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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带着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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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纤,昨晚我给你打电话”
我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白小纤皱眉扭头看我一眼。
“恩?”
“我我听到一声枪响,还有李锅子说话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说了出来。
“然后呢?”
白小纤给我扔过一句反问句,脸色平静的吓人。
“然后我想问你是不是杀人了”
我察言观色,小心斟酌词句,小心地问。
“我没杀人。”
她说。
我松了一口气。
“人是锅子叔杀的。”
我疯了。
那他妈不一样吗?!
“你没出差吧?”
“没有。”
我随口一问,没想着她说实话,可她很意外的承认了。
“我给你说过八手折花?”
她突然问我。
“说过。”
我点头。
当然说过,就是在金蛋破石而出,一手杀掉五名杀手的那个晚上,她告诉我,这些火力凶猛的杀手来自一个名叫八手折花的杀手组织,带头的是一个老山民。
那晚上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我都忘不了。
“我被八手折花盯上了。”
她淡淡的说。
“什么?”
我是小老百姓臭文青,对她们业内的行话有点不熟。
“八手折花之所以能成为业内前五的杀手组织,一是因为它们行动专业,技术过硬,更多的一点是口碑好信誉好,接单之后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会完成顾客的要求。”
今天白小纤似乎很有耐心,慢条斯理给我解释着,专业名词听起来让我恍惚觉得这不是什么杀手组织,更像一个皇冠信誉的淘宝店铺,货到付款七天退货全国包邮一样,一套一套的
“然后你被盯上了?”
我不傻,听明白了八成。
“我被盯上了,八手折花的人一定会一次一次出现,直到我死为止。”
白小纤后半句话说的阴森森的,死字儿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带着一丝怒意。
“谁雇的他们?”
我干巴巴的问,一想到今后我或许还要陪着白小纤被自动步枪扫射,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也想知道。”
白小纤摇头苦笑。
“昨天锅子叔查到了八手折花在本市的一个据点,我们是晚上摸过去的,就在你给我打电话的那个时间,人抓到了,可话却什么也不说,老山民调教手下挺有门道,锅子叔觉得再问也没什么意思,留活口又不好,索性杀了。”
索性杀了!
白小纤说出来如此轻松,如此自然,落在我耳朵里好似炸雷一样,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往车门儿边上靠了靠,转念又觉得这个动作有些见外,屁股又挪回了原来的位置。
“为什么?”
我想知道原因。
“大概为了金蛋吧。”
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惆怅。
“张一凡,今后两年,或许还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事情,你还愿意做我男朋友么?”
她看着我,突然问我。
“很危险吗?”
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问她。
“应该有吧。”
她回答的很干脆。
“你觉得这时候我还走得开吗?”
我甩给她一个反问句。
其实我想说,白小纤,如果有危险,那就让我多陪你一会儿吧。
我脸皮薄,没说出口。
难怪我单身到二十六岁,单身狗总是有原因的。
“张一凡,你走不开了,我冤魂不散。”
白小纤笑了,今天难得露出明媚的笑容。
真美。
“昨天打电话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想起她昨晚的掩饰,问她。
“怕你报警呗。”
她撇撇嘴,满脸嘲讽相。
我也乐了。
我们第一次在kfc见面相亲,她拔刀砍人,就是我报的警。
她还记着呢。
时间真快,一个月的时间,沧海桑田。
“昨天和老情人约会感觉如何?”
她突然问我和林婷。
“被捉奸,感觉不错,金大豪被你儿子揍怕了,差不多要有心理阴影了。”
我是一个乐于自嘲的人。
“对了,林婷后天结婚,当初给我发了请柬,我想带你一起去。”
想到那份烫手的请柬,又是一阵头大,眼巴巴看着白小纤。
“好。”
几乎不假思索的,白小纤点头答应下来。
“穿漂亮点儿,别给我丢人。”
我眨巴眨巴眼儿,沉默了五秒钟,不要脸的憋出一句来。
“从来都是你给我丢人,我什么时候给你丢过人?”
