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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逼我和仙君谈恋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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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罗殿外,如英刚走出来,就迎面遇到了回来的亓涯。他忙弯腰行礼:“仙君。”
亓涯嗯了一声,把手里的盒子丢给他,“扔了。”
如英一愣,刚想说好,哪想仙君殿下又反悔了:“找个冰盒,存起来,放好。”
这般大相径庭,前后不一致的命令如英还是第一次从自家殿下的嘴里听到,着实懵了一阵才道:“是,殿下。”
而亓涯则是不顾一眼,甩头就进了云堂寝殿,连平日回来总是会听一下手下仙官汇报一下近日之事的习惯都不维持了。
如英哎呀了一声:仙君殿下这是心情不好啊。
“如英!你怎么又傻愣愣的站在门口啊!”身后响起了仙官徵羽的声音,只见他慢悠悠的和妙仪偕同而来。
“你才傻,”如英瞪他。
徵羽嘿嘿一笑,看到他手里的盒子:“哟,哪里来的仙果?看着不是天庭产的吧,来来,给我吃一个。”
妙仪微笑着说:“这是殿下带回来的吧?”
如英打掉徵羽凑过来的手,答道:“是啊。殿下一回来就叫我把这个丢了,转头又让我放好。徵羽你要是偷吃一个,看殿下不打你。”
徵羽哎哟哟地叫着:“那是不敢吃,那是不敢吃的。”
“看来是瑶山侍主送的东西,”妙仪说。
如英哦了一声:“也是,现在也只有那位瑶山侍主能让殿下心烦了。”
徵羽撇撇嘴说:“殿下刚才是不是直接进了云堂寝殿?”
看如英点头,徵羽摇头说:“那完了,今日是说不了事情了。走了走了,喝酒去了。妙仪如英,你们来不来?”
妙仪点头:“恭敬不如从命,我刚才来时还看见常棣了,我去叫他。你们先去备下酒席,如何?”
如英指了指怀里的盒子:“我放了东西就来。徵羽,你刚才下界除妖除魔回来,不进去禀报,当真不要紧?”
徵羽现在满脑子都是被勾上来的酒虫,立刻摆手说:“嗐,什么妖魔,一些邪魔污秽之气。看到有仙光下来,夹着尾巴就呲溜跑了。这些魔族都是欺软怕硬的,我留下镇宅的金器,他们也不敢来了。一些小事,不用特意去打扰殿下。”
听他这么说,如英也就不『操』心这事了。三人分头行动,放物取酒叫人,在这云雾仙境,百花开放之处好一阵潇洒畅饮。一时之间引得凤凰彩鸟附和丝竹管弦之音鸣叫起舞,当真是仙境极乐,好不悠哉!
第9章 蝉蜕长生()
随后几日,下界去解决妖魔侵扰的仙界武将们都回来了。各处紧要一律都汇总到了昌武仙奉那里,又有仙奉汇总集合,与神君汇报。不过祝禹神君在纳明之后又有闭关之意,于是自然也是将结果报于亓涯仙君处。
这也已经是上界仙人们十分习惯的事情。神君时不时闭关,仙君统领上界。多少新晋的仙人只知仙君,而不知神君。
昌武仙奉陆陆续续得了回报,汇总成一份,举着一卷卷轴朝着光明宫过来。放走过一个转角,便见到了芷螺仙奉带着七八个人浩浩『荡』『荡』的过来。
“芷螺仙奉,”昌武与她打招呼,“有礼了。”
芷螺见是他,也是回礼。
昌武四下一望,笑道:“看这方向,你我二人同路。”
芷螺仙奉一向对低于自己地位的人不假辞谢。上界也只有仙君与其他两位仙奉,她愿意搭理寒暄一下了。闻言便说:“正是要去仙君那里请示封仙大会的事情。”
听到是封仙大会,昌武感慨:“又是一年封仙大会了……在这天庭之中,不知日月轮换,一时也数不清多少年过去了。”
芷螺道:“一百年一封仙,各路仙才皆入吾等座下,为仙君效力,此乃幸事。昌武仙奉不必如此感怀,只管到时候多挑几个武将人才才是。”
“借仙奉吉言,”昌武拱了拱手,忍不住叹:“唉,如果此时仙君已经继承了神君之位。封仙大会上再开明纳贤,啧,那可真是锦上添花。不过……可惜了啊。”
作为唯一副神,天界储裔,亓涯仙君的实力和威望已经无人能及,早就已经是众望所归。只差一步,就一步!他就能继承神位了。可惜就卡在一个小小散仙身上。
凡是天界之中效命臣服于仙君的人,哪一个不是看那个瑶山侍主极其不顺眼。其中便是这芷螺仙奉最为痛恨!
