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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带着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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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说是我忽略了赵大熊敏锐的侦查能力,不如说是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赵大熊会顺着手机摸到我这个毫无反侦察能力的寄件人,更没想到他会对我那件上衣如此在意。

    这件衣服是我大学时候添置的,毕业这些年,我身材一直都未走样。也就一直凑合着穿到了现在。

    我不是一个要面子的人,穿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就很知足了,恰恰是这个习惯在如此紧要的事上暴露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亲身领教到赵大神探的厉害。

    我像一只光着屁股的猴子,在阳光下扭着红屁股翩翩起舞还陶醉其中

    “问这个干吗?”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脸儿,笑容干巴巴的,比哭还难看。

    “好几天没见你穿上装小可爱了,挺稀罕的。”

    赵大熊再次恢复成那副醉醺醺的样子,满嘴跑着不着调的酒话。

    “记性还挺好的。”

    我知道他脸上并不是真实的醉意,话有所指。

    我们明明在一问一答里亮出了彼此的底牌,却在酒桌上小心翼翼装出被酒精麻痹的样子。

    我知道这些小心翼翼从何而来,我们彼此小心翼翼的维护着青春的记忆,不想在此时就露出那个血淋淋的真相。

    这是一个快餐时代,网络里的主角三个章节泡不上白富美就有读者们愤起骂娘,太多人在愤怒之后不是冷静的分析愤怒,而是急于在下一秒就挥出复仇的巴掌。

    世界在暴躁中运转。冷静、念旧、看重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被贴上懦弱无能的标签。

    如果这些做人的根本算是懦弱,那么此时我和赵大熊正是两个懦弱的男人。

    我们倒酒,碰杯,一饮而尽,再倒酒,再碰杯,再一饮而尽。

    李佛爷端上的那盘牛肉从热气腾腾变成了一锅冰冷的酱肉。我们的脚下堆满了七散八落的瓶子,直到酒精完全麻痹了我们的意识。赵大熊在从烂醉中抬起头来,看着我。

    “张一凡,我们认识几年了?”

    他醉醺醺的问我。

    我打着酒嗝,伸出十个手指头,一个一个点着,手指头用完,我又脱下鞋子袜子,把大脚丫子放在桌子上点了两根脚趾头,我才抬起头来。

    “十二年。”

    我摆着俩手抬着脚说着,叹出一口酒气。

    人生如梦,十二年弹指一挥。

    真快。

    “张一凡,这十二年我变了没有?”

    他突然直勾勾的看着我,很认真的问。

    我能体会到他此时迫切的心情。我们害怕迷失,我们需要那个答案。

    我沉默着,三秒钟后摇摇头。

    “没有。”

    我说。

    “谢谢,你也没变。”

    赵大熊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安心。

    我同样点头微笑,然后赵大熊的眼中露出犀利的神采,酒意在一瞬间散去。

    “那我们认识林婷也十二年了。”

    赵大熊苦笑着摇头,把手指头蘸进酒杯里,在桌子上写了一个水淋淋的十二。

    来了,终于来了。

    他还是掀开了那张血淋淋的底牌,虽然是在我们烂醉如泥的时候。

    我点着一根烟,使劲点着脑袋,听他说着。

    “张一凡,说句你不愿意听的,你别骂我事后诸葛亮,当年我就觉得你俩八字不合。”

    赵大熊像算命先生一样说我和林婷八字不合,而在几个小时以前,就在我家门口的马路边儿上,夏念也曾经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我揉揉鼻尖,尴尬一笑,我不知道是该夸他旁观者清还是该赞他一声料事如神,我笑的很不自然。

    “张一凡,你高中时候小脸儿不错,说话做事又文绉绉的一派小知识分子分度,整天一副忧伤逆流成河的模样,对女生格外有杀伤力,这些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无端提起那段儿往事,茫然摇头。

    我还真不知道当年我如此受女同学追捧。

    我并不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傲娇男。

    “夏念喜欢你,那时候全班人都看得出来,可高中三年,没几个女生敢对你表白,你知道为什么吗?”

