心应手,请你安静地欣赏我如何圆满完成任务,好吗?”

    语气自大,偏偏声音娇媚,让人无法厌恶。白刀沉默片刻,将话题引到宿主的第二个心愿上:“你现在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要想斗倒有陈寅力捧的申茹,根本不可能。除非你重新将陈寅夺回来。”

    他翻开之前任务者的记录,一板一眼地告诉她:“曾经做过这个任务的任务者,毫无例外,都选择让陈寅回心转意这条线。”

    她问:“她们都有获得满分成就吗?”

    白刀一滞,“没有。”

    她笑起来:“那不就得了,说明从陈寅身上下手根本就不正确。”

    白刀皱眉问:“我以为你今天来和陈寅见面,是为了刷他的好感度。”

    阮糯得意地举起手里的卡,“我今天来,是为了拿补偿金。有了钱,我才好去泡男人呀。”

    白刀:“泡泡男人?”

    阮糯点头:“对,泡个比陈寅更帅气更多金的男人。”

    白刀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比如说?”

    阮糯眨眨眼,目光写满渴望:“昨天开天眼所窥画面里,坐在陈寅身边的那个男人。”

    白刀立刻想起来她说的是谁。沈氏的小儿子,沈逢安,当下最神秘的贵公子。

    沈逢安其人,相貌出众,气质出众,家世更出众。

    别人是忙着投资挣钱,他是忙着亏钱散钱。钱多的花不完,花起来像洗黑钱,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沈家人一贯以低调闻名,从不出现在新闻上,也没哪家媒体敢往刀尖上撞。国内搜索引擎基本搜不出沈家信息,国外的搜索引擎偶尔会有几条,存活几天,然后也会被屏蔽。

    沈逢安三个字,在圈子里等同于不可说,人都想往他跟前凑,但也没几个有胆子敢搭他这条线。一是不够资格,二是怕弄巧成拙。

    白刀想到他和陈寅的关系,忍不住多问一句:“你确定你要攻略他?”

    她笑若桃花:“嗯。”

    既然申茹有陈寅撑腰,那她当然要找个能压得住陈寅的人当靠山。一夜成名这种事,只要肯花心思,没什么不可能的。

    白刀冷漠地评价:“艺高人胆大。”

    她从包里掏出面镜子,手指抚上自己嫩滑的皮肤。“这不叫胆大,这叫自信,毕竟我美,不是吗?”

    很久以前她就知道,美貌,是一个女人最好的武器。倘若再加上一颗冰冷的心,必将所向披靡。

第3章() 
今天的私人牌局,阮糯就是奔着沈逢安去的。她选好目标后,在自己的人际关系圈里翻一遍,最后拣出有资格为她引路的。

    她跟着人进场子,躲在引路人后面,假装自己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大家刚到场,还来得及坐下,抬头一看,嘿,制片人陈姐带了新人来。

    是个没毕业的小姑娘,肤白貌美,波涛汹涌,清丽中透着浑然天成的妩媚,一颦一笑,天真灿烂,极为诱人。

    “你胆子够大的,今儿个老沈也来,你敢带人?”说话的人,是正阳集团的老总,他往阮糯身上探了眼,视线牢牢黏住,嘴里的话冲陈姐说:“最近待哪个剧组,又缺钱了?”

    陈姐和一般的制片人不同,她家里够有钱,不然也混不进这群人的圈子。阮糯与她曾有数面之缘,这个制片人很喜欢她,曾经想要为她牵线,搭上圈里的大腕。只可惜当时阮糯一心扑在陈寅身上,对自己的事业压根不上心。

    阮糯投其所好,花一百万买了件珠宝送给陈姐。人与人交往,迅速建立起友谊的最佳方式,就是用钱表现自己的诚心。没有谁会拒绝殷切的讨好。

    她的投资立马得到回报。陈姐是个聪明人,知道该如何提供最便捷的路径。

    那人刚说完话,陈姐怜爱地将阮糯推到前面,“什么缺钱,怎么说话的,我带我们家小姑娘来长长见识。”

    刚说话那人敲了敲牌桌,“既然来了这,待会肯定要上桌的,我们玩的大,你替她出钱?”

