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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认错人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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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落落。”她低了声音。
“还跟我说对不起干嘛,我都原谅你那么久了。”江落落贴心地替她捻好被子,眉眼弯弯,“能跟你做朋友我也觉得很高兴。”
她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苍月翎知道真相以后,会不会跟你一样生一段时间的气就可以原谅我呢。”
等等,苍月翎为什么会知道。在他知道之前,叶澈夕就应该已经离开了。他不会知道,而她就快要找回弟弟,然后离开。
“我觉得他不会仅仅是原谅你那么简单,你也看到了他有多喜欢你,还是在认定你是男生的情况下。”她一副若有深意的口吻,转念一想又说道:“可是苍月诩为什么没把你是女生这件事告诉他,他不是他弟弟吗?”
染未兮突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什么意思,落落?”
“苍月诩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女生了嘛……”
“他早就知……他明明不知道啊。”
“他不知道?”江落落瞪大了眼睛,精致的小脸一点点垮了下来。
“如果他不知道的话……小兮……我可能又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电梯在维修,她碰不到苍月诩,也就不会做出三言两语把染未兮推进火坑里的事。
正午时分,等染未兮睡着才从病房里出去的她,在楼梯口与正走上来的苍月诩不期而遇。知道染未兮的真实性别前,她因他那句“他是不是你的你自己清楚”而心事重重,因得知他对她的尺寸一清二楚而患得患失,因听闻他跟她接吻而彻底崩溃。她便对这个拥有一头蓝发看似无害却始终带给她强烈压迫感的冷淡少年有着莫名的害怕。
看见他的时候,她站在高高的阶梯上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苍月诩自然也看到了她,蓝发下的眸却没有起伏,单手插在裤带中,以一丝不乱的步调继续往前走。在他要与她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她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跟他打了个招呼:“嗨,好久不见。”
苍月诩只是吝啬地微微颔首,她却又转身加了一句:“澈夕哥刚刚睡着。”
他顿了顿,正欲继续向前时她终于无奈地道:“你明知道她是女生,这种时候不是不应该进去吗?”
短短几秒的无言,苍月诩终于侧过身,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冷,单薄而修长的侧影不偏不倚地将身后窗中的雪景一分为二。江落落并没有看出他眸中的看似波澜不惊之下分明暗潮涌动,放缓了语气自顾自说着:“你是因为早就知道小兮她是女生,所以那时候才会说得那么肯定,知道她不可能真的跟我在一起,知道我们只是假交往,对不对?”
苍月诩冷眸:“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比你晚就对了。”他开口说话,她反倒觉得轻松了些。“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认识她两年都没有发现,而你才认识她不到短短半年。”
他睨了她一眼,眸底的波澜尚未平复,江落落放大了胆子问:“那你,是不是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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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某人听完,奄奄一息:“落落……”
“兴许他真的一早就知道了,只是小兮你……不知道……”江落落手足无措的,知道自己很有可能犯下了滔天大错,苍月诩要是一早知道也就算了,他要是根本不知道只是她自以为他知道的话……她就把染未兮害惨了!可就算她努力回忆当时和他对话时的情形,回忆他听到染未兮是女生时的态度,依旧……分辨不清。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是肯定知道了……”她的声音一点点小下去,小到细如蚊蝇。
染未兮扶了扶额,不得不接受现实。的确,不管怎么样,苍月诩现在是的的确确地知道了。怪不得她会觉得今天的他有些奇怪,只是被冉晔暝的事搞得头大,竟完全没有仔细研究他的反常,还言之凿凿地对他说“我们都是男生”这样的鬼话,真是……颜面扫地。不过他并没有当场拆穿她,难道真的像落落说的那样,他真的一早就知道了真相,听惯了自己扯的鬼话,一直……都懒得拆穿她而已?
【昨天坐了一天的火车,车上没有网,所有木有更新,今天抵达帝都,6000+哦~~~~~~你们觉得苍月诩究竟是一早就知道了呢,还是被江落落乌龙地告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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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58)因为他是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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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诩知道了?”
