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漂亮的她-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刚拍到一半的电影不拍了,直接付高价违约金,重新建了国际班底,用之前拿下的项目,准备进军国外各大电影节奖项,顺带着定下阮糯未来两年的通告安排,全是国际电影,班底自组。

    不为票房,就为拿奖。

    网友1评论:“666,烧钱啊。”

    网友2评论:“下血本了,问题是,阮糯好看是好看,可她那演技,真拿得下国际奖项吗?”

    网友3评论:“人金主也不在意钱吧,女朋友开心就好。”

    沈逢安难得出现在媒体面前,相熟的人看到他出现在电视上,纷纷震住,以为自己眼花看错,将电视声音开大,发现不是幻觉。

    记者问:“沈总作为星光新一任老总,未来有什么打算?”

    沈逢安面瘫脸:“希望能让更多的人认识阮糯,喜欢她,了解她。”

    记者觉得哪里不对,继续问:“对于公司的前景,沈总有什么看法?”

    沈逢安:“阮糯这小女孩挺好,前景一片光明。”

    记者硬着头皮问下去:“未来对公司旗下其他艺人有什么寄语吗?”

    沈逢安:“谢谢你提醒我。我立马派我的助理安排解约,我们公司很好,但只适合阮糯一个人发展。”

    沈逢安这次的阵仗动静太大,圈内圈外都知晓了,友人感慨:“沈逢安是不是前几年禁欲禁疯了?”

    沈逢安有了计划,做起事来也就得心应手。他也不到阮糯跟前露面,信息电话一律不发,不慌不忙地,等着她找他。

    却不想她比他更能沉得住气。沈逢安终于忍不住,这天从陈姐那里拿了车钥匙,她一上车,望见司机座坐的是他,笑了笑,淡定自若,“沈总,改行做司机啦?”

    沈逢安一言不发,将车开到西郊别墅。

    她不肯下车,“沈总,你口味别太重,囚禁play什么的,犯法。”

    他早就一步步攻陷她身边的人,现在他就是将她关起来,也没人敢说什么。她有这个担忧,情理之中。

    沈逢安将她抱出来,做好了被她打的准备,她却安静地窝在他怀里,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沈逢安呼吸一紧,移开视线:“上次没说完的话,我今天重新说给你听。”

    她嫣然笑道:“什么话,我不记得了。”

    沈逢安低垂眉眼。

    还能怎么办?

    都已经到这份上,栽了就是栽了。除了乖乖认输,别无他法。

    他抱着她进了客厅,不再掩饰自己的痴迷,“没事,我记得就行。”

    她收起笑意,大概是将他的话听了进去,怀疑地看他:“就只是说话,不做其他的?”

    沈逢安拿出早就备好的手铐脚铐递到她手里:“这样总放心了吧?”

    他被拷牢了,她将钥匙丢开,趾高气昂地爬上沙发站起来,踢了踢他,“快说。”

    她这样任性,他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着往她脚下送。挨了两三脚,就当还上次强吻她的债。

    “小阮,我很喜欢你。”

    她不满意:“有很多人都喜欢我,我不缺你的喜欢。”

    沈逢安微敛嘴角,腆着老脸将话收回:“说错了,不是喜欢。”

    她明知故问:“那是什么?”

    沈逢安认真地告诉她:“是多活了十六年的悔恨。”他自己说出来,觉得肉麻,想要打住,却忍不住地往下说,心不是自己的,是在她耳边筑巢的蜜。

    “小阮,你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叫逢安吗?”

    她盘腿坐下来,眼睛里像揉了一把碎星星:“为什么?”

    沈逢安:“因为我家里人知道我这一生,注定无法安宁,所以才给我这么个名字,算是慰藉。”他想起什么,脸上浮现笑意,“小阮,都怪你太可爱,我本来不想打苦情牌,实在没法了,只好使出杀手锏。”

    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杀手锏?”

