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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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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露面,就有人和他打招呼:“咦,陈哥今天没扛炮啊?”

    陈寅笑得春光灿烂:“今天不是来追行程的。”

    盼了八百年,终于盼到阮糯给他回信息。

    ——“见个面吧。”

    他给她发n条,她没搭理过,直到昨天夜晚凌晨,突然给他发了这么条信息。

    他看完消息,激动得当即召人来家里开party,一人一台ipad;大战各论坛黑子。

    在外面花坛等了一会,收到电子版通行证,顺利进入她所在的楼层。

    他认得她的新经纪人,是以前做制片人的陈姐。他从外面讨来的合约资源,悉数都递到她手里,由她转交给阮糯挑选。

    陈姐指了指门,示意人已在里面等着,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陈寅一进去,就望见阮糯清丽的笑颜,她软嗲嗲地朝他挥手,“乖崽,好久不见。”

    他忽地紧张起来,目光黏在她身上,怎么看怎么不够。

    她比从前更漂亮了。镜头捕捉不到的灵气,此刻满溢而出,她光是冲他眨眼一笑,就足以让他奉上所有的魂。

    大概是做粉丝做久了,此刻见到真人,他竟不知所措,好像是第一回见她似的,整个人又呆又愣。

    阮糯斜躺在靠枕上,声音娇媚:“快过来呀。”

    陈寅回过神,箭步冲上前,差点一个踉跄跪在她跟前。

    他和她隔了一个茶几的距离,眼神直勾勾地,含了千言万语。他早就被她驯服,时隔两月见面,竟下意识喊了声:“小妈。”

    刚落音,他脸红起来,又窘又尬,悄悄地瞄她,她咯咯笑得欢快。

    陈寅也跟着笑起来。

    她笑着看他,开门见山:“陈寅,回去好好当你的花花公子,别老跟着我,我不缺你这一个粉丝。”

    陈寅满腔兴奋忽地凝止。他鼓起腮帮子,义正言辞地表示:“我就爱追你。”

    “可我不爱吃回头草。”

    陈寅气闷闷,“那我去整容。整个大变活人,就成新人了。”

    她慵懒地伸出手,刚没碰到他,他就自己送过来,下巴蹭着她的手心,苦巴巴地望她。

    她顺势捏捏他的脸,“别对我放电,这招对我没用。”

    他立刻问:“那怎样才能有用?”

    气氛沉默数秒。

    许久,女孩子的声音重新响起,柔柔的,像是丝绸从耳朵边滑过一般,“陈寅,听说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他自然知道,但是不能说知道,只能试图用自己的真心挽回:“我过去不是人,现在想好好做个人,不求你接受,只求你别拒绝。”

    他清楚自己有多无耻。事实上,他压根没有资格指责他爸花天胡地。

    他从小就没有母亲,唯一得到的只有钱,习惯了像他爸那样,用钱解决问题。后来长大了,又学着他爸那一套,天天往女人堆里扎。

    没有人管过他,也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对待一颗真心。如今后悔了,只能恨自己,年少轻浮。

    但他做好了还债的准备。他不像他爸,稳如泰山只为装逼。他完全可以不要脸的。

    陈寅揉揉鼻头,眼里有了泪,颤抖地将她的手握在掌心中,小心翼翼地同她说:“阮糯,我想了想,觉得你不能就这么放过我,你得尽情蹂…躏折磨我,这样,你嫁给我,咱俩隐婚,我天天躺平任你打。”

    她含笑看着他,“陈寅,别闹。”

    陈寅:“我没闹。”

    她凑上前,温柔地点了点他的额头:“我做过你爸的女人,不可能嫁给你。”

    她说得决绝,他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哑着嗓子求她:“我恋母,我变态,我就爱禁忌恋。”

    她轻笑出声,一双白皙的玉手自他的脸颊滑落,细细地将真话说给他听:“陈寅,我不爱你了,你就是等上一辈子,我们之间也决不可能”

    陈寅不敢再听下去,在她说完之前,转身冲出房间。

    走廊,年轻男人靠墙哭得伤心,肩膀一抖一抖的,兜里手机震动,响了两次,他才接起来。

    视频那头,沈老爷子好奇问:“陈寅,你怎么哭成这样?谁揍你了?”

