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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宁青春-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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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李子青抬手摸摸自己的脸,说:“我还觉得自己胖了呢,学校太多好吃的了,我每天都吃很多。”
“那怎么还瘦了呢,是不是睡得不好啊?”杨又菱问。
“睡得也挺好!”李子青见母亲又要说话,忙道:“妈,你别担心了,我在学校吃得好睡得好,可能就是前一段时间军训太累了。”
“你先让青青洗把脸喝口水再问。”杨又红开口,将李子青解救了出来。
“是是是!瞧我这脑子,快去洗个脸准备吃饭。”杨又菱说。
李子青逃也似的窜进了卫生间,母亲消瘦了很多,而且买她身上闻道了很重的脂粉味,一切迹象表明,母亲的身体在日渐虚弱,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害怕自己哭出来。
“青青,洗完了没有?快来吃饭。”杨又菱催促道。
“来了。”李子青匆匆洗完脸就走出房间。
“你妈一大早上就开始忙活了,准备的都是你喜欢的饭菜。”杨又红笑着说。
“谢谢妈!”李子青说。
“怎么上个学回来还生分了呢!”杨又菱拉过她的手,说:“快坐下来吃饭吧!”
李子青收起酸涩的心情,几人说说笑笑地吃完饭,氛围倒是十分和谐。
“学习怎么样?累不累?”杨又菱问。
“不会,比高考那时候好多了。”李子青说。
“那就好,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杨又菱又交代道,尽管这样的话,她已经反反复复说了不下一百次。
“妈,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李子青担忧地问。
“妈很好!”杨又菱说完,却忍不住咳了几声。
李子青忙倒了杯水递给她。
“前几天被风吹了一阵,结果到现在还没好,这人年纪大了,身体抵抗力就是不行了。”杨又菱好似解释地自嘲道。
“有吃药吗?”李子青问。
“有,你别担心,过两天就好了。”杨又菱说,忍不住心里叹了一口气,如果癌症能像感冒一样就好了,可惜两者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看出女儿神情落寞,杨又菱拉过她的手说:“坐了一天车了,也累了吧,早点休息吧。”
“嗯!妈,大姨,你们也早点休息。”李子青说,纵使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可她还说咽下了所有的话,默默地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一尘不染,微风吹拂起窗帘,漾出好看的波纹,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在原来的位置,她心里一暖,可是随即一股浓重的无力感袭来,让她难以承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又红推门走了进来。
“大姨!”李子青站了起来叫道。
“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杨又红踌躇了一会,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事?”李子青的心突然急剧地跳动起来。
“关于你妈的事情。”杨又红话到嘴边又有些犹豫。
李子青静静地等待着,没有追问,她有些害怕,可是她知道自己无法逃避。
“你妈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前阵子晕倒了一次,住院四五天才回来。”杨又红深吸一口气说。
“什么?”李子青腾地一下站起来问:“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妈不让我和你说。”杨又红叹了口气说:“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李子青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差点站立不住。
“青青,你没事吧?”杨又红忙扶住她的手问。
“大姨,我妈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李子青急切地问。
“医生说大概还有半年多的时间,癌症已经是晚期了,无论是化疗还是药物治疗都没有用了。”杨又红说。
