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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带着刀-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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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这破院破屋破帘子都沾染了陆金玉的金贵气一般。
陆金玉在东屋忙乎着,我进了屋子才瞧的清楚,这个带着白色面具的女人早已收拾妥当。
纱布,酒精灯,手术工具一应俱全,竟然比起当初在白小纤家中看到的装备不遑多让。
我抱着林婷站在那里,一愣。
“放床上吧,再抱着可就真死啦。”
她脸上戴着面具,我瞧不出她脸上的表情,只听得声音中带着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顾不得身上很是狼狈的血迹,依她所言把林婷放在了床上,陆残玉走到边儿上,往林婷伤口处看了两眼,依然是那般淡然。
“子弹擦伤,止血就成,陆大头说你抱了个将死之人过来,我当是活不成了呢。”
陆残玉似乎永远都不会惊慌失措,冷冰冰说着,俨然是在数落我小题大做。
我恼怒的回身找陆大头,这个精明的老头儿悄无声响的钻出了屋子,滑的气人。
陆残玉熟练的拿出纱布,消毒,包扎,利落的手法让我看得很是意外。
“当年初到省城,很多事儿都要青崖自己去做,我一个女人,没什么本事,只能替他做些无用的琐事,这些事儿都是那时候练出来。”
她声音很轻,说的轻描淡写,可我知道她话里带着多少杀伐。
一个小城里出来的小人物,一头扎进土地扎堆的省城,要拼出那样一个名头,需要多少血汗和性命。
她一边包扎,一边打量着林婷,罕见的咯咯一笑,笑出了声音。
我依然记得她那张丑陋的脸庞,可我却未想到她会有这样清脆的笑容。
“张一凡,你女朋友吗?”
她突然问我。
“不不是”
我一愣,慌乱的否认着。
“那你急什么急?”
她针锋相对的问我。
“人命关天。”
我随口说了一个最冠冕堂皇的解释。
“这世界上每天都死人,也不见得你每天都哭成个泪人儿。”
陆残玉继续拿话噎我。
“我高中同学”
我谨慎的承认了一点点儿的关系。
“张一凡,你这人可真不敞亮,你明明心里有她,又何必装成没有。”
她在冲我打趣。
“什么?”
我一愣。
“当年我这张脸烂掉的时候,青崖和你现在一个样子。”
陆残玉幽幽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往事,这个冷冰冰的女人罕见的有些落寞。
当年?
我还想追问,可她却没有给我追问的机会。
“张一凡,这伤口上糊的是什么东西?”
她的声音猛然一冷,突然问我。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个自称名叫陈茄子的年轻人糊上的见鬼符纸,可我心里一动,嘴上却咬的死死的。
“野地里找的废纸。”
我又撒了一个笨拙的谎言。
“张一凡,这是符咒门的清净咒,你当我窝在这杏花村儿里,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抬头,看着我,面具之后露出同样阴冷的目光。
我惶恐的支吾着,万万没有想到她一眼看穿了那张烂纸的来路。
“你小情人的伤不重,我给你开个方子,让陆金戈给你进山采药,这孩子对后山最熟悉,每日煎服七日便可恢复个大概。”
她声音冷的吓人,在桌边儿的抽屉里拿出纸笔,刷刷的写下一副方子,唤了陆大头进来,指名让他去找陆金戈。
陆大头乖的像个孙子,点头应允下去。
一切收拾妥当,
“张一凡,符咒门的人进山了,我可没功夫陪你玩了。”
“这几年符咒门是北江湖里的金字招牌,可这招牌再硬,进了这杏花村的后山,探了杏花村的后路,我总得让他们留下点儿什么。”
她负手站在桌边儿,冷冰冰的对我说着,同样犀利的眼神儿里散发着耀人的神采。
她终究是个不甘寂寞的豢龙人。
第七十二章 魔咒()
