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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宁青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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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来,也不知道你在那里能不能吃得习惯?”
“说这些干什么!”男人在桌子底下碰了碰女人,说:“儿子出国是有锦绣前途的,婆婆妈妈、瞻前顾后是成不了大事的,再说了,现在交通那么便利,想回来也就回来了。”
“是是是,不说这些。”女人又夹了块东西放在许若风的碗里说:“快尝尝,妈特地为你做的。”
许若风没有拒绝,但食之无味,仿佛机械一般地往嘴角塞东西,没一会儿,就放下了筷子,说:“我吃饱了。”
“这还没吃多少呢,怎么就饱了?”女人放下手里的碗筷,担心地问:“我看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我回房间了。”许若风说着站了起来。
“儿子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啊?”女人有些焦虑地说。
“心里不痛快,自然就没什么精神。”男人摆摆手说:“别说有的没的了,准备一下,送儿子去机场。”
女人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也没有了胃口,纵然再怎么强势,她也是一个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如今儿子就要远赴异国他乡,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平静,一颗心始终悬挂着,落不回原处,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萌生了让儿子留下的念头,可她重重地掐了自己一把,将这个想法硬生生地压了下去,相比孩子的大好前途,这点离愁别绪根本就不算什么,只要儿子能好好的,那她做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许若风走出家门,朝着李子青家的方向驻足看了几分钟,他多希望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能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多希望自己能摆脱被安排的命运,从此只按自己的意愿而活,然后一切不过是奢望罢了,他喜欢的那个姑娘没有出现,他也注定问出国,他苦笑一声,脸上尽是无可奈何。
女人见此脸色暗了暗,正想说些什么,却被男人抓住了,无声地朝她摇摇头,女人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坐到车里去了。
去机场的路上,大家都很沉默,许若风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心里有些悲凉,没想到要离开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不知道那里会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他只知道那个地方没有自己喜欢的女孩。
机场人来人往,相聚的,离别的,不断上演着人生百态。许若风站在偌大的候机厅,心里一片空旷。
“风儿啊,到了那边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睡觉,该吃的穿的就花,别省钱……”女人说着说着声音就开始有些哽咽,眼里也泛出了泪花。
许若风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有了些动容,不管怎么说,母亲是一直很疼爱自己的,只是在出国这件事上固执地让人无奈,他只能妥协。如今看她因为自己即将远去而哭,心里也颇不是滋味,主动地上前一步将她抱住,说:“妈,放心吧,我会好好的,你不用担心。”
“你也快到弱冠之年了,也算是一个大人了,我知道你对我们送你出国有怨言,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出发点都是为你好的,男孩子要出去见过世面,视野才会广阔,才更有可能成就一番事业。”男人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儿子,欣慰地说:“去吧,爸妈不希望你做一只井底之蛙,只有真正翱翔之后才能知道天空有多广大。”
许若风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的内心矛盾着,他不知道自己不该怨恨父母,毕竟他们含辛茹苦,只为了让自己接受更好的教育,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家庭不富裕,父母送自己出国,肯定是顶住了很大压力的,可是一想到要因此离开这个城市,离开学校,离开李子青,他又有些不快起来。
“别怪我们,有朝一日你当父亲就知道,为了孩子,我们就是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男人说:“我们想把最好的给你,可惜能力有限,未来如何就看你自己了,儿子,你要知道,只有当你有能力了,你才有资格对一个女孩说喜欢。”
许若风猛地抬头,看向父亲,然后重重地点头。
“你们父子俩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女人好奇地问。
“没什么,这是我们父子俩的秘密。”男人笑着说。
“好啊,你们俩现在都开始有事瞒着我了,有没有拿我当一家人?”女人不满地说。
“好了,差不多时间了,去吧!”男人拍拍他的肩膀说。
“风儿,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到了就给我们打电话知道吗?”女人千叮咛万嘱咐,恨不得自己也能跟着去了。
许若风伸出双臂将女人抱住说:“妈,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就是以后我不在家了,不能承欢膝下,你和爸也要注意身体,有时候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不要动不动就对爸发火。”
“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老婆,是拿来疼,拿来宠的。”男人乐呵呵地说。
女人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说:“在儿子面前说这些干什么!”
许若风看着父母,却是笑了,他很羡慕他们之间那种相敬如宾的和谐以及无法言明的温情,他朝两人挥了挥手,安检进站,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儿子一走,我这心里也变得空落落的了。”女人说:“唉,真是舍不得啊!”