    沈逢安长长叹一口气,“之前我欠你半个秘密,现在还给你,我藏了大半辈子的秘密,也全都告诉你。”

    他没对谁诚恳过,除了沈老爷子,几乎没人知道他的事。

    “我二十岁那年结扎,一是因为陈寅的出现,他母亲比我大四岁,扎破了套,留下了孩子,选在我二十岁能够自由支配信托基金的时候突然出现,将孩子丢到沈家,拿着钱就走了。你放心,她决不会重新出现,前几年得了癌症,死了。”

    他说着话,眼神贪恋地扫她,她挨在他身边,肩头碰着他的,像从前那般亲近。

    沉重的事忽然变得不再沉重,他不想面对的事实,也因为想要奉给她的诚恳,而变得轻松起来,他慢吞吞地说:“我结扎,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我们沈家,有家族遗传的病史,我身上就带着病,随时可能发作,不想祸害后人,所以干脆结扎。”

    她轻轻抛出句:“沈叔叔,你是想上演蓝色生死恋吗?”

    沈逢安笑起来,笑着笑着,眼眸里多了抹无奈,“小阮,一开始我没想过对你认真。”

    她点头:“我知道。”

    他又说:“陈寅身上没带这遗传病。”

    她嗯一声。

    沈逢安:“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像电视剧里那样,以爱的名义,主动退出,将你交给别人,从此看你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她眨眨眼:“这样也行。”

    沈逢安笑意更浓:“脑子进水的人才会这么干。爱要是不自私,也就不配成为爱了,得改叫自我感动。幸福不由自己亲手给出,怎么知道有没有水分?我难得无耻一回,不介意无耻到底。”

    她平静地问他:“什么时候发的病?”

    沈逢安咧嘴笑了笑,“去年。也就是那个时候,信了佛,整天烧香求个心理安慰。本来不想治了,遇到你,忽然又有了活下去的念头,年初出国三个月,为的就是寻医。”

    她问:“还能活几年?”

    “三四年吧。”

    她重新捡起地上的钥匙,将他的手铐脚铐都解开。

    沈逢安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子,她瞪他一眼,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将她抱入怀中吻起来。

    这一次,她没再挣扎,含着他的唇往外吐出句:“老男人打起苦情牌来,一套一套的。”

    他们拥吻着,她忽地觉得手上一凉,有什么套进来,他捏捏她的无名指,“我这苦情牌不能白打,今天之所以向你袒露心声,为的就是向你求婚。你是不是觉得我忒自私,确实也是,可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心里装了你,就得将我最好的东西送给你,我没什么保留的第一次,也就婚姻还是处子状态了。”

    她凝望他:“沈逢安,你不要脸。”

    沈逢安:“你好好考虑一下,以后等我死了,你就能做个有钱小寡妇,钱超多,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对了,我也不介意你以后找新人,但是你得答应我,至少得等我头七之后再行动。”

    她低头看手上的钻戒,又大又闪,在灯光的照耀下,晃得人眼睛疼。

    “你没骗我?”

    “没骗你,三四年后我要没死,我当场自杀。”

    她被他逗笑,问:“你怎么不问我喜不喜欢你?”

    沈逢安揽紧她,“我以前问过。所以现在不用问。”

    “那是喜欢,不是爱,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到底爱不爱你?”

    他不说话,埋头吻住她的唇。

    她的唇又甜又软,温暖得让人想要流泪。

    他颤抖地问她:“你爱不爱钱?”

    她果断回答他:“爱。”

    “那就行了。”

    他们订了婚,为了她的星途着想,没有通知媒体,只是简单地告知了沈家。

    陈寅听到消息,不愿相信,半夜三更,冒着大雨到西郊别墅,沈逢安不在家,阮糯接待的他。

    陈寅全身淋湿,冻得瑟瑟发抖,话未出口,就听到她说:“陈寅,这下我是真的要做你小妈了。”

    陈寅死命摇头,“不行,我不让。”

    她拿毛巾替他擦雨水,语重心长:“你这么大的人了,是时候学着长大,不要总是耍小孩子脾气。”

    他拉着她的手,苦苦哀求:“我会改的,阮糯,你相信我,我真的会改,我知道浪子回头不牢靠,可我现在真的不浪了。”

    她抽出手,“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陈寅死命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你你别生气我不说了”

    他想说,没有机会说,来的时候发着高烧,被雨一淋,彻底倒下。来的时候风雨交加,去的时候,救护车一路刺啦直叫。

    等陈寅再次醒来,沈逢安已经和阮糯完成订婚宴。

    沈老爷子接了电话,内心复杂,同沈逢安说:“陈寅抗议,说你抢他媳妇,你要是不解除婚约,他就赖在精神病院不出来了。”

