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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逼我和仙君谈恋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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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劈了七天了,怎么着也该停了啊,”瑶山嘟囔着,瞧了瞧天,又说:“这就是我不想做正仙的原因。就这样打雷,谁扛得住啊。”
茱萸转头道:“侍主,懒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
“我可没有,”瑶山抬起手说,“我只是不喜欢叫自己受委屈。明明上了天庭也就过得那么一回事儿,干嘛冒着生命危险去锻髓炼骨。”
青麻嘿了一声:“是啊,放眼三界数数,还有哪颗草比您年纪还大却还没成正仙的。”
“没有了,”瑶山摊了摊手,“现在九重天上的一些仙人可能还没我年纪大呢。但我有什么办法,父神恩惠于我,他们羡慕不来的。”
茱萸小声对青麻说:“你说这话让那些仙人听到,想不想斩草除根?”
青麻说:“想的,连我都想了。”
瑶山斜眼:“我听到了啊。”
看他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茱萸问:“侍主准备出门啊?”
“太吵了,待不住,找舒元玩儿去,”瑶山整理一下行头,带上了两壶百花酿做见面礼,对青麻和茱萸说:“你们看好家,等我回来。”
“啊!?”茱萸大叫,“您就把我们抛下了!”瑶山道:“我也想带你们出去玩啊。可是你们修为不够,出了瑶山地界估计就枯死了,好好在家吧。还有天雷就把洞府封了。”
茱萸早就想到别的地方玩了,奈何他就算是修出人形也不能跑太远,不由哭道:“根挪死,火烧死,雷劈死,草木修个行怎么就这么难呢!”
瑶山同情地『摸』『摸』他,说:“我也是修行了快一千多年,才能到巫水边晃晃呢。好啦,我走了。”
青麻已经很习惯了,朝着瑶山挥挥手:“早点回来。”
瑶山喊着会给他们带特产土仪,踩着云就走了。
·
桃渊在人间东南,两千年前是个修仙门派的驻地。后来这个门派式微了,门派的后人就守着祖宗的产业勉强过活,然后这里就成了贺家村。毕竟是出过神仙的地方,许许多多文人『骚』客就喜欢到这里来踏古,然后留下很多诗篇。
贺舒元种地种桃子种成了神仙,但还是喜欢读书人那套。经常就和这些文人『骚』客谈经论道,比试文采。然后文人『骚』客第二天醒来,就发现昨天的雕梁画栋都是假的,只有留在面前的桃子是真的。就越发信了这里有神仙。
于是贺家村就成了一个踏足远游的好地方,围绕着桃渊竟然形成了一个特别热闹的城镇。
别人要找桃渊里的神仙能找成『迷』路的武陵人,但瑶山是一按云头就到了。桃渊里的桃树都认得他,看到他来都给他让开一条路。
“舒元,出来了,我带了好酒来,”瑶山拎着两壶酒一边喊一边往里走,一个转角便看见了贺舒元和另一个人。
桃渊散人看到他,也是惊喜:“瑶山!你怎么来了!”
“来的不巧,”瑶山把东西交给跑过来的贺舒元,“打扰你招待客人。”
“没,没,来,好叫你认识一下,这是我新交的朋友。”贺舒元拉着瑶山走到一边,指着那人道,“他叫卢文栋,乃是玄宗门弟子。文栋,这就是我方才和你说的,我最好的朋友,瑶山。”
二人互相打招呼,见礼,各自落座。聊了几句才发现,卢文栋竟然是已经挨过雷劫的正仙了。再一问,他不过修炼了三百年而已,可以说是个修仙的人才了!
“你年纪轻轻便有这样的作为,可真是羞煞我也,”贺舒元汗颜不已。
卢文栋道:“这句话才是羞煞我了。我原本无意修仙,意在遨游四海。乃是因为祖上在天庭位高权重,门中师长以不可羞辱门楣为名『逼』迫,不得不修。后来他们说若我能修成正仙,不要断了传承也就不管我了。”
“原来如此,”瑶山点头,便问:“可取了名号?”
“以邀游为名,散人为号,以证我心!”
“好极好极,就凭此名号,当敬卢兄一杯!”
