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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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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桃抿了抿下嘴唇,笑意未减。

    她就是爱看他生气却偏偏忍住不说的样子。

    美人抬手的瞬间,太子往前轻踱一步。

    他在用眼神警告她,不准喝信王的酒。

    她怎会读不懂,这些日子,他眸中含的那些情绪,早已被她一一攻克,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她清楚得很。

    她虽清楚,但不代表她要顺着他的心意去行事。

    乖巧的小绵羊也会咬人,咩咩软趴趴一口含住,挠得人又痒又疼。

    怀桃再次接过信王的酒,压低声音快速说了句什么,信王没听清楚,下意识弯腰凑近。

    从太子站着的地方看过去,两人像是特意在说悄悄话。

    而且还是令人愉悦的那种耳语。

    信王贴过去的时候,终于听清楚怀桃说的话,她说:“你别再靠近我,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信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早就想到,她不会再喜欢他。可是想是一回事,听她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待信王回过神,发现自己身体僵硬,几近窒息。

    这是他对她最本能的反应。

    可是就算心里碎成千万块,信王也只得苦笑着答一句:“谨遵娘娘吩咐。”

    信王回座,待了一会,实在待不下去,每多呼吸一下,心里就揪着疼,连酒都解不了他的愁。

    信王草草寻了个理由告退,怀桃没有挽留。

    走的时候,信王脚步踉踉跄跄,像是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昭贵妃忙地吩咐宫女上前搀扶。

    宫女凑近的时候,信王身上并没有酒气。

    他才喝了两杯酒,两杯皆是同怀桃喝的,又怎么会醉。

    宫女扶住信王,隐隐约约听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吐出句什么。

    ——“桃桃……”

    宫女贴心地问:“信王殿下,您想要吃桃子吗,奴婢这就传人去拿。”

    信王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笑意:“不必了。”

    她再也不是他的桃桃了。

    她已经彻底厌弃他。

    他真是个没用的人。

    信王走后,怀桃又喝了几杯。六公主同其他几位公主敬酒,怀桃没有拒绝,一杯杯喝下,每次喝的时候,眼睛总会不自觉往太子那边窥。

    他正襟危坐,滴酒未沾。

    脸上却多了红晕。

    是怒意染红的。

    片刻后。

    趁众人沉浸在丝乐华舞中,怀桃起身离去,身边没有带宫女,也没有带阿琅。

    她独身一人,出了太朝殿,轻盈的步子,走得极慢,像是刻意在等谁。

    半晌。

    身后响起靴声。

    隔着四五步的距离,她闻见他身上熏的龙涎香,这香一如他的人,悠远坚定,香扑到风里,风便成了奴隶,任其唯命是从。

    她假装脚软,作势就要摔倒。

    以他平日的速度,只怕早就接住他。

    今天却不一样。

    她都摔倒地上了,他还是没有上前接住。

    美人狼狈地坐在地上,仰头望他,理直气壮地问:“你为什么不接住我?”

    太子一双深沉的眼比黑夜更令人胆寒。

    他居高临下睨她,双手负在背后,宽袍翩翩,说出的话冷漠无情:“孤为何要接住你?”

    她委屈巴巴地眨眼:“过去你总是会接住我的。”

    太子甩袖,往前而去,轻飘飘一句:“自有你的信王殿下接住你。”

    美人闷哼一声。

    待太子走出好几步,身后没了动静,他不甘不愿地回过头,她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埋头揉眼睛。

    他仔细一听。

    没有哭声。

    她没掉金豆子。

    这次倒是有骨气了。

    她知道他回了头,不慌不忙地伸出手,张开臂膀,小嘴吐出一个娇怯怯的字:“抱——”

    片刻。

    风里的龙涎香越来越浓。

    是他一步一步踱回来了。

    走至跟前,金丝镶边的靴尖轻轻踢了踢,太子冷声冷气道:“自己起来。”

    她猛地抱住他的脚,“我不要起来,我腿折了,走不动。”

    太子站了一会。

    终是熬不住,弯腰将人抱起来。

    刚碰到细腰,她得寸进尺地央他:“我不要抱了,我要背的,你还没有背过我,我要你背。”

    简直厚颜无耻。

    太子嫌弃地瞪了眼,而后转过身,将他宽厚的背对着她。

    她扑上去,顺势含了他的耳珠,唇间溢出一个放肆的字:“驾——”

    太子故意颠了颠她,“信不信孤摔死你?”