尤其是那日在瑶山那里吃了口舌上的亏后,芷螺仙奉真是恼火极了。
“山野村夫,从不知何为轻重缓急。仙君继位,乃是普利三界的大事!分明深受仙君之恩,却不知回报。此等粗鄙贱人,妄称为仙!”
“仙奉不必如此生气。山间草木成型没有经过点化,自然不知道理。等仙君派下合适的人选,将其点化,自然也就不是问题了。”
想到瑶山那副面目可憎的样子,芷螺并不觉得他是一个会听话的人,哼了一声,道:“此种冥顽不化野草,只有强硬的手段才能对付。什么点化,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昌武自然知道芷螺刚愎自用的『性』格,劝了一两句,便也不多言此事,不过说些别的闲话,光明宫也就到了。
可惜,一向勤勉的亓涯仙君今日竟然不见客。
“不见?”芷螺仙奉惊愕无比,继而问:“仙君可是有何处不适?”
想了想亓涯最近的行踪,她忙又问:“难道是在瑶山驱散邪魔时受了伤?!”
守在门口的常棣抱拳说:“仙奉殿下请勿慌『乱』,仙君并无事。只不过是近日一直奔波,稍有疲倦。正在寝殿内歇息呢。”
“何时醒来?”
“这个,下官不知啊。”
“既然仙君在休息,在下也就不打扰了。这里是近段时间,仙界武将下界平『乱』的汇总。还请常棣大人替我交给仙君。”
昌武将手里的卷轴交给常棣。常棣恭敬接下,表示:“待仙君醒来必交付之。”
说着,他看向芷螺仙奉:“芷螺大人有什么事情吩咐也可告知在下,待仙君醒来,下官会替您请示仙君。”
其实封仙大典的事情,她派个谁来或者写份卷轴来都可以办理。亲自来找亓涯,其实也是因为心中的情思。不过又好面子,叫了七八个人来,充装自己是一切为公的样子。
听到亓涯仙君在休息,不能立刻见面,芷螺先是担忧后是不愿就此离去。犹豫片刻,她说:“封仙大会的事情不能怠慢,本宫在此处等仙君醒来亲自禀报。”
昌武和常棣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无奈。常棣只好道:“如此,还请大人到偏殿略等。等仙君醒来,下官便立刻禀报。”
芷螺点点头,带着自己的人只管入了偏殿。昌武看着她的背影,叹一声:“明知没有结果,依旧如此执念,过痴啊。”
常棣虽然也这么觉得,但这话昌武说的,他说不得。只能叹一声自家仙君一心扎在仙界事务,芷螺仙奉这一片真心痴心只能是错付了。
送走了昌武仙奉,常棣不缺礼数地给芷螺奉上茶水,退到一边去。
大约等了许久,来禀报公务的仙官来了一批又走了,芷螺还在偏殿里坚持等着。常棣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于是来到云堂殿内。
“仙君?你醒了么?”
不过须臾,里头传来亓涯的声音:“何事?”
常棣拱礼答道:“芷螺仙奉为封仙大典特来求见殿下。听闻殿下在休息,已经在偏殿等候了几个时辰了。”
殿内又是安静了一会儿,才传来仙君的声音:“过两刻去,请她稍后。”
常棣得命,领命下去。
然而,一直勤勤恳恳处理三界事务的仙君殿下并没有立刻站起来。只是依旧坐在巨大圆雕窗的榻前,用手臂支撑着额,靠着小几。光线从他背后照『射』进来,让面容愈发晦暗不明。
“亓涯……”
空中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你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
亓涯没有应话,只是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黑瞳之中有金光流转。
“我知你心思,”那个苍老的声音继续着,“可是,舍与得你要有思量。如果有差错,你这护也便成了害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又是略微沉默,亓涯仙君忽然开口问了一句:“您之前,见过他吗?”