白小纤甩给我一个倍儿幽怨的眼神儿,看的我神魂颠倒,我仔细想了想,确实无可辩驳。
从来都是白小纤在帮我,我似乎真的从没帮过她什么。
我们像老夫老妻一样互相膈应着,中间的那层隔阂越来越模糊。
我接受了她的暴力、神秘与不可测,她接受了我的平凡与谨小慎微。
我们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却如此奇妙的相遇。
幸福总是来得这样突如其然,另人措不及防。
第八章 色即是空空即色()
白小纤把车停在我们家门口。
“回家坐坐?”
我问她。
“算了吧,你妈昨天见我俩眼都放光,我怕进了家门直接逼我和你同房。”
白小纤心情不错,逗我。
这变态有时候开起玩笑来也挺黄挺暴力的。
我点头下车,树底下逗弄孙子的大妈们这几天眼见着我被白小纤车接车送,车阔人又美,都默契的装起了哑巴,眼巴巴拿我当空气看。
大妈们身上无疑带着那个混乱时代留下的鲜明烙印,以攻讦战斗一切熟人朋友为己任,别人的悲惨便是她们的幸福。
我突然想起最近微博上很流行的一句话。
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我知道这话说的太绝,在道德上压根儿立不住脚,可或多或少总有那么一点儿意思。
我摇头从树底下走过,一声叹息。
回家的时候我妈正抱着电话给大姨唠嗑,眉开眼笑跟吃了蜜似的,显然,白小纤给我妈留下的印象极好。
“小纤怎么没跟你回来?”
我妈见我回家,挂断电话劈头盖脸就问白小纤,一副拿着白小纤已经当了儿媳妇的架势。
“她下午有事儿,回家了。”
我敷衍她,没敢说白小纤送我回来的,过家门儿而不入。
“晚上做点儿饭给小纤送过去,人家一女孩子自己在这边儿,多照顾着点。”
我妈还不放心。
我险些没一口血喷出来,老太太至今不知道白小纤住在明山花园,我可不想骑着破车子再蹬一晚上过去。
我没吭声。
“对女人就得心细,年轻的时候你爸追我,知道我爱吃泡面,天天给我往厂里送,就这么俘获我放心的。”
我妈给我传授绝密心法。
“几包方便面就把您老给俘获了?”
我乐了。
“那时候条件不比现在,方便面都是奢侈品。”
我妈不乐意了。
青春万岁,每个大妈的心里都藏着一曲青春之歌。
“恩恩,方便面是奢侈品。”
我点头答应着。
那天我妈一天都在家里飘飘荡荡的,半边儿身子看起来灵便了不少,好心情果然是最好的灵丹妙药,老太太嘱咐着我大事儿小事儿不厌其烦,唠唠叨叨的话里白小纤的名字无数次出现,期间竟然数次哼起来了好运来。
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
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你勤劳生活美,你健康春常在,
你一生的忙碌为了笑逐颜开。
小歌儿美美的,现在我的生活也是美美的。
我妈一身文艺细胞,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厂合唱队的一员干将,每次排长征组歌?四渡赤水,我妈都是雷打不动的女领唱。
那天下午是我最近难得的闲适时光,陪着我妈唠唠叨叨一下午,最近难得在家,晚上给老太太踏踏实实做了一顿晚饭,老太太没怎么吃,说早晨吃好中午吃饱晚上吃少,得合理饮食科学规划养好身体等着抱孙子。
浪费了我一片苦心。
时光让少女变成了大妈,爱好从唱歌跳舞变成了抱孙子。
老太太折腾一天,晚饭后在客厅坐了一小时,就回屋休息去了。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白小纤给我打来电话。
“张一凡,你干嘛呢?”
白小纤问我。
“看电视。”
我说。
“什么电视?”
