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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带着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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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轻从白小纤手里拿过那张照片,看着那个女人,很认真的告诉。

    “张一凡,你个傻逼。”

    白小纤笑着把我手里照片抢回来,喜滋滋的收入钱包的最里层,好似宝贝一样。

    那天我们寒潭湖边坐了很久很久,我和白小纤脱掉鞋子坐在岸边,脚丫子轻轻拍打着水面,溅起一片片水花儿。

    那天白小纤一直在笑着,我从未见过她这样灿烂的笑脸。

    下午五点,直到太阳西下,我们才一起离开。白小纤开车把我送回了家,车停在门口,白小纤依然未下车。

    “进去坐坐?”

    我问她,心里隐隐有一丝期待。

    “不了,见了老太太我心虚。”

    她冷冰冰的回我一句,缓缓升上车窗,一加油门儿,q7疯狗似的窜进了大道上。

    我看着白小纤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我总觉得她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我回家的时候,老太太正开着电视坐在沙发上,桌上一袋子花生正慢悠悠的剥着壳,桌边儿放着一个接客用的杯子,杯中茶水满满的,隐隐留着一个口红印儿,腾腾白雾自茶杯中冒出来。

    “妈,咱家来人了?”

    我疑惑的问她。

    “是啊,林婷这闺女刚走,说是听说我身体不好,来看看我,你看拿的那些东西,我说不要她硬是留在咱家了,我腿脚不好追不上她,你看看”

    我妈指着墙角的东西,满腹牢骚。

    “你说这闺女真是的,当年经常来咱们家吃饭也没这么见外过。”

    林婷来了?!

    “林婷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电话,然后被狗咬了似的一步蹦到我妈跟前,冲我妈大叫一声,跟真让疯狗咬了似的。

    我妈愣愣的看了我三分钟,没缓过神儿来。

    “你这是怎么了,跟跳大神儿似的,我也想跟你打电话来着,林婷说你上班忙,不让我打扰你,这闺女还跟以前似的懂事儿,可惜了,也是一个苦命人”

    “听说她前阵子刚结婚,倒是嫁了一户好人家,可是新婚没几天丈夫就死了?你说这么好的姑娘还这么年轻,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我妈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老太太心肠软,当年高中的时候更是打心里认定了林婷就是自己的儿媳妇。

    可她不知道,就是她嘴里那个懂事儿的林婷,刚刚在这个清晨用她的性命威胁我保持沉默。

    我明白林婷的来意,她想告诉我,我们老张家的门儿她一直没有忘记。

    可她显然错了,我真的很讨厌被人威胁!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进门儿这脸就不正常?”

    我妈疑惑的看看我,问道。

    我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儿。

    “是不是还对当年的事儿有心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张家门里都是大肚子读书人,没你这么小肚鸡肠的,天下男女朋友有的是,不能个个都奔着结婚啊,林婷这孩子不错,当个知心朋友也挺好的”

    我妈还在开导着我,眼泪在我眼眶中含着,我死命控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我真的想告诉老太太,我们何止不能再当朋友,恐怕下一次相见就是生死之间了,她嘴里的好闺女早已变成一个连我都陌生的女人。

    这是一次充满杀机的造访。

    “恩,知道了。”

    我面无表情的点头应着,而后沉默下去,再也没有说话,直到我妈牢骚完,才默默的端着茶杯进了厨房,倒掉茶水,将那抹鲜红的口红擦掉,再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那晚我给老太太做了饭,草草吃过两口洗漱干净,一头扎进了卧室,我在焦虑中辗转难眠,余天青的手机与林婷冷漠的样子反复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翻到白小纤的头像,却突然发现她刚刚更新的朋友圈。

    那是一条被大雪覆盖的古道,古道尽头隐约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的身影,配图上的文字正是下午照片上的小词。

    “浮生只合尊前老,雪满长安道。故人早晚上高台,寄我江南春色一枝梅。”

    我们念着旧时光,可谁都回不去了。

第一章 那房子邪乎() 
那晚我刷着微信,古道雪路美人影的图像一直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白小纤的面容与之交汇,最终化为同一个落寞的身影。

    那晚我在梦中似乎看到了两年后的终点。我在恍惚中惊醒无数次。

    这一年,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名叫白小纤的变态终于走进了我的心里。

    日子长流水,在一连串的不平静中,我的生活终于恢复了令我感觉有些怪异的平静。

    此后半个月,我依然在上班、回家、与白小纤的约会中度过,唯一的小插曲大概算是夏念的造访。

    那是一周后的一天,我下班顺路买了点菜回家,刚拐进胡同却听见有人喊我名字。

    “张一凡!”