    不等陈姐说话,阮糯软软开口:“我有钱。”

    “多少钱?”

    阮糯郑重其事地伸出五个手指,声音清亮;“五百万。”

    大家笑起来。

    阮糯也跟着笑起来。她笑得局促,脸蛋扑扑红,晕晕两朵,清纯中透着性感。众人的笑声渐渐低下来,炽烈的目光越来越多。

    不一会,有人将陈姐悄悄拉到一旁,问:“这小孩挺好看的,谁家的,有主了吗?”

    陈姐瞧一眼旁边坐在沙发上的阮糯,“没主,就是个小新人,纯得很呐。”

    今天的局,因为有来头的人多,好不容易这么多人凑一块,其他想要攀资源的人自然闻风而来。除了陈姐,还有几个人带着年轻俏丽的女孩过来。

    除了沈逢安,人都到齐了。

    “老沈说让我们别等他。”说话的人刚收到短信,话刚说完,在场好几个人的目光顿时黯淡。

    虽然说沈逢安出了名的清心寡欲,但是没谁不想搭上他的。试试也好,万一有机会呢?

    牌局进行到一半,阮糯提出要到外面透气。她刚被灌了酒,大家也没拦着,就随她去了。

    阮糯直接搭电梯到天台。刚迈出去,望见天台边有人,清癯英俊,棉麻白衬衣笔挺西装裤,瘦白手指里捏一串红玛瑙佛珠。

    男人显然是刚进会所,大概是临时有事,所以到天台打电话。会所信号不好,隔音墙太厚。

    阮糯故意没看他,走了没几步,胃里一阵翻天倒地。

    她压根不会喝酒。

    沈逢安皱起眉头,他微转眸光,不悦地往旁边瞪一眼。

    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吐得眼泪都出来了,鼻子一抽一抽的,狼狈至极。

    女孩子抬起目光,恰好对上他的视线。

    阳光下她的肌肤又白又透,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她不安地垂下眼眸,语气里带了几分颤抖与愧疚:“不好意思,不是看到你才吐的,我喝多了,稍后会叫人清理干净。”

    这话是对着他说的。

    沈逢安没有搭理,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三秒,而后默着脸从另一扇门离开。

    十几分钟后,阮糯整理好自己重新回到牌局。

    大家的声音明显轻很多,陈姐拉着阮糯坐下,指了指里面的隔间,低声说:“沈总来了,在里面休息,你动作轻点。”

    阮糯点点头。

    又过半小时,沈逢安小憩完毕,从隔间出来,他扫了扫人群,目光触及阮糯时,唇角微抿,随即迈开长腿往沙发上一坐。

    “你们自个玩,别管我。”

    大家顿时放轻松,恢复之前的热闹。

    好几个老总身边都坐了人,大家都是老江湖,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阮糯被盯得最热烈,但没人上去跟她搭讪。因为她不上道。

    陈姐临时有事要离开,问阮糯要不要一起走,阮糯往里探了眼,摇摇头,轻声说:“好不容易来了,我再待一会。”

    依规矩,陈姐没告诉阮糯沈逢安的身份,沈逢安不喜欢别人随意透露他的信息。陈姐心知肚明,只是不好意思点破,怕女孩子失望。

    沈逢安都好几年没交过女伴了,要入他的眼,有点难度。

    沈逢安坐在最里面,半边脸隐在灯罩投下的阴影中,他喜欢人多的地方,但不喜欢与人交谈,去年信了佛,整个人越发寡言。

    他注意到女孩子的目光,并未有所动容。只是在之后女孩子被人灌酒的时候,微微抬起眉眼,朝那边挪了一寸。

    她笑着接了酒,一杯饮尽又是一杯,中途往门外去,回来又重新喝。喝醉了,一眨眼,牌桌上输两百万,这一回,她自个主动要酒喝了。

    她喝了酒,眼神楚楚可怜地往沙发上望,那人依旧假装没有看到。阮糯收回视线,醉醺醺地站起来,勾起一抹沮丧的笑意:“我去趟洗手间。”

    没有用里间的洗手间,特意跑到外面的洗手间。

    她刚推开门,一直窝在沙发里的沈逢安忽然起身,慢悠悠地往外面去。

    大家一瞧,心中惊讶,有人悄声说:“我没看错吧,刚刚老沈也出去了?”