    沈逢安:“那正好,少了一个捣乱的。”

    沈逢安想要结婚的心很是决绝。

    他现在就像老房子着火,恨不得将自己都烧进去。

    沈逢安过去信佛,如今只信一个阮糯。他搂着她,听她在跟前甜甜唤上一声“沈叔叔”,比什么药都管用。

    他的病发作得越来越快。有时候痛得受不了,半夜醒来,眼泪都疼出来,往旁一搭,手触到她,顿时又将所有的痛楚咽回去。

    她拍的电影,鬼使神差地得了奖,评审就爱她这个调调,淡得有味道,艳得化不开。她拍了四部电影,每部都获奖,也算是圆满了。

    沈逢安一直没催婚,钻戒在阮糯手上戴着,他心里足够踏实。他们结婚后的第二年半,他病情加重,她不拍电影了,陪着他四处寻医。

    各种各样的方法都试过,为了活下去,他身上千疮百孔。每天早上睁开眼,就同她说肉麻的情话。怕以后再也说不出。

    终于有一天早上,他醒来后发现全身僵硬,无法行动。

    他查过资料,知道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头发脱落,皮肤干裂,四肢萎靡。

    他才三十八岁,却要提前进入九十岁。

    沈逢安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决定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他示意她将他早就写好的遗书翻出来,请求她按照他的意愿,让他安乐死。

    他同她说:“小阮,遗嘱早已立好,钱都给你,以后可以去包养小鲜肉了,别给五百二,那是我的专属。”

    他到瑞典接受安乐死的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普照。

    他喝了酒,换上当年初遇她时穿的那套西装,手腕上一串佛珠,叼根烟,问她:“小阮,你沈叔叔俊不俊?”

    她推着轮椅:“俊。”

    沈逢安笑得开心,

    针管刺破皮肤的时候,他从容不迫,抬头和她说:“你看,今天天气真好。”

    “是啊,真好。”

    沈逢安死后,阮糯替他海葬,他在遗书里这样写道:“海水蒸发,变成雨水,下雨的时候,我就在你身边。”

    沈逢安的死讯传回沈家,陈寅才知道原来沈逢安一直有遗传病。

    从出生起,就定下死期的人。那些年的父子淡漠,忽地有了解释。

    他去机场接阮糯,做好打算,以后不再提追求的事,他就单纯陪在她身边。

    她和他爸结婚后,他就没回过沈家,也没和沈家的人联系过,一直在外飘荡,几年来,走遍世界角落。眼界开阔了,心里却还是守着那座城。

    他以为他又有机会了。

    却不想,等来的,是她灵魂不在的身体。

    沈逢安死后第二个月,阮糯自杀,未遂,变成植物人。

    医生说,有可能一年后会醒,有可能十年后才醒,也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陈寅不肯信,将人接回家里,天天在跟前照顾。下雨的时候,推着轮椅带她到窗台听雨,天晴的时候,带着她去花园散步。

    陈寅再也没掉过眼泪。

    他记着她的话,这么大的人了,是时候学会成长。

    他将她从他们家的户口本上移了出来,不准别人喊她“沈太太”,夜晚趴在她床头,却偷偷地喊她:“小妈。”

    他喊了一声又一声,她从来没有睁开眼回应他一句:“乖崽。”

    他在病床前守了她一辈子,老死的时候握着她的手,颤颤巍巍地说:“阮糯,你看,我做到了吧,我一天都没有变过心,你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以放心解开了。”

    天眼关闭的瞬间,夏姬露出本来面貌,娇怯怯的美人倚在腾雾中,旁边白刀朝她伸出手,冷酷的眼有了些许动容:“满分,你很厉害。”

    他看了眼两个男人的好感值,全都是满分,而且从进入满分数值后就再也没有跌下去过。

    他们爱上她的瞬间,就注定难逃她的魔爪。心甘情愿,将自己当成祭品奉上。

    她大概是看出他的迟疑,指如葱尖的手指点了点他的衣袖边,“白刀大人,你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所以不会懂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白刀下意识想到自己的师父。

    他本来以为自己对师父而言很重要,但是没想到短短一百年的分别,师父就随魔头远走高飞。

    因为他不是女人吗?所以无法给师父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可是等他修炼几千年位列仙尊的时候,也能变成女人。师父会回心转意吗?

