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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娃任务总是失败怎么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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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劝中了他的心思,她总在是外面,万一遇到个什么和尚道士要收伏她怎么办?

    “还有,这位爷爷,她不是我娘,她是娘的朋友,娘死的时候,拜托她来照顾我的。”

梅花子(六)() 
老管家一听更是大哭不止,“我可怜的少奶奶!您的命可真苦啊!”

    他直给天若磕头,“多亏这位恩人,您是救我们林家的大恩人啊!”

    养恩不比生恩差,没有这位大姐,小少爷哪里有活头呢。

    天若吃惊林祖文说的话,可她总不能在外人面前说他在说谎,只得继续沉默不语。

    钟大婶了悟的点头,怪不得呢。

    打算回去,便赶早不赶晚,送天若跟林祖文上了马车,钟大婶抹着眼泪跟他们挥别,“去吧,别担心我们,屋子我会帮你看着的。唉,我看以后你们也没机会再来住了。”

    天若看着钟大婶,把刚才老管家给她那头上的珠钗拔下来送给她,“我会来看你的。”

    月老爷爷跟她说过,下凡来历劫,最难的一件事就是别欠。

    不论是你欠了别人的,还是别人欠了你的,都会成了因果。钟大婶一心照顾她,她观钟大婶头顶自有吉气,五年之内都无大事,之后她再跑一趟看看。

    钟大婶看天若诚心给,也就收了下来,目送他们的马车远去。

    希望他们能过得好,这东西她拿着,万一不成,回来她还能照顾他们。

    林祖文一开始还对马车新鲜了一会儿,没多久就歪在天若的怀里跟她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你娘的?”

    “我娘她不长这个样子,而且娘死的时候,是我亲手埋的。”

    原来是这样,天若点了下头。

    车轮在地上滚出支呀声。

    “你知道林家是什么样子吗?”

    他根本没什么印象了,‘她’会知道吗?毕竟她可不是真的娘啊。

    天若一回想,就缓声回答道,“林家在通川府山水县大生街陌井巷的里头,当初买地的时候林家祖上估计是贪便宜(她问过钟大婶,凡是方正点的房子要价都要比偏僻奇怪的地方要贵很多),林家就算是富起来,把地界都修满了,那门口也像个葫芦口一样,小小窄窄的(倒是刚好招财进宝),圆拱门,门槛倒设得很高,你一会儿进门的时候,脚要抬高一些。”

    高门槛拦住了阴阳两气的流通,故在林家宅中,必然是多生女少有男。

    跟来的陈婆子张口结舌,竟不知道少奶奶说话不但动听,而且如此清晰有条理,看来她是真的没打算要回林家的,不然凭这个记忆,她要想回林家,只怕是早就回去了。

    她还不知道坐在马车里跟林祖文在一起的,不是许梅仙。

    老管家跪在地上求天若跟林祖文先不要把许梅仙已死的事给说出去,他怕横生枝节,也瞒着其它下人。

    “我知道了。”

    林祖文觉得‘她’真是太厉害了,什么都知道,却只对他好,什么都听他的,还专门细细讲给他听。他真喜欢‘她’搂着他跟他说话,不管说什么他都心里欢喜。

    他又随便想了个问题问着,“那林家的人会好相处吗?”

    这个天若就有些不知道怎么答了,梅花仙子可从来没考虑过别人好不好相处的,她心无外物,林嘉英曾说过她是一个木美人,倒也算是贴切,梅花仙子,可不就是个木头美人嘛。

    见少奶奶为难,想来之前林父林母的所作所为她虽然生气,却不会在小少爷面前说长辈的不是,陈婆子赶紧道,“小少爷,您就放心吧,您的爷爷奶奶可想你了,会对您很好很好的。”

    林祖文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哼!好?亏你说得出口。”真不要脸。

    陈婆子让林祖文哼的连声都不敢再出,当初他们的所做所为,诚实担不起一个好字,也只得看以后相处,才能让小少爷回心转意了。

    一听说独苗苗孙子找到了,还是在私塾里找到的,林伟强这病立马就好了一半,只可惜林嘉英仍是人事不醒,每天只能由人灌米油参汤补药进去吊着那一口气。

    “快,快把那院子都收拾好,等着我那乖孙子回来好住。”林母赶紧吩咐丫头们,唉哟哟,她还以为自己怕是要不知道去哪里容身了,好悬又把根儿给保住。儿子半条腿已经进了地府,老爷子躺在床上时昏时醒,她都要急死了。

    门外传来报喜的声音,“老爷,太太,少奶奶跟小少爷回来了!”

