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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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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一只手松开,她毫无任何防备,在从他怀中摔下去与往他怀中攀紧的选择中,本能地选择了后者。

    她攀着他,闷闷地问:“还有多久才能入寝?”

    太子冷笑:“皇后问这话,旁人听了,只怕会以为皇后在勾引孤。”

    美人瓷白的小脸更加晕红,“我不是那个意思……”

    太子抱她来到窗边,将窗棂打上去,风呼啦啦地吹进来,他将她翻过去,放在窗边,她冻得直往他怀里钻。

    她往他怀中爬,他便用手拨开她,如此反复几次,她不再自讨没趣,索性趴在窗上吹冷风。

    太子却不肯了,伸手将她扣住,宽袍一甩,厚实的胸膛朝她敞开,像是在暗示她,让她自己趴过来。

    她不要,转过脸。

    太子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

    怀桃终于忍不住,张着泪眼问他,醉意未解:“我什么时候得罪了殿下,殿下竟要这样羞辱我?”

    这一天下来,他的刁难有目共睹。

    她能忍到现在才问,着实不容易。

    太子逼近,怀桃半边身子悬在空中,身后退无可退,再退,就要从窗边掉下去了。

    她只好眼睁睁地看他越凑越近。

    两人的大红衣袍贴在一起,他捞一把她腰间的禁步玉佩,并不扯下来,只是拿在手中摩挲,“皇后,你没有得罪孤,孤今日待你,难道还不够好吗,你竟觉得这是羞辱?”

    太子的声线平稳如清泉,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即使是威逼利诱的狠话,听起来也让人如沐春风,只是风里藏了刀子,趁人不备,一刀一命。

    他走得更近,像是故意要将她从窗边逼下去一般,怀桃犹豫数秒,下意识圈住他,好让自己有个依靠,不至于跌下去。

    太子嘴角一勾,微微上扬,任由她抱着。

    他们离得太近,她不得不将脑袋抵在他胸膛前,以挡住他再近一步的攻势。

    太子腰间玉带不知何时摘掉的,销金刺绣白龙威风凛凛,寒风灌进袖袍,那龙便像是活过来一般,在风中跌宕飞跃。

    顷刻,他强迫她抬头。他的目光太过灼人,空气都要被烧起来。

    怀桃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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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她愣在那,呆呆地看着他。

    这位素未谋面的太子殿下; 似乎对她很是了解。

    她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眼泪当即就掉下来; 太子啧啧两声; 另一只手缓缓抚上她的面庞,漫不经心地替她揩掉泪水,却全无怜香惜玉之意。

    他眼里多了抹若有若无的嘲笑,语气沉静平稳,一句话说得轻巧,抛出来却犹如惊雷。

    他说:“哭什么,当初不是还要和信王私奔吗; 这会子倒怕起来了。”

    怀桃心中立即明白过来。

    他什么都知道。

    几乎可以说是对她了如指掌; 竟连她之前被唆使想要私奔的事都知道。

    他凝视她; 不愿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神情。是害怕还是失落,是悔恨还是不甘,他总得从她身上探出来。

    可她似乎并不想让他继续探究下去。

    娇美人仰着一张国色天色的脸,自己擦掉眼泪; 一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 倔强地同他道:“殿下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太子冷笑一声。

    大殿的窗台太高,平素宫女们要踩着几矮凳才能完全够到清扫,他猛地一抽身,将她留在高高的窗台上。

    她生得娇小,晃着两只脚; 想要往下跳,却又不敢。

    “殿下……”

    烛光下,太子的身影渐渐拉长,他走得极慢,像是有意听身后人的呼喊,但却并未停下脚步。

    直到她压软了小嗓子求他:“太子殿下,你抱我下去好不好?”

    太子略微停顿。

    似是在等着她的下一句。

    她却只会一遍遍地唤他:“殿下,你回来。”

    太子终是忍不住,语调冷冷的,问:“皇后想让孤抱你去哪?”

    怀桃揉揉发痒的鼻子,声音细细的:“抱我下去。”

    他不满意:“去哪?”