    白刀最初是一把生锈的铁刀,他所有的意识和认知,都来自他的师父。他没有感情没有爱憎,他的一切,都是他师父给的。

    白刀回过神,怔怔地看着眼前媚秀的女子,她对身后的世界没有半分留恋。

    在她选择自杀的时候,他以为她是爱上了沈逢安。

    他脑子里想着,嘴上已经说出来,“你不爱他们吗?”

    夏姬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瞪大眼凝望他。她舔了舔嘴角,笑意微敛,“白刀大人,你记好了,我从不爱人,爱这种东西,对我而言,太难掌握。以前没学会,现在也学不会,将来更不会去学。”

    他一向沉默寡言,鲜少与自己的任务者搭话,这时候却忍不住问:“为什么?”

    夏姬懒懒往他身上一靠,“白刀大人,这还用问吗?有谁的爱,抵得过我对自己的爱呢?我只喜欢诱惑别人,看别人为我神魂颠倒的样子。”她的记忆飘到很久之前,“我能从中攒到很多很多的爱,深夜闭眼,一个个拣出来细细欣赏,再艰难的夜啊,也能变成热闹的欢宴。”

    白刀下意识问:“你也有觉得艰难的时候吗?”

    她捂嘴轻笑,“谁没有觉得艰难的时候,熬过去就好,再说了,我最擅长的,就是苦中取乐。”

    他怔怔望着她。

第19章() 
绿瓦新柳;今年的梅子黄时雨来得格外早;细细的雨水,温柔蔓延,一点点渗透;以势不可挡的攻势安静地侵占整个安城。

    窗棂糊的薄纱被雾气打湿;红木大床雕花的边沿,手指滑过;指腹便沾了水珠。

    整个屋子都像被浸在水里泡过一样,湿漉漉的,就连丫鬟的声音也透着水;哭啼啼地趴在床头。

    夏姬睁开眼;魂魄刚进入这具娇弱的身体;尚未完全契合;一时不太清明。

    丫鬟绿玉见她醒了,连忙止住眼泪,面露喜色:“四姑娘,您总算醒了,吓死奴婢了。”

    对面的人没有回应;眼神懒懒的,飘到床幔外;像是打探些什么,视线晃荡一圈;最终回到绿玉身上。

    “你哭什么。”她说着话;伸出手抚上丫鬟的面庞;轻轻揩去眼泪。

    皓白如霜雪的一双手柔弱无骨,像是上好的玉石,细腻嫩滑,无边的温柔从里透出。

    绿玉一时愣在那,傻傻的说不出话,整个人酥酥麻麻的,差点失了魂魄。她刚到四姑娘跟前伺候,从前总听别人说四姑娘是府中几位姑娘里姿容最出色的,她还不信,如今才知道,原来美人在骨也在皮。

    只是恨铁不成钢,四姑娘的性子,实在太过怯弱。又是外室所出,所以总被其他几位姑娘欺负。

    这不,今早她一没留神,四姑娘就被六姑娘推下水。

    家里事务皆由夫人打理,六姑娘是夫人亲生,自然不管这种事。

    绿玉拧了热帕子,动作小心翼翼地上前伺候,疼惜地望着床上的娇美人,安慰:“她们也就是嫉妒姑娘美貌,又结了门好亲事,待日后姑娘嫁出去,那就是正经的王妃。”

    提到亲事,床上的人忽然皱起眉,“我想喝碗莲藕粥,你去厨房取一碗来。”

    绿玉以为她是害羞,见她有了精神喝粥,忙地笑着应下:“奴婢这就去。”

    丫鬟一走,床上的人对着空气说话:“白刀大人,快出来罢,我经验浅,融不进去这具身体的记忆,你快帮帮我。”

    白刀从虚无中走出,一挥手,凝住时间。他点了点她的额头,宿主的记忆瞬间落入她的魂魄中。

    “这次的名字,原来叫言婉呀,华颜婉如玉,不错,我喜欢这名字。”言婉斜斜倚在引枕上,掀开被子,露出修长纤细的身姿,“和我当年的姿容有得一比,只是差了点风情。”

    白刀冷漠地观察她。换了不同的相貌,可她却能表现出相同的绝色。一颦一笑,令人瞬间能够认出她来。

    这就是绝代妖姬的魅力吗?