“广告。”
电视里正放着广告。
世界上最宽广的是大海,最高远的是天空,最博大的是男人的情怀,洋河蓝色经典,男人的情怀——洋河蓝色经典。
我记得白小纤刚认识的时候总是一副雷厉风行的模样,这几天倒是越来越腻歪人了。
女人剥开外表,内心都一样。
“张一凡,你说我穿黑裙子好看还是穿蓝裙子好看?”
她突然问我。
“干嘛?”
我一愣。
“后天参加你老情人儿婚礼啊。”
这事儿她倒真记心上了。
“都好看。”
我呆呆的回答,我这人对颜色一点不敏感,小时候学国画,调色盘里放六七种颜色,最后总能被我调成一个大墨团。
“那你说我是扎马尾好看,还是披肩好看,还是盘个头?”
白小纤继续腻歪。
“都好看。”
我说实话,她这种女神,怎么打扮都各有各的风韵。
“张一凡你认真点儿行不行?”
白小纤语气里带着不高兴。
“我很认真啊。”
我一脸无辜。
“妈的,后天我穿成农民工丢死你人。”
白小纤怒了。
“无产阶级最伟大。”
我逗她。
咔嚓一声,电话挂了。
我拿着电话一脸傻笑,这变态,说翻脸就翻脸。
那晚我睡的很早,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脸上尽是蜜一样的幸福。
周一去厂里上班,我寻思着明天林婷结婚,总得请个假,找了一圈,领导竟然一个不在。
王响亮带着一帮小兄弟俨然成了山里的猴子大王,那叫一个精神。
我在办公室里正看着当天的报纸,王响亮贴着一脸白纸条吊死鬼似的蹦进我办公室里。
“张一凡,中午别回去了,跟我回家。”
王响亮说。
“干啥?”
这小子天天不按常理出牌,也是一个神经病。
“我爷爷大寿啊,回家跟老头过生日。”
我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
王老爷子今天八十大寿,王洛水就是为了这事儿才千里迢迢从东北农村奔回来的,王老爷子对我不错,小时候我经常跟着王响亮去王家蹭饭吃,王老爷子总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没少给我烙肉烧饼吃。
厂里没人管,我特意早出去了一个小时,从糕点店订了一个蛋糕,带着去了王家。
我进门儿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了王洛水,王洛水蹲在院子里,一脸神神秘秘的模样。
“洛水大哥,干啥呢?”
我问。
“嘘。”
王洛水扭头瞪我一眼,满脸不高兴。
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儿,神经兮兮的走过去,眼见着王洛水手里拿着一段菜叶喂着蛐蛐,那蛐蛐个儿不大,关在小竹笼子里,通体金黄,大牙抖动两下一段菜叶咬去小半。
“吸土大王进食呢,请保持安静。”
王洛水一脸严肃。
“什么大王?”
我乐了,王洛水这老不正经,一把年纪了还玩这种东西,似乎还起了名字。
“吸土大王。”
王洛水很严肃的用力点了四下头,纠正了四个字儿的发音。
“坐地吸土的吸土。”
生怕我不知道是哪两个字儿,王洛水特意阐释了一下。
“真有文化。”
我一脸黑线,一点都不想再搭理他,进了屋。
王响亮早回来了,正置办着酒菜,铺了满满一桌,看样子是从外头饭店订的,王老爷子今天还是穿着那身儿红色唐装,在主座上正襟危坐,抿嘴乐着,还真有一副老寿星的模样。
我把蛋糕放在桌上,老头直夸我孝顺。
菜全了,王响亮喊王洛水进屋,王响亮抱着吸土大王,一脸宝贝似的。
蛋糕打开,插上蜡烛点着,王老爷子双手握着闭上眼睛许了个愿,一口气吹熄。
“老爷子,许的啥愿啊?”