    赵大熊又问我。

    我继续茫然的摇头。

    我真不知道

    “林婷把你看得太严啦,那时候你就像林婷最心爱的玩具,旁人看一眼都像剜了她的心,如果你把这理解为最纯洁的爱,我现在立马闭嘴,你知道在我眼里这是什么吗?”

    他倒酒,再和我碰杯,而后一饮而尽。状乐役技。

    我陪他喝完一口酒,继续傻瓜一样摇头。

    这些都是我曾经不曾思考的问题。

    “占有欲,变态的占有欲,这是一个复杂的女人,十二年前就是如此,张一凡或许她从来就没有变过,这就是她本来的样子。”

    我的手脚在一瞬间变得冰凉,血液几乎在全身停滞了流动,我呆呆的看着赵大熊,在十二年后的一个陌生的小饭馆里,我找到了九年前曾经令我不解的答案。

    赵大熊说,林婷从未变过,这或许就是她的本来面目。

    我相信赵大神探的直觉,这个外表粗狂的男人有着比女人还细腻的心思,他的直觉总是那样可怕。

    “路总要往前走,生活总要向前看,张一凡,祝你平平安安幸福的活着。”

    酒尽,我们的小酒局在此时戛然而止。

    我们端起最后一杯酒,仰头喝下。

    赵大熊擦掉嘴角的酒痕,笑眯眯的看着我,再次回复了那副醉醺醺的样子。

    “喝这顿酒,我有两个由头,一是感谢一个傻逼对我十二年的信任。”

    他在我面前竖起了两根手指头。

    “二是想告诉一个傻逼,如果寄东西不想被人发现,最起码也要换身衣服,我很讨厌被人看低智商。”

    赵大熊做出一副佯怒的表情,我笑了。

    他自始至终没有说明白他收到了那部手机,也没有点破我就是那个傻乎乎的寄件人。

    我们在含含糊糊中笑着,一切为了曾经宝贵的记忆。

    那晚我们基本没吃东西,桌上的牛肉只动了寥寥几瓶,赵大熊结账,然后搂着我肩膀摇摇晃晃出了门,我们在小胡同口停下。

    “张一凡,她很厉害。”

    赵大熊抬头看着路边同样有些摇摇晃晃的路灯,突然对我说。

    “恩。”

    我点头,他没有说名字,可我知道他说的是谁。

    “我承认,我从未遇见过这样厉害的对手。”

    赵大熊坦荡的看着我说,只是依然未讲出她的名字。

    “我会抓住她,这或许很难,可我会做。上次从王家道门出来的那一刻,我突然发现这个天下真的很大,可天下再大,法总是最大,道理总是最大,你说对吗,张一凡?”

    他看着我,清明的双眸里洋溢着坚定的神采。

    我点头,因为我知道那是赵大熊的执着。

    “大熊,注意安全。”

    我笑着与他分手道别。

    “张一凡,你也好好活着。”

    他醉眼蒙眬的给我一个安慰,而后我们分别,郑重的有些生分。

    我们彼此知道,在捡起手机的那一刻,我们踏入了一个危险的境地。

    最终的结果,怕是要用血来涂抹。

    我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的上了大路,满身酒气在风中飘散,酒意在寒风中渐渐退却,然后,我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白小纤。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接听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白小纤惶恐的声音。

    “张一凡,快去王家老宅请王老爷子来一趟,金蛋儿生病了!”

第四章 王洛水的睡眠时间() 
我从未听过白小纤如此语气急迫的对我说话,我微微一愣,没反应过来。

    “怎么了?”

    酒精麻痹着我的大脑,我愣愣的问她。

    “叫王老爷来一趟!金蛋儿出事儿了!”状央农才。

    白小纤近乎大吼似的说道。跟丧失理智的母兽似的。

    “老头老头这点估计早睡了”

    我把手机远离耳边儿,小心翼翼对着手机说,王家老爷子几乎是看着我长大的,老头虽然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可说实话,我打心里对老头儿有一股天生的畏惧。

    我熟悉老爷子作息时间,每天睡得早起得早,眼看着这时间王老爷子早就睡下了,要让我一个晚辈把老头儿揪起来,我是不敢的。

    再说金蛋儿那副刀枪不入抬手杀手的变态样儿,我还真想不出他能出什么事儿。

    “那就叫老屌丝王洛水来!”