    一声娇媚嘹亮的喊声从胡同口外面传来,我瞬间定住,停下车子往后倒退几步,扭头。

    夏念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面前。

    “你怎么来了?”

    夏念那天穿了一件白色上衣。下身牛仔裤随意挽起裤腿,一副邻家女孩儿的模样,除了那个锥子脸隐隐带着一丝成熟女人的味道。

    “见了我跟见了贼似的,你跑什么跑。”

    夏念瞪我一眼,嘴巴一撇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小模小样的嗔怒里满满的傲娇本色。

    “没有,没看见。”

    我摆摆手,我是真没看见,夏念似乎是从我家后排的胡同里钻出来的,我急慌慌的回家,还真没瞧见。

    “去你家吃饭呀。”

    她眨眨沾着长睫毛的眼睛调皮一笑,一看就是逗我。

    “欢迎欢迎。”状爪岁血。

    我举着双手跟投降似的。

    “算了,逗你的。”

    夏念以为我中招了。一笑,笑容里有些失落。

    “你妈对我印象不好,我还是少招惹老人家了。”

    我妈对夏念一直印象不好,小学初中的时候就一直不许我和夏念走的太近,想来人生还真是讽刺,林婷在我妈眼里一直是模范儿媳妇儿的形象,可九年后却成了一个可以随手用老太太性命威胁我的女人。

    夏念却在九年后依然保持着当年青春的底色,想来一阵唏嘘。

    “没没有的事儿。”

    我避嫌似的摆摆手。

    “张一凡,你一撒谎就结巴。”

    夏念笑了,似乎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这毛病,林婷这样说过。赵大熊同样也这样戳穿过我,甚至白小纤也说过同样的话,如今又被夏念揭穿。

    我真不太善于撒谎。

    “你怎么来了?”

    我急匆匆的转移话题。

    “换房子呗,我记得前些天拜托过某人在他们家附近帮我找找看,我苦等一阵音信缥缈,只得自己来看看了。”

    夏念点点我家后头那排平房,似笑非笑里带着一丝幽怨。

    我一拍脑门儿想起来了,前些天去夏念家的时候夏念是给我唠叨过,说她家那房东没道德,轻易就被吴胖子收买了,她不放心,想换个地方住,我当时把夏念的话当了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往心里去。

    姑娘明显不乐意了。

    “哪个院子啊?”

    我瞅瞅那排平房。问她。

    “西边儿第一间。”

    夏念点点手,一副怀旧的模样。

    我恍然大悟。

    那里曾经是夏念家的老宅,夏念家境不是太好,父母双双失业,当年在最艰难的时候把自己这所老宅卖了应急,没成想最后她又租回了这里。

    时间这只怪兽,不声不响改变着一切。

    我皱眉看看那件宅子,有点不高兴。

    “换个地儿吧。”

    我欲言又止,话说了一半。

    “怎么?是不是嫌我挨你家太近。怕把你妈气着?”

    夏念脸色一沉,这姑娘喜形于色的习惯其实挺磊落的。

    “不是,不是,这院子这几年不干净,邪呼呼的。”

    我继续摆手,急匆匆的解释。

    “张一凡,哦,这房子挨着你家近就变邪乎了是吧。”

    夏念彻底不乐意了。

    “不是,不是。”

    我手摆的跟癫痫似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自从夏念家的房子卖过之后,这房子最少换了两户人家了。

    夏家的房子是好,如今寸土寸金的时代,想买这样的小院,那也是有价无市,我们这片儿虽然一直没有拆迁的消息,可谁都知道,但凡拆迁,个个都能翻身做了拆二代。

    可就这么好的房子,楞是换了三次主了。

    夏家当年把房子卖给了一个响应号召先富带动后富的个体户,一共卖了二十万块钱,上个十年二十万块钱也算是不小的数目了,当然还让我周围街坊一阵吃醋,说什么崽卖爷田心不疼。