瑶山敬了卢文栋一杯酒,说:“说到正仙,唉。我也是因为山头附近老有人度雷劫,实在是烦不胜扰才跑出来的。”
卢文栋立刻站起来:“因吾等之故,打扰兄台,叫在下愧疚不已!还请兄台赎罪!”
贺舒元笑道:“与你什么关系?你早就过了雷劫了。”
“正是如此,与你无关,”瑶山挥了挥手,转着酒杯说:“我近日是与九重天犯冲,跑出来多清净,找个借口罢了。还把我家两个小的留在洞府里。回去若不带些好玩的,不知与我怎么哭呢。”
卢文栋是个热心肠,一听瑶山此话,便说:“兄台若有什么烦恼事,不妨说出来。我们也可以给你出主意啊。”
贺舒元摇摇头道:“他这烦恼,你怕是解决不了。”
见他不解,贺舒元用眼神问瑶山:可以说吗?
瑶山懒懒地躺在花瓣里说:“说罢,有什么不好说的。他到了天庭,总归是会知道的。”
于是贺舒元便与这位新晋的正仙稍微讲了一下瑶山和九重天新结下的梁子。
听得卢文栋目瞪口呆:“仙,仙,仙君,亓涯,亓涯仙君……”
“是啊,”瑶山凉凉瞥了一眼,“就是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亓涯仙君……”
卢文栋呆了一会儿,挠了挠头,念了一声:“这也太……”
“怎么了?”贺舒元问。
“这个,”卢文栋『摸』着鼻子,看了看瑶山,一脸为难的模样。
瑶山道:“你有话便说,怕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觉得巧吧,”卢文栋抓了抓自己的衣袍,“我们玄宗门有位师祖,飞升之后在天庭地位不凡。她也经常照顾后辈,点拨我们修行。两百年前,她给掌宗降下仙意,说仙君马上就要继承神君之位了。叫掌宗多培养几个好苗子,到了天庭就可直接效忠新神君。到时候玄宗门的地位在凡间天界都不可同日而语……”
他说着,抽了抽鼻子说:“也是那次之后,我被师父和爹爹闭着每天修炼!”
听到他话中的怨念,瑶山和贺舒元都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然后呢?”
“谁知道前段时间不知怎么的了,那位师祖又传下话来,意思是事情有变,仙君被『奸』诈小人耽误了继位之路……咳,这话是我偷听来的。虽然事情不顺,但叫我们也不要松懈等等。然后我就被『逼』得更加厉害了——因为师父说怕到时候提拔名额不够,更加不能懈怠!”
“嗯……”
“呃……”
瑶山和贺舒元对视一眼,瑶山说:“那个『奸』诈小人是我,但是你被师父『逼』得更加刻苦这件事……这个锅,我不背。”
卢文栋昂唧一声,仿佛要哭。
贺舒元安慰他:“你现在也是修成正果了,好了好了。早点成了正仙,就可以早日云游四海去了!”
“没有,”卢文栋继续委屈,“还要参加封仙大典的。”
瑶山哈哈一笑:“封仙大典也不是多厉害的东西。再说了,那么多仙人呢,不见得能把你怎么样。就是给你们登记个名号而已。你放心,这个什么大典我看得多了,别怕。”
“哦,”卢文栋点点头,把苦楚放到一边,对瑶山说:“这话我来说,有点对不起师门师祖的意思。但我觉得你既然不愿,仙君他们也不能『逼』迫你。而且九九大劫这个东西会因变数而变化,说不得几年后情劫的人选就不是你了。”
“还能变化?”瑶山惊讶,“我竟不知。”
卢文栋点头说:“是会变化的。天地道义,为变者为永恒。情劫而已,天时地利人和一项有变则全变了。”
贺舒元喝着酒说:“那这般看来,是仙君急于继承神君之位,才那般盯着你了。”
瑶山嗯了一声,心中则愈发坚定了不去什么情劫的决定。
“而且,瑶山你若真想彻底摆脱这个麻烦,也不是不行。”
听到这话,瑶山眼睛一亮,扯着卢文栋的袖子催促:“你快说!你若帮我这个忙,日后我瑶山便由你差遣了!”
卢文栋忙摆手:“我不过是帮朋友一个忙而已,可不能挟恩图报!你将这话收回去,否则我便不说了!”