    陈寅嚎啕大哭:“爷爷没人没人揍我”他想到什么,张着一对黑亮大眼睛,湿漉漉地对那头恳求:“爷爷,我想娶媳妇,你能不能帮我来个强取豪夺啊?”

    话音刚落,沈老爷子身边露出一张脸。

第17章() 
沈逢安的恐吓只起到了半秒作用;处在巨大悲伤中的陈寅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甚至将沈逢安当做慈父,语气比之前更为委屈:“爸,我告白失败;被人拒绝了;我好伤心啊。”

    沈逢安一愣,随即站起来往旁边去;“你伤心个屁。”

    旁边沈老爷子喊:“陈寅,哪家姑娘啊?爷爷头一回听你被甩,你倒是多说几句呀。”

    沈逢安已经走到楼上;将房门关上。视频那边;陈寅还在掉眼泪;哭得眼红鼻子红;沈逢安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正好,他漫不经心地问:“刚见过小阮了?”

    陈寅哭唧唧:“我就在她公司里。”

    沈逢安总算挪了视线,舍得往视频里窥一眼,不是瞧陈寅;是瞧陈寅身后的背景。

    大理石地砖,玻璃长廊;那么多间办公室,不知道她现在身在哪间屋子。

    沈逢安的目光顺着陈寅身后耐心打探;嘴上随口道:“陈寅;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她不愿意接受你,你就不要再打扰人家。”

    这话理智而冷静,要不是说话的人是沈逢安,陈寅差点上当,“爸,咱俩是情敌关系,你对我说这话,有点不厚道吧。”

    沈逢安难得耐心:“我和你之间,只有父子关系,没有其他关系。”

    陈寅:“不,还有一种关系,同命相怜的关系。”他揉揉眼睛,“不过我很快就会脱离悲惨的前任阵营,我一定能追回阮糯的。”

    沈逢安上眼皮直跳。他彻底没了好脾气,冷漠吐出一句话:“傻逼,我警告你,不要再缠着小阮。”

    陈寅跳脚:“你都和她分手了瞎凑合什么啊。”

    “你都被拒绝了心里不能有点数?别在外面给老子丢人。”

    陈寅又哭起来:“看来我把你拉入黑名单是正确的,爸,你太欺负人了,你自己一三十六的老男人,说起来话太刻薄了,难怪阮糯要和你分手,她那么好的一个人,被你逼得连夜搬家,为了避嫌,连自己深爱的前任都不敢再接受。爸,都是你的错”

    沈逢安摔了手机。

    窗外几只麻雀飞到陶瓷栏杆上,叽叽喳喳叫个没停。不远处花园喷泉飞珠滚玉,阳光明媚,像极了从前和她在西郊别墅一起喝下午茶的好时光。

    她用茶,他用她。

    年轻娇软的身体,怎么也疼不够。她媚笑着喊他“沈叔叔”的羞红模样,抵过世间所有美景。

    沈逢安在阳光底下站着,暖洋洋的太阳,照在人身上,却感觉不到半点温度。

    一直回避的事实,忽地像风一样呼啦吹到耳边。刚才陈寅哭成那样,他心底却升起一抹异样的庆幸。庆幸她没有被陈寅打动。现在回过神来,只觉得荒唐。

    沈逢安在阳台的摇椅上坐下。西郊别墅也有这样一个大摇椅,她特意要求的,为了和他欢爱时玩得更尽兴。

    沈逢安躺在摇椅上,脑子什么都没想,就想着一个小阮糯。脚轻轻晃动,闭上眼,假装她依旧在他怀中。

    两个月了,她搬出去已经两个月,他夜晚做梦,梦见她回来,卧室的门一推开,她就懒懒地趴在那,白嫩似水豆腐一般的肌肤,红润似樱桃一样的小嘴,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在诱惑他上前占有。

    阳光晒眼皮。沈逢安想到的不是遮眼而是遮心。

    他见多识广,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竟在一个小女孩身上栽了跟头。

    从那之后又过半月,陈寅的追求愈发疯狂,沈逢安按捺已久的心渐渐压不住。

    他知道陈寅从小发育不良脑子不好使,但是没想过陈寅会如此智障,竟然连续一个月买下所有媒体的头条版块向阮糯告白。甚至还拿信托基金里的钱买下阮糯公司旁边的三栋大厦,只为将人重重包围。