    娇美人:“去哪都好,只要能将我从这里抱下去。”

    太子凉薄得很,得不到想听的话,抬腿就走。

    空气里轻飘飘传来一句:“抱我……抱我去榻上……”

    他都已经走到殿门口,不知道是耳力劲好,还是因为太过专注身后的动静,总之不偏不倚,刚好听到这句话。

    当即便改了方向,大步朝里而去。

    娇美人正低着脑袋哭泣,不知道是被风吹得害怕,还是被高高的窗台吓到,一声声哭着,跟猫儿叫似的,朝他耳边落下道道爪印,听得人心痒。

    高大的身影挡住脚下悬空的影子,她抬起头,望见他冷着一张英气的脸,语气硬邦邦的,发号施令:“自己攀上来。”

    她尚未止住泪水,一边哭一边攀上他的脖子。

    太子扣住她的腰,猛地将她抱起来,步伐稳重,朝里屋的喜床而去。

    娇美人趴在他肩头,哭声渐小,大着胆子蹭了蹭他肩部的青山刺绣,故意将眼泪和鼻涕蹭他身上。

    他转眸睨她一眼,窥见她鼓着腮帮子,朦胧泪眼下透出抹不甘心的得意,仿佛这种小小的报复能带给他多大打击似的。

    当真是不谙世事的娇娇女。

    太子故意咳了声,想吓她,她胆子小得很,忙地将脸埋进他衣间,活脱脱就像只受惊过度的小绵羊。

    来至喜床前,她迫不及待就要松开他。

    太子不放,“抱紧。”

    说完,他抽出一只手,没了半边支撑,怀桃只得抱住他,好让自己不掉下去。

    太子将百子被翻过来,被下全是花生桂圆之类的果子,他一挥,将东西都扫到地上,腾干净了,这才将她放上去。

    她一沾榻,衣服都不脱,就往被里钻,正准备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太子伸手落下。

    竟不是要掀她的被子,而是替她掖好被角。

    太子坐在床榻边,端的一副清心寡欲,目光却在她脸上扫了又扫。

    她怯生生地同他说:“殿下,你大可不必守着我,丑时之前,我不会睡着的。”

    太子置若罔闻,“怎么,孤在这,碍你眼了?”

    他着实是奇怪,世上怎会有人性子别扭讨厌至如此地步。

    “我可没那么说。”

    话音落,太子凑近,一张俊脸在她眼中无限放大,他几乎是抵着她的鼻尖,薄唇轻启:“你的意思是,嘴上没这么说,但心里是这样想的?”

    她皱眉,“我没有。”

    “不是讨厌,那就是喜欢了?既然如此,孤在这陪皇后一夜可好?”

    “不要。”

    她被他逼急了,羞涩的脸皱巴巴。他反倒笑起来,愉悦的笑声犹如玉铃一般,透出股诡异的动听。数秒后,太子重复贴上她的脸,从指尖至骨节,每一寸都滚烫灼热。

    “若现在问你这话的,是信王,而不是孤,你会如何作答,嗯?”

    美人显然被他这话激怒,张嘴就是一口咬。

    他的手被她咬住,却半点反应都没有,反而自顾自地往她唇边送,看她一点点印下唇印,哪怕唇印下透出血丝,他也没有移开。

    他问:“咬够了吗?要不要孤将另一只手也递给你咬?”

    她气鼓鼓地松开牙齿,往被子里钻。

    若不是她钻得太急,也许就不会错过眼前这一幕。

    孤冷高傲的太子低下头,收回被她咬的手,手背上隐隐透出牙印和血迹,他低下头,用双唇感受她留下的唇印。

    太阳穴突突跳。

    半晌,他恢复素日淡然冷静的模样,去寻闷在被子里的娇人儿。

    “出来。”

    她不肯。

    太子:“信不信孤用鞭子抽你?”

    怀桃从被子冒出头,早就被憋得喘不过气,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你敢!我可是皇后!”

    太子顺势将她逮住,不让她再钻回去,轻笑:“皇后?你算哪门子的皇后,别忘了,你的大婚,处处皆是由孤代劳,你说你是算皇后呢,还是算太子妃呢?”

    怀桃大骂:“你不要脸!厚颜无耻!”