    “快快,我们赶紧去迎他们。”

    林伟强高兴得连拐也不要,由人扶着颤巍巍就出来。

    天若跟林祖文早换了衣服立在院中,只是天若的脸上仍然包裹着纱巾,陈婆子见林父林母都亲自出来了,可天若跟林祖文都毫无动静,忙上前小声提醒着,“少奶奶,要拜见公爹婆母的。”没看两位老人家已经伸手准备扶就了?

    “祖文,你去。”天若可不会对着他们跪下磕头的,她这辈子,可跪天跪地跪自己,怎可朝着他们下跪。

    但林祖文身为林家子孙,血亲长辈,应当有此一礼。

    林祖文心底虽不太愿意,一来是‘她’叫他去,再来是夫子也教导过他,便上前去跪在草蒲垫子上朝着林父林母跪下磕了三个头。

    “好好好!”

    之前没怎么细看,一转眼他的孙儿就长得这般大了,仪表堂堂显得一表人才,让他心喜万分。林伟强拉住林祖文的手先进了屋里,林母也跟着嘘寒问暖,一时把天若都忘在了外头,还是林祖文一回头没见着天若,不顾林伟强的牵拉,坚持要拉着天若的手,甚至走进了林家的祠堂里上香。

    有丫头问陈婆子,“那许娘子,不不,少奶奶还跟以前一般服侍吗?”

    陈婆子摇头道,“少奶奶品性高洁不会在意小节,可小少爷就你们还是打起万分精神来小心照顾才是。”

    老爷太太满心眼里都是小少爷,可小少爷心里却只有他的亲娘呢。

    果真不出陈婆子所说,随着林祖文一天天长大,在林家越来越有话语权的同时,整个林家就越来越知道怎么看天若的眼色行事。

    天若却觉得她们跟前跟后的实在是太烦人了,特别是在林祖文考上秀才之后,那些小丫头太爱在她的耳边叽叽喳喳地说话,简直是吵得慌。

    她难得没有在林祖文醒来之前装睡,而是估摸着在要来服侍他们梳洗的人进来之前,把林祖文给推醒了。

    林祖文捉住了天若的手,握之如玉,丝丝凉意,下意识吹气想替她暖暖,“怎么了?那里不舒服了?”

    “你都这么大了,是个秀才老爷了?(应该是这样称呼吧)”天若抽回手,正色对林祖文道,“你应该自己睡了。”

    听丫环们的意思,应该是由她们来陪着睡,大户人家自有屋舍,不应该再由娘带着儿子在一起睡的了,更何况,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娘。

    虽说是一起睡,是他们一个睡床,一个睡榻。

    但似乎也不太好。

    什么!

    林祖文心里一跳,他观书七八载,早把‘她’的个性摸了个通透,她个性单纯无暇,世界的道理于她而言都很陌生,他懂得比她多多了。

    这些年,林祖文别的不敢说,诡计那是学了不少。他相信,若是没有人教,她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为什么?你就应该跟我睡在一处的!”

    她是为了他而来的不是吗?

    林祖文几乎是咬着牙才说出这句话,当初的他太傻了,以为回到林家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却不知道两人能单独相守在一起有多么的难得!

    他都快恨死当初的自己了,才来就没有了帮她洗浴的享受,他是又装病又装傻才能晚上跟她睡在一块儿,这才多少日子,又不让了!

    天若道,“八岁不同席,你都十六了,应该自己睡了。”她补充道,“大家都是这样的,钟虎六岁就自己睡了的。”

    看来‘她’已经打定主意,林祖文强忍着酸涩,“我知道了,今日就会搬到外头去住的。”

    “嗯,林家老爷跟太太都已经过世了,你是当家人,应该住到长房去。”

    天若又想到,这里的人二十岁戴冠,就可以成亲生孩子了,等林祖文的孩子出生,就是她功德圆满的那一天,脸上也露出了一些笑意。

    “当初老管家让我担着名份,一担这么久,是不是应该说清楚了?”