    沈逢安想起上次陈寅在视频里说过的话,连忙打电话知会沈老爷子:“他年纪轻不懂事,您别宠着他乱来。”

    沈老爷子就一句话:“那你什么时候结婚啊,你结了婚,我有了儿媳妇,自然就不宠他了咯。”

    沈逢安直接挂了电话。

    电视上正播放着娱乐新闻。沈逢安新养成的习惯,回家必看娱乐八卦。

    他本是慵懒地躺在那,心不在焉地,忽然画面切换到当红女星的最新绯闻,沈逢安一下子就坐起来,拿着遥控板将音量调到最大。

    “前不久被富家子弟高调表白的阮糯,如今又收获另一枚重磅级别的追求者,有消息称,阮糯和影帝假戏真做,因戏生情,两人亲密无间,疑似陷入热恋”

    电视上出现阮糯的吻戏镜头,正是她拍的新电影片段,画面里男女主角激情湿吻,看得人血脉泵张。

    沈逢安死死盯着屏幕,内心深处的情绪汹涌澎湃地往外爆开,似崩坝的洪水,势不可挡地淹没他所有理智。

    镜头里的人是阮糯没错,曾经日夜缠在他身上的人,正和其他男人舌吻。吻得逼真又深情,就连眼神都和亲他时一模一样。

    过去她信誓坦坦地窝在他怀里发誓,绝不拍吻戏,绝不和男演员有任何过界行为。如今她刚离了他,就将先前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电视旁白:“阮糯人红是非多,但是敬业精神令人称赞,据采访,阮糯曾直言,不介意拍床戏,如果可以,她愿意为电影事业献身”

    沈逢安狠狠拔掉电视开关。

    他头痛得厉害,几乎炸裂开来,用了好一会才让自己镇定下来。双手叉腰,在客厅来回徘徊。

    最终还是坐不住,掏出手机打电话:“今晚不是有个明星局吗,我也来。”

    朋友吓一跳,小心翼翼说:“阮糯会来”

    沈逢安暴躁不安,语气沉郁:“我知道。”

    朋友一脸懵逼挂了电话,对旁边的人说:“稀奇事,老沈竟然不避讳阮糯了,先前跟躲瘟疫一样躲着,现在却主动说要来赴局。”

    等到夜晚,沈逢安早早地就入了宴会厅,也没知会人,低调地在光线暗的角落里待着,位置不显眼,却正好能将入口处的来宾揽入眼底。

    一杯红酒晃了半小时,度秒如年,平时游刃有余的场合,成为地狱的历练,念经也压不下去的躁动,整个人像被架在油锅里煎熬。

    直到一道白色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所有的烦闷瞬间消失。

    她今日穿了一身过膝长裙,眉眼俏丽,身姿却端庄典雅。

    她向来知道该如何将自己的美发挥到极致,越是想要诱惑旁人的时候,姿态就越是优雅。

    她一出现,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她没有带男伴,人人都争做她的手边人。

    她朝他所在的方向看去时,沈逢安下意识屏住呼吸。他盯着她,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此刻他的目光看起来有多么如饥似渴。豺狼一般,只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

    她的眼神未曾来得及触碰他就已收回,旁边搭讪的人层出不穷,在场那么多优秀男士,她压根看不到他。

    沈逢安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闷酒。

    期间有人认出他,上前道:“沈总,久仰大名。”

    沈逢安头也不回,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佳人倩影,不耐烦地拒绝人:“认错了。”

    朋友回过神,跑过来嘻嘻哈哈,问他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又问要不要给他介绍女伴。

    沈逢安脸色阴沉,“不需要。”

    是时阮糯正好转过身,猛地接住他的眼神,沈逢安心跳漏半拍,佯装淡定移开视线,举起手里的红酒仰头喝尽。

    再抬眸,她已经不再看他,含笑接受身边人的殷勤奉承。

    他假装不认识她,她顺势往下,做戏的功夫比他好上万倍。

    沈逢安酒也不喝了,没心情,灌进喉咙,宛若,苦得很。

    忽地有人朝她奔去,醉醺醺的,新晋的互联网大亨,冲到她跟前,借着耍酒疯的势头,企图占便宜。

    “阮糯,我喜欢你好久了,你出道演的那个电影我至少看了一千遍,家里重新建了个电影院,就只放你一个人的电影。”