化雪后的第一天,阳光很灿,只是气温低得颤人,出来吹西北风的人很少,医院后方的花园里便是一片冷清静谧,只有医院所属企业的少爷依言带某个疑似快发霉的生物体穿梭在修剪整齐布局安逸的花草间。
轮椅轧过地上未化的残雪,发出短促而实在的声响。染未兮坐在轮椅上,一身再普通不过的加厚病服,腿上盖着薄毯,肩上披着外套,长发因少了假发的束缚微微卷曲,随意地披落在肩头。
“嗯,落落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她深感挫败地伸出手指拨动叶片,积雪便带着冰凉的气息簌簌地落了下来。“我不该睡觉的,谁知道我一睡着他就来了,谁知道他们俩一碰上,落落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又出卖了我一次。”
流裔宸看着她恨不得把每根枝条都扯的面目全非的架势,哭笑不得:“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别再纠结了小兮。”
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眼底有一抹无奈。该纠结的,或许,应该是他呢。
染未兮看不到他在身后是怎样的表情,手指一扫又扫落一堆积雪。“这些天在别墅里他有说什么么?”
“听晔暝说,这一个礼拜他都没有回别墅,所以我们也一直没见到他。”
她目光上扬:“他去哪了?”苍月诩也喜欢玩失踪么。
“还不知道。”流裔宸俯身,望着她绝美的侧面,眸色深沉,“小兮,你很在意他?”
“你要是在一个人面前把面子里子全丢光了,并且那个人还一点反应都不施舍给你看,你也会很在意的。”她一本正经地答,“重点是我还有一种匹诺曹悔过的罪恶感,之前口口声声说相信他的是我,理直气壮骗他的也是我,明明他无条件地相信我,呐,我是不是太无良了点?”
因为侧着身仰头看他,她肩上披着的外套滑落了一边。流裔宸绕到她面前蹲下,温柔地替她披好外套,抬起下颚,阳光刚好打在他的侧脸,一双动人心弦的眸子里光影绰约。
“什么时候,你们俩之间有了这么深的信任?小兮你,为什么相信诩?”
在他的记忆中,从叶澈夕这号人物出现在他们的生命里开始,她便一直对他们怀有坚不可摧的防备心。虽然后来有关于她的秘密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一个又一个地被揭开,等同于戴在她脸上的那些名为戒备的面具一张又一张地脱下,他们之间的距离的确在被一点又一点地拉近,可他清楚地知道,她对他们六个始终保有最后一条防线,不会掏心掏肺义无反顾地信任他们其中任何一个。
这样的叶澈夕,这样的染未兮,却能对苍月诩说出信任,究竟——
染未兮却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他是笙——”
话到嘴边却及时地止住,她猛地想起除了玄冰成,流裔宸他们几个只知道她是脩魅帮的帮主,并不知道苍月诩就是道上鼎鼎有名的顶级偷盗者笙歌,不知道不久前他甘愿冒杀身之祸上岸追随她,所以自然不理解她为什么会选择相信他。
因为笙歌,所以她相信苍月诩。虽然他也曾出卖过她,比如未经她允许将她的行踪告知冉晔瞑什么的,她还是觉得,起码他是他们六个之中最值得信任的那个。
流裔宸还在看着她,眸中的颜色因她的欲言又止微微复杂了起来。她话锋一偏:“因为他话少,出卖我的机会比较少。”
流裔宸自然知道她这只是敷衍,神色一淡却没有追问,扬唇浅笑,若无其事地揶揄:“我揭穿你女生身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罪恶感。”
染未兮一滞,撇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没有也是因为——她连死的心都有了,何况罪恶感-_-|||。
他温润一笑,缠着她的目光,话音里淡淡的溺肆:“没有也没关系。小兮,对我,你不需要觉得抱歉。”
她愣怔,跌入他深邃的眸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流裔宸覆上她叠交在腿上的双手,微微站起身前倾,优雅的身形代替万丈阳光笼罩住她。
“我从来不会怪你。”
温软的气息随之而来,她看着他俊美无缺的脸一点点,小心翼翼地靠近,眸中一汪如水的清湛中几乎被淹没的自己一点点地被放大,眼睫颤过细微的弧度,就在他的唇快碰到自己的时候,不着痕迹地低了低头。
“阿宸。”
几乎是在同时,身后传来一声悠扬的叫唤。她脊背一僵,不用回头也知道,这种邪肆中带着玩味的声线,只可能是冉晔瞑。流裔宸停了下来,咫尺间低低看着她的眉眼,苦涩地轻笑,最终只是在她额际印下一吻,朝着她身后的方向走去。
染未兮莫名地松了一口气,本想自己推着轮椅走远一些,最终还是停在原地,没有回头,也没办法回头,她现在是长发,虽然听刚才的声音冉晔瞑离得应该很远,可回过头还是有被认出来的可能。
冉晔瞑……么。