我笑呵呵问他。
“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老头一把年纪了,还一副忧国忧民的架势。
“真伟大。”
我点头附和。
那天气氛一直挺不错的,王家向来不拿我当外人,一副家宴的模样,我们挨个给老爷子敬酒,老头儿高高兴兴全接了下来。
直到老头问起了白小纤。
“小凡啊,那天和你在一起的姑娘还联系没?”
王老爷子问我。
“谁?”
我没反应过来。
“白小纤。”
王响亮在桌子底下踩我一脚,我恍然大悟。
“联系。”
我不想给老人家撒谎。
“能断就早断了吧,没好处。”
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那表情跟王响亮劝我的时候是一样一样的。
可我已经是白小纤的男朋友了,我张一凡又穷又屌丝,可说过的话立下的诺,向来都是认的。
“我们挺好的。”
我硬着头皮回答他。
“小凡,你是我看着长起来的,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王家族谱上我就响亮一个孙子,可其实我拿你和响亮都当自家孩子看,更何况你爷爷当年和我也有交情,我是真不想看你折进去,古往今来,这种事儿还少吗?”
王老爷子动之以情,我眼眶微微有些红润起来。
王响亮劝我,我大可当耳边风,王老爷子一把年纪,说出的话,却格外有分量。
我沉默着。
老头见我没吭声,轻轻抿了口杯中白酒,叹了一口气。
“祖师度我出红尘,铁树开花始见春。
化化轮回重化化,生生转变再生生。
欲知有色还无色,须识无形却有形。
色即是空空即色,空空色色要分明。”
老头捻着胡子,慢悠悠念出一句诗,旧时代过来的老人总是带着旧时代的风雅。
他知道我是个书呆子,我俩心思相通,他知道我明白其中的意思。
何止是明白,简直是通透!
这诗的出处我是知道的,出自警世通言第二十八卷白娘子永镇雷峰塔。
警世通言为明朝冯梦龙所着的三言之一,书中多记传奇,白娘子的故事便收录其中。
白蛇传的故事大家耳熟能详,可警世通言中所记由与流传的版本多有不同。
传说南宋绍兴年间,有一千年修炼的蛇妖化作美丽女子叫白素贞在杭州西湖遇药店之王主管许宣邂逅相遇,同舟避雨,一见钟情,白蛇逐生欲念,欲与书生缠绵,乃嫁与他。遂结为夫妻。婚后,白娘子屡现怪异,许不能堪。镇江金山寺高僧法海赠许一钵盂,令罩其妻。白、青被子罩后,显露原形,乃千年成道白蛇。法海遂携钵盂,置雷寺峰前,令人于其上砌成七级宝塔,名曰雷峰,永镇白于塔中。
众僧买龛烧化,造一座骨塔,千年不朽,临去世时,作诗八句,留以警世。
这是一个以法海降妖胜利为结局的故事版本,白素贞也成了妖邪的代表。
而白小纤与白娘子,也同样撞在了一个“白”字上。
第九章 一颗子弹,五具尸体()
王老爷子的诗里大有文章,我不是傻子,听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老头把白小纤比做妖邪,劝我迷途知返。
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
我冲着老头一笑,给自己杯里倒了一杯白酒,端起酒杯走到老头儿跟前。
“老爷子,我是您从小看着长起来的,明白您是为我好,知道您苦心,可老爷子,我今年二十六了,年纪也不小了,该懂的道理我都懂,小凡做事心里有根线儿。”
我仰头,端酒,一饮而尽,算是堵住了王老爷子话头。
酒入肝肠,火辣辣的。
老头拿起酒杯,喝了半杯,叹了口气。
“爷爷,我就说这小子让山字头的妖精整没魂儿了吧。”
王响亮嘴里塞着根排骨,含含糊糊憋出一句,一脸早知如此的架势。
“捉妖?何处有妖?”
王洛水脑袋扎进红烧肘子的大盆里,一听妖字儿,脑袋抬了起来,傻愣傻愣的。
“接着吃!”