    白小纤继续在电话里吼。

    原来白小纤也是管王洛水叫老屌丝的,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哦”

    我点头答应一声。

    “张一凡你来晚了我杀了你”

    白小纤隔着电话给了我一个十分白小纤似的回复。说到最后,声音竟然隐隐有些哽咽,我还想追问,没成想电话咔嚓一声被白小纤挂端了。

    我被白小纤吼了几嗓子,酒意消了大半儿,隐约觉得这事儿苗头儿不对,瞪着自行车奔王家老宅而去。

    王家离着旧城区不近,我火急火燎的蹬到地方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老宅子的大门紧闭着,我隔着门缝往里瞧不见一丝灯火,拍了几下门也没听见人答应,想来都睡了。

    我掏出手机给王响亮打电话,王响亮接了电话,迷迷糊糊的。

    “张一凡,你有病吧。这三更半夜你给我一老爷们儿打电话解闷儿”

    王响亮满嘴不着调的跑火车,哈欠连天震耳发聩。

    我倒真没想到,王响亮自打省城回来这几年还真安分下来,十点就能睡觉,完全一副老年人的生活节奏,这么玩让我非得憋死。

    “少废话,我在你们家大门口儿蹲着呢。出来开门!”

    我心里记挂着白小纤,说话一点儿不客气。

    王响亮听我声音似乎也有点意外。在电话里含糊说了声等着挂了电话,没几分钟披着一件外衣提溜着手电筒出来给我开了门。

    “怎么了?”

    王响亮脸上神色微微有些凝重,看我的眼神儿带着一股子犀利劲儿,显然是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儿。

    “我没事儿,我找大师兄,他人呢?”

    我进门把车子扔到墙角上,回了王响亮一句。

    即便王洛水在几天前如天神下凡一般放出一只金头蛐蛐一击杀死了蛊师余天青,可事情过去半个月之后,我对王洛水的印象再次恢复成那个永远不着调在火车站被仙人跳玩死的老屌丝。

    没办法,这是我打懂事儿起就存在的记忆。

    记忆这种东西,真的很难改变。

    王响亮看我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不知道我发的哪门子神经病,伸出手指头往西边的小屋里指了指。

    我急匆匆的跑过去。大巴掌拍在门上发出框框的响声,我连着喊了几声王洛水,可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儿没有动静。

    我心里装着事儿,白小纤在电话里的几声哽咽好似魔咒一般环绕在我耳边,我仅剩的一点儿耐心早没了踪影,我轻轻往后退了几步,猛然一个助跑,出腿,咔嚓一声响动,门被我一脚踹开了。

    我还没进屋,就听着王洛水在屋里一声尖叫。

    “流氓啊!!!!”

    王洛水明明一个强人可天生一副熊样,这平日里疯疯癫癫的模样实在让我没脾气。

    我被他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伸手摸墙上电灯的开关,啪嚓一声响动,我把灯开了,没成想王洛水又是一声尖叫,杀鸡似的。

    “流氓啊!!!!!!!!”

    他这一声喊又尖又细,凄厉至极,跟被狗咬了似的。

    我不由自主又往后退了两步,后脚跟儿都迈出了屋子,剩下半个身子扒拉着门框往里头瞅了一眼。

    我彻底石化了。

    王洛水躺在床上,全身光溜溜的,跟着老泥鳅似的一丝不挂。

    我万万没想到,在余天青、王洛水嘴里本可乘龙而去的人物竟然还有裸睡的习惯!

    七十多的老头儿啊!

    裸睡啊!

    一瞬间,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万只草泥马在我心中奔腾而过!

    “变态啊!”

    我对着天空中的月亮惨叫着,王响亮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目光里满满的同情。

    王洛水满脸委屈的坐在床上看着我,辈子捂住半边而身子,好像吃了多大亏似的。

    “小凡啊,大晚上的有你这么进屋的吗,我还以为是采花贼呢。”

    我的心在滴血

    我真不信哪家采花贼能瞎了狗眼把王洛水给采了!

    就他现在这副摸样,扔大街上都能当辟邪神兽用。

    “大师兄,穿衣服。”

    我有事儿求他,压抑着满心愤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些,可满脸还是一副冰霜新星的模样,我实在装不出春风满面的样子。

    “干啥?”