    她攀紧他,“不信。”

    太子松开双手,她死死缠在他身上,“信了,信了嘛。”

    太子重新反手托住她。

    怀桃长长叹口气,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今天好像有点喝醉了,脑袋昏昏的。”

    太子冷笑一声:“和旧情人喝酒,怎能不醉?”

    背后的娇人儿没声了。

    太子:“说话。”

    她闷闷地答:“说什么,我只是喝杯酒而已,瞧你气成这样。”

    太子:“孤有什么好气的,你要和谁喝酒就和谁喝酒,与孤何干?”

    她也来了气,小声嘟嚷:“阴阳怪气。”

    太子脚步一顿。

    数秒后。

    太子的声音恢复往日平静沉稳:“孤是阴阳怪气,总比有些眼瞎心瞎强得多。”

    她捶他:“你说我眼瞎,我也就认了,你凭什么说我心瞎,我心里亮堂着呢。”

    太子呵地笑一声,“你爱上的男人是个懦夫,你不是心瞎是什么?他连为你请旨抗婚的勇气都没有,除了到你跟前巴巴地喊一声母后,他还敢做什么?这样的男人,也就你这种蠢货瞧得上。”

    她一怔,而后质问:“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太子短促地笑了一声:“区别?孤告诉你,区别可大了,孤亲自迎的亲,孤亲自行的大礼,孤亲自喝的交杯酒,如今在你身边的是谁,你倒是睁大眼睛看清楚。”

    她问:“可你敢要我吗?”

    太子停下来,自然而然地接过话:“在这里吗?”

    她犟着脑袋:“对,在这里,就现在。”

    太子将她放下,一双手擒住她的肩,而后迅速粗暴地扯掉她的大袖衫。

    她光洁白嫩的肩头露在风里,月光融融罩下来,美人惊慌失措,下意识抱住自己。

    太子不管不顾,手伸至襦裙,解开她的衣带。

    他问:“怕什么,你不是想要吗?”

    她娇娇喘几口气,不肯服输:“我不怕,你别怕才是。”

    说完,她放开抱臂的手,定了定神,大大方方地昂起下巴,以此表示自己的无所畏惧。

    一场较量,起初是他淡然处之,继而是她后来居上,到如今,她已经敢与他硬碰硬。

    她倔强的小脸就差没将话刻上去——

    “我就是仗着你爱慕我。”

    太子的动作没有再继续。

    他怔怔看了她好一会。

    仿佛在忆旧事。

    一些早该被他抛之脑后的旧事,因为她此刻的肆意,又重新被他拣起来。

    他确实是爱慕她。

    可是,他对她的爱慕,本不该到现在这种程度。

    太子重新将人抱起来。

    她听见他鼻间重重的呼吸声,他的脚步又急又快,像是带她去什么地方。

    怀桃趴在他怀中羞涩笑:“你不要着急啊,长夜漫漫,只要你求我,我可以考虑让你待一整晚。”

    太子并不理她,只是埋头走路。

    走出一段距离,不是往东宫,也不是往椒殿。

    她好奇问:“我们到底要去哪?”

    眼前是池水粼粼,碧青的水,在月光下像是一块椭圆的玉石。

    太子:“桃桃。”

    怀桃:“嗯?”

    太子:“孤给你醒醒酒。”

    怀桃:“嗯哼?”

    下一秒,不等怀桃反应过来,她已被无情抛向池中,噗通一声,落入池水之中。

    她不会凫水,在水中乱扑腾,一边挣扎一边骂:“楚璆,你个乌龟王八蛋——”

    太子静静地站在池边。

    怀桃:“王八蛋,快救我啊!”

    太子不动。

    怀桃继续骂:“见死不救生儿子没屁眼!”

    她喊得快要没有力气,眼见就要沉下去。

    水里又响起噗通一声。

    是太子跳了下来。

    但他只是停在那,刚好是她伸手才能触到他的距离。

    夜色朦胧中,她望见他眉眼冷峻面容疏离,唇齿轻启:“求孤。”

    她开口:“求你救我。”

    他并不满足,问:“孤若是救了你,你拿什么报答孤?”

