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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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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琉跟安然打了一个手势，接通了电话。
小童细细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来，“白琉，你现在到c城了吗？”
“嗯，不然我怎么接你电话？”
小童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也是噢。对啦，下一次晋级的规定出来了，我等下把规则发给你看看——就我个人来讲，觉得还挺新颖的。”
“嗯，那行。你到时候直接发给我。我和室友先吃饭，等会就回复你消息。”
才说话的这会时间，几道菜已经上了。
手撕包菜和干辣椒一起炒的，看上去『色』泽光亮，令人食欲大开。安然指了指这道，“我上次来吃，就觉得这道菜对我胃口，你看看怎么样？”
白琉挂了电话，拆开旁边的筷子，试了一口。
味道还真不错。
旁边的腊皮炒肉也试了一筷，味道都很对胃口。今天晚上的重头菜地锅鸡还没上。
而与此同时，小童的信息也发送过来。
【小童：刚刚了解到下一次的晋级方式。在9月6日到9月30日这个期间，要进行为期三个星期的直播考核。前两个星期不『露』脸直播，后一个星期『露』脸。将会随机抽取id和账户给你，由评审团不定期评审你直播水平和观众交流方式打分，前30名能够进入下一个阶段的培训。】
直播这样的方式来晋级，着实新颖。
白琉心里已经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直播考核的，不仅仅是你对自己人设的保持方式，更是查看你拥有的才艺是否能吸引到观众，最直接的体现方法。
当然，如果比赛公平的话，这样的形式再好不过了。
同样的，如果有人想要作弊，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小童在后面给她单独发了一句——
【小童：总之，好好努力吧！】
【白琉：好。】
白琉按下锁屏，眼角的余光看到老板端着地锅鸡走过来。
被汤汁浸得染『色』的面皮搭在鸡肉上面，掀开面皮，一阵阵香气扑面而来，除了鸡肉还有这家店的特『色』——南瓜和土豆。
点菜的时候，白琉问老板南瓜能不能换，老板直冲她摆手。
“我们家做了多少年了，卖的就是特『色』。没上之前也说不喜欢南瓜，上了之后一个个都争着抢。”
她对这番话保留了意见，所以第一筷伸向的，便是南瓜。
好在的是，南瓜在菜里面的甜味消减了不少，几块吃起来好像也还真的像老板说得那么回事。
总之，这一顿饭吃的也还算尽兴。
……
9月7日的下午，白琉收到了正式通知。
【πdream女团主办方：明天凌晨十二点整开始，进行第二轮的晋级比赛。每位选手系统随机抽取账户和密码，在直播平台：蛋黄酥进行直播评选。其中，评选方式60％来自于直播观众的人数与评价，40％来自于主办方评委，选手id全程对评委保密。前两个星期不『露』脸直播，后一个星期『露』脸。每天直播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请各位选手认真对待，遵守比赛规则，严禁宣传『色』情等方式吸引观众，如有违反，立即取消比赛资格。】
【πdream女团主办方：6号选手：白琉，您好。经系统抽取，您的用户名为：夹心草莓糖，密码：jxcmt123pd。】
πdream便是这个女团的名字，当时宣传的含义，便是梦想像π一样，无限长无限大。
白琉当时也是一并看中了这个宣传语，才会答应安然暂且一试。
少女捧着手机返回到桌面，并且按照后面的指导部分，先下了名叫蛋黄酥的直播app软件。