    她越骂,他笑意越浓。

    太子哪里都好看。他生了一张漂亮的脸,有别于俗世的美,他精致的五官下,掩着仙人般的高冷与可望不可即,只要一个眼神,立即便能让人心生畏惧。

    这便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好处了,生来就有种疏离高贵的气质,仿佛天生就该被人仰望崇拜。

    他和她一样,有着迷惑人的天赋。

    她骂了一句便停下,脸上神情有异。

    太子看出不对劲,问:“怎么了?”

    娇美人细声嘟嚷:“手臂硌着疼……”

    太子不由分说,将被子掀开,原来是没有清干净,漏了个喜果,正巧溜进她的喜服里,刚才她被他逮在掌心下,一心挣扎,这才硌着了。

    他甩了甩她的袖子,果子跌到地上,她却仍旧愁眉不展。

    “很疼?”

    不等她回应,他撩起她的袖子,雪白的手臂细细长长,肤如凝脂,细腻柔软,只不过刚才一下子的功夫,娇嫩的玉臂上就已留下淤青。

    “真是娇气。”他说着话,垂头吹口气,温热的气息喷洒而下,激得她浑身一个颤栗。

    他伸手想替她揉揉,手还没落下,她便娇滴滴地喊起来,“疼,你别碰。”

    太子蹙眉,犹豫数秒,最终放开手,重新将榻上清了一遍,仔仔细细,确保再无遗留的果子。

    整理被褥之前,她被他抱到旁边的几案上。

    他恶狠狠地威胁她:“不准动。”

    待回过头一看,她果然没敢动,温顺地等着他。

    太子将人重新抱起来,心情甚好,并不急着抱她回榻,而是以“参观椒殿”的理由,抱着她在殿内四处走动。

    她羞得没地方去,只得伏在他怀中,说:“我看够了,不看了。”

    太子没有言语,仍然是一副出尘清傲的神情。但从他放慢的步伐中,她感受得到,他似乎不高兴了。

    果不其然。

    他走到一处几案前,单手托着她,另一手将地上放着的叠椅打开,一层层叠上去,不等她回过神,他已经抱起她将她放上去。

    她被放了上去,比他高出一截,脚下所踩之物摇摇摆摆,她连忙弯下腰圈紧他的脖子。

    偏生太子不肯让她扶,冷漠无情地掰开她的手指。

    彻底没了搀扶,仿佛下一秒就会跌下去。

    失去安稳感的娇美人立马服软:“我看,我继续看。”

    他站在跟前,饶有兴趣地说:“孤好心引领皇后参观椒殿,皇后却不领情,当真是伤透孤的心。”

    美人咬唇:“我向你赔罪还不行吗?”

    太子双手负在背后,昂了下巴,“赔罪?皇后打算用什么赔罪?”

    美人摇摇头:“不知道。”

    太子的声音一沉:“不知道?”

    美人没了法子,只得问:“那你想怎么样嘛……”

    刚说完,脚下的叠椅摇摇晃晃,她一吓,身子不受控制往前倾去。

    没有摔倒在地,而是摔在了太子的怀中。

    他早就算计好,就算她跌下来,他也能够及时接住她。

    怀里的美人虚惊一场,长睫却又沾了泪珠。太子感叹,哪里就这么能哭,跟水做似的,动不动就掉泪。

    他抱稳她,凑过去,回应她刚才的话,“孤一时还没有想好,待日后想好了,再来向皇后索要赔罪礼。”

    这一次,她没敢回话,只是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他看出她的唇语。

    说的是“无赖”两个字。

    太子不动声色地将人搂紧,按照他的心意,在殿里缓步漫游。

    她困极了,趴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就要睡,为了假装自己没有睡意,嘴里往外抛话,轻声问:“殿下这样待我,就不怕我向皇上告状吗?”

    太子的声音平静幽远:“这样待你?如何待你?”