“儿孙自有儿孙福,别想那么多了,我相信我们儿子无论在哪里都会很优秀。”男人安慰道。
“怎么能不想啊,俗话说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女人说,仍旧盯着许若风进去的方向,尽管已看不到他的身影。
飞机缓缓起飞,在天际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载着许若风走向一个未知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李子青一整天都无精打采、郁郁寡欢,她望着天空,不知道头顶掠过的是否是许若风乘坐的那一架飞机,挥挥手无声地说:“珍重!”
日子依旧按部就班的过,李子青偶尔会想起许若风,但很快又被繁重的学习所取代,随着时间一天天飞快地流逝,她越来越感到时间紧迫,也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太多的知识需要吸收。
迎新晚会隆重落幕之后,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校运动会。
陈牧拿着一张报名表,在教室里挨个问过去,可惜甚少有人报名,大部分的人都埋首于书海之中,无暇顾及其他。
“子青,你报一个呗,我记得你跑步好像不错。”陈牧从人群中挤出来说。
“啊?”李子青一愣,下意识地摇摇头说:“不要了,我不想参加。”
“这个是班级的荣誉,每个人都要参与进来,既然会的话就不要推辞了,我给你把名字写上去。”陈牧说。
李子青一个激灵,连忙按住他的手说:“不行不行,你这不是害我吗?我不参加。”
“你去年不是就有参加吗?还得了个短跑一百米,这么好的成绩你今年必须参加。”陈牧说着抬笔就要写字。
“都说了不参加,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这事还有这样的,你怎么不去要求别人呢?”宁远皱着眉将手里的书一扔,不满地说。
陈牧有些尴尬,他知道自己有些为难人,可实在没办法,运动会的通知都出来三四天了,还是没什么人报名,无奈之下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他摸摸鼻子游说道:“这个关系到班级荣誉,每个人都不能置身事外,我们班干部更要起好带头作用。”
“你爱带头就自己带头去,牵扯别人做什么?”宁远说。
陈牧也有些火了,不满地说:“我和子青说,又不关你的事,你瞎操心什么啊!”
“我就是看不惯你强人所难。”宁远说,
“那也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陈牧冷哼。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宁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指着他厉声道。
“我有说错吗?我和子青说话关你什么事啊!”陈牧顿了顿,接着说:“还是你觉得自己可以代表她,可以做得了她的主?”
周围同学的视线也被吸引过来了,纷纷小声议论着。
李子青目瞪口呆,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她连忙拉了拉宁远,又对着陈牧抱歉地说:“对不起啊,他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
陈牧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你干嘛啊?怎么就吵起来了?”李子青压低声音问。
“看不惯他那副样子罢了,自己的任务完成不了,就来为难你,不就是看你性子软敢欺负吗?以后有我在,看谁敢欺负你。”宁远说。
“哎呀,小声一点。”李子青急得差点跳起来捂他的嘴。
“小声干什么?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宁远不以为然地反问。
“你吃枪药了?”李子青一头雾水,虽说他和陈牧的关系没有很融洽,但也不至于到三言两语就要干架的地步,她不解地问:“他哪里惹你了?”
“没有。”宁远硬邦邦地扔出两个字,走捡起被他扔在桌上的书看起来。
“可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李子青还是觉得匪夷所思,虽说他除了自己基本上是独来独往,但对班上同学还算和颜悦色,特别是因着自己的缘故,和陈牧等几个人的关系较其他人会更好一些,今天突然这样绝对是事出有因。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宁远头也不抬地说:“女孩子好奇心不要太重。”
李子青撇撇嘴,哼了一声道:“有本事你以后都不要和我说话。”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宁远解释:“我是真的看不惯他那样,明显和楚荞荞是一丘之貉,这样的人我们别搭理。”
“那你也别把同学关系搞得这么僵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样多尴尬。”李子青说。
“视而不见不就好了,有些人不值得费心思。”宁远看着前方的那个背影,哼了一声说:“白眼狼。”
李子青知道他是在为自己出气,自从楚荞荞和他疏远之后,陈牧也自然而已地陌生了,虽然不至于到视而不见的地步,但比起开学时的热络,简直是判若两人,但她并不怪他,个人有个人的选择,他不把自己当朋友,自己也不会强求,她现在已经有些看开了,留不住的人也没有必要为此伤神,她衷心地说:“宁远,谢谢你。”
“我的人轮不到别人欺负。”宁远霸气地说。
李子青双手叉腰,怒目圆睁,问:“谁是你的人?”