那个跟她有着无比接近基因型的人,明明可以确凿地说明问题,却因他七岁前那段完整的跟她、跟染家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生,还有那个最后关头企图用枪杀让知情人永远闭嘴的方式阻止她知道这件事的混入脩魅帮的人,让一切变得疑问重重。
她或许敢肯定他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弟弟,却不知道能拿什么去肯定。
距离的关系,她并没有听到身后的两人说了些什么。冬日的凛冽中,医院的沉重下,残雪犹存,绿色肃穆,少年就那样站在单薄的花花草草中间,一个温润如水,一个邪魅似妖。
“澈什么时候能回去。”
“还得过些日子,至少等到他能自我行动以后。”
他半晌没再说话,冷不防望了一眼那个风景如画的方向,逆着光眸色一深,若有深意地挑眉:“女朋友?”
流裔宸却勾了勾唇:“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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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落每天每隔几个小时就会小心翼翼地问她一句:“联系到苍月诩了吗?”
染未兮摇头摇到条件反射,事实上前几天她的确尝试着打过他的手机,不管是苍月诩平时用的号码还是笙歌的专线,永远都是嘟了很久无人接听,一开始她还会烦躁地挠头发,到最后反倒磨出了无比乐观端正的心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苍月诩要是想揍她出气,她只防守不反击就是了。
“他还没回来?”
半个月后,她脱离轮椅自己慢吞吞地走进暂住的别墅时,流裔宸点了点头。“晔暝说五天前的晚上他回来过一次,之后就又没影了。应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苍月诩一连消失二十天,绝不可能是因为知道了她是女生需要时间一个人冷静冷静那么矫情的理由。就像他说的一样,肯定发生了别的什么事。
那么出事的,是苍月诩,还是笙歌。
“你联系的上他么?”
流裔宸看着她,“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今天太晚了,明早应该会有消息。”
染未兮回头,透过窗望了一眼那轮高高挂在暗夜苍穹之上的新月。
“只能这样了,明早再说。”
走上楼打开自己的房门,一室的昏暗,依着月色她却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回头看了看外面,没错啊,这的确是她的房间。
床上那人应该是睡着了,她没有开灯,轻手轻脚地走近,却发现竟然是冉晔瞑。
这家伙怎么会睡在她房里。
她微微蹙眉,正常情况下遇见一只鸠占鹊巢的狐狸,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掀掉他的被子,一脚把他踹下床,再狠狠地踩两脚。而现在,其一她根本做不了抬腿踹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其二,她突然很需要这样一个没有干扰的环境,看着他冷静地想一想。
月白如洗,星辰璀璨,照亮了她挪动椅子坐到床前的迟缓身影,纤细的影子被拉长,逶迤在那张同样被照得泛出冷光的床上,沟沟壑壑,一半深,一半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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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59)就用身体来偿还()
冉晔瞑的睡姿很端正,仰面而卧,被子拉高在腰部以上的位置,双手叠交,呼吸匀称而平稳。绝色的月光下,少了睁着眼睛时那双琥珀色瞳仁特有的魅惑,眼前这张酣然安逸的脸庞线条如画,轮廓分明,愈发如上帝恩赐般俊美无俦。
染未兮便自然地想起十年以前还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一直是自己最珍视的弟弟的样貌。
那时候小小的他同样也拥有一双如眼前少年这般细细长长斜飞入鬓的丹凤眼,只是漂亮,却不邪魅,因为他的笑容从来都跟所有七岁的孩子一样天真无邪甚至冒着傻气,没有丝毫的心计,生生地把一双丹凤眼笑成了月牙弯,不像冉晔瞑,把所有的倨傲与戾气全部不加掩饰地平铺在了眼中,随便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不寒而栗。
她无法确信前后十年时空之间天差地别的两个人会是同一人,可回过头一想,如果他们真的就是同一个人,冉晔瞑真的就是她如假包换的弟弟——那么她失踪的弟弟为什么会成了现在的冉晔瞑?