陆残玉说我心里还有林婷,因为同样的表情在司马青崖的脸上见过。
其实我想说,她一直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因为同样的表情我也在林婷脸上见过。
这个世界很大,有情人很多,可有野心的人同样更多。
我听着陆残玉的话。符咒门三个字在我脑海里徘徊着,我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这个省城里富贵杏花村里落魄一手造就了司马青崖的女人会一语道破符咒门。
是陆残玉的本来的见多识广还是符咒门这些年的大名头让她如此熟稔,我不得而知。
那个名叫陈茄子的年轻人比我大不了几岁,憨厚的模样很难让人生出戒心,可却被白小纤、沈桃花、陆残玉先后提起,好似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我一双肉眼辨不出真金,实在看不出他有哪里不同。
他把一张符纸说的神乎其神,可现在看来还没陆残玉手里的一团纱布管用。
我在心里嘀咕着,只是陆残玉话里的杀意,我是听得真切的。
陆金玉也好。陈茄子也罢,如今在我眼里都是比我强出万倍的人物,江湖纠纷我听说过,没见过,我是一心教书,如今听到这森森杀意,一心想走个干净。
“张老师,您稍安勿躁,我这就去给您找陆金戈去。”
陆大头这个老滑头简直快修炼成了妖精,我心思刚刚转动,他先拿着那张药方溜出了门儿。
这老头躲着不该听的,不该见的,活的这叫一个伶俐。
“陆族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谢谢您啦。”
我傻呵呵的站在一边儿。尴尬的搓搓手,一脸赔笑,心里却想着怎么溜之大吉。
“张一凡,你们先走吧,我没功夫照应你。”
“符咒门名气大,人气儿少,除了那两个扎手的小子,没什么拿得出的人物,只是这次不知道是陈茄子来了还是墨墨到了,既然来了杏花村,我总得招待招待,你自便吧。”
我没开口。她反倒下了逐客令,真是令我喜出望外。
我忙不迭的点着头,走到床边儿试图抱起林婷,生怕再晚一刻陆残玉就要改了主意。
林婷还在昏迷着,脸色依旧苍白。
我尽量轻手轻脚的试图把她托起来,明明是昏迷,我却好似害怕把她惊醒。
“小姑娘,别难为他了。”
陆残玉看了眼床上的林婷,突然幽幽叹了口气,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什么?!
我一愣。
她面目已毁,看不出年纪。可算着过往的经历,管林婷叫一声小姑娘也无可厚非,只是说出来依旧有些老里老气的感觉。
“张一凡,她早就醒了。”
陆残玉看我一眼,叹了口气,幽幽说道,话音刚落,林婷睁开了眼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涩。
“什么时候醒的?”
我看着林婷,一脸茫然,问她。
“张一凡,小女儿心思都读不透,你们老张家怎么总是出些书呆子?”
陆残玉看我一眼,说了一句,话里带着点儿失望。
听她意思,好像和我们老张家是旧相识一般,我可是从来没听我们家人提起过她。
“姑娘,装病可没这么装的,符咒门的清净符一向是治伤灵药,你偷偷戳个稀巴烂,可真是枉费了一片人情,我这纱布可不许再破啦,再破可就真没命了。”
“你演苦情戏,可看戏的人看不懂,你又何必呢?”
陆残玉一句何必呢为出来,带着些苦涩,好似触景伤情由己及身。
林婷只是低着头,咬着自己苍白的嘴唇儿,一声不吭。
我只道是陈茄子的那张破符纸是吹牛皮的神棍小技,原来是林婷自己做了手脚!
她又在算计我!
即便这样的算计里带着淡淡的情愫,可依然令我恼火!
陆残玉说我是不懂风情的看戏人,可她哪里知道这风情里却尽是机关。宏上医弟。
我赌着气,一声不吭的向屋外走去,林婷一声不吭的站起来,跟在我身后,好似做了错事儿的孩子一般。
九年后的数次相遇,她总以强势的面目面对我,如今这般的乖巧却是第一次。
“张一凡”
我脚刚要踏出门去,陆残玉却又在身后叫住了我,我扭头。
“这姑娘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落下的?”