那个苍老的声音道:“你是指瑶山吗?”
“是。”
“不曾见过,”那声音一叹,“这八千余年,我便一直在九重天之中,不曾去过别处。自然就没有见过瑶山草。那日纳明,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那您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空中无余他音,彼声不言。独亓涯讷讷道:“我之前从没有想过他是那样一个人。疏懒安闲,仿佛无事放在心头。仙草所化,形容优美……难怪父神会那么喜欢他。”
“……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现在提父神又有何用呢?”老者的声音愈发无奈,甚至透『露』着一二分悲切来。
亓涯说:“我只是在想父神当时离开瑶山时,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想的又是什么。”
“亓涯!那都是一万年前的事情了!你留恋过去于当前并无益处!大敌当前,你怎么可以沉溺于儿女情长!”
“可我只有这么一次儿女情长的机会!”
老者因为这一句话,明显一窒,最后像是安慰一样无力叹道:“……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亓涯仙君一直挺直的背微微佝偻起来,哑声又问:“您,喜欢他吗?”
“我自出世便不曾离开九重天,身魂所聚都与下界无关,也不曾沾惹七情六欲,与你不同。然而不管出世如何,最后的一切都会归于你身。待一切功成,你的神身完整,这一些东西也就都无关紧要了。”
“是吗,”亓涯喃喃应了一声,似乎接受了某个结果,“……到最后,我还是会忘记抛下一切,是吗?”
这次那声音不再搭话了,甚至都好似不在这里了。僵硬地坐了一会儿,亓涯仙君又重新坐直,起身为自己换上见客的衣服。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老者的声音响起:“你已经坚持了两世,最后这一次,你万不可半途而废!”
“……”
“此次封仙大典,若见得优秀人才需紧要提拔,领其历练!在大难来临之前,能救一个是一个!亓涯!你明白吗!”
亓涯无声披好外衣,眼中的金光渐渐隐去,他说:“我明白的,神君。”
第10章 蝉蜕长生()
亓涯仙君移步至弥罗殿中,芷螺仙奉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看到仙君殿下,她很激动,很是按捺一会儿才抬手行礼,口称:“殿下。”
“嗯,”亓涯点点头,示意芷螺起身,指着旁边说:“你坐下说话。”
“谢殿下,”芷螺忍不住脸上的喜悦,秀步至左下圈椅。却没有坐下,而是将袖子中的卷轴取出,抬平于额前说:“此次来,正是封仙大典而来。此为章程,还请殿下过目。”
常棣忙上前接过,供至亓涯面前。
眼见亓涯将卷轴接过,芷螺才坐了下来。
亓涯略略将那章程看过,道:“似比以往更隆重一些。”
芷螺仙奉忙站起来道:“是,仙君马上要继位了。日后所有的仙人都将效命于仙君。正是需要隆重的仪式,召显仙君德高望重。”
见亓涯不言,她又说:“而且这次有许多人间修仙大宗的传承弟子登入仙门。属下故门玄宗门也为仙君献上十名嫡传弟子!还请仙君能给予这些后辈一个机会,让他们展示对仙君的忠心!”
芷螺仙奉本乃凡人出身,乃是下界修仙大门玄宗门弟子。潜心修行,终有一日得道成仙;历经劫难成为九重天三位仙奉之一。本身也是实力强劲,极具骄傲的资本。
因为有如此耀眼的成就,玄宗门自然奉芷螺仙奉为祖,以此为招牌来照收门徒,渐渐成为了人间修仙高门之一。而芷螺仙奉自也是照顾仙门,点拨后辈的修行之道,招揽人才。这次封仙大典,就数玄宗门上来的人数最多了。
芷螺一心侍奉亓涯仙君,也要求门人必须这么做。只要亓涯同意,那十名实力超绝的弟子就会完完全全效忠于仙君,成为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的嫡系。她已经十分激动地看到了亓涯称神后,统领三界的伟大景象了。
可惜亓涯没有立刻回应她的狂热,看着卷轴上的章程,点了几处说:“这些都删去,其他便可。到时候我会出席。”
如此冷淡,叫芷螺好一阵失望。因为亓涯删去的都是宣誓效忠的环节和仪式,这让她一腔忠心无处可说。芷螺把仙君的冷淡都归结于瑶山不愿配合情劫之上。
如果不是那卑贱散仙坏事,此时仙君说不得已经开始继神大典了!然后封仙大典上再行效忠之举,锦上添花,更振声威。可是现在……那什么瑶山侍主当真是不识抬举!