躺着的人自然没办法回答他,月华在他脸上镀起了一层似真似幻的朦胧,染未兮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触碰他的眼角,指尖带着思索,沿着他侧脸优雅的弧线慢慢下滑,滑落至下颚的时候睡着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澈,二十几天没见,你这是夜袭么?”
他单手撑起上半身,笑得像只守株待兔的狐狸,清明如许的眸中哪有分毫的睡意。
染未兮被吓了一跳,却没有慌乱,手腕挣了挣,目光半斜:“你专门挑我房间玩诈尸么?”
冉晔暝笑着松开手:“伤脑筋,谁让我的房间看不到月亮。”
……真是个让人火大的理由。
她火大地冷笑:“所以你闭着眼睛装睡也能赏月么。”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指尖的温度……她怎么会!
冉晔暝便轻而易举地窥透了她故作镇定的神色下真正的情绪,玩味地勾唇:“我不装睡怎么能知道澈原来是行动派的。”
……嘴角抽搐。
“原本我只是想听听澈在我睡着时会说些什么。”
…………眼角抽搐。
“澈,真情流露了呢。”
………………整张脸都在抽搐!她差点就揪起棉被往他脸上拍过去,怒吼:“冉晔暝,你究竟是怎么修炼到如此面目可憎的程度的!”
冉晔瞑没有作答,她思绪一凝索性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不对,从小捉迷藏管自己一走了之,违法开枪然后被遣送回国,果然你的面目可憎是与生俱来的吧?”
“这些都是诩告诉你的?”他眯了眯眼睛。
“是又怎么样。”她的本意是想引他亲口诉说过去,为什么他偏偏要纠结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点上。
他轻笑一声,双手枕到脑后靠向床板,“诩有没有顺便告诉你,九岁那年我开枪打的,是谁?”
终于听到一句有价值的话了。她问:“谁。”
“你的那个黑手党义父,”他声线慵懒,“莱斯利?李?杰诺维塞。”
“莱斯利?!”她诧异,无法想象九岁的小毛孩和堂堂黑手党教父能有什么天大的过节?
冉晔瞑倒是笑得云淡风轻:“我答应过父母这辈子都不会再碰枪,可是遇上他,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那时在加拿大,他对病床上的莱斯利举起枪,莱斯利才一点都不觉得意外,那时候两人之间,的确不像第一次见面的感觉。
第一次见面,无论为了什么,都不会有那么重的杀气。
而这件事,莱斯利却从未跟她提起过。
“是因为什么,”她问,“你和莱斯利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不记得了。”他的回答让人大跌眼镜,“我完全没有印象当时是因为什么而对他开枪。”
“……”唬谁呢!