根据介绍，蛋黄酥平台是手机和pc端都可以进行直播，同时选择的方式也是各式各样。白琉填上了公司一早帮她们注册好的账户，手指在首页面滑了一下。
“恭喜作曲大神言及eric入驻蛋黄酥！”
白琉手指一顿，暗搓搓地戳进了直播间。
直播间的背景，像是在她们学校的宿舍。
桌子上放着一把吉他，也没人出现在镜头里也没人讲话。
白琉耐着『性』子等了三分钟，本来以为温慕言的直播没人讲话画面静止，就会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下一秒，一只手伸过来，调整了一下摄像头位置，把镜头往下按了按。
直播间弹幕顿时刷起一片“啊啊啊啊男神手好美”“prprpr『舔』『舔』手”。
少女看了一眼直播间人数，三千多。
温慕言避过摄像头坐了下来，镜头的位置只能看见他身上的那件白衬衫，他又动手调整了一下电容麦的位置，拿过旁边的防喷网，装了上去。
“很开心能够受邀加入到蛋黄酥直播，大家晚上好。”
少年清冷而略带矜贵的声线传入白琉的耳畔，一直觉得温慕言的声音蛮偏那种贵公子的感觉，却又偏偏自带淡漠疏离。
他拿过桌子上的吉他：“熟悉我的粉丝应该都知道，我不怎么唱歌的——作为一个幕后作曲编曲者，我也一直都是这样的。”
“但是拿了工资又不能不唱歌。所以还是给大家随意的来那么几段，麻烦各位观众老爷也就这么随意的听着吧。”
温慕言的手指拿着拨片在吉他上随意的撩拨了几下，试了一下感觉，和着吉他的声音，清淡的唱一首民谣起来。
“收听浓烟下的/诗歌电台/不动情的咳嗽/至少看起来……”
白琉对着手机屏幕笑出声。
这个人也太耿直了吧？哪有直接把拿钱这种事放到台面上说的。
不过温慕言也确实像他说得那样，一直默默写曲子，不怎么管其他的事情。就算他唱歌还不错也很少去唱。对他来说，写出一首好听的曲子像是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就算一个简单的旋律，也能让这个少年变得开心起来。
这大概就是一直保持着做音乐的初衷吧。
白琉这般想着，跟着弹幕一同刷了一条“好听”。
温慕言直播时间不长，后面基本上都是盯着电脑屏幕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弹幕讲着话。
白琉一时之间没忍住，跟着一起发了一条：
【夹心草莓糖：小哥哥不再来一首么？】
少年的讲话声音顿了一下，抬手拿起旁边的杯子，喝了口水，慢条斯理道：“不唱了。不喜欢唱歌。”
第九章（）
温慕言的直播满30分钟后就关掉了。
当天接近凌晨，白琉拜托安然和自己一起刷新蛋黄酥app的首页，观望一下会有多少个竞争对手。
直播肯定是挑八点到十一点，人流量高峰期。
一到零点，少女点进“最新直播”的字样，刷新了一下。
果然有不少选手已经跃跃欲试这个功能了。
随意的点击去一个看了一眼，果然遵守着不『露』脸的规定。个个把镜头对准自己脖子以下的部分，穿着『性』感热辣。
“喜欢我的朋友可以点击左上方的关注噢。这里是小桃，等下会直接唱歌给你们听。”
白琉看也没看，直接点了退出。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少女的脑子中逐步成型，她喊了一声安然，随后和对方描述了一下自己的初步计划。
……
白琉的初次直播，时间定在晚上八点。
类型也只选了唱歌，再无其他。
而这次直播，她不仅没有『露』脸，连摄像头都没开。
“hello，大家好，我是草莓糖。今天呢给大家唱几首歌……”少女淡定自若的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看了一眼房间人数。估计系统也有一定的虚拟人数在其中，现在的显示则是为35个人。
简直太惨淡了。
今天零点见到的那个，也不过30个人而已。
人少归人少，但是歌还是要唱。