李子青的眼泪唰唰地掉了下来,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低低的呜咽声还是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杨又红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可是她明白她需要发泄,所以也就任由她哭泣。
李子青不知道大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她后来还说了什么话,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天崩地裂,她终于体会到蔡若儿那种绝望的心情。
第一百二十七回 聚会()
不管欢乐还是沉痛,第二天的太阳仍旧照常升了起来,将自己的万丈光芒撒向各地。
李子青睁开了眼睛,涩涩的,还有些疼,一定是昨晚哭太久留下的后遗症。
“青青,起床了吗?”门外,响起杨又菱轻柔的试探的声音。
李子青忙又把眼睛闭上,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母亲,怕自己会一时忍不住哭出来。
“起了吗?”杨又红凑过来问,透过门缝有些担忧地望着床上的那个人儿。
“还没,应该是累着了。”杨又菱猜测道。
“那就让她睡吧,反正今天是放假。”杨又红说,心里却隐隐地担心。
“嗯!”杨又菱说着又将门轻轻关上。
李子青又睁开眼睛,呆呆地望着窗外,依旧是一个明媚的晴天,她却觉得如此忧伤。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刚接通,就听见电话那头陶书瑶欢快的声音:“子青,你是不是还在睡懒觉啊,太阳都晒屁股了,快起床来我家。”
李子青这才想起来几人的约定,犹豫了一会才应道:“我等会就过去。”
“好,我等你。”陶书瑶愉悦地挂断电话。
或许生活本就是充满苦难,李子青不知道陶书瑶看似欢快的笑脸后面隐藏着怎样的悲伤,不知道是不是很多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曾一个人独自哭泣,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曾抱怨过命运的不平。
而一个人要经受多少的苦难,才能坦然面对生活的刁难,李子青呆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终究是太弱小了,就像一叶飘摇的扁舟,一点点风浪就能将她打翻。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抬头瞥见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针已指向十一。
“妈,我出去一趟。”李子青对着厨房方向喊道。
“都吃饭了,你干嘛去?”杨又菱探出头来问。
“去书瑶家。”李子青说完就跑远了,她现在简直有点不敢直视母亲,怕自己的担忧害怕隐藏不住。她闷头朝前走去,不期然撞进了一个怀抱,猛地抬头看去,又放松下来,问:“你怎么在这?”
“今天居然这么主动投怀送抱,简直是让我受宠若惊啊!”宁远打趣道。
“胡说八道什么啊!”李子青攥拳轻轻地捶打了他一下。
“我看你这么久不来,就过来接你。”宁远解释道。
“大家都到了吗?”李子青问。
“都到了,就是你迟迟不来。”宁远说。
“这才几点啊,他们那么着急干什么!”李子青撇撇嘴说。
“走吧!”宁远温柔地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子青,你可算来了,再不来黄花菜都凉了。”陶书瑶嘟着嘴说。
“家里的床太舒服了,不知不觉就睡过头了。”李子青随意扯了一个理由说。
“子青,好久不见。”云逸凡和陆思运也过来打招呼道。
“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吗?”李子青笑着问。
“挺好的。”几人寒暄了几句,就闹开了,男生围坐在一起喝酒打牌,陶书瑶则拉着李子青到旁边说悄悄话。
“子青,阿姨的身体还好吗?”陶书瑶突然问。
李子青猛地看向她。
“昨天回来的时候,听我家阿姨说她有一次去买菜,碰见你妈妈了,看上去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还咳嗽得很厉害。”陶书瑶解释道。
“她最近身体不是特别好。”李子青模棱两可地说。
“我家里有一颗人参,是别人送给我爸的,等会你回去的时候一起带走,给阿姨补补身体。”陶书瑶说。
“不用啦!”李子青忙拒绝道:“她总是感冒了,过一阵就能好了。”
“你和我这么客气做什么啊?”陶书瑶不满地说。
“真不用。”李子青说:“而且她身体虚弱,吃不了大补的东西,留着给叔叔吃吧。”
“好吧!”陶书瑶丢下这个话题,又问:“你在那边怎么样?还习惯吗?”
“还可以,就是没有你在耳边叽叽喳喳,感觉安静了不少。”李子青回答。
“什么意思嘛!”陶书瑶不满地说:“我哪里话多了。”
“我没有说你话多,我是夸你声音清脆悦耳,像鸟儿一样。”李子青笑道。
陶书瑶白她一眼,看向宁远的方向问:“你们俩就这样异地相隔四年?”