他便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勾了勾唇冶魅释然:“澈也觉得很扯淡是么。可惜,我是真的没有印象了。”
“那,九岁以前呢。九岁以前你在意大利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破天荒地关心起他的过去,显然冉晔瞑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反常,可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索性愈发不当回事地扬了扬眉:“说一下又不会折寿。”
“的确不会。”他眼底的笑意更深,“只不过过了九年澈口中面目可憎的生活,不玩捉迷藏,不碰枪,没什么特别的。”
这么说来他真的经历过七岁前那段人生,并且其中,没有她的参与。那他冉晔瞑,又怎么可能是自己朝夕相处形影不离了七年的弟弟?
她一时没了主意,脑中混沌不清,所有看似权威的线索和证据此刻都成了可笑的绊脚石,绊得她头破血流,几乎不想再爬起来。
就这么躺着化尸算了。
冉晔瞑深幽的眸光微闪,擒着她的目光,浅声魅惑:“澈,虽然我很高兴你终于开始对我感兴趣了,不过,你今天有些奇怪。”
她烦躁地扯了扯头发,站起身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睡在这里才比较奇怪。下来,回你自己的房间,我要睡觉!”
谁知冉晔瞑竟掀开被子,大方地让出一半的床。
“一起睡,反正我们都是男生,还可以一起看月亮。怎么样,澈?”
他侧躺着,单手支起脑袋,发丝稍嫌凌乱却愈发显得慵懒,被子下的单薄衬衫勾勒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褶皱,延伸至黑线描边的领口,半斜地敞开,底下精致的锁骨便若隐若现。
这场景怎么显得那么不和谐。
她不动声色地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只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字正腔圆不卑不亢:“我、不、要。”
谁一瞬间笑得颠倒众生却不怀好意。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紧紧攥住,一股生猛的力道将她猛地一扯,身体一个不稳便腾了空,天旋地转间被他一把拉到了床上。染未兮小小地惊呼了一声,身体陷入席梦思的柔软中才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低咒一声正要坐起来,冉晔瞑却快她一步,一个翻身凌空覆到了她身上。
“你做什么!”她恼怒。
他双手撑在她脑边,一膝弯曲轻松地顶住她还欲挣扎的双腿,低魅的笑容就在她的正上方扩散开成极致:“澈,这二十多天有想我么?”
染未兮哪知道他这又是玩哪一出,只是很明显地感觉到那来势汹汹纠缠在她周身的危险气息,不光是当下这种屈居人下的姿势所带来的强烈压迫感,更是他笑容中那份永远无法猜透的意味,令人不得不警惕。
有想我么。
她稳下心绪,抬眸不慌不乱地对上他的目光:“想啊。”每天都在想,每个梦都在想,你究竟是不是我弟弟。
他似乎没料到她的答案会是那么爽快的一个字,眼底流光溢彩的墨色晕成一抹浅笑:“宸照顾得你好么?”
“不好我能这么快回来么。”她面无表情地道,“你如果光想聊天的话,先让我起来行不行?”
月色迷蒙。他的口吻染上了一丝暧昧:“我当然不光想聊天。”说着便俯身靠近,鼻尖与鼻尖的距离不过咫尺,呼吸可闻。
染未兮终于皱了皱眉,他已伸手擒住了她的下颚,笑意分明,呵气如兰:“澈,500cc的人情就用身体来还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这下她是真的恼了,用唯一还能活动的双手用力将他推开,身体才逃离了一寸,手腕就被他反剪扣住,拉过头顶按在床上。
“是不是开玩笑呢……”
火热的唇随着话音不容抗拒地贴了上来,封住了她所有的抵抗。瞳孔蓦然紧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却清晰地感觉到唇上那令人无所适从的发烫温度,辗转的厮磨,啃噬,阵阵尖锐的刺痛,终于唤醒了她麻痹的神经。
如果他们真的是姐弟——
“唔……”她开始拼命地挣扎,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张放大了数十倍的脸,他闭着眼睛,她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有什么意图,却愈发觉得心悸得厉害。
如果他们真的是姐弟,真的是的话……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们懂的。。。求打赏求冒泡,你们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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