她装了好一阵妙手回春的大夫,终究在我没防备间一语落在了关键处。
“碰上个瞎眼的猎户,猎枪打得。”
我咬牙,死扛。
“猎枪哪里会打出这样的伤口。”
她冷笑着,戳破我的谎言。
我以沉默应对。
“符咒门的清净符都给她贴上了,想来符咒门的人也见过了吧,陈茄子一向是个滥好人,这东西应该是出自他的手笔。”
“你来了杏花村,想来有很多人不希望你见到我,碰见几个不明来路的杀手,总也正常。”
什么都瞒不过她,仅仅只是一个血淋淋的伤口,一团烂乎乎的符纸,便让她将刚才的事儿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她一句没说王家,可处处都指在了王家的手段上。
我再一次领教到这个女人的厉害。
“张一凡,你既然来了杏花村,那便出不去的。”
“我不逼你,咱们的约定依然有效,什么时候你想通了,你来找我。”
“天命难违,你是读书人,总该明白这个道理。”
她说约定,我当然知道那个该死的约定……龙和豢龙人的约定。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天命难违,本心难守。
我在渐渐品尝到力量的滋味,虽然欣喜,可同样也在警惕。
我并没有愚昧到甘于贫贱,可我同样不喜欢被力量所操控,成为牵线木偶。
“谢了。”
书生意气总是直白,我回头冷冰冰的看她一眼,生硬的吐出两个字儿,甩头出了门,将整个小院的压抑抛在了身后。
林婷终究有伤在身,走的很慢,我负气似的故意把步子迈的很大,走的很快,直到身后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
“张一凡,你等等我。”
林婷在身后喊我,我回头,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扶着墙边儿,脸色苍白的吓人。
“为什么骗我?”
我站在原地,没动,有些恼怒的问她。
明明一副虚弱的模样,可她却在笑,很明媚的笑容。
“张一凡,我喜欢看你为我着急。”
她咬着嘴唇儿,沉默三秒钟,轻声说道。
“我讨厌你算计我!”
我皱眉,指着她,大声的说道!
我早已受够了她的算计!
她像一个赌术娴熟的大赌客,以一条条人命为筹码,算计着每一个人,一步步走上令她欣喜的高位。
“张一凡,你好久没为我着急啦。”
我的愤怒在她看来似乎是这么无关紧要,她重复着刚才的话,还在笑着。
“你刚刚很怕我死,对不对?”
她歪头看着我,问我。
“我是惦记那二十万,我是惦记为了让杏花村的孩子好好读书!”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她,似乎生怕下一秒的犹豫让我改变了答案。
“你没说实话!”
她笑着摇头,眼中散发出奕奕神采。
“这就是实话!”
我拼命否认!
“撒谎!”
她歪头,坚持着。
“没有!”
我跺脚,死扛着。
“有!”
“没有!”
“有!”
“没有”
我们像两只叽叽喳喳的鸟儿,在杏花村的土房子边儿上争辩着,直到这争辩突然变成了一男一女的胡搅蛮缠。
林婷还在笑着,我陡然闭上嘴巴
我突然有些惊慌,因为我蓦然发现,在九年后的今天,我们竟然又变的如此熟悉
“张一凡,没有人比我更懂你。”
林婷靠在墙边儿,对我说道,声音好似魔咒。
第七十三章 白大女神的喝问()
这样的熟悉令我恐惧。
我讨厌这样的感觉。
那天我和林婷一前一后走回自己的宿舍,她在我身后一直咯咯的笑着,笑声如银铃,更像咒语,在我耳边经久不散,直到我愠怒的转身看着她。她才含笑收住声音。
女妖精一样。
在我印象中,这是九年重见后林婷最快乐的时光,在一个穷山僻壤之地,带着枪伤却欢快的笑着。
当时我并不明白她神经病似的快乐从何而来,我想或许是野心家们在品尝野心大餐的同时总要沾染些怀旧的饭后茶点,怡一怡情。
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明白,有些人有些事,永远都会藏在心里。
只是这个道理我明白的太晚,那时我身边的旧人越来越少。
我领着林婷回了宿舍,或许是伤势的原因。林婷虚弱的很是步履蹒跚,可她依然强自硬撑着走着。
我硬着心肠装作没看见,只顾自己低头走着。
我害怕与这个女人太过亲近。
村子不大,来来回回一趟只是几分钟的路程,眼看着到了那所小院,林婷站在门口往里瞅了两眼,依然乐呵呵的。
“张一凡,条件不太好嘛。”
我知道她是在没话找话。
“安贫乐道。”
我冷冰冰的回应着她,不想接她的一点儿话茬儿。
我本以为沈桃花还在屋里,心思转着正想怎么跟他介绍,哪儿知道进了屋子才发现压根儿就一个人没有。
沈桃花又不见了。
自从进了杏花村以来,他总是一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架势。
空荡荡的屋里带着一丝阴冷,林婷跟我进了屋子,瞅了一眼。
“还真拿自己当陶渊明了。”
林婷看看屋子,找了一张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下。继续瞧着这间破落的宿舍,在她眼里,或许这只是我的臭清高吧。
“张一凡,我晚上住哪儿啊?”