    个体户家姓郑,在这里住了十年,倒也算安安稳稳,可从大前年开始,郑家一家子都变得神神经经起来,总说有人害他们,两年前的一个清晨,老郑开着自家家用车出门儿,正是在我们门口那条大道上被过路卡车撞死的,卡车司机说老郑是开着小车硬往他大车底下钻,一脸委屈。

    老郑死后没几天,老郑媳妇儿把宅子卖给了一个外地商人,悄没声儿的带着孩子搬走了,宅子卖了不假,可我们一直没见人住进来,没成想夏念不知道听谁说的,打听到了这里。

    “这地儿真有点邪乎,你签合同了没?”

    我神经兮兮的问她。

    “张一凡你有病吧,这宅子离你家直线距离不过五十步,你都天天活蹦乱跳的,我住怎么了?”

    “合同早签了。”

    夏念气鼓鼓的瞪我一眼,说的跟我成心吓她似的。

    “房东呢?”

    我一直没见过房东,神经兮兮的问她。

    “签完合同刚走。”

    夏念余怒未消,

    “男的女的,多大岁数?”

    我是真不放心。

    “人家比你有风度多了。”

    夏念说话带着气儿,胡乱拿我跟人比。

    “哦。”

    我点点头,可这房子的事儿传的太邪乎,我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

    我看着夏念那张阳光灿烂的笑脸,恍然记起那年我和高凯打架时候夏念在一旁哭的泪如雨下,我沉默下来,终究没敢再跟她说起这房子的邪乎劲儿。

    “行吧。”

    我勉强点头答应着。

    “什么时候搬家给我打个电话,我去帮你。”

    我像大哥哥一样嘱咐着她,其实这些年夏念在我心里一直是个邻家小妹的形象,无论当年的风言风语如何猛烈,一直如此。

    “还用你说,跑不了你。”

    夏念冲我翻了一个白眼儿,喜滋滋的说道。

    “行了,你回家吧,你妈知道我过来了肯定烦。”

    夏念往我家门口扫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伸出小手把我往胡同口里推了推。

    夕阳在树后隐藏着,将夏念孤单的身影无限拉长,与墙角的阴影合为一体,我心中有些不忍。

    “我送送你吧,打小你就路痴。”

    我把车子放在墙角陪着夏念走了出去,夏念也没反对。

    我们在路边并肩站着,沉默的等着出租车。

    “对了,张一凡,前几天金大豪葬礼,林婷给咱们几个打了电话,怎么就你没去?”

    夏念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扭头问我。

    我一声苦笑。

    林婷压根儿就没给我打过电话。

    大概现在她也很难在我面前表演她收放自如的演技了吧,我们血淋淋的摊牌,而后刀兵相见。

    “我那几天挺忙的,没时间。”

    我撒了个谎,罕见的没有结巴。

    “你俩压根儿就是八字不合。”

    夏念看了我一眼,怪兮兮一笑,说了一句不着调的话。

    我没吭声。

    我把夏念送上出租车,看着她形单影只的离去,关上车门的一瞬间我隐隐有种错觉,夏念的眼睛里藏着淡淡的失落

    出租车远去,汇入车流中。

    然后,我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赵大熊。

第二章 佛爷超度() 
晚上六点半,我在家门口接到了赵大熊打来的电话。

    金大豪被杀一案之后,我一直没有再和赵大熊见过面,半个月的时间。赵大熊好像人家蒸发一样没有一丝音讯。

    我把手机寄出去之后心中有鬼,也没敢主动和他联系。

    如今,赵大熊却打来了电话。

    我手指头哆嗦着按了接听键,赵大熊粗豪的声音在一瞬间贯穿了我的耳膜。

    “张一凡你个王八蛋,还活着呢,哈哈哈哈”

    赵大熊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开口就是谈笑风生的节奏。

    “赵大神探都还没成烈士呢,我一安居乐业小百姓凭啥死你前头。”