    好熟悉的情景。

    好熟悉的对话。

    像她一年前落水那样。

    她脑海中闪过什么。

    不,不是一年前。

    是六年前。

    太子冷冷问:“怀桃,想起来了没有?”

    她呐呐地问:“什么?”

    太子游至她身边,将她稳稳捞住。

    skbshge

第128章() 
她迷茫彷徨地看他,有气无力地回应:“我不是忘恩负义的坏东西。”

    他抱着她往前游; 她在水里挣扎得太久; 因为求生的本能; 下意识缠着他这根救命稻草。

    等上了岸; 她仍不肯松开。

    就这样一路以奇怪的八爪鱼姿势攀他身上,被他抱回去。

    他没有带她回椒殿,而是回的东宫。

    她迷迷糊糊看到东宫殿门口的长灯,想要止住他前行的脚步,哪里还有力气。

    在水里泡了那么一会,连意识都快泡没了。

    她掩耳盗铃地埋在他胸口,不让宫人瞧见她的脸; 怕传得满城风雨。

    显然; 她是多虑了。

    东宫戒律森严; 哪怕太子抱着她在殿门口光明正大地做些什么,也没人敢乱说半句。

    太子的眼便是他们的眼,太子的嘴便是他们的嘴,太子说什么做什么; 他们绝不敢有异议。

    一个天生的高位者; 有着让人唯命是从的天赋。

    太子抱着她迈进殿门,吩咐宫人:“准备好热水,孤要沐浴。”

    不是他一个人沐浴。

    这句吩咐,是为她所说的。

    她将脑袋埋得更深。

    他直接带她进了内屋,宫人在旁准备,两个人湿漉漉的; 他也不坐,就这样站着,手里抱着她。

    地上的水渍越积越多,渐渐地形成一小滩。

    她受了寒,来的路上又吹了风,这会子入了内室,屋里的空气温暖干燥,往人身上扑来,她渐渐恢复知觉,身上冷得很,不安分地往外挪,想要远离他湿润的怀抱。

    太子低头一瞧。

    怀里的美人闭着眼,唇瓣微微张合,似乎因刚才的落水而心有余悸。

    她娇生惯养得很,半点逼迫都禁不住。

    太子:“再熬熬,一会你就不冷了。”

    她虚弱地呜咽一声。

    宫人丝毫不敢耽误,加快动作,终于将沐浴的东西全都备齐。

    太子没有留人伺候,他甚至等不及褪衣,就抱着她入了热水浴。

    暖乎乎的水沾上肌肤,舒服得她打了个颤栗,嘴里“嗯”地一声,作势就要往里沉。

    太子及时托住她的脑袋,将她在水里翻了个身,以自己的身体为她的依靠,从后面抱住她。

    她享受地躺在他的胸膛,四肢舒展开来,被冰凉池水吓散的酒意慢慢又涔出来,又困又累,意识不太清醒,像梦游一般。

    身上有什么游荡,是谁的手指,动作轻缓,她扭了扭,嘴里嘟嚷:“不要,痒……”

    太子亲亲她的耳朵:“乖,孤替你解开衣裳,不做其他的。”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不再阻拦。

    不一会。

    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彻底被热热的浴水包围,没有碍事的衣物,她整个人泡在水里,身体似乎变得很轻很轻。

    身后人仍然衣冠整齐,他沾了冷水又被热水浣了的衣袍显得有些僵硬,光洁肌肤蹭上去,觉得不太舒服。

    她下意识想要往更舒服的地方去。

    太子重新将人拖回去。

    她嘴里抱怨:“你身上的衣袍硌得我不舒服。“

    太子皱眉,说出对她说了无数遍的话:“娇气。”

    片刻后。

    她再度跌入他的怀中。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他身上烫得很,比热水更能暖人。这一次,她很乐意往他怀里趴。

    白雾腾腾,美人娇憨昏睡,太子抚上她的脸蛋,低头凑近,吻了吻左边,又吻了吻右边。

    “桃桃。”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唇边唤着她的名字,像是在念什么咒语,亲昵的称谓入了她耳,将她从梦中唤醒。

    半睡半醒间,她攀上他的脖颈,想要迎合他。

    他的唇到了她的唇角边。

    舌尖浅尝,湿润地勾勒她的唇形,她禁不住微微张开双唇,似乎在做邀请。

    可他并不进去。

    “说,当年你被人救起,许过什么承诺?”

