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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宁青春-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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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下雨天的,你怎么过来了?”李子青转移话题问。
“过来看看你啊!”陶书瑶撇撇嘴道:“怎么?你不欢迎吗?”
“怎么可能!”李子青干巴巴地说,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时间,也不知道方瑾昊收到自己的信息了没有?目前这个状态,她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可是有句话叫做怕什么来什么,正这么想着,门铃声就响了,还没等她站起来,就听陶书瑶疑惑地问:“这么晚了,谁啊?”
“额……”李子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慢腾腾地挪过去打开门,将他的身影隐在门口,小声问:“你没有收到我的信息吗?”
“怎么啦?”方瑾昊解释道:“医院下班我就直接过来了,手机还没开机,有什么事吗?”
“子青,谁啊?”陶书瑶边走边问,瞧见门口的身影,顿时喜笑颜开,热情地打招呼道:“学长!”
“你好!”方瑾昊笑着说:“早知道你来了,我就不过来了。”
“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没有做,先回去了。”陶书瑶偷偷地冲他挤挤眼,说:“就麻烦学长陪陪子青啦。”
“我买了蛋糕,吃一点再回去吧!”方瑾昊说。
“不了不了,事情有点着急,我先回去了。”陶书瑶忙道,她才不会不识趣地留下来当个闪亮亮的电灯泡呢!
“那我送你。”李子青开口。
“送什么送啊,我轻车熟路的,能找到回去的路。”陶书瑶快速地穿上外套,不等她再说什么,就快步走到门边,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不知道书瑶在,要不然……”方瑾昊解释了一句。
“没关系。”李子青摇摇头,又加了一句:“迟早都会知道,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子青……”方瑾昊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李子青似乎有些害羞,转移话题道:“我饿了,想吃蛋糕。”
方瑾昊的内心被巨大的喜悦充斥着,她这是认同两人的关系了吧,自己这么久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他大步走到她面前,用力地抱住她,激动地说:“子青,谢谢你。”
李子青有些怔住,一时没有反应回来,被他紧紧地抱着,鼻尖萦绕的是他独特的气息。
方瑾昊很快放开了她,说:“你先吃,我去给你泡杯奶茶。”
“好。”李子青点头,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有些暖暖的。
方瑾昊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抑制不住,连眉梢都带着喜悦,乐呵呵地看着她,心里异常满足,他记得当初得知自己考研成功都没有这么激动。
纵然是再厚的脸皮,也禁不住人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子青无奈地放下手里的蛋糕,问:“你一直傻乎乎地笑什么啊?”
“子青,我感觉自己好像做梦一样。”方瑾昊说。
“对,你就是在做梦。”李子青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方瑾昊猛地握住她的手,不顾黏糊糊的奶油粘在自己手上,说:“子青,你可别和我开玩笑。”
李子青嘻嘻一笑,看他一眼,说:“赶紧吃吧,发什么傻啊,蛋糕都弄手上了呢!”
“子青,你前面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方瑾昊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话?”李子青装傻问。
“反正你已经说了,就不能反悔。”方瑾昊开口。
“我什么都没说。”李子青一本正经地说。
“你怎么什么都没说呢,你明明是那个意思的。”方瑾昊站了起来,凑近她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李子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扯扯他的衣服坐下来,说:“我原先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较真的性格?”
“这种事情当然要较真了。”方瑾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李子青有些承受不住他火热的视线,抿了抿唇说:“我答应了。”
第二百回 争吵()
宁远看着办公室里的不速之客,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
上官芷婳脸上的笑容还没有绽放开,闻言不由得僵住了,表情看上去十分怪异,木木的,好一会没说话。
宁远毫不在意,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盯着电脑屏幕,并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全然不存在似的。
“宁远哥哥……”上官芷婳咬咬唇,最终还是起身走到了他面前,满含柔情地叫了一声。
“有事?”宁远头也不抬,冷漠地问。
“我特意来找你,你别对我这么冷淡好不好?”上官芷婳有些委屈地说,他们订婚已经三年多了,在一起的时间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别人问她婚期何时,她总是羞涩地笑着,打哈哈道“快了”,可是宁远连碰都不愿碰她,自己放下所有自尊和煎熬,低到尘埃里,一次次哀求他多看自己一眼,可他还是避自己如蛇蝎。
“我想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宁远的心里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不行!我不同意!”上官芷婳不假思索地拒绝,她好不容易才和宁远订婚,怎么可能再和他解除婚约呢!