“你是我的同桌,自然算是我的人,放心吧,以后有我罩着你,肯定不让你被人欺负了去。”宁远大言不惭地说。
“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李子青调侃到。
“这话有偏见。”宁远说:“相信我,我绝对靠谱。”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还不如靠自己。”李子青撇嘴说。
“时间会证明一切。”宁远摇头晃脑地说,随即疑惑地问:“你跑步那么好?为什么不参加?”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李子青做了个鬼脸说。
宁远一呛,瞪了她一眼没再追问。
第三十回 鸡毛蒜皮的小矛盾()
“你这不是自找没趣吗?人家现在有靠山了,不是你说一句话她就会帮你的。”楚荞荞把玩着手里的笔说。
陆思运听着这奇怪的腔调,皱着眉说:“大家都是同学,说话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
“不乐意听,你别听啊。”楚荞荞抬头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
“真是莫名其妙,好像谁都欠你似的。”陆思运说完就走开了。
楚荞荞“啪”地一声将笔扔在桌子上,看着他的背影说:“到底是谁莫名其妙啊,有毛病!”
陈牧盯着陆思运离去的背影有些恍惚,犹记得开学之初几人还围在一起说说笑笑、吵吵闹闹,不过两个月的光景,竟然陌生到此,甚至还因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剑拔弩张,差点大动干戈。
“不就是仗着自己成绩好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楚荞荞撇撇嘴说。
“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旁边有人经过,不屑地说:“有本事你也成绩好啊!”
“关你什么事!”楚荞荞斜着眼说。
“切!”那人留下一个白眼款款地走开了。
“砰”地一声,楚荞荞将桌子上的一堆书扫在了地板上,然后引得大家纷纷注目。
陈牧伸出手却没有抓住她,默默地蹲下将她的书本捡了起来。
“本事不大脾气倒不小。”宁远似笑非笑地说。
李子青撞了他一下,埋怨道:“你就别火上浇油了,少说两句。”
挥书落地并不能减少楚荞荞心里的郁闷,她紧紧攥着拳头,极力压制着满腔怒火,拼命地向前跑去。突然,“哎呀”一声,她撞上一具柔软的躯体,因为惯性摔在了地上。
“谁啊,走路不长眼睛吗?”楚荞荞怒骂出声。
“有没有搞错啊?到底是谁不长眼睛啊!”女生揉着撞疼的脑袋,看向对面的人,表情有些古怪地说:“是你?”
楚荞荞听到声音,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指着面前的女孩说:“郑铭薇,你居然敢出现在我面前!”
“你讲不讲道理,我走得好好的,是你自己撞上来,你不道歉也就算了,还恶人先告状?”郑铭薇毫不示弱地说,丝毫不在意她指向自己的食指。
“就你这种人,也配得到我的道歉吗?简直恬不知耻。”楚荞荞骂道。
“简直是不知所谓。”郑铭薇扔下一句话就要离开,不管怎么说,对于楚荞荞,她终究是有些心虚的。
“你站住。”楚荞荞眼疾手快地拉扯住她。
郑铭薇一个趔趄,险些又摔倒在地,站稳身子之后不耐烦地说:“你干嘛啊,我都已经不追究了,你还拉我做什么,我告诉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你给我道歉!”楚荞荞趾高气昂地说,松开了拉她衣服的手,还抽出纸巾擦了擦,一副嫌恶的样子。
郑铭薇气乐了,说:“你这是什么道理?我可没见过被撞的人还要像撞人的人道歉的,这可真是千古奇闻。”
“你给我道歉!”楚荞荞不顾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坚持道。
“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样?”郑铭薇的脾气也上来了,昂着头高傲地说。
楚荞荞盯着她看了一会,嘲讽地说:“你真是越来越有她的影子了,难怪学得和她一样不要脸。”
“你太过分了,好歹她是你的……”郑铭薇指责道。
“你住口!”楚荞荞厉声道,制止了她接下去要说的话。
郑铭薇也自知失言,扔下一句“好自为之”就匆匆离开了。
楚荞荞怔在原地,眼泪不期然掉了下来,她抬手抹掉泪水,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告诉自己:眼泪是弱者的体现,她没有资格流泪,总有一天,她会站在她面前告诉他,当初她的选择有多么错误。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楚荞荞回头就看到一张带着关切的脸,她觉得有些心酸,有些委屈,险些又要落泪。
“我陪你去操场走走吧!”陈牧说。
楚荞荞点点头没有说话。
两人并肩沉默地走着,楚荞荞是心情不好不想讲话,而陈牧则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所以干脆只默默地陪着她。
“我是不是真的不讨人喜欢?”楚荞荞低声问,此时的她卸去了张牙舞爪的强势,双手抱膝坐在塑胶跑道上,可怜的模样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
“谁说的!”陈牧下意识地反驳。
“不用谁说我也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你看整个班级,除了你,我也没有其它朋友了。”楚荞荞自嘲地说。
“那是他们不认识真正的你,不知道真实的你有多好。”陈牧说。
“我有什么好的,一无是处。”楚荞荞说。
“我知道你有多好。”陈牧急急地说:“你善良,周末都会去公园喂流浪的小猫小狗,你真诚,敢爱敢恨、从不矫揉造作,你还很有爱心,公交车上会给老人孩子让座,你还有很多很多的优点,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我自私又刻薄,小气又贪心,像我这样的人注定没有什么朋友,注定不招人待见。”楚荞荞说。
“别这么说,是他们有眼无珠,你很好,相信我。”陈牧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
“你就别安慰我了,我怎么样自己心里有数。”楚荞荞微不可闻地说:“如何我有这么好,为什么他不要我呢?”