    她这一笑,不但迷了林祖文的眼,还伤了他的心。

    林祖文顿时痛苦难当,“为什么,你就这么想跟我分开吗?”

    人家白娘娘找不到许仙,还在法海面前苦苦哀求的。

    “这是什么话?我们不还在一处住着的吗?”

    天若觉得除非是天人相隔,然后人间黄泉,哪里能算得上是分开一说呢?

    她一点儿也不明白他的心!

    林祖文气得跳下床去,朝着后院里的梅花树去撒火。

    她总是有道理,他也愿意听她的话,可他偏偏不喜欢这样。

    搬了他的寝具离开,让他睡到别的屋里床上,那怎么能一样呢!那怎么不是分开呢?可以看着她的睡颜起床,跟只有自己一个人睡,那怎么能一样呢!

    林祖文直到入了学府还是郁郁不已,同窗陈图见他黯然伤神,闷闷不乐得样子,就捅了捅他的胳膊,“怎么了?小神童,还有事儿能难得住你?”别看林祖文是十六岁中了秀才,绝对不是什么绝无仅有,可对山水县来说,却已经是一件了不得的出息事。

    看他翻书还跟以前一样,陈图心思一转,就知道了他到底是犯什么忧愁了,“你是不是瞧中屋里哪个丫头,你母亲不肯答应,还要卖了她?”

    他也试过这么一回的,叹了口气颇有些感同身受得道,“别想了,以后还会有更好的嘛,你母亲也是为了你着想,你堂堂秀子公子,怎么也得找个好点的来配你才是”他说了一箩筐的开解话,林祖文半句也没听进去,什么丫头,他屋里的哪个丫头她想卖多远就卖多远,他还会帮着卖呢,什么更好的更美的,这世上,还会有比她更美的人吗?

    “哎,我说祖文,知道儿不嫌母丑,三分也能赞成天仙,可你怎么能把母亲跟女人比呢!”陈图见先生走了,就大了点声,引来前头的莫喜树回过头来帮腔道,“是啊,谁也不会说自己的娘长得不好看。”

    林祖文冷道,“我娘长什么样子,好不好看,用不着你们评说。”

    其实他娘的样子,他已经记不清了,从那次病后,他眼里只有‘她’,而她美的样子,他们都不知道,只有他最知道!

    “嘿,你们别跟小林秀才在他娘身上斗嘴,他在家慈身上可是半点儿都不会退让的,纯诚至孝说的就是他。”康宣年长些,怕他们闹腾起来,赶紧打圆场。

    莫喜树就道,“也不是不知道他这个毛病,可总是夸,也从来没见他让我们去见见伯母啊。”

    “这个话说是极是,祖文,我们可都是好几年的兄弟了,去你家也不少于五次了吧,伯母可一次都没出来过啊!”

    “对对,这可怎么说的。我们都知道她是节妇,可我们都是小辈子,谈不上,也不用避讳到这种地步啊。”

    “上回就说还去你家赏梅喝酒的,这回我们都备下重礼,给伯母磕一回头,你说怎么样!”

    “哎哎哎,你怎么就恼了,别走别走!”

    见林祖文居然铁青着脸摔了帘子走了出去,几个人喧闹得人也觉得没趣儿起来。

    康宣摇头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祖文小时候受过苦,她母亲又烈性,要不是他说是漂亮,其实你们不知道,当初他娘的脸已经被那个张家恶妇给划花了的,你们还这样,岂不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吗?”

    “这!康兄,这可怎么办?我真是不知道有这回事!”陈图顿时歉疚极了,他总听林祖文说他娘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美,怎么会想到其实林祖文他娘的脸,早就被划伤了呢。

    莫喜树站了起来,“唉,那这可怎么办?祖文毕竟是我们这里最小的,开开小玩笑还行都怪我,明知道他尊敬母亲,却还说那话。”

    “好了,趁先生还没回来,赶紧去道个歉把他拉回来就行了。以后注意点,谁不是母亲含辛茹苦带大的。”

    可林祖文冲到树下,心却跳得非常快,他不是因为同窗们开玩笑而恼怒,而是他发现,他根本没有反感他们见一见她,那一刻,他脑中很骄傲得要介绍的那句话,根本不是应该的那句,她不是他的母亲,而是,而是——你们看,这是我的梅仙。

    她那么喜欢梅花,种了那么多的梅树,她应该是花中的精灵。

梅花子(七)() 
“少奶奶,您尝尝这个,是紫芸一早采了梅花来做的呢。”

    陈婆子小意把她干女儿提出来表现。

    天若淡淡看了一眼摆在桌上热气腾腾的梅花饼,并没有动手,她知道常人都是要吃饭的,所以每日也会多多少少吃上那么一点儿,点心送上来也会偶尔用上一块儿,但其实她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需求感。

    “什么事?”