“不同意也无所谓,那就这么耗着吧!”宁远淡淡地说。
“宁远哥哥,你这样对我不公平!”上官芷婳柔弱地说,晶莹的泪水聚在眼眶,将落未落,格外惹人怜爱。
“当初你们家逼迫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来说公平,这世间的事情,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宁远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可我们毕竟订婚了,是未婚夫妻,结婚也是顺理成章的。”上官芷婳可怜兮兮地说:“你现在说要解除,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当时只办了订婚仪式,结婚证也没领,接触未婚夫妻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宁远毫不在意地说。
“我不……”上官芷婳一改之前的柔弱,厉声叫道。
“随便你。”宁远的声音淡淡的:“我就算这辈子孤苦无终也不会和你结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还年轻,早点解除关系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就算不结婚,我也要和你这样纠缠着一辈子。”上官芷婳恶狠狠地说:“你别想摆脱我,我知道你心里都是李子青那个贱人,我不会如了你们的心愿,我得不到的东西,她也别想得到。”
宁远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抬头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说:“我们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子青,和她没关系,我不想再听到你说她的坏话。”
“子青子青,叫得那么亲热,到底谁才是你的未婚妻啊?我看她就是一个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上官芷婳因为宁远的维护口不择言,全然没有了平时的端庄稳重,歇斯底里地犹如一个泼妇。
宁远“砰”地一下拍在桌子上,手上青筋暴起,厉声道:“上官芷婳,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会打女人,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敢说她一句坏话,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上官芷婳被他恶狠狠的语气吓到了,待回过神来,更是气得跳脚,完全丧失了理智:“我有说错吗?她就是一个贱人……”
“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
上官芷婳捂着自己的左脸,用手指着他,不可置信地说:“你打我?你居然为了别的女生打我?宁远,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宁远说。
“宁远,你真是好样的……”上官芷婳一把抄起茶几上的茶壶丢了过去。
宁远闪身,茶壶“啪”地砸落地上,瞬间四分五裂,茶水溅了出来,有几滴溅落在键盘上。他忙上去检查,见没有大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把电脑放好,掸掸身上的茶叶,怒问:“你发什么神经啊?”
上官芷婳喘着粗气,看了他一眼,只觉得满心疲惫,用力将茶几掀翻在地,推门跑了出去。
宁远并没有去追,只是看着满地狼藉,揉揉自己的眉头。
待秘书将办公室收拾干净之后,苏简走了进来,大咧咧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挑眉看他。
“有话就说,没事就滚。”宁远没好气地说,实在是他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太过明显,怎么也忽略不了。
“这么大火气干什么,喝杯茶消消气。”苏简笑嘻嘻地说,拍拍自己的额头又道:“瞧我这记性,忘了你办公室的茶几都被人掀了,要不去我那?”
“不去!”宁远瞪他一眼,问:“你是过来看笑话的吗?”
“我怎么可能做那么不道德的事情!”苏简连连摇头,真诚地说:“我是来关心你的。”
宁远翻了个白眼,指着门口说:“我谢谢你,现在关心好了,你可以走了。”
“怎么这么冷漠!”苏简啧啧地摇头:“你这样可不对。”
“你没有事情做了吗?”宁远问,他们公司刚刚接了一个大单,现在应该是最忙的时候。
“那些事情怎么比得上你重要!”苏简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说。
宁远无奈地揉揉太阳穴,问:“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是你让我问的哦!”苏简的身子骤然向前靠去,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快问!”宁远不耐烦地开口,他心里明白如果不满足对方的好奇心,那么他能在自己办公室赖上一天。
“那女生是什么人啊?和你什么关系啊?来找你干什么啊?”苏简连珠炮似地问。
“以前一个同学,过来找我有事,言语之间有些矛盾。”宁远淡淡地回答。
苏简嗤了一声,问:“你觉得我会相信?”
“爱信不信!”宁远说,在旋转椅上坐了下来,手指曲起有节奏地敲着。
“我可都听见了啊,别想骗我。”苏简说。
“你都听见了又何必来问我,赶紧出去。”宁远半拉半拽地将他推到门口,“咔擦”一下将门反锁。
苏简一出来就对上员工好奇探究的目光,指责道:“看什么看,手上的项目完成了吗?今天晚上所有人加班!”
“老大,不带你这样的啊!”有人哀嚎道。
“就是啊,我们不过就是看到了你被远哥赶出来而已,至于这么报复我们吗?”另一个接口道。
“你……”苏简一个眼神甩过去,开口道:“明天晚上也要加班。”
“死胖子,让你话多!”旁边一人揍了他一拳。
“你怎么不去打老大啊!”胖子捂着自己的手臂说。
大厅吵吵嚷嚷,好不热闹,宁远的办公室却安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他其实并不如自己表现得那么平静随意,他心里迫切地希望着能和上官芷婳解除未婚夫妻的关系,这样他就能回去找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儿了,他现在有能力可以好好照顾她了,可是他没想到上官芷婳居然如此固执,无论自己怎么冷脸相待,怎么恶语相向,她都不同意,再这么拖延下去,她还有可能属于自己吗?自己该怎么办呢?想起上次她说自己有男朋友了,他的心就像蚂蚁啃噬般疼痛。不!他一定要加快速度,在尘埃落定之前回到她的身边。
心神不宁地坐了一会,满脑子都是李子青的身影,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就听见一个焦急的声音在那头响起:“请问是宁远先生吗?”