    她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他埋头含住她的耳珠,一点点研磨舔舐,不依不饶:“那就继续想。”

    她被他弄得快要哭出来,语无伦次:“我没有许过什么承诺。”

    耳尖一痛。

    是他狠咬了一口。

    痛楚使得她暂时恢复清醒,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委屈巴巴:“我就落过一次水,是信王救的我,你去问他,我真的没有向他许过任何承诺。”

    太子一把将她搂紧。

    水珠顺着他的硬朗线条缓缓往下滴,他的声音又寒又冷:“不,你落过两次水,而信王从未救过你。”

    说完,他从水中迈出去。

    她喊住他:“楚璆,你什么意思,你倒是把话说清楚!”

    他丢下一句:“已经无所谓了。”

    说完,头也不回,赤身离去。

    一场热水浴泡到水都凉了,宫人将烘干的衣袍拿来,她被人抬回椒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阿琅等了许久,眼睛都等红了。

    怀桃将她召至跟前,将今夜太子的奇怪举动告诉她,问:“阿琅,他好奇怪,可是我也好奇怪,我隐隐觉得我似乎忘掉了什么事。”

    阿琅抹掉眼泪,深呼吸一口,跪下去:“小姐,一切都是阿琅的错。”

    怀桃吓一跳:“你为何说这种话?”

    阿琅不敢抬头看她,声音沙哑:“小姐,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何太子会突然派我到你身边守着吗?”

    怀桃点点头:“是呀,他不认识我,又没和我见过面,以他的性子,怎会大发善心,派你守着我?”

    阿琅:“因为太子早就在六年前见过你。”

    怀桃眉头紧皱,等着她的下一句。

    阿琅:“太子从不和人谈私事,我也是后来猜出来的,若不是我无意间听怀府的下人谈起小姐落过水的事,只怕到如今也不会知道,原来殿下救过小姐。”

    怀桃越想越觉得脑袋疼,阿琅见势,忙地起身,替她揉太阳穴:“小姐别为难自己,你不记得也是情理之中,待阿琅慢慢说给你听。”

    怀桃点点头。

    阿琅:“六年前宫里举行宫宴,怀家得了进宫参宴的资格,不知怎地,小姐在太朝殿旁的小池子里落了水,那个池子地处偏僻,周围重重大树,鲜有人注意。应该是在这个时候,太子殿下落过,救起了小姐。”

    怀桃猛然一震。

    难怪今日他要将她丢进池子里,而且恰好也是太朝殿的小池子。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渐渐浮上来。

    是了,她与他的初见,并不是在大婚迎亲之日,是在六年前的太朝池。

    她是被大姑娘带到那个池子边的,大姑娘将她母亲留下的发簪丢进池中,然后就跑了。

    她一时着急,顾不得那么多,想要去捞簪子,脚一滑,坠入水中。

    她在池中挣扎了许久,就快要沉下去的时候,忽然望见一个绛红身影,白璧无瑕的脸,尊严高楼的气质,似阳春白雪又似幽谷空兰,在岸边的柳梢下站定。

    他有双漂亮的眉眼,介于少年的朝气蓬勃与男人的沉沉心机之间,他站在那打量她,仿佛不是在看一个溺水的人,而是在看一只逗趣的猫咪。

    她哭着向他求救,或许是她的哭声太难听,他终是抬起尊贵的长腿,一步步迈向水中。

    他越靠越近,在离她几步的地方停下。

    “你叫什么名字?”

    她一张脸哭皱,瑟瑟发抖:“我……我叫怀桃……”

    “原来是怀家的姑娘。”

    他又问:“今年多大了?”

    她哑着嗓子告诉他自己的年龄。

    他年纪不大,却嫌弃她的年龄:“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小了。”

    她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生怕他见死不救,忙地说:“我会长大的。”

    他敛起神色,同她道:“想要孤救你吗?”