“要不然呢?”李子青无奈地耸耸肩。
“我说你的心也太大了吧,你知不知道,宁远在他们学校有多受女生欢迎。”陶书瑶有些激动地说。
“你怎么知道?”李子青疑惑地问:“你们俩又不是一个学校的?”
“这是重点吗?”陶书瑶恨铁不成钢地戳戳她的脑袋,说:“你应该想得是怎么防范于未然。”
“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能被抢走的就说明不属于我。”李子青说,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外婆去世,父母离异,母亲病重,每一件都像一记重锤狠狠敲打在她脆弱的脊梁上,所以当她听陶书瑶讲起宁远的事情时,反而没有那么惊慌失措,反正她的人生已经糟糕透顶了,不在乎再来一件。人啊!适应能力还真是强悍,她自嘲地一笑。
“你还笑得出来!”陶书瑶气恼地说:“你这是什么鬼理论,我告诉你,这都是无能者的借口,事在人为知道吗?”
李子青见她气得满脸通红,忙安慰道:“别生气别生气。”
陶书瑶见她仍旧不在意,更加详细地说:“我那天去他们学校找她,就看到他和一个女生站在一起,隔得太远我也没有听清楚他们说什么,没过一会,那个女生就满脸通红地跑走了,宁远的怀里多了一盒巧克力。”
“那个女生也太不了解宁远了。”李子青啧啧说道:“他根本就不爱吃巧克力。”
“你到底有没有听出我想表达的重点啊!”陶书瑶忍不住提高声音说。
三个男生都不由得停住了手里的动作,齐齐看了过来。
“看什么看啊!”陶书瑶没好气地说。
“你们继续玩,没事的。”李子青笑着摆摆手,又对着陶书瑶说:“你别生气嘛!”
“我就是吃饱了撑的,咸吃萝卜淡操心,没事找事干……”陶书瑶一顿自嘲。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李子青挽住她的手臂,亲昵地将头看到她肩上说:“那我问你,那盒巧克力宁远吃了吗?”
“那倒是没吃!”陶书瑶说:“我看他扔垃圾桶去了。”
“那不就得了,宁远没有接受那个女孩。”李子青说。
“他敢,他要是敢对不起你,我非剁了他不可。”陶书瑶嚷嚷道。
“听见没有,书瑶说她要剁了你。”陆思运坏笑着撞撞宁远。
“我不会对不起子青,所以她没有这个机会!”宁远淡淡地说,随手扔下两张牌又道:“王炸!”
“啊!”陆思运大叫起来:“我这么好的牌,真是气死我了!”
宁远邪魅一笑,说:“愿赌服输。”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掉以轻心。”陶书瑶郑重其事地说。
“我知道了。”李子青说:“我会放在心上的。”
“距离和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的。”陶书瑶感慨道。
“我明白,书瑶谢谢你。”李子青突然抱住了她。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陶书瑶一下子愣住了,随即扬起嘴角说:“我们俩谁和谁啊,你居然和我这么见外,我只是希望你幸福。”
“你也会幸福的。”李子青说。
陶书瑶推推她,调侃道:“再这么抱着我,你家宁远就要冲过来打我了。”
“他不敢。”李子青嘻嘻地笑着,但还是放开了她。
“你们宿舍的人好相处吗?”陶书瑶问。
“还可以吧!”李子青说:“目前来看,并没有太大的矛盾,但是长久下去,谁也说不好。”
“别被人欺负了就行。”陶书瑶说。
“怎么会!”李子青笑着问:“你呢?都还好吗?”