“我是,请问您是?”宁远礼貌地问,心里却没由来地紧张起来。
“我这里是仁和医院,上官芷婳出车祸了,请你赶紧过来一趟。”对方说。
“好,我马上过来。”宁远应道,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冲了出去,留给众人一个匆匆的背影。
临近下班时间,路上却已经堵塞起来,宁远眉头紧锁,右手把握着方向盘,左手倚在车窗上,有些不耐地按起喇叭,但并没有什么效果,车子仍旧给龟速行驶着。
等他赶到医院,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手术室的灯来亮着,尽管对她无男女之爱,但毕竟有些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心里也是十分着急。
两个多小时过后,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
宁远急忙迎上去,紧张地问:“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
中年医生摘下口罩,摇摇头说:“车祸很严重,手术过程中突然大出血,我们已经尽力了。”
宁远猛地退后两步,有些不可置信,明明前几个小时还在和自己争吵,还那么鲜活的一条生命,就这样逝去了。
医生微微地鞠了一躬:“请节哀!”
宁远恍若未闻,感觉如坠梦里,那么不真实。
上官芷婳被推了出来,身上盖着白布,宁远一把掀开,露出了她苍白的脸。
葬礼上,江淑芳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几乎晕厥过去,她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捧在手心里宠着,结果年纪轻轻就离世了,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的悲痛无法言说。
宁远静静地陪在一边,虽没有流泪,但心里总归是难过的,他很少碰及身边之人离世的事情,给他印象最深的便是李子青的母亲,犹记得当时她还曾拉着自己的手,让自己好好照顾子青,该说把子青交托给他,她九泉之下也会安心,可自己终究辜负了她的嘱托,还有就是上官芷婳,虽然两人有未婚夫妻之名,实际上快要走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但毕竟不是铁石心肠,心里还是十分不忍。人的生命竟是如此脆弱,一点点意外就能夺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都怪你,都怪你,我女儿就是被你害死的。”江淑芳情绪失控,扑上来抓挠着他:“婳儿那么爱你,你却忍心这样对她,从来就对她没有过好脸色,没有好好对待过她,现在她走了,你开心了?”
宁远一动不动,任由她推搡,说起来,上官芷婳之死确实和他有逃脱不开的关系,毕竟是因为那天的争吵才会让她情绪失控,以至于后来不管不顾地闯红灯,被一辆疾驰的小轿车撞上。
“你不要责怪小远了,婳儿是出车祸走的,和小远没有关系,你再怎么打他,婳儿也回不来了。”上官海仿佛老了十岁,拉着自己的妻子喃喃地说:“这都是命啊,命里早就注定了。”
江淑芳闻言,狠狠地看向他,呸了一声说:“命!我从来不信命,命就是你们这些无能的人找的借口,婳儿就是他害死的,你现在还帮着杀人凶手说话,你对得起女儿吗?”
“那你能让女儿醒过来吗?”上官海质问。
江淑芳恍若失了所有力气,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无声地落泪,她后悔了,后悔听女儿的话,撮合她和宁远在一起,后悔让他们俩订婚,如果当初没有这些事,她的女儿是不是就不会死?她第一次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怀疑。
第二百零一回 香消玉殒()
江淑芳伤心欲绝,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脸上不再见凌厉的神色,有的只是失去爱女的悲伤,有的只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上官海伸手拉她,竟拽不动分毫,只好开口:“我们回去吧,婳儿……”话没说出口,却有晶莹的泪水掉了下来,他性格平和随意,没有什么太大的抱负,当初阴差阳错之下和江淑芳有了肌肤之亲,理所当然地就奉子成婚,江淑芳强势,他总是处处忍让,就算被她骂窝囊废也没有反驳过,只是在她打拼事业的时候照顾着女儿的衣食住行,说起来,女儿和他相处的时间更长,只是后来大了,有了自己的心事,就不会再挂着父亲的脖子撒娇了,只是感情仍是分外深厚。他本不赞成妻子的决定,觉得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他希望女儿能找到一个真心爱她的人,两人相濡以沫,携手度过这漫长的一生,不要让他那样,和枕边人同床异梦,一年到头讲的话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这样的日子太难熬。可惜,他在这个家一贯没有什么地位,女儿的性格又执拗,像极了她的母亲,他反对无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和他订婚,然后长久分离两地,天天以泪洗面,订婚三四年了也不提一句结婚的事情,他如珠如宝的女儿就被人这样轻视。他怨恨宁远,可也知道他也是无辜的,当初若不是被逼无奈,他也不会答应订婚,这么一想,他也没什么资格去责备他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女儿年纪轻轻就离他们而去,罢了,这一切的恩恩怨怨,这这样随风而去吧,感情的事,本就说不清谁对谁错,就这样吧,爱与不爱都不重要了,他哀恸地想。
“你别碰我!”江淑芳一把甩开他的手,捶胸顿足地说:“女儿都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意思啊!”