    她点点头。

    他吐出两个字:“求孤。”

    她听话地求了他。

    他还是不满意,饶有兴趣地问:“孤若是救了你,你拿什么报答孤?”

    她想起他刚才的话,生死当头,哪里还顾得上礼义廉耻:“他们都说我长得好看,再没有比我更漂亮的女子了,待我长大些,我嫁给你,你便能拥有全天下最漂亮的妻子。”

    他想了想,双唇微启:“孤确实该配最好的。”

    他救了她,将她放在岸上,临走前同她道:“待你及笄,孤便派人来接你,你乖乖等着。”

    结果她回了怀府,当夜发起高烧,将落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再之后,阿琅便来了。

    “小姐,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失忆了,后来知道,也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阿琅咬着嘴唇,满脸愧疚:“我没有告诉过太子殿下,殿下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些,直到你坚持要嫁入宫中,我才和殿下说明一切……”

    怀桃愣了会,问:“阿琅,为什么你要瞒着?”

    阿琅不敢说,她只是一味地道歉,“小姐,对不起,是我自私……”

    怀桃悄声问:“阿琅,难道你爱慕太子吗?”

    阿琅睁着泪眼,坚定摇头:“不,我不爱慕殿下。”

    怀桃疑惑问:“那是为什么?”

    阿琅低下脑袋。

    怀桃叹口气,“阿琅,你还有其他事瞒着我吗?”

    阿琅咽了咽,继续说:“小姐,其实一年前你前往明府大园子赴宴,太子殿下也在其中,只不过他是微服私访,并未惊动旁人。”阿琅的声音忽地变轻:“当时救你的,是太子殿下,不是信王殿下。”

    怀桃瞪大眼,“可我醒来的时候,明明是信王在跟前……”

    阿琅:“当时小姐喝醉了,跌入水中,神志不清,被太子殿下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殿下当时不想惊动明府的人,于是将你救上岸之后,将你摆在显眼的地方,恰好碰到正在四处寻人的我,于是殿下就命我将你抱回去。”

    怀桃:“我记得好像是信王将我抱回去的。”

    阿琅悔恨不已:“等我赶到的时候,信王出现了,他先我一步,将你抱走了。”

    怀桃鼓起腮帮子:“既然不是信王救的我,那他为什么要谎称是我的救命恩人?”

    阿琅抿抿嘴角。

    别说是信王,换做任何男子,在那种情况下,都会争着做小姐的救命恩人。

    她现在都还记得,当时小姐醒来,睁开双水蒙蒙的桃花眼,香腮黛眉,两瓣粉嫩润泽的朱唇娇怯怯地张开,声音如同黄莺般婉转,张嘴第一句便是:“恩人姓谁名何?”

    信王眼都看直了。

    不得不说,信王很会讨人欢心,从明府回去后,小姐便一直和信王来往。

    阿琅想起什么,悄声道:“太子殿下并不知道小姐失忆忘记当年的事,以为小姐心里有数,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结果她不但爱上信王,而且还想和他私奔。

    怀桃眉心皱得更紧:“可我是因为信王救了我,才对信王有好感的,既然是太子救了我两次,他为何不告诉我。”

    阿琅:“殿下性格古怪,我等俗人未必能够给窥得他的心思。”

    skbshge

第129章() 
她忽然想起什么,拉住阿琅的手臂; 问:“阿琅; 他对我说一切已经无所谓了; 你说他是什么意思?是任由我怎么样; 他都不在乎不管我的意思吗?”

    阿琅默不作声。

    片刻后。

    阿琅轻声开口:“以殿下之前的反应来看,也许是这个意思。”

    美人更气了,哎呀一声闷闷地坐回去,双腿盘坐,似是在思考什么大事。

    阿琅凝视片刻,忽地问:“小姐,你喜欢太子殿下吗?”

    怀桃单手托腮; “我喜欢看他为我生气的样子。”她说着说着笑起来; “我还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 像他那样的男人,要是为人神魂颠倒,一定很有趣。”

    阿琅又问:“所以是喜欢吗?”

    怀桃耸耸肩:“算是。”

    阿琅像是下定决心,转身就走。

    怀桃喊住她:“你去哪?”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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