    有人笑起来,“等会你看他手里捏的是佛珠还是烟,不就全明白了吗?不过说真的,小陈带来的那个小姑娘,皮相好气质佳,万里挑一,谁看了不动心?要不是她对我没意思,我早就往前冲了。”

    那小姑娘谁都没瞧上,就往老沈身上多看了几眼。能来这里的,家里都有点底子,对上眼凑一块,各取所需,身心皆宜。

    小姑娘人长得漂亮,只可惜心太大。肖想谁不好,竟然妄想啃下老沈这座万年冰山。

    阮糯从厕所出去的时候,走廊边站了个人。手里的佛珠收起,取而代之一只香烟袅袅燃起。

    她擦了眼泪,礼貌地喊了声:“沈总好。”

    沈逢安靠在墙上,气定神闲地看她。女孩子瘦瘦白白,一双眼氤氲水汽,像被雾蒙住的娇花,有种极易摧残的脆弱。

    刚在牌局上,她看了他很多次,几乎每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都会用那种目光看他。可她的眼神里,似乎又带了点别的东西。

    量价。她将全场的人都量了遍,最后将算盘落在他身上。

    真是年轻气盛不知死活。

    “今年多大了?”

    阮糯柔声说:“二十。”

    沈逢安掸了掸手里的烟,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来,“不小了。”

    阮糯主动走过去,毫不避讳地问:“沈总多大了?”

    沈逢安饶有兴趣地吐出句:“三十六。”

    阮糯簇起甜甜的笑容:“沈总看着不像是三十六的人,像二十六。”

    这话是真心话。沈逢安高高瘦瘦,皮肤白,五官棱角分明,气质正经而禁欲,像深冬寒夜中吹过的一阵风。

    他低垂眼眸,目光定在她脸上,淡淡的不带什么情绪。

    “刚刚整场都没人和你搭讪,你白来了。”

    女孩子秀挺的鼻尖一点红,大眼睛樱桃唇,看人的时候一道清澈眸光,似乎要看到人心底去。

    她在离他两步远的距离停下来,小脑袋歪歪靠在墙上,一把绵软小嗓子听得人耳朵痒:“可沈总不就和我搭讪了吗?”

    沈逢安一愣,随即笑了笑;话语直白:“想找人捧?”

    女孩子张着水盈盈的眼眸,“嗯。”

    沈逢安一根烟抽完,掐了烟头,“小孩子踏踏实实的不好吗,非要往这凑。”

    沉默几秒后。

    女孩子咬着下嘴唇,细声细气地说:“因为想要一步登天。”

    她诚实得近乎笨拙。声音委屈,却又说着理直气壮的话。不可否认,她确实有一飞冲天的潜质。长成她这样,不当明星太浪费。

    沈逢安笑出声,“现在的小孩要都像你这样,祖国的未来就要毁灭了。”

    女孩子立马接茬:“看不出来,原来沈总还是个根正苗红的爱国好青年。”

    沈逢安笑道:“嘴皮子功夫倒挺厉害。”

    女孩子仰起头,“其他地方也挺厉害。”

    沈逢安发怔几秒,而后笑得开心,他转身离开,被人拉住衣角。

    女孩子软糯糯地问:“我喝了酒,沈总能送我回去吗?”生怕他不答应,尾调带了哭音。

    他站着没动,难得耐心,逗小猫小狗似的,抛出句:“我凭什么送你回去?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孩子的声线格外绵软:“不知道,只知道你们都是大佬。”她揉揉鼻子,继续说:“他们都结婚了,只有你手上没有戒指痕迹,我有道德心,不做破坏别人婚姻的人。”