“你这样哭,婳儿也回不来。”上官海低低地说,他已经好多年没有流泪了,早就忘记了眼泪是什么滋味,没想到却在自己女儿的葬礼上尝到了。
旁边有人三三两两地也上来劝说安慰,江淑芳终究是止住了泪水,只是头发蓬乱,脸色苍白,神情憔悴,有种风烛残年的老态之感。
宁远一动不动地站着,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女孩儿笑魇如花,脸上满上张扬,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却只能永远地定格在这一刻,他又生出了生命脆弱、时间易逝的感慨,突然地又想起李子青,复又觉得纵然再不喜欢上官芷婳,也不应在她的葬礼上想起别的女孩,于是又把这个念头强压下去。
“唉,也是怪可怜的。”云茹敏低声和宁舟飞说了一句,纵使她再恨江淑芳对自己家的算计,可这刻的她也不过是个痛失爱女的可怜母亲,她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和绝望。
这一句话,本是极小声的,可不知怎的,江淑芳却听见了,猛地看向她,那目光凶狠地仿佛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老虎,想要将她撕咬吞入腹中。
云茹敏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但并没有移开目光,就这样和她对视着。
江淑芳咬碎了牙齿却只能往肚子里咽,看了她几眼随即移开目光,又将视线转到宁远身上。只见他如一棵苍松笔直地站着,这两年混迹在商场上,少了青涩冲动,多了成熟稳重,于人群中也更加瞩目起来,难怪自己女儿如此死心塌地,但是,一想到女儿的离世,她又悲痛起来,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缓缓走到他面前。
“啪”地一声,众人都被这清脆的耳光声惊住了。
宁远的头微微歪了一点,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脸上的神情也没有丝毫变化,好像被打得人不是他似的。
“这一巴掌,是我替婳儿打的,我替她觉得不值,他满心满眼全都是你,可你却是个铁石心肠、狼心狗肺的,对她没有半分尊重和爱意,她虽是不小心出车祸而亡,但和你脱不了干系,你记住,你的手上染着我们婳儿的血。”江淑芳喘着粗气,继续道:“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教好她,让她为了你放弃所有的自尊和骄傲,让你如此轻贱她,你既不喜欢她,我也不想她到了九泉之下还和你有所瓜葛,索性你们也只是订婚,并没有法律上的名义,以后我们婳儿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宁远没有说话,仿若一尊雕塑静静地站立着,他虽曾想过和上官芷婳解除关系,但也没料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心里闷闷,有些说不出来的沉重。世事无常,大抵说得就是如此。
江淑芳见他如此,也没再说什么话,毕竟自己女儿是车祸而亡,虽说多多少少与他有点关系,但要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也不免有些牵强,刚才打他一巴掌是为女儿出气,若再纠缠下去,大家脸面上都不光彩,所以她只能把心中那口郁气强压下去。或许只能怪自己女儿红颜薄命,可是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发生在她身上?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样的痛苦?
“走吧!”上官海走过来搀扶着她,声音嘶哑,仿佛一个老态龙钟的年迈之人。
江淑芳强忍悲痛,被他半拉半拽地带离墓园,人群也跟着离去,只剩下宁远一家三口。
“小远,你没事吧?”云茹敏问,从小到大,她还不曾动过自己儿子一根手指头,结果今天却被人打了巴掌,拉着他脸上清晰的掌印,她的心里难过极了。
“没事!”宁远淡淡摇头。
宁舟飞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一巴掌就当作是一个交代吧,你心里也不要怨恨,我们都是做父母的人,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了孩子。”
“我知道。”宁远抿着唇回答。
“我们回去吧!”云茹敏说。
宁远微微点头,又深深地看了墓碑上的照片一眼,转身跟着父母离去,他回了家,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连晚饭都没出来吃。
“小远,你已经一天没有吃饭,妈给你煮了宵夜,你出来吃点。”云茹敏敲敲门,提高声音说。
宁远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是答道:“妈,我不饿,不想吃。”
“那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你多少出来吃一点……”云茹敏仍旧在门口唠叨着。
门内却再也没有任何声响发出来。
“好了,他若不愿吃,就别勉强了,他现在心情烦乱,就没在念叨了,再说不过是一天没吃东西,饿不着的。”宁舟飞劝道。
云茹敏将手里的托盘往他手里一摔,瞪圆眼睛说:“感情儿子是我一个人的,你都不关心,什么叫做饿不着,明天开始,你也一天不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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