    他下意识将她的神情刻在眼里,袖子里的手微微卷起,学着她折叠的兰花指,心想,或许师父也是被大魔头这样的风情给迷住的。

    她眸中暗藏秋波,盈盈晃着碎光,洁白的脖颈往后仰起,柔声道:“白刀大人,我们现在进入正题罢。”

    白刀连忙舒展手指,“好。”

    宿主言婉,身世曲折,乃是百年书香世家言家的四姑娘。她虽姓言,却并不是言家的女儿,乃是前朝遗孤,攻城那日,言父受人所托,不忍杀掉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公主,便使了法子掩人耳目,将其认作外室所出的女儿。为了留有余地,并未将她记入族谱。

    怕惹人注意,在外人面前,言父从不提及这个女儿,府内所有人都以为言婉是个不讨喜的外室女儿,直到言父死前为言婉结了门好亲事。

    嫁给当朝的祁王,做他的王妃。祁王虽然不起眼,但好歹是个正经王爷。做他的正妃,也算得上是圆满了。更何况,祁王还是当朝有名的美男子。

    言父死后,言婉彻底无所依靠。自己的亲事虽然定下,却被言六姑娘横插一脚。说好的正妃,变成了侧妃,就连自己的嫁妆也被当成六姑娘的。

    言婉的嫁妆里,藏着她的身世以及金山银山,祁王发现了嫁妆里的秘密,拿着这笔富可敌国的嫁妆,暗地里招兵买马,最终成功登上帝位。

    祁王做了皇帝,好处都享尽了,回过头,害怕别人发现言婉的身世,任由言六姑娘将其毒杀。从此皆大欢喜,世间再无言婉。

    言婉卑微一生,到死都不知自己的身世,死后知晓,委屈痛哭,魂中带怨,迟迟不肯散去。

    “这次的怨气消除任务是什么,还像上次那样吗,只要完成相应心愿,就能成功?”

    白刀摇摇头,“这次的任务,宿主只给出了必要心愿,没有给出全部心愿,完成必要心愿可以及格,但是要想达到满分,还得看你的发挥。”

    “必要心愿是什么?”

    白刀迟疑道:“她想要肆意地活着,幸福地活着,好好活着,活到老。”

    “她不想复仇吗?”

    白刀观探宿主的一生,本是金枝玉叶,却反而因此身份受累一生,做姑娘时小心谨慎,嫁人后战战兢兢,没有过上一天安稳日子,更别提肆意地活着。比起复仇,宿主更想要逃离原定的宿命。

    胆小惯了的人,连自己的心声都不敢说。

    “你自己好好斟酌。”

    眼见他就要消失,言婉及时拉住他,大眼睛忽闪忽闪,水眸弯弯:“在这个世界,我怎么做,都行,对吗?”

    哪用得着他来首肯,她早就心中有数。白刀抛下一句:“有需要就喊我。”

    她使唤起人来,果然得心应手。那之后随时随地让他在旁边待着,就为了随时能从天眼里窥到这个世界的所有信息。

    她的婚约已定,可她并不想嫁给祁王。退一万步而言,祁王算是她的仇人,嫁给仇人,怎么能获得幸福?

    白刀:“出嫁前,出嫁后,算是两段不同的征途,有很多任务者熬不过在府里受人欺负的苦日子,身边唯一能产生联系的重要人物便是祁王,于是想着将目标放在祁王身上。”

    她摇摇头:“仇人是拿来虐,拿来杀的,不是拿来嫁的。”

    这个时代比她的那个时代更为守旧,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嫁前父兄是天,出嫁后丈夫是天,没有半点自主权。

    反正注定头要顶上一片天,那就给自己换片天。

    “言父已经去世,如今言府当家的,乃是言家嫡长子言喻之。”

    她在天眼中窥到她这位便宜兄长的生平,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

    阴鸷孤傲的言家家主,年仅二十二岁,就已官至首辅,十九岁起辅助幼主,乃是当朝说一不二的掌权人。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他天生带有不足之症。

    双脚完好,却无法行走,体弱多病,出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