瑶山自知失言,站起来与卢文栋拱礼道歉:“在下失言,卢兄莫怪。”
“无妨,”卢文栋大方表示,然后说出了那个办法:“虽然情劫是要下世的,但终归与一个人的命理有关。你的命理里若已经有了情缘之人,便和这情劫相冲。那情劫的热选也就不是你了。所以,瑶山兄只要快点找到一个心上人就好了。”
第12章 蝉蜕长生()
“还能这样?”
“这都行??”
瑶山和贺舒元都惊了,呼出声来。
卢文栋点点头:“是啊,这个父母兄弟夫妻儿女之间的情缘就与先天八卦一样都有对应的一宫。如果已经有了填宫之人,这个命理就不一样了。上界在给二位做占卜的时候,两位在此情爱之宫位上必然是空着的。”
“那瑶山如果现在与我成亲,他那个什么情劫就变了?”贺舒元问。
瑶山笑道:“谁要与你成亲,我要选也选卢兄这般学识渊博,志向高远之人。与你成亲,和你一起卖桃子吗?”
两个好友之间打闹起来,很是互损一番。卢文栋见瑶山柔情温婉的相貌,有些脸红,『摸』了『摸』脸继续说:“并非如此,如果这种随意承诺就可以算是情缘之人的话,那人间就『乱』套了。”
他想了一会儿,晃着两只手不知道如何描述,最后下了一个定论:“必须是你对那人是真心的!”
瑶山笑起来:“这个说法太玄乎了。”
他指着桃渊和邀游说:“你们两个是人,本就有心。我乃是草本,最是无心。实不懂你们这些真心的话。”
“你这话说的……”贺舒元摇摇头,指着瑶山的胸口说:“你既然已经修成人形,这胸膛里便有一颗红心。别人对你好坏,莫还感知不出?”
瑶山只说:“不曾历情爱,不敢说懂。”
卢文栋点着头道:“情之一字最是磨人。修行之时,门中长辈便叫吾等斩断情爱,莫要沾惹为妙。否则说不得一生都蹉跎在上面了。”
“若有一日忽然看清了,从以往情思之中挣脱出来,算不算情劫已过?”桃渊问。
卢文栋犹豫着:“应该算吧,都看清楚了……”
“那照你这么说,通过情劫的人都是一些心如死灰,不敢面对所谓真情的胆小鬼了?”瑶山喝下杯中美酒,点着手说:“没那么简单罢。”
贺舒元叹一声,执起壶给在座之人重新满上,说:“这里也就你经历过,本该你为我等解『惑』的。”
“我倒是想,可惜两世记忆全都没有了。大约是轮回台上的转生汤太烈了,都烧了。可惜没烧干净,我这心中除了愤懑,一点子多余的东西都没舍下来。我猜着,那两世我过得应该蛮惨的。”
他闭着眼睛,似是不愿多谈。卢文栋和贺舒元也就不再说这话,捡起别的话头来说。瑶山躺着,似乎是醉了,也似是在闭目养神,他其实是在想别的。
若按文栋说的,找个真心人就可以脱开情劫的困扰。那亓涯仙君曾说人的一生不好书写安排的话,倒也不是在骗我。若如此,他们又怎么算准情劫之中各种机缘,能确保我二人投胎之后能相遇呢?莫非日月宫的占卜可以将所有的情况都算到了?
罢了,想不通倒也不想了。
如若不是因为这个糟心事,以亓涯仙君的人品,倒可与之结交,成为好朋友。可惜,也是不能了……
他这么想着,带着方才翻上来醉酒甜意,懵懵懂懂地便睡着了。
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一睁眼,他全身都是落下的叶子花瓣儿,头顶上的桃树都已经挂果了。贺舒元抬着一把锄头过来,看他坐在地上『揉』眼,道:“你可算是醒了。”
“我醉了多久啊?”
“也不是很久,一年多而已。”
“哦,那的确不是很久的。”
“是呀,和上回你一睡睡十年比,真的不算久。”
瑶山一回与贺舒元喝酒,也是醉了,一醉就醉了十年。茱萸和青麻把他放在随香洞的溪泉天光下,让他一边睡一边晒太阳晒月亮。十年后醒来了,头发里头全是长势喜人的草叶和果实。
“你的酒量真是越来越差了,才喝了那么一点,就醉了很多。”桃渊散人上前将好友拉起来,随手递给他一支拂尘,示意清扫。
瑶山道:“我也觉得酒量变差了。其实不止酒量,人也容易惫懒。以前晒一个时辰太阳就觉舒坦,现在晒三个时辰都感觉差点意思。”
“你啊,太疏懒修行了。”
瑶山站起来拍着身上的花瓣叶子,一边问:“文栋呢?”