王老爷子瞪了王洛水一眼,砸出一句。
“哦。”
王洛水继续低头闷吃。
“响亮啊,小凡是你兄弟,你平时多看着他点儿,‘山字头见血,水字头缠命’,这话说了几百年,生生死死的事儿可不是儿戏,当年你在省城里怎么遭的罪,可都记着呐。”
王老爷子话说的含含糊糊,可话里都处处机巧,甚至带了一笔王响亮的过往。
“我吃过的亏,我兄弟肯定不能再吃一遍,您放心得了。”
王响亮把半截骨头吐出来,拍拍胸脯大包大揽,嘴上还沾着肉末子,一副茹毛饮血的德性。
自我认识白小纤起,我已经无数次听到关于山字头水字头的点拨,可似乎每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嘴巴都格外严,我追问下去,却又没了音信,只有我像傻瓜一样蒙在鼓里。
傻瓜那便傻瓜吧。
我认了。
那天王老爷子喝了不少酒,酒意上涌,说了不少酒话。
老头说当年他王家道门在此地的盛景,门徒万千,连我爷爷这样的大乡绅都要对他忍让三分,可到头来却只剩下王洛水一个傻徒弟。
老头说,功名利禄都是浮云,一生过往,到这年岁才知道,平平安安活着就是福气,要能寿终正寝舒舒服服的蹬腿咽气儿,更是天大的造化。
我们谁都没吭声,知道这是老人的肺腑之言。
饭吃到两点半才散伙,我和王响亮都喝了酒,谁也没去厂里。
我推着车子准备回家,王响亮在院里拽住我。
“林婷结婚你去吗?”
王响亮问我。
“去,答应她了。”
我点头。
“挺大度啊,咱俩一块儿。”
王响亮有些意外。
“明天白小纤也去。”
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说了出来,该来的早晚得来,躲也躲不过去。
“发展挺快的。”
王响亮没再抱怨,怪怪一笑,我被他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我是飘飘然骑着车子回的家,有心藏着愁意,酒劲儿上了头,回家便闷头睡去,期间白小纤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我一个也没接着。
我是晚上八点醒的,看到白小纤的电话,打了过去,却是关机。
想着明天林婷结婚的事儿,不知道她是不是忘记了。
我在惴惴不安中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手机一阵响动,是白小纤。
“张一凡你在家没?”
她问我。
“恩。”
“你在家待着吧,我一会去接你。”
白小纤说着挂了电话。
这变态整天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可答应我的事儿总办的格外靠谱,我心里美滋滋的。
白小纤是八点半到的,手机震了我一下,没进我家门儿,她似乎老是躲着我妈。
我心领神会出了门儿,q7就停在路边上。
我巴巴的上了车,看了一眼白小纤。
美的吓人。
今天她又穿了一件黑红相间的旗袍,朴素的纹路镶着金边儿,略微修身的尺码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她身材,今天她盘了头,带着两个水晶耳坠,一看就是高档货。
这身打扮内敛含蓄,可穿在她身上处处都是诱惑,稳重不失风情。
怎么看怎么迷人。
白小纤显然不待见我这副色眯眯的样子,脚下一踩油门儿,狠狠晃了我一下。
“今天王响亮也去,一块捎着他吧。”
我惦记着王响亮。
“他们也认识?”
白小纤有点意外。
“恩。”
我含糊着,没敢说王响亮就是通过我认识的林婷。
我指着路到了王响亮家,到地方的时候王响亮正在家门口等着,看了看白小纤的q7,一脸羡慕。
“山水字头里出来的人物,果然气派。”
王响亮咂咂嘴,话里带着酸劲儿。
“比不上王家道门藏拙的高招儿。”
王家送了白小纤血玉,按理说白小纤是欠着王家大人情的,白小纤话里带着点儿不乐意,可说出来语气却是客客气气的。
俩人见面谁也没撕破脸皮,可车里气氛却总是那么不尴不尬的。
林婷结婚的地方在金豪酒店,是本地最场面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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