    我满嘴跑火车,和他对着干。

    “滚蛋,我要烈士了你得给我坟头石碑上写个‘替天行道’,我听说寒潭湖边儿的石碑都是你爷爷写的,我还就信老张家书法了。”

    赵大熊是个评书迷。高中时候最爱听评书,整日沉浸在除暴安良的世界里,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的名号他能随口说出来,跟相声贯口似的,替天行道更是他高中时的口头禅,打只苍蝇都能附加一句。

    赵大熊骨子里是个天生的侠客。

    我很享受这样粗俗的对话,抛去往日假惺惺的伪装,在对骂中表达着彼此最诚挚的感情。

    我想这就是兄弟吧。

    粗俗热情,简单奔放。

    “晚上有时间没,我请你喝个酒。”

    赵大熊从电话里说。

    “我买份保险再去,你知道自己最近换名号了没,大名赵大熊,小名‘死神来了’。”

    我拿着电话给赵大熊臭贫。

    我有些意外。赵大神探是出了名儿的忙人,今天却要请我喝酒。

    我这臭贫是有由头的,吴胖子嘴损,前几天总结出一个定律,说但凡有死人的地方一定有赵大神探,同理反推有赵大神探的地方八成也有死人。

    这话说的挺扫把星的,我一直拿着当笑谈,不过最近一个月见了赵大熊两面儿,确实还真都死了人。

    “滚蛋,算命的说老子命带羊刃,煞气重。百邪不侵。小日子面馆儿,七点不见不散,不来去你家查水表去。”

    赵大熊从电话里骂了我一顿,留了一个店名,咔嚓一声挂了电话。

    神探就是神探,威胁个人都这么阴森森的。

    我摇头苦笑,推了车子回家,给我妈炒了两个青菜,剥了个咸鸭蛋,看着我妈吃完饭才出了门。

    “小凡,约会去啊?”

    我妈看我出门,眼里放着光,母狼似的问我。

    “和赵大熊喝酒去。”

    老太太明显是上瘾了,一听是和男人出去,俩眼瞬间没了神采。

    “少喝酒。酒多伤身。”

    老太太改念慈母经。

    “知道,知道。”

    我最怕这个,嘴里应付着,逃也似的出了门。

    晚上七点,天色已经阴暗下来,出门的时候我特意往我家后头那排胡同扫了一眼,夏念要租的那座老宅子隐匿在一片黑暗中,黑漆漆的让我有些心慌。

    我总觉得这事儿欠妥当。

    我心里记挂着赵大熊的酒局,也没时间多想。疯狗似的出了门,半路才想起我实在不知道小日子面馆这么一个不知名的小饭馆是何处圣地。

    我打电话问赵大熊,赵大熊从电话里一阵大惊小怪。

    “佛爷看的面馆你也不知道?”

    我他妈上哪儿知道去,别说佛爷开的,就是观音菩萨开的我也没听说过。

    赵大熊一副指点傻逼的架势给我说了一个地名,也是在老城区一个七拐八绕的巷子里头,门脸儿和丰收包子铺差不多大小,油腻腻的牌子立在外头,险些遮住了小日子面馆那个五个大字。

    我推门进去,里头就摆着六张桌子,赵大熊背对着我抬头看着柜台上的电视,电视里放着三国演义,正演到大汉皇叔刘玄德怒摔脑残阿斗,嘴里说着那句无比着名的蛊惑人心之词,为了这小崽子差点损失我一员大将,把个白甲银枪赵子龙感动了个稀里哗啦,成功收买了一颗人心。

    “都说曹孟德是奸雄,刘玄德是一点儿不差啊。”

    赵大熊早就看我进来了,没头没脑甩了一句。

    “哟,吊古怀今呢。”

    我从他对面坐下,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儿,一箱子啤酒放在他脚下,赵大熊一副馋酒的架势,自己已经先开了一瓶。

    “没混过官面你懂个屁,这叫领导的艺术。”

    赵大熊瞪我一眼,一副深谙此道的架势,我撇撇嘴,我知道赵大熊他压根儿就不是这种人,他要真是个混官场的,那晚审问白小纤,白小纤一个电话也不会把他气成那样。

    我一笑,没言语,听他吹牛逼,难得赵大神探今天心情不错。

    “佛爷,二斤牛肉上来,凉菜随便来点儿,炝锅面条一会下,我先陪着我兄弟喝两口。”