贺舒元指着外头:“他本来坚持等你醒来再走的。可是师门再三传信,让他回去准备封仙大典了,两个月前便走了。”
“是我失礼了,”瑶山懊恼地说,“怎么就睡着了,应该邀他去瑶山玩的。”
贺舒元道:“无妨,封仙大典结束,再邀便是了。”
“既然封仙大典快开始了,那我家山头附近的雷劈也该结束了吧?”瑶山摘着头发里花瓣猜着,“我得回去了,否则茱萸和青麻两个要哭了。”
贺舒元弯腰从脚边的筐里拿桃子,闻言说:“你是把茱萸和青麻当孩子养了。”
“没办法啊,这么些年也就得了这两个出来。你说我瑶山也是修行的好地方啊,结果全都养了别家,自家竟然养不出什么仙才来。罢了,不说了,我回去了。下次再来找你喝酒。”
贺舒元递给他自家的特产,冲瑶山挥了挥手。
瑶山看着手里的桃子笑了,心想这个好友还是凡人的时候一心读书,成仙了就一心种桃子。若论持之以恒,孜孜不懈,非这一位莫属了。
仿佛一切都变,独他能不变。
这样想着,瑶山冲他挥挥手,带着一身桃花香气驾云飞回了瑶山。
落地至随香洞,不见茱萸和青麻两个欢欢喜喜地跑出来迎他,瑶山心道:这是太逍遥便忘了还有我?还是一年未归便生气了?
“茱萸,青麻!人呢!我回来了,还有舒元给你们带的桃子!快来,他说这是今年最好的桃子,快来——”
他喊了几声,无人应答。正奇怪之间,瑶山猜到了一个掉在地上的碟子。如果青麻在,是绝对不允许这类碗碟掉在地上的,出事了!!
瑶山心中升起一股十分不祥的感觉,丢下手里的东西就冲出洞外。他随意找到洞门前的几从野草问:“你们看到茱萸和青麻了吗!”
野草轻轻摇摆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地说——
“抓走了抓走了。”
“天上的仙官抓走了抓走了。”
“茱萸哭了茱萸哭了。”
“抓走了抓走了。”
“一起抓走了。”
瑶山目眦欲裂,几乎是瞬间就从洞府之前消失了。
九重天初引台处依旧是仙来仙往无比热闹。特别是因为封仙大典在近,从各地运来的装饰祝贺之物,吸引着无数人的眼球。虽然亓涯仙君意思是按照以往的章程来,但是作为负责的芷螺仙奉却不愿意如此。
初引台的仙吏眼看着那位瑶山侍主眼中燃烧着怒火冲过来,一把拽住了自己的领子:“亓涯,亓涯他在哪里!”
被这气势汹汹的瑶山侍主吓了个半死,那仙吏不知道是问他有何贵干好,还是叱责他竟然不加敬称,失礼于仙君殿下之前。
大约是这个仙吏呆呆板板的模样实在太过可怜,瑶山放开他的领子,咬牙道:“光明宫在哪里!”
仙吏下意识给他指了一个东南的方向,然后忽然反应过来,大吼:“快,快,快拦住他!他要闯光明宫!”
天门前的金甲卫瞬间动作,想要压住怒气勃发的瑶山。
大约是瑶山气急了,谁都没想到金甲卫竟然没有一下就按住他,反而被他袖子中冲出的藤条狠狠抽了几下,留下几道血印子。
“不让我进去?”瑶山冷笑一声,一鞭子抽在了天门的柱子上,“那就让他滚出来见我!”
来往的仙人们看着瑶山和金甲卫对峙,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情。大约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便听得仙鸟齐鸣,只见祥云开道,神兽拉车,正是从圣一宫朝会结束的亓涯仙君降尊而来。
除了瑶山之外,众仙拜地,口称:“见过仙君殿下——”
亓涯下车来,看见瑶山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快步走到他面前问:“怎么了?”
然后让人惊掉下巴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那位瑶山侍主直直地盯了仙君一会儿,接着就是一拳挥在了仙君的脸上!