    林家的事她都不管的,陈婆子连续两天在她面前出现,必定有她的缘故。

    就知道少奶奶心里清楚的很,她虽然过于疼爱儿子了些,拘着小少爷紧了些些,但林家谁都能够理解,毕竟她可就小少爷一个指望,再说小少爷也离不开她这个当娘的呀。

    少儿寡母,多少成亲前还跟娘睡一个屋的,八岁还要吃奶,陈婆子都见过。

    好容易少爷挪了出去,这服侍他的丫头

    “奶奶,您看,小少爷也大了,这些男女之情也该教起来才是,上回大姑奶奶回来不是说,按她们那里一些府上的规矩,这小爷身边都得放一些稳妥人‘小心仔细’照顾着,免得移了性情”

    陈婆子就是想把干女儿紫芸推荐给奶奶,说起来奶奶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些,在她面前,她哪里还敢说个长得还行漂亮之类的话。

    “你直接问祖文吧。”

    天若不知道为什么陈婆子这样的事也要来问她,“祖文要用的人,自然要他自己做主。”

    看陈婆子还想说什么,天若便端起了茶作势要饮,果然陈婆子只好退下。

    端茶送客,林祖文教她的这招真是好用。

    紫芸守在外头,一看陈婆子出来,就上前娇声问着,“干娘,怎么样了?奶奶答应了吗?”

    “没有。”陈婆子叹了口气,看她小脸立马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又赶紧宽慰着,“你虽然被没奶奶看上,可别人也没被奶奶看上啊,再说了奶奶看上有什么用?你又不是要照顾奶奶的,你是要去照顾小少爷的。”

    “干娘!”一想到少爷他呀,紫芸顿时就羞怯起来。这辈子她就没见过比她家少爷长得更俊俏更风雅的郎君!

    陈婆子哪里看不出她的少女心思,原本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口,反正也摸不清爷的主意,只好试一试撞一撞了,不过她的干女儿却不能打头,她寻思着家里那些年龄差不多丫头,得先让别人去试试水才行。

    林祖文还没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康宣几个人就跟了过来与他致歉,又一再请他去吃饭做为赔礼,他也只好暂时把心思压在心底里。

    好容易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她’安寝的时候。若梅是他私心帮她取的名字,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

    站在门口,林祖文好容易才控制住了想自行推门而入的冲动,屋内已经没有了灯火,可他还是问了一句,“母亲已经睡下了吗?”

    好悬他还记得在外人面前还要伪装一下。

    天若哪里需要睡觉,她只是在床上打坐,有点犹豫要不要让林祖文进来,就听见陈婆子的声音道,“小少爷,奶奶已经歇息了,您明日早晨再来请安吧。”

    “唔。”

    陈婆子闻到一丝酒气,越发笑得开心,她赶紧让人提灯引路,“小少爷吃了酒,快煮醒酒汤,取醒酒石来。紫芸,过来扶着小少爷。”

    “嗳。”紫芸甜甜应了一声,就挤过瑞英、紫月两个,把自己的胳膊垫在林祖文的手底下,满心欢喜得托得着他往正房里走去。

    被人灌了好几海的林祖文是有些醉意,他多么希望这时候‘她’会打开房门让他进去,可沐浴过后,他还是没有听到一句‘她’的关切问话。

    他不是不知道若梅在这方面非常的迟钝,可他还是渴望,若梅能够对于自己更加关切一些。

    微有些昏沉得睡在已经熏暖的床上,林祖文才拿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让月光都无法照映,黝黑的双眸里暗无天日。

    许是比旁人多经历些事,林祖文很早就知道自己对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一直模模糊糊,随着他的成长,越发壮大与明朗。

    他不知道旁人的感情是怎样,可他想要的,必定是她。

    “小少爷”

    心里正翻滚着思绪的林祖文顿时被吓了一大跳,他猛得翻身下床,“是谁!”他气急败坏得朝外面吼着,“人呢,都滚进来。”

    刚才不知道他有没有把相思说出声来,他可不想害了她。

    原本还以为今日事情可成的陈婆子几乎是滚进了屋内,“小,小少爷。”

    随着来人点亮了灯火,见着是她,林祖文已经明白了大半,他冷着脸道对老管家道,“你管的好家啊!”