陈牧没有听清,只觉得这时候的她全身上下都笼罩着一股浓重的悲伤,让他也跟着难过起来,张张嘴,讷讷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谢谢你,陈牧。”楚荞荞说,仍旧带着抹不去的哀伤。
“我不是在安慰你,我说得说真的。”陈牧说。
楚荞荞置之一笑,承诺这个东西,有口无心,不能当真,否则受伤的是自己,她从很早以前就明白这个道理了,谁也不知道会陪着一个人有多远,就像当初她以为会和李子青做一辈子的朋友,可是还没有多久,两人就分道扬镳了,所以谁知道呢,或许下个路口,她也要和陈牧分开,她不去想永恒,不奢望一辈子,只是随性而为。
“荞荞,我……”陈牧在心里琢磨半晌,终于鼓起勇气说。
楚荞荞却突然歪头转向他,打断了他的话,问:“怎么样能成为一个很有钱的人?”
陈牧思考了好一会,迟疑地说:“读书吧,考上好大学,找份好工作?”
“现在大学生满地都是,已经不新鲜了。”楚荞荞说:“有很多人毕业了都找不到工资呢!”
“自己做生意吧!”陈牧又思索片刻说:“可是需要很多本钱,而且风险也很大。”
“你说什么工作最赚钱?”楚荞荞又问。
“金融?销售?医学?计算机?”陈牧掰着手指头列举道。
“这些再赚钱,一个月顶破天了三四万。”楚荞荞摇摇头说:“这样不行,差得太远了。”
“一个月三四万,已经是很可观的工资了。”陈牧说完不解地问:“什么差远了?”
“没什么。”楚荞荞摇摇头,沉思半晌说:“我知道了,演艺圈最赚钱,能让人一夜暴富。”
“可是,演艺圈鱼龙混杂,形形*的人都有,很混乱。”陈牧说:“我觉得那个地方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要是我能抓住机会一夜成名,那我就有底气站在她面前了。”楚荞荞坚定地说。
“演艺圈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容易简单,有多少人一辈子都寂寂无名,只能跑龙套,又有多少人为了所谓的成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荞荞,这条路是行不通的。”陈牧劝说道。
“我心意已决,哪怕只有百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不能放弃,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楚荞荞坚定地说。
“荞荞,三思而后行啊!”陈牧继续劝说道:“这条路不适合你,这是关乎你一辈子的大事,不要轻易做决定。”
“我心意已决。”楚荞荞看着即将落下的夕阳,坚定地说:“我会朝着这个目标一直努力,而且我永远不会后悔今天的这个决定。”
陈牧知道她性格倔强,于是只好放弃劝说,但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你可不要落下了,无论如何,学习说首要的。”
楚荞荞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打算中,撑着下巴不停地盘算着自己现在要怎么做,以后要报考什么专业等等。
陈牧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心想无论如何自己陪着她就是了,别看她平时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盛气凌人的模样,但实际上她很孤独,很需要朋友,那自己便陪着她就是了,无论何时何地,不让她一个人便是了。
“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楚荞荞紧握拳头低声说。
“荞荞,你……你为什么和子青闹翻了?”陈牧斟酌了一回开口问。
“我们没有闹翻啊!”楚荞荞有些不自在地说。
“是!你们没有闹翻,你们是像陌生人一样,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陈牧问。
“没有为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注定留不一样的人,为什么要强行往一条路上走,不如趁早分开。”楚荞荞*地说。
“我知道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陈牧看着她说:“其实你是真的很看中这个朋友的,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和子青摊开了说,别因为一些误会使的两人背道而驰,越走越远。”
“无所谓啦!”楚荞荞低着头,说:“朋友嘛,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合则聚,不合则散。”
“你啊,就是死鸭子嘴硬,你心里多难过自己知道,先主动又不代表你错了,只能说明你更珍惜这份友情。”陈牧劝道。
“我一个人珍惜有什么用?别人根本就不在意,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上赶着,我也是有自尊的。”楚荞荞恼怒地说。
“我觉得子青也是真心实意对你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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