    王洛水捂着被子眨巴眨巴眼睛,跟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我都快他妈哭了。

    “白小纤刚才说她家有点事儿,想请你去看看。”

    我好声好气的求他。

    老头听我求他,来劲了。

    “小凡,求人有你这么求的吗!破门而入,占我便宜!”

    我嘬嘬牙花子,没吭声,这老头无耻太没底线了。

    “您快穿衣服起驾吧,好像是急事儿。”

    我继续求他。

    老头眨巴眨巴眼儿,没动,泥鳅似的一出溜钻进了被窝里。

    这老头儿也太他妈傲娇了。

    我眼巴巴的瞪眼看王响亮,王响亮怒气冲冲走进屋里,扬手把被子又掀了起来,老头蜷着大腿嗷的又是一声怪叫。

    “张一凡求你办点事儿你就他妈给我端着,今天我让你拿屁股端!”

    王响亮一副恶人相,老头儿明显是真怕自己这个师弟,眨巴眨巴开始满床找裤子。

    “你们背过身儿去,不准回头看,我害羞”

    王洛水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比林黛玉还林黛玉,我险些没吐出来,捂着嘴背过身儿去,就听着耳边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动,我也不知道这老神经身上到底装了什么东西,越听声音越不对,等我回头看的时候,老头儿已经穿好了衣服。

    我心里惦记着白小心,伸手提溜着王洛水的衣服领子就往外拽,老头个字儿不高身子骨又瘦,出溜着跟我出了门,我们在大道门口等了二十分钟才等来一辆出租车,说是去南郊的明山公园,出租车司机从车窗户里瞅了瞅我们仨人,有点害怕。

    这事儿我理解,这三更半夜三个大老爷们儿往南郊山区里跑,报出的别墅小区明显又和我们穿着显露出的经济实力不符,司机以为我们不是良民。

    王响亮这人就一个好处,只要是我的事儿,总是格外上心,王响亮机灵,从钱包里掏出五张毛爷爷塞给了司机,有钱能使鬼推磨,司机带着我们开车走人。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这些日子我跟着白小纤进进出出,和门卫早就混了个脸熟,我跟门卫打了个招呼,进了小区,直奔白小纤家而去。

    到白小纤家门口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儿,院子的小铁门敞开着,黑色q7停在院子,别墅屋门也开着,我们进了屋子,却发现客厅空荡荡的不见一人。

    “白小纤!”

    我站在屋里喊了一声。

    “张一凡,你们快过来!”

    白小纤的声音是从一楼浴室里传来的。

    我和王响亮对望一眼儿,隐隐觉得不对,急匆匆冲进了浴室。

    眼见着浴刚里放着往日金蛋儿睡觉藏身的石头蛋子,只是石头蛋子与往事不同,全身红通通的,好似刚刚冲破大气层的陨石一样!

    浴缸里灌满了水,石头蛋子泡在水里,嘶嘶啦啦的声响中,清水化为腾腾白色蒸汽,在雾中弥漫

    “怎么回事儿?”

    我问白小纤。

    “金蛋金蛋发烧了”

    白小纤正疯了似的往石头蛋子上泼着水,神色凄惶的回了我一句。

第五章 你想养几年() 
二十来斤的石头蛋子像烙红的烙铁一样,泡在水里丝丝的冒着热气儿,通红的表面在灯光下散发着诡异的亮泽。

    灼热的感觉以石头蛋子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着,狭窄的浴室内一片热腾腾的感觉。

    白小纤神色焦急的看着愈加红透的石头,不断将浴缸内清凉的水。撩起,泼洒在石头上,而后在丝丝拉拉的声音里,变为一层层蒸汽。

    徒劳的举动显示着白小纤内心的惶恐,在我记忆中白小纤一向是一个冷静的女人,无论是初次见面在肯德基里对着金毛小子拔刀相向还是面对南郊山路上杀手们的突袭,甚至在处理生活中的琐碎上,都是那样的从容。

    我不喜欢将白小纤与林婷放在一起做比较,可我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着极其相像的性格,看似每一次令人目瞪口呆的选择之后都是近乎天衣无缝的算计。

    她们是那种将一切细节都精准算计在其中,做出选择初始就能预测到结果的女人。

    可现在,我清晰感觉到了惶恐。

    “金蛋儿呢?”