    她不安分地蹭了蹭,将脸埋下,好让他瞧不见她昏沉欲闭的眼皮,“喂我喝粥,抱着我四处走动,将我放到高处欺负我。”

    他接过她的话,笑意眷眷:“欺负?这算哪门子的欺负。”顿了顿,语气一转,兴致勃发:“孤欺负人的本事,尚未施展万分之一,皇后若想领教,日后有的是机会。”

    “你混蛋。”

    美人娇娇软软的嗔骂,加了点睡意的迷糊,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太子敛起笑意,走回去,朝着她梦寐以求的软榻而去。她被困意折磨得在他怀中扭来扭来,心心念念就想睡个好觉,他不再作弄她,将人放下。

    “皇后,孤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最好早点弄清楚,这偌大的皇宫,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他点了点她的鼻尖,“告状?你可真是蠢得可爱。”

    美人压根没有心思听他说话,沾枕就睡,嘴里一味地应下:“知道了,我知道了。”

    此时并未到丑时,尚有一炷香的多余。

    但这一次,太子却没有再摇醒她。

    他看她沉沉睡去,为她掖好被角,怔怔守了一会,旋即踱步离去。

    黑夜深深,浓得化不开。夜风扑来,吹散太子脸上的滚烫。

    他抱了她许久,这会子回过神来,才发现手都酸了。

    太子抬袖,宽大的衣袖被风吹动,衣物上沾染的香气随风飘进他鼻间,是她身上的气息。

    太子闭眼沉醉。

    顷刻。

    他忽地开口:“阿琅,别躲了,出来。”

    一身夜行衣的阿琅从屋檐上飞下。

    本该专属怀桃一人的暗卫此时却恭敬地跪在太子面前,低着脑袋,恳求:“求殿下放过小姐。”

    太子仰头赏月,皎洁的月光盈盈美好,一如美人雪白的身子。

    他轻笑出声,温言絮语里尽是高位者的深沉:“看来你在那个蠢女人身边待太久,竟忘了自己的身份。”

    阿琅磕头:“求殿下放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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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阿琅身形一顿,她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流下; 聚成一滴; 啪地一声落地碎开。

    暗红的血渍涔进地砖; 宫道的汉白玉青砖; 又凉又硬,染了血,月光一照,格外显眼。

    阿琅顾不上自己额头的血渍伤口,大着胆子抬眸去窥太子面上的神情。太子长身玉立,波澜不惊,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太子同人说话时; 语气温和平静; 纵有万般情绪; 也从不露出端倪,但他看人时就不一样了。

    他的眼睛深邃悠远,不染尘埃,极具欺骗性; 他第一眼看人时; 那人只会觉得沉醉痴迷,待回过神时,便会发现沉沉危机汹涌已至,除了俯首称臣,别无生路。

    太子的眸底,藏了日月山河; 风雨阴晴,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柔情。

    但要是较起真来,其实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至少阿琅就看到过两次。第一次是太子命她潜伏入怀府做小姐的暗卫,第二次是太子命她去向小姐问话的时候。

    为数不多的两次,全是和小姐有关。

    阿琅强忍着害怕,怔怔地接住太子的眼神。

    寒彻入骨。

    阿琅素日飞檐走壁,从没怕过什么,唯独在太子面前,自觉低到尘埃里,连头都抬不起。

    他是天生的掠夺者,信奉弱肉强食,骨子里透出来的气势,便是丛林猛兽也得退让三分。

    他自风里过,风便化成道道匕首,一刀刀朝人劈来。

    阿琅心里藏了满腔的求情,话到嘴边,不是说不出来,而是忽然失去了说话的本能。

    太子并不想听她废话。

    待阿琅回过神,太子已经挥袖转身,嘴里别无他话,只有淡淡的一句:“地上的血擦干净,莫要脏了孤的皇宫。”

    月光皓皓,仿佛有灵性一般,像是在庆贺什么,越发亮堂,薄云都挡不住。

    椒殿内。

    睡了两个时辰忽然从梦中发醒的怀桃缓缓睁开眼,她慵懒地翻个身,本想接着再睡,想了想,急着有事要问。

    她闷闷地叹口气,与起床时的烦躁抗争,手臂抬起,朝空中晃了晃,衣袖滑落,露出玉藕似的一截膀子。

    似是想让人扶,喊的却不是宫人,而是温糯糯的一句:“白刀大人。”

    混沌的黑暗中一团白雾立现。

    身着月白仙袍的男子伸手牵住美人的手,自然而然地将她从床上带起来。

    她软绵绵地半坐着,顺势趴入他的怀中,满脸不高兴:“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太子的事?你明明开了天眼让我窥探,可是为什么天眼里根本没有出现太子?”