    赵大熊冲着柜台上喊了一声。

    “好来。”

    柜台后头猛然露出一个胖乎乎的大光头,那光头比李锅子的脑袋还亮上几分,脑袋整个也比李锅子的大了三圈。状欢吐亡。

    这胖秃子站直身子我才看清楚,这天冷森森的他还光着膀子,露出后背一幅上山虎的纹身。

    这哪像开饭馆的,说是黑社会我倒信。

    “哦,对了,你们不认识?佛爷,当年王响亮的左右手,一块儿跟着王响亮混省城的兄弟,道上传言‘响亮刀锋,佛爷超度,’说的就是他。”

    赵大熊指了指大脑袋,随口给我说着,听的我一愣一愣的。

    什么响亮刀锋,佛爷超度。

    这种江湖切口似的话我是从来没听过的。

    “当年王响亮手下也有人?”

    我白痴似的看着赵大熊问他,王响亮当年意气风发在省城呼风唤雨我是隐约听过的,可那时节王响亮不过十八九岁,区区一个毛孩子还有这种名头这种的手下?

    我有点迷糊。

    看这秃头胖子的年纪,少说也有个三十来岁了。

    我着实有点大惊怪。

    “王家道门里出来的人物,这有什么稀罕的,你当王家道门就那么几个人物?”

    赵大熊撇撇嘴,一副稀松平常的架势。

    我有点咂摸出味儿来了。

    “佛爷,这位文化人,张一凡,王响亮的发小,过命的兄弟,认识不?”

    赵大熊突然指了指我,问佛爷。

    秃头胖子看了看我,一笑。

    “听响亮说过,久仰久仰,你们吃着。”

    胖子客客气气冲我拱了拱手,一头扎进了厨房里,再回了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盆牛肉,duang的一下仍在了桌子上。

    “他家祖传手艺,尝尝吧。”

    赵大熊说着尝尝吧,手里酒杯子端了起来,duang的一下跟我碰了个杯,我陪着他一饮而尽。

    今天我本来以为赵大熊心情不错,可我发现我还是擦错了。

    第一杯酒下肚,赵大熊没说话,接着倒酒,抬手碰杯,第二杯接着灌下去,继续倒酒跟我碰杯,继续灌下去继续倒酒

    我陪着赵大熊一气儿喝了六杯啤酒,醉眼蒙眬的赵大熊突然抬头看着我,迷离的眼神儿中隐隐带着一丝痛苦。

    “张一凡,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赵大熊突然问我。

    我摇头。

    真不知道,按他那工资,请我吃顿海参鲍鱼的应该没压力。

    “佛爷以前是打家劫舍的人物,现在他能安安心心开这么一家小店,我想让你看看,我想让你知道,人是会变的。”

    赵大熊满口酒气喷在我脸上,然后跟我说了一句话。

    他说,人是会变的。

    我突然在一瞬间明白了赵大熊为什么会找我吃饭。

    我想,他收到了余天青的手机。

    我我什么也没说,点头。

    赵大熊倒酒,碰杯,喝下第七杯酒。

    “张一凡,我记得你特别喜欢一件蓝色上衣,衣服上有个机器猫,对不对?”

    第七杯酒下肚,赵大熊点着一根烟,喷出一口烟雾,幽幽的问我。

第三章 变态的占有欲() 
赵大熊的大半面容隐藏在烟雾之后,幽幽的问我,冷冰冰的声音像冰冷机器发出的齿轮交错之声。

    “张一凡,我记得你特别喜欢一件蓝色上衣。衣服上有个机器猫,对不对?”

    我如遭雷击一般挺直了身子,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的眼神如尖利的长矛,隔着一张桌子,无声的刺透了我的心。

    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收到了手机了,还查到了我!

    那天给赵大熊发快递的时候,我恰恰就是穿着那件带有机器猫图案的蓝色上衣。

    我的嘴角现出一丝苦笑,我真的没有犯罪基因。

    与其说是我忽略了赵大熊敏锐的侦查能力,不如说是我压根儿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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