她一边儿仰着脑袋瞧着,一边儿问我。
我一愣,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张一凡,您请佛总得找个佛龛吧。”
她乐呵呵的看着我,一副瞧我怎么办的架势。
我看看屋里,两个寝室,两张床,一张睡着沈桃花,一张是我的猪窝。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排。
我极力与她保持距离,却总是被她三言两语间将我刻意保持的距离化为泡影。
我永远都不是她的对手。
我正发着呆,恰好听到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我探头往外头瞧去,正是陆大头领着陆金戈来了。
高大的陆金戈赫然提着一篮子鸡蛋,我还没说话,他先急哄哄的进了屋子。
“张老师,俺刚才听校长说师娘来啦,还受了伤,俺从家里找了些山鸡蛋,来给师娘补补身子。”
这个杏花村里最好的猎户娃子一脸诚挚。扑闪闪的大眼睛里带着穷山僻壤间特有的纯净。
我喜欢这样纯真的眼神。
我满面感激,可听着那一声师娘从陆金戈嘴里说出来,心里一哆嗦,连连摆手。
“我朋友,来咱们杏花村考察的,叫林总就成。”
我小心翼翼纠正着陆金戈的口误,林婷只是笑着,一声不吭。偏偏一副很是受用的样子。
“张老师,现在不是师娘,以后总会是的,孩子的话不错。”
陆大头和和气气的笑着,一副拍马屁的样子,不知道陆残玉给这个精明的老滑头说了什么,如今的态度竟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我无心和他揪扯这个似乎永远也讨论不清的问题,记挂着林婷的住处,
“陆校长,一会儿还得烦劳您一趟,您看看村里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住处,给林总安排一下,一要安全,二要干净,林总是咱村儿投资的,总得安排妥当才是。”
我一心盼着把问题甩给陆大头,老头儿看我一眼,眨巴眨巴贼眼儿,笑了。
“张老师,我看您这宿舍就不错嘛,又安全又干净,林总身上有伤,你们住这里还能互相有个照应。”宏以名号。
“您说这穷山僻壤的,孤男寡女的,我把她支到别处,您放心吗?”
陆大头一副心领神会的架势,末了还给我来了个反问句。
一万只草泥马从我心中奔腾而过。
我扭头看林婷,林婷继续笑着。
“张一凡,我看你这里挺不错的。”
“陆校长,您为人这么,我对咱们杏花村小学的前途可是大大放心喽,我想钱花在这里,总不会错的。”
她点点头,说道,一点儿没有女儿家应有的羞涩。
聪明人总是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陆大头和林婷见面不到半天,就生出一丝恼人的默契。
老滑头点头笑着,拍着胸脯连声应是。
眼看着这事儿又成了揪扯不清的一团糟,索性岔开话题,把眼神儿落在了陆金戈身上。
“金戈,那张族长开的药单子您都看过啦?”