跟在亓涯身后的直属仙官们眼睛瞪出,下巴落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仙,仙君被打了?被,被那个一看就很弱的瑶山草一拳打在了脸上?!没躲过去?!
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连拉车的神兽都吓得咬住了自己尾巴。
瑶山拽着亓涯的领子,一副恨不得吞了他的样子,怒吼:“你为什么带走茱萸和青麻!他们在哪里!把他们还给我!”
他在桃花下睡了一年,桃花的香气将他全身都裹透,仿佛是从骨子里带出的好闻味道。亓涯瞧着瑶山盛怒之下愈显鲜艳的绿眸,鼻尖是好闻的花香。他犹豫一下,还是抬手托着了瑶山的腰,身前用力让他站稳。
“我不曾带走茱萸和青麻。”
瑶山被一股力量压制住,更是愤怒,一把打开亓涯的手臂道:“我瑶山之草不会撒谎。他们亲眼所言是天庭仙官带走了茱萸和青麻。仙君,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想不到……暗地里竟用这般手段,你……”
亏我还觉得,你是一个可靠的人。
莫名的,亓涯被他眼中的失望刺痛,沉声道:“我的确不曾。不如,你先和我回去,我帮你找到他们。”
瑶山退后一步,道:“我不信你。”
若是随亓涯仙君回去,瑶山没有把握能带回茱萸和青麻,他连自己自己能不能安全出来都不知道。
“我知道,”亓涯闭了闭眼,正想说下一句。旁边的常棣忙上前一步说:“侍主,仙君的确不曾派人做出这等事情。以仙君的身份何必刁难两个小仙童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现在侍主只有仙君可以求助。还请侍主莫要固执!”
瑶山犹自不信。可是茱萸和青麻还太小了,不能离根太久。如果不快些回瑶山……他实在不敢相信会发生什么事。他看向亓涯,竟莫名地从他眼中看出了恳求的意味。
他在恳求我?瑶山心下奇怪极了。
可现在由不得他多想,一咬牙心道:死马当活马医了!如果他要做些什么,大不了挣个鱼死网破!
第13章 蝉蜕长生()
从天门到光明宫,就算是驾云也要飞好久。亓涯邀瑶山同坐车驾,瑶山刚开始愤愤没察觉。等到了路上稍微有点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可他现在满心灼慌,实在没有心情去考虑冒犯不冒犯的话。说到底,九重天的繁文缛节是给他们这些正仙设下的。
我就是一个草莽野夫,管这些冒犯不冒犯作甚!
一转头看到亓涯仙君脸上刚才被自己揍出来的红印子,瑶山心中愈发烦了,愤愤的,只管看着车外飞速划过的风景。
“我的确没有派人去你那里,”亓涯仙君望着前方解释,“这几天我都在忙封仙大典的事情……”
他犹自说了一会儿,见瑶山没有反应,大概是自己都觉得没趣。于是问:“你可知带走茱萸和青麻的仙官是谁?”
“不知道。”
正是因为不知道,瑶山才那么生气的。
“自从……二世归来后,你们天天派人催,一天来一个,一天来一个……后来的仙官我都不曾见,都是茱萸和青麻出门打发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仙官带走了他们。”
瑶山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继续说:“我洞府前的草株告诉我,他们已经被带走有半年了。”
半年,他在醉酒里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家的侍童遭遇了什么事情。一时之间,他对自己的责备和怨恨几乎要灭顶。
“他们修行时间太短了,离开瑶山会因为离根太久而枯萎……”
仿佛有一块巨大的石头梗在瑶山喉头,他用力闭了闭眼睛,站起来对着亓涯大拜下去:“方才冒犯仙君,确实是瑶山的不敬。只是还请仙君看在……”
看在什么?他说不出那话来,只能无力的祈求:“还请仙君放过在下和在下的两个侍童,求殿下了。”
“先不要说这些,”亓涯将他扶起来,“我会帮你把他们找回来的。”
一落地,亓涯座下凡是去过瑶山的仙官都到齐了。询问之下,都不曾在半年之内去过瑶山。毕竟神君闭关,九重天所有事务都落在仙君头上。他座下十二仙官都不得空闲。更何况封仙大典在即,他们的确没有时间往瑶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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