少女准备的歌单都是一些传播数量广泛的歌曲，同时也没忘了这件事。“除了我自己准备的歌单之外，大家还可以在弹幕里和我互动，发送点歌加歌曲名称，会的话一定给大家唱。”
下面便是今天的第一首歌。
白琉的声线其实比较特殊，音域也比一般的女孩子低得多，但换气而咬字的方式都容易让人觉得少女感十足，所以也就更适合唱一些抒情节奏缓慢的歌曲。
想想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少女的脑子里『乱』想了一大堆，却见这一会时间，直播房间内来了几个活粉。
不仅爽快的点击了订阅，几个人还发送了弹幕。
【好听！】
【小姐姐声线不错诶。】
【好奇主播为什么不『露』脸？】
唱完这一首，白琉解释道：“今天是第一次直播，或许订阅量到达一定数量就会『露』脸啦。”
弹幕上回复了一个“噢”，那人给她刷了一个礼物。
看了一眼，是直播中最常见的糖果。
话虽如此，但是白琉还是一字一顿的报了id感谢了一遍。“谢谢‘话痨的泛泛’送的10颗糖果，么么啾。”
感谢完之后，安然凑到白琉身边，把手机拿给她看。
app最新版本更新完之后，出现了一个新的分区。分区的名字便叫“πdream女团梦想计划”，第一页最上方，写了参赛规定之类的东西。再往下翻一翻，便是各位选手的直播房间。
其中有两种排序方式，一个是选手号排序，另一个则是人气排序。
白琉数了一下，自己刚好在第六个。
而切换到人气排序之后，拉到了第十个。
这次通过海选的选手，大概有六十几个。
压力略微有点大，好在选手号排在前面，也算勉强占了一些优势。
少女看着这会有些上升的直播人数，摇了摇头。
才到50个人。
这样肯定是不行的。
白琉小声的和安然讲了一句：“帮我问问小童，可不可以选其他的娱乐方式。”随后又是一首歌接着一首歌的唱起来，中途偶然休息一下。
三个小时之后，少女的嗓子已经略微有些哑了。
她撑在下巴，“今天直播暂时就到这里啦，喜欢我的朋友可点击一波订阅和关注。那就，明天还是这个时间点，仍然在这里和你相约噢。”
少女客套的说了一番话，关掉了直播，看了一眼自己的人气排行——第24名。
安然挤过来，塞给她一颗润喉糖。
“这样肯定不行吧？天天唱歌，嗓子哪里受得了。”
白琉“嗯”了一声，“我也觉得。所以明天不准备唱歌了。”
安然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除了唱歌还能干什么？”
“唠嗑。”少女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起身看了一下手机，是外卖打的。
白琉拿起宿舍钥匙，挥了挥，“你要和我一起出去拿外卖吗？”
安然摇了摇头，“算啦，我穿着睡衣，内衣也还没穿。”
“好。”少女应了一声，换了一个『毛』绒拖鞋，啪嗒啪嗒踩着，走了出去。
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少女走到宿舍门口，四下看了一眼，外卖人员还没有来。
白琉蹲在树下，披着外套抱着个肚子，手里拿着手机，时不时的刷新了回复着群里的消息。
少年的脚步在她面前停顿了一下。
白琉迟疑地抬起头，刚好和温慕言的视线相撞上。
对方瞥了她一眼，朝她伸出手。
白琉：“？”
温慕言：“不是因为太胖起不来吗？”
少女啪地一下打掉了在自己面前的那双手，毫不犹豫的掀开自己的短袖拉到肚脐眼上方。
纤细而线条弧度漂亮的小蛮腰就这么暴『露』在了夜晚的空气里，略微可爱的肚脐眼处，是凹进去的那种椭圆状。
少年眯起眼睛。
少年拉下眼前小姑娘的衣服。
温慕言丝毫没有注意到关注点是一点都不胖这件事，凉飕飕的说了一句：“反正之前看过了。你再掀也没用——我不会负责的。”
白琉见他套路不对的又提起了私房照那件事，捂着脸坐在后面的木长凳上，弱弱的表示，“说好不提那件事的呢。”
“噢。”对方淡淡了答了一句，本来已经准备转身离开，半途中又折身回来了。
“先走了，你在这边蹲着吧。”看来是还顾及着礼貌问题。