    白刀表示:“因为他是这个世界的天之骄子,而这个世界的劫点,唔,其实也不算劫点,出于这个世界对于其天之骄子的保护,一切外来任务者都无法窥探天之骄子的事。”

    美人眉头越皱越紧,心里头不痛快,一只手攀上他的肩:“那其他任务者呢?她们有遇到这种情况吗?”

    白刀抿嘴,“没有。”

    美人瞪大眼,“一个都没有?”

    白刀:“入皇宫并未在心愿清单上,这个世界的任务简单,轻轻松松地活着就行,所以她们都选择更简单的道路。”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睨她一眼:“只有你有勇气嫁给糟老头子入皇宫做陪葬预订。”

    美人毫不避讳地掐他一把:“什么陪葬?我才不会陪葬呢。你看她们轻轻松松的,但是至今为止,都无人能达到满分成就,所以说,人还是得有点冒险精神,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白刀面无表情捧场鼓掌:“好,说得好。”

    美人嘟着嘴,语气一转,撒娇问:“真的不能让我看到天之骄子的事吗?”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想走捷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如今来了个天之骄子,又无法从天眼里得知他的任何情况,她一时对他生气,也是情理之中。

    白刀放柔语气,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摸摸她的脑瓜顶:“抱歉这个我真的没办法,他是这个世界的圣子,如果强行用天眼窥探,不单单是你,就连我都会被立刻弹出这个世界。”

    美人哼一声,推开他,挪着身子倒头趴回榻上。

    白刀低下头,“虽然无法用天眼窥探,但是你可以用寻常的办法打探他的消息。”

    美人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含糊不清,问:“之前那些任务者,有嫁给太子的吗?”

    白刀:“没有。”他想起什么,又道:“但是她们另嫁他人后,或多或少总会出现点困境,不至于要命,每一次实在过不去坎的时候,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好事助她们渡过去。刚开始是这样,但后来,渐渐地也就回归平淡了。”

    美人抬起脸,一针见血:“是太子作祟,对不对?”

    白刀:“抱歉关于天之骄子的事……”

    话未说完,美人自然而然接过他的话:“无法窥探,我知道了。”

    她重新从床上爬起来,双膝微曲,手肘撑在膝上,托着脸,神秘兮兮,“我觉得是这样,若是我没有嫁入皇宫,而是另寻人家,太子应该出手才是,可他没有,说明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不愿出手。我看得出,他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不是那种沉浸在情爱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人,他有他的骄傲。”

    白刀联想到其他任务者的事:“那些困境,大概也是太子设的,但是关键时刻,又会帮一把。后来之所以没了动静,大概是因为他彻底失了兴趣。”

    美人一反常态,“完成霸业的男人,哪能沉迷于一个没有得手的女人,以他的身份与地位,若真要娶谁,只是一句话的事,可那些任务者从未有嫁给太子的,说明他从来没有干涉过怀桃的选择。”

    白刀看着她眼中露出的异样光芒,仿佛已经胸有成竹。

    他问她:“你似乎想要征服这个男人。”

    她没有回避:“他很合我的胃口。”

    白刀伸手捧了她的脸,好心提醒:“他是天之骄子,有这个世界的保护,不会轻易受到谁的蛊惑,相反,他有着俘获人心的绝对优势。之前的任务者虽然有几个能意识到太子这条暗线的,但是无人敢冒险出手。”

    她没有推开他的手,反而扬起一张脸笑道:“那是因为她们不是我,我欣赏这个男人,而且在某些方面,他和我是一样的人。”

    白刀一愣,问:“什么样的人?”

    “喜欢看别人俯首称臣。”

    白刀笑了笑,没有说话。

    美人伸个懒腰,心情愉悦:“好了,白刀大人,从现在起,我就是怀桃了,从里到外,都必须是她,只有这样,才能利用好这唯一的优势,桃桃与太子的锦绣良缘,这条没有人开启的故事线,就由我来做罢。”

    白刀宠溺地点点头。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眼中的冰冷已被温柔替代,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听她讲话,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也畅快起来。

    白刀想,或许拐走师父的大魔头也有这样的神情,所以师父才心甘情愿地跟着大魔头走。

    迈入虚空之时,他回头去看,看见她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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