    是了,小女孩刚来,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沈逢安回眸一探,见她低垂着眼,一双小手不安地绞着,壁灯融融暖光下,她的肌肤似洁白花瓣,吹弹可破。

    他虽吃素已久,但还没有彻底化作圣人。看到美丽的花骨朵,偶尔也想要吃干抹净。

    沈逢安不慌不忙地往西裤里一插,手指尖同时触到佛珠和一包烟。他犹豫半秒,而后掏出那包烟,一根烟叼在嘴里,弯腰凑近,深邃的目光往她脸上一量:“点烟。”

第4章() 
牌局的人翘首以盼,等着猜沈逢安手里拿的是烟还是佛珠,赌注下了一堆,却等不到结果。

    沈逢安压根就没回去,和小姑娘双双消失。

    沈逢安开的是保时捷,绕路走,没有堵塞的烦恼,畅通无阻,飙起车来很是爽快。但沈逢安这人开车有个习惯,去年养成的,车速最快不过40,比如现在,他开得极慢,不疾不徐地在街道上前进。

    阮糯抛出句:“沈总,你这开的不是保时捷,是拖拉机。”

    沈逢安将车停在路旁。他转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的女孩子,她趴在车窗边看风景,夜风掀起她的留海,露出光洁的额头。此时见他停下来,她回眸望他。

    亮闪闪的眼珠子,跟天上的星星一样。

    沈逢安目光沉沉凝视她。

    他今晚没喝酒,脑海中却总是冒出开荤的念头。大概是她身上的酒气太重,熏得他不醉也得醉。

    今天的这样场合,他将她带出来,其中的意味,他清楚,她更明白。

    沈逢安问:“你包还搁会所呢,送你回去拿?”

    她要下车,今晚这事,也就算了。后面的,能不能成,随缘。他虽然有想要开荤的欲望,但也不是非要不可。

    女孩子撑起脑袋笑着看他,“就一破el,不要了。”

    她下了决定,他也就不再往下说。

    沈逢安向来不是个墨迹的人。得眼缘,看上了,尝个鲜,就当是放松了。几年才开这么一次荤,他没必要再藏着掩着。

    他重新握住方向盘。这一次,不再是40的龟速。瞬间飙成高速公路。

    畅快淋漓。

    直接带着人回郊区别墅。

    西郊的豪宅,专门用来安置女朋友,已经好些年没有带人回来过。

    进门前,沈逢安特意问:“以前有跟过谁吗?”

    “没有,就交过一个男朋友。正经交往。”

    刚问完,想起人是小陈带来的,也就不再往下问。没看医检报告就打全垒这种事,搁以前那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今天不一样,他难得对人有征服欲。

    他看她,就像是看一颗多汁饱满的果实,年轻,鲜嫩,还没尝到嘴里,已经开始回味其中滋味。

    她的不知天高地厚,确实对了他的胃口。

    女孩子站在玄关处脱鞋,七厘米的细跟脱下来,矮了一截,高中生的身量,一摇一晃地朝他走来,不熟悉布局,差点绊倒。

    他也没去扶,冷着眼看她从地上狼狈爬起来。她吐吐舌,懒懒松口气,像是避过了什么大劫。

    沈逢安给自己倒一杯酒。女孩子往吧台旁坐下,笑着看他:“沈总,你长得像我前男友。”

    沈逢安一杯酒倒到一半,牵唇笑道:“你这暖场的台词有点俗。”

    女孩子清脆的声音落下:“是真话。”

    沈逢安笑而不语,食指抵在玻璃杯上,轻轻往前一推,“开始吧。”

    他没什么耐心,不喜欢玩那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人已经带回来,那就不必再废话。

    她微愣片刻,傻傻问:“开始什么?”