陶书瑶皱皱眉头,说:“感觉和她们格格不入,唉,还是高中的时候好。”
“可是人总是要长大的,面对越来越多的不顺心,看到越来越多的社会丑陋,适应越来越多的生离死别。”李子青说。
“是啊!”陶书瑶感叹道:“再怎么留恋,时间也无法倒回,我们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往回走,只是有时候免不了怀念就是了。”
“真不知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人这么累,为什么要活着啊!”李子青往后仰靠在沙发上。
“人生的意义或许就在于即便痛苦,也还是会挣扎着活下去。”陶书瑶说。
“我总觉得暗处有一双手在掌控着一切,看着所有人苦苦挣扎,然后他就哈哈大笑。”李子青说:“简直变态。”
“上帝的手,哈哈。”陶书瑶笑着附和。
“我想喝酒。”李子青突然说。
“啊!”陶书瑶张大嘴巴,随即摇摇头说:“还是不要了吧!”
“我想喝酒。”李子青坚持说。
“宁远不会同意的。”陶书瑶连忙摇头。
“不让他知道,我们偷偷喝。”李子青小声地说。
“我们还是喝饮料吧!”陶书瑶拒绝道。
“一醉解千愁。”李子青说。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陶书瑶反驳道。
“你什么时候这么怕宁远了?”李子青疑惑地问。
“也不是怕他,但是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喝得好,你的酒量我实在不敢恭维。”陶书瑶说。
“练练不就好了嘛。”李子青试图说服她。
“你问问宁远,看他同不同意。”陶书瑶说:“我怕你等会喝醉了,他揍我。”
李子青撇撇嘴,看看宁远的方向,见他没有注意自己,偷偷地溜到一边去拿了两瓶啤酒。
“真喝啊?”陶书瑶问。
“干杯!”李子青说完毫不含糊地咕咚咕咚喝下半瓶啤酒。
“好吧!陪你喝,被骂就被骂吧!”陶书瑶说完碰碰她的杯子也喝下一大口。
李子青砸吧砸吧嘴,嫌弃地说:“真难喝,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喝酒。”
“喝醉了人事不省,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就可以不用烦恼不用悲伤了啊!”陶书瑶说。
“醒了还不是一样要面对,一时的逃避也解决不了问题。”李子青又喝下一口说。
陶书瑶看她笑着问:“那你现在为什么喝酒?”
“能躲一时就一时。”李子青打了个饱嗝说。
“说别人就明白,倒自己这就不知道了。”陶书瑶笑道。
李子青嘿嘿地笑着,又将手里的半瓶酒喝完,嫌弃地皱皱鼻子。
“慢点喝,这样容易醉。”陶书瑶说。
“醉了更好,我就不用记得这么多事情了。”李子青落寞地说。
“子青,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陶书瑶有些担心地问。
“咦?书瑶,你怎么变成两个了啊?”李子青歪着头问。
“你不管管?”云逸凡挑眉问道。
“没事,让她喝。”宁远说。
“这酒量是该练练了,我估计两瓶酒差不多醉了。”陆思运说。
话音刚落,就听见陶书瑶在那边喊:“宁远,子青喝醉了。”
“得,比我预计的还要差。”陆思运说。
宁远放下手里的扑克牌,就走到她身边,俯下腰将她横抱起来。
“去我房间吧!”陶书瑶说着走在前面带路。
“没事吧?”陆思运和云逸凡也走过来问。
“没事,你们先玩,我带她去休息一会。”宁远又对着陶书瑶说:“你去招呼他们吧,我在这里陪子青就行了。”
“好!”陶书瑶点点头,说:“有事就叫我。”
宁远点点头,将李子青轻柔地放在床上。
第一百二十八回 猜忌()
“宁远。”李子青皱皱眉头,发出了一声呓语。
“我在。”宁远轻声应道,将一绺乱发别到她的脑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
“嗯……”李子青嘟嘟嘴,将头往右边偏了一点。
“睡吧!”宁远为她掖掖被子,轻柔地拍着她。
李子青微微睁开眼睛,嘴里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宁远心疼地看着她,知道她最近承受了很多压力,所以她想要借酒消愁的时候自己才没有阻拦。
“妈……”李子青低低地叫了一声,有泪水从眼角流出来。
宁远抬手为她擦拭泪水,同时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病魔面前,所有人都显得那么弱小无力,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助她,或许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陪着她,让她知道自己并不孤单。