在心底骂了几句,芷螺忽然想起那日二人争吵时,瑶山玩笑的那番话来:找个人代替他和仙君一起完成情劫……
这个说法像是一颗火星落在了芷螺的心里,然后越烧越旺,燎成了一片火海。芷螺的手略略颤抖,上前一步跪下:“仙君……”
亓涯看到她跪下,眉头略略一皱:“何事?”
“仙君,”芷螺压着声音的颤抖,拜下去,“芷螺愿下界为仙君完成情劫之验!恳请仙君给芷螺一个效忠的机会!”
天地生灵的命途的确是不能安排的,但这不代表不可以去影响。这群呼风唤雨,移山填海的仙人如果真的想要干涉一个人的一生,让此人彻底走上另一条路其实非常的简单。
九九大劫是考验,熬过了这次考验就有所获。但其中必然是有艰辛的。或许是肉体之痛,或者是精神之苦。芷螺也是历经了劫难上来的,她自知苦难,但并不害怕。哪怕是亓涯仙君面临的劫难或许更可怖,她也不怕!
仙人们的七情六欲早在在漫长的修仙之中消磨殆尽。不管多少红尘往事最后也不过是一抔黄土。失去的会再有,再有的会失去,结局都是归于平静。所以,仙人们将七情六欲称为凡心。是一种作为凡人才有的特质。
可既然都曾是生灵,就算以后会消失,不代表现在不会有。
芷螺仙奉对着仙君一片痴心,一时之间不得了却。
只要想到能和亓涯仙君有一世情爱之存,哪怕这情爱带来的事无比痛苦,只要有这个机会,她已经倍觉甜蜜——其他纷犹,她自是顾不上了。
“这都是妄想之事,你莫要掺和了。”
哪里想到仙君只不过一句话就将这份希望击了个粉碎。
“仙君?!”芷螺愕然地望着亓涯,眼中浮泪。
妄想,他竟然说此是妄想,是她的痴心妄想!
“好了,你回去吧。封仙大典的事情劳烦你。”亓涯将卷轴收起来,交给常棣,意思是这场对话已经结束。
芷螺仙奉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面上闪过痛苦不甘还有悲戚。最后镇定着手脚站起来,朝着亓涯拜一大礼。她因为心『乱』,拜下去的方向竟然还对着常棣。吓得常棣立刻回了一个更大的礼数。
见芷螺仙奉僵硬地离去,常棣好一阵唏嘘,忍不住看着自家仙君唤了一声:“殿下……”
亓涯正在看昌武仙奉送来的卷轴,头也没抬:“何事?”
常棣被问得一顿,抠了抠脸,低下头说:“没什么。”
“有话就说。”
仙君的语调明明没有什么起伏,但常棣立刻不敢犹豫,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二任神君都在归位之后宣布了下一任储裔的人选。殿下也是神君在人间找寻了多年才找回来的。然而这样的找寻费时费力,考察人才又需时间。殿下可曾想过留下血脉后嗣?”
神仙结为伴侣一起修行,事半功倍。而他们若能诞下子嗣,孩子的天赋也是集合了二人之长,再加以后天修炼便愈发不凡。此种方法也多用于传承少见的修行功法或者难得的血缘力量。
“而且,神君正统之后,也更加服众……”
常棣在飞升之前,乃是儒门弟子,十分重视正统德礼之教。在人间本就是教化一方的大儒,最后因为传道解『惑』有功才飞升的。
作为仙君座下十二仙官,他当然也是遵从忠君的指引为亓涯仙君出谋划策。这个想法他已经思量许久,也与另外十一位仙官表『露』过。作为亓涯嫡系,其他人自然是赞成的。
亓涯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卷轴上:“这个想法是你一人所想,还是其余人皆有此意?”