    我对着白小纤问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里面。”

    白小纤棘突徒劳的往石头上撩着水。蒸汽弥漫中。我看到了她那双盈盈泪眼。

    即便我已经知道金蛋就藏在其中,可听到白小纤亲口说出来,心中仍然一揪。

    太诡异了,真的太诡异了。

    想着金蛋那张满是成熟而又与他年纪毫不相称的脸庞,我依然感到诡异。

    石头蛋子的表面温度明明白白已经超过了沸点。而那样一个孩子,却窝在这样一个高温包裹的石头里。

    这他妈还能活吗?!

    我在心里打着鼓,可嘴上却什么也没说,我怕白小纤伤心。

    “什么金蛋儿?张一凡,你婆娘家里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个东西,跟他妈原子弹似的,不会爆炸吧?”

    王响亮靠在墙边儿,满嘴跑火车。明明脸上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可说出话来还是带着王家门儿里特有的不着调。

    白小纤扭头瞪了王响亮一眼,眼中充满浓浓的杀机。

    以前与白小纤聊天的时候我听她隐隐提及过,她来到此地。就是为了等着两年后金蛋长大成人。

    我不知道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在两年之后会成长多少,可我知道金蛋儿在白小纤心中的分量。

    她为了一个孩子可以抛弃她本该拥有的正常生活,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隐姓埋名做了一个临时工,低调的找了我这么一个假男友。

    我心中偶尔泛起过这样的疑问,白小纤选择我,究竟是为了感情,还是为了将自己掩饰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

    每当这样的疑问飘过心头,我总是催眠般的告诉自己,人是感情生物,每一次选择都会有感情基因的作用,我不相信白小纤会是那样的冷血生物。

    更何况,我曾清晰感受过白小纤的爱。

    无论是在金大豪肆无忌惮践踏着我的尊严时,还是在人前人后白小纤毫无怨言的为我装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她在乎我的感受,我如此告诉自己。

    “小纤小纤帮亲戚带了个孩子,这是给孩子买的玩具,非主流儿童床,电动的,孩子钻里头能睡觉,附带空调功能,冬暖夏凉的,这不今天孩子钻进去玩,电路坏了,卡里头出不来了”

    我把王响亮挡在身后,挡住了白小纤杀气腾腾的眼神儿,回头解释着。

    我有时候真挺佩服自己想象力的,白痴都不信的解释偏偏让我顺嘴拽了出来!

    非主流儿童床!

    这么非主流科幻的解释我真想抽自己嘴巴子。

    可我还是抽风似的笑着,试图让王响亮相信眼前的石头蛋子就是个电动玩具,一个孩子关里头,开关坏了

    王响亮愣愣的看着我,中了定身术似的在我跟前立了三秒钟,而后伸出手来在我眼前晃了晃,又隔着我两步远的距离伸着鼻子闻了闻,狗似的。

    “张一凡你今天晚上喝酒了吧?”

    王响亮问我。

    我点头。

    “喝晕了吧?”

    我摇头。

    “非主流儿童床?你以为是他妈宠物小精灵的精灵球呢?!”

    王响亮高中都没上过,一瞪眼给我拽出部日本动漫来。

    都是受我熏陶的。

    “这里头能有孩子?!放只蛐蛐我都不信!”

    王响亮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我没有意外,这么不着调的说辞,其实连我都不信的。

    我还想给王响亮打马虎眼,然后白小纤轻轻走到我身边,两行清泪顺着一双美目流了下来,然后俩膝盖一弯,扑通一下。

    白小纤跪了下来!

    那个一言不合动辄拿到砍人,在南郊山路被重火力围攻依然没一点惧色的彪悍女神如今哭着跪在了王洛水面前。

    “王家道门里掌事儿的大师兄,我知道您当年也是差点乘龙而去的人物,只是时运不济阴差阳错在又落尽了尘世的泥堆里,您是大彻大悟之人,冷眼对世自然有您的道理。山字头打立下名号的那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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