李子青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皱着,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哼和呓语。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她独自一个人在幽深漆黑的隧道里行走,可是怎么也走不到尽头,她着急地呼喊宁远的名字,可是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回音,突然,一列火车疾行而来,她拼命地往前跑,可火车还是距离她越来越近,“宁远!”她大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我在这里,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宁远握住她的手问。
李子青抹抹额头上的汗水,声音嘶哑地说:“我梦见身后有列火车,我拼命往前跑,可它还是要撞上我。”
“没事的没事的,只是一个梦而已。”宁远安慰道,同时递给她一杯水说:“喝杯水润润喉。”
李子青接过水喝下,心里的害怕才减退了一些,那个梦境太真实,那一刻她真的有直面死亡的恐惧,原来死并不是一件简单轻松的事情,她突然想到了蔡若儿,不知道她在最后迈出那一步的时候,心里是后悔还是解脱,是恐惧还是开心,可她永远无法得到答案。
“想什么呢!”宁远拍拍她的脑袋问。
“宁远,大姨说我妈妈的身体情况很不好。”李子青低低地说。
宁远摸摸她柔顺的头发,说:“让阿姨去化疗吧,钱方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解决。”
“没用了。”李子青的泪水落到了被子上,晕开一朵朵小花,她接着说:“已经是晚期了,化疗也没有用了。”
宁远也沉默下来,只是把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
李子青抓着他的衣服,无声地哭泣,可是心里的苦闷害怕以及那难以承受的压力却没有随之一起排解出来。
“医生怎么说?有没有其他办法?”过了好半晌,宁远问道。
“我不知道。”李子青无助地摇头说:“这件事是大姨偷偷告诉我的,我好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病痛折磨,我真是太没用了。”
“子青,不要自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宁远安慰道。
“宁远,我真的好害怕,外婆去世了,爸爸和妈妈离婚了,我不想再失去最后一个亲人,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我妈妈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她为什么会得癌症,为什么啊?”李子青哭着说。
“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宁远说,紧紧地抓着她的手。
“宁远,我的心好痛好痛,痛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李子青颤抖着说。
“要不,带阿姨出国看看吧,国外有些方面技术比较先进。”宁远提议道。
“有用吗?”李子青迟疑地问。
“我也不确定,但总归是一个办法。”宁远说:“我先让我爸妈问问,他们人脉比较广,应该有认识这方面的专家。”
“宁远,谢谢你。”李子青说。
“傻丫头!”宁远摸摸她的头发说:“别担心,还有我在。”
“嗯!”李子青点点头,庆幸地说:“还好有你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都几个小时了,子青怎么还不醒,宁远也不出来,唉!”云逸凡百无聊赖地说。
“没准已经醒了,在里面说悄悄话不愿意出来呢!”陆思运悠哉悠哉地说。
“我们过去听听他们说什么啊!”云逸凡邪笑一声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很容易出事啊!”
“胡说八道什么啊!”陶书瑶拍了他一巴掌斥责道。
“你们俩去不去?”云逸凡问,率先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这么精彩的好戏怎么能错过呢?”陆思运说着也跟了上去。
“你们……这样不太好吧?”陶书瑶迟疑地说:“要是被宁远发现就死定了。”
“只要我们不说,他怎么会知道!”云逸凡此时已走到了房间门口,竖起食指比了一个轻声说话的手势,将耳朵紧贴在门上,聚精会神地听房间里的动静。
“怎么样?听到了什么?有没有很激烈啊?”陆思运坏笑着问。
“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难道还在睡觉?”云逸凡不确定地说。
“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啊?走开,让我听听。”陆思运说道。
“你才耳朵坏了呢!”云逸凡针锋相对道。
“你们俩小声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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