    说完,那人扑上前就要搂腰亲嘴。他来头大,旁人想阻不敢阻,只能将她挡在身后,试图缓冲。

    那人嚣张得很,拨开人群就要往里拽她,“阮糯,你给个面子,陪我喝一”

    话未说完,被人一拳打倒。

    沈逢安不知何时脱去了西装外套,露出崭新的马甲三件套,先前低调,无人察觉,此时出现,一鸣惊人。

    端的温文儒雅样,行的狠辣冷酷事,狠揍了好几下,打得人鼻青脸肿,收回手之后,慢条斯理地摘下崩开的袖扣,往地上掷去,正好丢到那人流血的脸上。

    “你也不打听打听,她背后是谁撑腰。”

    话音落,圈在阮糯身边的人立刻往旁挪开距离,内心集体咆哮:擦,不是说分手了吗!

    那人看清是沈逢安,吓得趴在地上求饶:“对不起,沈总”

    沈逢安没有理会,打了个电话,而后走回阮糯跟前,面无表情牵过她的手就往外走,淡淡地丢下一句:“你们继续玩,我有事先走一步。”

    刚走出大门口,她被他捏在掌心的手就挣扎起来,“沈总,我包还没拿呢。”

    沈逢安停下脚步,目光沉沉,“不就一破爱马仕吗,我买十个给你。”

    说完,他拉着她继续往前,走着走着,手越牵越紧,嫌不够,干脆拦腰抱起她就往肩头上一扛。

    她推搡两三下,气鼓鼓拍他:“你耍流氓,我要叫了。”

    沈逢安正好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将她后车座一丢,连门都不关,不由分说覆上去。

    黑暗中,他呼吸急促,挨着她小巧粉嫩的耳垂,薄唇摩挲,声音低沉:“你叫啊,我又不是没听过。”

    她撅嘴哼一声,踹他,没踹开,“想听啊,我偏不叫给你听。”

    他气息更热。

    她察觉到他的失态,很快反客为主,揶揄笑道:“沈总,是不是好几个月没有过上性生活了?”

    沈逢安紧紧盯着她:“叫沈叔叔。”

    她往后仰了仰,“不合适。”

    沈逢安的唇几乎都要压上她的唇,喉头轻微耸动,身体绷紧,全靠一根弦续着。

    他望进她的眼眸,像是幽谷清泉中一对黑宝珠映在水里,又闪又亮,睫毛忽眨忽眨,缓缓的,引着春水渡到他心里去。

    他慢慢开口:“哪不合适?”

    她答:“哪都不合适。”

    他擒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咬牙切齿:“和别人就合适?”

    她不看他,眼睛半睁半闭,懒洋洋地,仿佛只是在和老朋友叙旧,并未有半点羊入虎穴的危机感,“沈总说什么,我听不懂。”

    沈逢安掰过她的脸,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不敢太用力,薄唇轻启:“你不是说要走纯真玉女路线吗,怎么,改了?”

    她舒展眉头,从容不迫:“哟,沈总也看娱乐新闻呀。”

    她的手腕被他禁锢,只好用红唇做诱,轻轻吐出一口气,细细的,温温热热,喷在他的耳朵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炒作,圈子里常用的手段,公司非要捆绑传绯闻,我也没办法。”

    语气里没有任何无奈,反而质问他:“就算是真的,沈总,你凭什么管我呀?”

    沈逢安节节败退,被逼得没有任何办法,干脆掏出手机,和人交待:“你想办法找人收购星光公司,钱不是问题,做空他家股票也行,对,就是新签下阮糯的那家。”

    他打完电话,告诉她:“我马上是你老板了,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你?”

    阮糯眼睛瞪大,最后吐出一句话:“沈逢安,你神经病啊。”

    沈逢安将手机丢开,重新埋下去,这一次,不再挨着她的唇,而是深尝她的舌。

    过去几个月挤压的欲望一次性爆发,怎么也亲不够,怎么也尝不够,最后被她咬破嘴角,这才稍稍清醒。

第18章() 
他脑海里绷着的那根弦忽地一下断掉;心底的火簌簌往外冒;一把将人拽回来,死死按住。

    “你说,我怎么不要脸了?”