白琉想喊住他，“学长”这两个字冒出到嘴边了，却还是没憋出口，她顾及不上什么，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拉住了温慕言的手。
后者朝她投来意味不明的视线。
她指了指刚好到这儿的外卖小哥，急匆匆的踩着拖鞋迎上去，“你在这边等我一下。”
温慕言果然停住了脚步。
昏暗的灯光，少年神『色』淡然，打量着那个跑到对面拿了两杯『奶』茶、一脸郑重的道谢着的模样，心中的那抹因为写不出满意的曲子而产生的不耐烦情绪突然就消失了。
他的左脚打着节拍，记着这会突然而来的灵感。
白琉拿着两杯『奶』茶走过来，毫不犹豫的把原本要给安然的那杯递给了他。
透明的包装，一眼就看出那略带苦涩的抹茶味。
少年眉眼微微舒展，偏着脑袋面无表情的指控着她。
“怎么。收买评委？”
少女这才想起来他也是评委这回事儿，连连摆手：“没有啊，就是刚好拿外卖遇见你，所以顺便也给你一杯。”
这样。
温慕言停下左脚的节拍，没去伸手接，却也没说话。
就这么一直的盯着她。
白琉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有几分不自在，别过视线，递出『奶』茶的手又往前伸了伸，“你『奶』茶到底还要不要啊……”
少年目光清冷，越过小姑娘的手指，最终目光停留在她的那件短袖上。
“没说不要。”温慕言一把抓过『奶』茶，冰凉的指尖再次碰触到她的手心，如同柔软的羽『毛』一般，轻轻地蹭了过去……
少女这时候看了温慕言一眼，眼前的少年正垂下眼眸，单手撕开吸管，『插』入杯口，尝了一口。“果然很苦。”
啊？苦吗？
白琉犹豫着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芝士白桃乌龙，递了出去。
“要不要试试这个……？”
少年弯下身子，接过来，就着她喝过的地方尝了一口，『舔』了『舔』唇角皱起眉。“甜。”
白琉心里却因为温慕言的这个动作而掀起一片波澜。
她指了指这个方向，有些窘迫的说道：“那个……我喝过了。”
温慕言远远比她想象中从容的多。
他把芝士白桃乌龙递还给她，“也许你两杯都可以给我。”
白琉看了一眼自己好不容易等了一个小时才送到的外卖，坚决的护住了那杯白桃乌龙。
少年轻笑了一声，朝她挥挥手，示意走了。
想了想，又停顿住了步子。
“——贿赂我接受了，但是能不能通过还是看你自己。”温慕言晃了晃手中的『奶』茶，眼神再次扫过她的t恤，收回视线。
第十章（）
“……好。”
白琉盯着袋子下方，里面还放了一根吸管。
等下回去直接用吸管喝好了。
她这般想着，盯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自己慢慢悠悠的渡回了宿舍。
到了宿舍，白琉脱下外套放在椅子上，往位置上坐下来。
安然看着她拎着一杯『奶』茶走进来，奇怪道，“说好请我的那杯呢？”
白琉心虚的『摸』了『摸』椅子把手，“我刚刚出去，其实又碰见了一个人。然后，你的『奶』茶我就给他了。”
“……是你男神？”
她略微尴尬的点点头，刚想把自己手里的『奶』茶递出去，转念一想温慕言又喝过了，拆下盖子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
十分钟后，温慕言的微博更新了。
少女捧着手机看向特别关注那栏，新的好友提示那栏，言及eric的名字显然在列。
白琉猛地站起来，反反复复的刷新了三遍。
直到再三确认真的不是微博一时抽风或是其他，她才开始有些确信起来。
左下角的那行字也变成了互相关注。
少女微博粉丝不多，这几年发发照片和美食什么的，总共关注量也就三千多人。
对方是什么时候和她互关的？
白琉也不太清楚。
只知道她首页刷新出来的时候，温慕言的微博动态后面，加了一串链接。
【言及eric：试了一下，可能是新歌。＇网页链接＇】
少女点开链接，手指一顿。
新歌的名字是——《芝士》。
他提过的，她买到的。
轻快悠扬的旋律，不同于《抹茶》那一首的沉闷与苦涩，真正意义上的甜了起来。