    沈逢安慢条斯理地抿一口酒,朝女孩子招招手,不等她站稳,伸手一把将女孩子揽入怀中。

    渡酒。呛得她直咳嗽。

    沈逢安没有停下,他使坏咬着她的红唇慢慢品尝,欣赏着她脸上的惊慌失措,对接下来的好戏很是期待。

    火热的气息,说着冷漠的话:“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外表成熟,内里青涩。”

    她皱眉撅嘴,不满地抗议:“指不定谁青涩呢。”

    沈逢安嘴角微扬。还挺倔,不甘示弱的性子挺好,但碰着他,可就得吃点苦头了。

    他凑在她耳边轻声说:“知道熟人都怎么称呼我的吗?”

    她:“怎么称呼?”

    沈逢安抱起她往卧室去,“衣冠禽兽。”

    夜色旖旎乱人眼。

    一个半小时后,最先走进浴室的不是沈逢安,而是阮糯。

    沈逢安半躺在枕头上,有些烦躁,贤者时间已过,他稍稍回过神,往浴室看。里面传来淋浴的水声以及女孩子得意的歌声。

    他以为她是小白兔,结果真正交手才发现是狐狸精。棋逢对手,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沈逢安一厢情愿地将刚才的搏斗视为平局,完全忘记自己差点出大丑。

    他安慰自己,清心寡欲的日子过久,难免失误一回。

    女孩子的歌声越来越高昂,她喊他:“沈总,要不要一起洗呀?”

    沈逢安面无表情抓起旁边的电子遥控,调到浴室模式,按下冷水键。

    里面传来一声尖叫。

    她裹着浴巾出来,愤愤不平地瞪向他,沈逢安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聊天。”

    女孩子敛起怒气换上笑意走过去,“聊什么,聊您刚才有多厉害吗?”

    沈逢安身形一滞。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抱枕,她头发湿漉漉的,吹成六成干,双手托腮,苹果肌自然晕红,笑意荡漾地望着他。

    脸蛋勾人,眼神更勾人。

    沈逢安撩开她额前的小卷发,“前男友教得不错。”

    女孩子不以为然:“他不行。我刚没交底,估计你得以为我是处,对吗?”

    沈逢安哑口无言。

    从某一方面而言,她后半句确实说的没错。

    女孩子眨着黑亮的大眼睛,继续道:“我这叫天生自带神功。”

    沈逢安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褪下矜持后,荡得讨喜。不对,不能说矜持,毕竟她从头到尾就没掩饰过。

    女孩子主动拿开抱枕,贴近搂住他,先他一步发表事后感言:“我挺喜欢你的,有一见钟情的美妙滋味。”她顿了顿,加了句:“我是说身体素质方面,当然了,你长相也好看,斯文败类型,正好符合我审美。”

    她这话说的,让他有种被嫖的错觉。沈逢安漫不经心地说:“怕我不认账,上赶着说好话?”

    她摇摇头,语气认真严肃:“就算不认账,我睡了你,也不亏。”

    沈逢安眼角眉梢全是笑,“看你小姑娘家家的不容易,我也就不骗你了。”他将话编得圆满:“实不相瞒,我很穷,快要破产,所以才像你一样,去牌局想找个靠山。”

    果不其然,女孩子露出惊讶的神情,她坐起来,悄声问:“所以你现在是骗炮外加求包养吗?”

    他头一回见有人势力成她这样还能如此可爱。

    沈逢安点点头,“算是吧。”

    女孩子长长叹口气,无奈地摊开手,“你不早说,非得等睡完之后再说。”

    沈逢安做戏做到底:“不好意思。”

    女孩子本来是背对着他,忽然转过来,一双小手在他脸上捏了捏,打量货物一样,语气沮丧:“睡都睡了,还能怎么办,好在你床上功夫不错,我很满意,欸,你欠多少债,不是太多的话,我可以考虑包养你。”

    她眼里有星星在闪,对未来充满期望:“反正我是要做大明星的人,肯定会挣很多钱。”她怏怏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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