    她呸地一声:“就是不要脸。”

    他气到胸口疼;捏住她的小嘴;亲下去,将她的呼吸都堵住。

    一番搏斗。胜负已分。

    他力气上赢了她;却在其他方面输得一败涂地。

    她喘着气在他唇边挣扎:“有本事你别用强。”

    她一贯娇软的小模样多了几分狠戾,闪亮的水眸绝情冷漠。沈逢安猛地回过神,才察觉到自己有多狼狈。

    在女人身上;他何曾有过这样溃不成军的败绩。他向来瞧不起强取豪夺那一套;结果在她身上破了例;差点停不下来。还好;没做彻底。

    车厢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沈逢安呆滞片刻后,敛起神色,为她整理好衣裙,又将手帕递到她面前,压着自己的慌张;无情无绪地说:“是我唐突。”

    她没要他的帕子,转身往车下去。

    沈逢安只犹豫了一秒;随即将车门紧闭,全部封死。

    她回过头;问他:“你什么意思?”

    沈逢安的气息缓缓平下来;他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重新抚上她的掌心,一点点分开她的指缝,握紧了,这才开口,神情认真地问:“要是我想用强呢?”

    她勾唇浅笑,应对自如:“难怪乖崽没皮没脸,原来是子承父业。”

    沈逢安没有否认,他甚至没有将话掀过去,而是顺着她的话往下接:“既然你说到陈寅,我们今天就把话摊开说清楚。”

    她不以为然:“有什么好说的。”

    他加重音调,直接告诉她:“陈寅的事,我不追究。”

    她凑上前,一张漂亮的小脸明艳动人,“所以呢?”

    沈逢安愣住。

    今天来这里,完全是一时兴起。他做事讲究稳妥,在电视上看到她和人拍吻戏,一时冲动跑了过来,又一时冲动将人带了出来,压进车里,抱也抱了,亲也亲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也没想好。

    沈逢安没了辙,另一只手空着,急促不安,下意识想抓串佛珠,不等他伸进兜里,她忽地伸手扼住他的手腕,将自己另一只手递到他手心里。

    她咄咄逼人,毫不退让,“沈逢安,你不是要把话说清楚吗,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沈逢安怔怔凝视她,忽地松开手,转头看向外面,黑夜深沉。

    心中百转千回,最后闷闷抛出一句:“小阮,你沈叔叔最近穷,特缺钱,明码标价五百二,要试试吗?”

    她想都不想,清脆拒绝:“不要。”

    他沉默片刻。

    每一个字,从嗓子眼挤出来,沙哑又无奈:“算我求你。”

    她往下问:“求我什么?”

    他不说话了。

    她从他手里抢过车钥匙,将车门解锁,打开车门重重一关,隔着车窗看他。

    “沈总,你是个有身份的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不勉强你,你也别来勉强我,咱俩好聚好散,行吗?”

    沈逢安一双眼红着盯她。

    她转身离去。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被车发动油门的声音取代。是她开车走的动静。

    车库回归寂静。

    沈逢安动了动手指,指腹间还留着她的香气。

    她在他身边这些日子,对他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知道他不会强迫她。他留她这些日子,明知道她柔中带刚,软成水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无情的心,却偏偏不信邪,跑来撞南墙。

    沈逢安颓然静坐,心想,撞就撞吧,反正撞一次也是撞,撞十次也是撞。

    万事开头难。

    他想了想,给沈老爷子打电话:“爸,我要是给你留个儿媳妇,你会替我好好照顾她吗?”

    沈老爷子吓一跳。三十六年了,他头一回从沈逢安嘴里听到儿媳妇这个词。

    沈老爷子虽然平时嘴里说着让沈逢安结婚,但其实心里没有期盼。搁以前,他让他儿子结婚,那就是耽误人家姑娘。但现在还好,满大街二婚三婚多的是,沈逢安也结了扎,没什么后顾之忧,嫁进他们沈家,也不算太吃亏。

    沈老爷子小心翼翼试探问:“你把你的情况和人交待了吗?咱们沈家,不兴骗婚。”

    沈逢安闷声道:“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沈老爷子松口气:“既然你决定了,那就放手去做。人生苦短,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沈逢安笑道:“没有人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星光公司半个月后被人火速收购,新上任的老板财大气粗,一来就给每个人发了大红包,尤其是阮糯身边的工作人员,除了有大红包,还有双倍薪酬。

    刚拍到一半的电影不拍了,直接付高价违约金,重新建了国际班底,用之前拿下的项目,准备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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