常棣一时『摸』不清仙君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于是道:“乃是下官一人所想。”
“那便不要再提了,”亓涯示意这个想法到此为止,他不同意。
一时之间,常棣说不上是觉得意料之中,还是失望,只好道:“那下官现行告退。”
亓涯嗯了一声,吩咐:“叫衔巫、徵羽、如英、东荣过来见我。”
“是。”
常棣退下,去了值守的仙吏那里让他去各仙官处叫人。转头来路过采文殿,见到妙仪捧着好几卷东西走过来归档,他忙上去帮忙。
妙仪谢过,略扫一眼常棣脸『色』,问道:“可是遇见了什么烦心事?”
常棣一愣,苦笑:“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妙仪一笑:“有事不妨直说,若我有帮忙之处,当尽力。”
常棣点着头叹息:“还有什么……我把后嗣之事与殿下说了,然后殿下拒绝了。”
“也是预料之中。”
“可不是,”常棣摊了摊手,“原本我以为他只是对芷螺不感兴趣,哪里晓得……”
他不由一叹,疑『惑』道:“难道,仙界出生的人都不明情爱的吗?”
说完,他就看到妙仪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立刻道:“那个,无意的,无意的。”
妙仪也是仙界出生,而且很不巧还是常棣过了明路的心上人。
妙仪道:“我倒不觉得仙君是不懂情爱。”
常棣不明:“那为何?”
“不知道。”
好一个不知道,常棣给了妙仪一个特别无奈的眼神,妙仪掩唇笑道:“大约是觉得没有必要吧。或许仙君已经找到了储裔,所以也就无所谓留不留下血脉了。”
“已经找到?”
“不过是我的猜测,”妙仪歪着头算了算,“听闻当年祝禹神君继神不过两百余年就把仙君殿下给找到了,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或许仙君也已经有了大致的方位吧。”
“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啊,”常棣点点头,表示有理,又道:“你说,找到储裔和继承神位之间有没有可能……存在某种联系?”
妙仪问:“什么联系?”
“我就这么一猜,就比如没有神君,就没有仙君。殿下没有继承神君之位,这个仙君的称号就不能传承下去。”
妙仪呀了一声,随意道:“若真是这般,那位瑶山侍主耽误的可是两届神君的继换了。”
常棣被她一点,也哎呀了一声:“那仙君烦恼成那个样子,也一点儿都不奇怪咯。”
第11章 蝉蜕长生()
传说之中可能耽误了神君和下一任仙君继位的瑶山侍主现在正窝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他的两个侍童,茱萸和青麻也跟着他躲在杯子里瑟瑟发抖。
过了一会儿,瑶山钻出一个脑袋,颤抖地说:“停,停了。”
茱萸和青麻也跟着钻出来,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真的停了啊。”
瑶山听了一会儿,道:“停了。”
他从被子里钻出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抱着杯子喝水。茱萸和青麻互相扶着到外面查看,发现方才电闪雷鸣,黑云密布的天空已经恢复成晴朗模样。
“天天这么劈,还让不让人活了,”茱萸哀嚎不已。
青麻丧着脸说:“刚好轮到这个时候,每年都这样啊。”
“可今年怎么就我们这儿动静这么大啊?”茱萸不解,怨气地哼哼:“这些人要挨雷劫,就不能找个荒芜的地方,非在有生灵的地方?他们倒是不怕还没成仙就已经沾染杀业了。”
每一百年会有一次封仙大典,而在封仙之前,有希望成为正仙的散仙或者凡人要历雷劫。这需要这些苗子自己推算时间,找个吉地来完成这次考验。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次雷劫好多人都选了离瑶山很近的一个地方。
人多量足,劈下来的玄雷也是够够的,连带着旁边的瑶山都感受到了雷劫的威力——天都劈裂,山峰都要给他们劈成好几截儿了。
而瑶山上都是一些草木之精,最怕的便是这玄雷以及天火。劈一次抖一次,漫山遍野皆是哀嚎。
这一回的威力也是足够大,就算是瑶山都本能地感到害怕。刚才也不知道哪个倒霉鬼引错了玄雷方向,垮嚓一个大雷砸在了随香洞门口。吓得瑶山还有茱萸青麻就往屋子里窜。
“已经劈了七天了,怎么着也该停了啊,”瑶山嘟囔着,瞧了瞧天,又说:“这就是我不想做正仙的原因。就这样打雷,谁扛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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