    老管家服侍了林家三代,一向辈受尊敬,林祖文一向也对他是客客气气的,还是头一回对他发这样的大的火,可一看小少爷床上睡着一个女人,脸上也气得紫青肿胀,他让人把那个不知羞的丫头拖了下来,见她居然只穿着一条水绿色儿的绸裤并大红肚兜,真是不知廉耻,“还不把她拉出去!”

    紫芸吓得全身发抖,她惶然得叫着小少爷,看林祖文根本不理她,赶紧叫着陈婆子救她,“干娘!干娘!干娘救我!”这要是出去了,她还怎么活啊!这跟干娘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陈婆子苦着一张脸,这个干女儿也太蠢了些,她还没着急到这份上,她明明是暗示的景蓝,怎么溜到小少爷床上的人居然是紫芸!

    “出什么事了?”服侍天若的丫环玉环拿着烛台过来询问。

    在一旁生气的林祖文顿时双眼放光,这是若梅的身边人,她关心他来了!

    见又惊动了恩人,老管家歉意非常,他赶紧道,“只是件小事,打扰到奶奶真是老奴办事不周,还请奶奶”

    林祖文便问,“母亲起身了吗?那我应该亲自去解释才是。”他扫了一眼那床,“把东西都换了,什么脏的臭的也敢往我的床上跑。”语毕就兴冲冲跑回天若的屋里。

    天若听见林祖文进来,腿才松开放到床沿边上,林祖文已经扑到了她跟前,“有人把我的床都弄脏了,我没地方睡了,我还要跟你一块儿睡,好不好啊?”

    什么把他的床给弄脏了?

    总不能是像以前家里动不动就漏雨吧?

    可她对林祖文的话不会怀疑,天若看他的头发都披散着,帮他拢了一拢,“好。”看到玉叶瞪大了眼,是了,她们说的也有道理,林祖文长大了,应该做他应该做的事,不应该还惯着他养着孩子气,到时候怎么成家立业呢?

    “就今天一晚。玉叶,你把榻给少爷铺好。”

    林祖文的笑脸顿时凝住了,“”

    当初为什么‘她’要变成娘的样子,当初他怎么不说这是娘给他娶的媳妇,说什么朋友!硬生生给自己跨了一个辈名。

    纵然老管家知情,可除了他之外,没人再知道家里的奶奶并非真的奶奶。

    “怎么?”

    天若看他。

    “没什么,睡吧。”

    他还以为闹成这样,她总会让他搬回来住呢。

    蹭一天是一天!

    林祖文其实心里很清楚,随着他一天天得长大,在世俗的习惯里,他应该跟‘她’走得越来越远。

    ‘她’其实不是娘的这个秘密,他要怎么做,才能好好得,不伤害她的同时,在众人面前转变过来呢?

    老管家让陈婆子跟紫芸跪在天若的跟前,“奶奶,事情就是这样,您看,就把她们都打发了吧。”

    哼,这个陈婆子,一惯仗着当初是跟他一起去把奶奶请回来的,又算是照顾着老爷太太跟少爷去世,倚老卖老,竟敢把主意打到小少爷身上去了。别的事倒还罢了,奶奶虽不是少爷亲母,但一向对小少爷是看得最紧的,绝对不会允许她这样。

    天若偏过头,玉叶手里的黑发都握不住,顺滑得从她手里溜走。

    “你为什么要把她送到祖文的床上去?”

    天若指着陈婆子问道,她脸上没有表情,“你这样,跟当初林嘉英抢许梅仙回来,有什么不同吗?”

    一听到这个话,老管家惊得都跪了下来,“奶奶!奶奶您千万别这样说,这样的贱货,怎么能跟奶奶比呢!”

    这,这怎么是能相提并论的呢!一个是丫环爬床,一个是被强抢的民女!

    天呐,这肯定是恩人想到奶奶,生了大气了,她这一辈子怕是最恨的就是这种事情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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