我问陆大头身后的陆金戈。
“刚才校长给俺啦,说这是族长给师娘开的伤药,俺这就进山去采。”
这个憨厚的大孩子一边说着,一边儿从裤兜里掏出那张药方,在我眼前甩了甩,我这才发现他的手里拎着一个草药筐子,身后背着五把扎枪。
每把扎枪一米左右的长度,枪杆被陆金戈擦拭的熠熠生光,一看材料便是好铁锻造,枪头之上一点寒星,几寸长的枪头末端绑着一缕一缕的红缨子,显然是陆金戈刻意为之,只是这过于土鳖的品味让我有些失笑。
瞧这装束,这孩子还真当自己是古怪的草莽了。
在热兵器统治了全世界的时代,能在杏花村儿里品尝到冷兵器的魅力,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林婷依然坐在我身后的椅子上,冲着陆金戈摆摆手,笑靥如花的说了声谢谢,甩手扔给他一块儿口香糖,陆金戈一压腕子接住了,伸手很是矫健。
“谢谢师娘。”
陆金戈一声师娘叫的诚心诚意,落在我耳朵里却是格外刺耳。
我早已打定了主意,林婷身上有伤,既然没有别的住处,就把她塞在卧室里,剩下这个堂屋搭张小床总能凑合着睡下,
我们早已不是当年的我们,我拼命躲避着这样的小暧昧,与其说是避嫌,更像是恐惧。
“金戈,你进山我跟你一起吧,来杏花村这些日子,我还没见过咱们杏花村后山的好风景咧。”
我不想再面对我身后的那个女人,找了个由头,想要离开这间该死的屋子。
陆金戈还在推让着,这个傻里傻气的孩子连说山里路熟,不用我跟着,我死命坚持着,他终于答应下来。
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林婷脸上的笑容终究还是消失了,冰冷的神色覆盖上那张脸庞。
“张一凡,是你请我来的。”
她看着我,说道。
“是你说过,我们不合适。”
我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她,皱眉,硬生生顶回去一句。
陆大头茫然看着我们,不知道这争吵从何而来,眼珠滴溜溜一转,悄然退出屋子,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拉扯着同样茫然的陆金戈。
“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永远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她皱眉,神色更冷了。
“可我们不是孩子了。”
面对她的词锋,我寸步不让,我不想再让这种糟糕的状态持续下去。
“可你永远都是那个张一凡。”
林婷冲我愤怒的大吼,吼声里带着几分凄凉。
我还想说些什么,而后,兜里的手机猛然响起。
我掏出手机,诧异的低头看了一眼,来点人,白小纤。
我万万想不到白大女神会在这个当口打来电话,有些惊慌的跑进屋子,近乎落荒而逃。
我按下接听键,白小纤的声音蓦然传来。
“张一凡,你两天没有给我打电话啦。”
白大女神的声音很清脆,慵懒中带着一丝娇嗔,似乎是爽朗的晨光让她今天心情不错。
“刚来村儿里,格外忙。”
我傻逼呵呵的笑着,心里一点儿没有笑意。
“借口。”
白大女神的情话永远都是这般简短,我继续傻逼呵呵的陪着笑脸儿,然后,我听到堂屋里传来一声格外惊悚的声音。
“张一凡,我饿啦,给我找点吃的。”
林婷的声音很大,刻意的大声,大到原本清脆的声音里带着点声嘶力竭的味道。
我心头一哆嗦,手机里传来白大女神冷冰冰的喝问。
“张一凡,你身边儿有女人?”
第七十四章 野狼与野猪()
白大女神的地狱咆哮在手机里爆发而出,我满脸惶恐的的将手机远离了耳边,我打死也没想到林婷会在这个时候给我玩出一招见了血的釜底抽薪。
我无声的怒视着林婷,林婷稳当当坐着,笑语殷殷,似乎很欣赏我此时的惶恐。
“张一凡。你身边儿是谁?”
白小纤紧紧追问着,我甚至在电话里听到了她咬牙切齿的咯吱声。
我一万个理解白小纤,这个暴力的女孩儿同样有一颗极度敏感的心。
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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