整个demo只有三十秒，但这三十秒中，已经足够让人期待成品的精彩程度了。
白琉给这条微博点了个赞，喝了口『奶』茶，眯着眼笑起来。
……
第一天的数据出来，结果并不理想。
如何在这短短在三个星期之内尽可能的收获更多的观众，这仍然是白琉目前所需要解决的问题。
小童那边倒是给了她一个好提议。
“可以适当的去其他网站，利用自身在其他网站的人气，把观众人流量引过来。”
“不过这么做有个风险，很容易被其他同期的小姑娘认为是不合理行为，所以也就更加的容易被判定违规。”
小童那边说是可以这么做，却也容易出错的点，便在与引导观众自主寻找到这边，而不是选手自己宣传到这里。
白琉目前的订阅人数是112，人气排行榜上依旧是第十名。
第一名的姑娘似乎自身带粉，原先就是个美妆博主，现在也一同参加了πdream的招募。可以算得上是这次稳定晋级的人了。
眼看着时间逐渐指向八点，少女心中焦急，却也无济于事。暂时把分类选择到了聊天。
直播间陆陆续续的进了不少人，白琉今天开了摄像头，不『露』脸，伸手朝摄像头挥了挥。“大家晚上好。”
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裙子，从裙身印满了甜甜的水蜜桃，袖口的蝴蝶结也是可爱到不行，少女心的产物。
【晚上好！】
【终于开直播了。】
【咦今天不唱歌了吗？】
“今天就不唱歌啦。昨天唱了三个小时，真的还蛮累的，嗓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就只单纯的和大家聊聊天，等会还会直播其他的一些东西。”
她抱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今天穿的小裙子超可爱！】
【小姐姐真人也应该很好看吧？】
【辛苦啦！累的话早点休息，别太为难自己哦。】
白琉应了几声，站起来转了一圈，“可爱吧？我也觉得超级可爱的，穿上它，感觉一米六五的我都变成了一米三。”
【哈哈哈哈哈小姐姐你真的不是在黑店家么？】
“黑店家？不不不没有的事，真的就是想表达很可爱——宛若年轻了十岁的这种感觉。”
她托着下巴撑在桌面上，看着美颜摄像头照着自己的裙子，听到安然那边传来打游戏的声音，随口问了一句：“你们知道有什么简单容易上手的游戏吗？”
【有啊，很多。】
【安利文字游戏给你！】
【有时间可以去玩玩手游之类的，都很容易。】
白琉拿过手机下了几款排名靠前的手游，拿起手机屏幕给他们看了一眼。“是这些吗？”
【对对对。】
【是啦！】
“好。”少女收回手机，看了一眼下载进度，笑道，“等过几天我『摸』熟了再和你们一起分享。”
白琉还在这边随便的聊着天，手机又收到了一个推送消息。
“您关注的‘言及不唱歌’已经开始直播，点击此处跳转观看”。
少女也没犹豫，当即就点了进去。
“啊……我现在在看言及的直播。对对对，一直都很喜欢他的音乐，听的时候总觉得心情就会好起来。”
白琉盯着手机屏幕，犹豫了一下。“可是我自己直播还在看别人直播好像不太礼貌，不然我先关一下，等他结束了我再开……”
【没事。】
【你用网页开吧，我们一起看。这样男神和女神就合并了，简直完美。】
第二个弹幕是个好提议。
少女关闭了摄像头，转到网页转播。
温慕言今天也没唱歌。
他昨天拿的那把吉他显然也不在手边，面前就是一盒蛋黄酥，麻薯的那种。
少年声音毫无波澜的拿起那盒蛋黄酥。
“感谢蛋黄酥直播平台今天快递寄到的蛋黄酥一盒，尝了一下，味道非常好。”
白琉在自己直播间里捂着嘴笑出声，“太傻了吧这个广告词。那盒蛋黄酥封口还没开呢，怎么就尝过了。”
【仔细一看还真的是诶。】
【哈哈哈哈哈言及也太可爱了吧？】
温慕言的弹幕上也出现了类似的评论，后来少年干脆直接放到一边，直言道：“今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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